完 穿成古言里被女主表姐曦死的炮灰表妹,我连夜抱上女主大腿 上

发布时间:2025-10-29 00:00  浏览量: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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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言里被女主表姐曦死的炮灰表妹,我连夜抱上女主大腿。

表姐对我温柔体贴,还亲手给我绣荷包。

我美滋滋以为改变命运,却看见她深夜磨刀低语:

“上辈子灵灵被杀死时喊着好疼,这次该轮到他们了。”

她扳倒渣男太子,阉了白莲贵妃,还给我抢来敌国皇商做夫君。

大婚当晚,新郎跪着给我穿鞋,表姐擦着刀问:

“灵灵,这样的结局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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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穿书即成炮灰女配

沈婉灵是在一阵剧烈的窒息感中惊醒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冰冷的湖水正从四面八方涌来,争先恐后地灌入她的口鼻,沉重的锦缎衣裙裹挟着她,像水鬼的手,将她死死拖向湖底深处。肺叶憋得要炸开,视线模糊,唯有水面上晃动的、扭曲的人影和隐约传来的嬉笑声,尖锐地刺穿着她的耳膜。

原主残留的记忆碎片和她昨晚熬夜看完的那本古言虐文《倾城太子妃》的情节轰然交汇——

她不是现代的沈婉灵了,她是书中那个与她同名的、安阳侯府庶出的表小姐,父母双亡,寄人篱下,性格怯懦,是书中女主角沈倾颜那光彩夺目的人生里,最不起眼、也最惨烈的垫脚石之一。

按照原书剧情,就在今天,她会在侯府后花园的这方池塘边,被嫉妒沈倾颜、想给她添堵的某位郡主“失手”推落水中,救起后更是因湖水寒气侵体,加上本就体弱,不过缠绵病榻数月,便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被一场刻意为之的“疏忽”,断了炭火,悄无声息地冻死在了偏僻的小院里。

死时,才刚满十五岁。书上只用了一句“表妹沈氏,体弱夭亡”便概括了她短暂又卑微的一生。

不!她不要这样死!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四肢却越来越沉,冰冷的绝望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涣散之际,“扑通”一声巨响,一道纤细却决绝的身影破开水面,迅疾地朝她游来。

那人精准地抓住了她胡乱挥舞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奋力将她往水面拖拽。

破水而出的那一刻,沈婉灵呛咳得撕心裂肺,眼前一片昏花,只隐约感觉到自己被拥入一个带着淡淡冷梅香的、同样湿透却异常温暖的怀抱。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那些嬉笑声戛然而止。

一道清冷如玉碎,却带着显而易见怒意的女声在她头顶响起,掷地有声:“谁干的?!”

沈婉灵艰难地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人。

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眉目如画,容颜倾城,此刻浑身湿透,墨发贴在脸颊颈侧,更衬得肌肤胜雪。她明明该是狼狈的,可那双点漆般的凤眸里射出的寒光,以及周身散发出的凛然气势,竟压得周围一众华服男女噤若寒蝉。

正是《倾城太子妃》的女主角,安阳侯府的嫡长女,京城第一美人兼才女,她名义上的表姐——沈倾颜。

也是……原书中,对原主这个表妹不闻不问、间接导致其悲惨结局的……女主角。

可现在,沈倾颜抱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看向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焦急与……一种沈婉灵看不懂的、深切的痛惜。

“灵灵?别怕,表姐在。”沈倾颜低下头,声音骤然放得极柔,与她刚才呵斥众人的冷厉判若两人。她甚至轻轻拍着沈婉灵的后背,帮她顺气,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沈婉灵懵了。

这……这和书里写的不一样啊!

书里的沈倾颜,前期一心扑在太子身上,对后院这些琐事、尤其是她这个无足轻重的表妹,根本懒得耗费心神。直到后来经历背叛,才逐渐黑化,变得杀伐果断。可现在,这满满的维护和关切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她的到来,产生了蝴蝶效应?

不管了!既然剧情有变,女主大腿主动伸了过来,此时不抱,更待何时!她可不想再走原主的老路,被悄无声息地“曦死”!

沈婉灵当机立断,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礼仪,用尽残余的力气,一把抓住沈倾颜胸前的衣襟,将脸埋进她带着冷梅香的颈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委屈又可怜,小身子一抖一抖:“表姐……呜呜……灵灵好怕……灵灵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表姐了……”

她感觉到沈倾颜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即,那只拍抚她后背的手更加轻柔,声音也愈发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力量:“不怕了,没事了。有表姐在,以后谁也不敢再欺负你。”

沈倾颜打横将轻飘飘的沈婉灵抱起,冷冽的目光如冰刃般扫过在场众人,尤其在脸色发白的始作俑者——荣王府的嘉怡郡主身上停顿了一瞬,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敲在每个人心上:“今日之事,我安阳侯府,必会查个水落石出,给我表妹一个交代!”

说完,不再理会众人各异的神色,抱着沈婉灵,挺直脊背,一步步离开了这冰冷的池塘边。

靠在沈倾颜温暖却莫名让人觉得心安的怀抱里,沈婉灵偷偷松了口气。

第一步,抱大腿,似乎……成功了?

第二章:反常的温柔与深夜磨刀

沈倾颜直接将沈婉灵抱回了自己所在的“倾云苑”,吩咐心腹大丫鬟立刻去请府医,又让人准备热水、姜汤、干净衣物,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细致周到。

她亲自拧了热帕子,替沈婉灵擦拭脸上、发间的水渍和污泥,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府医来看过,开了驱寒安神的方子,沈倾颜又亲自盯着丫鬟煎药,看着沈婉灵一滴不剩地喝完。

“你身子弱,又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需得好生将养一段时日。从今日起,你就住在倾云苑的东厢房,缺什么少什么,直接跟表姐说,或者告诉李嬷嬷也行。”沈倾颜坐在床边,替沈婉灵掖了掖被角,语气温和。

沈婉灵受宠若惊,连忙道:“多谢表姐,只是……这不合规矩,灵灵还是回自己……”

“什么规矩不规矩,”沈倾颜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在倾云苑,我的话就是规矩。你安心住下,外面那些闲言碎语,不必理会。”

她看着沈婉灵,眼神复杂,深处似乎翻涌着沈婉灵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失而复得的庆幸,又像是刻骨铭心的痛楚。沈婉灵只当是自己落水吓坏了产生的错觉,或许是女主天生善良,特别同情弱者?

接下来的日子,沈婉灵简直过上了米虫般的幸福生活。

吃穿用度,一律比照侯府嫡女的标准,甚至更好。沈倾颜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衣料首饰,总是第一时间给她送来一份。甚至……沈倾颜还亲手给她绣了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是栩栩如生的并蒂莲。

“灵灵,喜欢吗?”沈倾颜将荷包递给她,眉眼弯弯,笑容温柔得能溺死人。

沈婉灵接过荷包,触手丝滑,绣工精湛,心里美滋滋的。看!女主大大亲自绣的荷包!这大腿抱得,值了!原著里沈倾颜的绣工可是一绝,但能让她亲手刺绣的,除了太子,可没别人了。

“喜欢!太喜欢了!谢谢表姐!”沈婉灵宝贝似的揣进怀里,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倾颜看着她欢喜的模样,眼神愈发柔软,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喜欢就好。”

沈婉灵几乎要沉溺在这份温柔里,觉得穿书真是穿对了,炮灰逆袭指日可待!直到——

那天夜里,她因为晚膳时汤喝多了,半夜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起身,趿拉着鞋子准备去净房,却隐约听见隔壁沈倾颜的寝居里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奇怪的声响。

像是……金属摩擦的声音?

她心下好奇,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些,透过窗棂的缝隙,悄悄往里看去。

月色朦胧,透过窗纱,勉强能视物。

只见沈倾颜只穿着寝衣,披散着墨发,背对着窗户,坐在一张小杌子上。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块磨刀石,而她手中,正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刀,一下,一下,缓慢而用力地在磨刀石上打磨着。

那“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瘆人。

沈婉灵瞬间睡意全无,头皮发麻,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表姐……大半夜的,在磨刀?!

她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然后,她听见沈倾颜低低的、带着无尽寒意和恨意的声音,喃喃自语,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上辈子……灵灵被曦死的时候,一直喊着‘好疼’……那么冷,那么疼……”

“快了……就快了……这次,该轮到他们了……”

“一个……都跑不掉……”

沈婉灵如遭雷击,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上辈子?曦死?

表姐她……她不是原装的沈倾颜!她是重生的!

而且,听这话的意思,上辈子原主的死,并非书上写的那么简单?表姐她知道,她在恨,她在筹划复仇!

那她现在对自己这么好……是因为愧疚?补偿?还是……别的什么?

沈婉灵腿肚子发软,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却依旧冷得浑身发抖。

原来,她抱上的不是温柔善良的女主大腿,而是一尊煞神的……这到底是福是祸?

第三章:表姐的布局与她的“投诚”

自那夜撞破沈倾颜磨刀的秘密后,沈婉灵连着做了好几晚噩梦。

梦里,一会儿是原主在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无声死去的画面;一会儿是沈倾颜手持滴血的短刀,眼神冰冷地看向她;一会儿又是书中那些欺负过原主的配角,一个个面目狰狞地扑过来……

她吓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都冷汗涔涔,看向隔壁房间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复杂。

但白天面对沈倾颜时,她还得强装镇定,甚至要表现得比之前更加依赖和乖巧。

她不敢赌。既然表姐是重生的,而且对原主的死心怀愧疚和滔天恨意,那她现在就是表姐心中需要保护和补偿的“灵灵”。如果让表姐知道她是个冒牌货……下场恐怕比曦死好不到哪里去。

她必须牢牢坐实“失忆胆小可怜但无比信赖表姐”的妹妹人设!

同时,她也更加留意沈倾颜的举动。

她发现,沈倾颜虽然表面上依旧是从前那个端庄温婉的侯府千金,但行事作风已然大不相同。她不再像原书前期那样,对太子南宫瑾一往情深、有求必应,反而几次三番巧妙地推拒了太子的邀约。对府中事务,也不再是完全撒手不管,而是开始不动声色地插手,更换安插自己的人手。

尤其是对府中那位惯会捧高踩低、克扣原主用度的管事嬷嬷,沈倾颜寻了个由头,雷厉风行地将人直接发卖了出去,杀鸡儆猴,彻底整顿了后院的风气。

沈婉灵看在眼里,心中明了。表姐的复仇和上位之路,已经开始了。

她觉得自己不能光躺着吃白饭,得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才能更好地抱紧这条金大腿。

这日,沈倾颜在查看铺子送来的账本,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沈婉灵蹭过去,假装好奇地看了看,然后状似无意地开口:“表姐,这个胭脂铺子的进项,最近两个月少了三成呢。我听说……街尾新开了一家‘玉颜斋’,他们家的口脂颜色特别鲜亮,而且用了不容易掉色,价格还实惠,好多小姐夫人都在议论呢。”

沈倾颜抬眸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灵灵还懂这些?”

沈婉灵不好意思地笑笑:“以前在江南外祖家时,隔壁就是开胭脂铺的,我常去玩,听掌柜的念叨多了,就记住了一些。咱们铺子的胭脂用料是顶好的,但颜色和包装上,或许可以更时新一些?比如,多做些适合不同季节、不同场合的色系,盒子也可以做得更精巧别致,甚至可以弄点‘限量款’,让那些贵女们以抢先买到为荣……”

她将现代一些常见的营销理念,用这个时代能理解的方式说了出来。

沈倾颜听着,眼中的讶异渐渐变成了深思和欣赏。她放下账本,拉过沈婉灵的手,轻轻拍了拍:“我们灵灵,原来这么聪明。你说得很有道理,表姐记下了。”

没过几天,沈倾颜名下那几家胭脂水粉铺子就推出了新的系列和营销策略,果然生意回升了不少。沈倾颜看沈婉灵的眼神,也越发温和,甚至开始带着她一起处理一些简单的庶务,教她看账本,管理下人。

沈婉灵学得认真,偶尔提出的一些“奇思妙想”,也总能给沈倾颜带来启发。姐妹俩的关系,在沈婉灵的有意维系和沈倾颜的刻意纵容下,越发亲密无间。

沈倾颜甚至开始带着沈婉灵出席一些不太重要的宴会,让她慢慢进入京城贵女的圈子,虽然沈婉灵身份尴尬,但碍于沈倾颜的威势,倒也无人敢当面给她难堪。

在一次赏花宴上,沈婉灵“偶然”听到了太子南宫瑾和他那朵“解语花”——户部尚书之女柳依依,在假山后的私密对话。柳依依正柔声细语地给太子上眼药,暗示沈倾颜最近对他疏远,怕是另有所图,或者架子太大。

沈婉灵立刻找了个机会,悄悄告诉了沈倾颜。

沈倾颜听完,只是冷笑一声,眼中寒芒乍现:“跳梁小丑。”

她看着沈婉灵,语气带着赞许:“灵灵做得很好,以后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要及时告诉表姐。”

沈婉灵用力点头,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很好,投名状递上了!她现在已经不仅是表姐需要保护的“小可怜”,还是对表姐有用的“自己人”了!

第四章:手撕渣男初现端倪

太子南宫瑾最近很是烦躁。

他明显感觉到,沈倾颜对他不如以往那般热络和顺从了。从前他随口一句话,沈倾颜都会放在心上,尽力满足。如今他却屡次吃闭门羹,不是身子不适,就是要陪伴表妹,要么就是在忙府中庶务。

那个沈婉灵,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表亲,也值得她如此费心?

更让他不悦的是,他安插在安阳侯府的眼线回报,沈倾颜最近似乎在暗中调查什么,还与几位并不起眼的宗室子弟、甚至是商贾之人有了接触。这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这日,他特意寻了个由头,亲自来到安阳侯府。

沈倾颜依礼在花厅接待,沈婉灵则乖巧地坐在下首作陪,低眉顺眼,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南宫瑾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锦袍,头戴玉冠,面容俊朗,气质尊贵,确实有让京城贵女们趋之若鹜的资本。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关切地问候沈倾颜的近况,言语间不乏试探。

“颜儿近日似乎清减了些,可是府中事务繁忙?若有需要,尽管开口,孤……”

“劳太子殿下挂心,”沈倾颜淡淡打断他,语气疏离而有礼,“不过是些寻常家务,不敢劳烦殿下。倒是殿下日理万机,还亲自过府,实在令倾颜惶恐。”

南宫瑾被她这不软不硬的钉子碰得有些尴尬,目光一转,落到沈婉灵身上,试图缓和气氛:“这位便是婉灵表妹吧?果然伶俐可爱,难怪颜儿如此疼爱。前些日子落水受惊,可大好了?”

沈婉灵连忙起身,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声音细若蚊蚋:“多谢太子殿下关怀,婉灵已无大碍。”

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装什么大尾巴狼!原主落水时,你就在不远处和你的柳依依谈情说爱,连个眼神都没施舍过来,现在倒来充好人了?

沈倾颜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浮沫,语气听不出喜怒:“殿下消息倒是灵通。”

南宫瑾笑容微僵,总觉得沈倾颜这话意有所指。他压下心头不快,又道:“过几日宫中举办百花宴,孤已向母后请旨,特邀颜儿你……”

“殿下,”沈倾颜再次打断他,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倾颜近日需抄写佛经为祖母祈福,恐怕无暇参加宫宴,还请殿下见谅。”

接连被拒,南宫瑾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语气也沉了下来:“颜儿,你最近似乎对孤,疏远了许多。”

沈倾颜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抬眼,直视南宫瑾,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殿下多心了。倾颜只是觉得,殿下身边已有柳小姐那般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倾颜愚钝,就不便时常打扰,惹人非议了。”

南宫瑾脸色一变:“颜儿,你听孤解释,孤与柳小姐只是……”

“殿下无需向倾颜解释什么。”沈倾颜站起身,俨然是送客的架势,“殿下事务繁忙,倾颜不敢多留。李嬷嬷,送客。”

南宫瑾看着沈倾颜冷漠的侧脸,又瞥了一眼旁边垂着头、看似怯懦实则嘴角微勾的沈婉灵,心头火起,却不好在侯府发作,只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太子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沈婉灵在心里默默给表姐点了个赞。

干得漂亮!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渣男,就该这样!

她蹭到沈倾颜身边,小声问:“表姐,这样直接驳了太子的面子,会不会……”

沈倾颜转过头,脸上的冰霜瞬间消融,她伸手理了理沈婉灵鬓边的碎发,语气淡然:“怕什么?一个自身难保的太子而已。”

沈婉灵心中一动。表姐这话……信息量很大啊!看来,表姐不仅重生,还对未来的朝局了如指掌?扳倒太子的计划,恐怕已经在她心中酝酿了。

第五章:心机女配的挑衅与反击

太子在沈倾颜这里吃了瘪的消息,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

一心爱慕太子、将沈倾颜视为最大绊脚石的柳依依坐不住了。

她本就嫉妒沈倾颜的家世、容貌和才情,如今见太子似乎在沈倾颜那里受了气,更是将这笔账记在了沈倾颜头上。她不敢直接对上风头正盛的沈倾颜,便想着从她那个“软弱可欺”的表妹沈婉灵身上下手,给沈倾颜添点堵。

这日,在一场尚书府举办的品茶会上,柳依依便“偶遇”了跟着沈倾颜前来赴宴的沈婉灵。

“这位便是沈家表妹吧?果然生得我见犹怜。”柳依依笑着上前,亲热地拉住沈婉灵的手,声音娇柔,眼底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听说前些日子落水,可是吓坏了吧?也真是的,那般不小心。不过话说回来,沈大小姐也真是心疼妹妹,走哪儿都带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姐妹呢。”

这话听着是关心和夸赞,实则暗指沈婉灵上不得台面,需要沈倾时时看顾,更是刻意强调她“表妹”的身份,提醒她别忘了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

周围的几位小姐闻言,也都掩唇低笑起来,目光在沈婉灵身上打量,带着审视和嘲弄。

沈婉灵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轻轻抽回手,小声说:“柳姐姐说的是,表姐待我极好,是我福薄,幸得表姐怜惜。”

柳依依见她这般懦弱,心中更是鄙夷,又道:“说起来,沈妹妹年纪也不小了,可曾议亲?若是没有,姐姐我倒认识几位不错的公子,虽家世寻常些,但配妹妹……”

“柳小姐费心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沈倾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姿态优雅,步履从容,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直直射向柳依依。

柳依依脸色微变,强笑道:“沈姐姐……”

“我表妹的婚事,自有侯府长辈做主,不劳外人操心。”沈倾颜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况且,灵灵年纪尚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亲自为她挑选一门顶好的亲事,必不会……委屈了她。”

她特意在“顶好”和“委屈”上加重了语气,意有所指。

柳依依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干巴巴道:“是……是依依多嘴了。”

沈倾颜不再看她,转而拉起沈婉灵的手,语气瞬间变得温柔:“灵灵,那边的芙蓉开得正好,陪表姐去看看。”

“嗯。”沈婉灵乖巧应声,跟着沈倾颜离开。

走出几步,沈倾颜头也未回,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柳依依及周围人听清:“以后离那些心思不正、惯会挑拨离间的人远些,没得沾染了晦气。”

柳依依气得脸色铁青,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周围的小姐们交换着眼神,看向柳依依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异样。谁都不是傻子,柳依依那点小心思,大家心知肚明。如今见沈倾颜如此维护表妹,毫不留情地打了柳依依的脸,心中对沈婉灵的地位也有了新的评估。

经此一事,再无人敢轻易挑衅沈婉灵。而沈倾颜护短的名声,也传了出去。

马车上,沈婉灵抱着沈倾颜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表姐,你刚才好厉害!”

沈倾颜看着她崇拜的小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对付这种人,无需客气。你记住,你是安阳侯府的表小姐,是我沈倾颜护着的人,不必在任何面前低头。”

“嗯!”沈婉灵用力点头,心里暖烘烘的。

虽然表姐是重生的煞神,但这份毫无保留的维护,是真的让人安心啊!

第六章:努力搞钱培养势力

撕完了渣男绿茶,沈倾颜将更多精力投入到了“搞事业”中。

她深知,无论是复仇还是自保,都需要强大的财力和人脉作为支撑。依靠日渐式微的安阳侯府是不行的,必须培养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

她利用重生带来的先知优势,开始精准地进行投资。

她暗中派人前往江南,提前囤积了一批即将因运河改道而价格暴涨的丝绸和茶叶;又资助了一支即将发现大型玉矿的勘探队,以极低的价格拿到了未来玉矿的一部分股份;甚至,她还悄悄投资了几支即将出海贸易的船队,虽然风险大,但回报惊人。

这些动作都十分隐秘,大多通过可靠的中间人或新培养的心腹去操作,资金则来源于她变卖了自己名下一些不重要的嫁妆铺子和田产,以及……偶尔从太子和某些对头那里“借”来的不义之财(通过一些特殊渠道获取的信息,进行精准的“抄底”和“截胡”)。

沈婉灵则充分发挥了自己来自现代的信息优势,虽然对具体的商业操作不太懂,但她见识广,点子多。

她建议沈倾颜开设一家集高端成衣定制、珠宝设计、美容护肤于一体的“女子会所”,只接待女客,为京城贵妇闺秀们提供一个私密又高雅的社交休闲场所,顺便还能收集情报。

她还画了一些现代简约风与古典元素结合的家具、首饰草图,虽然画工粗糙,但理念新颖,给了沈倾颜名下工匠很大的启发,制作出的新品一经推出,便备受追捧。

她甚至提出了“会员等级制”、“预售”、“限量款拍卖”等营销模式,让沈倾颜的产业在竞争中脱颖而出,赚得盆满钵满。

“表姐,咱们这算不算是狼狈为奸……啊不是,是珠联璧合?”沈婉灵数着分红银票,眼睛笑成了月牙。

沈倾颜看着她财迷的样子,忍俊不禁,将一叠银票推到她面前:“这是你应得的。没有你的那些奇思妙想,铺子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好。”

沈婉灵也不客气,美滋滋地收下。有钱才有底气,这个道理她懂。

除了赚钱,沈倾颜也在暗中网络人手。她利用钱财和手段,收拢了一些前世后来证明能力出众却暂时落魄的寒门学子、退伍老兵、甚至是江湖奇人。她将他们安插在商队、田庄、甚至是京兆尹的衙门里,织成一张逐渐扩大的情报网和保护伞。

沈婉灵则负责利用自己“天真无害”的表象,帮着沈倾颜与一些府邸的后院女眷打交道,套取一些看似无用、实则关键的信息。

姐妹俩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掌控大局,一个查漏补缺,配合得越发默契。

沈倾颜看着账本上日益增长的数字,听着手下汇报日渐扩大的势力范围,眼中闪烁着冷静而锐利的光芒。

她知道,距离她向那些仇人挥刀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第七章:扳倒渣男的序幕

时机很快到来。

边境突发战事,朝廷需要筹集一大笔军饷。太子南宫瑾主动请缨,负责督办此事,意在表现自己的能力,巩固地位。

然而,军饷筹集过程中,却出了大纰漏——一批价值五十万两的银饷,在运往边境的途中,于漕运码头不翼而飞!

消息传回京城,举朝震惊。

皇帝大怒,责令太子限期破案,追回银饷,否则严惩不贷。

南宫瑾焦头烂额,四处排查,却毫无头绪。这案子做得极其干净,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一封匿名密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皇帝的御案上。

信中详细列举了太子南宫瑾与其舅父、户部侍郎合谋,挪用国库银两放印子钱、经营灰色产业,以及此次军饷丢失实则是他们监守自盗、意图填补之前亏空的证据!其中甚至还包括了几封太子与舅父往来的密信复印件,以及几个关键证人的藏身之处。

证据确凿,容不得南宫瑾狡辩。

皇帝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彻查。很快,太子的舅父被下狱,太子本人也被勒令在东宫反省,不得参与朝政。

虽然皇帝暂时没有废太子,但经此一事,南宫瑾声望大跌,势力折损大半,太子之位已是摇摇欲坠。

没有人知道,那封关键的匿名信,以及那些看似不可能的“证据”,是出自何人之手。

只有沈婉灵知道。

那天晚上,她起夜时,又看到沈倾颜书房灯火通明。她悄悄靠近,听到里面压抑着激动的声音在低声吩咐心腹:

“……务必确保万无一失,将东西送到那位御史手中……他刚正不阿,定会直达天听。”

“是,小姐放心。太子那边安插的人也已就位,只等陛下下令彻查,便会‘主动’招供。”

“好。告诉咱们的人,此事过后,全部撤离,隐匿起来,不得露出任何马脚。”

“是!”

沈婉灵屏住呼吸,悄悄退回房间,心脏怦怦直跳。

表姐她……竟然不声不响地,就布下了如此大局,给了太子致命一击!

这手段,这心计,这隐忍……难怪上辈子能成为最后赢家。自己这点小聪明,在表姐面前,简直不够看。

她越发坚定了紧紧抱住表姐大腿的决心!

太子倒台,沈倾颜似乎并未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她依旧每日打理产业,教导沈婉灵,偶尔参加一些必要的宴会,云淡风轻。

只是,沈婉灵敏锐地感觉到,表姐身上那层无形的寒意,似乎消散了一些。看向她的眼神,也愈发温和。

或许,复仇的快意,确实能让人轻松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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