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下聘那日,我拉着妹婿躲在假山后,听妹妹对我联姻对象哭诉

发布时间:2025-09-24 22:56  浏览量:1

平阳侯府前来下聘礼的那一天,我无意间听到庶妹沈婉清与平阳侯世子宋远舟的密语:“世子,我腹中已然怀有你的骨血,如今这局面该如何是好?”

沈婉清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与无助,眼神中闪烁着不安。

“你难道真能狠下心肠,让我带着你的骨肉,去嫁给旁的男人?”她的话语中满是哀怨,仿佛在质问宋远舟的良心。

宋远舟轻声细语地哄慰着她:“别怕,我定会让你嫡姐应允,让你一同进门。日后,我定会护你与孩子周全。”

开什么玩笑!我乃镇国公的嫡出女儿,身份尊贵,岂会与这两个不知廉耻之人共处一门?我心中暗自冷笑,对他们的行径感到无比的鄙夷。

我转而与沈婉清原本的未婚夫婿见了一面,试探着问道:“若换婚,你可愿意迎娶一位嫡女?我保证,十里红妆,花容月貌,定不会让你失望。”

平南将军顾淮之凝视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大小姐可是饮了酒?怎会说出如此醉话?”

顾淮之,乃是我父亲为庶妹精心挑选的夫婿。即便婉清只是庶女,父亲也是真心疼爱,夫婿人选也是斟酌再三,历经两年才最终定下。我深信父亲的眼光,也坚信顾淮之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我微微一笑,解释道:“因为我的未婚夫婿与你的未婚妻暗结珠胎,我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顾淮之眉头紧锁,正欲开口,我打断了他:“无需怀疑,我也是刚刚得知此事。难不成,自己头上戴顶绿帽子,还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吗?我犯不着骗你。若将军不介意当这个便宜爹,那我便另寻他人嫁了便是。”

“但是,你别忘了,你和妹妹的婚事,是你为了尊重妹妹,特意请皇上赐的婚。你难道真想娶一个不洁的女人进府,帮平阳侯世子养儿子?”我言辞犀利,句句直击要害。

我正滔滔不绝地说着,顾淮之突然出手,将我捂嘴拉进了假山之后。紧接着,我们听到外面有人经过的声音。

是沈婉清和宋远舟。

“世子,你得快点想个办法,我这肚子再拖下去,可就藏不住了。”沈婉清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放心,我自有安排。你等会引你姐姐到侧院去,我安排了一个小厮在那里,迷药也已准备妥当。等我们抓到她与外男私通的证据,自然能要挟她同意你进门。”宋远舟的声音中充满了算计。

“你忍得下心吗?”沈婉清似乎有些不忍。

“放心,她那种木讷无趣的贵女,我早就腻烦了。哪里有你这样知情识趣、善解人意。”宋远舟的话语中满是轻蔑。

“等你为我生下儿子,我再抬你做平妻,可好?定不会亏待你。”宋远舟的声音中充满了诱惑。

随着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顾淮之终于松开了手。

我看着他,问道:“如今可信了?”

顾淮之不愧是行武打仗之人,杀伐决断,听到这样的事也面不改色。他凝视着我,问道:“你想如何做?”

我想如何做?我当然不能白白咽下这口恶气。他们要害我,我就要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自食其果。

宴席正热闹非凡,平阳侯夫人看见我回到花厅,对我招手道:“央央,来,坐我身边来。”一脸慈母般的笑容。

旁人凑趣道:“大小姐可是咱们京中贵女的翘楚,侯夫人要得了这媳妇,可真是好福气啊。”

正说着,热气腾腾的羹汤被端了上来。我笑道:“这是从江南运来的新鲜鲥鱼,我亲自做了鱼羹,给各位夫人尝尝鲜。”

说完,我拿了一碗,坐在沈婉清身边:“妹妹看着脸色不太好,可是快出嫁了,思虑过重?这个鱼羹是你往日最喜欢吃的,快尝尝看。”

我把鱼羹放到她嘴边,看着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呕”的一声,吐了一地。

我惊慌失措地喊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宴上有什么东西不新鲜?这可大意不得,来人,快叫府医来!”

第2章

沈婉清一把拉住我,嘴里只说:“没有,姐姐,我只是昨晚没睡好。”

我打断她的话,焦急地说道:“你都吐了,这怎么可能只是没睡好?若是真的食物不新鲜,那可不是小事,万一闹出人命来,可如何是好?”

“快拿一丸保清丹来。”我吩咐道。

保清丹是保和堂的药,平时不舒服吃一粒总能缓解。但是,这丹药里有一味麝香,有孕之人吃下,必会小产。

沈婉清白着脸,拼命摇头:“不,姐姐,我不吃,我喝点茶便好了。”

我焦急地看着她,心中暗自冷笑:“你从小就怕吃药,这身子不好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许任性,赶紧吃了。”

旁边有贵女劝道:“对啊,保清丹是甜的,不难吃。”

沈婉清的脸色越来越白,我拿着丹药硬塞到她的嘴里:“不许任性,还有两个月就要嫁人了,还不好好将养身子,以后如何是好?”

沈婉清一听嫁人,马上一张嘴,又吐了出来,丹药吐在了地上。

这时,珠儿带着府医冲了进来:“大小姐,大夫来了。”

我看着沈婉清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忙不迭地叫道:“府医,快给妹妹看看。”

正在这时,沈婉清看见宋远舟进来,忙叫道:“世子,我不想看大夫,我只是没睡好。你帮我劝劝姐姐,我从小便不喜欢吃药,姐姐你饶了我吧,你知道我吃药便会吐的。”

宋远舟看着楚楚可怜的沈婉清,皱着眉看我:“央央,你是长姐,明知婉清害怕吃药看大夫,又是逼她吃药,又是逼她看大夫,会不会太咄咄逼人了些?”

我听他的话,红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世子说的哪里话?婉清是我妹妹,你知不知道她刚才吐得多厉害?在场的夫人都看见了,不信你问平阳侯夫人,她也在场。看是不是我这个做嫡姐的咄咄逼人?我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急,马上出嫁的女儿家,马虎不得。”

世子的母亲,平阳侯夫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远舟,你一个大男人不懂这些,别掺和,快让大夫看看。”

宋远舟被自己母亲用话堵住,心急如焚,还要开口。这时,顾淮之走进花厅,一把拉住他:“宋世子,前院正找你呢,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快随我到前面喝酒去。”

顾淮之行武出身,一出手便将他直接拿捏住,动弹不得。

府医坐下给沈婉清把了脉,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二小姐,这脉像是喜脉啊。”

大夫的话一出来,整间花厅都安静了下来。我手里的茶盏“咣当”一声落了地,我尖声道:“你胡说什么?我妹妹可还是未出阁的小姐,怎么会有喜脉?你这庸医!”

顾淮之脸色铁青,冲上来一把抓住府医的衣襟:“二小姐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辱她的清白,你好大的胆子!”

府医瑟瑟发抖:“将军,小的不敢。你不信,可叫别的大夫来诊。若是错的,我随你处置。”

沈婉清早已经吓得脸色发青,瑟瑟发抖,仿佛一片秋风中的落叶。

顾淮之一声暴喝:“来人,请太医来!”

太医在前厅喝酒,来得飞快。但是结果毫无悬念:“二小姐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第3章

沈婉清两眼一翻,往后仰倒,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顾淮之拨出宝剑,一剑架在她颈项上,声音冰冷如霜:“就算死,你也要告诉我奸夫是谁。”

我拿起桌上的冷茶泼过去,沈婉清“嘤”一声又醒了过来。她看着所有人围着她,羞愤难耐:“姐姐,你故意害我,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高兴?”

母亲沉着脸,声音严厉:“闭嘴!你告诉我,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沈婉清拼命摇着头,不敢说出那个名字,仿佛一旦说出口,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嬷嬷已按我吩咐去了前厅,又转了回来,大声说道:“夫人,国公爷说,如果二小姐不说奸夫是谁,便一根白绫勒死,免得沈家满门清誉被她连累。沈家丢不起这个人。”

柳姨娘扑了过来,直捶着沈婉清:“你都要死了,你快说啊!再不说,你爹是真的会杀了你的。”

我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妹妹真是好骨气,来人,那就成全她的烈性,拿白绫来。”

沈婉清听到白绫,眼睛转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她扑倒在我面前,跪着扯着我的衣袍:“姐姐,救救我,如今只有姐姐能救清儿了。”

“姐姐,求求你。”她说着,又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宋远舟,仿佛在寻求他的支持。

平阳侯夫人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仿佛被惊雷劈中,母亲瞬间暴喝出声,声音中满是惊愕与愤怒:“这孩子,莫不是世子的骨肉吧?”那话语如利刃般划破空气,让在场众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宋远舟的脸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得发紫,“扑通”一声,他直直地跪下,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声泪俱下地恳求:“请岳母大人成全。”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母亲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眼神中满是警惕与疏离,冷冷说道:“世子请自重,我们两家还未正式结亲呢,这成何体统。”她的话语如同寒风,吹得宋远舟不禁打了个寒颤。

“啪!”我拼尽全身力气,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婉清脸上。那一刻,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有愤怒,有失望,更有一种被背叛的痛苦。我怒目圆睁,大声斥责:“你可知我们还有两个月便要出嫁,你可知世子是你未来的姐夫,你居然能和你未来姐夫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你怎么对得起我,对得起沈家?”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

婉清捂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哭着说道:“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是真的爱慕世子,我只是想在他身边服侍他,我不求位份,求你让我跟你一起嫁入侯府吧。”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但一想到她所做的事,我的心中又涌起一股怒火。

宋远舟一把搂住哭得几乎跪不住的婉清,抬头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无赖:“婉清不是那样轻浮的女子,都是我的错,是我那日喝醉了酒,把她当成了你,才酿成大错。”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歉意,但那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得意。

“如今错已铸成,央央,不如让清儿一起嫁进侯府可好?”他的话语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我心中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你们姐妹情深,如果一起进府,自然也会相亲相爱,亲如一家,也不用姐妹分离,岂不更好?”他继续说道,仿佛在描绘一幅美好的画卷,但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幅虚伪的假象。

“呯!”顾淮之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将宋远舟拎起来,一拳狠狠地砸了过去。宋远舟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我长舒一口气,心中暗叫一声:打得好!这一拳仿佛打在了我心中的怒火上,让我感到无比畅快。

顾淮之一声冷笑,那笑声如同寒夜中的风声,让人不寒而栗:“世子爷要娶我的未婚妻,是不是也要我先把婚退了?在这之前,我们先把这账算了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要将宋远舟燃烧殆尽。

沈婉清尖叫一声,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扑上去抱住宋远舟:“将军住手,你别打世子,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爱慕世子,我没有办法。”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做最后的辩解。

我“呸”一声,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你身为镇国公府的女儿,如此不知自重,因为爱慕未来姐夫,所以便做出这种勾搭姐夫,珠胎暗结的丑事,居然还有脸在这站着。”我的话语如同利剑,直刺她的心窝。

她苍白着脸,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哭道:“因为我是庶女,所以爹爹偏心,给你找的亲事是侯府,给我定的却是将军,他明知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之人,他眼里只有姐姐。”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不公。

父亲正走进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声道:“我为了你的夫婿人选,仔细挑选了两年,没想到,你只看到侯府的光鲜,觉得平南将军不解风情,你这样的人,实在配不上小将军。顾将军,这事是我们沈家对不住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与无奈。

第4章

“但是宋世子,我们沈家还要脸,断然做不出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你的事。”父亲的话语斩钉截铁,如同钢铁一般坚硬。

父亲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与担忧:“央央,事到如今,你还想嫁宋世子吗?”

我坚决地摇摇头,心中充满了决绝:“这样的人,岂能托付终身,他明知与我有婚约,明知婉清有未婚夫婿,但是他仍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失望,仿佛对宋远舟已经彻底绝望。

“我与平阳侯府的婚事,就此取消。”我的话语如同宣判一般,宣告着这段婚事的终结。

平阳侯夫人忙上前来劝道,她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但那笑容中却透露出一丝虚伪:“大小姐勿恼,都是这混账做下的错事,待我好好教训他,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她的声音如同蜜糖一般,试图安抚我的情绪。

我退后一步,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疏离:“侯夫人客气了,如今世子这样,我断不会再嫁入侯府,还请夫人将庚帖还给我。”我的话语如同寒风,吹得平阳侯夫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宋远舟扶着婉清站起来,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恨与不甘:“央央,你是京中贵女中的翘楚,我以为你心胸宽阔,不会像别的女子一样胡乱吃醋,没想到你却是如此气量狭窄,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他的声音如同毒蛇一般,试图刺痛我的心。

婉清也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与无奈:“姐姐,我不与你争宠,我生下的孩子也可以养在你的膝下,你就当我是个丫环奴婢,给我入府好不好?”她的声音如同微风一般,试图吹动我心中的坚冰。

“够了。”母亲一声厉喝,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里回荡:“我们沈家居然出了这样不要脸的人,柳姨娘,这便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来人,把二小姐关到祠堂抄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对婉清已经彻底失望。

柳姨娘哭着抱住婉清,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流淌下来:“夫人,婉清如今有了侯府的子嗣,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死路一条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与无奈,仿佛在为自己的女儿做最后的挣扎。

父亲一脚将她踹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厌恶:“你再如此,我便给你一纸放妾书,你带着她一起给我滚出去。”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柳姨娘不禁打了个寒颤。

“若不是你带歪了她,她怎么会用这种法子勾搭外男。”父亲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直刺柳姨娘的心窝。

父亲拿出宋远舟的庚帖,扔在他面前,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我们两家的婚约,就此作废。”他的声音如同宣判一般,宣告着这段婚约的终结。

宋远舟叫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怒:“伯父,这亲事不可能退,我们两家的联姻是请皇上赐婚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试图寻找一丝转机。

父亲脸色铁青,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这才是他气不得发作不得的地方,两门婚事都是皇上赐婚,岂有这么容易就退。

宋远舟继续叫道,他的声音如同噪音一般,在房间里回荡:“央央,皇后最是喜欢你,不如你去宫中求皇后,说舍不得与妹妹分离,想让妹妹与你一共嫁入侯府,这样可好?”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无赖,仿佛在等待我的回应。

这样不要脸的话,我真是第一次听说,在场的人都看不下去,纷纷指责道:“平阳侯世子真是好大的面子,一个人想娶两个。”

“自己做了这么恶心的事,居然还叫央央去帮他圆场,他哪来这么大的脸。”

“国公府嫡女下嫁本就是他高攀,没想到还能做出这种事来,连妻妹都不放过。”

我挺直了背,眼神中充满了鄙视与不屑,看着他:“宋世子,你不要脸,我却是要脸的。”我的声音如同利剑一般,直刺他的心窝。

我转身看着父亲,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爹爹,皇上赐婚只说赐婚沈家嫡女,而婉清不是一直记在母亲名下吗?在外不是声称也是嫡女吗?那么谁嫁都是嫡女。”我的话语如同宣判一般,宣告着我的决定。

宋远舟盯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与不甘:“你不嫁我,难道你还愿意嫁那个武夫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在嘲笑我的选择。

我转身看着顾淮之,走到他身边,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与坚定:“将军可愿意换娶?不是娶妹妹沈婉清,而是娶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正阳王的嫡亲外孙女?”我的声音如同春风一般,温暖着他的心。

第5章

顾淮之看着宋远舟快喷出火的眼睛,笑了,那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照亮了整个房间。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承蒙沈大小姐不弃,顾某当然求之不得。”他的声音如同音乐一般,悦耳动听。

我是镇国公府真正的嫡长女,正阳王的嫡亲外孙女,这样的身份,便是做太子妃都是够格的,若不是皇子们没有年纪合适的相配,皇后恨不得把我按小几岁订给她的嫡子。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与骄傲。

宋远舟涨红了脸拦着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怒:“央央,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早已说好两个月后成亲,和婉清的事不过是个误会,就算她有了身孕我娶她进门,也不会越过你去。”他的声音如同噪音一般,试图说服我。

“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们再想别的办法?要不我将她养在别院,不带回侯府可好?”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无赖,仿佛在等待我的回应。

婉清一把扯住他,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与愤怒:“世子,你在说什么?什么叫把我养在别院?我如今怀了你的骨肉,你为了姐姐,居然忍心让自己的儿子出生便没有名份吗?”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里回荡。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俩,心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宋远舟,你真的让我觉得无比恶心,让开。”说完我转身要走,仿佛要逃离这个让我感到恶心的地方。

宋远舟一把冲上前想抓住我,却被顾淮之挡住,顾淮之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世子,大小姐如今可不是你的未婚妻,而是我的,你若对我未婚妻再动手动脚,当心我折了你的手。”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宋远舟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是每个女子,都喜欢你这种小白脸的,央央说了,你让她恶心,你不会觉得你们背着她做了这些事,还能让她嫁你吧,你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顾淮之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宋远舟的心窝。

顾淮之轻蔑地看了他和沈婉清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仿佛在看两个跳梁小丑。

父亲将我和婉清的庚帖一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坚定:“世子,这是婉清的庚帖,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我便成全你们,等到了婚期,便与婉清成亲。”他的声音如同宣判一般,宣告着这段婚事的终结。

“在此之前,世子还是不要再来国公府了,我们沈家不欢迎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厌恶,仿佛对宋远舟已经彻底失望。

平阳侯夫人眼睁睁地看着儿媳妇从镇国公嫡女换成了庶女,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泼天的富贵就这么化成了水,仿佛一场美梦瞬间破灭。

而宋远舟和沈婉清的事也一下子传遍了京城,成了大家嘴里的笑话,仿佛一场闹剧在京城中上演。

沈婉清当晚便被关进了祠堂,父亲放了话:“不到出嫁那一日都别想出来。”他的声音如同宣判一般,宣告着婉清的命运。

柳姨娘想说话,被母亲叫嬷嬷把人押回了侧院,禁足两个月,直至沈婉清出嫁。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仿佛自己的命运也被别人掌控着。

听说宋远舟回到平阳侯府,被平阳侯狠狠地揍了一顿,平阳侯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得宋远舟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好不容易为你求的这门亲事,结果你却为了一个庶女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对宋远舟已经彻底失望。

宋远舟叫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怒:“那是镇国公府教女不善,就算我是纳妾又如何,她身份再高贵,也要出嫁从夫,她如此善妒,连夫家的子嗣都不能容忍,娶了她也家宅不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婉清比她和顺听话,有何不可。”他的声音如同噪音一般,在房间里回荡。

平阳侯气得一个仰倒,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那个沈婉清是姨娘所有,沈央央是什么人,是帝后都夸赞的贵女,还是平阳王的嫡亲外孙女,你可知这人脉关系有多重要,你可知她身份有多贵重。”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里回荡。

“如若不是当年我和她爹在战场上有过些交情,你以为这门亲事轮得到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要将宋远舟燃烧殆尽。

“逆子,你以为两家联姻是只给你娶妻这么简单?这还关系着平阳侯府的未来。”他的声音如同宣判一般,宣告着宋远舟的错误。

“若是你担不起这担子,平阳侯世子就换人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坚定,仿佛在寻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对比平阳侯府的鸡飞狗跳,顾淮之则安静了许多,忙得人影都不见,也不见他来镇国公府。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思念与担忧,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而到了平南将军府来下聘那一日,我才知道他为何如此忙碌。

因为平南将军府送来的聘礼中,出现了一对活雁。这是冬日,要猎这对活雁,想必是去了几百里外更暖的地方才有。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动与温暖,没想到他如此用心。

他的副将笑着说,那笑容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着我的心:“将军跑死了两匹马才赶回来,就怕赶不到下聘的时辰,将军说了,给大小姐的聘礼就要最好的,不能马虎,这成双成对的活雁意头好,将军说定能夫妻和美,举案齐眉。”他的声音如同音乐一般,悦耳动听。

聘礼中,几十抬的箱子在正院打开,那隆重的程度连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咋舌:“我的乖乖,这些奇珍异宝,这些古玩字画,这值多少钱啊?”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羡慕,仿佛在见证一场盛大的婚礼。

第6章

母亲原本满心担忧,生怕我嫁入将军府会受尽委屈。然而,此刻瞧见顾淮之这般贴心的举动,内心瞬间被感动填满,眼眶微微泛红,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好,好,好啊,这孩子真是贴心。”那声音里满是欣慰与欢喜,仿佛看到了我未来幸福的模样。

顾淮之在长辈们面前,神色谦逊而恭谨,微微躬身,诚恳地说道:“岳母大人尽管放宽心,小婿定会好好待央央。哦,对了,这匣子里装着的是几处商铺的地契,权当给央央添些嫁妆。”他边说边将那精致的匣子轻轻往前推了推,眼神里满是真诚。

母亲和亲戚们听了,先是一愣,随即都被这番话逗得开怀大笑。母亲笑着摆摆手,打趣道:“这些啊,倒不如留着等你俩成亲后,直接交给央央保管更好呢。”亲戚们也纷纷附和,笑声在屋内回荡。

在当时的习俗里,夫家给的聘礼越多,就越能彰显对这门婚事的重视程度。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同一天前来重新给沈婉清下聘的平阳侯府,那场面着实寒酸了许多。十几抬的聘礼,规规矩矩地摆在院子里,可上面不过是些普通的绸缎,模样普通的喜饼,还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几包茶叶。就连送来的头面首饰,都不是今年流行的款式,那黄金头面色泽暗淡无光,一看便是长辈从库房里翻出来凑数的。

沈婉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呆滞地望着那些聘礼,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一旁发呆的宋远舟,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愤怒:“世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平阳侯府又是怎么回事?上次给姐姐下聘的时候,那聘礼堆得像小山一样,可如今轮到我,就只有这十几抬,这算什么?你瞧瞧顾淮之给的聘礼,你们平阳侯府难道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你这样,让我日后脸往哪儿搁?我还怎么出门见人?”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越来越激动,眼眶里满是委屈的泪水。

宋远舟被她这一连串的质问弄得有些不耐烦,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你以前不是最不在乎这些东西的吗?怎么如今却变得如此斤斤计较起来?这些东西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以后你嫁进侯府,那些东西还得再搬回去,又何必如此在意。”

“而且,你本就是庶女,你的身份能和你姐姐比吗?她是嫡女,身份自然贵重些。”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痛了沈婉清的心。

沈婉清的眼睛瞬间红了,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哽咽着说道:“你现在后悔了,是不是?如果你娶的是姐姐,必定能享受更多的富贵荣华,娶了我,你什么也得不到。你早知道会后悔,为何当初还要和我在一起?”

“如果不是你每次对我嘘寒问暖,温柔小意地示好,我又怎么会不顾你的身份,死心塌地地和你在一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宋远舟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刚要开口安慰几句,这时,平阳侯夫人却抢先说话了:“二姑娘,今天可是大好的日子,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啊,这可是会招晦气的。”

“别还没进我们平阳侯府的门,就把晦气先带进来了。”她的话语冰冷而严厉,仿佛一盆冷水浇在了沈婉清的头上。

沈婉清一听,顿时吓得不敢再哭,只是直直地噎住,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正在这时,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哎呀呀,堂堂一个侯府,就拿出这么点聘礼,说出去谁信啊,啧啧啧,这茶叶都碎成沫子了,还能喝吗?”

“还有这黄金头面,怕是十年都没去百宝楼重新炸过金了吧,又黑又旧,跟破铜烂铁似的。”

“我的天啊,聘金才五百两,你们就是纳个妾回去,都不止这个数吧。”那声音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平阳侯夫人听不下去了,脸色涨得通红,和柳姨娘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门前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他们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哎,这就是那个和妻妹混在一起的平阳侯世子啊,真是丢人现眼。”

“哎呀,你还不知道啊,那庶出的二姑娘是有了世子的骨肉才要进门的,不然哪能轮得到她。”

“这世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放着好好的嫡女不要,非要娶个庶女,真是糊涂透顶。”

“你看看人家平南将军的聘礼,再看看平阳侯府的,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是丢死个人了。”

平阳侯夫人和宋远舟听着这些议论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就像被人在脸上狠狠地扇了几巴掌。他们草草地走完了过场,便匆匆离开了,而顾淮之则被父亲热情地留下来,盛情款待。

沈婉清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愤恨,咬牙切齿地说道:“姐姐是不是很得意?但是那又如何,我终究是嫁得比你好。我日后就是世子夫人,等世子袭爵,我可是未来的平阳侯夫人。”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和不甘。

我听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沈婉清,宋远舟能不能袭爵还说不定呢,而且,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会是平阳侯夫人?”

“我看宋远舟那种见异思迁的样子,你这正室之位能坐几天还不好说呢。”我轻蔑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嘲讽。

“啊,对了,你听说了吗?最近有人给宋远舟送了一房美妾,说你有了身孕,想必进府是不能服侍夫君的,刚好你还未进府,他姨娘都备好了。”我故意加重了语气,想看看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等你进府的时候,搞不好,庶子都有了呢。”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沈婉清,你好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找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你要的良人。”我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沈婉清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吼道:“你胡说,世子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人,他不会纳妾,不会有通房。你想让我心生嫌隙,我不会上你的当的。”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嘶哑。

我嘲讽地一笑:“那就走着瞧好了,看看最后到底谁才是赢家。”

我和沈婉清是同一日出嫁,一府嫁两女,这在京城中可是少有的热闹事。母亲早早就派人在门口摆了粥棚,给那些穷苦人家施粥,还让人派发喜糖,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第7章

我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静静地坐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热闹的喧嚣声。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欢快的呼喊声:“平南将军来了,新郎倌来接新娘子了。”那声音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喜娘满脸笑容地走过来,轻轻地扶着我走出院子。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婉清也正缓缓地走出来。这时,有内侍在喜乐声中迈着整齐的步伐走进来,高声喊道:“圣旨到!”

宋远舟听了,顿时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轻轻凑到婉清耳边,轻声说道:“我特意求皇上赏赐些东西给你,也好让你面上有光,这下你不必担心被你姐姐比下去了。”

婉清听了,得意地看了看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姐姐,到时候见了我可都要行礼了,哈哈。”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炫耀和自满。

内旨缓缓打开圣旨,那洪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镇国公嫡女沈央央,秀外慧中,端庄贤淑……今日与平南将军成亲,特封二品诰命夫人,盼夫妻和美,钦此。”

我和顾淮之一起缓缓接过圣旨,他深情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我以战功为你求一纸诰命,我说过你嫁给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以后,我会让你做一品诰命。”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承诺。

我低头看着他紧紧牵着我的手,那双手温暖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无尽的爱意。我笑着点头,轻声说道:“好,我相信你。”

父亲看着顾淮之,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他认真地嘱咐道:“你要好好对我女儿,你若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那话语里带着一位父亲对女儿的深深疼爱和不舍。

顾淮之郑重地点点头,认真地回答:“是岳父大人,请岳父岳母放心,淮之一定会好好对待央央,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两个新娘子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缓缓上了花轿。随着迎亲队伍的出发,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各自嫁往不同的人家,开启新的人生旅程。

我和顾淮之的洞房花烛夜温馨而甜蜜,龙凤烛静静地燃了一晚,那跳动的火焰仿佛在预兆着我们可以幸福地白头偕老。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喜庆的气息,让人陶醉其中。

而清早为我梳头时,丫环珠儿却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脸神秘地告诉我:“小姐,平阳侯府出了大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原来,昨晚婉清和宋远舟拜堂成亲后,便入了洞房。宋远舟刚离开新房去应酬宾客,婉清便叫来了下人,吩咐道:“去把世子新纳的姨娘叫过来陪我说话。”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

那位同僚所送的姨娘李芸儿长得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罗裙,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新房。一进门,便娇俏地说道:“夫人可有什么要紧的事,世子说了,夫人有孕不能侍侯,他每日要歇在我房里的,耽搁不得,妾还要回去准备呢。”她的声音甜腻而做作,让人听了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婉清本来就嫉恨她,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站了起来,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来人,这姨娘不敬主母,给我拿下,掌嘴,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规矩。”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

婉清的嬷嬷向来厉害,听到命令后,立刻上前,啪啪地打了李芸儿几耳光。那几巴掌打得又狠又准,把李芸儿的脸打得立刻肿了起来,嘴都裂开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李芸儿尖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你敢打我?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一个庶女罢了,嫁进侯府便以为自己是夫人了?”

“大家不过都是奴婢罢了。你打了我,便是打了爷的脸面,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她恶狠狠地瞪着婉清,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婉清抚着肚子,假装痛苦地说道:“哎呀,李姨娘气得我肚子疼,来人,把她押出去,跪到外面去。”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权威。

外面都是雪渣子,寒风凛冽。李芸儿被狠狠押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她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等宋远舟敬了酒喝得半醉终于被人放回来洞房花烛时,才发现小妾早跪在那冻得半死。李芸儿看见宋远舟,冻得嘴唇发白,扑进他怀里哭诉道:“世子爷救奴家,夫人听说是我在服侍爷,居然往死里打我,我现在浑身都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宋远舟刚扶起她,身边的婆子丫环就叫起来:“啊,雪地上怎么有血?”

李芸儿愣住了,血是从她裙下沁出来的。她才反应过来肚子里的剧痛是为何,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原来,世子夫人新婚之夜打伤妾室,把世子的骨肉活活地打落了。虽是妾室怀的骨肉,却也是侯府的血脉。平阳侯夫人气得半死,一大早便扬言要去镇国公府讨个公道,看看是如何教出来的姑娘。

母亲却淡淡地叫嬷嬷去应对:“这庶女是在姨娘膝下养大的,也是世子亲自选中的,连嫡女不要都宁死要娶的庶女,怎么这会子嫌家教不好?”

“而且,平阳侯府,世子的正妻没入门,妾却怀上庶子,这是怎么说?哪个高门大户有这样的规矩?真是笑话。”母亲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平阳侯夫人无言以对。

等到三日回门,我们在府门前遇到了。当时正下着雨,雨滴如注,打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顾淮之不用丫环,自己撑了伞,小心翼翼地扶我下来。我嗔怪道:“这么大的雨,夫君也不避着些,叫丫环婆子来撑便是了,你身上淋到雨可怎么好。”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顾淮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温柔地说道:“有我在,哪里有得着她们。我往日行军打仗哪里在乎这些,雪地里趴上几天喝雪水吃草根都是常有的事。”他说得毫不在意,仿佛那些艰苦的日子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

他说得如此轻松,可我却心疼了。我紧紧握着他的手,认真地说:“在外我管不着,但是在家,却也要好好待自己才是,在我在一日,便不许你再这样下去。”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关爱。

第8章

顾淮之目光柔和地凝视着我,语调温润如玉:“没错,一切皆听从夫人的安排。”那声音,仿佛带着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我的心间,让我心里满是甜蜜。

“姐姐可真是福气满满呐。”一道带着浓重酸意的话语飘入我的耳中。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沈婉清和宋远舟乘坐的马车刚刚抵达。

她显然将我们适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刻正嫉妒得几近疯狂。她紧紧地盯着宋远舟,眼神中满是怨怼与期盼,娇嗔道:“夫君,你也学着姐夫那样做才好呀。”那模样,仿佛恨不得立刻把宋远舟变成顾淮之那般体贴入微。

然而,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宋远舟便已匆匆下了马车,径直跑到门房处躲避雨水,还对着下人颐指气使地吩咐道:“还不赶紧把夫人扶下来。”那态度,与顾淮之的温柔体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心中不禁暗自嗤笑。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与顾淮之携手一同踏入府中,全然不理会身后沈婉清对着宋远舟又开始吵闹起来。我心里想着,这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生活,落得这般田地,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自我与顾淮之成亲之后,京中的那些夫人贵女们,但凡与我相熟的,都纷纷与我往来交好,府中时常热闹非凡。可沈婉清却截然不同,她未出嫁之前,凭借着镇国公府的威望,还有一些贵女愿意与她结交。然而如今她已然嫁了出去,又闹出了那么大的风波,哪里还有人愿意与她往来呢?她就像一只被孤立的小鸟,独自在角落里黯然神伤。

而那柳姨娘,自从女儿成为世子夫人后,便得意忘形,仿佛自己已经飞上了枝头变凤凰。有一日,在平阳侯夫人宴请宾客之时,她竟趁着母亲一时疏忽,偷偷溜出了府,径直前往平阳侯府,还大言不惭地自称是世子夫人的姨娘。

门房的下人哪里敢阻拦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柳姨娘一进到平阳侯府,只见宾客满座,热闹非凡。她竟毫不犹豫地直奔主桌而去,满脸堆笑地说道:“亲家夫人好呀,我来瞧瞧婉清。”那模样,仿佛自己是什么尊贵的客人一般。

有人不认识她,便好奇地询问她是谁。旁边的人在一旁小声议论解释着,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异样起来。等她坐下后,那些贵人们纷纷站起身来,心中暗自嘀咕:谁愿意跟一个姨娘坐在一桌呢?这不是自降身份吗?

平阳侯夫人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来人,带姨娘去看世子夫人。”那声音,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婉清看到姨娘被婆婆的嬷嬷带进来时,整个人瞬间炸开了锅,怒不可遏地吼道:“姨娘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艰难,你还来给我添乱,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姨娘生的吗?”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委屈。

柳姨娘又气又急,双手叉腰,大声反驳道:“姨娘生的怎么了?你本来就是从姨娘肚子里出来的,难不成你以为记在嫡母名下,你就真的是嫡女了?你也不看看,谁瞧得上你。”那语气,尖酸刻薄至极。

“我告诉你,只有赶紧多生几个子嗣,才能在这府中站稳脚跟。”柳姨娘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

“你舅舅家的表妹如今也长大了,不如让她进府陪你,这样你也有个伴。如果世子要纳妾,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人,而且表妹也不会和你争宠,你说是不是?”柳姨娘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顾婉清已经气得脸色煞白。

婉清气得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嘴唇颤抖着说道:“你还是我娘亲吗?居然为了娘家侄女,往自己女儿房里塞人。”那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愤。

柳姨娘却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说道:“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难不成没有你表妹,世子就不纳妾了?”那模样,仿佛自己说的全是至理名言。

母女俩不欢而散,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然而,柳姨娘却并未就此罢休,第二日便将娘家侄女柳冰儿送进了平阳侯府,还假惺惺地说是什么进府照顾表姐。冰儿可怜兮兮地跪在婉清面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道:“姐姐,求姐姐留下冰儿吧,冰儿是不会和姐姐争宠的,难道姐姐这样也容不下妹妹吗?”那模样,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冰儿的话犹如一颗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这情景,与当时她在我面前说的话一模一样,让我心中不禁暗自冷笑。

宋远舟进来时,刚好听到这一句。冰儿和婉清有几分相似,但更显得楚楚可怜些。她那单薄的身子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一身洁白的衣裳,小小的珍珠坠子附在耳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让宋远舟心里微微一动,竟鬼使神差地开了口:“算了,这也是姨娘的一片心意,便留下吧,不过后院多个姐妹罢了。”那语气,带着几分随意与漫不经心。

“把她和芸儿放一个院子,以后你们姐妹可以天天见面,也更和睦些。”宋远舟接着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冰儿一脸欣喜,仰起那如玉一般的小脸,满含娇羞地看着宋远舟,随即又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说道:“谢世子爷。”那声音,轻柔婉转,如同黄莺出谷。

宋远舟看着婉清,神色平静地说道:“夫人,不如今晚便摆几桌,也是件喜事,你向来懂事大方,这些给你操持我很放心。”那语气,仿佛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