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妹顶替我和侯爷圆房,隔天圣旨:夺广平侯侯爵,赐婚庶女为贱妾!

发布时间:2025-09-25 23:47  浏览量:1

我是皇上钦赐婚配之人,在府中一直备受冷落、不受待见的庶妹,瞧见这情形,眼里满是羡慕与嫉妒,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

大婚前夕,夜深人静之时,她竟心生歹念,用药将我迷晕。待我昏迷不醒,她便堂而皇之地坐上了本该属于我的花轿,还吩咐下人将我的嫁妆一股脑儿地悉数抬走。

我心里暗自冷笑,这庶妹还真是胆大包天。那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替我嫁去了侯府,仿佛一切都在她们母女的算计之中。我心里虽气愤,却也明白此刻不是发作的时候,只等着清醒后好好算这笔账。

待我悠悠转醒,发觉自己身处陌生之地,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我怒不可遏,坚决不依不挠,闹得府中鸡飞狗跳。庶妹终究没能逃脱,被府兵五花大绑给带了回去。我心中暗自快意,想着这一回定要让她知道厉害。

最终,我如愿嫁入侯府。起初,傅云墨对我倒也温柔体贴,我以为自己觅得良人,满心欢喜。可谁能想到,一年后,那个曾经对我信誓旦旦的男人,竟狠厉地将我摁在荷花池里。他的眼神如同凶狠的野兽,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利刃。

“如果不是忌惮将军府的威势,就凭你羞辱絮絮,死一万次都不够。如今将军府谋逆叛国,全府已被斩首,就差你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直直刺进我的心里。

庶妹站在旁边,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姐姐,当日你羞辱我,到了下面可要记得好好赎罪哦,侯夫人之位,我就笑纳了。”

我在那剧痛之中,满心不甘,死不瞑目地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一刻,我对这世间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成亲当日。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重生的庆幸,又有对未来的担忧。我从床上缓缓爬起来,只觉脑袋昏沉,等了半个时辰,才捂着脑袋,脚步虚浮地开门出去。

母亲在下人的搀扶下,刚好往回走。她眼角那不舍的泪珠还没擦净,抬头便对上了站在房门口的我。她惊愕地愣在了原地,眼中满是疑惑与震惊。

父亲皱着眉,率先反应过来,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门外惊呼:“清月,你怎么在这里?”那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指着门外,手指微微颤抖,“那方才上了侯府花轿的是谁?”

我捂着胸口,一脸惊吓,眼中满是惶恐,“什么?已经有人替我上花轿了?昨晚上妹妹说出嫁分别舍不得我,给我送了一个安神的荷包,我闻了两口,就睡到了现在。”我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本来热闹的四下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脸色各异。母亲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脸色涨红,立刻命贴身嬷嬷揪出了人群中企图逃跑的胡姨娘。

“好啊,我说呢,方才送嫁时,抓着新娘子的手不放,哭得比我这个亲生母亲还要伤心,我还当你是个什么好东西,原来还真是你生的小畜生。”母亲怒目圆睁,声音中满是愤怒。

胡姨娘跪在地上,眼神飘忽,结结巴巴,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夫人说的什么妾听不懂,是大小姐睡过头了误了吉时,怎么能怪到我的絮絮头上。”她还在试图狡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话刚说完,管家匆匆赶来,气喘吁吁地说:“老爷夫人,徐家接亲的队伍来了,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母亲冷下脸,眼神如同寒冰,“宋絮絮在哪?立刻去把人找出来。”

我垂眸冷笑,心中暗自思量:还能在哪?当然是在傅云墨的婚房里。这个时辰,估计都入洞房了。视线掠过胡姨娘嘴角那丝藏也藏不住的得逞时,我更加确信了。这母女俩,当真好算计。

宋絮絮给我下药,替换了我的身份,即便我醒过来,他们也已经木已成舟。留给我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咽下哑巴亏,和她二女共伺一夫,可一想到要和那心狠手辣的女人共处一室,我便满心厌恶;要么代替她嫁进商贾徐家。

徐家虽是商户,地位低下,可兄长这些年守卫边境的粮草不少都出自徐家。父亲最重恩情,才许了宋絮絮和徐家的婚事。她偷龙转凤,把自己最不耻的婚事硬塞给了我。我要是应了,不出明日,镇国将军嫡女嫁给商贾徐家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京城,遭所有名门贵族耻笑。

上一世她便是用这招想将我永远踩在脚下。可我在父母的撑腰下,大闹喜堂。傅家碍于父亲和兄长在朝堂的势力,强行让人把行礼到一半的宋絮絮丢了出去。我如愿成了侯府夫人,傅云墨待我也是如珠如宝。

那时候我还不知,这个我掏心挖肺的男人,早就和宋絮絮无媒苟合,珠胎暗结。只等时机,彻底覆灭将军府。想到这里,我不禁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嬷嬷的惊呼打断我的思绪,“夫人,二小姐不在房里,她的那身嫁衣盖头还在,首饰金银全都带走了。”

“还有,我在二小姐房中搜出了这些书信。”嬷嬷手中拿着几封信件,脸色凝重。

父亲抽开一看,脸色瞬间铁青,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全是宋絮絮和傅云墨来往的情诗。他气得浑身发抖,狠狠甩在了胡姨娘脸上。

“看看你养的好女儿,未出阁就私通外男,丢尽我将军府的脸。”父亲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胡姨娘浑身一颤。

第2章
02
管家愁眉不展,眉头紧锁,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将军,徐家的人在催了,这可如何是好?”

父亲板着脸,二话不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带上人,随我去侯府,把那个孽女绑也给我绑回来送去徐家,这门婚事,还轮不到她一个庶女做主。”

我拉住父亲的衣袖,心中五味杂陈,楚楚可怜的泪水簌簌而下,“爹爹,算了,妹妹和侯爷心意相通,早在婚前就有苟且,他们罔顾圣旨设下这么大的局来羞辱我将军府,这样的男人女儿不想嫁,便让给妹妹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父亲的表情。

我抹了抹眼角,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徐家对将军府有恩,女儿不想爹爹为难,被人冠上忘恩负义的恶名,女儿愿意嫁入徐家。”我心中明白,这一步虽艰难,但却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父亲错愕又动容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心疼与欣慰,“清月,可你是将军府嫡女,嫁入徐家着实是委屈了你啊。”

“爹爹。”我笑着打断,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豁达,“徐家义薄云天,国难当前挺身而出为边境将士捐赠粮草,这等气节世间少有,何况徐朗如今已是新科状元,天子门生,假以时日,定能光宗耀祖,嫁入徐家,女儿不委屈。”

一个是偷嫡姐婚事,贪图富贵的庶女,一个是高风亮节,为将军府守恩下嫁的嫡女。云泥之别,高下立见。

在场不少人红了眼眶,怜悯我的同时,更是对宋絮絮的行径不耻至极。母亲心都疼碎了,紧紧将我抱在怀里,仿佛要把我融入她的身体里。

父亲气的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起,“我镇国将军府的嫡女岂容他广平侯这般羞辱,清月你放心,这事便是告到陛下那里也是傅家的错,你不嫁这样的男人是对的,但这口气爹爹怎么都要帮你讨回来。”

我们刚到侯府的时候,仪式已经完成,宴席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众人看到我们气势汹汹闯进来的时候,全都傻眼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不是将军府的嫡女宋清月吗?她不是今天的新娘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啊,新娘子刚刚拜完堂送进的新房,不是宋家嫡女,那刚刚那个是谁?”

母亲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愤怒,“叫各位看笑话了,自然也是宋家的女儿,只不过是个偷嫡姐婚事的下作庶女。”

现场顿时哗然,满座惊诧,人们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

傅云墨从外冲了进来,脸色铁青地打断,“清月,你别闹了,这事不能怪絮絮,是我刚刚喝多了酒,把絮絮当做是你已经圆了房。”他还在试图狡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知你心中气愤,但絮絮是无辜的,既然絮絮已经失身与我,我自然要负责,今日与我八抬大轿,行正式礼的是她,她便是正妻,明日我会让人抬个小轿,侧门迎你进来,絮絮温柔善良,定能教导好你这娇蛮泼辣的性子。”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我的心。

第3章
03
人无语到极点,真的会想笑。我心中暗自嘲讽,这傅云墨还真是个无耻之徒。侧门进来?那是妾的待遇。

他一个早就被边缘化的落魄侯府,如果不是和我定了亲,我父亲在朝堂上的扶持,哪里有机会重新被皇上看见。他竟然有脸说出让我一个镇国将军府的嫡女给他做妾的荒唐话?我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给他几个巴掌。

父亲更是怒极反笑,眼神中透露出轻蔑与愤怒,“广平侯好大的脸,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原来门第落魄的滋味是怎么样的,是想老夫帮你重新回忆一下吗?”父亲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傅云墨浑身一颤。

一旁的侯老夫人终于反应过来,急忙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亲家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从嬷嬷手中接过那一沓情诗丢在桌上,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与不屑,“侯老夫人觉得呢?你养的好儿子,罔顾圣旨,羞辱我女儿,你觉得将军府去皇上那参上一本,你们侯府明日的太阳还能不能见上?”

侯老夫人捂住胸口,脸色瞬间煞白,如同一张白纸。她叠声质问儿子,“云墨,你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她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愤怒。

不等傅云墨开口,宋絮絮捂着单薄的衣裙跑了出来。她头发凌乱,眼神中透露出慌乱与恐惧。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姐姐,都是妹妹的错,是妹妹一时情难自控才会犯下糊涂事,如今我和侯爷好事已成,你再闹下去丢的是将军府的脸面啊,你就算不为我考虑,难道也不管将军府的名声了吗?”她还在试图用将军府的名声来威胁我,真是可笑至极。

把自己的下作无耻说成情难自控,把我的讨回公道说成不顾将军府名声。当真是好大一张脸。我冷笑,心中暗自思量: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你的意思是,你给我下药,偷了我的婚事,进了我的洞房,我要是过问一句,便是害了将军府的名声?”我故意大声把她的遮羞布撕得干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若是喜欢侯爷,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也不是非广平侯不可,非要等圣旨下了,在我的新婚夜,干这种腌臜事,到底是谁把将军府的脸面按在地上踩?难道,你眼中根本没有将军府,只一心为了抢走我有的东西?”我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宋絮絮慌白了脸,眼神躲闪,“我,我没有,我是因为真心爱慕侯爷。”她还在嘴硬,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可来赴宴的个个都是人精,岂会看不明白。他们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卑劣下作拿真心当借口,尽干的娼门勾当,倒也看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享那荣华富贵。”

“这要是我的女儿,直接一条白绫吊死,省得辱了门楣。”

更有人直接把矛头对准傅云墨,“广平侯吃相真是难看,既娶了风骚卖弄的庶女,还舍不得尊贵的嫡女,既要又要,当真厚颜无耻。”

侯老夫人颜面尽失,气的脸色青紫,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傅云墨脸上,“你这个逆子,还不马上跪下和你的岳丈岳母认错道歉,并且承诺马上娶清月进门。”

傅云墨捂着脸,怨毒的眼神狠狠剜在我身上,仿佛怪我破坏了他的好事。他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了我的头上,丝毫不记得,今天最大的受害者是我。

“母亲,我钟爱之人一直都是絮絮,这辈子非她不娶,宋清月跋扈善妒,根本当不起我侯府的当家主母,这个位置只能属于絮絮。”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

“她要是识趣,一个妾室都是高抬了她,她要是不识趣,就等着被全京城的人唾骂鄙弃,我看被侯府退了亲谁还敢要她,这辈子只能绞了头发当姑子。”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我的心。

第4章
04
我冷眼看着这个掏心掏肺对待了数年的男人,心中满是失望与愤怒。老侯爷过世后,平庸无才的傅云墨继承侯爷之位。

短短三月,他不仅把皇上给的差事办的稀碎,还因为心比天高得罪了不少官员。皇上彻底放弃了广平侯府。侯府转眼落魄,被朝堂排挤在外,穷的揭不开锅。便是巡街的小卒都能踩上两脚。

是我念在年幼的几分情谊,接济他,鼓励他。还说服了父亲扶持他。我以为自己的付出能换来他的真心,却没想到他竟如此狼心狗肺。想到这里,我不禁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双膝重重跪在父亲面前,眼眶泛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声嘶力竭地发誓:“我这一辈子,要是负了清月,就让我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声音带着无尽的决绝与悲痛,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刻进这誓言之中。

然而,时光匆匆,仅仅短短两年,他便凭借着一些手段和机遇,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般,悄然爬进了权力的核心地带。可此时的他,却早已将当初那掷地有声的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如今,他竟能厚颜无耻、毫无愧疚地说出:“让你当妾,那都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抬举了。”那语气,仿佛赐予了我天大的恩赐。

现场不少人,都像看待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一样,紧紧地盯着傅云墨,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屑。他们实在想不通,一个小小的广平侯,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竟敢屡次三番地挑衅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镇国将军府。若不是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他们根本连这婚宴的门都不会踏进一步。

可傅云墨却对此毫不在意,依旧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他见我沉默不语,心中笃定我是伤心到了极点,舍不得离开他。于是,他更加得意嚣张起来,揽着宋絮絮的腰肢,那姿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胜利。

“宋清月,你现在就跪下,给絮絮敬一杯主母茶,我便勉强认下你这个贱妾。”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往后只要你乖乖伺候好絮絮,我也不是不能给你个孩子傍身,让你后半生有个依靠。”

我冷冷地盯着他那副自鸣得意的嘴脸,心中不禁暗自发笑。这样一个看不清形势的蠢货,也幸好让宋絮絮捡了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这也算是帮了我一把,让我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一旁的爹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到极点,反倒冷笑出了声,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讽刺与不屑。“广平侯如此大的气焰,倒是我将军府高攀不起了。你这侯夫人之位,我的清月不要了。至于你……”他手指着宋絮絮,眼神中满是厌恶,“我将军府没有偷换嫡姐婚事、无媒苟合、弃将军府脸面于不顾的女儿。今日回去,我便开宗祠,把你从族谱中除名,往后你便和将军府毫无关系。”

宋絮絮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哭得伤心欲绝,声音带着哭腔:“爹爹,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何要对我这么狠心。我只是努力争取和心爱之人在一起,我有什么错。侯爷厌弃宋清月是她无能,凭什么所有好事都要让给宋清月!”

父亲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风般刺骨:“好,我成全你的努力。以后你不再是将军府的人,好自为之。来人,把大小姐的嫁妆全都抬回去。”

宋絮絮当场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不,这些是我的嫁妆!”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那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抢了清月的婚事还想抢嫁妆,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这些都是将军府给嫡女准备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要嫁妆,问你姨娘去拿。”

将军府的侍卫们抬着嫁妆正要离开,傅云墨却像一堵墙一样,拦在了跟前。他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道:“慢着,今日你们敢把嫁妆抬走,便是违抗圣旨。”说完,他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威胁,“清月,侯府和将军府是皇上赐婚,絮絮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便是正妻,可我也没说不娶你。今日你们若走了,抗旨不尊的人可就是将军府了。”

母亲气得咬牙切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皇上赐婚是让将军府嫡女为妻!是你侯府欺人太甚,竟还敢倒打一耙。”

傅云墨满脸得意,那笑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那我让清月做平妻不就行了。”

自古以来,妻子只有一个。所谓的平妻,说得好听是妻,实际上不过就是高级一点的妾罢了。这话虽然挑不出错,可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公然打将军府的脸。

父亲怒极攻心,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他捂着胸口,剧烈地喘气,身体摇晃起来,差点背过气去。母亲双眼赤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想为我讨回公道,却被傅云墨的话逼得哑口无言。

宋絮絮扭着纤细的腰肢,依偎在傅云墨怀里,笑得满面春风,那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恶毒之花:“姐姐,我当不成将军府的小姐没事,往后进了侯府,你可得喊我一声姐姐了。你的这些嫁妆,便当是孝敬我这个正妻了,全都抬进我的库房。”

宋絮絮的丫鬟狠狠地将我撞开,眼看着所有嫁妆就要被抬走。母亲心急如焚,急忙阻拦,却被侯府那些狗仗人势的下人用力推撞在地。宋絮絮挑了挑眉毛,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将军夫人,我们侯府处理私事,你非要往上凑,磕碰了哪里也只能怪你自己活该喽。”

我将母亲扶起,冷冷地看向这对狗男女,眼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傅云墨挑着嘴唇,露出一副施舍的嘴脸,那模样让人看了就恶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往后侯爷便是你的天,还不过来跪拜我和絮絮。”

见我不动,两个下人立刻上前,压住我的肩膀,一脚踹在我的膝盖上,强硬地扣着我的脑袋往地上磕。我咬着牙,死死撑着地面,心中充满了不屈与愤怒。就在脑袋即将磕到地面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高喝声:“圣旨到,侯府接旨。”

第5章
05
我心中一松,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这时间来得刚刚好,仿佛是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

回头时,却不由一愣。和宣读圣旨的公公一起来的竟是徐朗。他身姿挺拔,带着一列禁卫军跟在后头,如同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公公瞧了他一眼,笑着把圣旨递给他,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信任与敬意:“徐大人,这圣旨是你所求,便由你宣读吧。”

徐朗客气地接过圣旨,那冷清的眸子扫过众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看向我时,嘴角似乎勾了勾,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又迷人。

“侯府接旨。”

傅云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的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被侯爷老夫人惶恐地拽着跪下。那动作充满了无奈与恐惧。

“奉圣上旨意,广平侯罔顾赐婚圣意,和宋絮絮合谋李代桃僵,偷换婚事,现解除将军府和广平侯府的婚事,褫夺广平侯侯爵之位,贬为庶民,宋絮絮欺上瞒下,不孝不义,赐婚于傅云墨为贱妾,终身不得抬位。将军府嫡女宋清月贤淑恭静,重情重义,现赐婚大理寺卿徐朗为正妻,由钦天监择吉日完婚,钦此。”

话音一落,满场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傅云墨,接旨吧。”

徐朗身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翠柏,语气冷漠,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昔日被所有人贬低的商贾之子如今一跃而上,成了天子宠臣,被封三品大理寺卿。而曾经风头无量的将军府东床快婿,却在转眼之间成了一无所有的庶民。一跪一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讽刺无比。

傅云墨大受刺激,他失声怒吼,那声音仿佛一头愤怒的野兽:“不可能,皇上怎么可能夺了我侯爵之位,你敢假传圣旨,你是想死吗?”他想扑上来,却被一旁的禁卫军一脚踹翻了出去,狼狈地摔倒在地。

皇上身边的杨公公笑的轻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傅云墨,你现在一介庶民敢对朝廷大臣动手,我看想死的是你吧?”

傅云墨连滚带爬地拽住杨公公的衣摆,那模样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公公,我要见皇上,这其中有误会,我没有违抗圣旨,我会娶宋清月……”

“得了吧,娶宋大小姐当你侯府的妾吗?”杨公公嫌弃地扯回袖子,那动作充满了厌恶,“宋大小姐的身份便是做人上人都使得,嫁给你已经是你侯府祖上积德换来的运气,你却不知珍惜,还想让她做妾当众羞辱将军府,不收拾你收拾谁?”

“你要明白,不是因为有侯府才能娶宋大小姐,而是她愿意嫁给你,侯府才能光宗耀祖,像你这等没眼力劲又蠢不自知的人,活该侯府毁在你手里。”

他瞧了眼躲在傅云墨身后的宋絮絮,啧了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厌恶:“愚不可及。”

说完,和父亲颔首示意便转身离开。那背影潇洒而又决绝。

人一走,宋絮絮就哭喊着扑向傅云墨,那声音凄惨无比:“夫君,我不要当贱妾,你答应我的,要让我做正妻,这辈子只爱我一人。”

候老夫人气的‘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那声音清脆响亮:“都是因为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是你勾引了我儿子,他才会失心疯了放弃清月好好的嫡女不要,娶你这个骚狐狸精。”

“现在好了,我儿子侯爵之位没了,侯府也没了,你竟然还只想着正妻之位,你这个搅家的祸根,你给我滚,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进我傅家的门。”

宋絮絮哭的满脸是泪,没骨头似的倒在傅云墨怀里,那模样楚楚可怜。到底是心爱的女人,他袒护地开口:“母亲,我不会放弃絮絮的,不管怎么样,我们成亲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你现在赶她出去是要她的命啊。”

“她现在不滚,才是要了我的命。”侯老夫人拔下头上的簪子对上喉咙,那动作决绝而又疯狂,“都是这个下贱的狐狸精害惨了我们侯府,你现在要是继续袒护,我就血溅当场。”

第6章
06
傅云墨吓白了脸,他急忙阻止,双手颤抖着想要夺下簪子。宋絮絮却拽着他不放,那力气大得惊人。

“夫君,你不能丢下我 。”

“云墨,今日有她没玩,你是想看着你母亲死在你眼前吗?”

傅云墨快被逼疯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刚要甩开宋絮絮,她大声哭喊道:“夫君,你不能丢下我,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

傅云墨猛然扭头,脸上是狂喜的神色,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当真吗?”

宋絮絮红着眼,柔柔弱弱地点头,那模样仿佛一朵娇弱的花朵:“已经月余了,大夫说是个男孩。”

侯老夫人像个被扼住了喉咙的鸭子,张着嘴,许久都发不了声。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母亲,您有孙子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絮絮是咱们家的功臣,您就看在孩子的份上,接纳她吧。”

簪子落了地,侯老夫人像在瞬间老了几十岁,神色痛苦又复杂地闭了闭眼,任由下人搀扶着离开。那背影显得无比落寞与凄凉。

我冷眼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不客气地招呼两个禁军上前。那语气冰冷而又坚定。

宋絮絮被架住后才反应过来,面色惊恐,那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宋清月你要干什么?”

“你方才唆使下人推撞我母亲,逼我磕头,你说我要干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念在你有孕在身,就磕五十个头,掌嘴三十下吧。”

宋絮絮尖叫:“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只可惜,不管她怎么哭闹,都改变不了结局。那哭声在空气中回荡,却无人理会。

傅云墨目眦欲裂,他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宋清月,你有气冲我来,不准伤害絮絮。”

他一副认定我是受情伤才报复的自以为是,看的我几欲作呕。那模样让我觉得无比可笑。

“你以为你逃的了吗?”

“磕一百个头,掌嘴一百下。”

在愉悦的巴掌声和磕头声中,我和父亲母亲抬着嫁妆离开。那脚步坚定而又从容,仿佛迈向一个新的开始。

徐朗匆匆追上我,脚步急切,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枚温润的玉髓,递到我面前,眼神真挚而热切:“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传家珍宝,向来是要留给未来儿媳的,你可千万别嫌弃,暂且就当作信物收下吧。我会尽快筹备好丰厚的聘礼,然后风风光光地上门提亲,你只需安心等我……”

我轻轻摩挲着手中质感丝滑、细腻温润的玉质,心中暗自思忖,只怕在整个繁华的京城,都难以找出如此上乘的玉来,他竟还担心我会嫌弃,这份心意着实让我动容。

“你不是早就与宋絮絮定下了亲事吗,这珍贵的玉髓为何没有给她?”我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可刚问完,我就后悔了。只见徐朗眼底那快要溢出的温柔,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照得我浑身不自在,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脸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

“自然是留给你的呀。”徐朗微微一笑,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我想娶的一直都是你,可我深知自己身份低微,高攀不上你。当初将军府许我二小姐时,我便知晓她和傅云墨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来往。”

我惊讶于他竟然会如此坦诚相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你知道这些,那你还如约前来迎娶?”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因为我猜她会换嫁,也料到你会答应嫁给我。我心中早有盘算,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男人,竟如此心思缜密,算无遗漏,果然是无奸不商啊。难怪他想要考状元,就能一举考上,还能让皇上破格提拔他为大理寺卿,这份能力和手段,着实让人钦佩。

他缓缓伸出手,在我耳边轻轻顿了顿,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随后将我耳边的一缕碎发温柔地揽到耳后,轻声说道:“我全部的算计和心思,都是为了能够娶到你。如果你喜欢我坐到丞相之位,我也可以拼尽全力去争取……”

我惊慌失措地连忙捂住他的嘴,心中害怕他下一句会蹦出“做皇帝也能为你拼”这样的话来,脸颊早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红着耳根,轻声叮嘱了一句:“你回去吧,我等你便是。”

回到将军府,擅自从祠堂偷偷跑出来的胡姨娘瞧见我跟着一起回来,顿时眉开眼笑,那笑容里满是得意和嘲讽。

“大小姐,你是被侯府退了亲吧?我就说嘛,我女儿才是那真正的金凤凰,你还非要去自取其辱,现在被侯府扫地出门的滋味怎么样啊?那侯夫人的位置,本就该是我女儿的。”胡姨娘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说道。

“往后我就是广平侯的岳母了,你可得对我放尊重些。以后你的闺房也要留给我女儿,她日后回门可是要住的。”她故意挺直了腰背,眼神中满是挑衅。

我看着她那刻意挺直的腰背,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差点就嗤笑出声来,“广平侯府现在都没了,你女儿倒是如愿嫁给傅云墨了,就让她搂着那个庶民过一辈子吧!”

第7章

07

胡姨娘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不可能,我女儿是侯府正妻,是当家主母,是你嫉妒她,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我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爱信不信。”

说完,我转身便要离开,不想再去看她那气到狰狞怒骂的面孔,那模样实在是不堪入目。

我和徐朗的婚事定在了两个月后,长公主特意邀请我参加琼花宴。我带着丫鬟在后花园悠然赏花时,却不想竟撞见了傅云墨。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竟混进了长公主府。他看着我,摆出一副伤情心碎、楚楚可怜的模样,“清月,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我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和他拉开距离,心中满是厌恶,“傅云墨,我过得怎么样,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不想我叫人把你丢出去,就赶紧离开这里。”

他却不以为意,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还自诩深情地诉苦道:“月儿,是我错了,曾经我是被宋絮絮伪装的温柔小意给骗了。她勾引我也不是真心爱慕我,只是为了坐上侯夫人的位置。她那样自私自利、贪慕虚荣的女人,根本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自打你离开那日起,我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我才知道,我心里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没有你,我过得就像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浑浑噩噩。

我想过了,只要你回头,我不嫌弃你和徐朗定了亲,正妻之位还是留给你。”

许是恶心的话听多了,我心中竟然提不起半分波澜,甚至心如止水到有些想笑,我冷冷地问道:“我嫁给你,宋絮絮怎么办?”

他想当然地摆摆手,满脸不屑地说道:“她不过一个玩意儿,给你提鞋都不配。我府中养一个贱妾的吃食还是有的,丝毫影响不到你正妻之位。”

说到底,他既想要解语花陪伴在侧,又舍不得荣华富贵。傅云墨的自私自利,让我再度为自己曾经的眼瞎而后悔不已,心中暗暗骂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我身边的丫鬟忍不住捂嘴笑了,打趣道:“傅公子的脸皮要是拿来砌成墙,定是什么刀剑都砍不穿,厚得惊人。”

“你是侯爷时,我家小姐尚且看不上你,现在你一个二手的庶民,还肖想我家小姐下嫁,怎么不美死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丫鬟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被一个丫鬟如此蹬鼻子上脸,傅云墨的脸色难看无比,恼羞成怒地在我身后叫嚣:“宋清月,你要是不嫁给我,明日我便出去宣扬,你早就被我破了身子,我看你一个破烂货,徐朗还要不要。”

我冷下脸,正要怒骂,傅云墨的后领猛地被人揪住。他还来不及大叫,就被徐朗当头压进了不远处的荷花池。

“傅少爷嘴巴这么臭,我帮你洗洗干净,省得熏到别人。”徐朗冷冷地说道。

池水咕噜噜冒着泡,很快就没了动静。傅云墨的手脚瘫软下来时,徐朗才松手将他扯了上来。

长公主很快带着人赶到,傅云墨像条死狗一样,捂着脖子瘫在地上,狼狈不堪。

长公主嫌恶地皱了皱眉,对着下人吩咐道:“把人丢出去,真是晦气,脏了我一池的荷花。”

温暖的大氅披在我身上,我转头,和徐朗相视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幸福和甜蜜。

宴席散后,徐朗坚持送我回将军府,却在半道上,差点撞上个人。

车夫隔着车帘,大声喊道:“少爷,有人挡了路,是个孕妇。”

徐朗温声安抚我后,才开口说道:“有人便绕道,先送宋小姐回将军府要紧。”

车夫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说道:“挡路的是傅家的妾室,宋二小姐。”

第8章

08

宋絮絮和傅云墨不愧是一路货色,都是自私自利、心术不正之人。前脚傅云墨在我这里虚情假意完,后脚宋絮絮就来诉相思,真是让人厌烦。

“徐少爷。”她娇滴滴地在外面喊道,见徐朗出来,红着眼圈巴巴地凑了上去,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徐朗往后退了两步,神色冷淡地说道:“宋小姐有话直说,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听你啰嗦。”

她搅着帕子,一副屈辱又破碎的模样,仿佛受了极大的伤害,“我知道,你定然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今日来便是想告诉你,我是有苦衷的。成亲那日,是姐姐她不想嫁给傅云墨,给我下了药,强逼我换了花轿。等我醒来时,已经被傅云墨辱了清白,我本想一死了之,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宋清月恶毒的假面欺骗,娶了一个蛇蝎毒妇进门,这样我便是死了都不能安生。”

她哭花了一张脸,泪眼婆娑地说道:“我心中一直爱慕的人都是你,想嫁的男子也是你,可我自知无脸面对你,更不敢奢望还能嫁给你,只希望你余生幸福。”

宋絮絮的演技一向了得,在将军府时,便是靠这一手骗过不少人,让大家都对她怜惜不已。她自以为打遍天下无敌手,偏偏徐朗是个例外,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她嗓子都要喊哑了,帕子上的辣椒水都要失效挤不出泪了,徐朗仍旧像个没事人一样,神色平静。他那如同看跳梁小丑一样的眼神,让宋絮絮越发僵硬地忐忑起来,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徐朗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宋二小姐,你说是新婚夜傅云墨辱了你清白,可你这肚子,可不是新婚夜辱得出来的,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吧。”

宋絮絮的脸色白了一瞬,还要说什么,一道人影随着暴怒的吼声冲了出来。

傅云墨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目眦欲裂,愤怒地吼道:“贱人,老子对你不好吗?你竟然背着我出来勾引男人!”

宋絮絮哭着喊冤,傅云墨哪里听得进去。他满身狼狈,被长公主府丢出来,遭受所有人耻笑的羞辱,让他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娶了宋絮絮这个女人开始,想起曾经的风光无限,再看看现在的落魄潦倒,他气得彻底失控,一拳又一拳地招呼在宋絮絮身上,“都是因为你,我的侯府没了,清月不要我了,你竟然还敢背叛我,我打死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宋絮絮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傅云墨才从她身下不断流出的血水中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徐朗怕脏了我的眼,留下车夫去找大夫,自己送我回了将军府。

没多久,京城就传遍了,傅云墨当街殴打妾室致死的消息,而他下狱的第二天,就被人毒死在牢里。

凶手就是胡姨娘,她买通了狱卒,把大量砒霜下在了傅云墨的饭菜里,想要为女儿报仇。

等官差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吊死在茅草屋,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一月后,我和徐朗在圣上的主持下完婚。婚后,我们育有一子一女,徐朗待我十年如一日,始终如一地疼爱着我。

这一世,余生与我皆坦途,我们携手走过风风雨雨,共同谱写着属于我们的幸福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