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五年,前妻带娃归来寄封律师函,总裁中断上亿会议-孩子是谁的
发布时间:2025-08-24 17:12 浏览量:1
五年后,尤静带着儿子回国,第一件事就是给陆承言寄了张律师函。不是为了抚养费,也不是为了争夺什么,只是为了分割一套当年他们联名购买,如今价值翻了十倍的房产。
陆承言收到律师函时,正在主持一场上亿项目的跨国会议。特助把文件递进来,他只扫了一眼寄件人“尤静”两个字,瞳孔骤然紧缩。他当场宣布会议暂停,这在陆氏集团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他拨通了那个五年没打通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女人的声音冷静得像一杯冰水,没有丝毫波澜:“喂,陆总。”
一声“陆总”,瞬间将两人之间拉开万里鸿沟。
陆承言的呼吸一窒,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尤静,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尤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公式化的客气,“那套房子,我要么拿回我那一半的钱,要么就走法律程序拍卖分割。我个人建议私下解决,对你陆总的面子好看些。”
“钱?你为了钱回来的?”陆承言怒极反笑,“你缺钱?尤静,你失踪五年,就是为了跟我算这点账?”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脆的童声:“妈妈,谁的电话呀?声音好凶哦。”
陆承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孩子……
尤静的声音柔和了下去,显然是在安抚孩子:“一个不重要的人。然然,你先去看动画片,妈妈处理一点事情。”
接着,她对电话这头的语气又恢复了冰冷:“陆总,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收不到钱,就收法院传票。就这样。”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陆承言捏着手机,手背青筋暴起。五年,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几乎把地球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带走了他所有的念想和……疯狂。
现在她回来了,带着一个孩子,只为了钱。
他立刻让特助去查。半小时后,所有资料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尤静,国际知名的建筑设计师“Jing”,三年前在国外成立个人工作室,屡获大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依附他生存的女孩。她这次回国,是受邀负责一个地标性文化中心的设计项目。
而那个孩子,叫尤然,五岁。一张照片上,小男孩的眉眼,简直是陆承言的缩小版。
愤怒、狂喜、被欺骗的怨恨……无数种情绪在他胸腔里炸开。他猛地一拍桌子,拿起车钥匙冲了出去。
他要知道,她凭什么?凭什么一声不吭地带走他的孩子,五年后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回来跟他谈钱?
尤静下榻的酒店总统套房外,陆承言被拦了下来。
“抱歉先生,没有预约,尤小姐不见客。”
陆承言冷笑一声,直接拨通尤静的手机,双眼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开门。不然我把酒店拆了。”
门开了。
尤静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长发随意挽起,素面朝天,却比五年前更添了几分从容和疏离。她看着他,眼神平淡无波,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陆总,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陆承言一把推开她,大步闯了进去,目光像雷达一样在房间里搜索。客厅的沙发上,尤然正抱着一个平板电脑,好奇地看着他这个不速之客。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血缘的奇妙联系让陆承言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一步步走过去,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你……叫什么名字?”
尤然眨了眨大眼睛,看了一眼妈妈,见她没有反对,才奶声奶气地回答:“我叫尤然。”
“姓尤?”陆承言猛地回头,死死盯着尤静,“我的儿子,你让他姓尤?”
“他是我儿子。”尤静走到孩子身边,轻轻将他揽入怀中,语气不容置喙,“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户口本上父亲那一栏就是空白。跟你,陆承言,没有任何法律关系。”
陆承言气得浑身发抖:“尤静,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尤静直视着他,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五年前,你让我滚的时候,我就滚了。滚得干干净净,你应该高兴才对。”
一句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陆承言的心脏。
尤静抱着尤然,转身走回卧室,关门前,她冷冷地丢下一句:“房子的钱,尽快打到我律师账户上。还有,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我的耐心有限。”
门“砰”地一声关上,将陆承言隔绝在外。
他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作无能为力。这个女人,他曾经以为只要勾勾手指就会回到他身边的女人,已经筑起了一座他无法逾越的城墙。
接下来的日子,陆承言开始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倒追”。
他用尽了所有手段。
他冻结了尤静在国内的所有合作项目,想逼她低头。结果,尤静直接召开线上记者会,宣布由于合作方单方面违约,她将撤回所有设计方案,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消息一出,业界哗然,那几个被陆承言施压的公司股价大跌,焦头烂额地反过来求她。
他想用钱砸她。无数的奢侈品、豪车、房产送到她面前,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连张卡片都没留下。
他去堵她,想跟她好好谈谈。尤静直接报警,当着所有人的面,让警察以“骚扰”为由警告了他。陆氏集团总裁被警察警告,第二天就成了财经版的头条笑话。
他把目标转向儿子。
他调查了尤然喜欢的所有东西,高达模型、限量版乐高、最新款的无人机……堆满了尤静酒店的整个走廊。
尤然打开门,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礼物,然后抬头对配送员说:“叔叔,这些东西我们不要,麻烦你告诉送礼的人,我妈妈说,无功不受禄。还有,用钱买不来感情,这种行为很幼稚。”
陆承言在不远处的车里,通过微型耳机听着儿子一字一句地复述着尤静教他的话,气得差点砸了方向盘。
他从没这么挫败过。他开始反思,五年前,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她恨他至此?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过往便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候,尤静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干净、纯粹,看他的眼神里总是盛满了星星。她会为了给他做一顿饭,在厨房里忙活一下午;会在他生病时,整夜不睡地守着他;会因为他随口的一句夸奖,开心一整天。
而他呢?
他习惯了她的好,把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他忙于事业,应酬不断,常常深夜才归,甚至夜不归宿。她打来的电话,他总是不耐烦地摁掉,回一句“在忙”。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红颜知己”,林薇薇。林薇薇一通电话,他可以放下重要的会议去陪她。林薇薇心情不好,他可以陪她喝酒到天亮。
所有人都说,林薇薇才是陆承言的良配,尤静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替代品。
尤静从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做好她自己。
直到那天。
尤静拿着一张孕检单,在家里等了他一夜。那张薄薄的纸,她攥在手心里,手心都出了汗。她想告诉他,他们有孩子了。她想,或许有了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她等来的,是陆承言带着一身酒气和林薇薇的香水味,在凌晨五点回到了家。
他看到她,皱了皱眉:“怎么还不睡?”
尤静的声音有些颤抖:“承言,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他的手机响了,是林薇薇打来的。电话那头,林薇薇哭哭啼啼地说自己喝多了,胃疼得厉害。
陆承言立刻拿起外套,对尤静说:“薇薇不舒服,我得过去看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比我们的孩子还重要吗?”尤静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陆承言的脚步顿住,回头看她,眼神里满是烦躁和不解:“什么孩子?尤静,你又在闹什么?薇薇她有严重的胃病,随时可能出事。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懂事?”尤静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就是要我看着你一次次奔向别的女人,还要为你鼓掌叫好吗?”
“不可理喻!”陆承言失去了所有耐心,他甩下一句最伤人的话,“你要是觉得委屈,就滚啊!”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尤静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夜。天亮时,她把那张孕检单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她拖着行李箱,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滚了。
滚得干干净净。
回忆像一把淬了毒的凌迟刀,一刀刀割在陆承言心上。他这才明白,压垮她的不是任何一件大事,而是一件又一件,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小事。是无数个被忽略的瞬间,和那句脱口而出的“滚”。
他疯了一样地开始弥补。
他公开与林薇薇划清界限,宣布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并警告她不要再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买下当年尤静最喜欢的一家甜品店,亲自学着做她爱吃的提拉米苏。
他甚至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出现在尤然的幼儿园门口,笨拙地学着做一个父亲。他会给尤然讲故事,陪他堆积木,带他去游乐园。
一开始,尤然很抗拒。但孩子的心是柔软的,在陆承言持之以恒的“攻势”下,他渐渐不再那么排斥他。偶尔,他会不经意地喊出一声“爸爸”。
每当这时,陆承言都觉得,自己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他以为,只要他坚持下去,尤静那颗冰封的心总有融化的一天。
转机出现在尤静负责的文化中心项目上。项目进行到关键阶段,资金链突然断裂,合作方撤资,整个项目面临停摆。这背后,是陆承言的死对头在搞鬼。
所有人都以为尤静会走投无路,会来求陆承言。
陆承言也做好了准备,只要她开口,他会倾尽所有,帮她渡过难关。他甚至提前准备好了注资协议,只等她一个电话。
但他等来的,却是尤静召开了新一轮的融资发布会。
会上,她冷静、专业地分析了项目的潜力和前景,并宣布引入了新的战略投资方——欧洲最负盛名的克里斯蒂安家族。
发布会现场,一位金发碧眼、举止优雅的年轻男人站在尤静身边,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和爱慕。他叫亚瑟·克里斯蒂安,是投资方的代表。
记者问:“亚瑟先生,请问您为何会选择投资这个项目?”
亚瑟微笑着看向尤静,用流利的中文说:“因为我相信Jing的才华和眼光。对我而言,能与她合作,是我的荣幸。当然,如果能借此机会赢得她的芳心,那将是我此生最大的成功。”
一番话,暧昧至极。
尤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一笑,将话题引回了项目本身。
陆承言在办公室的屏幕前,看着这一幕,几乎要捏碎手中的杯子。他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他想用来作为筹码的一切,在尤静面前,似乎都成了笑话。她不需要他,她有自己的能力,也有了更好的选择。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冲到发布会现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住尤静的手腕。
“跟我走。”他的声音沙哑。
尤静皱眉,想甩开他:“陆承言,你发什么疯?”
亚瑟上前一步,礼貌而强势地隔开了他们:“这位先生,请放开Jing。”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滚开!”陆承言双眼赤红,彻底失去了理智。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最后,尤静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陆总,请你自重。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没结束!”陆承言几乎是吼出来的,“尤静,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为了然然,为了我……我们重新开始。”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放下他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卑微地乞求。
他以为,这会是她的心软的开始。
然而,尤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感动,没有动容,甚至没有一丝波澜。那是一种彻底的,看开了的平静。
“陆承言,”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所谓的爱,究竟是什么?”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爱的,是你想象中那个应该对我求而不得的你;你怀念的,是那个可以被你随意丢下、却还对你满怀期待的尤静。你无法接受的,不是失去我,而是失去一个属于你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爱,只是为了满足你那可悲的占有欲和不甘心。”
“我不是东西,陆承言。五年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至于然然,他确实是你的儿子,这一点我不会否认。你可以尽你做父亲的责任,我不会阻拦。但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了。”
她的话,像最锋利的刀,剖开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将他血淋淋的内心暴露在阳光之下。
“镜子碎了,就算用再好的胶水粘起来,也还是有裂痕。更何况,我不想粘了。那些碎片,太割手。”
她说完,轻轻挣脱了他的手,转向亚瑟,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挺直脊背,走上了发布台。
从始至终,她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陆承言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塑。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以为这是追妻火葬场,只要他烧得够旺,就能换来她的回头。可他到最后才明白,尤静根本没想过要回头。她的那场火,早在五年前那个冰冷的夜晚,就已经燃尽了。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的灰烬。
之后的几年,陆承言真的做到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事。
他每周都会去看尤然,陪他写作业,参加他的家长会,教他踢足球。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陆氏总裁,只是一个笨拙地学着爱孩子的父亲。
尤然也渐渐接纳了他。父子俩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变得和谐起来。
而尤静,她的事业越来越成功,成了建筑设计界一颗耀眼的明星。她和亚瑟成了很好的朋友和合作伙伴,但始终保持着距离。她没有再接受任何人。
她的世界里,有儿子,有事业,有朋友,有阳光和自由。她活得比任何时候都精彩。
一个周末的下午,陆承言去接尤然。他到的时候,尤静正和尤然在院子里种花。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是他记忆里最熟悉的模样。
尤然看到他,开心地跑过来:“爸爸,你来啦!快看,我和妈妈种的向日葵!”
陆承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尤静。
尤静也站起身,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那份客气,像一道无形的墙,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尤静,你……过得好吗?”
尤静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怨,没有恨,只有云淡风轻。
“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是啊,她很好。没有他,她过得很好。甚至,比有他的时候,好上一万倍。
陆承言终于明白了。
破镜,永远无法重圆。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是一生。他用前半生的傲慢亲手推开了他的全世界,就要用后半生的悔恨来偿还。
他看着不远处那对沐浴在阳光下的母子,他们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完整。那是一个属于他们的世界,一个他永远也挤不进去的世界。
他笑了笑,眼眶却红了。
“那就好。”他轻声说,像是在对她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然后,他转身,一步步离开。背影萧瑟,却再也没有回头。他知道,不打扰,是他能给她的,最后,也是唯一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