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被逼给庶妹当妾,我反手一封休书,被权倾朝野的世子抢走
发布时间:2025-08-30 06:18 浏览量:2
“云知夏,本将军念在与你青梅竹马的情分上,今日大婚,允你降为侧室,已是天大的恩赐,你莫要不识好歹!”
大殿之上,喜绸高挂,宾客满堂。
本该是京城相府嫡女云知夏与镇北将军陆景行的大喜之日,此刻却沦为一场天大的笑话。
陆景行一身大红喜服,身形挺拔,俊朗的面容上却满是冰冷的厌恶。他没有牵着自己的正妻云知夏,而是紧紧握着她庶妹云婉儿的手。
云婉儿身着一袭粉色华服,妆容精致,依偎在陆景行身侧,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的得意微笑,看向云知夏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怜悯与讥讽。
云知夏头戴凤冠,身穿正红色嫁衣,可那本该为她增添喜气的妆容,却因为她右脸颊上一块巴掌大小、狰狞如鬼魅的红色胎记,而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她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侧室?”云知夏的声音都在发抖,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她爱慕了十年的男人,“景行哥哥,你我自幼定亲,今日是我俩大婚之日,你怎能……怎能如此羞辱我?”
陆景行冷哼一声,眼神里的鄙夷像刀子一样扎进云知夏的心里:“羞辱?云知夏,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你这张脸,带出去只会让本将军蒙羞!婉儿温柔貌美,知书达理,唯有她,才配做我的正妻!让你当侧室,你该感恩戴德了!”
“姐姐,你就答应了吧。”云婉儿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却像淬了毒的蜜糖,“我和景行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也不想让你难堪。往后在将军府,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哈哈哈哈!”宾客中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这丑八怪还想当将军正妻?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要不是她爹是当朝丞相,陆将军怕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你看她庶妹多美啊,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字字句句,如万箭穿心。
云知夏绝望地看向高堂之上的父亲,当朝丞相云振雄。
云振雄却避开了她的目光,沉声道:“知夏,景行说得有理。你……便应了吧,莫要误了吉时。”
父亲的默许,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继母柳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假惺惺地劝道:“知夏啊,你就听你爹和将军的吧,婉儿做了正妻,还能帮衬着你,多好啊。”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海誓山盟,全都是假的!
她云知夏,从头到尾,就是一个丑陋的、可笑的垫脚石!
巨大的悲愤与屈辱涌上心头,云知夏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她用尽全身力气,凄厉地嘶吼:“陆景行!云婉儿!你们……欺人太甚!”
话音未落,她猛地朝殿内的朱红大柱撞了过去!
她宁可死,也绝不受此奇耻大辱!
“砰——”
一声闷响,血花飞溅。
云知夏额角鲜血直流,瞬间染红了嫁衣。她手中的一块贴身暖玉,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此刻也沾满了她的鲜血。
玉佩在接触到血液的瞬间,竟发出一道微不可见的白光,瞬间没入她的眉心。
刹那间,一股庞大而陌生的记忆洪流,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手术刀、听诊器、无影灯、核磁共振……无数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一场场惊心动魄的外科手术,还有那些深奥的中医药理、人体经络图……
这是……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她,云知夏,前世竟是二十一世纪的天才外科圣手,中医世家的继承人!
因为一场医疗事故,她被患者家属捅死,却没想到,灵魂竟穿越到了这个同名同姓的相府嫡女身上。而原主的记忆,因为年幼时的那场高烧,连同前世的记忆一同被尘封,才活得如此懦弱卑微。
直到今日,血祭玉佩,才让一切枷锁尽数解开!
两世的记忆瞬间融合,额头的剧痛和眼前的屈辱变得无比清晰。
云知夏缓缓地从地上撑起身子,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原本黯淡自卑的眸子,已经被一片冰冷锐利所取代。
懦弱的相府丑女云知夏,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手握逆天医术、从地狱归来的复仇者!
“啧啧,还寻死觅活的,真是难看。”陆景行看着她满脸是血的样子,眼中厌恶更甚。
云婉儿也假惺惺地抹着眼泪:“姐姐,你这是何苦呢?吓死我了……”
云知夏却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冷,看得人心底发毛。
她的目光扫过陆景行,就像一名医生在审视一件有缺陷的标本,淡淡开口:“陆将军,你确定要为了这个女人,毁掉你我之间的婚约?”
陆景行一愣,随即冷笑:“怎么?你还想威胁我?告诉你,今天这婚,我退定了!这正妻之位,非婉儿莫属!”
“好,很好。”云知夏点点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既然如此,那我也送将军一份‘大礼’。”
她缓缓走上前,那双锐利的眸子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骨髓。
“陆将军,你近来是否时常感到夜半惊醒,腰膝酸软,盗汗不止?小便之时,是否总有灼痛之感,且力不从心?”
陆景行脸色猛地一变,这些症状……她怎么会知道?!
这可是他身为男人最隐秘的病症,连军医都只是含糊其辞,说他操劳过度!
云知夏嘴角的弧度更冷了:“此乃肾阳亏虚,湿热下注之症。若我没看错,你这病,已至少三年。再不医治,不出半年,你便会彻底……再无子嗣,沦为废人一个。”
“你……你胡说八道!”陆景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暴跳如雷,可他苍白的脸色和闪躲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他。
满堂宾客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陆将军竟然有这种病?”
“天啊,不能人道,还无子嗣?那云婉儿嫁过去岂不是要守活寡?”
“这丑女是疯了吧?这种话也敢乱说?”
云婉儿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景行,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惊恐。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声通报:“镇国公府,墨世子到——”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而冰冷的气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喜堂。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噤声,纷纷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玄色蟒袍的男人,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
他身形高大,肩宽腰窄,面容俊美如天神,一双深邃的凤眸却冷得像万年寒冰,不带一丝温度。周身散发出的,是久经沙场的铁血煞气,让人不敢直视。
来人正是权倾朝野、手握重兵的战神世子,墨君染!
传闻他杀人如麻,冷酷无情,被京中人私下称为“活阎王”,等闲之辈,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今日怎么会来?
陆景行和云振雄都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下官……参见世子!”
墨君染却连看都未看他们一眼,他本是听闻京中有位隐世神医,特来相府探查,却不想正好撞见这场闹剧。
他的目光,径直落在了那个满脸是血,却脊背挺直,眼神锐利如刀的女子身上。
有点意思。
云知夏感受到那道审视的目光,却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她不管这男人是谁,今天,谁也别想阻拦她!
她从怀中掏出那份早已准备好的婚书,走到面色青白的陆景行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说道:“陆景行,你身患隐疾,德行有亏,实非良配。今日,不是你退婚,是我云知夏——休了你!”
“刺啦——”
婚书被她撕成两半,狠狠地甩在陆景行脸上!
“从此,你我婚约作废,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云知夏这番惊世骇俗的举动给震傻了!
一个被嫌弃的丑女,竟然……当众休夫?!
陆景行气得浑身发抖,俊脸涨成了猪肝色,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贱人!你敢!”
然而,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冰冷有力的大手给攥住了。
墨君染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景行,声音冷得掉渣:“陆将军,当众对女子动手,就是你的家教?”
陆景行对上墨君染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瞬间如坠冰窟,冷汗涔涔而下:“世……世子,是这贱人她……”
“嗯?”墨君染只是淡淡地挑了下眉。
陆景行却吓得一个哆嗦,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就在这时,宾客中一位年过半百的王姓员外突然面色发紫,双手捂着胸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爹!爹你怎么了!”他的儿子惊慌失措地大喊。
场面瞬间大乱。
“快!快叫大夫!”
“看样子是中了急风啊!怕是不行了!”
就在众人手足无措之际,云知夏却快步走了过去。
她只扫了一眼,便冷静地判断道:“不是中风,是急性心疾!再不施救,一刻钟内必死无疑!”
说着,她毫不犹豫地拔下头上的一根固定凤冠的金簪,在烛火上简单烤了一下消毒。
“你……你要干什么?”王员外的儿子惊恐地看着她。
“救他!”
云知夏不容分说,眼神精准地锁定王员外胸口的几个关键穴位,手中金簪稳、准、狠地刺了下去!
“膻中、内关、神门……”
她的手法快如闪电,姿势专业得不像一个深闺女子。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陆景行更是嗤笑一声:“装神弄鬼!人都快死了,你拿根簪子乱扎有什么用?要是出了人命,我看你……”
他话还没说完,奇迹发生了!
原本已经呼吸微弱、面如死灰的王员外,在云知夏最后一针落下后,猛地剧烈咳嗽起来,那口堵在喉咙里的浓痰被咳了出来,脸色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红润!
他缓缓睁开眼,虽然虚弱,但明显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活……活过来了!”
“天啊!神了!真是神了!”
“一根簪子就救活了人?这是什么医术?”
满堂宾客,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云知夏的眼神,从鄙夷和嘲笑,变成了震惊与骇然。
陆景行和云婉儿的脸,被打得啪啪作响,一阵青一阵白。
云知夏缓缓收回金簪,擦了擦上面的血迹,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站起身,目光冷冷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墨君染的身上。
四目相对,她从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炽热。
墨君染薄唇微启,吐出几个字,却如平地惊雷,再次震动全场。
“此女,本世子要了。”
***
一石激起千层浪!
战神世子,活阎王墨君染,竟然当众说要一个刚被退婚的相府丑女?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云振雄最先反应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连滚带爬地凑上前:“世子爷,您……您说的是真的?小女知夏何德何能,能入您的眼……”
“本世子说话,从不说第二遍。”墨君染的语气不容置喙。他转向云知夏,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你,可愿跟本世子走?”
云知夏心头一凛。
她当然知道墨君染不是看上了她,而是看上了她的医术。
她刚才那一手“金针渡穴”的急救术,足以让任何一个懂行的人看出门道。而这位战神世子,常年征战沙场,身上必然旧伤累累,甚至可能身中奇毒,正需要一个医术高明的人。
跟他走,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留下来,面对虎视眈眈的继母和满腹阴谋的相府,更是死路一条。
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凭什么跟你走?”云知夏抬起下巴,直视着他,“世子爷是想强抢民女吗?”
墨君染看着她那双毫无惧色的眼睛,嘴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本世子从不强人所难。你若肯走,本世子保你安然无恙,并帮你查清你母亲当年的死因。”
母亲的死因!
这五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云知夏的心!
原主的记忆里,母亲苏氏是在生下她不久后,就得了一种怪病,缠绵病榻,最后郁郁而终。但现在融合了神医记忆的她,回想起那些症状,分明就是慢性中毒的迹象!
这件事,是她心底最大的刺!
“此话当真?”云知夏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君无戏言。”
“好,我跟你走。”云知夏当机立断,“但我有三个条件。”
“说。”
“第一,我要以我的方式,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一切嫁妆。”
“可。”
“第二,我要亲手处置那对给我母亲下毒的贱人。”
墨君染凤眸微眯,扫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柳氏和云婉儿,淡淡道:“可。”
“第三,”云知夏深吸一口气,“在你府上,我有人身自由,你不得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
墨君染闻言,竟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磁性,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本世子对你这张脸,还没那么饥不择食。”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若你治好了本世子的病,本世子不介意给你一个世子妃的名分。”
这话一出,云婉儿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凭什么?这个丑八怪凭什么能得到战神世子的青睐?
陆景行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丢掉的垃圾,转眼间就要变成墨君染的世子妃?这简直比当众打他一百个耳光还要让他难堪!
他冲动地上前一步,不甘地吼道:“世子!你不能带她走!她……她是我不要的女人!”
墨君染眼神一寒,连话都懒得说,他身后的亲卫一步踏出,一脚就将陆景行踹翻在地!
“放肆!世子的决定,岂容你置喙!”
陆景行痛得在地上打滚,颜面尽失。
墨君染不再理会这群跳梁小丑,对云知夏道:“走吧。”
云知夏点点头,转身之际,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射向继母柳氏:“我的东西,我会亲自回来取。你最好,一样不少地给我备好!”
说完,她便在众人惊骇、嫉妒、悔恨的目光中,跟着墨君染,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这个让她受尽屈辱的喜堂。
镇国公府的马车,奢华而平稳。
云知夏坐在车厢内,和墨君染相对而坐,气氛有些凝滞。
她从怀中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蘸着水囊里的清水,仔细地擦拭着脸上的血迹和那可笑的妆容。
当厚重的脂粉被洗去,露出的却是光洁细腻的皮肤,除了那块依旧狰狞的红斑,她的五官其实极为精致,尤其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宛若寒星。
“你脸上的胎记,可能治?”墨君染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是胎记,是毒。”云知夏淡淡地回答,语气里没有丝毫波澜,“一种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火毒,常年压制,才会形成这块红斑。”
墨君染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能解?”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自然能解。”云知夏自信地说道。作为现代医学博士,这点皮肤问题,只要找对药材,根本不在话下。
她说完,反问道:“现在,该说说你的病了吧,世子爷。”
墨君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隐瞒,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只见他精壮的胸膛上,赫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而在他的心口处,却有一道诡异的黑色纹路,像一条盘踞的毒蛇,正丝丝缕缕地散发着黑气。
云知夏瞳孔一缩。
她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闭目凝神。
片刻后,她睁开眼,神色凝重:“好霸道的寒毒。这毒在你体内至少十年了,每月十五月圆之夜,便会寒气攻心,痛不欲生,对吗?”
墨君染的眸光骤然变得锐利:“你都知道?”
这毒的症状,只有他和他的心腹知晓,连宫中最好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只能靠他用深厚的内力强行压制。
“你的脉象告诉我的。”云知夏收回手,“这毒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若非你内力高强,早已是个死人。不过,你也压制不了多久了,最多一年,毒气攻心,神仙难救。”
墨君染的眼神愈发深沉。
他寻访天下名医多年,她是第一个,能仅凭号脉就将他的情况说得分毫不差的人。
“你可能治?”他问出了和刚才同样的问题,语气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能治。”云知夏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但很麻烦。需要针药结合,并且,我需要几味极其罕见的药材。”
“药材不成问题,上天入地,本世子都能给你找来。”墨君染立刻说道。
“好。”云知夏点点头,不再多言。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墨君染,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他需要她的医术续命,而她,需要他的权势作为靠山,去复仇,去查清当年的真相。
这,是一场交易。
回到镇国公府,墨君染直接将她安排在了自己主院旁边的听雪阁,并派了最得力的侍女和护卫伺候,待遇等同于半个主母。
云知夏没有客气,立刻写下了一张药方。
第一张药方,是给她自己治脸的。
她所需要的药材虽然有些刁钻,但在权势滔天的镇国公府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不到半个时辰,所有药材便被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将药材捣碎,制成药膏,均匀地涂抹在脸上的红斑处。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传来,舒缓了皮肤下那股灼热的痛感。
她知道,这火毒,很快就能被拔除。
接下来几天,云知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在听雪阁里调理自己的身体,并为墨君染制定第一阶段的治疗方案。
而外界,早已因为她,掀起了轩然大波。
相府丑女大婚当日,休夫镇北将军,诊断其不治之症,后被战神世子当众带走!
这每一个消息,都足以让整个京城为之震动!
陆景行彻底沦为了笑柄。他那点隐疾,被传得人尽皆知。原本对他青睐有加的岳丈云振雄,如今看到他都绕道走。云婉儿更是悔不当初,她想嫁的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不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两人为此大吵大闹,将军府闹得鸡飞狗跳。
陆景行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他把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到了云知夏身上。
他认定,是云知夏为了报复,故意污蔑他!
而云知夏这个贱人,一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才勾搭上了墨世子!
他咽不下这口气!
这天,他听说云知夏在镇国公府安顿了下来,便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非要见云知夏一面,说要讨个公道。
结果,连镇国公府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墨君染的亲卫给打断了一条腿,像扔死狗一样扔了出去。
陆景行躺在地上哀嚎,引来无数路人围观。
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和当初在喜堂上耀武扬威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活该!背信弃义的渣男!”
“就是,当初嫌弃人家丑,现在看人家攀上高枝了,又想来纠缠,真是不要脸!”
陆景行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羞愤欲绝,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晕死过去。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云知夏的耳朵里。
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继续摆弄她的药材,仿佛在听一个毫不相干的故事。
对她而言,陆景行,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的目标,是相府里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女!
七天后,云知夏脸上的药膏终于可以揭下来了。
当镜子映出她的容颜时,连她自己都微微愣住了。
那块狰狞的红斑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吹弹可破、宛若凝脂的肌肤。没了红斑的遮掩,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绝伦,一双杏眼清澈灵动,顾盼生辉,琼鼻樱唇,组合在一起,竟是一副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
比起矫揉造作的云婉儿,不知美了多少倍!
就在这时,墨君染走了进来。
当他看到云知夏的真容时,即便是他这样见惯了风浪的人,眼中也闪过一抹惊艳。
他从未想过,那块丑陋的胎记之下,竟藏着这样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恢复得不错。”他很快收敛了情绪,语气恢复了平淡。
“世子的药材好。”云知夏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情也好了几分。
“三天后,是宫中的琼花宴,陛下点名让你我一同出席。”墨君染说道。
云知夏立刻明白了。
这是皇帝想见见她,顺便,也是她正式在京城权贵面前亮相的机会。
更是她……回去打脸复仇的最好时机!
“好。”她干脆地答应了。
这三天里,云知夏没闲着。她利用墨君染给她的情报网,将柳氏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查了个底朝天。
贪墨母亲嫁妆、私下放印子钱、甚至……还和某个朝中官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证据,一条条地落入了她的手中。
她还发现,柳氏和云婉儿最近正急着变卖她母亲留下的一些铺子和庄子,似乎想将这些财产彻底转移。
云知夏冷笑一声。
想动她的东西?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
琼花宴当天。
云知夏身着一袭月白色流仙裙,未施粉黛,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如云的秀发。
当她和墨君染并肩出现在皇宫宴会厅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那是谁?好美啊!”
“跟在墨世子身边的,难道是……云知夏?!”
“不可能吧!她不是京城第一丑女吗?怎么会……”
“天啊,真的是她!她脸上的胎记没了!”
惊叹声、抽气声此起彼伏。
陆景行也来了,他腿上打着夹板,一瘸一拐,当他看到云知夏那张绝美的脸时,整个人都石化了,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他当初退婚的,是这样一个绝色佳人?!
悔恨!无尽的悔恨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云婉儿和柳氏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们嫉妒得发狂,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云知夏那张脸!
云知夏对周围的目光视若无睹,她跟着墨君染,从容地向高座上的皇帝和太后行礼。
皇帝对云知夏的容貌也颇为惊奇,夸赞了几句,便将目光转向墨君染:“爱卿,听闻你身上的旧伤,全靠云小姐在调理?”
墨君染躬身道:“回陛下,正是。知夏医术超群,臣体内的寒毒,已有缓解之象。”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奇毒,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给缓解了?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云婉儿站起身,柔柔弱弱地行了一礼,开口道:“陛下,世子,姐姐她……她根本不懂医术的!她以前连药草都认不全,怎么可能会治病呢?”
她这话,明着是关心,实则是在暗示云知夏是个骗子。
柳氏也连忙附和:“是啊陛下,知夏这孩子从小愚笨,我们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了些旁门左道,万一治坏了世子爷的身体,我们相府可担待不起啊!”
这对母女一唱一和,就是想当众拆穿云知夏,让她身败名裂。
云知夏冷冷地看着她们的表演,正要开口,墨君染却先一步说道:“本世子的身体,自己清楚。云小姐是否有真才实学,本世子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目光如电,直射云婉儿:“倒是你,身为妹妹,却当众质疑姐姐的清誉,不知是何居心?”
强大的威压让云婉儿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云知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过了话头:“妹妹说我不知医术,倒也情有可原。毕竟,相府之中,有人巴不得我永远愚笨下去。”
她上前一步,对着皇帝朗声道:“陛下,臣女今日,有一事相求!”
“哦?你说。”
云知夏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高高举起:“此乃我生母苏氏当年的嫁妆单子。我母亲去世后,这些嫁妆一直由继母柳氏代为保管。如今臣女已成年,理应收回自己的东西。但柳氏却百般推脱,甚至暗中变卖,侵吞我母亲的遗产!恳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柳氏一听,顿时慌了神,尖声叫道:“你胡说!我何时动过你母亲的嫁妆!”
“有没有动过,查一查便知。”云知夏冷笑,又呈上另一本账册,“这是柳氏近年来暗中变卖铺子庄子的账目,上面还有牙行的画押和印章,人证物证俱在!”
铁证如山!
柳氏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云振雄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没想到云知夏竟然准备得如此周全,当着皇帝和满朝文武的面,把家丑给捅了出来!
皇帝最重孝道,听闻此事,龙颜大怒:“云爱卿!你就是这么治家的吗?嫡女的嫁妆也敢侵吞,简直无法无天!”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是臣治家不严!”云振雄吓得立刻跪了下来。
“陛下,臣女还有一事要报!”云知夏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开口,“我母亲当年并非病逝,而是被人长期下毒,慢性谋杀!”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
柳氏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指着云知夏尖叫:“你……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开棺验尸便知!”云知夏的声音冰冷刺骨,“我母亲的尸骨中,必定残留着‘牵机引’的毒素!这种毒无色无味,却能日积月累,腐蚀人的五脏六腑,症状与痨病极其相似!”
她顿了顿,目光死死地盯着柳氏:“而这种西域奇毒,据我所知,整个京城,只有一家药铺有门路买到。而柳夫人你,在十五年前,恰恰是那家药铺的常客!”
柳氏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语无伦次:“不……不是我……不是我……”
一切都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个一向被她踩在脚底的丑丫头,竟然能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可怕!不仅掌握了证据,还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
皇帝震怒,当即下令大理寺彻查此案。
云知夏知道,柳氏,完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最高光的时刻,将敌人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在此时,墨君染上前一步,对着皇帝单膝跪地,声音洪亮: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
“臣与云知夏小姐两情相悦,她不仅是臣的救命恩人,更是臣此生唯一想娶的女子。臣恳请陛下,为我二人赐婚,让知夏,成为我墨君染名正言顺的世子妃!”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墨君染这番深情款款的表白给震住了。
云知夏也愣住了。
她看着单膝跪地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是墨君染在帮她。有了这道赐婚圣旨,她就有了最强大的护身符,相府再也不敢动她分毫,整个京城,谁见她都得敬三分。
可是……两情相悦?
她看着墨君染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里面似乎真的……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情愫。
陆景行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彻底没希望了。他不仅失去了一个绝代佳人,还得罪了权倾朝野的墨君染,他的前途,他的一切,都完了。
皇帝看着眼前这对璧人,龙心大悦,当即拍板:“好!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朕今日,便为你二人赐婚!择日完婚,昭告天下!”
琼花宴后,云知夏彻底名动京城。
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相府丑女,而是即将嫁入镇国公府的准世子妃,是能解战神奇毒的神医。
大理寺的调查也很快出了结果。柳氏贪墨嫁妆、毒害主母的罪名证据确凿,被打入天牢,秋后问斩。云振雄也因治家不严、纵容继室,被皇帝罢官免职,闭门思过,相府一夜之间彻底败落。
云婉儿的下场更惨,没了相府嫡女的光环,又和名声尽毁的陆景行绑在一起,终日以泪洗面,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云知夏拿回了母亲所有的嫁妆,那些被柳氏变卖的铺子庄子,在墨君染的帮助下,也悉数追了回来。
她的人生,仿佛彻底翻开了新的一页。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边打理母亲留下的产业,一边专心为墨君染解毒。
两人的关系,也在朝夕相处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仅仅是她的病人,她的靠山。他会在她研究药方到深夜时,默默地披上一件外衣;会在她因为想起母亲而伤感时,笨拙地递上一块糕点。
他话不多,但他的关心,却润物细无声。
云知夏那颗冰封的心,也渐渐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她发现,这个外表冷酷的“活阎王”,内心其实比任何人都要炙热。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墨君染手握兵权,功高震主,早已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其中,最忌惮他的,便是野心勃勃的誉王。
誉王是皇帝的亲弟弟,一直觊觎着皇位,墨君染是他最大的绊脚石。
如今见墨君染不仅身体好转,还多了一个医术高超的未婚妻,誉王更是坐不住了。
他知道,想扳倒墨君染,必须从云知夏身上下手。
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这日,太后突发恶疾,昏迷不醒,宫中御医束手无策。
皇帝情急之下,立刻下旨,宣云知夏入宫为太后诊治。
云知夏不敢怠慢,立刻带着药箱赶往皇宫。
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云知夏发现太后并非生病,而是中了毒,症状与她母亲当年中的“牵机引”极其相似,但毒性更烈。
她立刻施针为太后稳住心脉,并开了一副解毒的方子。
然而,就在药汤喂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太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猛地吐出一口黑血,彻底没了气息!
“太后……薨了!”
整个慈宁宫,瞬间乱作一团。
誉王第一个跳了出来,指着云知夏厉声喝道:“大胆妖女!你竟敢谋害太后!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云知夏脸色一变,立刻意识到自己掉进了陷阱!
她刚刚检查过药渣,药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别的地方!
“我没有!太后的死另有蹊跷!”云知夏冷静地辩解。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誉王冷笑一声,从煎药的宫女袖中搜出了一包毒粉,“这就是你下的毒!你与墨君染内外勾结,谋害太后,意图谋反!”
那宫女吓得跪地求饶,哭喊着是云知夏指使她的。
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云知夏。
皇帝看着皇弟呈上来的“证据”,又看着倒在病榻上气绝身亡的母后,悲痛与愤怒交加,彻底失去了理智。
“把这个毒妇给朕打入天牢!墨君染……削去兵权,软禁府中,听候发落!”
一道圣旨,风云变色。
云知夏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天牢,墨君染也被夺去了所有权力,困在府中。
誉王的阴谋,似乎得逞了。
整个京城都认为,镇国公府这次,彻底完了。
天牢里,阴冷刺骨。
云知夏却异常的冷静。她知道,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她仔细地回想着每一个细节。从她入宫,到诊断,到开方,再到太后身亡。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药没问题,那么毒,就是通过别的途径进入太后体内的。
她忽然想起,她在为太后施针时,曾用银针刺入太后指尖放血验毒。
银针!
对了,是银针!
如果有人在她的银针上提前淬了另一种毒呢?这种毒与“牵机引”的解药相冲,混合在一起,就会形成致命的剧毒!
好一招一石二鸟、借刀杀人!
想通了这一点,云知夏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誉王,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们吗?太天真了。
三日后,金銮殿对质。
云知夏被戴着镣铐,押上大殿。她面容憔悴,但眼神却依旧明亮而坚定。
誉王得意洋洋地陈述着她的“罪行”,并呈上了那包“人证物证”。
“云知夏,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皇帝冷冷地问道。
云知夏抬起头,环视一周,朗声道:“陛下,臣女要状告誉王,联合柳氏,毒杀太后,嫁祸臣女与墨世子,意图谋反!”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誉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死到临头还敢反咬一口!你有何证据?”
“证据,自然有。”
云知夏看向那包毒粉和剩下的药渣,冷静地说道:“陛下,可否请仵作前来,当庭验毒?”
皇帝准许了。
仵作上前,用银针试毒,银针果然变黑。
“陛下,毒就在药渣之中!”仵作禀报道。
誉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云知夏却摇了摇头:“传统的验毒之法,只能验出此物有毒,却验不出是何种毒,更验不出,毒究竟从何而来。”
她看向皇帝,请求道:“请陛下给臣女一碗清水,一根细毫,臣女能让真相,水落石出!”
虽然不解,但皇帝还是同意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云知夏用细毫蘸取清水,小心翼翼地在那变黑的银针和药渣上进行分离和提取。
这是她前世法医课上学到的最基础的微量物证分析法。
片刻后,她抬起头,胸有成竹地说道:“陛下,太后所中之毒,并非一种,而是两种!”
“第一种,是早就潜伏在太后体内的‘牵机引’,下毒者,正是此前已被打入天牢的柳氏!她与誉王早有勾结,这封他们之间的往来密信,可以作证!”
她话音刚落,殿外一名被策反的誉王府亲信,便呈上了一叠密信!
誉王脸色大变!
云知夏没有停,继续说道:“而第二种毒,名为‘断魂草’,此毒无色无味,却被提前涂抹在了我为太后施针的银针之上!此毒与‘牵机引’的解药相遇,便会化作瞬间致命的剧毒!这才是太后真正的死因!”
“而能在我入宫之前,接触到我的药箱,并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只有一个人!”云知夏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了那个当初指认她的宫女!
那宫女被她看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招了供:“是誉王!是誉王逼奴婢这么做的!他说事成之后就送奴婢出宫,否则就杀了奴婢全家!”
真相大白!
整个金銮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誉王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会被云知夏用这种闻所未闻的方式给破解了!
“不!你们血口喷人!这是污蔑!”誉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身穿银甲,气势逼人的墨君染,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名被五花大绑的将领。
“陛下!”墨君染声如洪钟,“臣已查明,誉王暗中勾结边关守将,囤积兵马,意图谋反!这些,便是他安插在军中的同党!”
那几名将领看到大势已去,纷纷跪地求饶,将誉王的谋逆计划全盘托出。
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誉王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切,气得浑身发抖,他最信任的弟弟,竟然真的要谋夺他的江山!
“来人!将逆王拖下去,打入死牢!其同党,一律满门抄斩!”
一场惊天动地的宫廷政变,就这样被云知夏和墨君染联手化解。
风波过后,皇帝对二人大加封赏。
不仅恢复了墨君染的一切职务,更是亲自下旨,为他们举办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婚礼。
十里红妆,普天同庆。
云知夏身穿华美嫁衣,坐在凤轿之中,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恍如隔世。
几个月前,她还是那个任人欺辱的丑女,在自己的婚礼上被逼到绝路。
而现在,她却风光大嫁,成为整个大夏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迎亲的队伍,正好经过一条破败的小巷。
巷口,一个衣衫褴褛、断了一条腿的乞丐,正痴痴地望着这盛大的仪仗。
他就是陆景行。
在誉王倒台后,作为其党羽的镇北将军府,也被抄家。他从云端跌入泥沼,沦落至此。
他看着凤轿中那若隐隐现的绝美侧颜,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亲手推开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块无价瑰宝……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洞房花烛夜。
墨君染一身红衣,褪去了往日的冰冷,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执起云知夏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知夏,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治好了我的伤,温暖了我的心。
云知夏脸上泛起红晕,心中却是一片安宁。
她知道,这场婚姻,始于一场交易。但走到今天,早已超越了交易的范畴。
他们是彼此的救赎,是并肩作战的伙伴,更是将要相伴一生的爱人。
“世子,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墨君染低笑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缱绻:“叫夫君。”
红烛摇曳,映照着一对璧人,室外是无边月色,室内是满堂春光。
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云知夏不仅成为了最受宠的世子妃,更在墨君染的支持下,开办了大夏第一家女子医馆,命名为“回春堂”。
她用自己超凡的医术,救死扶伤,培养女医,将现代的医学理念与这个时代相结合,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医学奇迹,名扬天下,成为一代传奇。
而关于她的故事,也成为了京城里经久不衰的传说。
——传说,那位惊才绝艳的战神世子妃,曾是京城第一丑女。
——传说,她能活死人,肉白骨,是天上下凡的医仙。
——更传说,战神世子爱她入骨,为她遣散后院,一生一世,只守着她一人。
至于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早已化作尘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无人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