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长公主的寿宴前,我决心躺平,结果抄袭才女却坐不住了

发布时间:2025-07-31 17:39  浏览量:1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已完结,请放心观看!

我,京城中裁剪技艺最为精湛的女子。

邻家孤女黎青青,在长公主的寿宴上,却献上了与我如出一辙的寿服。

长公主勃然大怒,命我戴上沉重的枷锁,游街示众七日,以此作为我抄袭的惩罚。

我被众人唾弃,更有极端之人,在混乱中将我刺杀。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光倒流,回到了长公主寿宴前夕。

这一次,我不再执迷于缝制寿服。

我将成千上万的设计图稿焚为灰烬。

整日里,我或是游历山水,或是购入金银珠宝。

才女黎青青却按捺不住了。

「丁梨,这是我不久前晾晒的果干,你不妨尝尝。」

黎青青递给我一袋果干,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快。

然而,当我看到她的面容时,不禁浑身一颤。

我轻抚自己的腹部,发现它完好无损,没有那道将我撕裂的伤口。

环顾四周,我意识到自己正身处布料店中。

我竟然获得了重生!

上一世,在长公主的寿宴上。

全城的女子都有机会献上寿服,而得到长公主青睐的,将能成为纺织坊的主宰。

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对缝衣技艺的极致认可。

我为此闭门不出,倾注心血一年,才设计出整套华服。

然而,邻家孤女黎青青却在长公主寿宴时,献上了与我一模一样的寿服!

从小与我情同姐妹的黎青青掩面而泣:

「丁梨,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是个孤儿。」

「但我始终视你为亲姐姐。」

「这衣服是我心血的结晶,是我一针一线缝制的,你怎能抄袭我!」

在全城权贵的目光下。

我的青梅竹马,未婚夫林青竹站出来,指责我偷窥黎青青的设计稿。

我的父亲更是向长公主磕头请罪。

在众人面前,她高声宣布要将我这个爱慕虚荣、庸碌无为的女儿逐出家门,从此将黎青青收为义女。

长公主怒不可遏,下令我戴上沉重的枷锁,游街示众七日,作为对我抄袭行为的惩罚。

在这漫长的七天里,我的双脚被磨得血肉模糊,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血迹。

我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

每个人都在咒骂我,称我为不知羞耻的抄袭者。

妇女们将腥臭的泔水泼洒在我身上,孩子们则用坚硬的石块砸向我的头部。

更有极端之人,在混乱中趁虚而入,将我一刀刺穿。

在我即将断气之际,

已经成为纺织坊领头人的黎青青依偎在林青竹的怀中。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和讥讽。

思绪重新回到现实。

手中的果干也从我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黎青青立刻露出一脸的委屈:

「虽然这些果干不值什么钱,但也是我对你的一份心意,丁梨姐姐,你是不是因为我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份而嫌弃我?」

黎青青话音刚落,

未婚夫林青竹便强行将果干塞回我手中。

「丁梨,我劝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架子。青青一直在为你着想,你应该好好感谢她才对。」

又是这样。

尽管林青竹与我有婚约,但他总是站在黎青青这边。

这果干明明是无意中掉在地上的。

他们两人在这里一唱一和,反倒成了我在嫌弃黎青青。

面对这两个前世害死我的人,我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怒火。

我猛地将手中的果干扔向林青竹的脸。

「这么好的心意,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惊讶的表情,转身离开了布料店。

我的身体仍能感受到那惨死的剧痛。

既然上天给了我重生的机会,

我绝不会让悲剧再次上演!

我踏进了府邸深处的裁剪室。

凝视着眼前铺陈在桌面上的那一抹鲜艳如血的大红色寿服。

这件衣服上,华丽的暗纹交织成一幅幅精美的图案,暗纹之上,层层叠叠的百花竞相绽放,一眼望去,仿佛让人置身于一片花的海洋。

这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我在油灯下不分昼夜,甚至不惜让十指流血,才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

然而,它已被人剽窃,更将在寿宴上,成为我悲剧命运的加速器。

无奈之下,我紧咬牙关,挥起剪刀,狠心地将衣服剪成了碎片。

距离长公主的寿宴尚有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我全力以赴,或许还能赶制出一套新的寿服。

于是,我再次将自己封闭在室内,不再外出。

除了每日从侍女手中接过放在门前的食物,我再也没有离开过缝衣台半步。

在此期间,林青竹多次来访,但我都未曾理会。

上一世,我因念及青梅竹马的情谊,加之林青竹是我的未婚夫,我对他毫无戒心,甚至允许他自由出入我的裁剪室。

现在看来,定是他将我的设计泄露给了黎青青。

回想起他们眉目传情的场面,我不禁感到恶心。

只怪自己当初瞎了眼。

这一世,我绝不允许自己再次为仇人做嫁衣裳。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当清晨的太阳升起时,我完成了最后一针。

以往我总是直接从布料店购买稀有的布料,然后在此基础上进行裁剪和缝制。

虽然华贵,但却显得死板。

而这一次,我选择了自己织布,每一寸的用料和染色,都由我亲手掌控。

衣服竖挂在衣架上,裙摆与袖口点缀着无数羽毛,阳光洒落其上,宛如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我用布罩将衣服覆盖,以防沾染尘埃。

出门后,我又在门上加了一把精钢锁,确保除了我,无人能够进入这间屋子。

终于结束了这场纷扰,我如同解脱般伸展着疲惫的四肢,深深地吐出了一口积压已久的气息。

内心的忧虑如同云雾散去,无影无踪。

我洗净尘埃,换上一袭轻巧的衣衫,踏上了通往集市的路途。

刚迈出几步,便远远瞥见林青竹伴随着黎青青挑选首饰,周围还簇拥着几位富贵人家的女子。

「青青,这个月都没见你露面,你忙些什么呢?」

「长公主的寿宴即将到来,我打算亲手缝制一套衣裳,虽然不敢与丁梨姐姐的手艺相提并论。但若能赢得长公主的欢心,也能获得一些赏赐,以补贴家用。」

「青青,你真是个贤淑的女子,哪家公子若能娶到你,那真是捡到宝了。」

黎青青听到这话,不禁将目光投向林青竹,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我感到一阵不快,正欲转身离去。

然而,她们接下来的对话,却让我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

「青青,能否透露一下你制作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不方便,也不必勉强。」

「这有何难,我不过是去陪衬的,不会被长公主选中。」

黎青青轻掩朱唇,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市面上没有我中意的布料,所以我决定从织布开始就亲力亲为。这也是为何耗费了如此之久。」

「我用染过色的绒毛点缀了袖口和衣摆。」

「阳光照射下,宛如一只凤凰……」

黎青青每多说一句话,我的心便沉甸甸地下沉一分。

她口中所描述的,分明是我新近缝制的那件寿服!

在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那分明是我亲手设计、亲手制作的衣裳。

怎可能又被她盗取。

这一个月来,除了我,无人踏入过我的居室。

难道是林青竹?

绝无可能,他这一个月来连庭院的门槛都未曾跨过,更遑论窃取我的设计图。

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就在我驻足沉思之际,林竹青瞥见了我。

「丁梨,你还想躲藏到何时?不过是对你稍作批评,你就与我赌气,躲避了我整整一个月!你这样缺乏德行的女子,实在令人厌恶至极!」

「青竹哥哥,请不要因为我和丁梨姐姐产生争执,都是我的过错,那干果酸涩,我本不该呈现在丁梨姐姐面前,我本就不应享有。」

黎青青说完,低头假装擦拭眼角那并不存在的泪珠。

这一幕更是让林青竹心疼不已,他一把将黎青青拥入怀中,温柔地安慰。

「青青,你如此温婉善良,值得拥有世间一切美好。丁梨,你把这些首饰买给青青,就当作是你向青青赔罪。若你拒绝,我们的婚约就此终止,我倒要看看京城中还有谁敢接纳你这个被遗弃的女子!」

林青竹高傲地抬起头,仿佛在期待我泪流满脸地道歉。

我本就因为衣服设计被抄袭而烦躁不安。

现在听到这些无知的话语,更是不愿纵容他那副自大的嘴脸。

我随即冷笑一声:

「林青竹,是谁赋予你如此胆量与我这般说话。你的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提供的,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吗?」

「你想解除婚约,可以。但我要告诉你,是我丁梨不要你这个缺乏夫德,整日沾花惹草的无用之人!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你我之间的婚约,从此一笔勾销,从今往后你我便是陌路人。」

看到我不仅没有掏钱,还当众驳了他的面子。

林竹青的脸色顿时比锅底还要阴沉:「丁梨!你别后悔!」

「我有何可后悔之处,反倒是你怀中的青青小姐,盯着那些金光闪闪的首饰,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你不会真的舍不得为她购买吧?」

听闻此言,黎青青轻挽林青竹的衣襟,她的声音如同蜿蜒曲折的溪流,轻声细语道:“青竹哥哥,我深知你心中自有舍得之情。”

这,我自然是愿意割舍,只是这店内的饰品皆庸俗不堪,怎配得上我们青青的风华绝代。

店家听闻林青竹的贬低之言,心中不悦油然而生:

这位公子,若囊中羞涩便直言不讳,我这饰品可是多少名门闺秀争先恐后欲购之宝,怎到了你口中便成了俗不可耐之物!

随着林青竹与店家争执愈演愈烈,四周的人群纷纷聚拢,围观这场热闹。

而我,心中牵挂着被剽窃的衣裳,如同逃离般匆匆返回家中。

我再次亲手将心血之作化为灰烬。

此刻,距离长公主的寿宴仅剩一月时光。

我执笔,试图再次勾勒出一套寿宴之服。

然而,当我准备下笔时,手却不禁颤抖起来。

今日之事确实重创了我的自信。

我处处谨慎,亲力亲为,却再次沦为他人成功的踏脚石。

难道这是无法摆脱的命运吗?

难道我注定要在一个月后悲惨离世?

那如噩梦般的七天仿佛再次浮现眼前。

我曾是京城中最擅长制衣的女子。

凡是委托我制衣之人,在目睹成品之时,无不交口称赞。

却在一夜之间,从神坛跌落。

戴在我颈上的枷锁沉重如山。

脚上的铁链更是束缚了我的行动,使我只能如蜗牛般缓缓挪动。

但让我痛苦的并非肉体上的折磨,而是他人的轻视与嘲笑!

世人皆言丁梨裁制的衣裳举世无双,我看不过是笑谈!

恐怕都是抄袭而来,真是无耻至极!

若我女儿如此,我宁愿一头撞死。

「她的父亲倒是个清醒之人,如同疾风骤雨般迅速与她割断了父女之情,啧啧啧,真是为家族的荣誉蒙上了一层阴影。」

谩骂之声如同不断回响的钟声,一刻也未曾停歇。

其中不乏身着我亲手缝制的华服之人。

难道这一次,我又要重蹈覆辙,陷入这无尽的泥潭吗?

不,绝不可能!

我咬破了舌尖,仿佛一股铁锈的河流在齿间泛滥。

我也因这剧烈的痛楚而强行让自己的心神安定下来。

一定是在某个环节出现了纰漏,才导致了设计的泄露。

我命令侍女不要再送来食物,而是亲自准备了充足的干粮。

又拿来纸张,将窗户细致地糊得密不透风,仅依靠蜡烛的微光照明。

万无一失,我再次提笔,灵感如同泉水般从脑海中喷涌而出。

我的命运,只能牢牢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

时间紧迫,加之压力的驱使。

竟然激发了我的潜能,整件衣裳的设计加上缝制,我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寿服多为大红色。

我却逆流而上,选择了纯净的白色。

传闻中,历代皇族都是神龙的后裔。

而神龙全身雪白,神圣而不可侵犯。

这件衣服的灵感便是由此而来。

衣物看似平凡无奇,却在一步一行间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如神龙降临人间。

想着这一次,总不会再有意外发生。

然而,当晚参加游园会时,我的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游园会上,几乎人人都在热议半月后长公主的寿宴。

「说到寿宴,你知不知道黎青青给长公主缝制了寿服。」

「她不是个孤女吗?也懂得裁衣?」

「何止懂得,那手艺简直无人能及。那寿服我看到了,一片纯白,风一吹过便展现出七彩的斑斓,说是仙人的衣裳也不为过!」

「真是才华横溢!如此精妙的设计,她怎会愿意向你展示?」

「黎青青提到有人剽窃她的设计,之前的衣物因此遭到破坏。因此她决定公开展示,以免他人再次窃取。」

「那些抄袭者真是无耻至极,只想着不劳而获。」

他们手持糖酥,愉快地讨论着下一个话题。

只留下我,久久沉浸在困惑之中。

为何,我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我又一次成为了抄袭的受害者。

我向来滴酒不沾,唯恐饮酒会影响我的手艺,使我在刺绣时无法精准无误。

然而那夜,我却无法抑制地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只为了暂时忘却心中的痛苦。

我提着酒坛,凝视着缝制好的衣服和成千上万张设计图,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那些虚名,我若不想要,便让它随风而去!

我放肆地将手中的酒坛泼洒,将设计稿、针线和布料,以及那件衣服,全部淋湿。

接着,我拿起烛台,随意一抛。

瞬间,烈焰腾空而起,我的前二十年化作了灰烬。

这衣服,谁愿意缝制,就由谁来缝制吧。

我,丁梨,从此再也不会触碰!

我倒要看看,我不缝制衣服之后,她黎青青还能抄袭谁的作品!

心中的牵挂消失后,我反而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怀中抱着从小养大的狸猫,漫步而行,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那日的金饰店。

过去,我只顾埋头缝衣,从未关注过享乐。

现在想来,人生一世,各种体验都值得一试。

我轻抚着眼前的首饰,店家急忙上前:「丁姑娘眼光独到,这些都是我们店的新款,您看中了哪一款?」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却抢先一步接话。

店主,无需再向丁梨姐姐推销了,她整日沉迷于针线之间,对这些世俗之物毫不在意。黎青青和林青竹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摊位前。

店主显然还记得林青竹曾贬低自己的首饰为俗物,此刻对他们两人并无好脸色:两位今日又是只看不买吗?

林青竹轻巧地拿起一枚小巧的吊坠,为黎青青佩戴,随即递给店主几枚碎银:你这店主真是目光短浅,拿去。

青竹哥哥,你对我真好,但丁梨姐姐怎么办呢?黎青青问道。

她只会嫉妒,不配拥有我购买的东西。林青竹回答。

黎青青似乎有意无意地向我炫耀着吊坠:青竹哥哥,你怎能如此说丁梨姐姐。不过长公主的寿宴即将到来,等丁梨姐姐成为纺织坊的领头人,肯定会有更好的。

我感到疑惑,黎青青的语气虽然带有挑衅,却也透露出几分试探之意。

她是否担心我不再制作寿服?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宣布自己不再制作寿服。

果不其然,黎青青难以置信地抓住我的手臂,脸上露出慌乱之色:丁梨,你疯了吗?你为了这一天准备了整整一年!为何在这关键时刻选择放弃!

周围的几位富家女也满脸困惑。

是啊,丁梨,你设计的衣服定能吸引长公主的目光,届时荣华富贵还不是任你挑选。她们说道。

我将手中的金钗在鬓边比划了几下。

不了,缝制衣物本就是我的爱好,并非为了争夺第一,何况我家业庞大,荣华富贵无需我亲自去争取。我将手中的发钗放回柜台,然后指向其他物品。

店主,除了这个,其他的都给我包起来。

店主目睹我挥金如土的豪迈,不禁连连点头哈腰,如同春风拂柳般殷勤。

黎青青目睹那些金光闪闪的饰品尽数落入我囊中,嫉妒之情溢于言表,仿佛牙齿都要被咬碎:

「丁梨姐姐,你这般挥霍无度,难道不觉得太过奢侈了吗?」

「谁说我无用?」

我轻抚一个平安锁,温柔地套在了我的狸猫颈间:「这正适合我的小猫。」

那平安锁的尺寸,比黎青青的吊坠大了三倍不止,她立刻如同无骨之虫般依附在林青竹身上:

「丁梨姐姐,你这话,是在故意羞辱我吗?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不及姐姐,但我都是靠自己的努力

我像看一个无知之人般看着她,不解自己何曾触碰了她的敏感神经。

林青竹却听得入耳,对我怒斥:

「丁梨,你这贪慕虚荣之心,简直是丧失了妇德!」

「我劝你还是参加大赛,因为害怕输给青青而放弃,实在是丢人现眼!」

「是吗?」

我无视二人,径直走到隔壁新宅前。

这宅子新建于繁华街区,堪称价值连城。

我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了门口的小厮:「告诉你家主人,这宅子,我买下了。」

林青竹和黎青青顿时哑口无言。

我彻底放松,化身为一个悠然自得的闲人。

整日不是游历山水,便是搜罗金银财宝。

今日晚餐后,我铺开了笔墨纸砚。

下月便是母亲的生日。

母亲病重,不便外出。

我打算亲手为母亲绘制一幅山水画。

正当我沉浸在绘画的世界中时。

门外传来家仆的通报。

「老爷回来了!」

是父亲。

我眉头紧锁。

上一世父亲明明是在长公主寿宴的前一天才归来。

为何这一世,他提前了这么多天。

心中的迷雾如同晨雾般弥漫,伴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悄然生长。

或许,前世的父亲只是一时愤怒,他的心并非真的将我遗弃。

然而,这微小的期待,在目光触及父亲的那一刻,如同阳光下的露珠,瞬间蒸发。

父亲,您为何将她带来?我问道。

父亲的笑容慈祥而温暖,却不是为我,而是献给了他身后的黎青青。

原来,父亲提前归来,全是为了黎青青。

听到我的问话,父亲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他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丁梨,我才离开几日,你便越发放肆无礼!你为何不能像青青那样孝顺懂事?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痛,但我强忍着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自小我便察觉,父亲似乎并不爱我。

他仿佛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邻家的孤女黎青青。

儿时春游,我向父亲撒娇说累,期待父亲能像其他父亲那样将我抱起。

然而父亲却面露不悦,斥责我过于娇气,甚至厌恶地将我推开。

我却远远地目睹父亲将黎青青拥入怀中,一同放风筝。

那时只有六岁的我,无助地坐在地上,擦拭着眼泪,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才未能赢得父亲的宠爱。

因此,我竭尽全力,力争在每一件事上都做到最好,只为换取父亲的一句赞美。

但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站在黎青青那边。

甚至最终将我逐出家门,将黎青青收为义女。

这一次,我彻底醒悟。

在父亲的心中,或许黎青青才是他真正的女儿。

当我表明自己已经用过晚餐,父亲却依旧坚持让我坐在餐桌前。

我选择了顺从。

因为我好奇,这两个人究竟在策划什么阴谋。

果不其然,在黎青青第十次为父亲夹菜之后。

父亲放下酒杯,严肃地向我发问:

「丁梨,听闻你不仅未参与长公主寿服的缝制,反而沉溺于享乐,我怎能养育出你这样的挥霍无度之子!」他的话语如同利剑般锐利。

若非我已历经生死轮回,或许会误以为他是一位严苛的父亲。

然而,我已洞悉他的图谋。

他不过是企图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指控抄袭。

借此机会将我逐出家门,再顺理成章地将黎青青纳入门下。

他如此费尽心机,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亲生女儿成为他人的踏脚石。

我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深深的悲哀。

这是我二十年来苦苦追求却未曾得到的父爱。

究竟是何原因,黎青青竟能如此轻易地得到?

我不愿在此多留一刻。

不顾父亲的怒斥,我愤然起身,离开了座位。

母亲自一年前便病倒了。

过去的我总是为了不打扰母亲休养,将所有的苦楚深藏心底。

但此刻,我只想躲进母亲的怀抱。

当我推门而入时,母亲正坐在躺椅上翻阅着书籍。

见到我,母亲的眉头先是惊喜地挑起,随即流露出担忧:

「我的阿梨,为何面带愁容?遭受了何等委屈,向母亲倾诉。」

母亲的这番话语,让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我跪倒在母亲的腿边,泪水如泉涌般涌出。

两世的不甘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尽管母亲心中忧虑,但她依旧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并未急于追问。

待我哭泣稍歇,母亲才用手中的手帕轻轻擦拭我的泪痕:「阿梨,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将我的设计方案如何无端被抄袭,以及父亲对我的冷漠态度,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母亲。

母亲听后既震惊又愤怒:「什么?你父亲竟敢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待你!阿梨,为何不早些告诉母亲?」

「父亲曾言,母亲正休养生息,不愿被我打扰,故我方才……」

话音未落,母亲怒火中烧,竟不顾病体,从床上挣扎坐起:

「真是荒谬绝伦!明明是他说你忙于缝纫,不愿见我!我怕耽误你,才强忍不见,天下哪有母亲不想见自己孩子的!」

话至此处,我和母亲都心知肚明,是父亲在我们母女之间挑拨离间。

「我怀疑那个黎青青与你父亲关系匪浅,此事我先派人去查探。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你身上的异常,女儿勿怕,母亲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不出三日,母亲便从深山中请来了一位隐世巫医。

那巫医白发苍苍,面庞却光滑细腻,不见一丝皱纹,眼神平静如水,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她掌控之中。

「仙人,我女儿身上出现了些怪事,恳请仙人为小女诊视。」

巫医微微颔首,出口之言却令我心惊胆战:

「这小姑娘身上的确有异,但尚可延缓。重要的是夫人您,若再不及时治疗,恐怕性命难保。」

听闻此言,我全身颤抖,不顾母亲的劝阻,猛地跪倒在巫医面前:

「仙人,母亲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恳求您一定要救救母亲,无论需要我付出何种代价,哪怕是我的生命!」

「这孩子,夫人真是养了个孝顺女儿。」巫医竟然笑出声来。

她将我扶起,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你母亲对我有恩,放心吧,你俩的命,老身我定会保全。」

她先是仔细端详了母亲的气色,又为母亲诊脉。

「夫人,近一年来是否每日都服用相同的食物?」

母亲沉思了片刻,仿佛时间在她的眉间凝固,接着轻声说道:「确实有的,我一年前开始头痛,夫君便不惜重金买来了安神的茶,那之后头疼确实有所缓解,可是我的身子却如同秋叶般日渐凋零。」

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惊觉,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仙人,难道这其中有蹊跷?」

巫医缓缓地点了头,如同老树的枝丫在风中轻轻摇曳,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仿佛是神秘的灵丹妙药:「安神茶从此不能再饮,这药夫人拿着,晨起和睡前各服一丸,半月之后夫人便可如春日复苏,恢复健康。」

「多谢仙人。」我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

巫医又转头看向我,将一枚青铜铃铛轻轻放在我额前,如同星辰轻触夜空。

片刻,铃铛竟然无风自动,且频率越来越高,铃声也越来越尖锐,如同夜风中的狼嚎。

突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传来,铃铛已然碎了一地,如同破碎的梦境。

巫医神色凝重起来,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丫头,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盯上了你,你先沐浴净身,老婆子我需回山里取些物件,今天日落前回来。」

把巫医送出门,我刚回到母亲的房间,将母亲的被角细细地掖好,如同呵护一朵脆弱的花。

父亲便一脸怒气地闯进来,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丁梨,你个不孝女,忤逆父亲,如今还来打扰你的母亲,今日我就要好好地教训你!」

他一副严父的形象,话里话外还透露出对母亲的担忧,只可惜,母亲派去调查的人已经掌握了实情。

我和母亲都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住手。」母亲冷冷开口,父亲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停。

「夫人,你就是太宠爱这忤逆不孝的丫头,她若是有青青半分乖巧,我也不会如此烦心!」

「呵,青青?你是说你和你那早死的白月光一起生下的孽种?」母亲的话语如同利剑,直刺父亲的心。

父亲愣在原地:「你都知道了。」

父亲的表情变得阴狠,看着母亲的目光就如同看着仇人,母亲气定神闲地将一罐安神茶扔到他面前,如同丢弃一段过往。

「我不仅知晓你在外所抚养的乃你的私生女,更知晓你每日对我下毒,昔日我待你情深意重。然而,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伤害了我及我的女儿,这个家,从此不再有你的立足之地!」

「你这老妪!你以为我仅是对你下药吗?实话告诉你,这府邸里里外外都已被我的人所取代!你既然揭开了真相的面纱,那么今日你便必须命丧于此!来人!」

父亲大声呼喊,却无人响应,正当他惊疑不定之际,母亲轻轻一拍手。

数十名黑衣人如同夜色中的幽灵,从房梁上悄然跃下,迅速将父亲捆绑得结结实实。

母亲在得知真相后,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父亲口中所谓的自己人,也早已被她一一清除。

「将他囚禁于地下室,每日仅给予足够的食物,确保他不至于死去,对外则宣称,丁家的赘婿染上了奇异之病,从此不得踏出家门半步。」

父亲顿时醒悟,母亲是要让他在余生中饱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被吓得泪流满面,不断地向母亲求饶:

「夫人,我知错了!都是黎青青那孽障欺骗了我,我是被她迷惑了啊夫人!我的心里只有你,求求你!宽恕我这一次!我们共枕多年!」

母亲被他的哀求声吵得不耐,轻轻一挥手,黑衣人便将父亲拖了出去。

夜晚,我已洗净了身体。

由于不能受到干扰,房内仅有我和巫医两人。

巫医将一块如泉水般清澈的玉石放入我的口中。

「姑娘,此事需三日方能完成,老身虽有些法力,也不过是助你一臂之力,你务必坚守本心,不可被迷惑了心智。」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法事随即开始。

我仿佛坠入了一片混沌之中,眼前的一切都化为虚无。

突然,眼前出现了黑点,那些黑点逐渐靠近,最终汇聚成了画面。

画面中,是我前世今生所承受的屈辱。

那一幕幕如同昨日重现,仿佛我又置身于那个无法辩驳的瞬间。

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既想逃离,又想摧毁眼前的一切幻象。

正当我的心灵陷入混乱之际,一道柔和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心田:「阿梨,别害怕,母亲在这里。」

是母亲的声音。

我那几乎被摧毁的意志重新变得坚定。

眼前的一切皆是虚幻,而我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脑海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最终,它败下阵来,顺着我的大脑滑落,汇聚于我的口腔之中。

「完成了。」

巫医的声音响起,时间竟已悄然流逝了三日。

我睁开双眼,只觉得视野一片清晰,心灵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巫医从我口中取出了那块玉,原本清澈透明的玉中,此刻却躺着一个银色的物体。

那物体形似蜘蛛,圆润的腹部伸展出六条细长的腿,材质看起来像是某种稀有的金属。

「这是那东西的本体,恐怕是你亲近之人放置在你身上的,等你见到那人,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亲近之人?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林青竹。

一定是他所为。

我和母亲向巫医表达了谢意,将她送走。

夜幕已深,我如同儿时一般,与母亲同卧一床。

母亲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鬓发。

「阿梨,去参加比赛吧,母亲知道,那才是你心之所向。」

我眼眶一热,默默地点了点头。

如今障碍已除,我定要夺取属于我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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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青青和林青竹登门造访。

「我们家老爷得了怪病,不能见客。」

门卫已经给出了答复,但二人却不肯罢休,非要堵在门口,吵嚷着要进来探个究竟。

「大清早的,哪里来的野狗在乱吠。」

「小姐,这两位坚持要见老爷。」

我伫立于门扉之内,目光冷漠地审视着眼前的两人。

「丁梨,我们此行是来拜见你父亲的,你何不速速让路?」

「我已言明,他身患奇疾,不宜见客,但若你们不惧传染,导致面庞溃烂,尽可入内。」

一听到面庞溃烂的字眼,两人脸色骤变,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既然他抱恙,我们便不打扰了,然而丁梨,你父亲是否已命你参加比赛,你难道要违逆孝道吗?」

「何出此言,我自会参加,三日之后,我将准时出现在长公主的寿宴之上!」

听到我的回答,两人脸上露出了喜色。

然而,除此之外,我还捕捉到了其他的声音。

「太好了,宿主,她将参赛!」

「真是麻烦,这次总能将黎青青的好感度提升至满值了吧。」

「宿主,你已重启这个世界九十九次,女主的好感度始终未能达到百分之百。」

「无妨,大不了再次重启,不过是丁梨这个配角再次陨落,为了我的奖励,我等得起。」

我终于洞悉了一切。

原来,我所在的世界,不过是一册小说。

黎青青乃是书中的女主角,而林青竹则是外来的攻略者。

为了将黎青青的好感度提升至满值,这是他第一百次重启。

换言之,在此前,我已经历了九十九次的折磨与死亡。

只是这一次,我并未失去记忆。

我轻抚着手中的衣物。

就让这荒谬的故事,在第一百次画上句点吧。

长公主的寿宴,是官民同庆的盛事。

无数的美食与珠宝堆满了桌面。

官员们献上的贺礼亦是争奇斗艳。

而最引人注目的,依旧是长公主的寿服。

如同往昔,百名女子为长公主献上寿服。

红盖头如花瓣般逐一揭开,每一件华服都激起了观众的连连赞叹。

长公主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微笑,却未流露出任何惊喜之情。

最终,场上只剩下我与黎青青的身影。

首先亮相的是黎青青的寿衣。

当盖布被轻轻掀起,全场陷入了一片寂静。

长公主更是微微张开了嘴唇。

不久,如潮水般的掌声汹涌而来。

「神迹,这简直是神迹!」有人惊叹道。

「听说这黎青青是孤儿,难道真的是天上的织女降临人间?」

「这次比赛的桂冠非她莫属了。」

长公主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赞赏,随着民众的议论频频点头。

黎青青轻笑一声:「大家可不要这么说,丁梨姐姐的衣裳还未展示,她可是京城中最擅长缝制衣裳的女子,恐怕我这件衣裳,只能成为陪衬。」

黎青青的这番话,将众人的目光再次引向我。

「没错,丁梨可是京城中的名匠。」

「说不定她制作的衣裳比黎青青的更胜一筹!」

「我已经等不及了!」

观众们都热切地注视着我身旁的红布。

长公主也轻轻托起手:「丁梨,快把你的作品展示出来吧。」

我低头应允,双手一拉,红布飘落,被遮掩的衣裳也随之展现。

「这,这是怎么回事,衣裳怎么一模一样。」

「抄袭,一定是有人抄袭,不然就是两人串通一气戏弄长公主!」

「太放肆了,就算给我十条命我也不敢这么做!」

长公主的脸上已经显露出不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青青如同往昔一般,突然跪倒在地,满腹委屈地哭泣着:「丁梨姐姐,你为何要抄袭我?」

林青竹也趁机跃上台,急切地说道:「长公主,我与丁梨自幼两小无猜,更是她的未婚夫,我愿作证,正是丁梨偷窥了黎青青的设计!」

他们的言辞如同铁证如山,我却置若罔闻,依旧站得笔直如松。

长公主的眉头紧锁,如同山峦般凝重:「丁梨,你为何抄袭?莫非是在戏弄本宫?」

我恭敬地作揖,低头回应:「长公主,小女子绝无抄袭之举,林青竹与黎青青之间关系暧昧,早已失去了德行,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他的话不足为信。」

那日,我当众撕毁了我俩的婚约,众多目击者此刻纷纷开口为我作证。

再加上林青竹顶着我未婚夫的名义,却整日与黎青青混迹一处。

众人开始用轻蔑的目光审视林青竹。

林青竹一时之间羞愧难当,只得将头埋得更低,如同鸵鸟般躲避。

长公主的怒火似乎有所平息:「即便如此,也只能证明他们二人关系不正当,又如何分辨你与黎青青谁是抄袭者?」

「长公主,裁衣之事不可假手于人,我愿与黎青青当场一较高下,届时谁真谁假,长公主一看便知!只是不知黎青青是否愿意。」

我挑衅地瞥了黎青青一眼。

她立刻站起身,坚定地说:「长公主殿下!若这样能证明我的清白,我愿意!清者自清!」

「宿主,这女配真是愚蠢至极,我的能力可以让黎青青提前感知并复制她的创作,无论她如何努力,黎青青总能快她一步。」

林青竹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看着他那嚣张的神色,我冷笑一声。

「是啊,等着看这场好戏吧!」

两个台面被搬了上来,布料针线一应俱全。

在万众瞩目之下,我拿起剪刀,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布料。

半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我依旧纹丝未动。

黎青青无奈之下,只能握着剪刀,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然而,我的脑海如同波涛汹涌,充满了二十年来积累的技艺和创意,而她可能只是在期待着作弊的机会。

我轻轻一笑,手中的剪刀如同舞者般轻盈地舞动。

黎青青原本的镇定自若在这一刻被击碎,她惊慌失措地望向我,又望向台下的林青竹。

为何,她未能提前窥见我脑海中的景象?

黎青青再次尝试感知,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因为那个作弊的工具,早已被封印在我颈间佩戴的玉石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黎青青的恐惧愈发强烈。

但她已无路可退,无法逃离此地,只能一边偷偷地瞥向我这边,一边战战兢兢地裁剪和缝制手中的布料。

而我早已心无旁骛,眼中只剩下裁剪之艺,手法逐渐变得如同幻影般迅捷。

台下的观众并非视而不见,纷纷察觉到了黎青青的异常,窃窃私语的声音如同巨石般压在黎青青的心头。

她几乎要跪倒在地。

鼓声隆隆,时间已到。

我刚好缝完最后一针,轻轻松了一口气,退后几步,将我的作品完整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湖蓝色的布料上绘有碧绿的青竹。

线条虽然零散,却以神韵超越了形态,一眼望去便能感受到竹子的挺拔与高洁。

而反观黎青青,她仍旧紧紧抓着手中的布料不放。

宫人只好用力夺过,将其展开在众人面前。

「这是什么?肚兜吗?」

「你看那几针封的,我家五岁丫头都比她手艺好。」

「这黎青青才是抄袭者,还敢说清者自清,真是令人作呕!」

曾经加诸于我身上的侮辱,如今都反噬到了黎青青身上。

她颤抖着跪在地上,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长公主。

先是抄袭,又是欺骗,这无疑是死罪。

「糟糕,宿主,任务未能达成。」

「无妨,重新启动,待下一轮我定要将丁梨这个卑鄙女人置于死地。」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向我。

我却带着戏谑之意,轻轻提起颈间的玉石,在他眼前轻轻摇晃,随后用力捏碎。

「警报,警报,重启失败,本体遭受损伤!」

「警报警报!本体已受损,宿主将面临反噬。」

「警报警报!」

林青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惊呼道:「你究竟做了什么?啊!!!」

紧接着,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九十九次的惨痛经历,如同重锤般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问津。

任务失败,他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现在更是成为了无形的存在,只能不断承受着身体的痛苦。

真相如同明镜般摆在了眼前。

「黎青青,你抄袭戏弄本宫,将她投入地牢,每日鞭打,待秋后处以极刑!」

黎青青听闻此言,直接昏厥过去,几名侍卫急忙将她抬走。

长公主再次看向我,眼中流露出赞赏之情:

「丁梨,你设计的寿服深得我心,你既聪明又勇敢,将纺织坊交予你,我放心。」

我跪下谢恩,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喜悦。

抬头间,阳光从云层中跃出,五彩斑斓。

我也终于洗清了冤屈,夺回了属于我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