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夫君很凶猛(完)
发布时间:2025-07-30 14:01 浏览量:1
“甜甜,你就不能管管你那未婚夫吗?我真是烦透他了!”
白悠然娇嗔地斜倚在阮梦甜的大腿上,脸上满是幽怨之色。
阮梦甜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你也知道的,我哪管得住他呀。”
他们四人自幼相识,阮梦甜满心爱慕,一路追着陆恩泽的脚步。
而陆恩泽眼里却只有白悠然。
然而,阮梦甜与陆恩泽却是有婚约的。
陆清尘体弱多病,如同透明人一般,在这四人的世界里默默存在。
一个文官之女,一个武官之女,所有人都认为,她们二人水火不相容,但二人私底下却是最要好的朋友。
白悠然蓦地直起身子,双眼闪烁着光亮,急切说道:“甜甜,要不你把陆恩泽甩了吧。你两家的婚约又没指定非得是他,瞧瞧那陆清尘,可比他俊朗多了!”
阮梦甜满脸八卦地望着她,打趣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陆恩泽了吧?”
白悠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我哪能看得上他!”
她向往的是京城外面的世界。
白悠然轻步上前,凑近阮梦甜的耳畔,声若蚊蝇般低语了几句。
刹那间,阮梦甜满脸写满震惊,双颊也泛起了红晕,她难以置信地开口:“真的?”内心满是狐疑。
白悠然见状,立刻扬起手,郑重发誓:“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阮梦甜沉浸于回忆的长河中细细找寻,那些聚会的场景一一浮现。
每一场聚会里,陆清尘都未曾缺席,只是他始终沉默寡言,宛如静立一隅的旁观者。
正因如此,阮梦甜对他的印象寥寥无几。
回到府邸后,白悠然的话语如跗骨之蛆般在阮梦甜耳畔萦绕不散,搅得她心烦意乱。
而且,她越是回想,陆清尘的身影便在她脑海中愈发清晰。
不行,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她今晚可别想睡得安稳了。
阮梦甜摸到芳华院的时候,屋子里还亮着灯。
“大爷,你就喝一口吧,不喝药身体哪里会好?”
“不喝,死了好,省的看着碍眼。”
“大爷……”
陆清尘手中摩擦着一块玉佩,上面的流苏已经很旧。
阮梦甜从窗户的一角望去,恰好目睹了这一幕,而后的话语便再也听不真切。
“怎么会是这样?”她满心错愕,喃喃自语,“救我的人,不应该是陆恩泽吗?”
更让她震惊的是,自己落入湖水中丢失的那块玉佩,此刻竟在陆清尘的手中。
她七岁的时候,跟随爹娘来侯府赴宴,贪玩不慎掉落湖中,在危机关头,被一个小哥哥救起。
睁开眼看到的是陆恩泽,她就以为是陆恩泽救的她!
陆清尘的身体也是在那年坏的,一直喝药到如今,整个芳菲院都被药味侵染。
阮梦甜直接推开窗户,翻窗而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予安手一抖,手中的药碗差点掉在地上。
“阮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阮梦甜走到陆清尘面前坐下,直直盯着陆清尘,对着予安吩咐道,“药放下,你出去吧。”
予安给自己大爷使了个眼色,迅速退到门外守着。
陆清尘还保持着震惊状态,直到手中玉佩被人拿走,才回神。
“你怎么过来了?二弟没在我这里。”
他的语气,带着三分期许,七分孤寂。
阮梦甜拿着玉佩打量,“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陆清尘别开头,“捡的!”有些赌气开口。
一个笨蛋弄丢的,哭着喊着要找玉佩,他去湖里捡的。
阮梦甜忽然凑近他,眼神犀利,双手撑在他两侧。
“哦……你再去捡一个我看看呢!”
“明明是你救的我,为什么我醒来没看见你?”
陆清尘眼神躲闪,不再说话,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门外偷听的予安插嘴道:“那是因为阮小姐被救上岸的时候嘴里一直嚷着玉佩掉水里了,要去找玉佩,大爷就下水捞了,玉佩是捡上来了,人却昏迷了。”
陆清尘不满,“予安!”
予安耸耸肩,要他说,大爷就是胆小鬼!
阮梦甜此时在庆幸,心中那股别扭了八年的结忽然一下子解开了。
她误以为是陆恩泽救了自己,便一路紧紧追随,如影随形。
要说她对陆恩泽是否心生爱慕,似乎也难下定论。
毕竟,当陆恩泽屡次当众让她难堪、肆意贬低她时,她竟出奇地平静,未见丝毫激烈反应。
她还以为她大度来着。
阮梦甜端过药递到陆清尘面前,“喝药。”
陆清尘扭开头,眼神闪烁,双手紧紧捏着。
阮梦甜将他头掰回来,放缓语气,“好好喝药,我等你来娶我!”
陆清尘闻言,先是一喜,后又马上落寞,语气低沉,“我救你,心甘情愿,你喜欢的人是二弟,你不用因为救命之恩,搭上你的一辈子,不划算!”
阮梦甜解释道,“我没喜欢他,追着他跑,也只是因为,我把他当做了我的救命恩人。”
她对陆恩泽造成的烦恼,她自会给他说清楚。
陆清尘一口气喝完一大碗药,竟觉得往日苦不堪言的药,如今有几分回甜。
阮梦甜临走之际,将身上跟了她八年的平安玉佩挂在陆清尘腰上。
并叮嘱他好好喝药,否则就不嫁他了!
予安跟看大傻子一样,看着大爷宝贝一块玉佩很久很久。
“大爷,阮小姐都已经走了,今日也很晚了,您该休息啦!”
陆清尘觉得有些恍惚,跟做梦一样,不真切。
予安道:“大爷,阮小姐走之前可是让您好好爱惜身体的,您不好好休息,若是被阮小姐知道……”
陆清尘立马站起身,躺在床上,“予安,吹灯,睡觉!”手中还拿着玉佩。
予安得意,还是提阮小姐好使。
……
陆恩泽一脸不耐烦看着阮梦甜,“约我出来做什么?”
阮梦甜也不计较他的态度,真诚开口,“陆恩泽,这些年,对你造成的烦恼,我很抱歉!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陆恩泽丢下一句,“那就好!”然后转身就走。
阮梦甜的拳头捏了又捏,脸上气鼓鼓的,她到底是怎么忍受陆恩泽这么些年的。
没了那层滤镜,怎么看怎么想揍他。
解决了陆恩泽,阮梦甜又跟阮毅坐到一起。
“爹,我不要嫁陆恩泽了,我要嫁陆清尘。”
阮毅一脸她脑子坏掉了的表情,陆清尘可是个病秧子,都不知道还有几个年头可活。
阮梦甜将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最后道:“这些年是女儿弄错了,现在纠正也不晚。”
阮毅眉头都快皱到了一起,半饷才开口,“行,爹去侯府找侯爷说说,婚约照旧。”
阮梦甜拉着阮毅撒娇,“谢谢爹!”
这时,阮元宝一脸鼻青脸肿从门外回来,熟练在阮毅面前跪下,“爹,你打我吧,儿子又大了陆恩泽。”
阮毅以前不许阮元宝打陆恩泽,是考虑到他是女儿未来的夫君,不想把二人的关系搞僵。
如今,就不一样了,陆恩泽那小子嘴欠,该揍还得揍,十六岁了还打不赢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活该被揍!
笑呵呵拉起阮元宝,“元宝干得漂亮。”
阮元宝看向自家姐姐,用眼神问道:“姐,爹受什么打击了?”以前他一跟陆恩泽打架,回来必定会被爹罚。
阮梦甜摸着自家弟弟的脑袋,“只是弄清楚了一件事情,姐姐要嫁的夫婿,不是陆恩泽,而是陆清尘。”
阮元宝“啊”了一声,“那还不如陆恩泽呢,他身体不好。”
阮梦甜笑着,“姐姐问过了,可以治好的,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如今姐姐和他说清楚了,好好喝药调理,不出一年,保管痊愈。”
“好吧。”
对于阮元宝而言,只要姐姐想嫁的人,他都会维护。
只怪陆恩泽嘴巴太欠,老是说他姐坏话。
阮毅带着庚帖去了侯府。
陆白一把老脸笑得跟菊花似的,“阮老弟,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阮毅将庚贴推到他面前,“两家婚事,照旧,找你商量一些事宜。”
杨圆圆一脸为难,“不是我们不想操办,是恩泽他不同意啊!”
阮毅依旧笑着,“唉……他不同意是他的事,我闺女又不嫁他。”
陆白疑惑,“阮老弟?”
阮毅抬手,“是这样,我看陆清尘那小子就不错,我闺女也中意他,故而今日老弟厚着脸皮来,替我闺女商议一下。”
陆清尘是他第一个儿子,这些年身体不好,提起他,陆白总是偏爱更多。
杨圆圆无所谓,两个都是她儿子,你情我愿,男婚女嫁,自然欢喜。
双方很快交换了庚贴,定下了婚期,就在两月后,十月初八。
时间短,任务重,赶紧准备起来。
陆恩泽回府后,看着府中下人一片忙碌,犄角旮旯里也整得干干净净。
不由对正在看贴子的母亲问道,“娘,府中是有什么大事吗?”
杨圆圆头也不抬,“侯府要跟阮将军府结姻,日子定在十月初八,不得提前准备起来,怕做不到位。”
陆恩泽当场不干了,“娘,我不喜欢阮梦甜,你们怎么能未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定下婚事,早上阮梦甜才说不会纠缠我,现在又这样……”
杨圆圆看着他,“谁说是你成亲,是你大哥,跟你没关系,到时候你在场就行了。”
陆恩泽看着一夜之间气色好很多的大哥,心中替他高兴。
但还是问道:“大哥,你要娶阮梦甜?”
陆清尘不赞同他的语气,“她以后是你大嫂,不可直呼其名!”
陆恩泽声音不自觉放大,“大哥,你怎么可以娶她呢?”
予安替陆清尘高兴,闻言就不乐意了,“二爷这话说的,你自己不娶阮小姐,还不许大爷娶啦?怎么?你喜欢阮小姐?”
陆恩泽否定,“怎么可能?我喜欢的是京城第一才女白悠然。”心中那点异样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了。
予安道,“那不就行了!”
尚书府,樱桃将帖子递给白悠然,“小姐,陆二爷给您的,约您出去游湖!”
白悠然懒懒散散躺在贵妃椅上,三千发丝垂下,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本武侠小说看得正起劲。
“不去。”
樱桃将帖子扔到旁边的大花瓶里,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陆恩泽送来的帖子,也不知道陆二爷怎么想的。
她家小姐从未应过他单独的邀请,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是阮小姐邀请去的。
阮小姐吊在他那颗歪脖子树上,他又吊在小姐这颗牡丹花上。
两家婚事传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疑惑。
侯府跟将军府,不是阮大小姐和陆二爷有婚约吗?怎么要成亲的却是陆大爷和阮大小姐?
不过这都不重要,不影响他们茶余饭后。
白悠然一脸八卦看着阮梦甜,“甜甜啊,你这个喜欢转变得那么快的吗?”
阮梦甜推开她的脸,“少来,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白悠然摇头。
阮梦甜笑着,“一个你喜欢的,一个喜欢你的,正常人都知道选喜欢你的那个,何况我这个还有事情在里面,搞清楚症结所在,不就解决啦!”
白悠然叹气,“我怎么就不是块习武的料呢?”
从小到大,她看着阮梦甜一身轻功,可羡慕了。
她也试着去学,可她一点天赋都没有,反倒是诗词歌赋上,一点就通。
害得她每次在外人面前都要端着架子,装作温柔贤淑、饱读诗书的样子。
阮梦甜不得不戳破她的幻想,“别想了,你现在可是准太子妃。”
白悠然,“没影的事!”
“只是陛下还没下圣旨而已。”
白悠然闻言,瞬间生无可恋,躺平身子。
是啊,只是还没赐婚,但也公认了。
这导致她受了多少女子的嫉恨。
可她一点都不喜欢太子,太子虽未娶正妃,但府中姬妾已经有好几个了。
不过看着好姐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她还是很高兴。
陆清尘每日最高兴的事情,就是乖乖喝药,然后等着阮梦甜给他带蜜饯。
杨圆圆看着大儿子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对阮梦甜更加喜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成亲的日子。
好好养了两个月,陆清尘也长了点肉,身体不再像以前那般消瘦。
予安身穿新衣,腰绑红绸,满脸高兴,为大爷牵着马儿。
陆清尘一身大红新郎官服饰,长期不见太阳的皮肤显得更加地白。
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清尘整个人大变模样。
“大爷,出发去接新娘子咯!”
一路吹吹打打,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迎亲队伍一起停在将军府门口。
陆清尘从阮元宝背上接过阮梦甜的那一刹那,心中却是了很久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
阮元宝看着他一脸傻笑,想放的狠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说了句,“姐夫,好好待我姐!”
喜房完全是照着阮梦甜的喜好布置的。
盖头揭下的那一刻,陆清尘看痴了眼,“甜甜,你真美!”
想到白悠然悄摸塞给她的“秘籍”,阮梦甜脸色发烫,大大咧咧的她难得害羞。
桌子上燃烧的龙凤烛,火苗摇曳着,灯芯时不时地噼里啪啦两下,直至天明,才同时燃尽。
陆清尘醒得早,静静看着阮梦甜的睡颜,一脸餍足。
阮梦甜慢慢转醒,感受到疼痛的腰肢,还有下身的异样。
捏着拳头轻轻锤了陆清尘一拳,娇嗔道:“不正经!”
陆清尘轻轻吸吻着她的锁骨,呼吸有些重,“甜甜,叫夫君!”
“夫君……”
一声“夫君”在耳边响起,就像一朵烟花在脑海中绽放。
“夫人……”她是他的命啊!
陆清尘对她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阮梦甜看着身子上的印记,不得不找了一件高领的衣裳穿上,然后狠狠拧了一把陆清尘的腰。
前厅,陆白几人笑嘻嘻地接过阮梦甜的敬茶,高兴得给了一个大红包。
陆恩泽看着阮梦甜,有些发呆,原来,阮梦甜这样好看啊!
跟白悠然不相上下。
已为人妻的她,还带着几分妖娆。
心中那股异样再次出现,且比以前更加强烈。
考虑到陆清尘的身体还未痊愈,阮梦甜就限制陆清尘不能乱来,搞得陆清尘幽怨多多,每次都在她身上留下好多属于他的印记。
阮梦甜享受这一切。
白悠然知道后,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说这是病娇的一种,让她小心了!
阮梦甜摇了摇头,他并不害怕这样的陆清尘,相反,她很喜欢!
两人每日过着浓情蜜意的小日子,快乐似神仙。
冬猎宴上,白悠然一身骑装,得了皇帝和太子的几句夸赞,又惹得好几个白眼。
白悠然在得离开后,连忙悄悄找到阮梦甜,不顾陆清尘阴恻恻的眼神,喝了一大口水。
“甜甜,那些女人太可怕了!”
阮梦甜叮嘱道:“一切小心,我要陪我夫君,就不上场了。”
白悠然抱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我又不会武功,还要让我上场。”
阮梦甜道,“内定准太子妃,去吧,小心。”
白悠然一走,陆清尘轻轻咬了一下阮梦甜的耳朵,“甜甜,她一来,你就只顾着和她说话了!”
阮梦甜拍了拍他的手,“她是我好姐妹,你是我夫君,你排第一位。”
陆清尘才收起小怨妇的脸,与阮梦甜腻歪起来。
反正都在各自的营帐里面,外面还有与安守着,陆清尘更加肆无忌惮。
阮梦甜按住他作乱的手,呼吸紊乱,“别闹!”
陆清尘抱着她,“回去夫人记得好好补偿为夫……”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乱,还有怒吼。
阮梦甜带着陆清尘出来,就看见皇上和太子一脸怒容,地上跪着个女子,脸上还有个巴掌印。
樱桃也跪在地上,哭着,“老爷,是张家小姐推小姐掉下悬崖的。”
阮梦甜闻言,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陆清尘连忙扶住她。
阮梦甜狠狠瞪着在狡辩的张小姐。
“皇上,殿下,臣女不是故意的,是白悠然她打我,臣女气不过,一时失手……”
樱桃瞪着她,“你撒谎,要不是你无缘无故跑到我家小姐面前,出言羞辱她,说她假清高,若是不皇上和殿下看重她,她什么都不是!”
“我家小姐也是被你气急了,才给了你一巴掌,你却趁我家小姐不注意,故意推我家小姐掉落悬崖。”
陆恩泽此时也骑着马回来了,“皇上,殿下,白尚书,悬崖太高,白小姐她……”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在场的人都清楚,白悠然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个弱女子,不会武功,悬崖又那么高。
白尚书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白夫人哭着喊着,要张小姐偿命!
皇帝冷眼看着张小姐,不顾张侍郎的求饶,让人拖下去,这样心肠狠辣的女子,即使没有白悠然,也不可能入皇室的。
大堆人在悬崖底下找了三天三夜,只找到白悠然带着血的碎衣。
而猎场野兽众多……
白夫人和白尚书二人突然变老许多,那可是她们引以为傲的女儿,明明已经入了皇上和太子的眼,如今却……
很快,尚书府就支起了白帆,由于白悠然未出阁,规模很简单。
至于张小姐一家,早已锒铛入狱,等待来年秋后问斩。
这其中,自然是阮家,白家,以及侯府三家一起出力的缘故。
白悠然的命,自然是以命抵命!
陆清尘见阮梦甜心情不好,只好带着她出京散心,再待在京城,他都怕她亲自给张小姐上刑了。
出了京城,阮梦甜的心情才好很多,这些都是白悠然想看的。
现在她人不在了,她就帮她看看。
羽衣镇,以各种布料闻名。
这里,也有侯府的产业,陆清尘二人就游历到了这里。
阮梦甜正看着账本,门外突然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追了出去。
“白悠然!”
女子回头,就是白悠然,只是她的左边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
阮梦甜不管不顾,抱着白悠然哭泣。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你活着为什么不回去?”
白悠然安慰好她,一同坐下。
陆清尘也是好奇,没想到他们阴差阳错 居然在这里遇到了活着的白悠然。
他们都以为,她被山中野兽吃了。
阮梦甜这时,才看向白悠然身边的男子,问道,“他是谁?”
男子抱拳,行的江湖礼,“小人唐鱼,乃逍遥山庄少庄主。”
经过白悠然的描述,当时她掉落悬崖就昏了过去,刚好顺着下面那条河流,向下游而去。
被出门游历的唐鱼救下。
整整昏迷了一个月,才醒过来。
她也想回京的,可是她的脸已毁,回去只会徒增烦恼,干脆就不回了。
她今日出来,也是因为身体慢慢好转,唐鱼带她出来解解闷。
阮梦甜看唐鱼也顺眼起来。
唐鱼憨憨地笑着,抓了抓头发。
阮梦甜将白悠然拉到一旁,“你别告诉我,你喜欢这傻小子?”
白悠然道,“他说,看了我的身体,要对我负责哎!”
“他武功好,身材也结实,我喜欢!”
阮梦甜不争气地指了指她的额头,“就因为这?”
白悠然道,“还有,我跟他待一起,不用装!”
阮梦甜看着唐鱼,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你即是逍遥山庄的少庄主,男女有别,就不能请个女子照顾我阿姐吗?”
唐鱼脸一红,低下头,“实不相瞒,我是被我爹赶出来历练的,不准拿一分钱,所以,我一个人的时候,都是简单了事,睡破庙的。”
救了白悠然后,花光了身上所有的药材和银子,银子离开前娘偷偷塞给他的,后面找了个码头搬货的工作,租了院子。
除了第一次需要看清她身上哪些地方受伤之外,后面的换药都是蒙上眼睛的。
这话他没敢说,怕被阮梦甜打!
看了两人的对比,阮梦甜就随白悠然去了。
唐鱼一身廉价之物,而白悠然,则穿着漂亮,料子算不得昂贵,但也不便宜。
白悠然被他养得很好。
历时三月,阮梦甜和陆清尘终于回到了京城。
找个时间,阮梦甜去了一趟尚书府,将白悠然的亲笔信,交到了白尚书手中。
白尚书看了信件,老泪纵横,失而复得,他不求什么,只要女儿还活着就好。
女儿要成亲,他这个当父亲的总要到场,不然婆家轻视了她去。
故而,白尚书算好时间,向皇帝告病,带着老妻回老家养病。
半路转弯,去了逍遥山庄,参加了白悠然的婚礼。
阮梦甜和陆清尘也到场,他们二人比白尚书提前一个月到。
同样也是来给白悠然撑场子的。
再次回到京城,阮梦甜就走不动了,她怀孕了,不宜在路途奔波劳累。
陆恩泽离开了京城,去往边关军营,从小兵做起。
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阮梦甜。
白悠然坠崖死后,尸骨无存,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三日。
想通了一些问题。
但也为时已晚。
阮梦甜已经是他大嫂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