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荻生母吕葆贞:出身寒微,曾是女佣,却一辈子看不起张学良

发布时间:2025-07-16 13:56  浏览量:1

天津的春天暖风摇曳,蔡公馆的舞池灯影层叠。那天晚上,十六岁的赵一荻,穿着新做的旗袍,刚巧与张学良并肩而过,眼神一触即燃。她年纪小,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忒倔强的劲,张学良,倒也没见过这样直接的表情。他笑得很温和,她有点发怔,外人倒觉得稀松平常。两人就此定了神交,约会一次又一次。谁说这不是命数?十六岁的小姑娘,她到底明不明白未来会怎样?

张学良的身世,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张作霖的长子,在军阀的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可他已有正妻,于凤至,天津还有个红颜知己谷瑞玉。赵一荻对这些,似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感情上的事情,外人插不上嘴,她看上张学良,便是看上的全部。可又何尝真的心中无波?不过蹦跶两三年,她便觉为这人上了瘾。有人说这就是所谓的宿命,也有人嗤之以鼻。

赵一荻的母亲吕葆贞,觉察出了苗头。她可不傻,女儿墨守成规很多年,突然学会用香水,包里多了昂贵的小物,没人提醒,她自己心里就打起鼓了。有一回,赵一荻被车子接送,她冷不丁从窗户看见。心有疑云,从此起了防备。

当母亲的,最了解自家闺女变脸儿的时刻。吕葆贞反反复复问了几回,赵一荻给闹了个痛快——承认了,她正在和张学良来往。那时两个人的风声已传遍了圈里,天津滦州的大码头,谁没耳闻张学良与赵家的四小姐牵扯不清?吕葆贞这心里渐冷下去,明面上还装看不见。

吕葆贞身份成谜。她出身寒门,早年在盛家当女佣,等于是盛宣怀看着长大的。后来盛宣怀念她勤快机灵,便张罗着,将她许配给老部下赵庆华。赵庆华家头戴顶,吕葆贞给人做了姨太太,那阵子碰上这样的男人已算“攀高枝”。但她心底的自卑与不甘,从未散去。她不能理解女儿,为何对现有名分毫不在意?

家里男人们不乐意。赵庆华脾气不好,一听女儿涉入张学良的风流场,先是训斥,后是动作,他能想的手段都试了。报纸上,一张解除父女关系的公告一经刊出。当地舆论哗然。不过十六岁的女孩,畏惧这个吗?也许根本就不懂外界的厉害。

赵一荻是逃出去的。有家不能回,也不放弃那个人。六哥偷偷给她递了话,买通了门房,深夜悄悄溜了,没人再追得上。她去了沈阳,直接进了张家帅府。有人觉得这算不算任性?而赵一荻后来再没走,外人亲眼见她每天安分守己,张学良也从此在天津街头没了旧踪迹。几句话,就认可一生的人,这事听着荒唐,可结局却像约好了。

张学良的家庭地位,摆明了优先级:于凤至永远在正位。赵一荻成了“秘书”,好一阵,还得躲着闲话。帅府员工,谁都知道内幕,嘴上不敢多言,心底还是觉得荒唐。外人只能看见赵一荻年轻,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有人说她不在乎,是不是偏狭了?

而吕葆贞,她的厌恶并非空穴来风。张学良爱慕者太多,花边新闻满天飞,她也不是只有耳朵。她记得自己进赵家给人当了小妾,那年头感受过的委屈和无奈,怕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赵一荻却认死理,她甚至说:“母亲,您的旧路我不怕走,但我要走我的。”这话说出来,吕葆贞半天没回神。

有时人家觉得,只要有爱,一切都可以解决。可吕葆贞的担忧不是全无道理。有过相似命运的她最懂,没有名分的女人在家族里的位置有多低。自己的无奈,希望女儿不要再遇见。她甚至觉得,张学良这样的人,就是破坏了别家孩子规矩的“坏模子”,谁沾上谁倒霉。

家里气氛越来越沉闷。吕葆贞有时说狠话:“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他做女婿!”可又经常等到夜深,徘徊在女儿屋前焦急踱步。她一心只想守护女儿自己都没做到的尊严。可赵一荻根本转不过来这道弯——她自认已为爱情做好所有牺牲准备。谁说青春年少一定怕流言?

很矛盾的地方来了,吕葆贞嘴里念叨着张学良多不好,晚上却照旧守着电话。有人说其实她心软,嘴上逞强罢了。赵庆华更狠,从天津回上海的船票都扒拉进了家的账本,还定期做记录,像是用行动把气撒在纸上。这一家子的乱,外人难以理解,有人说也是命数作怪。

日子变了味。赵一荻的生活,在外人看来好像丢了原有的规矩。但她自己却并不觉得,反倒多了些淡定。张学良另有妻子,她默许。后来的日子里,她生孩子,吕葆贞还是悄悄来看了。那次没人说难听的话,甚至没人再提对错。母女俩谁也不是愿意认输的人。

时局动荡,帅府出事,张学良缓慢地消磨着自己的意气。1938年开始幽禁日子,他的生活天翻地覆。赵一荻却始终陪伴在侧,不离不弃。这样的人和事,搁到今天也有人质疑值不值。可是赵一荻从没说过后悔。风声最紧的时候,她没再和娘家有过往来。吕葆贞想必心里的气,也不知怎么消。

他们的名分始终没有着落,时间一晃三十多年,到1964年,才补上一纸婚书。那一年,吕葆贞已长眠多年。她这辈子没有等到女儿“转正”,倒底遗憾不遗憾?听说她临终念的还是女儿小名。是她的不安多于愤怒,还是终归亲情抵得过理智?也难下结论。毕竟谁的路都只能自己走。

这样的家庭剧,在上流社会并不罕见。赵一荻到底算是争到了自己的感情,更有人觉得她吃尽了苦头。她到底幸福不幸福?旁观者各执一词。可情感的事情,又怎么套得进外人的规矩。张学良到老都说赵一荻是“最贴心的人”——这话是真是假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回头看赵一荻和吕葆贞,母女之间的言和与隔阂,其实人人都懂。家世背景、个人选择、流言蜚语、旧式观念,搅在一起,谁也理不清。

**“爱得深,就怕输。”可不试试,又怎么甘心呢?**

天津的旧事连着新故事。人与人之间的愿望,总有兜转又聚的时刻。外人道不过来,内里滋味,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

世上的路有太多种走法,有人执拗,有人放手。谁定义对错?或许时代变了,但人的情感走向,始终都是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