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睁眼,公主摸着孕肚冷笑:我的孩子,不会叫你爹 下
发布时间:2025-07-10 05:00 浏览量:1
文|素娘
申明:内容纯属虚构~古言重生系列文,关注素娘一人就够了,哈哈~
前世,
我被青梅竹马裴文邵逼迫和亲,
和亲路上被数十个蛮夷人凌辱致死。
临死前才知,
是他亲口传信给蛮夷首领:“公主慕昑水性杨花,非完璧之身。”
重 生回到生辰宴,
我当众拒绝竹马,选定远将军程俞安为驸马。
成婚当日,
他后悔求饶?
晚了!
我不仅要让他家破人亡,还要让他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5.
我看向裴文邵的眼神逐渐变得一言难尽:
“谁说我的赐婚对象是你,你府中可有接到赐婚圣旨。”
裴文邵听此眼中闪过嘲讽,不在意的笑着道:
“除了我你还能嫁谁,满京城谁不知道你心悦于我,这么多年处处围着我转。”
宋清清却起了几分挑拨之意:“府中的确没有接到圣旨,莫不是公主还有其他心悦的青梅竹马。”
裴文邵听见她的话面色有些不虞:
“陛下十分欣赏我的才华,盼望我能在朝堂上更好的为政,才将公主嫁予我好留住我这等国之栋梁。若她不嫁我,便只能去和亲了。”
我真想让身旁的女官寻一面镜子让他好好照照自己。
为了顾及大计我没有说我的赐婚对象是谁,只阴阳怪气了几句:“你这样的栋梁还是留给宋清清吧,你们豺狼虎豹,才是天生一对。”
裴文邵皱皱眉:
“不知你从哪里学会了这样欲擒故纵的把戏,做过的事却不承认,整日任性胡闹,有失公主的身份。”
他柔和的目光看向宋清清:
“不像清清,虽与你同样没有亲娘教养长大,流落民间,却心地善良,直率不做作。”
宋清清可怜巴巴看向我的腰间:“从前流落在外,从来没见过公主身上这般漂亮的玉佩,每日只求能吃饱穿暖。”
裴文邵同她一起看向我腰间佩戴的龙凤双环玉佩,那是母后留给我的嫁妆,玉质温润、价值连城。
裴文邵就要伸手拽向我的腰间:“今日我做主,你将这玉佩赠予清清,认她做妹妹,你们同天出嫁,替她出一份嫁妆。
宋清清看着那玉佩,眼神贪婪却不忘柔柔弱弱的上去唤我姐姐,眼看她想拿玉佩想要系与腰间,我终于压不住怒火,命人抓住他们,一人掌嘴一百下。
临走时,跪在地上的裴文邵大叫我会后悔的。
我摇摇头,不能理解前世我怎会喜欢这样的人。
6.
第二日朝堂,裴文邵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状告我买凶欺辱裴府表小姐,还拉着御史作证。
父皇宣我上殿询问,我一上殿,御史便受到裴文邵的暗示开口:
“陛下,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永嘉公主身为您与皇后的唯一嫡公主,是为天下女儿之表率,纵奴行凶欺辱臣女不可不罚啊。”
我反问他:
“御史讲话可要有凭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纵奴行凶了欺辱臣女了。”
不少依附裴文邵的臣子站出,七嘴八舌的说起昨日家中妻女在珍宝阁前的所见。
宋清清也抹了抹她不存在的眼泪:
“臣女知晓殿下对文邵哥哥的心意,都是臣女的错,文邵哥哥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臣女愿意从文邵哥哥与公主身边消失。”
全然一副为了大局委屈求全的模样。
满朝文武开始议论纷纷:“是呀,永嘉公主爱慕裴首辅,大家都是知道的呀,且他们好事将近,公主行这争风吃醋之举也情有可原。”
更有与裴文邵相熟的官员直接开口:
“殿下爱慕裴首辅多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身为众女儿家的表率,怎可如此善妒,不可不罚啊。”
裴文邵更是在这时跪下向父皇请旨:
“陛下,前几日臣接到消息,蛮夷来犯,伤及边境子民。”
“永嘉公主享天下之奉养,不如嫁去蛮夷和亲,想必公主嫁人后便会懂事,就当做对她的惩罚,过去的事裴府就不再计较了。”
不少文武百官纷纷赞同,他们忌惮父皇百年后有意让我继承皇位,便想让我这唯一的公主去和亲。
父皇意味不明的开口:
“永嘉已有婚约,朕已给她赐婚,不日即将完婚。”
裴文邵听到这话立马上前:
“陛下,臣已心有所属,正是臣身旁的表妹宋清清,求陛下收回公主与臣的赐婚。”
周围的官员听见这话纷纷朝我看来,裴文邵为了府中的表妹拒婚当朝唯一的公主,传出去我连带着皇家定会颜面尽失。
就连宋清清也面带得意的朝我看来,想从我脸上寻找到一丝的伤心难堪。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
卡点
龙椅上的父皇眼神犀利的看向裴文邵:“朕何时说过公主的赐婚对象是你。”
裴文邵猛地抬头,满脸不可置信,这时殿外传来通报:定远将军程俞安到!
程俞安大步走上殿前行礼:“边境蛮夷人已被我朝大军击退,公主不必前去和亲。”
早在我告诉父皇决定嫁与程俞安之时,我就写信告知他蛮夷人有冒犯边境之心,让程俞安多加防范。
裴文邵一心扑在宋清清身上,连紧急军报都没来得及看,才像前世般在今日请旨让我去和亲。
程俞安来得正是时候,不早也不晚。
父皇让程俞安上前,命太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我与他的赐婚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定远将军程俞安骁勇善战、才貌双全,与我儿永嘉乃天作之合,着聘为驸马,择日完婚。”
裴文邵抢过太监手中的圣旨,仔细看了上面确实没有他的名字。
他忽然双眼通红,朝我大叫着这不可能:“你爱慕我多年,怎可嫁与别人。”
全然忘了这是在上朝,直到身旁的内官呵斥他放肆。
程俞安走到我前面,用身体挡住裴文邵看我的视线。
“启禀陛下,臣在边境抓来几个人证,可证实裴府诬告公主。”
几个大汉被压上殿,正是那日在裴府掳走宋清清的歹徒。
一旁的宋清清见到这几人立马心虚的躲到了裴文邵身后。
“臣在边境发现这几人从京城来,行踪可疑,更与蛮夷有往来书信。”
其中一人被压上前,瞧见宋清清就要挣扎着上前拉扯她:
“是她,都是这个女人指使我们假意绑架她,事成后拿钱让我们出京。”
宋清清慌乱狡辩道:“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能指使的了这些人。”
又企图往我与程俞安身上泼脏水:“即便将军要为公主开脱,也不该拿臣女的清白来作践。”
裴文邵瞧见她为了争辩而摇晃的娇柔身躯一时有些不忍,便没有疑心她。
一时间更有些信了程俞安是为了给我开脱。
转而询问那几名大汉,同程俞安争辩:“可有清清指使你们的证据,莫不是被程将军屈打成招,来为你们真正的主子遮掩。”
那大汉激动的反驳:“她给我们的可是官银,上面有你们裴家的印记。”
直到银两被呈上来,被众人一一看过后,纷纷确定这就是裴府的官银。
就连裴文邵自己也呆愣住,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这才看向身后的宋清清,怒气已溢出眼外。
“那日你哭着说是公主害你,以死相逼要我为你负责,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
宋清清眼神闪烁着再次狡辩:“我只是太爱文邵哥哥了,想留在你身边。”
“那这些人呢,你不是说你在边境足不出户,孤苦伶仃、无人可依吗。”
那叫嚷的大汉嘲笑着看向他:“什么足不出户,她是天香楼的头牌,与无数人厮混,早被人玩烂了。”
裴文邵听见这话,看向宋清清的眼神又带了丝恶心,好似在看什么脏东西。
身旁的士兵适时呈上了宋清清与蛮夷首领的书信往来。
父皇看过后又让内侍拿给裴文邵看,看完信件的裴文邵脸色发白,转身将宋清清扇倒在地:
“难怪你日日来我书房里送补汤,竟是为了窃取我桌前军务通敌叛国。”
宋清清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裴文邵的官服下摆:
我没有叛国,我只是想让慕昑去和亲而已,没有她我便能嫁给你了。”
却被一脚踢开:“谁准许你直呼公主名讳。”
宋清清捂着肚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他,他大概是忘了他自己从前也是这样直呼我名讳的。
裴文邵白着脸朝着父皇下跪:“臣不知她通敌叛国,她流落在外,寻回不过两三月,请陛下明察。
宋清清听见他撇清自己,眼中闪过疯狂,大笑几声便要开口拖他下水:
“什么不知情,你不喜别人说你是靠公主上位,不想娶她,伙同我设计要让她和亲。”
事已至此,她无所顾忌地讥讽道:“比起高贵的公主,我们首辅大人,更爱我这等花楼名妓。”
恐怕不止如此,裴文邵最不喜的,大概是我生来高贵,若是同他成亲,便会一辈子压他一头,不会做一个任由他拿捏的贤妻良母。
裴文邵又回头甩了宋清清一巴掌,大叫着让她闭嘴,全然没有了往日儒雅之态。
两个人就这样在大殿上争斗起来,兴许是知道再争辩无用。
他又跪向我在的方向,膝行到我面前,伸手抓住我的鞋:“阿昑,都是我不好,我已经知道错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为我求求情可好。”
我看着崭新的绣花鞋被他的抓在手中,眼看着还要抓我的裙摆,十分嫌弃的撇撇嘴,正要唤宫人拉开他。
程俞安适时走上前将我护到了身后,拿脚踢开他:“你这逆贼,莫弄脏了公主的绣鞋。”
父皇早已对他不满,哪会听他狡辩。
以谋害当朝公主与通敌叛国两桩罪将裴家全族下了狱,秋后问斩。
眼看着已被定罪,裴文邵不再挣扎,像死狗一般被拖出大殿。
7.
其实昨日程俞安就已经回京,父皇召他来御书房,询问他对我二人的婚配有何想法,程俞安沉默片刻,正当我以为他不想娶我之时,他面色微红:
“殿下如天上明月,若陛下肯将公主嫁与臣,臣定细心呵护,与殿下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站在幕帘后面,脸颊有些发热的听着父皇满意的笑声。
宋清清与蛮夷来往的信件是我暗中收集的,前世我去和亲的路上,车队走到边境,看见因蛮夷人屡次来犯使边境百姓流离失所。
蛮夷每次来犯路线都十分精准,仿佛提前知道我军的弱点般。
重生后我便怀疑起从边境而来的宋清清是内奸,命人暗中留意她,果真发现了那些书信。
宋清清那日向我索要玉佩,也是想要栽赃我与蛮夷首领有私情,若日后叛国之事东窗事发,便可将出卖军队之事推脱到我头上。
我猜,前世我和亲到蛮夷后真正传信给蛮夷人的也是宋清清,可那又有什么分别呢?
前世我一叶障目,任由裴文邵借着我的身份往上爬,他却拿这些权力联合官员将我逼死在蛮夷。
即使不是裴文邵传信,也是他默许了宋清清的行为,更是他亲自促成了我和亲。
如今的这个结果是他罪有应得。
半月后我与程俞安大婚,婚车绕整个京城三周,我命人装好喜果点心命人一路分发给路边的百姓,想让他们也沾沾喜气。
程府更是包好了打赏的碎银子,只要有百姓说一句祝公主与驸马百年好合,便会接到打赏。
大家都感激不已,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被百姓津津乐道,其中也不乏几句怒骂裴文邵的声音。
新婚夜程俞安掀开我的盖头,与我喝完合卺酒,他仿佛要说些什么,支支吾吾半响才憋出来句:
“阿昑,我会对你好的,定胜过那裴家小儿。”
我唇角轻勾,伸出手捏住他的衣带攥在手中把玩:
“哦?为何非要胜过他。”
程俞安的耳尖开始发红:“我知你是为朝堂而嫁我。”
“裴文邵得你青眼却背弃于你,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狼子野心,你需要我手中的军权。”
是也不是,于公,前世即使父皇疼爱我,有裴家诬陷、满朝文武施压,我也躲不过要和亲的命运。
故而,我希望手中能有权利。
于私,前世在我死后,我的魂魄看着裴文邵拼死从蛮夷人手中夺回我的遗体,我才知他爱慕我多年。
陆记的芙蓉糕很是受欢迎,每次去买都要排队,我不愿以权压人,有几回买不到就算了,再后来我想吃的时候总有一份是留给我的。
学骑射时马儿不够温驯险些将我跌落,父皇忙于政务,对我教养严格,后宫众人各怀鬼胎,没过几天便有被训的十分温驯的战马送到宫中。
万佛寺古树上总有人为我祈愿我得偿所愿、岁岁平安 。
每年生辰,总有一份从远地而来十分精美的礼物,我次次见了都欢喜,只因匿名,我误以为那些都是裴文邵做得,每每说起,裴文邵都默认是他所送。
我感激他为我这般花费心思,这才交付了真心。
8.
母后在我幼年薨逝,我独自在深宫中存活,只得做出一副强势的样子,却不得裴文邵的喜欢,但我对待他的心是真挚的。
没想到真心爱护我的另有其人,我真心在意的也另有其人。
幸好上天眷顾让我有机会拨乱反正,没错过真正爱我之人。
烛光摇曳下我扯着他的衣带顺势凑近他的脸,温热的呼吸轻喷在彼此脸上:“你怎知我不是心悦于你,爱哭包。”
程俞安听见这话眼中布满惊喜:
“你记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将我忘了。”
9岁那年,我去外祖母的府邸看望她,路过假山后,听到一个男童在假山后哭泣,
身旁的侍女说是外祖母手帕交家的孙子,他母亲在他两岁离世,周围的孩子都嘲笑他是没娘的孩子,总是欺负他。
失去母亲庇护的孩童在大宅院中总是生存艰难。
我想到两年前母后薨逝,我也是整日躲在寝宫中抹眼泪,一时心软,走到他身边:
“别再哭啦,你的母亲在天上看见会心疼的。”
小小的程俞安脸上挂着泪珠,听见我的话他愣愣的问:母亲在天上吗?
他抬头望了望天,一撇嘴又要哭:“他们总欺负我,嫌我是没娘养的孩子。”
我有些无奈,拿着帕子给他擦眼泪。
“真是个爱哭包,那你要好好长大,等你长大当将军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那时年龄尚小,在宫中自顾不暇,只能临走时拜托外祖母对他多加照佛。
时隔太久,前世的我要忙于应付后宫中的明枪暗箭,也是死后才想起我与他的初见。
思及往事,我问程俞安往日为何总默默为我做事,就连每年送我的生辰礼都不留姓名,他眼中有些落寞:“那时我以为你已心有所属,我只盼你过得好,只盼你开心,我会好好守护边境,默默守护你。”
我无奈的笑了笑,心下感动。
笑着凑近他的唇,却忍不住又问一句:
“你不介意我长你几岁,性格强势,处处压你一头吗。”
裴文邵回抱住我,大手在我后背摩挲,眼睛却湿漉漉的盯着我可怜巴巴道:“求姐姐疼我。”
幔帐散落,一室旖旎。
9.
裴府行刑前一日,我去观刑,裴文邵带着厚重的枷锁跪在刑场上,瞧见我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朝我走来,却被身旁的官差牢牢按住。
宋清清则跪在一旁,朝着他破口大骂,再也没有了曾经小意温柔的模样。
刑场上弥漫着血腥气,闻着让人直犯恶心。
他似乎有话要说,我便朝他走近了些,他瞧见我走上前来,眼中闪过欣喜,带有几分期盼:
“阿昑,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吗,你我多年情分,是我昏了头,若有来世,我一定早些娶你。”
我对着他摇摇头:“真的再有一世,我可不想再遇见你。”
裴文邵瞧见我眼中的认真,失落的垂下头,不再挣扎,宋清清见他这副模样,笑得有些疯魔,她看向我,眼神不甘,激动道: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该当上首辅夫人,而你去和亲,惨死在蛮夷,我都梦到了。”
我有些惊讶,她也重生了?
仔细询问又不是,宋清清只是记起了前世。
原来前世我惨死蛮夷后,与程俞安交好的部下为我二人寻仇,在朝堂之上不断打压裴文邵,父皇更是恨他逼迫我和亲,一年时间就把他拉下官位,不过没有抓住他叛国的证据,只是将他与宋清清流放,在流放的路途中,一道天雷,将他二人劈死了。
我瞧着如今宋清清疯癫的模样,有些唏嘘,亲眼看着他们二人被斩首示众。
回府后,程俞安一脸哀怨的看着我,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最后一程合该送送。”
我有些好笑:“晨起时便叫你一同去,是你耍性子不肯去。”
他边给我倒茶边将刚从陆记买的芙蓉糕端到我面前,轻哼一声:
“他哪里比我的阿昑爱吃的糕点重要。”
我闻言莞尔,拿起一块芙蓉糕,想要往嘴边送,心头那丝恶心却再也压制不住,忍不住干呕起来。
程俞安着急的走近我身边,紧张的替我顺背,又命人去请太医。
我还以为是刑场上的血腥气太过浓郁,熏的我恶心,太医前来诊脉才知,原来我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程俞安为此欢喜得像孩子般手舞足蹈,又怕动作过大伤了我,便生生克制住半分的兴奋,一时间动作竟有些滑稽。
喜讯传回宫中,父皇也十分高兴,赏赐了许多东西到府中。
我将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抚摸,心中更是甜蜜。
在刑场时我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若还能再有一世,我一定要好好珍惜身边真心爱我的人。
多看看年少时的程俞安,与他青梅竹马相知相伴。
10.
几年后,父皇驾崩,传皇位给我,因我朝没有女子登基为皇的先例,朝野内外为此争论不休,朝堂之上更是人心浮动。
程俞安用他手中的兵权拥护我登基,与我一同镇压有异心的朝臣,而他自己由驸马变成了皇夫,我的后宫仅他一人,我与他也有了一双儿女。
我政务繁忙,孩子生下来都是程俞安在教养。
每日下朝回宫,一走进宫殿便能看见程俞安身着轻薄白衣斜倚在软榻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哀怨我只顾忙于政务,不理会他。
我嘴角抽了抽,必得好生安抚他一阵。
在我的治理下,我朝日益强盛,边陲小国纷纷归顺与我,再无人指摘我是女子称帝。
我开始开设女子科考,让他们与男子一样可以入朝为官。
肃清朝堂风气,挑选有真材实学之人入仕。
鼓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嫁。
更与程俞安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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