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高中生认女教师为干妈，每周去其家中复习引发悲剧

干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倒点水？”

“没事，你先写作业，我闭一会儿眼。”

2021年，江苏一座小城。王宇正埋头在书桌前演算物理题，抬眼时却发现林溪轻轻按着太阳穴，脸色有些苍白。他赶紧放下笔走过去。林溪摇摇头，随手从茶几上拿起药片吞下，整个人慢慢靠进沙发，没多久便闭上眼沉沉睡去。

客厅骤然安静，只剩下墙上老挂钟均匀的“嗒嗒”声。王宇回到桌前，可笔尖迟迟落不下，耳边始终萦绕着干妈那平缓的呼吸声，像是无形地敲打在心口。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看——林溪静静斜靠着，额前散下几缕发丝，脸庞带着病后的倦意，却依旧透着几分温柔。

王宇心头一紧，说不清是担忧还是别的什么。他急切地把视线拉回书页，试着专注于题目，可手心却湿漉漉的，字迹越写越乱。

他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那是干妈，是老师，是长辈。可胸口的心跳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像鼓点般急促，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王宇十七岁，自小就在父母的严苛规划下长大。父母在机关单位都有体面的工作，日子算不上富裕，但也安稳。他们对这个独子寄予厚望，从小到大谈话绕不开的只有学习——考了多少分、排名第几、能不能考上理想的重点大学。

王宇习惯了顺从地点头，可心里的压抑感越来越重。升入高二后，课程陡然加深，成绩起伏不定。每次名次下滑，父母总会在餐桌前叹息，沉重的空气让他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那年暑假，父母左右为难。报大班补习怕流于形式，请家教又不放心。正好邻居林溪是中学教师，平日里也帮过他们不少忙，为人温和，有耐心，于是两人一合计，干脆请她替王宇补英语短板。

林溪三十七岁，平常笑容浅浅，说话声音轻缓，容易让人卸下戒备。王宇从小就喊她“林老师”，第一次背着书包走进她家时，拘谨得不敢抬头，只礼貌地问好。林溪笑着摇摇头：“别那么见外，既然我帮你补课，就喊干妈吧。”

那一瞬，王宇心口像被触动了一下，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暖意。

林溪的丈夫在外经商，常年奔波，一个月也难得回家几次。即便回来，也常因琐事与她争执。王宇偶尔能在楼道里听见他们的吵声，有时是水电费没交齐，有时是孩子的作业没检查好，还有时只是因为林溪随口一句抱怨。吵到最后，多半是男人摔门而去，留下林溪一个人沉默。

隔壁的王宇虽然不插手，但心底总会生出一丝不明的怜惜。

补习的时光，反倒成了林溪日常生活里难得的安宁。餐桌临时当成书桌，茶几上常堆着孩子的课本和几份账单，旁边还挂着刚洗好的衣物，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肥皂香。每次王宇背着书包进门，她都会笑着说：“来了啊，快坐。”

那种轻松的语调，与父母在学习上的紧绷完全不同，透着宽容。

第一次补课时，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书桌前。屋里电扇呼呼作响，卷起桌上的卷子，伴着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林溪俯身在卷子上写下几个单词，字迹清晰工整，还顺口举例子，把枯燥的语法讲得通俗易懂。王宇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甚至跟着笑了。

“这里又断句错了，我给你再讲一遍？”

“好……谢谢干妈。”

林溪低头圈出重点，手指轻轻点在卷子上。那股淡淡的洗衣粉香飘过来，王宇只觉心跳比刚才快了几拍。他努力盯着题目，却总被那温和的声音带走思绪。

慢慢地，他开始期待去补课的时间。明明是学习，却每次走出家门，他心里都像揣了一只小鼓，咚咚敲个不停。知识点固然难懂，但他留意得更多的是：干妈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眉眼里是不是多了疲惫，语气是否比昨天更柔和。

夜晚回到家，他面对厚厚的卷子，总会想起林溪俯身讲题的样子。那一抹温柔像雨水浸进了心田，让他不自觉生出一种奇怪的依赖。理智告诉他，这是长辈的关怀，是老师的责任。

可在少年的心里，这份感受逐渐模糊，甚至转化成一种不敢言说的情愫。

很多深夜，他会翻着书页，眼前却浮现林溪坐在沙发上的身影。那种情绪说不清是依赖、是仰慕，还是一种青涩的爱慕。可心底另一个声音却不停提醒：她是干妈，是老师，是长辈。于是，这份情感只能在压抑中积累发酵，越来越深。

林溪今年三十九岁，虽已为人母，却依旧清秀大方。多年坚持运动与规律作息，让她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温婉气质。小区里常有人夸她，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

也许因为既是教师又是长辈，她在面对王宇时，总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把他当成需要照拂的孩子，从来没有设防。

王宇每次背着书包踏进她家门，心里除了拘谨，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期待。他渐渐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去注意林溪的举止和穿着：她换了哪件衣服，眼神里有没有倦意，甚至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候，都能让他心里涌起长久的回味。

某个傍晚，林溪随意穿了一条浅绿色的长裙，素雅中带着一丝灵动。王宇怔了几秒，脱口而出：“干妈，您今天真好看。”

林溪一愣，旋即失笑，摆手说：“哪有什么好看啊，我都快四十的人了。快进来，把昨天的题翻出来，我们再过一遍。”她语气温和，并没有把这句突兀的夸奖放在心上。

可王宇心头的悸动，却久久难以平息。那一晚，他几乎没心思听讲，目光总忍不住落在林溪身上。林溪察觉他心神飘忽，轻声提醒：“专心点，这一段语法很容易错。”说着，她把练习本推到他面前，耐心地圈出重点。

随着时间推移，王宇的心绪愈加混乱。他明知道自己该全神贯注，可每次坐在那张熟悉的餐桌前，听见林溪带着笑意叫他名字，心跳总是控制不住地快起来。那种矛盾像潮水般涌来，让他既渴望又惶恐。

那天傍晚，天空骤然乌云翻滚，雷声在天边沉沉滚动，雨点急促地拍打着玻璃。屋子里光线昏黄，老电扇吱呀作响。王宇埋头做题，可手里的笔不停在同一个地方打圈。林溪见他神色不对，放下手里的作业，柔声问：“王宇，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有困惑可以和我说，但千万别自己乱想。”

少年的心口骤然一紧，耳根瞬间发烫，他结结巴巴：“我……我也说不清。”

林溪凝视着他，轻轻叹气，眼神温柔却多了几分认真：“你正是青春期，情绪容易混乱，这很正常。但你要记住，在我眼里，你始终是个孩子。你要学会分寸，不要走错方向，明白吗？”

王宇咬着嘴唇点头，整张脸涨得通红，眼底却闪着复杂的光。他懂得干妈是在善意提醒，可心底那些无法压制的念头仍旧翻腾。羞耻、依赖、躁动……像一簇簇火苗，在胸腔里乱窜。

他不敢再抬头，索性把脸埋进作业本里，假装专注演算。笔尖划出的数字凌乱无章，自己也看不清写了什么。窗外，雨点与雷声交织，心跳声混在其中，震得他心里发慌。

林溪没有再追问，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别太拼，做一会儿就去休息。”说完便起身去厨房烧水，留下他一个人愣愣对着卷子。

王宇手里的笔微微颤抖，几次想开口说“我会努力”，话却卡在喉咙里。那股矛盾在心里越压越紧，仿佛一颗种子，被窗外的雨水浇灌着，悄悄破土。

那一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枕边的作业本还摊着，上面潦草地写着几行字。

他盯着那几行字，心里忽然明白——自己真正期待的，早已不是书桌上的知识点，而是每天能走进林溪家里，度过的那些黄昏时光。

自那晚林溪郑重提醒过后，王宇心里始终惴惴不安。那句“要学会分寸”像一根细长的刺，不时扎得他心口一紧。每次放学路过林溪家门口，他都会下意识加快脚步，目光死死盯着前方，不敢往那扇熟悉的门望上一眼。

“学校任务多”“老师布置了额外作业”——他编造了各种理由，敷衍父母，拒绝再去补课。其实，他比谁都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是时间不够，而是没勇气面对干妈。保持距离，也许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起初，他甚至觉得轻松。至少不必再压抑那份模糊的情绪，可以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独自对着卷子和书本。可很快，问题接踵而至。

课堂上，他心神恍惚，眼睛盯着黑板，脑子却空白一片。老师提问时，他连最基础的句型都答不出来。原本反复练习过的题，写在卷子上却一个接一个地出错。一次小测验，英语成绩跌破了以往的最低。

讲台上的老师皱着眉，冷声点名：“王宇，你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样的。”

教室里几十双目光齐刷刷投过来，他只觉得脸发烫，耳朵嗡嗡作响。

拿到试卷那一刻，他的手心全是冷汗。那几个鲜红的数字像重锤，一下一下砸在胸口。

父母很快察觉了异常。那天晚饭，桌上是母亲最拿手的清蒸鲈鱼，热气氤氲，可气氛却冷得厉害。母亲眉头紧锁：“这两次成绩怎么掉得这么厉害？特别是英语，退步这么多，是不是辅导没跟上？”

父亲放下筷子，语气更严厉：“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不能这样敷衍。别人都在拼命向前，你却在往下掉？”

王宇攥着筷子的手僵住，眼睛死死盯着碗里的一粒米，喉咙干涩，半天才挤出一句：“我自己会调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母亲叹了口气，摇头没再追问。父亲脸色却更阴沉，整顿饭桌上只剩碗筷碰撞的声响。

那一夜，王宇回到房间，把试卷摊在桌上。白纸黑字映在眼前，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题目在眼里像一团漩涡，越看越模糊。笔在指尖不停转动，转了几圈后，无力地落在桌面。

窗外的风吹过，树枝拍打着玻璃，发出“咚咚”的闷响。他揉着太阳穴，心口一阵堵塞。脑子里闪过的，不是课堂的知识点，而是林溪那晚在沙发上叹气时的神情。

他忽然明白，自己并不是不需要辅导，而是心里的矛盾让他一次次选择逃避。可成绩和未来，并不会因为他的退缩而停下脚步。现实像座山，越拖越沉，几乎要把他压得透不过气。

正当他趴在桌前发愣时，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那个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王宇心头一紧，手指悬在空中，迟迟不敢点开。几秒后，铃声依旧持续，他才颤抖着按下接听。

“喂，小宇？”电话那头传来林溪的声音，温柔中透着几分担忧，“这几天怎么没来？是不是干妈上次说得太重，让你不自在了？”

王宇怔住，嗓子像塞了棉团，半天发不出声。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嗒嗒”走动。林溪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呼吸，像是在给他时间。

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最近很辛苦，可你要明白，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学习。干妈说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我一直把你当孩子，你也该把我当长辈，不要想太多。”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坚定与安稳。王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望着卷子上一道道红叉，心口翻涌，眼眶酸涩。

“嗯……”他低声应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浅浅的笑：“那就好。明天下午，老时间，来我家复习。题目不会自己突然会的，你需要人帮忙。”

王宇抿唇点头，虽然她看不见，他还是下意识做了个动作：“好。”

电话挂断后，屋子重新陷入寂静。他盯着漆黑的窗外，楼下路灯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雨后的空气带着凉意。远处传来几声夜行车的轰鸣，像在提醒他，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下。

他缓缓合上试卷，手心依旧冒汗。心里很清楚，自己必须面对。不论是学习，还是那份压在心底、无法言说的情绪。

那一夜，他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睡去。梦里，他仿佛又走到了林溪的家门口。门虚掩着，灯光从缝隙里透出来，温暖而明亮。他想伸手推开，却又在门口徘徊。

清晨醒来，天花板依旧冷白，心口却被复杂的情绪填满：既有释然，又有隐隐的慌乱。他知道，明天下午，他还是会走进那扇门。

傍晚的余晖渐渐褪去，校园的喧嚣也随着人潮散去。王宇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脚步却越来越慢。前方那栋熟悉的居民楼出现在视线中，他心口像被什么揪着，鼓点一样“咚咚”直跳。

他在楼下徘徊了几秒，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溪穿着一件浅色家居裙站在门口，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额前垂着几缕散乱的发丝。见是王宇，她露出一抹笑意，语调温柔：“王宇，放学啦？快进来吧。”

少年愣了愣，连回应都慢了一拍。换鞋的时候，他刻意低着头，却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她，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

屋里收拾得整洁而温暖。茶几上放着一杯刚倒好的温水，还冒着热气；桌上摊着他上次没写完的练习册，连笔都整齐地摆放在一边，仿佛主人早早准备好，只等他来。

“今天的题比前几天难一些，你得集中精神。”林溪一边说，一边转身去厨房取东西。裙摆在昏黄的灯光下轻轻一摆，勾勒出一道弧线。王宇心口骤然一紧，指尖死死掐住书包带，才勉强压下那股不合时宜的悸动。

片刻后，她整理好衣襟，坐到王宇身旁。台灯的暖光铺在桌面上，也映出她清秀的侧脸。她俯身在练习册上批注，语气依旧温和而细致。可王宇的心却越跳越快，眼神在试卷和她的侧影之间来回游移。

林溪很快察觉他的心不在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王宇，眼睛看题。”

这一句宛如一声提醒，把他从失序的情绪中拉回。他慌忙低下头，声音发颤：“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

林溪没多说，只把几份练习卷推到他面前，坐在他身侧耐心讲解。她的声音像往常一样柔和，拆解句子也一如既往细致。可王宇几乎一句都没听进去，眼神一次次落在她微垂的发丝、微抿的嘴角上，心口的鼓点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这道题的时态又看错了。”林溪提醒着，笔尖在本子上轻轻划了一道。王宇愣愣地“哦”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完全没跟上思路，只好胡乱写了几笔掩饰慌乱。

讲到一半，林溪忽然停下动作，伸手揉了揉眉心，神情显得有些疲倦：“最近头还是昏，药效怕是没起多大作用。”她放下笔，勉强笑了笑，“你先自己做两道题，我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她起身时，裙角拂过桌边，带起一阵轻微的凉风。王宇僵在座位上，看着她缓慢走到沙发边，轻轻靠下去，抱着靠垫，呼吸渐渐放缓。那一幕，让他的心口乱成一团。

书本翻开在眼前，笔却悬在半空中，怎么都落不下去。耳边是时钟“嗒嗒”的声响，他的目光一次次飘向沙发上那道安静的身影，思绪翻腾不休。

他终于忍不住，放下笔，嗓音微颤：“林老师……您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帮您按一按肩膀？”

话一出口，他的心几乎要冲到嗓子眼，耳根烧得通红。屋子里安静得出奇，只剩钟表滴答声，他屏住呼吸等待。

林溪微微睁眼，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淡淡一笑：“你啊，总比别人还紧张。学习要努力，但也别太累。至于我，按一会儿也没什么，不过别用太大力。”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随口的允诺。可王宇的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找来一个小巧的按摩滚轮，隔着薄毛巾在她肩颈处轻轻划过。力道温和，却像是在安抚自己快要失控的心跳。不到两分钟，林溪便困意渐浓，呼吸绵长，缓缓侧身倚在靠垫上，沉沉睡去。

“林老师？”王宇低声唤了一句，没有得到回应。

沙发上的她呼吸均匀，眉眼在灯光下透着脆弱与安宁。王宇的目光久久停留，心口的鼓点几乎要炸开。他的手指下意识在空中颤抖，却最终停在外缘，不敢更进一步。那一瞬的触感已让他头皮发麻，急忙收回，可视线仍旧无法挪开。

压抑许久的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他甚至屏住呼吸，缓缓弯下身，想靠近那道让他矛盾又熟悉的身影。指尖颤抖，眼神慌乱，内心仿佛在激烈拉扯。

就在这时，林溪轻轻动了一下，眉头微蹙，发出一声含混的叹息。她睁开眼，目光恰好撞上王宇慌张的神情。瞳孔骤然收紧，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王宇，你……你在干什么？”

王宇吓得整个人僵住，连连后退，脸涨得通红，声音结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请您别告诉我爸妈，我真的……”

他急得语无伦次，眼神里满是羞愧与慌乱，几乎要哭出来。

他急得满脸通红，连连摇头，话语混乱：“我就是一时乱了，请您别告诉我父母，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溪看着眼前这个已然长大的少年，心里五味杂陈。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声示意他坐下。片

刻沉默后，她缓缓开口：“小峻，你是不是很难受？”

王宇抿唇点头，眼神里带着羞愧与无助。

林溪凝视着他，眼神闪烁，像是挣扎，又像是妥协。终于，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覆上他因情绪而发烫的掌心。王宇猛地一颤，低声唤：“干妈……”

林溪面色泛红，眼底迷离，声音轻若呢喃：“其实我自己……也并不好受。若真要解开这份煎熬，也许……干妈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