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惩罚我,他与苏柔公开出双入对各种场合

发布时间:2025-10-16 10:37  浏览量:1

沈寒舟在全网直播中对我单膝跪地,声音温柔:“晚歌,嫁给我。”

我伸手的刹那,他却猛地转身,将戒指套上了身旁学妹苏柔的手指。

他揽住苏柔的腰,对着镜头冰冷宣告:“你误会了,我想求婚的从来只有小柔。”

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颊血色尽褪。

全场哗然,弹幕瞬间被“自作多情”刷屏。

“不是你死活不肯把那件玉兰旗袍让给她,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可那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我成了全网笑柄,他与苏柔的“真爱”故事却刷爆热搜。

为了惩罚我,他与苏柔公开出双入对各种场合。

等他想起来问秘书我的情况。

只得到我即将和陆氏集团继承人结婚的消息。

1

云端酒店顶层,我站在万众瞩目的中央。

我以为这是开启我之后幸福人生的起始。

沈寒舟此刻正身着剪裁完美的定制西装,单膝跪在我的面前,打开那个天鹅绒戒指盒。

他深邃的眼眸里盛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晚歌,嫁给我。”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了网络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心跳如擂鼓,眼中迅速凝聚起一层幸福的泪光。

我缓缓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向着我梦寐以求的未来。

直播弹幕上,想必已经铺满了“恭喜”、“百年好合”的祝福。

我的指尖,距离那冰凉的戒圈只有一厘米,半厘米,一毫米……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清晰地看到,沈寒舟原本温柔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

那抹笑意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美好幻想。

他猛地转身。

这个动作快得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满场倒吸冷气和惊呼声中,他精准地执起另一只手,将那枚本该属于我的戒指,稳稳地套在了他身旁那个穿着纯白小礼服的学妹——苏柔的无名指上。

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

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忘了收回。

沈寒舟顺势揽住苏柔纤细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对着镜头用冰冷到陌生的语气清晰地宣告一个残酷的事实。

“看来林小姐误会了。我今天想要求婚的,自始至终,只有小柔一人。”

苏柔温顺地依偎进他怀里,仰起那张总是挂着无辜表情的脸,对我露出了一个混合着胜利与得意的笑容。

她刻意地抬起手,指尖那枚巨大的钻戒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瞳孔。

直播弹幕瞬间爆炸。

“天啊!自作多情!”

“年度最尴尬现场,我都替她抠出三室一厅了!”

“活该!之前看她那副沈家准儿媳的样子就烦,原来都是自己脑补的!”

现场宾客的窃窃私语,那些压抑不住的嗤笑,如同无数根冰锥,从四面八方刺入我的耳膜。

巨大的羞辱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嗡鸣作响。

沈寒舟冷冷地看着我:“上次小柔不过是向你借那件你母亲的玉兰旗袍,想去参加一个对她很重要的茶会,你竟那般吝啬羞辱于她。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你也配站在我身边?”

原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在一片混乱的视线和嗡鸣的嘲笑声中,我死死咬住下唇。

那件月白色的玉兰旗袍,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念想。

而沈寒舟为了另一个女人,不惜将我彻底钉在了耻辱柱上,只因我没有将母亲的遗物拱手相让。

2

走出那场噩梦般的求婚现场,我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崩溃。

我径直驱车去了沈家老宅。

红木书房里弥漫着陈旧的书香,沈父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满脸的愁容与愧色。

他几次张口,却最终只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我的神色异常平静,将一块用锦囊包裹的古董龙凤玉佩,轻轻推到他面前。

“沈伯伯,物归原主。两家的约定就此作罢。”

记忆的潮水汹涌而来。

在我年幼时,父亲曾无数次提起,林家与沈家乃是生死之交。

当年爷爷和沈爷爷在酒桌上,借着酒兴,便以这枚传承的玉佩为信物,为尚在襁褓中的我和沈寒舟定下了娃娃亲。

后来,我们林家为求发展远赴南洋,联系才渐渐稀疏。

十几年后,父亲生意稳定下来,想起这件往事,为了履行当初的承诺,就让我带着信物先行归国,他处理好一些事情后再跟上。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在沈家客厅见到沈寒舟的情景。

他倚着沙发,双腿交叠,像个慵懒而尊贵的王。

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我,目光在我手中的玉佩上停留了不到一秒,语气疏离:“娃娃亲?不过是长辈酒后的玩笑话。林小姐,时代不同了,何必如此拘泥古板?”

那一刻的难堪,我至今记忆犹新。

可我没有放弃。

因为我对他一见钟情。

我努力适应国内的生活,学着打理沈氏的业务,试图用我的能力和真诚证明,我林晚歌并非攀附之辈,我配得上站在他身边。

数年光阴,换来的始终是他不远不近的冷淡。

直到苏柔的出现。

那个顶着“身世可怜、勤奋好学”人设的学妹,像一株菟丝花,柔弱地缠上了他。

而他,竟对她展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偏爱与呵护。

那时我才彻底明白,不是他生性冷漠,只是他想温暖的人从来不是我。

我曾以为,求婚是他终于看到了我的好。

原来,那不过是他为了给苏柔铺路,而精心设计的一场对我最残忍的公开处刑。

“唉……”沈伯伯终于开口,声音苍老而疲惫,“是寒舟对不住你,是我们沈家,对不住你们林家。”

我没有去看那枚曾承载着两家长辈期许的玉佩,挺直了几乎要被压垮的脊背,向沈伯伯微微颔首,决然转身离开。

走出沉重压抑的沈家老宅,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手机剧烈震动起来,是父亲从南洋打来的越洋电话。

他声音里充满了悔意与焦急:“是爸爸错了!爸爸不该让你一个人去受这种委屈……陆家那边我已经沟通过了,景深那孩子是个靠得住的,他……”

几乎是同时,一封新的邮件提示弹了出来。

发件人是母亲生前的基金会,邮件内容,是母亲逝世五周年纪念舞会的电子邀请函。

3

父亲在电话里的提议,我不是第一次听说。

陆家是与我们林家在南洋有着深厚渊源的世交。

陆景深是陆氏如今的掌权人,一个沉默寡言、行事沉稳的男人。

陆家曾有意联姻,只是之前父亲执着于当初与沈家的婚约,才没有答应。

如今,沈家这场惊天动地的羞辱,反倒成了斩断我和父亲所有妄念的利刃。

我深吸一口气,拨通了那个只存了名字却从未联系过的号码。

“陆先生,我是林晚歌。”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男人沉稳可靠的回应:“林小姐,我明白。后续事宜,我会安排妥当。”

没有多余的问候,没有虚假的安慰,只有一句“我明白”。

这句简单的话,却像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我摇摇欲坠的世界。

挂断电话,我刚转身准备收拾行李,门铃却被按得急促刺耳。

我皱眉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神色不虞的沈寒舟,以及他身后像只受惊小兔子般、紧紧挨着他的苏柔。

他不请自入,锐利的目光扫过客厅角落里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怎么,演不下去了?准备回南洋找你父亲哭诉?”

我懒得与他争辩。

他却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黑色的丝绒方盒,“啪”地一声在我面前打开。

一颗切割完美的巨大粉钻,在灯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芒,美得几乎灼伤人眼。

“原本,”他语调毫无起伏,“它是你的。”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又“啪”地一声合上盒子,随手像丢一件杂物般,塞进了苏柔的手中。

“但现在,我觉得小柔更衬它。”他终于将目光转向我,眼神逼人,“至于你,想清楚了吗?那件旗袍,让还是不让?”

我终于明白了他今晚的来意。

这颗粉钻和这场故作姿态的施舍与剥夺,不过是他为了逼我就范的又一场羞辱。

他想要我母亲的旗袍,给苏柔穿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曾经看到他就会疯狂跳动的心脏,此刻如同深潭古井。

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沈寒舟,我们之间,早在你转身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继续说道:“沈伯伯已经收回了信物,两家的婚约正式作罢。这栋公寓,是你当初以未婚夫名义赠予的,我会尽快搬走。

“至于那件旗袍,它是我母亲的遗物,与你、与沈家、与任何约定都毫无关系。它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沈寒舟似乎被我眼中彻底的漠然刺痛了。

他习惯了我爱慕的、顺从的、甚至是委屈的眼神,却从未见过这样一片死寂的荒芜。

一股无名火在他眼中燃起,他似乎想发作,却又找不到任何可以拿捏我的把柄。

最终,他只能愠怒地低吼一声,拽着苏柔摔门而去。

门被重重地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我缓缓走到衣架前,指尖轻轻抚过那件月白色的玉兰旗袍。

细腻的绸缎冰凉,像母亲离去时我触摸到的她的手。

我深吸一口气,眼中燃起一丝决绝。

母亲的纪念舞会……

我要穿着它,去和我的过去,做最后的告别。

4

舞会前一天,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专门用来存放旗袍的恒温衣柜,准备为它做最后的熨烫。

然而,里面空空如也。

那抹熟悉的月白,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

我发疯似的翻遍了整个步入式衣帽间,每一个柜子,每一个角落,都没有!

不祥的预感化作现实,冰冷地扼住我的咽喉。

我颤抖着手,拨通了那个我发誓永不再联系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悠扬的舞曲前奏。

沈寒舟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有事?”

我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母亲的旗袍,是不是你拿走的?”

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语调理所当然得令人发指:“哦,你说那件衣服啊。小柔今晚需要一件能撑场面的礼服,我看你那件旗袍,放着也是积灰,就当成全她一次,圆她一个在重要场合亮相的梦想。”

“成全她?圆她的梦?”我气得浑身发抖,“沈寒舟,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遗物?”他不以为意地重复了一遍,语气轻蔑,“一件衣服而已,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林晚歌,你的格局未免太小了。”

“把地址给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似乎是被我的失态取悦了,慢悠悠地报出了今晚舞会的地址——正是我母亲逝世五周年的纪念舞会现场!

我挂断电话,怒火与心痛在我胸中交织、翻腾,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他不仅抢走了我母亲的遗物,还要让苏柔穿着它,去我母亲的纪念舞会上大放异彩!

这已经不是羞辱,这是对逝者最恶毒的亵渎!

我抓起车钥匙,甚至来不及换下家居服,就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驱车赶往舞会现场。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夺回母亲的遗物,绝不能让它被玷污,绝不能让我母亲的尊严,因我而受损!

油门被我踩到了底,车子如同一支离弦的箭,在车流中穿梭。

车子一个急刹,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稳稳地停在金碧辉煌的舞厅门口。

我推开车门,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急促而愤怒的声响。

我刚踏入会场,所有的声音和光影都仿佛离我远去,我的目光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死死地锁定在了舞台中央——

苏柔正穿着那件本该属于我的、属于我母亲的玉兰旗袍!

追光灯温柔地笼罩着她,她脸上带着羞涩而甜美的笑。

随着音乐的响起,她缓缓抬手,摆出了一个起舞的姿势。

在看清那个姿势的瞬间,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个起舞的姿势,那个表情,分明是在拙劣地模仿另一个人——一个曾经公开恶意诋毁、抨击我母亲舞蹈艺术的死对头!

5

“轰”的一声,台下的宾客瞬间哗然!

到场的,多是舞蹈界的资深人士,以及我母亲生前的故交好友。

他们怎会认不出这支舞的来历?

“她怎么敢!穿着素雅的旗袍,跳陈菲的舞?!”

“这是对素雅最大的不敬!简直是在掘她的坟!”

“岂有此理!主办方是怎么回事?让这种人上台!”

斥责声、愤怒的议论声如同浪潮般,在会场里汹涌而起。

苏柔在台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发白,舞步都乱了。

我无暇顾及其他,拨开人群,发疯似的冲向后台。

刚绕过幕布,一只铁钳般的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拽到了堆放道具的黑暗角落。

是沈寒舟。

他俊美的脸上此刻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冷酷如冰。

他另一只手,正紧紧攥着苏柔刚刚换下来的那件旗袍的衣襟。

“出去,”他盯着我,“告诉所有人,这支舞是你为她编排的,是你考虑不周,用错了曲子和动作。把这件事,给我平息下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否则,”他手指猛地用力,那脆弱的绸缎立刻发出细微而痛苦的呻吟,“我不保证这件衣服,能完好无损地回到你手里。”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旗袍,那是母亲唯一的遗物,是我对她最后的念想。

它在他手中,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成碎片。

我咬紧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死寂。

“好,我认。”

我转身,一步一步,重新走上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

在无数道鄙夷、愤怒、失望的目光中,我拿起话筒,艰难地开口,将所有莫须有的罪名和指责,尽数揽到了自己身上。

我说是我嫉妒苏柔的天赋,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打压她。

我说是我对母亲的艺术理解偏颇,才做出了这样荒唐的安排。

我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风波暂时平息了。

我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踉跄着回到混乱的后台。

苏柔捧着那件旗袍,朝我走了过来。

她脸上挂着歉然的表情,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林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旗袍还给你。”

她将旗袍递过来。

就在我伸手去接的瞬间,她的手突然一松。

那件月白色的旗袍,如同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轻飘飘地向地面落去。

“哎呀!”苏柔惊呼一声,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脚下不稳地向前踉跄了一步。

她那缀着水钻的尖细高跟鞋,“无意”却又无比精准地,踩上了旗袍的裙摆。

“刺啦——”

那精美的玉兰刺绣,从中间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残破不堪。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苏柔夸张地掩住嘴,那双总是显得无辜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恶毒。

我看着地上那件被撕裂的、沾染了灰尘的旗袍,看着母亲最爱的玉兰花在我眼前支离破碎,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的一声,彻底崩断!

“苏柔!”

我嘶吼着,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她那张虚伪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她早已算计好了一切,不闪不避,甚至还微微迎了上来。

在我的巴掌接触到她脸颊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同时整个人柔弱无骨地向后倒去。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道高大的身影从转角处冲了出来,恰好将“行凶”的我抓了个正着,并将“柔弱的受害者”苏柔,紧紧地护在了怀中。

沈寒舟一把狠狠推开我。

我因愤怒和心痛而浑身颤抖,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他心疼地检查着苏柔“受伤”的脸颊,那紧张的神情,仿佛她是什么稀世珍宝。

随即,他转过头,用阴沉得能滴出水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

而我跌坐在地,怀中紧紧抱着那件破碎旗袍,眼神空洞。

他对随后赶到的保镖低吼:“把她带走!关起来,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6

我被关进了沈寒舟名下的一处偏僻郊外别墅的二楼客房。

门被从外面反锁了,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囚徒。

被囚禁的第二天,沈寒舟来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知错的话去和柔柔道个歉,那样我还会考虑继续婚约。不过我向柔柔求婚的事网上传遍了,为了保护她的名声,以后你不许对外公开我们的婚姻。”

我扯了扯嘴角:“那你直接和她结婚不就好了。”

他不屑地看着我:“要不是我爸逼着我履行婚约,你以为我愿意娶你?你也不用说这种气话,这些年你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会舍得放开我?”

说完,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残忍的得意。

大概以为会看到一个哭泣、忏悔、摇尾乞怜的我。

但我没有。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