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与嫡姐害我一尸两命,我重生大婚前夜,笑看他们被我爹当场捉住
发布时间:2025-08-24 18:25 浏览量:1
夫君和嫡姐逼我喝下毒药,又将我刚出生的孩儿丢进井里。我含恨而终,发誓若有来生,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再次睁眼,竟回到了大婚前一日。
喜庆的红绸刺痛了我的双眼,铜镜里映出我那张还带着少女娇憨的脸。
不是地府,不是奈何桥,是我的闺房。
我,苏晚,重生了。
上一世,我满心欢喜地嫁给新科状元顾明远,以为是天赐良缘。我倾尽苏家财力助他青云直上,他却在我怀孕之时,与我那温柔贤淑的嫡姐苏柔勾搭成奸。
他们说,我不过是苏家商贾之女,身份卑贱,怎配得上状元郎。而苏柔,才是丞相府嫡女,与他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可笑!若非我爹爹苏正德步步为营,苏柔的母亲,那个所谓的丞相千金,连苏家的门都进不来!
他们夺走我的一切,我的夫君,我的孩儿,我的性命。
这一世,我不会再做那个任人宰割的蠢货。
我要他们,把欠我的,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小姐,吉时快到了,该梳妆了。”贴身丫鬟云香端着水盆进来。
我看着她忠心耿耿的脸,心中一暖。上一世,云香为了护我,被苏柔的人活活打死。
“云香,”我声音沙哑,“去,帮我约顾明远在后花园的假山见面,就说……我有体己话要对他说。”
云香一愣,“小姐,这不合规矩……”
“就说我心悦他,一刻也等不及了。”我打断她,眼神冰冷。
云香不敢再劝,领命而去。
接着,我提笔写了另一张字条,折好,塞给一个不起眼的小厮。
“把这个,亲自交到我姐姐苏柔手里,告诉她,千万别声张。”
小厮连连点头,飞快地溜了出去。
字条上只有一句话:顾郎约我后花园相见,妹妹心中不安,姐姐可否为我把风?
苏柔,我这位好姐姐,最是见不得我好。她暗恋顾明远已久,收到这封信,她怎么可能不来?她不但会来,还会想尽办法破坏。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做完这一切,我哪儿也没去,就坐在房里,静静地喝着茶。
云香很快回来,说顾公子已经应下了。
我点点头,看着窗外天色渐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顾明远,苏柔,好戏,开场了。
夜幕降临,我算着时间,估摸着他们二人应该已经在假山“偶遇”,并且情难自已了。
我慢悠悠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对云香说:“走,我们去前厅。”
“去前厅做什么?”
“找爹爹,”我笑得温柔,“告诉他,我心悦顾公子,想提前去后花园见他一面,请爹爹成全。”
云香更懵了,小姐不是已经约了人吗?
我没解释,径直走向前厅。
父亲苏正德正在和几位生意上的伙伴议事,见我进来,有些诧异。
我屈膝行礼,将早已编好的说辞声情并茂地讲了一遍,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个待嫁少女的娇羞和对未来夫君的爱慕。
苏正德听得哈哈大笑,对客人们道:“小女顽劣,让各位见笑了。”
一位王老板打趣道:“苏小姐和顾状元真是情深意切,是我朝一段佳话啊!”
我羞涩地低下头,声若蚊蝇:“爹爹,女儿就是想跟他说几句话,求您了……”
“好好好,”苏正德一脸宠溺,“爹陪你去,免得落人口实。”
这正合我意。
我就是要他亲眼看见,他引以为傲的未来女婿,和他那知书达理的嫡女,是如何不知廉耻!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后花园走去。
离假山越近,空气中暧昧的喘息声就越清晰。
父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几位客人也面露尴尬,停住了脚步。
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天真地问:“爹爹,是什么声音?”
不等他回答,一个女子的声音已经娇媚入骨地传来:“明远哥,你明日就要娶那个商贾之女了,你真的甘心吗?”
是苏柔!
父亲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只听顾明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耐和贪婪:“柔儿,你别急。娶她不过是为了苏家的钱,等我官位稳固,她苏晚就得给我让位。我心里的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真的吗?那你证明给我看……”
后面的话,已经不堪入耳。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脚踹开假山旁的灌木丛。
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衣衫不整的顾明远和苏柔,像两条交缠的蛇,惊恐地看着我们。
“爹……爹爹……”苏柔吓得魂飞魄散,连衣服都忘了拉上。
顾明远更是面如死灰,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正德会带着外人出现在这里。
“逆子!孽女!”苏正德气血上涌,一巴掌狠狠扇在苏柔脸上,“我苏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苏柔被打得摔在地上,哭着爬过来抱住他的腿:“爹,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妹妹!是妹妹约我来的,是她陷害我!”
我适时地后退一步,满脸震惊和悲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姐姐……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明日就是我的大婚啊!”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顾公子,我一心一意待你,你……你竟然……”
我捂着胸口,一副随时都要昏过去的样子。
宾客们议论纷纷,看顾明远和苏柔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一个是待嫁新娘的亲姐姐,一个是新郎官,在大婚前夜行此苟且之事,简直是旷古奇闻!
顾明远百口莫辩,他总不能说,是苏晚先约的他吧?一个待嫁的姑娘,怎么会主动约未来夫君深夜私会?说出去谁信!
他只能咬牙跪下:“伯父,是我的错,是我酒后乱性,求您……求您看在晚儿的面子上,饶了我这次!”
“饶了你?”苏正德怒极反笑,“你让我苏家的脸往哪儿搁?让我女儿明天怎么见人?”
“爹!”我凄厉地喊了一声,“这门亲事,我不要了!我苏晚,就算是嫁给贩夫走卒,也绝不嫁给这等无耻之徒!”
说完,我扯下头上的珠钗,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身哭着跑了。
这一场闹剧,以顾明远和苏柔被关进柴房,婚事作罢收场。
第二天,状元郎大婚前夜与大姨子私通的丑闻,传遍了整个京城。
顾家为了保住颜面,只能捏着鼻子,用一顶小轿,悄无声息地把苏柔娶进了门。
我的好姐姐,终于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她的“明远哥”。
只是,没有十里红妆,没有宾客盈门,只有一个“不知廉耻”的骂名,和一段注定鸡飞狗跳的婚姻。
而我,在房里听着外面的消息,平静地擦拭着一把匕首。
这,仅仅是个开始。
毁了他们的婚事,只是第一步。顾明远最大的依仗,是他状元的才名和未来的仕途。苏柔最大的靠山,是她外祖父当朝丞相的权势。
我要做的,就是将这两样东西,一点点从他们手中剥离。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足够强大,能与丞相府抗衡的帮手。
我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七皇子,萧景辞。
上一世,所有人都以为萧景辞是个因为坠马而双腿残废的闲散王爷,对他避之不及。
只有我知道,他的残废是装的。他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隐忍蛰伏,最终,在太子和三皇子斗得两败俱伤之际,他雷霆出击,一举夺得皇位,成了笑到最后的赢家。
而顾明远,正是太子一党的核心谋士。扳倒了顾明远,就等于斩了太子一条臂膀,这份投名状,萧景辞没有理由拒绝。
打定主意,我便开始筹划如何与这位未来的帝王“偶遇”。
机会很快就来了。
三日后,是大昭寺的祈福日,京中贵胄大多会前去上香。我记得上一世,萧景辞也会去,他会在后山一处僻静的凉亭里,独自待上一下午。
我刻意打扮得素净,只带了云香,避开人群,径直往后山走去。
远远地,我便看见了那个凉亭,以及凉亭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玄色衣袍,侧脸线条冷峻,即便只是静静地坐着,也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民女苏晚,见过七殿下。”我盈盈一拜。
萧景辞转过头,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利剑,直直地刺向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苏家二小姐,”他开口,声音比他的目光还要冷,“找本王何事?”
他竟然认识我。
我心中微惊,但面上不露分毫,直截了当地说:“民女想与殿下做一笔交易。”
“交易?”他挑眉,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凭你?”
“凭我能助殿下,坐上那个位置。”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空气瞬间凝固。
萧景辞的眼神变得极其危险,一股无形的杀气笼罩着我。
我知道,我说出这句话,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我将得到最强的盟友;赌输了,我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我别无选择。
“苏小姐好大的口气。”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太子仁懦,三皇子暴戾,都不是明君之选。唯有殿下,胸有丘壑,隐忍蛰伏,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
他沉默了,只是看着我,眼神幽深,看不出喜怒。
我继续加码:“殿下不必试探我。我知道您在查户部侍郎周大人的贪腐案,但您一直找不到关键的账本。我可以告诉您,账本就藏在他外室的宅子里,床下第三块砖下面。”
这是上一世,顾明远为了扳倒政敌,告诉我的秘密。如今,我用它来作为我的投名状。
萧景辞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件事他做得极为隐秘,除了几个心腹,绝无外人知晓。这个苏家小姐,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条件。”他终于开口,不再是质问,而是真正的谈判。
“我要顾明远,和丞相府,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我毫不掩饰我的恨意。
萧景辞看着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淡,却让他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
“有趣。”他说,“成交。”
与萧景辞的联盟,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让我接下来的复仇之路,走得异常顺畅。
第二天,户部侍郎周大人贪墨案爆发,人赃并获,被抄家下狱。此案牵连甚广,朝中不少官员落马,其中大部分,都是太子一党。
太子元气大伤,在朝中的声势一落千丈。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顾明远,却毫不知情。他刚被苏家退婚,又被逼着娶了苏柔,名声扫地,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一张针对他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我并没有急着对他下手,而是先将目光投向了苏柔和她的母亲,柳姨娘。
柳姨娘,也就是苏柔的生母,当年是带着苏柔嫁给我爹的。她一直以丞相之女的身份自居,在苏家作威作福,对我娘亲和我极尽苛待。
我娘亲身体本就不好,被她气得卧床不起,没几年就郁郁而终。
这一世,我要让她们也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我让云香去查柳姨娘的底细。有萧景辞的人暗中相助,很快,一份令人震惊的真相摆在了我的面前。
原来,柳姨娘根本不是什么丞相千金!
她只是丞相府一个家妓所生的庶女,因样貌与真正的嫡小姐有几分相似,又颇有心计,被嫡小姐的母亲,也就是丞相夫人,当作一枚棋子,用来迷惑当时还是个小官的我爹。
真正的丞相嫡女,早就另嫁他人。
也就是说,苏柔引以为傲的身份,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
我拿着那份调查卷宗,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真是天助我也!
我将这份证据小心收好,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时机很快就来了。
丞相大人的六十大寿,广邀宾客,苏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寿宴当天,柳姨娘和苏柔打扮得花枝招展,一副荣归故里的得意模样。尤其是苏柔,虽然嫁给顾明远后日子过得并不舒心,但一回到外祖父家,她又端起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宴会上,她刻意走到我面前,炫耀她头上的金步摇。
“二妹妹,你看我这步摇,是外祖父亲手赏的,宫里的贡品呢。你一个商贾之女,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吧?”
我淡淡一笑:“确实没见过。毕竟我爹爹教导我,女子应以德行为重,不该用这些外物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你!”苏柔气得脸色发白。
我懒得理她,径直走向主位,向丞相大人敬酒。
“苏晚祝丞相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举起酒杯,笑意盈盈。
丞相看着我,和蔼地点点头:“好孩子,有心了。”
我状似无意地说道:“丞相大人,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民女有一件礼物,想送给您,也想让大家一起见证,我们苏家和丞相府,是如何的亲如一家。”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柳姨娘和苏柔脸上更是得意,以为我要当众讨好她们。
我拍了拍手,门外,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被两个仆人带了进来。
柳姨娘在看到老妇人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失声尖叫。
老妇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柳姨娘,声音嘶哑:“我的好女儿,你不认识为娘了吗?”
全场哗然!
这个老妇人,竟然是柳姨娘的娘?
丞相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卷宗呈上:“丞相大人,请您过目。这位老人家,才是柳姨娘的生母,当年丞相府后厨的一位烧火丫头。而柳姨娘,也并非您的亲生女儿,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骗子!”
证据确凿,柳姨娘的身份被当众揭穿。
她根本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一个下人的女儿!
这个惊天丑闻,让整个寿宴变成了笑话。
丞相大人气得当场吐血,下令将柳姨娘和那个老妇人乱棍打出府去,并宣布与苏家断绝一切关系。
苏柔彻底傻了。
她最大的靠山,她引以为傲的外祖父,不要她了。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丞相外孙女,变成了一个骗子的女儿。
她疯了似的扑向我:“苏晚!是你!都是你害我的!我杀了你!”
还没等她碰到我,就被护卫拦住了。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冷冷地说:“姐姐,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回府的路上,我心情格外舒畅。
马车行至一处拐角,突然停了下来。
我掀开车帘,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萧景辞。
他今夜没穿玄衣,而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清冷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让他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温润。
“殿下。”我跳下马车。
“做得不错。”他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赞许。
“多谢殿下相助。”我知道,今天能这么顺利,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他淡淡地说,“本王只是没想到,你一个女子,竟有如此手段。”
“被逼到绝境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自嘲一笑。
他沉默片刻,忽然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我。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脸上的伤,该处理一下了。”
我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在丞相府,苏柔挣扎时,指甲划伤了我的脸颊。我自己都没在意,他却看见了。
一股暖流,悄然涌上心头。
“多谢殿下。”我接过药瓶,低声道。
“回去吧,夜深了。”他说完,示意护卫推着他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握紧了手中的药瓶。
这一世,我不再是孤军奋战。
解决了苏柔母女,我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顾明远。
顾明远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失去了丞相府这个靠山,他在朝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处处受人排挤。加上太子失势,他这个太子党羽,更是成了众矢之的。
而苏柔,在身份被揭穿后,彻底变成了一个怨妇,整日在家中与他争吵不休,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他身上。
顾明远被她闹得心烦意乱,对她愈发厌恶。
我知道,是时候给他送上最后一份“大礼”了。
上一世,我知道顾明远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曾将一份边防布阵图,泄露给了敌国北燕,以此换取北燕的支持,助太子登基。
正是因为这份布阵图,大周军队在与北燕的交战中损失惨重,镇守边关的定国公,也就是萧景辞的亲舅舅,战死沙场。
这也是萧景辞为何如此痛恨太子的根本原因。
上一世,顾明远做得天衣无缝,直到最后都无人发现。
但这一世,我知道他藏匿证据的地方——他书房的暗格里。
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萧景辞。
这一次,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沉默了很久。
“苏晚,”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可知道,通敌叛国,是灭九族的大罪。顾家完了,苏家……也难逃干系。”
毕竟,苏柔是顾明远的妻子。
我惨然一笑:“我与苏家,早已恩断义绝。若能用我这条命,换顾明远和苏柔的死无葬身之地,我心甘情愿。”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本王,会保你无事。”
三天后,御史台接到匿名举报,称新科状元顾明远通敌卖国。
龙颜大怒,下令彻查。
禁军冲进顾家,在书房的暗格里,搜出了顾明远与北燕三皇子来往的密信,以及那份边防布阵图的副本。
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
顾明远被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消息传来时,我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云香激动地说:“小姐,我们成功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终于遭报应了!”
我剪下一朵开得正艳的芍药,放在鼻尖轻嗅,脸上却没有太多喜悦。
结束了吗?
不,还没有。
我还要亲眼看着他们,下地狱。
我向萧景辞讨了一个探监的机会。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我见到了顾明远和苏柔。
他们穿着囚服,披头散发,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风光。
看到我,顾明远像疯了一样扑到牢门前,死死地抓住栏杆。
“苏晚!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他双目赤红,状若恶鬼。
我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了。
“陷害?顾明天,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那些事,你到底做没做过?”
“我……”他语塞。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们二人耳中,“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从退婚,到揭穿你们母亲的身份,再到你通敌叛国……每一步,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顾明远和苏柔都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为什么……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苏柔颤抖着问。
“无冤无仇?”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冰冷和恨意,“你们忘了,上辈子,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吗?”
“上辈子?”他们一脸茫然。
“你们逼我喝下毒药,抢走我刚出生的孩子,把他活活丢进井里!”我嘶吼着,积压了两世的痛苦和怨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死的时候发过誓,若有来生,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他们头顶。
他们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你是鬼……”苏柔吓得缩到了墙角。
“我是鬼,也是来向你们索命的厉鬼!”我看着他们崩溃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顾明远,苏柔,你们就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好好等着吧。等着秋后问斩,等着下十八层地狱,去给我那未出世的孩儿,磕头谢罪!”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他们绝望的哭喊和咒骂。
走出天牢,阳光刺眼。
我仰起头,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滑落。
孩儿,娘为你报仇了。
顾明远通敌案,最终以顾家满门抄斩,苏柔作为其妻,被判处绞刑告终。
柳姨娘,则在被赶出丞相府后,不知所踪,听闻是沦落街头,被活活冻死了。
我那位好父亲苏正德,因为教女无方,被皇帝斥责,苏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不复往日荣光。
所有害过我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大仇得报,我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向萧景辞辞行,准备离开京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了此残生。
他却拦住了我。
那一天,他没有坐轮椅,而是笔直地站在我面前。他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大挺拔。
“你要去哪儿?”他问。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
“然后呢?孤身一人,了此残生?”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苏晚,你的仇报完了,难道就要这样放弃自己的人生吗?”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忽然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很温暖,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留下来。”他说,语气不容置喙,“留在我身边。”
我心头一震,猛地抬起头。
他的黑眸里,映着我小小的身影,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心悦你。”
我彻底愣住了。
“从你在大昭寺找到我,说要助我登上那个位置开始,我就对你上了心。你聪明,果决,坚韧,你身上有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没有的光芒。”
“苏晚,过去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你的人生,不该只有仇恨。看着我,让我带你,走向一个新的开始。”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中冰封的壁垒,似乎有了一丝裂缝。
或许,我真的可以,再相信一次?
一年后,太子和三皇子在夺嫡之争中两败俱伤,双双被废。
七皇子萧景辞,因平定叛乱,揭发国贼有功,被册封为新任太子。
太子册封大典过后,一道圣旨,送到了苏府。
皇帝下旨,将苏家二小姐苏晚,赐婚于太子,择日完婚,册封为太子妃。
消息一出,满朝震惊。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位新太子,会娶一个商贾之女为妻。
大婚那日,十里红妆,从太子府一直铺到了苏家门口。
我穿着凤冠霞帔,坐在镜前,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云香在一旁,激动得热泪盈眶。
“小姐,您终于苦尽甘来了。”
我笑了笑,是啊,苦尽甘来。
萧景辞骑着高头大马,亲自来迎亲。
他跨进门,走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晚晚,我来接你了。”
他不再叫我苏晚,而是叫我晚晚。
我将手,放进他的掌心。
他紧紧握住,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这一世,我经历了背叛,死亡,仇恨。
但我也遇到了他。
他是我黑暗人生里,唯一的光。
他牵着我,走过长长的红毯,走过所有人的艳羡和祝福。
在拜堂的那一刻,我看着他俊朗的侧脸,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静。
重活一世,我不仅报了仇,还收获了这世上,最好的爱情。
洞房花烛夜,红烛摇曳。
萧景辞为我摘下凤冠,褪去嫁衣。
他拥我入怀,在我耳边轻声说:“晚晚,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我回抱住他,轻声回应:“景辞,也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窗外,月色正好。
属于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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