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国公府远方表亲庶女 爹不务正业,耗光家底
发布时间:2025-10-11 11:25 浏览量:1
我是国公府远方表亲庶女。
爹不务正业,耗光家底。
平日里我连脂粉钱都要偷摸讨。
议亲之年,嫡母急着攀高枝。
带府内姊妹投靠国公府。
表哥薛玉衡弱冠之年,才名在外。
我绣物做糕,百般讨好。
他却避而不见。
嫡姐笑我不知天高地厚。
我气不过。
赌上名节给他下药。
挑开帷幔,他攥住我的手。
「李穗宜,你这村妇还要再轻薄我一次吗?」
看清脸,我慌了神。
竟是我上月庙里捡到。
色迷心智说要养他为外室的小郎君!
1
薛玉衡的体温烫得惊人。
五指像铁钳似的掐着我手腕。
「表哥,我、我那日在庙里没认出是你,那话是随口混说的,当不得真。」
他瞪着我。
眼神像刀把我凌迟了无数次。
「你这村妇…不知廉耻,竟敢…给爷下药!」
事已至此,我能怎么办?
「表、表哥,我帮你纾解,憋坏了就不成了。」
我颤颤巍巍伸出另一只手。
作势要扯他腰带。
薛玉衡红着眼猛蹬腿。
偏巧勾住我垂地裙角。
两人踉跄跌进拔步床。
我额头撞在他锁骨上。
疼得倒抽冷气。
他闷哼一声,手臂箍得更紧。
我闭眼缓缓。
耳边却响起了他的心声。
【李穗宜,你敢算计我!等缓过劲,定把你手脚砍了挂在城门!】
我猛地睁眼。
对上薛玉衡晦暗不明的狐狸眼。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表哥,我错了!我走,我这就走!」
我手忙脚乱按压着他起身,爬下床。
刚迈开腿。
薛玉衡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李…穗…宜,留…下。」
简直是恶魔低语。
【不能放她走,万一真憋出个好歹?】
「表哥,让宜娘伺候你吧。」
我咬着唇重新坐回床沿。
小心翼翼脱去他的亵裤。
话本子看了不少。
论实践还是第一次。
薛玉衡,弄疼你了也得给我受着!
他闭着眼。
喉结滚动,喘息渐渐粗重。
烛火映得他耳尖通红。
倒比白日里少了分疏离。
室内旖旎。
我手酸得厉害。
额角渗着汗。
却不敢停。
不知过了多久,我鼓起勇气问。
「表哥,可好了?」
「再…等…等。」
他声音沙哑。
【怎么满脑子都是李穗宜这个村妇趴在我身上的样子!定是药劲儿太烈!】
薛玉衡的脸上满是不餍足。
…
三次了。
他终于瘫软在枕上。
我坐在床边揉着发酸的手心。
【等天亮了就吩咐寒夜把她沉井,她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这般身量塞去后园那口窄井正好,连挣扎的力气都省了。】
我浑身一激灵。
惊得望向他。
薛玉衡打量我的目光不自然落到别处。
我就一贪财好色爱慕虚荣的小女孩,犯得着遭这杀身大祸么!
泪珠子啪嗒掉在手背上。
我扑过去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小腹上。
声音带着哭腔。
「表哥,穗宜已经有了你的骨肉!就在上月你在山神庙昏迷不醒的时候…」
2
薛玉衡眼尾还洇着情欲的红。
此刻双眼却瞪得像铜铃。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大大眼。
须臾,他恢复之前高不可攀的样子。
讥讽一笑。
「李穗宜,你当爷是三岁孩童,这等昏话也信?」
【啊啊啊,我果然被这个村妇玷污了!哪有良家女子一上来就说要养人做外室,帮人疗伤要把病人脱得精光的?她如今有了我的骨肉,暂时是杀不得了。】
我舒了口气。
感谢肚子里昨日的叫花鸡、炙羊肉、鲜鱼脍、山药羹和桂花糕的支持!
下回还吃(^~^)。
「表哥,那日在山脚破庙,你受伤昏迷不醒,偏生天寒地冻。小娘教过我,男人冻僵了要,要贴身暖着才能活。」
薛玉衡眉峰紧拧,打断我的话。
「谁要你救?我自己能处理伤口!」
【她抱住我时,我还醒着,记得那股甜丝丝的药草香…】
他心声忽然卡壳。
耳尖慢慢染上薄红。
「总之,休想我会认这野种!」
我低头绞着帕子。
偷瞄薛玉衡紧绷的下颌线。
声音放得更软。
他越凶,我越要把这场戏演好。
「表哥有所不知,我住在山神庙多年,每日采药为生,日子清贫,哪敢肖想国公府?我只想顺利生下孩子回去,才斗胆来求表哥垂怜,如今想来是我孟浪了。」
【可这村妇出生卑微,必然过不了爹娘的眼。罢了,可以先养在府外庄子上为外室,吃喝不愁,若是听话些待到我来日继承爵位把她抬为平妻…】
停停停。
谁要做你妾了?
还外室、平妻,又想美了。
薛玉衡的心声吵得我脑子嗡嗡的。
我佯装无地自容地行了一礼。
头也不回地走了。
越走越快。
终于听不到薛玉衡的心声了。
3
回到院子。
我看见嫡姐在石桌前下棋。
那盏绿烛燃到了底。
灯花堆成小朵红梅。
分明是等了我整宿。
她目光冷淡。
「宜娘,你去哪儿了?」
「不过是溜去后院摘了把野菊,姐姐找我下棋?」
我回避了她的目光。
嫡姐性情清冷,嘴极其毒。
样貌不说冠绝京城。
也是美得雌雄莫辨,令人心醉。
她一向对薛玉衡仰慕有加。
我可不想和她扯头花。
「李穗宜。」
她声音发沉。
突然伸手扯住我袖口。
「你身上为何沾了薛玉衡的沉水香?」
我心头一跳。
「许是路过他院子沾的!姐姐你别生气。」
她霍然起身。
比我高了一个头的清瘦身子俯下来。
很有威压性。
「李穗宜,你怎么这么不知天高地厚,还敢往他跟前凑!你忘了自己是什么出身?娘带我们进府不是让你去攀高枝当玩物!到时候什么都没了你就彻底输了!」
她的指尖掐进我胳膊。
力道大得发疼。
发什么神经?
我用力甩开她。
「姐姐还有大夫人护着,我小娘离世多年,却连块像样的碑都不让立。上个月陈媒婆来,说城南王举人家要纳个通房,那老爷都五十多了,屋里还养着三个妾室。大夫人拍板应了,就等下月回去。我有什么可输的?反正从小到大,我什么也没赢过。」
她面目怔然,揽我入怀。
修长的手揉了揉我的发顶。
「宜娘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你随便嫁人的。娘那儿姐姐会去说,你不必挂怀。」
我乖乖不动。
薛玉衡我是不敢再招惹了。
若是嫡姐嫁得好,我也跟着沾光。
「姐姐,我都听你的。」
我仰头冲她讨好一笑。
然后趴在她耳边。
一本正经。
「不过姐姐要多吃点木瓜哦,实在是太太平了。」
她慌乱推开我。
「你、你胡说什么?」
我吐吐舌头。
直到跑回自己房门口。
我还扒着门框回头喊。
「姐姐明日让厨房做木瓜炖雪蛤!」
4
我是被饿醒的。
眼皮沉得像压了块石头。
直到日头坠进后园的梧桐树。
才勉强睁开眼。
昨晚实在太累了。
醒来肚子饿得咕咕叫。
「怜儿?」
我哑着嗓子喊。
没人回应。
这丫头是大夫人塞来的「眼线」。
平日里要么躲在柴房偷懒。
要么蹲在角门看门房的小狗打架。
这会子。
准是又不知跑哪摸鱼去了。
案上的粗瓷碗里躺着块凉透的甜饼。
麦麸子磨得粗粝,边缘还裂着缝。
我拿起来慢慢掰着吃。
越嚼越噎人。
我轻叹了口气。
不由得怀念起昨夜的宴席。
薛夫人因当年在围猎场替皇后挡了只疯鹿,圣上亲封了「靖安郡主」。
她为人大方,酷爱摆宴请京中贵眷。
而我,也借着出恭的时机在小厨房里给薛玉衡下了药。
药是从怜儿那儿偷的合欢散。
起因是我听到嫡母给怜儿的交代。
她防着我,怕我不愿给王举人当填房。
早早给了怜儿药。
就等下月我出嫁洞房时喝。
我又叹了口气。
本想和薛玉衡生米煮成熟饭。
结果人家不但看不上我,还要杀我。
谎称怀孕,终究瞒不了一世。
再说,我是不想做妾的。
我不想像小娘那样。
被大夫人磋磨,逼得自尽。
眼下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嫡姐了。
她说不会让我随便嫁人的。
若是撮合她与薛玉衡。
她会不会念着我的好,对我这个唯一的妹妹更好些呢?
想着想着,我笑出声来。
唉,日子能怎么过呢?
若是连这点熹微的祈愿都没有。
我当真要以泪洗面了。
门环突然响了声。
我一愣。
快速嚼碎嘴里的饼。
含糊不清喊到。
「谁?怜儿?」
没人应。
只有越来越浓的香气钻进来。
是炖得酥烂的五花肉,混着山药羹的甜香,还有我最爱的枣泥酥。
我蹭地站起来。
扑到门边拉开条缝。
玄色劲装的侍卫堵在门口。
脸上覆着银面具。
身后跟着四个丫鬟。
每人手里都端着描金漆盘。
他抱拳。
「李二姑娘,属下寒夜,奉公子之命,送晚膳。」
5
薛玉衡倒是大方。
我吃得满嘴油光。
寒夜站在旁边。
适时递来盏温茶。
我憨厚一笑。
「谢谢。」
大口喝下差点喷出来。
「姑娘慢些,这是药,这是公子吩咐的补药。」
怪不得这么苦。
我抹了把嘴。
「替我谢过表哥。」
见我吃完,他挥手。
怜儿被两个侍卫捆着扔进来。
她嘴里塞着粗布。
发顶的银流苏歪在一边。
正蜷在青砖地上呜呜咽咽。
我不知所措。
「寒夜,她犯了什么?」
「刻意接近公子,蓄意勾引。我家公子说,这样的人,留着碍眼。」
怜儿泪如泉涌。
唉,怎么说呢?
我和怜儿都太想进步了。
前阵子她还跟我唠。
「姑娘要当填房,我也得找个出路,不然大夫人迟早把我配给门房七十多岁的老王。」
怜儿胆小。
定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想必只是在薛玉衡面前刻意晃悠了几次。
他此举也无非是在杀鸡儆猴。
敲打我吧。
「回表哥,不必了,怜儿跟我一同长大,我贬她去柴房烧火。」
寒夜应了。
转身时又补了句。
「公子说,今晚戌时,让姑娘去西跨院一叙。」
我后背一僵。
孤男寡女,深夜独处?
薛玉衡是嫌昨夜没折腾够。
还要再来一次?
我蹲下来给怜儿松绑。
她扑通一声扑在我脚边。
「姑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嗯,这话我好像也说过。
她把嫡母吩咐她整我的腌臜事一一抖落出来。
虽然她说得真诚,但我越听越生气。
「起来,我是要你去办件事。办成了,才让你留在我身边。」
「姑娘说什么我都做!」
我俯下身,微微一笑。
「晚膳后去请大姑娘过来,就说我想跟她聊聊天,再把这封信给薛表哥。」
信是方才急就的。
只说让薛玉衡戌时来我院里。
我可不去他那西跨院!
她愣了愣,忙不迭点头。
「我这就去!」
我要当个红娘。
撮合一下薛玉衡和嫡姐。
自己靠不住,只能靠别人了。
嫡姐名声好,样貌好。
虽家道中落,也是大夫人唯一嫡出的女儿。
靖安郡主极其看重名节。
若生米煮成熟饭。
这等亲上加亲的婚事。
她也不得不应了。
6
嫡姐果然来了。
她立在廊下。
月白锦袍宛如月下谪仙。
见我倚着门框笑。
她耳尖先红了三分。
却仍端着清冷架子。
我拽她袖角往屋里带。
「好姐姐,昨日是我嘴贱,不该拿你胸前说笑,今儿个专门请你吃枣泥酥,就当赔罪。」
她瞥了眼那碟沾着桂花的点心。
没接,反而问。
「你找我来,就为这个?」
「自然不止。」
我拉她在棋盘前坐下。
「姐姐可听说了?郡主昨日在宴会上夸薛表哥,说他『丰神俊朗,有君子之风』。」
嫡姐执黑子的手顿了顿。
我见状补充道。
「我瞧着,薛表哥虽冷,对姐姐却是不一样的。」
她睫毛颤了颤。
低头抿了口我递的茶。
「原来宜娘今日叫我来,就为说这些啊。」
语气怎么听起来有点失望。
不过没关系。
药效马上要到了。
慢慢地,她下棋的动作开始缓慢。
白皙的脸颊开始不自然地潮红。
我佯装关怀走到她身边。
她撞进了我怀里。
桌上棋子落了一地。
别说,她力气大得堪比薛玉衡了。
「姐姐,我知道你喜欢薛玉衡很久了,可你这么端着装高冷是不可能追到他的,宜娘来帮帮你,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大功臣。」
她哼哼唧唧地应着。
手却不安分地到处扯我的衣裙。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
我只给嫡姐下了半包药。
薛玉衡更是少之又少。
怕下多了他连找都找不到我院子。
嘻嘻,感觉自己是绝命毒师耶!
斯,好痒。
抱起嫡姐的时候。
她竟然张嘴亲了下我的耳垂!
7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像狗皮膏药般的嫡姐放在内室的床上。
就等薛玉衡来找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
院外传来极轻的叩门声。
我撩了撩额前的碎发。
推开半寸门。
月光漏进来。
薛玉衡站在阴影里。
双眉蹙起,一副隐忍的样子。
「表哥。」
我勾勾唇。
声音绵软。
「你身子怎么样?」
【此女果然手段了得,一见到他我那处就涨得更疼了。】
我叹了口气。
摸了摸软绵绵的肚子。
「我自小身子骨弱,吹不得风,淋不得雨,忍不得饿,提不得重物,这孩子跟着我,怕是也没福气。」
【哼,还好我考虑周全,给她送吃食,送宫里太医调制的保胎药,我倒也不是关心她,只是不想看着她哭哭啼啼。】
薛玉衡跟着我进屋。
我们同时听见内室传来细碎的喘息。
是嫡姐的声音。
只是声音变了调。
倒像少年人压着嗓子唱曲儿。
薛玉衡面色骤变。
「你屋里什么动静?」
【她屋里还藏着男人!哪个不知廉耻到处发浪的贱人敢背着我勾引她?待会抓住,我定要让寒夜杀了他!】
「是…是我嫡姐!她发热糊涂了,就在我这儿歇下了。」
我急切抓住他的手。
他顿了顿,眼神逡巡而下。
「既如此,你守着她,我去唤大夫。仔细着别染了病,影响我那未出世的孩儿。」
【手好小,好白,好软,好温暖,昨日握住我那儿也是…】
我恨不得自毁双耳。
还是剂量还是下少了。
薛玉衡太清醒了。
没事,聪明的我早有准备。
一个成熟的绝命毒师可以利用一切物品。
「等等表哥,你鼻尖沾了东西。」
我故意往前凑。
手腕一甩,把帕子糊在他脸上。
帕子上沾满了合欢散的味道。
他闷哼一声。
直挺挺朝我倒过来。
我赶紧扑过去扛他的腰。
可刚把人带离地面。
后颈突然一沉。
他也跟着软了。
整个人结结实实压在我身上!
「我去你个大西瓜!」
我被压得胸口气闷。
他身上还带了把刀,硌得慌。
混乱间。
内室珠帘突然唰地挑开。
「宜娘,你在干什么?」
嫡姐衣衫半解。
双目如秋水,似嗔似怨。
8
我心中一喜。
忙冲她挤眉弄眼。
「姐姐,你来得正巧,快把这蠢驴拽开!快把我压死了!」
嫡姐的力气真大。
薛玉衡被她揪住推到梳妆台前。
他玉冠歪了半寸。
趴在桌前睡得很死。
我这才发现嫡姐月白的裙子处洇开几处深迹。
话本上说。
女子也可以…纾解自己的欲望。
怪不得嫡姐,恢复得差不多了。
诶,这不正巧可以女-上了吗?
我摩拳擦掌,笑得猥琐。
嫡姐双手交叉摆在胸前。
幽幽盯着我。
「姐姐,你去把薛玉衡睡了。」
「你说什么?」
「就这样…」
我绘声绘色给嫡姐描绘了一番。
过程、动作、步骤啥的。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李穗宜,你平日里就爱想这些腌臜念头?还是说你早就在别处实践过了?」
想过。
但失败了。
我摇摇头。
一副很遗憾的模样。
「姐姐,那我可以在这里看吗?学习观摩一下,嘿嘿。」
她冷笑一声。
冰冷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李穗宜,你就这么想攀上高门吗?」
「我在你眼里也只是一枚棋子,是吗?」
「回答我。」
好疼。
我急得去掰她手指。
「不是!」
「宜娘把嫡姐当亲姐姐,就想看你和薛表哥和和美美。」
老油条就是如此脸不红心不跳。
「撒谎。」
她伸出一根手指。
抵在我心口,一步步逼我后退。
「还有,谁说我喜欢薛玉衡了?」
后面就是梳妆台。
唯一的椅子上还被薛玉衡坐了。
于是,我被迫坐在梳妆台上。
嫡姐握住我的手。
顺着她的衣裙一步步下移。
直到摸到一个滚烫的物件。
我脑壳宕机,浑身发抖。
他哑声道:
「宜娘,我喜欢的从来只有你啊。」
9
嫡姐她。
不,是他,莫不是疯了。
「姐姐,我、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的,我可以发誓的!」
他轻轻一笑。
离我越来越近。
我开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