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省吃俭用供他五年, 他转身娶假千金, 我开劳斯莱斯上门收购
发布时间:2025-09-08 09:36 浏览量:2
“哐当、哐当……”
绿皮火车摇晃了三天两夜,闻婧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她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包,里面是她省吃俭用五年攒下的三万块钱,还有给丈夫陆哲远新买的棉衣。
下了火车,她又马不停蹄地换上长途汽车,最后搭了一辆好心乡亲的拖拉机,在扬尘的土路上颠簸了半天,才终于到了信上那个地址——清溪村。
五年了,整整五年。
陆哲远说他响应国家号召,来最偏远的山区扶贫,条件艰苦,不能联系。她就信了。
五年里,她在城市里打三份工,住最便宜的地下室,吃最廉价的泡面,把省下的每一分钱都寄到他留下的地址,只为了让他能安心工作,没有后顾之忧。
今天,是他们约好的日子,她说要来给他一个惊喜。
站在村口,闻婧深吸一口气,脸上洋溢着压抑不住的幸福和期待。可当她走进村委会,看到那个叼着旱烟袋、满脸褶子的老村长时,心却猛地一沉。
“姑娘,你找谁?”村长眯着眼打量着她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您好,我找陆哲远,他是五年前来这儿的扶贫干部。”闻婧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村长嘬了一口旱烟,慢悠悠地吐出个烟圈,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疑惑:“陆哲远?没听过。”
闻婧的心咯噔一下,“不可能啊!他每个月都收到我寄来的钱和东西,地址就是这里,清溪村村委会!”
“地址是没错。”村长把烟杆在桌角磕了磕,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我们这五年,从来没来过叫陆哲远的扶贫干部。一个都没有。”
他顿了顿,看着闻婧瞬间惨白的脸,又补了一句:“姑娘,你怕不是被骗了吧。”
轰——!
闻婧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边嗡嗡作响。
被骗了?
怎么可能!五年的书信,五年的等待,五年的付出……怎么可能是一场骗局?
她踉踉跄跄地跑出村委会,不信邪地抓着村里的每一个人问,可得到的答案都如同一把把尖刀,将她五年的信念捅得千疮百孔。
“没有这个人。”
“不认识。”
“姑娘,赶紧报警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冷风刮在她脸上,像刀子一样疼。闻婧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她在城里租的那个小小的、阴暗的地下室。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她和陆哲远的回忆。墙上还贴着他唯一的一张照片,笑得那么阳光,那么真诚。
可现在看来,那笑容却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她颤抖着手,拨通了婆婆的电话,她需要一个解释,一个答案。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的却不是安慰,而是尖酸刻薄的嘲讽。
“闻婧?你还有脸打电话过来?我告诉你,赶紧去把离婚协议签了,别耽误我儿子的前程!”婆婆的声音像淬了毒。
闻婧脑子一片空白:“什么……离婚?哲远呢?他在哪?”
“呵,哲远?”婆婆冷笑一声,语气里的鄙夷毫不掩饰,“我儿子早就被首富白家的大小姐看上了!人家马上就要订婚了!你这个只会打工的乡巴佬,也配得上我儿子?别挡了他的青云路!”
首富千金……订婚……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射穿了闻婧最后一道防线。
原来,从来没有扶贫。
原来,她省吃俭用供养的男人,一直在用她的钱,在外面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甚至攀上了高枝。
她五年的青春和血汗,就只是一个笑话!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闻婧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和愤怒像野兽一样吞噬着她的理智。
“对你怎么了?是你自己蠢!一个没用的提款机而已,现在没用了,当然要一脚踢开!识相点就赶紧签字滚蛋,不然有你好看的!”
电话被狠狠挂断。
闻婧瘫倒在地,浑身冰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巨大的背叛感和绝望如同潮水将她淹没。她感觉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滚烫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将她从无边的黑暗中唤醒。
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是自己从小佩戴的那枚古玉吊坠在发热。这枚吊坠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遗物,温润的玉石此刻却烫得惊人。
也就在这一瞬间,她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真实契约激活成功。】
【能力:谎言辨别。】
闻婧愣住了。她下意识地看向桌上婆婆发来的短信:“我儿子是真心爱你的,只是我们配不上白家。”
话音刚落,这行字在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片刺目猩红的光晕!
谎言!
她又想起村长那句话:“我们这五年,从来没来过叫陆哲远的扶贫干部。”
这句话在脑中,则呈现出温润的绿色光晕。
真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
闻婧颤抖着手拿起吊坠,滚烫的玉石让她更加清醒。她翻过吊坠,在背面发现了一行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察变的刻痕。那是一个电话号码。
这个号码,她从未注意过。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这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是……是小婧吗?”
这个称呼让闻婧一愣,但她顾不了那么多,声音嘶哑地问:“请问……您是?”
“我是你外公。”电话那头的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孩子,让你受苦了。回来吧,外公一直在等你。”
第二天一早,闻婧刚签下那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婆婆李兰和陆哲远的大姐陆敏就迫不及待地堵在了出租屋门口,准备把她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
“闻婧,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赶紧滚!别脏了我儿子的地儿!”李兰双手叉腰,一脸刻薄。
陆敏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哟,还哭呢?装什么可怜!能给我弟当五年的提款机,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在我弟要娶豪门千金了,你也该有点自知之明。”
闻婧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对丑恶的嘴脸,心中再无一丝波澜。那个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闻婧,昨天就已经死了。
“这房子是我租的,钱也是我付的,该滚的是你们。”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个贱人,还敢顶嘴!”李兰勃然大怒,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破旧的居民楼下响起。
十几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组成的车队,整齐划一地停在了楼下,车头锃亮的反光几乎能闪瞎人的眼。周围的邻居全都探出头,惊得合不拢嘴。
李兰和陆敏也被这阵仗吓住了,高扬的手僵在半空。
只见为首的车上走下一位身着高级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管家。他戴着白手套,身后跟着两排黑衣保镖,径直走上楼,无视了目瞪口呆的李兰母女,在闻婧面前停下。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老管家对衣着朴素的闻婧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小姐,我们终于找到您了!”他的声音洪亮而恭敬,“老爷已经把白氏集团30%的股份转到您的名下,作为给您的补偿。请您跟我们回家吧。”
小姐?
白氏集团?
30%的股份?
李兰和陆敏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白氏集团……那不是全国首富白家吗?陆哲远要娶的那个白家大小姐,不就是白氏集团的吗?
闻婧……不,这个乡巴佬,怎么会是白家的小姐?!
李兰只觉得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刚刚……她刚刚要打白氏集团的千金?还要让她滚蛋?
陆敏的脸色更是惨白如纸,她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些刻薄话,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闻婧冷冷地瞥了她们一眼,对老管家点了点头:“张伯,辛苦了。”
“不辛苦,小姐。老爷已经等您很久了。”张伯侧身让开一条路。
闻婧挺直了背脊,在两排保镖的护卫下,像女王一样从李兰母女身边走过。她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们一眼,仿佛她们只是路边的两粒尘埃。
直到闻婧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李兰才如梦初醒,她连滚带爬地追了过去,抱着保镖的腿哭喊道:“小婧!闻婧!妈错了!妈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啊!你不能走啊!哲远他心里是有你的啊!”
可回答她的,只有劳斯莱斯引擎的轰鸣声。
车队绝尘而去,留下李兰母女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们知道,她们完了。彻底完了。
坐在舒适柔软的劳斯莱斯后座,闻婧,不,现在应该是白瑾了,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冰冷。
外公白奉先,白氏集团的掌舵人。她的母亲是外公唯一的女儿,当年为了一个穷小子,与家族决裂私奔,生下了她。后来父母意外去世,她辗转流落到孤儿院,被一对普通夫妇收养,过上了平凡的生活。
而白家,则在二十多年前抱错了一个孩子,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孩当成亲孙女养了二十多年。
白瑾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陆哲远那张虚伪的脸。
原来,他要娶的“首富千金”,就是那个占据了自己身份二十多年的假千金——白芷柔。
多可笑啊。
她的男人,用着她的钱,去追求那个偷了她人生的女人。
白瑾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陆哲远,白芷柔。
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分一分地讨回来!
回到白家庄园,白瑾见到了鬓发斑白、满脸愧疚的外公白奉先。
老人拉着她的手,老泪纵横:“好孩子,是外公不好,让你在外面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白瑾摇了摇头,声音平静:“外公,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从今天起,我叫白瑾。”
闻婧已经死了,死在了清溪村那个冰冷的夜晚。活下来的,是复仇的白瑾。
白奉先看着她眼中与年龄不符的冷漠和坚毅,心中更是疼惜,他重重地点头:“好!好!从今往后,白家的一切都是你的!谁也别想再欺负你!”
他当即宣布,将为白瑾举办一场盛大的回归宴会,向全城宣告他白奉先的亲孙女回来了。
而此时,那个假千金白芷柔,正在和陆哲远卿卿我我地挑选订婚礼服。
“哲远,你看我穿这件好不好看?”白芷柔穿着一身价值百万的钻石婚纱,像个公主一样在镜子前旋转。
陆哲远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嘴上却深情款款:“好看,我的芷柔穿什么都好看。”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和白芷柔订了婚,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进入白氏集团,一步步蚕食掉白家的产业。至于那个闻婧,一个愚蠢的乡下女人,签了离婚协议,就再也碍不着他的事了。
就在这时,白芷柔的手机响了。
是白奉先的助理打来的。
“芷柔小姐,老爷吩咐,三天后庄园要举办宴会,正式介绍白家真正的孙小姐回归,请您和陆先生务必出席。”
白芷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你说什么?真正的孙小姐?我就是白家的孙小姐!”
助理的语气公事公办:“抱歉,芷柔小姐,老爷已经做过DNA鉴定了。您……并非白家的血脉。”
电话挂断,白芷柔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
“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也敢来抢我的东西!”她面目狰狞地尖叫。
陆哲远也惊呆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白芷柔竟然是个冒牌货!那他的计划岂不是全泡汤了?
“芷柔,你别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芷柔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我不管她是谁!白家小姐的位置是我的,白氏集团也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三天后的宴会,我一定要让那个野种当众出丑,让她知道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三天后,白家庄园灯火通明,名流云集。
这场宴会,不仅是为白瑾正名,更是白奉先向外界宣告,他失散多年的亲孙女,白氏集团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回来了。
白芷柔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色晚礼服,挽着陆哲远的手臂,游走在宾客之间。她依旧摆着白家大小姐的架子,脸上的笑容却无比僵硬。
“芷柔,你看,那就是你爷爷新找回来的孙女?”
“天啊,穿得那么素净,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地方来的。”
“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放着养了二十多年的芷柔不要,偏要认个野丫头回来。”
宾客们议论纷纷,眼神里充满了对白瑾的轻视和对白芷柔的同情。
白芷柔听着这些话,心里得意起来。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有血缘关系又怎么样?她白芷柔才是被白家精心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名媛,而那个白瑾,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土包子!
陆哲远站在她身边,目光却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那个清冷的身影。
白瑾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长裙,未施粉黛,却难掩绝色的容颜。她安静地站在白奉先身边,气质清冷,仿佛一朵遗世独立的雪莲,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陆哲远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闻婧?
不,不可能!闻婧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是白家的孙女?
可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只是,眼前的女人,眼神里再也没有了过去的温顺和爱慕,只剩下冰冷的疏离,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悔恨瞬间淹没了他。
他抛弃的,竟然是真正的豪门千金!
就在这时,宴会的主持人走上台,宣布宴会正式开始。
白奉先牵着白瑾的手,走上高台,声音洪亮地向所有人介绍:“各位来宾,感谢大家今晚光临。现在,我向大家正式介绍,这位是我的亲孙女,白瑾!也是我白氏集团未来的唯一继承人!”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白芷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在这一刻给白瑾致命一击。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挤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柔弱地开口道:“爷爷,我知道您找到亲孙女很开心。可是……可是我脖子上这条‘海洋之心’项链不见了,那是我妈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价值上亿……”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白瑾:“我刚才……好像只跟这位新回来的姐姐接触过……”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白瑾身上。
一个刚从乡下来的穷丫头,面对价值上亿的珠宝,动了歪心思,这简直是太顺理成章的剧情了!
“天啊,不会是她偷的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是个贼!”
白芷柔看着白瑾被众人指指点点,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微笑。她就是要毁了她!让她身败名裂,被所有人唾弃!
陆哲远也立刻上前,扮演着护花使者的角色:“白小姐,我知道你刚回来,可能手头紧,但也不能拿芷柔的东西啊!你快把项链还给她,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这番话,看似在为白瑾解围,实则直接给她定了罪。
白瑾看着这对颠倒黑白的狗男女,心中冷笑。
她开启了“真实契约”的能力,平静地迎上白芷柔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道:“白芷柔,你说,你的项链是我偷的,是真的吗?”
白芷柔被她看得心头一跳,但还是梗着脖子,大声说:“当然是真的!就是你偷的!”
话音刚落,白瑾的脑海中,这句话瞬间被刺目的猩红色光芒覆盖。
谎言!
白瑾的嘴角微微上扬,她转向一脸“正义”的陆哲远,又问道:“陆哲远,你说你相信是她偷的,是真的吗?”
陆哲...哦不对,是白瑾转向陆哲远,又问道:“陆哲远,你说你相信是我偷的,是真的吗?”
陆哲远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我亲眼看到你碰过芷柔!”
又是一片猩红。
白瑾笑了,笑得冰冷而嘲讽。
她拿起话筒,清冷的声音传遍整个宴会厅:“既然如此,那就搜身吧。如果在我身上搜不出来,那就要在污蔑我的人身上,好好搜一搜了。”
白芷柔心中一慌,但随即镇定下来。她早就安排好了,让一个服务生把项链偷偷放进白瑾的手包里,万无一失。
“好!搜就搜!”她高声喊道。
两名女保安上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检查了白瑾的礼服和手包。
结果,什么都没有。
全场一片寂静。
白芷柔的脸色瞬间白了。怎么会没有?那个服务生呢?
就在这时,白瑾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个端着托盘、眼神躲闪的服务生身上。
“张伯,”她淡淡地开口,“把他拦下来。”
服务生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跑,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
白瑾走到他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压力:“说,是谁指使你的?”
服务生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招了:“是……是白芷柔小姐!是她给我钱,让我把项链放进这位小姐的包里,再出来指证她!可……可我刚才没找到机会,项链……项链还在我口袋里!”
说着,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条璀璨夺目的“海洋之心”。
真相大白!
全场宾客的表情精彩纷呈,看向白芷柔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鄙夷和不屑。
“我的天,原来是贼喊捉贼!”
“太恶毒了吧!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陷害自己的姐姐!”
“亏我还同情她,真是瞎了眼!”
白芷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会这么轻易地被识破!
她只能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陆哲远身上,哭着扑进他怀里:“哲远,不是我,我没有……我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我怕她把你抢走……”
陆哲远此刻也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安慰她。
白瑾冷眼看着他们演戏,缓缓走到他们面前。
她先是看了一眼陆哲远,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陆哲远,你以为攀上白芷柔,就能飞黄腾达了吗?你那家靠着我的血汗钱才开起来的小破公司,三天之内,我会让它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陆哲远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然后,白瑾又转向白芷柔,笑容冰冷:“白芷柔,你偷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现在还想毁了我。你放心,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说完,她不再理会这两个跳梁小丑,转身回到外公身边。
白奉先看着自己孙女雷厉风行的手段,眼中满是赞许和欣慰。他拿起话筒,声音威严地宣布:“从今天起,白芷柔不再是我白家的人!我白家,容不下这种心术不正的东西!”
白芷柔如遭雷击,彻底瘫软在地上。
宴会结束后,白瑾并没有就此罢手。
她利用白家的财力和人脉,对陆哲远的公司展开了全方位的精准打击。
断资金、抢客户、挖人才……
不到三天,陆哲远那家引以为傲的“远大科技”,就因为资金链断裂和核心技术泄露,宣告破产。
他从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瞬间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丧家之犬。
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在调查陆哲远的过程中,白瑾震惊地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陆家,在二十多年前,也曾是能与白家分庭抗礼的商业巨头。但后来,在一次关键的商业竞争中,被白瑾的外公白奉先用雷霆手段击败,最终导致破产,陆哲远的父亲也因此抑郁而终。
所以,陆哲远接近她,从一开始就不是偶然!
那五年的“爱情”,那五年的“扶贫”,全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骗局!一场针对白家的复仇!
而白芷柔,早就知道了陆哲远的计划,并且成为了他最关键的帮凶。他们联手,一个是为了报仇,一个是为了霸占不属于自己的家产。
欺骗并羞辱白瑾,让她成为一个被榨干最后一滴血后抛弃的工具,就是他们复仇计划中,最恶毒、最能让他们感到快感的一环!
白瑾看着手中的调查资料,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原来,她所承受的一切,不仅仅是背叛,更是仇恨。
好,很好。
既然你们要复仇,那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白瑾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复仇之火。她知道,她和陆哲远、白芷柔之间,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
白氏集团的年度股东大会,是整个商界瞩目的焦点。
然而今年的大会,气氛却异常凝重。
就在会议进行到最关键的议程时,会议室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陆哲远和白芷柔,带着几位面色不善的股东,闯了进来。
此刻的陆哲远,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眼神阴鸷,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而白芷柔,则是一脸的怨毒和势在必得。
“白奉先,你这个老东西,还有脸坐在这里?”陆哲远一开口,就充满了挑衅。
全场哗然。
白奉先脸色一沉,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陆哲远!你已经破产了,这里不欢迎你!保安,把他们赶出去!”
“赶我出去?”陆哲远哈哈大笑,从公文包里甩出一份文件,扔在会议桌上,“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手里现在持有公司5%的股份,我也是股东!我有权在这里说话!”
那5%的股份,是白芷柔背着白奉先,偷偷转让给他的。
白芷柔也跟着上前,声音尖利地指着白瑾:“各位叔叔伯伯,你们都被这个老东西给骗了!他身边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白家血脉,她是个骗子!”
说着,她也拿出了一份文件,高高举起:“这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足以证明,她和白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
这份伪造的报告,是他们最后的杀手锏。
他们联合了几位早就对白奉先不满、意图谋权的股东,企图在今天,当着所有媒体和董事的面,揭穿白瑾的“假身份”,从而罢免白奉先的董事长职位,一举夺下白氏集团的控制权!
一时间,整个会场炸开了锅。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镜头死死对准了白瑾和白奉先。
“白董,请问这是真的吗?”
“白瑾小姐,你真的是骗子吗?”
那几个被他们收买的股东也立刻站出来发难。
“白董!你年纪大了,竟然找个骗子来当继承人,是想毁了整个白氏吗?”
“我们提议,立刻罢免白奉先的董事长职位!重新选举!”
白奉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以为,白家这次在劫难逃了。
然而,就在这片混乱之中,一直沉默的白瑾,却缓缓地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她走到台前,拿过话筒,清冷的声音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各位,安静。”
她的气场太过强大,原本喧闹的会场,竟然奇迹般地安静了下来。
白瑾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陆哲远。
她开启了“真实契约”的能力, calmly 开启了她的表演。
“陆哲远,我问你。”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你说你爱白芷柔,是真的吗?”
陆哲远一愣,随即搂住身边的白芷柔,深情款款地表演:“当然!芷柔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
他话音刚落,会场中央那块巨大的LED显示屏上,突然闪过一道刺眼的红色警报,同时响起“滴——”的一声长鸣!
全场皆惊!这是什么情况?
技术人员也懵了,他们根本没设置过这个程序!
白瑾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知道,是“真实契约”的能力,通过某种未知的力量,影响了会场的电子设备。
她没有理会众人的惊愕,继续问道:“你说,你欺骗我五年,说是去山区扶贫,是为了你崇高的理想,是真的吗?”
陆哲远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是!我为国家做贡献,无愧于心!”
“滴——!”
大屏幕再次闪烁起血红色的光芒,警报声比刚才更加刺耳!
现场的股东和记者们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白瑾的目光转向白芷柔,声音愈发冰冷:“白芷柔,你说我手中的证据是伪造的,你手上的这份亲子鉴定才是真的,是真的吗?”
白芷柔被那红光和警报声搞得心神不宁,但事已至此,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她尖叫道:“当然是真的!你这个骗子!你手里的才是假的!”
“滴——!滴——!滴——!”
这一次,大屏幕上的红色警报疯狂闪烁,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鸣,仿佛在嘲笑着这个天大的谎言!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神奇的警报,是在分辨真伪!
陆哲远和白芷柔说的,全都是谎话!
他们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后背。
“不……这不是真的!这是妖术!是她搞的鬼!”白芷柔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
白瑾冷笑一声,不再跟他们废话。
她将一份文件投影到大屏幕上,那是全球最权威的基因检测中心出具的、拥有多国法律效力的DNA铁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她与白奉先的亲缘关系概率为99.9999%!
铁证如山!
紧接着,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录音。
那是陆哲远和白芷柔在酒店房间里密谋的对话,被白瑾提前安装的窃听器录了下来。
“……等拿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奉先那个老不死的送进疯人院!”
“还有白瑾那个贱人,我要让她跪在我面前,把她当年怎么折磨我的,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哈哈哈,她到死都不会想到,她苦苦供养了五年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毁了她全家……”
恶毒、猖狂的对话,响彻整个会场。
陆哲远和白芷柔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他们完了,彻底完了。
“保安!”白瑾的声音如同女王下达最后的审判,“把这两个商业欺诈、伪造文件、意图侵吞公司财产的罪犯,给我抓起来,送去警局!”
保镖们一拥而上,将瘫软如泥的陆哲远和白芷柔拖了出去。
那几个被收买的股东,也吓得瘫坐在椅子上,面如土灰。
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波,被白瑾以雷霆之势,彻底平息。
故事的结局,没有任何悬念。
陆哲远和白芷柔因商业欺诈、伪造文件、诽谤等多项罪名锒铛入狱,被判处了重刑。
陆家彻底破产,昔日羞辱白瑾的婆婆李兰和陆敏,沦落到街头乞讨,悔不当初。
白瑾以绝对的实力和手腕,肃清了公司的所有内鬼,在股东大会上全票通过,正式接替外公,成为了白氏集团新一任的掌舵人。
三个月后。
白瑾站在白氏集团顶层,那间属于董事长的、拥有360度全景落地窗的办公室里。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长发高高束起,眼神冰冷而强大,俯瞰着脚下这座曾让她受尽委屈、也曾让她浴火重生的城市。
手机里传来助理的报告:“白总,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一个乞丐,很像陆哲远的母亲,需要处理吗?”
白瑾端着咖啡,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不必。”
对她而言,那些人,早已不配占据她任何一丝情绪。
过去那个名叫“闻婧”的、天真懦弱的女人,已经连同那五年的噩梦,被彻底埋葬。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白氏的女王,白瑾。
她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而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只会化作她脚下微不足道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