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被未来丈母娘用扫帚赶走, 村花深夜却来求嫁, 市长亲自登门

发布时间:2025-09-08 05:37  浏览量:1

“妈,你看那穷光蛋,穿得跟个叫花子似的,就他也想娶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穷得连狗都嫌,谁嫁给你谁倒八辈子血霉!”

媒婆刘婶尴尬地站在旁边,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卫今安站在那户人家崭新的二层小楼院子里,拳头攥得发白。他身上是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洗得发白,还打了两个补丁。脚下的布鞋,鞋底都快磨穿了。

今天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相亲,结果却成了他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

女方王翠花和她妈,当着半个村子看热闹的人,指着他的鼻子,把所有能想到的刻薄词语全砸在了他脸上。

“滚!赶紧滚!别站在这儿脏了我们家的地!”王翠花她妈抄起扫帚,像赶苍蝇一样把他往外轰。

卫今安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出院门。身后,是村民们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哈哈哈,我就说嘛,卫今安这穷光棍,哪个姑娘能看上他?”

“爹妈死得早,就留给他一间破土屋,当个赤脚医生还老治死人家的鸡,整个一庸医!”

“二十八了还打光棍,活该!”

这些声音像一根根毒针,扎进卫今安的心里。他加快脚步,只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回到自己村口,天已经快黑了。迎面走来几个青年,为首的是村里首富的儿子马坤。马坤一直觊觎村花柳知夏,而柳知夏待人温和,唯独对卫今安也客客气气,这让马坤早就看他不顺眼。

“哟,这不是我们村的大医生,卫光棍吗?”马坤阴阳怪气地拦住他,“听说你去相亲了?怎么样,人家姑娘是不是一看到你这穷酸样,就哭着喊着要嫁给你啊?”

身后的几个狗腿子顿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卫今安不想理他,绕开就要走。

“站住!”马坤一把推在他胸口,“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一个爹妈都死绝了的孤儿,也敢在老子面前摆谱?”

“马坤,你别太过分!”卫今安眼眶发红。

“我过分?”马坤冷笑一声,面目狰狞起来,“我告诉你,柳知夏是老子的女人!你再敢跟她说一句话,我打断你的腿!今天就先给你个教训!”

说着,他猛地一脚踹在卫今安肚子上,卫今安吃痛,踉跄着后退。这里是村后的小山坡,他脚下一滑,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朝着陡峭的山坡下滚了下去!

“啊——!”

天旋地转间,卫今安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一块石头上,意识瞬间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幽暗的山洞里。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疼,脑袋更是嗡嗡作响。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却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骇然发现,自己身边竟然是一具盘膝而坐的枯骨!

这具枯骨不知在此多少年了,却依旧仙风道骨,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

卫今安吓得魂飞魄散,刚想爬开,手指却不小心触碰到了枯骨的眉心。

就在这一瞬间,异变陡生!

那具枯骨轰然化作漫天金粉,一道璀璨的金光猛地从枯骨中射出,径直钻进了卫今安的脑海!

“吾乃岐黄真人,一生行医,救死扶伤,奈何天道无情……今将《岐黄医典》传承于有缘人,望你悬壶济世,莫坠我神医之名……”

一个苍老宏大的声音在卫今安脑中炸响。

紧接着,海啸般的信息疯狂涌入他的大脑——《神农百草经》、《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无数失传的古中医典籍,各种神乎其神的针灸之法、炼丹之术,如同电影快放一般在他脑海中闪过,最后全部化作他自己的记忆。

更神奇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双眼一阵灼热刺痛,仿佛被火烧过一样。当他再次睁开眼时,整个世界都变了。

他能看到洞壁上青苔的生命脉络,能看到远处草丛中一只蚂蚁体内微弱的生命气息。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体内每一条经络的走向,每一处暗伤的位置。

灵气之眼!

他竟然获得了传说中能勘破一切虚妄病灶的灵气之眼!

卫今安强忍着激动和震惊,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凭着脑中多出的知识,在山洞周围找到了几株能活血化瘀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原本剧痛的伤口,立刻传来一阵清凉,疼痛大减。

他踉踉跄跄地爬上山坡,回到村里,已是深夜。

全村一片寂静,只有几声狗叫。他推开自己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走进家徒四壁的土屋,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床板上,脑子还是一片混乱。

神医传承?灵气之眼?这不是做梦吧?

他闭上眼,脑海中《岐黄医典》的内容清晰无比,仿佛已经学了几十年一样。

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卫今安,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穷光棍、小庸医了!

马坤,王翠花……所有看不起我的人,你们给我等着!

就在他心潮澎湃之时,“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这么晚了,会是谁?

卫今安疑惑地起身,打开门。

月光下,一道倩影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清丽的脸蛋上写满了焦急和决绝。

看到来人,卫今安瞬间呆住了。

竟然是村花,柳知夏!

柳知夏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皮肤白皙,眼眸清澈,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她家境不错,又是高中生,跟村里这些泥腿子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卫今安因为自卑,平时连跟她多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卫……卫大哥,”柳知夏咬着嘴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俏脸在月光下泛起一抹绯红,“我……我能进来吗?”

“啊?哦,快,快请进。”卫今安回过神来,急忙让开身子。

柳知夏走进简陋的土屋,看着屋里唯一的家具——一张破桌子和两把掉漆的椅子,眼神更加复杂。

“卫大哥,这么晚来打扰你,是……是想请你救救我爹!”柳知夏鼓起勇气,开门见山。

“你爹?柳大叔怎么了?”卫今安一愣。柳大山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身体一向硬朗。

柳知夏眼圈一红,泪水就下来了:“我爹三天前突然昏倒,就再也没醒过来。我们送他去县医院,医生做了各种检查,都说查不出病因,让我们……让我们准备后事。”

“什么?”卫今安大惊,县医院都束手无策?

柳知夏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她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直视着卫今安,一字一句地说道:“卫大哥,我知道村里人都说你医术不行,但我小时候发高烧,就是你用土方子救回来的。我相信你!只要你能治好我爹,我……我柳知夏,不要一分钱彩礼,明天就嫁给你!”

轰!

卫今安的脑子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彻底懵了。

全村男人的梦中情人,竟然要在深夜,以身相许,只求他去救人?

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知夏,你……”

“卫大哥,你别说了,我爹快不行了!求求你!”柳知夏说着,竟要跪下来。

卫今安急忙扶住她,“你别这样,我跟你去!救人要紧!”

两人一前一后,匆匆赶到柳家。

此刻的柳家灯火通明,院子里挤满了人,有柳家的亲戚,也有来看热闹的村民。柳知夏的哥哥柳志强正急得团团转。

看到柳知夏竟然把卫今安这个“庸医”给带来了,柳志强当场就炸了。

“柳知夏!你疯了是不是!爹都这样了,你还病急乱投医,把这个扫把星给找来?他是想害死咱爹吗!”

“哥!卫大哥能行!”

“行个屁!”一个尖酸的妇人,柳家的二婶,刻薄地嚷道,“全村谁不知道他卫今安治死过多少鸡鸭?让他治人,怕不是嫌咱大哥死得不够快哦!”

村民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就是啊,知夏这丫头是不是急糊涂了?”

“县医院都说不行了,卫今安能有什么办法?”

“我看啊,就是装神弄鬼,骗吃骗喝来了。”

在一片嘲讽和质疑声中,卫今安面色平静地走进屋里。

柳大山躺在床上,面色发黑,呼吸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卫今安没有急着把脉,而是凝神看向柳大山。

灵气之眼,开!

瞬间,在他眼中,柳大山的身体变得透明。他清晰地看到,一团浓郁的黑气盘踞在柳大山的心脉处,黑气中央,有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虫子,正在沉睡。随着虫子的每一次呼吸,柳大山的生命气息就微弱一分。

眠蛊!

《岐黄医典》中记载的一种极为罕见的南疆蛊术!中蛊者会陷入深度沉睡,七日之内,精气神被吸食殆尽而亡。从表面上看,和任何疾病都无关,现代医学仪器根本检查不出来!

原来如此!

“他不是生病,是中蛊了。”卫今安淡淡地开口。

一句话,全场哗然。

“中蛊?哈哈哈,卫今安,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柳志强气得大笑,“我看你就是个疯子!神棍!”

“就是!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二婶撇着嘴,满脸不屑。

卫今安懒得和他们废话,对柳知夏道:“知夏,信我吗?”

柳知夏看着他平静而自信的眼神,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信!”

“好,给我拿一套银针来。”

很快,柳知夏找来了卫今安平时出诊用的那个破旧针灸包。

在所有人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中,卫今安捻起三根银针,消毒后,快如闪电般刺入柳大山胸口的三个穴位!

他的手法快、准、狠,与平时那个笨手笨脚的赤脚医生判若两人!

三针落下,卫今安以一种奇特的手法捻动针尾,一股微弱的内气顺着银针渡入柳大山体内。

“噗!”

原本昏迷不醒的柳大山猛地弓起身子,张口喷出一口黑血。

“爹!”柳志强惊呼一声,就要上前。

“别动!”卫今安低喝一声,眼神锐利如刀。

就在那口黑血中,一只通体漆黑的小虫子,正剧烈地扭动着,几秒后便僵硬不动了。

几乎在黑虫离体的瞬间,柳大山脸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呼吸也渐渐平稳有力起来。

几秒后,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柳大山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在哪?”

他一开口,整个院子瞬间炸了!

“醒了!真的醒了!”

“天哪!神了!这……这怎么可能!”

“那黑虫子是什么?真的有蛊?”

刚才还满脸嘲讽的柳志强和二婶,此刻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上的表情比见了鬼还要精彩。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卫今安,鸦雀无声。

那个全村最看不起的穷光棍,那个被当成笑话的庸医,竟然只用了三根银针,就把县医院判了死刑的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这一幕,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柳知夏捂着嘴,美眸中泪光闪烁,看向卫今安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震惊和感激。

卫今安收起银针,长出了一口气,对柳知夏温和一笑:“幸不辱命。”

这一笑,自信而从容,让柳知夏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她忽然发现,眼前的卫大哥,和以前那个自卑懦弱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爹!”柳志强扑到床边,喜极而泣。

“神医!卫……卫神医啊!”柳家二婶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刚刚是二婶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其他村民也纷纷围上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今安,你这手医术是跟谁学的?太神了!”

“是啊是啊,以前真是我们眼拙了!”

卫今安对这些人的奉承置若罔闻。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他走到床边,给柳大山把了把脉,说道:“柳大叔中的是眠蛊,虽然蛊虫已除,但精气亏损严重,需要用百年份的血参做药引,好生调理七天,方能痊愈。”

“百年血参?”柳志强一听就头大了,“那可是天价的药材,我们上哪儿弄去啊?”

卫今安微微一笑:“这个我来想办法。这几天,你们按我开的方子先给大叔调理着。”

说着,他刷刷点点写下一个药方。

柳志强接过药方,千恩万谢。柳知夏更是羞红了脸,走到卫今安身边,轻声说:“卫大哥,我……我说的话,还算数。”

月光下,少女的脸庞娇艳欲滴,看得卫今安一阵心神荡漾。他笑了笑:“你的心意我明白,但婚姻大事不是儿戏。等你爹身体好了,我们再谈。”

说完,他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柳家。

第二天一早,卫今安治好柳大山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全村。

村民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从以前的鄙夷、嘲笑,变成了敬畏和讨好。

“今安啊,早啊!吃了没?”

“卫神医,我这腰最近有点不得劲,您有空给瞧瞧?”

卫今安都只是淡淡地点头回应。他深知,这些人的尊重,都源于他所展现出的实力。

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百年血参。

然而,当柳志强拿着药方跑到镇上最大的药铺时,却吃了闭门羹。

“对不起,这几味药我们店里没有。”药铺老板头也不抬地说道。

柳志强一连跑了镇上所有的药铺,得到的答复都一模一样。他觉得不对劲,硬是塞了两百块钱给一个药铺的小伙计,才问出实情。

原来,是马坤一大早就放了话,谁敢卖药给卫今安和柳家,就是跟他马家作对!

马家是镇上的首富,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没人敢得罪。

柳志强气得破口大骂,只能垂头丧气地回来把情况告诉了卫今安。

“又是这个马坤!”柳志强恨得牙痒痒,“他就是嫉妒你治好了我爹,还想追我妹!真是个卑鄙小人!”

卫今安眼神一冷。他本不想跟马坤计较,没想到这家伙还敢来惹事。

“镇上买不到,我们就自己去山里采!”卫今安胸有成竹地说道。

“山里?”柳志强一愣,“那深山老林里毒蛇猛兽多得很,而且百年血参哪是那么好找的?”

卫今安神秘一笑:“我有办法。”

他让柳志强在家照顾,自己则背上一个药篓,带上柴刀,独自一人进了后山。

一进入山林,卫今安便催动了灵气之眼。

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五彩斑斓。普通的草木只散发着微弱的白色气息,而那些上了年份的药材,则会根据药性的不同,散发出各种颜色的光芒。年份越久,光芒越盛。

这简直就是作弊器!

他根本不需要费力去辨认,哪里有宝光,就往哪里走。

不到半天,他的药篓里就装满了各种珍稀药材,其中好几株都是五十年份以上的。

就在他准备深入一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密林时,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血色光芒!

那光芒冲天而起,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

“这是……”卫今安呼吸一滞,“极品药材!”

他心脏狂跳,拨开荆棘,朝着血光的方向艰难前行。最后,在一个悬崖峭壁的石缝中,他看到了一株通体血红,形如人形的人参。那人参周围的血色光晕,浓郁得让人心惊!

“五百年!这至少是五百年的野生血参王!”

卫今安激动得浑身颤抖。这等宝物,别说治好柳大山,就是生死人肉白骨都绰绰有余!

他小心翼翼地将血参王采下,又在周围发现了几株百年份的血参。他只取了一株百年血参和那株血参王,其余的都留了下来,不能断了根。

满载而归,卫今安先是用那株百年血参给柳大山配了药。药汤一下肚,柳大山当天就能下床走路,精神头比生病前还好。

柳家对他更是感恩戴德,柳知夏看他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剩下的那株五百年血参王,卫今安知道其价值连城,不能轻易示人。他切下一小截根须,带着它去了县城最大的药材行“百草堂”。

百草堂的掌柜是个白发老者,见卫今安穿着朴素,本有些爱答不理。可当卫今安拿出那截血参根须时,老掌柜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这……这是……五百年份的野生血参王?!”老掌柜捧着根须的手都在发抖。

“老先生好眼力。”卫今安淡淡道。

“小兄弟,这宝贝……你卖吗?”老掌柜的声音都变了。

“不卖整株,只卖这一截根须。”

“卖卖卖!五百万!不,八百万!我收了!”老掌柜激动地语无伦次。

最终,这一小截根须,卖出了一千万的天价!

卫今安拿着银行卡走出百草堂时,还有些恍惚。昨天他还是个兜比脸干净的穷光蛋,今天就成了千万富翁?

他没有声张,回到村里,依旧过着平静的生活,只是默默用药为柳大山调理身体。

然而,他想低调,麻烦却主动找上了门。

马坤见封锁药铺没能难住卫今安,反而让他和柳家的关系更近了,气得七窍生烟。他想不通,卫今安这个废物,怎么突然就转运了?

这天,他开着他那辆崭新的宝马车,堵在了卫今安家门口。

“卫今安,你给我滚出来!”马坤嚣张地按着喇叭。

卫今安皱着眉走出门:“有事?”

“我给你二十万,离开柳知夏,滚出我们村!”马坤从车窗里扔出一沓钱,像打发乞丐一样。

卫今安看都没看地上的钱,冷冷道:“你脑子有病,就该去治。”

“你他妈骂谁?”马坤大怒,推开车门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柳知夏端着一碗刚做好的鸡汤走了过来。“卫大哥,我……”

她看到马坤,俏脸一沉:“马坤,你又来干什么!”

马坤一看到柳知夏,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知夏,我来看看你。你别被这小子骗了,他就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柳大叔的病肯定是凑巧好了,跟他没关系!”

“你胡说!”柳知夏气道,“卫大哥是神医!你再敢污蔑他,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看着柳知夏维护卫今安的样子,马坤的脸都扭曲了。他指着卫今安,恶狠狠地说:“好!很好!你不是神医吗?我叔叔是县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周博文,我这就让他来会会你这个‘神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完,他开着车,一溜烟地走了。

柳知夏担忧地看着卫今安:“卫大哥,那个周博文在县里很有名,他要是来找你麻烦……”

卫今安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放心,我心里有数。”

他的淡定和自信,让柳知夏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安。

三天后,一辆电视台的采访车和几辆挂着县医院牌照的轿车,浩浩荡荡地开进了村子。

马坤得意洋洋地从车上下来,跟在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倨傲的中年男人身后。

“叔,就是他!那个叫卫今安的土包子!”马坤指着闻讯走出来的卫今安。

周博文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卫今安,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就他?一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赤脚医生,也敢自称神医?”周博文的声音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身后,电视台的记者立刻将摄像机对准了卫今安。

“周主任,听说您这次下乡,是专门为了揭露一个利用封建迷信手段行骗的‘江湖骗子’?”记者很会来事地问道。

周博文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义正言辞地说道:“没错!作为一名崇尚科学的医务工作者,我有责任和义务,戳穿这些伪科学的骗局,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今天,我就要当着全村人的面,和这位所谓的‘神医’,来一场公开的专家会诊,让他原形毕露!”

他的话掷地有声,立刻引来村民的围观。一些之前嫉妒卫今安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眼神又变得怀疑起来。

“是啊,县医院的大主任都来了,还带着电视台,看来卫今安这次要栽了。”

“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那么厉害,肯定有鬼。”

柳知夏和她家人也赶了过来,满脸紧张。

卫今安却依旧神色淡然,看着周博文,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想怎么会诊?”

“很简单!”周博文冷笑一声,指着旁边几个从县里跟来的病人,“这几位都是疑难杂症患者,连我们医院都感到棘手。你不是神医吗?你来治!只要你能当场说出他们的病因,并给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我就承认你不是骗子!”

这是赤裸裸的刁难!

马坤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仿佛已经看到卫今安哑口无言、被当成骗子抓走的场景。

然而,卫今安只是扫了那几个病人一眼,连脉都没把,就一一开口。

“你,肝火郁结,气血不畅,导致夜不能寐,口干舌燥。用龙胆泻肝汤,三服即愈。”

“你,脾胃虚寒,湿气过重,所以食欲不振,四肢无力。附子理中丸加减,温中健脾。”

“还有你……”

他每说一句,那些病人的脸色就震惊一分。因为卫今安说的症状,跟他们的情况分毫不差!比医院里那些机器检查得还准!

周博文的脸色也渐渐变了。他本以为卫今安会胡说八道,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得头头是道,连药方都开得有理有据。

“一派胡言!”周博文强撑着面子,厉声呵斥,“中医这些模棱两可的东西,都是经验主义的糟粕!根本没有科学依据!你们看,这位老先生,他患的是急性心肌梗死引发的频发性心绞痛,心电图显示ST段明显抬高,这是需要立刻进行心脏搭桥手术的!你那几味破草药有什么用?”

他正唾沫横飞地用一堆普通人听不懂的医学术语贬低中医、彰显自己权威的时候,异变突生!

他话音未落,人群外围一个正在视察工作的微胖老者突然脸色发白,捂着胸口,痛苦地倒了下去!

“李……李市长!”跟随老者的秘书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起来。

现场瞬间大乱!

“快!快救人!”

周博文脸色剧变,也顾不上跟卫今安对峙了,急忙冲过去。他是县医院心血管科的主任,这可是天大的表现机会!

然而,他检查了一下老者的瞳孔和脉搏,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急性心梗!而且是最凶险的那种!

“快!硝酸甘油!除颤仪!”周博文和他带来的团队手忙脚乱,又是按压又是人工呼吸,但老者的脸色却越来越紫,呼吸也快没了。

“周主任,不行啊!心跳快停了!”一个年轻医生焦急地喊道。

周博文彻底慌了。这可是在市领导面前,要是在他手上出了事,他的前途就全完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一道身影闪电般挤进人群。

“让开!你们这样会害死他!”

是卫今安!

“你干什么?滚开!”周博文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怒吼道。

卫今安根本不理他,一把推开他,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几根银针。他看准老者胸前的几个大穴,手腕一抖,银针便精准无比地刺了进去!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到让人眼花缭乱!

紧接着,他并指如剑,在老者心口处猛地一点!

“噗!”

一口黑血从老者口中喷出。

下一秒,奇迹发生了!

老者原本紫绀的脸色迅速恢复红润,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稳下来,紧接着,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我这是怎么了?”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包括那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摄像机忠实地将这惊天逆转的全过程,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周博文和他团队的医生,更是像见了鬼一样,僵在原地,满脸的不可思议。

西医的尖端设备和权威专家束手无策,这个他们眼中的“骗子”,竟然只用了几根银针,就在鬼门关前把人给抢了回来!

这是医术吗?这简直是仙术!

马坤的脸,瞬间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柳知夏捂着嘴,美眸中异彩连连。这一刻,她看着那个在人群中挺拔如松的身影,心中除了感激,更涌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崇拜与爱慕。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

“神医!真是神医啊!”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李市长的秘书反应过来,冲到卫今安面前,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谢谢!真是太谢谢您了,神医!您救了李市长,就是救了我们全市人民啊!”

卫今安只是平静地摆了摆手:“举手之劳。李市长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我再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就好。”

周博文站在一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几十个耳光。他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电视台的记者更是激动,扛着摄像机就冲了上来,话筒几乎怼到卫今安嘴边:“卫神医!请问您刚才用的是什么神奇的医术?您对中医的未来有什么看法?”

这一下,卫今安“乡村神医”的名号,算是彻底打响了。

那次事件之后,周博文和马坤灰溜溜地逃回了县城,成了整个县医疗界的笑柄。而卫今安则声名鹊起,不仅市里亲自给他颁发了“荣誉市民”的锦旗,还特批了他的行医资格证。

无数大医院、大集团纷纷抛来橄榄枝,开出年薪千万甚至上亿的天价,想要聘请他,但都被卫今安一一拒绝了。

他利用卖血参赚来的第一桶金,在村里开了一家小医馆,免费为乡亲们看病,并计划承包后山,建立一个中草药种植基地,带领全村人一起致富。

一时间,卫今安成了村里人人敬仰的活菩萨。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现在见到他都恨不得绕道走,脸上写满了悔恨和尴尬。

柳大山的身体也彻底康复,他和老伴看着卫今安,是越看越满意,恨不得他马上就当自己的女婿。

柳知夏更是彻底沦陷了。她一有空就往医馆跑,帮着卫今安打下手,整理药材,看他的眼神里,柔情蜜意都快溢出来了。两人的感情在朝夕相处中迅速升温,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然而,卫今安的风光,却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马坤和周博文的心里。

他们不甘心!

一个穷光蛋,一个土包子,凭什么踩在他们头上?

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叔侄俩正在密谋着一条毒计。

“叔,难道就这么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马坤咬牙切齿地说道。

周博文眼中闪过一抹怨毒的光芒,冷笑道:“算了?怎么可能!他不是神医吗?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毒医!”

几天后,村里接连有几位村民在服用了卫今安开的药后,出现了上吐下泻、浑身抽搐的中毒症状,被紧急送往了县医院。

消息一出,整个村子都炸了锅!

“怎么回事?卫神医的药怎么会吃死人?”

“我就说他不可靠!肯定是上次走了狗屎运!”

“我的天,我昨天还喝了他的药,不会有事吧?”

恐慌和质疑迅速蔓延。墙头草般的村民们,立刻忘了卫今安的好,转而用愤怒和恐惧的目光看着他。

很快,中毒的村民越来越多,足有七八个。县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在病人体内检测出了剧毒物质,和他们服用的中药成分有关!

这一下,卫今安从“神医”变成了“毒医”,百口莫辩!

马坤带着一群中毒者家属,气势汹汹地冲到医馆,将卫今安团团围住。

“卫今安!你这个杀人凶手!还我爸的命来!”

“庸医!黑心肝的庸医!你为了赚钱,竟然用毒药害人!”

愤怒的家属们情绪激动,对着卫今安又打又骂,要不是柳志强和几个信得过他的村民拦着,他恐怕要被活活打死。

柳知夏死死地护在卫今安身前,哭着对众人喊道:“不是的!卫大哥不会害人的!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误会?人都快死了,还误会?”马坤在一旁煽风点火,眼中满是得意的快意,“大家别跟他废话!把他抓起来送官!”

就在这时,几辆执法车呼啸而至。

周博文春风得意地从车上下来,拿着一份检验报告,义正言辞地对带队的执法人员说道:“同志,情况已经很清楚了!我们从患者服用的药渣里,检测出了剧毒的‘断肠草’成分!这个卫今安,无证行医,草菅人命,必须立刻逮捕归案,严惩不贷!”

他故意没提卫今安已经有了特批的行医资格证。

执法人员看着群情激奋的村民和中毒者家属,脸色凝重,拿出手铐走向卫今安。

“卫今安,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柳知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卫今安看着眼前这一切,看着马坤和周博文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奸笑,心中一片冰冷。他知道,自己落入了对方精心设计的圈套。

“等等!”

在手铐即将铐上的瞬间,卫今安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目光如电,直视着周博文:“在我被带走前,我要求当众验药!我要看看,这些所谓的‘毒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验什么验!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马坤心虚地叫嚷道。

周博文也冷笑道:“检验报告就在这里,是县里最权威的机构出具的,你一个赤脚医生,看得懂吗?”

“我看不看得懂,试过才知道。”卫今安的眼神平静得可怕,“如果你们不敢,就说明你们心里有鬼!”

他这句话,正好说到了点子上。当着这么多村民和执法人员的面,周博文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很快,中毒村民家里的药渣都被拿了过来。

卫今安走到桌前,在所有人,包括执法记录仪的镜头下,捻起一点药渣,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手指捻了捻。

随即,他催动了灵气之眼。

在他眼中,这些药渣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黑气,里面混杂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带有剧毒的植物成分。

而这种毒,并非“断肠草”。

“这不是断肠草。”卫今安抬起头,缓缓说道,“这里面掺杂的,是一种叫‘黑龙涎’的植物。这种植物的毒素,在和甘草、黄芪等药材混合后,会产生一种特定的神经毒素,化学分子式是C22H25NO6,与蛇毒蛋白结构类似,会迅速破坏人体的凝血功能。”

他一开口,全场皆惊。

一个乡村医生,竟然能张口就说出复杂的化学分子式?

周博文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因为卫今安说的,分毫不差!为了嫁祸得天衣无缝,他特意用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草,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然被卫今安一口道破!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黑龙涎,我听都没听过!”周博文色厉内荏地吼道。

就在这时,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几辆挂着省城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了村口,车门打开,之前被卫今安救下的李市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快步走了过来。

跟在李市长身边的,还有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气度不凡。

“住手!”李市长大喝一声,声如洪钟。

周博文看到李市长,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

“李……李市长,您怎么来了?”

李市长根本没理他,而是径直走到卫今安面前,满脸歉意地说道:“卫神医,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原来,李市长身体康复后,一直对卫今安念念不忘,今天特地带着省里最顶尖的药检专家和调查组,本是想来感谢卫今安,并商讨中草药基地合作的事,没想到正好撞上这一幕。

“这几位是省药监局的专家。”李市长介绍道。

一位老专家走上前,拿起药渣仔细检验了一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没错,的确是黑龙涎!这种毒草极为隐蔽,无色无味,混入药材中极难分辨!手段极其恶劣!”

铁证如山!

周博文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马坤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执法人员一把按住。

“搜!”李市长冷冷下令。

执法人员立刻上前,控制住了马坤。慌乱之中,马坤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还亮着,赫然是一个录音界面!

一名执法人员捡起手机,点了一下播放。

“叔,这事能行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怕什么!我用的毒药神仙都查不出来!等他卫今安被抓进大牢,柳知夏还不是你的?我们家的药材生意,也能少一个天大的对手!”

……

马坤为了防止周博文事后反悔,竟然偷偷把两人的合谋过程给录了下来!

这段录音一放出来,全场死寂。

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

“畜生!”一个中毒者家属冲上去,一脚踹在马坤脸上。

村民们也全都反应了过来,看着周博文和马坤的眼神,充满了滔天的愤怒。

“原来是他们两个王八蛋在害人!”

“差点冤枉了卫神医啊!”

“打死他们!打死这两个畜生!”

面对铁一般的罪证,周博文和马坤面如死灰,再也无法狡辩。冰冷的手铐,终于铐在了他们手上。

风波平息,卫今安沉冤得雪。

中毒的村民,在他的精心调理下,也都很快康复。

经此一事,卫今安“神医”之名,不仅没有受损,反而愈加响亮,甚至传遍了全省。他以德报怨,不计前嫌,为村民们解毒的事迹,更是被传为佳话。

省里直接拨款,全力支持他在村里建立全国最大的中草药种植基地。各大药企纷纷前来洽谈合作,订单多得雪花一样。

曾经贫穷落后的小山村,一跃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那些曾经嘲笑过卫今安的村民,如今都排着队,红着脸上门道歉,只求能在药材基地里谋一份工作。王翠花一家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托了无数人想来求亲,但卫今安连见都懒得见他们。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村里举办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婚礼。

卫今安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是长长的豪车队伍。他要去迎娶他心中唯一的挚爱。

柳知夏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如同天仙下凡。她坐在闺房里,听着外面震天的鞭炮声和欢呼声,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知道,从她敲开那扇破旧木门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和那个不凡的男人,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婚礼上,卫今安牵着柳知夏的手,看着台下所有为他们祝福的乡亲,心中感慨万千。

从一个被人踩在脚底的穷光棍,到一个受万人敬仰的当世神医,他的人生,已经彻底逆转。

他知道,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始。靠着《岐黄医典》,未来的他,将站上一个更高、更广阔的舞台,创造属于自己的传奇。而他的身边,永远会有一位叫柳知夏的姑娘,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