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她离开我活不了,后来,她成世界级大师,新欢是京圈太子爷

发布时间:2025-08-25 16:27  浏览量:4

离婚协议我签好了,就在桌上。顾川,我们两清了。简宁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顾川刚从医院回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他扯了扯领带,眉头紧锁,“简宁,别闹了。晚晚今天情况很不好。”

又是林晚晚。

三年的婚姻,这个名字像一根拔不掉的刺,深深扎在简宁的心里。

“我没有闹。”简宁转过身,一张素净的脸,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平静,或者说,是死寂。“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忘了。你也没忘,只是你选择了陪她。”

顾川一时语塞。他看着桌上那份文件,“简宁”两个字签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就为这点小事?晚晚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不能不管她。”

“是,你不能不管她。”简宁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所以,你去管她吧。顾太太的位置,我让出来,或许林小姐坐着更合适。”

她说完,不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卧室,拖出一个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东西不多,都是她自己的。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其实没什么真正属于她的东西。房子是顾川的,车是顾川的,连她衣帽间里那些名牌,都是他按季让秘书送来的任务。

她唯一带来的,是满腔的爱意。现在,她把它带走,虽然已经所剩无几。

顾川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简宁,我没同意。”

“你的同意不重要。”简宁抬眼看他,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顾川,三年前我嫁给你,以为捂久了,石头也能热。现在我明白了,不是石头热不了,是你这块石头,早就把热量给了别人。我不捂了,太冷了。”

她推开他,毫不费力。他似乎愣住了,没有阻拦。

行李箱的轮子滚过光洁的地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是在为这段婚姻奏响送葬曲。

走到玄关,简宁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轻轻放在鞋柜上。

“这个家的钥匙,还给你。”

“还有,别再说什么‘我养你’了。顾川,我以前是国内顶尖的美院毕业的,专业第一。为了你,我放弃了保送留学的名额,洗手作羹汤。现在想想,真傻。”

她说完,拉开门,外面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刺得人睁不开眼。她没有回头,一步踏入那片光明里,仿佛重获新生。

门,被她轻轻带上。

“砰”的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顾川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第一次觉得这个几百平的豪宅,大得让人心慌。他烦躁地拿起桌上的协议,想把它撕碎,可看到简宁那决绝的字迹,手却顿住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语气冰冷:“给我查,简宁去了哪里。”

他觉得,她只是在耍脾气。女人嘛,哄哄就好了。过几天,她自己就会回来的。毕竟,离开他,她能去哪儿呢?

简宁没有去任何朋友家。她用自己婚前存下的积蓄,在城南一个老小区租了一套小两居。房子不大,但阳光很好。

她扔掉了顾川买的所有衣服鞋包,换上了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然后,她去了一个地方——一家尘封已久的陶艺工作室。

工作室的老板是她大学的学长周放,看到她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小师妹?你这是……历劫归来了?”

简宁笑着捶了他一拳,“胡说什么,我来租个位置,重操旧业。”

周放看着她眼里的光,那是他许久未见的光芒,欣慰地笑了:“欢迎回来,天才陶艺师。”

接下来的日子,简宁几乎都泡在了工作室里。泥土在她的指尖旋转、成型,仿佛能抽走她所有的烦躁和不安。她做了一个又一个杯子、盘子、花瓶,每一个都带着独特的生命力。她把作品拍照上传到社交媒体,取名“重生”。

一开始只是兴趣,没想到,她那带着破碎美感的作品风格,竟然在网上火了。订单像雪花一样飞来,她忙得脚不沾地,也快乐得前所未有。

而另一边的顾川,日子开始变得一团糟。

他习惯了回家有热饭热菜,现在只有冰冷的空盘。他习惯了衬衫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现在只能从衣柜里随便抓一件。他胃不好,简宁总会提前为他准备好养胃粥,现在他只能靠胃药度日。

他这才发现,简宁的存在,已经渗透到了他生活的每一个缝隙里。可他过去,却从未珍惜过。

助理战战兢兢地汇报:“顾总,太太……不,简小姐,她在城南租了房子,开了一家网店卖陶艺品,生意好像还不错。”

顾川皱眉,陶艺?他都快忘了她还会这个。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那个名叫“重生”的网店。页面很简洁,作品却惊艳。那些器皿,线条流畅,釉色独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故事感。他看到一个买家评论:“店主的作品里,有种破碎后重生的力量,太美了。”

破碎后重生?

顾川的心,猛地一刺。

林晚晚的电话又来了,声音柔弱得像一根羽毛:“阿川,我心口又疼了,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放下一切赶过去。但这一次,他看着屏幕上简宁的作品,第一次感到了烦躁。

“晚晚,让护工陪你吧,我今天很忙。”

他挂了电话,第一次拒绝了林晚晚。电话那头的林晚晚,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顾川驱车来到简宁住的老小区。他看着那栋破旧的居民楼,无法想象简宁是怎么在这里住下去的。他习惯了发号施令,直接走上楼敲门。

开门的不是简宁,而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周放看到门口的顾川,一身高定西装,与这里格格不入,警惕地问:“你找谁?”

“我找简宁。”顾川的脸色很难看。

“她不在。”周放直接就要关门。

顾川一把抵住门,“你是谁?”

“我是她朋友。”周放毫不客气,“这位先生,简宁不想见你,请你离开。”

屋里传来简宁的声音:“学长,是谁啊?”

她走了出来,看到顾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漠然。“你来干什么?”

“跟我回家。”顾川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简宁觉得可笑。“顾川,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我的家在这里。”

“这种破地方怎么住人?”他脱口而出,语气里带着嫌弃。

这句话,彻底掐灭了简宁心里最后一丝念想。她看着他,眼神冰冷,“是,这里是破地方,比不上你的山顶豪宅。但这里干净,没有别人的味道。顾川,你走吧。离婚律师会联系你的。”

她说完,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顾川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说笑声,那是他和周放的声音。他从未听过简宁笑得那么开心。原来,离开他,她真的过得更好了。

一股巨大的恐慌,第一次攫住了他的心。

接下来的几个月,顾川用尽了各种方法。

他派人去简宁的网店下了几百个订单,想让她知道,没了自己,她什么都不是。结果简宁直接发布公告,由于订单饱和,暂时关闭网店,所有超额订单全额退款。她在公告里写道:“感谢厚爱,但重生工作室追求的是艺术,不是数量。”

他用高价买断了她工作室所在的整栋楼,想逼她搬走。结果周放动用家里的关系,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危机,还告诉他,这栋楼的产权是他家的。

顾川这才知道,一直跟在简宁身边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学长,竟然是地产大亨的儿子。

他开始调查简宁身边所有的人。他发现,她不仅和周放走得很近,还有一个画廊老板对她青睐有加,甚至还有一个年轻帅气的摄影师在追求她。

她身边的世界,多姿多彩,每一个人都真心欣赏她的才华。而他顾川,是唯一一个把她的才华踩在脚下的人。

林晚晚那边也开始出问题。她发现顾川越来越敷衍,来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发病”,用各种方式博取同情。

一次,她故意在顾川面前晕倒。顾川手忙脚乱地抱着她去急诊,医生检查后,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先生,这位小姐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暂时性昏厥,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倒是你,脸色这么差,胃病很严重吧?要注意休息啊。”

顾川愣住了。

他想起了三年来,林晚晚无数次的“病危”,无数次在他和简宁重要的日子里把他叫走。原来……都是假的?

他走出病房,看到林晚晚正坐在床上,拿着手机,脸上丝毫没有病容,反而带着一丝得意的笑。

那一刻,顾川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他为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弄丢了自己真正的宝贝。

他没有再进病房,而是驱车去了城南。他想见简宁,疯狂地想见她。

他得知简宁的工作室今晚有个小型的作品展。他没有请柬,就一直等在外面。深秋的夜晚,寒风刺骨,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西装,冻得瑟瑟发抖。

他看到了简宁。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米色长裙,长发挽起,脸上带着温柔而自信的笑。她被一群人簇拥着,像一颗会发光的星星。周放站在她身边,体贴地为她披上外套,眼神里的爱慕毫不掩饰。

顾川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展览很成功。简宁的作品被一家法国知名画廊看中,向她发出了举办个人海外展览的邀请。

庆功宴上,所有人都很高兴。周放举起酒杯:“宁宁,祝贺你。我就知道,你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

简宁笑了:“学长,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周放的眼神很认真,“宁宁,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冲进来的人打断了。

是顾川。

他满身酒气,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哪还有半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顾总模样。

“简宁,”他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跟我回去,求你了。”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简宁用力想挣脱,却挣不开。她皱眉,冷声道:“顾川,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我不放!”顾川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宁宁,我知道错了。是我混蛋,是我眼瞎。我跟林晚晚已经断了,我再也不会管她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简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顾川,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法律上,我们现在是陌生人。”

“那我们就复婚!”他急切地说,“我明天就……”

“不必了。”简宁打断他,“我不会跟你复婚。永远不会。”

她的眼神太过冰冷,没有一丝感情,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熄了顾川所有的希望。

周放上前,用力拉开顾川的手,将简宁护在身后。“顾先生,请你自重。这里不欢迎你。”

顾川看着护在简宁身前的周放,嫉妒得发狂。他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站在她身边?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顾川红着眼,一拳挥了过去。

场面瞬间失控。

简宁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挡在了周放面前。顾川的拳头,堪堪停在她脸前几厘米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他看着她惊恐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关心,只有戒备和疏离。她护着另一个男人,像护着珍宝。

而他,是那个会伤害她珍宝的恶人。

顾川的手,无力地垂下。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被朋友们拉走了,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简宁的名字。

简宁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那个曾经让她心动、让她心痛的男人,如今,只让她觉得陌生和疲惫。

“你没事吧?”她转身,紧张地检查周放。

周放摇摇头,看着她,轻声说:“宁宁,我刚才想说的话是,我喜欢你。不是作为学长,不是作为朋友,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你不用马上回答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值得最好的人来爱你。”

简宁愣住了。

她看着周放真诚的眼睛,心里一片柔软。或许,她真的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一段被珍惜、被尊重的感情。

那之后,顾川像是从简宁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没有再来骚扰她,只是听说,顾氏集团的总裁变得更加冷酷无情,工作起来像个不要命的疯子。他还听说,林晚晚被他送出了国,这辈子都不许再回来。

这些,简宁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的,与她无关。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她的个人展览在巴黎大获成功,一时间声名鹊起,成了陶艺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周放一直陪在她身边,陪她去巴黎,陪她庆祝,也陪她度过每一个疲惫的夜晚。他从不逼她,只是用温柔和耐心,一点点融化她冰封的心。

一年后的春天,简宁在自己的工作室院子里,种下了一片向日葵。

周放帮她一起松土,浇水。阳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宁宁,”周放忽然开口,“你看,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你也应该像它们一样,永远朝着有光的地方。”

简宁看着他,笑了。她放下手里的水壶,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学长,我准备好了。”

周放愣了一下,随即狂喜涌上心头。他紧紧回握住她的手,像是握住了全世界。

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朋友们都为他们感到高兴。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顾川的耳朵里。

那天,他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当助理把手机上简宁和周放牵手的照片递给他看时,他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照片上,简宁笑得灿烂明媚,是他从未见过的幸福模样。她身边的男人,眼神温柔,满心满眼都是她。

他再也听不进会议的内容,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推开椅子,冲了出去,不顾身后所有人的错愕。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疯狂地开着车,在城市里兜圈。最后,车子停在了他们曾经的“家”门口。

别墅里一片漆黑,死气沉沉。他走进去,打开灯,空旷的房子里,回荡着他自己的脚步声。

他走到他们的卧室,衣帽间里,属于简宁的那一半,空空如也。梳妆台上,也再没有她的瓶瓶罐罐。

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想找点什么,哪怕是一根头发也好。抽屉里是空的,只有一个被遗忘的小木盒。

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沓火车票。

从大学时代开始,每一张,都是从她的城市,到他的城市。整整四年,风雨无阻。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是她娟秀的字迹:

“顾川,我跨过山海,奔赴你而来。愿你,也能为我停驻。”

落款日期,是他们结婚的前一天。

顾川再也撑不住了。他拿着那沓车票,跪倒在地,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原来,她那么早就把一颗真心捧到了他面前,可他却把它踩得粉碎。

他失去了她,永远地失去了她。

第二天,顾氏集团宣布,总裁顾川因个人健康原因,无限期休假。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有人说,在城南那家名叫“重生”的陶艺工作室附近,常常能看到一个落魄的男人。他从不靠近,也不打扰,只是每天远远地站着,看着工作室里那个忙碌而幸福的身影。

他会站很久,从清晨到日暮。

有一次,下起了倾盆大雨。他没有伞,就那么站在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将他浑身浇透。

简宁和周放从工作室里出来,周放为她撑着伞。他们看到了雨中的那个男人。

周放皱眉,想上前去。

简宁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她的目光越过雨帘,落在那道孤独的身影上,眼神平静,没有恨,也没有爱,只有一片虚无。

就像在看一个,与自己生命再无交集的陌生人。

她轻声说:“我们走吧。”

“好。”

周放搂住她的肩膀,为她挡去所有的风雨,两人相携着,走进了温暖的车里。

车子发动,溅起一片水花,从那个男人身边驶过,没有丝毫停留。

顾川看着远去的车灯,慢慢地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他终于明白,这场追妻火葬场,烧掉的不是简宁的过去,而是他自己的未来。

他亲手点燃了这场火,也注定要在灰烬里,孤独终老。

而简宁,早已浴火重生,飞向了属于她的,更广阔的天空。她的世界,阳光明媚,再无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