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嫌我人老珠黄,拥孕妾逼我去家庙,我转身灭他满门扶新帝

发布时间:2025-08-31 19:40  浏览量:1

“清霜,你体弱无子,善妒无德,已不配为我主母。婉儿有孕,三日后,你自请下堂,去家庙为我楚家祈福吧。”

冰冷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剜在沈清霜的心上。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身披凯旋战甲的男人——她的夫君,大周新晋的“战神”将军,楚骁。

他的怀里,正依偎着一个娇柔似水的女子,林婉儿,他的表妹。

此刻,林婉儿正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那怜悯,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伤人。

将军府的庆功宴上,宾客满堂。那些曾经对她曲意逢迎的贵妇们,此刻都用看笑话的眼神瞟着她,窃窃私语。

“早就听说沈氏善妒,容不下人,没想到是真的。”

“可不是嘛,自己占着茅坑不下蛋,还不许别人生?将军休了她也是应当。”

“你看她那张脸,蜡黄蜡黄的,跟婉儿姑娘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嘲讽与讥笑,像无数根钢针,刺得她体无完肤。

心,痛得快要裂开。

她沈清霜,乃前任兵部尚书的独女。当年楚骁不过是一介寒门武将,是她,力排众议,下嫁于他;是她,耗尽娘家家财,为他铺路搭桥;是她,在他出征的无数个日夜,为他操持家务,殚精竭虑,熬坏了身子。

如今,他封无可封,位极人臣,成了人人敬仰的“战神”。

而她,却成了他口中“人老珠黄、善妒无德”的糟糠妻。

原来,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抵不过新人笑靥如花。

“夫君……”沈清霜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最后的乞求,“我为你付出了一切……”

楚骁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厌恶和不耐烦。“闭嘴!你的那些付出,本将军都记着,所以才给你留了条活路,去家庙总比一纸休书让你颜面尽失的好。不要不识抬举!”

一句话,将她所有的功劳,都变成了她应该感恩戴德的施舍。

心,彻底死了。

剧烈的痛楚从腹部传来,像是被烈火焚烧,她低头一看,嘴角溢出一丝黑血。

是毒!

她猛地看向林婉儿,那个女人正用帕子掩着嘴,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快意。

原来,连三日活路都不肯给她。

身体迅速冰冷,意识渐渐模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看到楚骁冷漠地转过身,拥着林婉朝内堂走去,仿佛身后倒下的,只是一件碍眼的旧家具。

滔天的恨意如岩浆般喷涌而出!

我不甘心!楚骁!林婉儿!若有来世,我沈清霜定要你们血债血偿,覆你满门!

剧痛中,她胸口祖传的玉佩忽然发出一阵灼热的刺痛,鲜血仿佛被吸了进去。

【玄素毒经开启……灵魂绑定……记忆融合……】

一个空洞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响。

下一秒,沈清霜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依旧是宾客满堂的将军府,耳边依旧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讥讽,而楚骁冰冷的声音,正再一次响起:

“……三日后,你自请下堂,去家庙为我楚家祈福吧。”

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场景!

沈清霜浑身一颤,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虽然依旧纤弱,却没有临死前的枯槁。

她……重生了!

她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楚骁刚刚封帅,带着林婉儿进门,当众羞辱她的这一天!

而她的脑海中,多出了一部浩如烟海的古籍——《玄素毒经》!无数关于医术和毒术的知识,像是与生俱来一般,清晰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滔天的恨意和重生的狂喜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楚骁,林婉儿,老天有眼,给了我复仇的机会!

这一次,我不会再软弱,不会再乞求!我要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尝尽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林婉儿见沈清霜不说话,以为她已经心如死灰,便按照前世的剧本,迈着莲步,柔弱地走到她面前,准备上演那出“意外滑倒”的戏码。

“姐姐,你就成全我和骁哥哥吧。”她说着,眼角余光瞥向地面,身体已经做好了倾倒的准备。

周围的宾客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这出正妻被逼宫的好戏。

前世,就是在这里,林婉儿“意外”滑倒,然后诬陷是沈清霜推了她,导致“胎像不稳”。楚骁勃然大怒,当场就将沈清霜禁足,为后来将她毒杀铺平了道路。

同样的戏码,还想演第二次?

沈清霜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讥嘲。

就在林婉儿身体倾斜,即将撞向她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以为沈清霜会像往常一样惊慌失措地后退、辩解。

然而,沈清霜却不闪不避,反而迎着林婉儿撞来的方向,身形看似柔弱地一个踉跄,顺势摔倒在地。

“啊!”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

林婉儿摔了个结结实实,而沈清霜则是被她“撞”倒的。

但就在两人身体接触的一瞬间,沈清霜藏在袖中的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已经快如闪电地刺入了林婉儿腹部的“子宫穴”,随即悄无声息地收回。

针上,淬着《玄素毒经》中最霸道的堕胎药——“一线红”。

“婉儿!”楚骁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过去,扶起林婉儿,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事?”

林婉儿正要梨花带雨地开始哭诉,腹部却猛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

“啊!痛!我的肚子……”她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脸色惨白如纸,一股温热的血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这是真的见红了!

楚骁低头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沈清霜!”他猛地抬头,双目赤红,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指着地上的沈清霜,“你好恶毒的心肠!”

沈清霜却不等他发作,抢先一步,用比林婉儿更委屈、更无助的声音哭诉起来,她撑着柔弱的身体,眼中泪光闪烁:“夫君……我没有……是表妹,是表妹自己撞上来的……”

她一边哭,一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林婉儿耳边轻声道:“表妹,你这假孕的戏码,演得可真像啊。”

林婉儿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假孕?!

为了能名正言顺地进入将军府,她让相熟的大夫开了假脉案,又在腹中塞了棉花,本想借着假摔流产来彻底扳倒沈清霜,怎么会真的流血,还这么痛?!

“不……不是的……骁哥哥,是她,是她推我!”林婉儿指着沈清霜,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没有!”沈清霜哭得更加凄楚,“表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你为何要用腹中孩儿来构陷我啊?这可是将军的骨肉啊!”

她的话,瞬间点醒了暴怒中的楚骁。

是啊,就算沈清霜再善妒,也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此毒手吧?

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心中第一次生出了疑虑。

就在这时,沈清霜挣扎着爬起来,指着林婉儿,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说道:“夫君,你看表妹的脸色,印堂发黑,嘴唇发紫,这……这并非是喜脉之兆,倒像是……中毒了!”

中毒?!

众人一片哗然!

“胡说八道!”楚骁怒斥,“你一个深闺妇人,懂什么医理!”

“我……我只是看医书上这么写的。”沈清霜怯生生地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医书上说,有些毒物,会与解药相生相克,下毒之人,必定会将解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夫君,你快搜搜表妹的身上,特别是香囊这种地方!”

林婉儿的心猛地一沉!

她的香囊里,确实放了些活血化瘀的药材,是为了配合假流产的戏码,让血流得更逼真一些!

“不!不要搜!”她惊慌失措地护住自己的香囊。

她越是这样,楚骁的疑心就越重。他不再犹豫,一把扯下林婉儿腰间的香囊,倒了出来。

一堆香料中,赫然躺着几颗暗红色的药丸!

“快!去请王太医!”楚骁怒吼道。

很快,京城最有名的王太医被请了过来。他先是给林婉儿把了脉,眉头紧紧皱起:“将军,林姑娘这脉象……滑而急促,气血大亏,确实是小产之兆。但……但在此之前,她的脉象虚浮不定,并非是正常的孕脉啊!”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不是孕脉?那这孩子是哪来的?

王太医又拿起那几颗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脸色大变:“这是……红花麝香丸!此乃虎狼之药,是用来催产堕胎的!林姑娘的小产,正是服用了此物所致!”

轰!

真相大白!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射向林婉儿。

假孕!构陷!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恶毒大戏!

“不……不是我……是她陷害我!是沈清霜!”林婉儿彻底崩溃了,疯狂地指着沈清霜。

可现在,谁还会信她?

楚骁的脸,已经黑如锅底。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大的傻子,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尤其是在这满堂宾客面前,他的脸面,被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来人!”楚骁的声音冷得像冰,“把这个毒妇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骁哥哥!不要!我是冤枉的!”林婉儿的哭喊声渐渐远去。

府中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宾客们也纷纷告辞,只是他们离开时的眼神,充满了意味深长的玩味。

楚骁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脸色铁青。

沈清霜缓缓走到他面前,声音依旧柔弱,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夫君,你……还好吧?”

楚骁看着她,眼神复杂。

眼前的女人,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仿佛风一吹就倒。可就在刚才,是她,三言两语,就扭转了乾坤,将一个必死的局面,变成了绝地反击。

这还是那个只会逆来顺受的沈清霜吗?

“今日之事,是我错怪你了。”楚骁的声音有些生硬。

“夫妻一体,何来怪罪之说。”沈清霜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冰冷,“只是婉儿表妹,终究是你的亲人,还望夫君看在我的面子上,从轻发落吧。”

她越是“大度”,就越显得林婉儿恶毒。

楚骁心中最后一丝对林婉儿的怜惜,也消失殆尽。他看着沈清霜,沉声道:“你放心,从今往后,这个家,还是你说了算。”

沈清霜心中冷笑。

说了算?前世,你也是这么说的。可转过头,你不还是为了林婉儿,将我送上了黄泉路?

楚骁,林婉儿,这只是个开始。

我会一点一点,撕碎你们的伪装,剥夺你们的一切,让你们尝遍我前世所受的所有痛苦,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夜深人静,沈清霜坐在镜前,看着镜中那张苍白却坚毅的脸。

脑海中的《玄素毒经》缓缓流淌,无数奇方毒典尽在掌握。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复仇的利器,更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她如今的身体,因为常年忧思,早已亏空。想要复仇,必须先有一副好身体。

她默念着毒经中的调理之法,为自己开了一副固本培元的方子,交给心腹丫鬟碧桃去抓药。

“夫人,您真的懂医理了?”碧桃又惊又喜。

“以前看过几本杂书,略懂皮毛。”沈清霜淡淡地解释。

她不能暴露太多,一切都要循序渐进。

接下来的几天,将军府异常平静。林婉儿被打了三十大板,丢在柴房里自生自灭,楚骁一次都没去看过。他对沈清霜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虽然依旧冷漠,但至少表面上维持着夫妻间的尊重。

沈清霜一边调理身体,一边冷眼旁观。

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楚骁这种人,自私自利到了极点,他对林婉儿的“爱情”,很快就会被“利用价值”所取代。而她沈清霜,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下场只会更惨。

所以,她必须主动出击,为自己寻找新的靠山。

一个绝佳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宫里传来消息,当今太后,也就是楚骁的姑母,突然中了奇毒,卧床不起,宫中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皇帝下旨遍寻天下名医。

沈清霜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太后的奇毒,她再熟悉不过。前世,就是因为这个毒,太后在半年后驾崩,导致楚骁失去了宫中最大的靠山,朝中地位一落千丈。后来,他为了重新获得权势,才不惜铤而走险,勾结三皇子,走上了谋逆之路。

而那所谓的“奇毒”,其实是西域的一种罕见蛊毒,名为“牵丝绕”。解法,在《玄素毒经》中有详细记载。

前世,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后死去。

这一世,太后的命,她要定了!

她以将军夫人的名义,向宫中递了牌子,言明自己有办法医治太后。

消息传出,楚骁第一个冲进了她的院子。

“沈清霜,你疯了!?”他一脸怒容,“太后的病,连太医院首座都束手无策,你一个深闺妇人能有什么办法?你是嫌我们将军府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他根本不信她会医术,只当她是想出风头,想争宠。

“夫君,”沈清霜平静地看着他,“我若没有把握,又岂敢拿自己的性命和整个将军府的荣辱开玩笑?”

她的眼神太过镇定,镇定得让楚骁有些心慌。

“你……”

“我只问夫君一句,”沈清霜打断他,“若我治好了太后,将军府是不是与有荣焉?你这个‘战神’将军的地位,是不是会更加稳固?”

楚骁语塞。

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如果沈清霜真的能治好太后,那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好,”他最终咬牙道,“我准你去。但你记住,若是治不好,出了任何差错,别怪我楚骁不念夫妻之情!”

“一言为定。”沈清霜转身,眼中寒芒一闪。

楚骁,你很快就会知道,我需要的,从来不是你的“夫妻之情”。

慈安宫内,药味弥漫,气氛凝重。

皇帝和几位皇子都守在床边,愁眉不展。床榻上,太后面色灰败,气息奄奄,显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沈清霜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在众人眼中,她只是一个病弱的将军夫人,来这里不过是尽一份心意罢了。

“沈氏,你当真有办法?”皇帝的语气充满了怀疑。

“臣妇不敢欺君。”沈清霜跪下行礼,不卑不亢,“请陛下允臣妇一试。”

就在这时,一个温润而略带虚弱的声音响起:“父皇,既然将军夫人有心,不妨让她试试吧。如今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多一种尝试,总是多一分希望。”

沈清霜抬眸看去,说话的是一位身着素色王袍的年轻男子。他面容俊秀,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正是当今最不起眼的七皇子,萧玄景。

前世,这位七皇子体弱多病,与世无争,是所有皇子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但沈清霜的记忆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伪装。这个看似孱弱的皇子,才是最后坐上那个至尊之位的人,一个心机深沉、隐忍多年的真正强者。

萧玄景也正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探究。

沈清霜朝他微微点头示意,便不再多言,走到太后床边。

她伸出手指,轻轻搭在太后的脉搏上,脑海中的《玄素毒经》瞬间给出了诊断。

“太后中的,是西域蛊毒‘牵丝绕’。”她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寝宫。

满室皆惊!

太医院首座张太医失声道:“‘牵丝绕’?那不是只存在于古籍中的奇毒吗?据说早已失传了!”

“古籍所载不虚,”沈清霜站起身,胸有成竹,“此蛊以活人精血喂养,入体后会不断啃食中毒者的五脏六腑,使其在无尽的痛苦中衰竭而亡。寻常药石,根本无法根除。”

她的这番话,与太后发病以来的症状完全吻合!

皇帝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希望:“那……可有解法?”

“有。”沈清清霜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一套银针,“解此蛊,需以金针刺穴,逼出子蛊,再以汤药拔除母蛊。过程凶险,请陛下和各位殿下暂避。”

皇帝立刻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到了外殿。

寝宫内,只剩下沈清霜和昏迷的太后。

她深吸一口气,捻起一根金针,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手腕翻飞,金针如雨点般落下,精准地刺入太后周身大穴。

这是《玄素毒经》中的一套绝命针法——“九转还魂针”,既能救人,也能杀人。

随着金针的刺入,太后灰败的脸色下,渐渐浮现出无数条细如发丝的黑线,仿佛一张密布的蛛网,正是那“牵丝绕”的蛊虫本体。

沈清霜额头渗出细汗,指尖真气流转,催动着金针。

半个时辰后,她猛地拔出最后一根金针,带出一股腥臭的黑血。

太后猛地咳出一口黑色的淤血,悠悠转醒。

“母后!”外殿的皇帝听到动静,第一个冲了进来,看到太后睁开了眼睛,顿时喜极而泣。

太后虽然依旧虚弱,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

“神了!真是神了!”张太医为太后把脉后,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太后体内的蛊毒,真的被清除了!将军夫人,您……您真是华佗在世啊!”

沈清霜成功了!

她不仅救了太后,更是在皇帝和众皇子面前,展现了自己深不可测的医术!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下旨,赏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并封沈清霜为“一品诰命夫人”。

这个封赏,甚至超过了她作为将军正妻的品级!

消息传回将军府,楚骁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个病恹恹的妻子,竟然真的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震惊过后,便是狂喜。

太后是他的姑母,如今沈清霜救了太后,等于让他楚家在宫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他看沈清霜的眼神,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热切。

“清霜,你……你真是我的好夫人!”他上前一步,想去拉沈清霜的手。

沈清霜不着痕迹地避开,淡淡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她的疏离,让楚骁的热情碰了个钉子,心中有些不悦,但一想到她如今的价值,便又压了下去。

而另一边,柴房里的林婉儿听到这个消息,嫉妒得差点咬碎了牙。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能有如此风光!

她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想不想,把属于你的一切都夺回来?”

林婉儿回头,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正站在柴房门口,正是当朝三皇子。

三皇子野心勃勃,一直想拉拢手握兵权的楚骁。他看出了林婉儿的嫉妒和恶毒,认为她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只要你帮本殿下,”三皇子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本殿下保证,让你成为真正的将军夫人,而沈清霜,她会死得很难看!”

林婉儿的眼中,迸发出恶毒的光芒。

“我愿意!”

一场新的阴谋,开始悄然酝酿。

沈清霜救了太后,一时间风光无两。但她很清楚,这只是开始。

她开始利用太后对她的信赖和感激,不动声色地在宫中安插自己的人手,收集情报。同时,她利用前世的记忆,开始对楚骁的势力进行精准打击。

“碧桃,你派人去趟西北,给黑风峡的马匪送一封信,告诉他们,十五那日,会有一批将军府的粮草经过,让他们‘好生招待’。”

“夫人,这……”碧桃有些犹豫。

“照做便是。”

碧桃不敢多问,立刻去办了。

半个月后,消息传来,楚骁派往西北边境的十万石军饷,在黑风峡被马匪劫掠一空!

朝堂震动!

楚骁被皇帝当朝训斥,灰头土脸。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秘密运送军饷的路线,怎么会被马匪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焦头烂额,沈清霜却在自己的院子里,悠闲地品着茶。

这只是第一份“大礼”。

紧接着,她又利用记忆,揭发了楚骁手下两名重要副将贪污军饷、克扣兵粮的罪证。证据确凿,人赃并获,皇帝下令彻查,楚骁的军队系统被清洗了一遍,他辛苦培养的亲信,被拔除了近一半。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楚骁元气大伤。他“战神”的光环,也开始变得黯淡。

他不是傻子,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切的背后,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可他查来查去,也查不出任何头绪。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就是他那个看似柔弱无害的妻子。

楚骁的失意,让林婉儿和三皇子看到了机会。

他们认为,只要再加一把火,就能让楚骁彻底倒向他们。

于是,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出炉了。

三皇子利用职权,伪造了一封沈清霜与七皇子萧玄景私通的“情书”,并买通了将军府的下人,准备在楚骁的寿宴上,当众揭发,让沈清霜身败名裂。

在他们看来,沈清霜一个弃妇,不足为惧。只要毁了她的名声,太后也保不住她。

寿宴当天,将军府高朋满座。

三皇子和林婉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准备开始他们的表演。

酒过三巡,三皇子突然站起来,一脸痛心疾首地说道:“楚将军,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本有些话不该说。但事关皇家颜面和将军的清誉,本殿下不得不说!”

他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楚骁皱眉道:“三殿下有话请直说。”

“唉,”三皇子叹了口气,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此物,是本殿下无意中得到的。楚将军,你……你还是自己看吧!”

他将信递给楚骁。

楚骁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那信上的字迹,分明是沈清霜的!而信中的内容,更是露骨不堪,写满了对七皇子萧玄景的爱慕和私会的约定!

“沈清霜!”楚骁猛地将信拍在桌上,怒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所有宾客都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清霜。

将军夫人,竟然与皇子私通?这可是惊天丑闻!

林婉儿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快意。她仿佛已经看到沈清霜被浸猪笼的凄惨下场。

然而,面对这致命的指控,沈清霜却异常平静。

她缓缓起身,看都没看那封信一眼,只是淡淡地对楚骁说:“夫君,在你发怒之前,可否先让妾身问三殿下一个问题?”

“你想耍什么花招?”楚骁冷声道。

沈清霜转向三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敢问三殿下,这封信,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三皇子一愣,随即昂首道:“自然是从你那贴身丫鬟碧桃的房中搜出来的!她已经全部招了!”

他说着,便有两个侍卫押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碧桃走了上来。

“说!是不是你家主子让你送的信!”侍卫呵斥道。

碧桃浑身是伤,却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是!奴婢没有!是他们屈打成招!”

“还敢狡辩!”三皇子怒道。

“三殿下,您别急啊。”沈清霜笑了,笑得冰冷,“您说信是从碧桃房里搜出来的,那您可知道,碧桃她……根本不识字啊。”

什么?!

三皇子脸色一僵。

沈清霜继续道:“我这个丫鬟,自小跟着我,笨手笨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我让她传递书信,岂不是对牛弹琴?三殿下,您编造谎言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先做做功课?”

众人哗然!

一个不识字的丫鬟,怎么可能传递情书?这谎言,也太拙劣了!

三皇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么一个细节上出了纰漏!

“你……你胡说!或许是她找人代写的!”他还在强行狡辩。

“哦?是吗?”沈清霜看向那封信,冷笑道,“那更巧了。妾身不才,自幼练习先父独创的‘瘦金体’,京中人人皆知。而七殿下,更是师从当朝大儒,一手‘馆阁体’炉火纯青。这封信上的字,笔画臃肿,状如死蛇,既非‘瘦金’,也非‘馆阁’,倒像是……三殿下您最擅长的‘肥猪体’啊!”

“噗嗤——”

席间不知是谁,没忍住笑了出来。

三皇子书法奇差,写的字又肥又大,被私下里戏称为“肥猪体”,这是京中人尽皆知的笑柄。

沈清霜这番话,简直是当众指着鼻子骂他!

三皇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找个笔迹专家来一验便知。”沈清霜步步紧逼,“倒是三殿下您,为何要如此处心积虑地构陷我与七殿下?莫非……是你自己贼喊捉贼,想对我行不轨之事,被我拒绝后,恼羞成怒?”

她说着,突然捂住胸口,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眼泪簌簌落下:“三殿下,我知道您爱慕婉儿表妹,可您……您也不能因为得不到她,就来迁怒于我啊!”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三皇子爱慕林婉儿?还想对将军夫人不轨?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暧昧起来,在三皇子、楚骁和林婉儿之间来回扫视。

楚骁的脸,已经彻底绿了!

他本就多疑,沈清霜的话,瞬间让他联想到了许多。为什么三皇子会帮林婉儿出头?为什么林婉儿伤好之后,精神反而越来越好?

原来,他们早就勾搭在了一起!自己,竟然被戴了绿帽子?!

“你……你们……”楚骁指着三皇子和林婉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骁哥哥,不是的!你别听她胡说!”林婉儿吓得花容失色,拼命摇头。

可她的辩解,在众人看来,不过是欲盖弥彰。

一场原本用来陷害沈清霜的寿宴,彻底变成了一场揭露奸情的闹剧!

三皇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灰溜溜地逃离了将军府。

而林婉儿,则被暴怒的楚骁,再次关进了柴房。这一次,楚骁对她,再也没有了半分情意。

沈清霜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跟她玩心计?这对蠢货,还嫩了点。

风波过后,沈清霜在京中的名声,不降反升。人人都说她聪慧过人,临危不乱,有乃父之风。

而她复仇的脚步,并未停止。

很快,就到了前世她父亲被定罪的那一天。

那是一场宫宴,宴请的是前来议和的敌国使臣。

沈清霜作为一品诰命夫人,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她知道,今晚,会有一场大戏上演。

宫宴之上,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敌国使臣向皇帝敬酒,皇帝一饮而尽。

可就在放下酒杯的一瞬间,皇帝突然脸色发紫,口吐白沫,从龙椅上摔了下来!

“陛下!”

“有刺客!快传太医!”

大殿内瞬间乱作一团。

所有太医都冲了上去,又是施针又是灌药,可皇帝的情况却越来越糟,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所有人都绝望之际,沈清霜缓缓站了出来。

“让我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又是你?”三皇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沈清霜,你不要以为救过一次太后,就可以为所欲为!父皇乃万金之躯,岂容你一个妇人胡来!”

“三哥说的是。”一个阴柔的声音响起,是与三皇子交好的五皇子,“父皇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楚骁也皱起了眉,想阻止她。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七皇子萧玄景开口了。

“父皇危在旦夕,张太医他们已束手无策。让沈夫人一试,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试,便只有等死。诸位,孰轻孰重,还用本王多说吗?”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皇帝的情况,的确不能再等了。

“好……就让她试!”皇后哭着下令。

沈清霜走到皇帝身边,只看了一眼,便冷声道:“陛下中的,是‘七日绝魂散’,天下奇毒,无药可解。”

“什么?!”众人大骇。

“但,”沈清霜话锋一转,从发髻上取下一支尖锐的凤钗,“此毒有一个特性,便是畏惧纯阳之火。只要以烈火焚烧其百会、神庭、印堂三处大穴,便可将毒气逼出。”

以火烧穴?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荒唐!这跟杀了陛下有何区别!”张太医惊呼。

沈清霜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萧玄景,眼神坚定:“殿下,信我。”

萧玄景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只有绝对的自信。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动手吧。”

得到了首肯,沈清霜不再犹豫。

她将凤钗在烛火上烧得通红,然后对准皇帝的头顶大穴,快、准、狠地刺了下去!

“滋啦——”

一股焦糊味传来,伴随着皇帝一声痛苦的闷哼。

所有人都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奇迹,就在下一秒发生。

只见一股黑气,顺着凤钗,从皇帝的头顶冒了出来,消散在空中。

皇帝发紫的脸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红润!

有效!

沈清霜依法炮制,又在另外两处穴道施针。

三针过后,皇帝猛地咳出一大口黑血,缓缓睁开了眼睛。

“神医!真是神医啊!”

大殿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皇帝虽然虚弱,但意识已经清醒。他看着沈清霜,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后怕:“爱卿……又救了朕一次。”

“臣妇不敢居功。”沈清霜跪下。

“你想要什么赏赐?朕统统都答应你!”皇帝激动地说道。

来了。

沈清霜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皇帝,一字一句地说道:“臣妇不要任何赏赐。臣妇只求陛下,赐臣妇一道……和离圣旨!”

什么?!

和离?!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楚骁。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清霜,她疯了吗?放着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竟然要和离?

皇帝也愣住了:“为何?楚将军待你不好吗?”

“夫君待我很好。”沈清霜凄然一笑,“只是,臣妇的父亲,乃是前兵部尚书沈卫。三年前,他被人诬陷通敌卖国,满门抄斩,唯有臣妇因是将军夫人,才得以幸免。”

她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本账册,高高举起。

“臣妇不孝,三年来,苟活于世,只为查明真相,还父亲一个清白!这本账册,记录了当年所有诬陷我父亲的证据!而那份所谓的通敌‘证据’——我父亲的兵防图,实则是楚骁将军为了骗取军功,亲手……从我这里骗走的!”

轰!

平地一声惊雷!

楚骁的“战神”之名,是建立在构陷岳父,出卖妻子的基础之上?!

这个消息,比皇帝中毒还要震撼!

“你胡说!”楚骁脸色煞白,厉声喝道,“沈清霜,你为了和离,竟然如此污蔑于我!”

“我是不是污蔑,这本账册,就是铁证!”沈清霜将账册呈给皇帝,“上面有当年所有涉案人员的画押和证词!请陛下降旨彻查!”

皇帝看着账册,又看看脸色惨白的楚骁,眼神变得无比冰冷。

他最恨的,就是欺骗和背叛。

“来人!”皇帝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将楚骁……打入天牢!此事,交由大理寺和刑部会审!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陛下!冤枉啊陛下!”楚骁还在嘶喊,却被侍卫无情地拖了下去。

他的“战神”人设,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沈清霜看着他被拖走的身影,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楚骁,这只是利息。

接下来,才是你真正地狱的开始。

楚骁下狱,沈家冤案重审,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风暴。

沈清霜一纸诉状,不仅将楚骁拉下马,更牵扯出了当年与此案有关的一大批官员,其中,就包括三皇子一派的不少人。

三皇子彻底慌了。

他知道,一旦楚骁倒台,他也会被牵连。唯一的办法,就是孤注一掷!

他深夜潜入柴房,找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林婉儿。

“婉儿,现在只有我们能救自己了。”三皇子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楚骁手下还有十万大军驻扎在京郊,虎符就在他府中密室。只要我们拿到虎符,调动大军,逼宫!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我们的!”

林婉儿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对将军府了如指掌,很轻易就带着三皇子的人,找到了密室,盗走了虎符。

他们以为自己部署得天衣无缝,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沈清霜的监视之下。

“夫人,他们拿到虎符,去京郊大营了。”碧桃前来禀报。

沈清霜正在窗边,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兰花。

她头也不抬,淡淡地问道:“七殿下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回夫人,一切都按您的计划,安排妥当了。”

“好。”沈清霜剪下一朵开得最盛的兰花,放在鼻尖轻嗅,“那就……收网吧。”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三皇子和林婉儿手持虎符,连夜赶到京郊大营,成功调动了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杀向皇城。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连一个像样的抵抗都没有遇到。

三皇子狂喜,以为自己胜券在握。

“哈哈哈!父皇老了!这天下,该是我的了!”他站在战车上,意气风发。

林婉儿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身穿凤袍,母仪天下的样子。

然而,当他们的大军兵临皇城之下时,却发现,等待他们的,不是洞开的城门,而是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城楼之上,灯火通明。

皇帝身披龙袍,威严地站在中央。他的身边,是手持长剑的七皇子萧玄景。

而在萧玄景的身旁,站着一个让他们目眦欲裂的身影——沈清霜!

她一袭华丽的宫装,神情冷漠,如同九天之上的神女,俯视着城下这两个跳梁小丑。

“三皇兄,深夜带兵前来,所为何事啊?”萧玄景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老七!你……你们怎么会……”三皇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这是一个陷阱!

“等你很久了。”沈清霜淡淡开口,“楚骁谋逆,罪证确凿。而你,三皇子,身为同党,蛊惑大军,意图造反,罪加一等!”

她话音刚落,大军的后方,突然火光冲天,杀声震天!

无数禁卫军,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

三皇子的十万大军,瞬间被包饺子,陷入了重围!

“不!这不可能!”三皇子彻底崩溃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计划的!”

“因为你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我为你‘设计’的。”沈清霜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宣判,“包括那枚虎符,也是我故意让你拿到的赝品。真正的虎符,早就在七殿下手中了。”

三皇子如遭雷击,瘫倒在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兵败如山倒。

所谓的十万大军,在发现虎符是假,且自己被定性为叛军之后,立刻就放弃了抵抗,缴械投降。

三皇子和林婉儿,成了光杆司令,被禁卫军团团围住。

绝望之际,三皇子突然拔出剑,架在了林婉儿的脖子上,嘶吼道:“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然而,林婉儿却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笑。

“杀我?呵呵……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她猛地咳出一口黑血,溅了三皇子一脸。

“你……你对我下毒?!”三皇子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没错!”林婉儿的眼神怨毒无比,“从你第一次踏入柴房开始,我就每天在你送来的饭菜里,下了一点点的‘软筋散’。我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想利用我!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她竟然,连自己的盟友都算计!

就在这时,沈清霜的声音,悠悠地从城楼上传来。

“林婉儿,你以为你很聪明吗?”

林婉儿抬头,怨毒地看着她。

“你可知道,你并非什么大家闺秀,而是敌国安插在京城的细作?你的任务,就是挑起大周内乱。如今,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你的国家,为了平息大周的怒火,已经将你所有的家人,都送上了断头台。”

什么?!

林婉儿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傻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可到头来,她却亲手将他们送上了绝路!

“不……不!!”她发出绝望的嘶吼,精神彻底崩溃。

而天牢之中,楚骁也从狱卒口中,得知了外面发生的一切。

造反?

虎符?

三皇子?

林婉儿?

所有的信息串联在一起,他瞬间明白了,自己也只是三皇子的一颗棋子!从头到尾,他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一生自负,到头来,却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噗——”

楚骁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彻底昏死过去。

三日后,皇城对峙,最终审判。

楚骁、三皇子、林婉儿,如同三条死狗,被押到了午门。

新帝的登基大典,刚刚结束。

七皇子萧玄景,在平定叛乱中立下不世之功,被老皇帝立为太子,并于今日禅位于他。

此刻,新帝萧玄景一身龙袍,与一身华贵护国夫人朝服的沈清霜并肩而立,站在城楼上,俯视着下方跪着的三个罪人。

楚骁抬起头,看着那个曾经被他鄙弃的女人。

她容光焕发,风华绝代,与新帝站在一起,是那么的般配。而他,却成了阶下之囚,连仰望她的资格都没有。

何其讽刺!

“楚骁,”沈清霜的声音,冷漠而平静,像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你可知,你今日之败,从三年前你带她进门的那一刻,就已注定。”

楚骁浑身一颤。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沈清霜缓缓抬手,一份真正的通敌罪证,从城楼上飘落,正好落在楚骁面前。

那是他亲手写给敌国将领的信,信中,他出卖了沈家军的全部部署,换取了那场所谓的“大捷”。

铁证如山!

楚骁彻底绝望了。他看着沈清霜,眼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为什么……你明明可以……”

“可以什么?”沈清霜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可以继续做你那个任劳任怨、为你付出一切的贤妻,然后被你和你的心上人联手毒杀,抛尸乱葬岗吗?”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楚骁耳边炸响。

他……他怎么会知道?!

他惊恐地看着沈清霜,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沈清霜不再看他,转过身,对新帝微微躬身。

新帝萧玄景会意,上前一步,声音传遍整个广场:“罪人楚骁、林婉儿,通敌卖国,构陷忠良,罪大恶极!罪人萧玄明(三皇子),谋权篡位,意图谋反,天地不容!朕宣布,判此三人,凌迟处死,即刻行刑!”

“不——”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曾经不可一世的战神将军,曾经楚楚可怜的白莲表妹,曾经野心勃勃的皇子,都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迎来了他们罪有应得的结局。

所有曾经嘲笑、讥讽过沈清霜的人,此刻都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

沈清霜站在城楼上,看着楚家和三皇子一脉被彻底清算,看着那些罪人被千刀万剐。

前世的血海深仇,终于得报。

滔天的恨意,在这一刻,尽数消散。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她的发丝。

萧玄景走到她身边,为她披上一件披风,声音温柔:“都结束了。”

“是啊,都结束了。”沈清霜望着远方,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释然,“也该……开始了。”

她的人生,不再有仇恨,不再有枷锁。

前方,是属于她的,一个全新的,光芒万丈的未来。

而在这片广阔天地的某个角落,似乎还有着关于《玄素毒经》更深层的秘密,等待着她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