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五年 驸马背着我养了外室 我带人围了他小院 欣赏地看着外室发抖

发布时间:2025-07-12 00:44  浏览量:16

《看着外室》

成婚五年,驸马背着我养了外室。

我带人围了他的小院,欣赏地看着外室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狼狈模样。

他拧起眉,对我大声呵斥:

「堂堂公主,却如此吃味善妒,没有容人之量,实在有失皇家风度!」

我做了二十年循规蹈矩的皇家公主,只在他身上犯过一回倔。

弃了对我痴心一片的定国公世子,选了文不成武不就的他。

因此,他认定我对他爱慕非常,非他不可。

才敢理直气壮对我大呼小叫。

可实际上,那位世子爷一直与我暗通款曲,纠缠不清呢。

1

下人来报,已经查到了驸马江歧川豢养外室的小院。

彼时,我正坐在花园乘凉品茶,忽地来了兴致,拿过园丁手里的花剪。

一刀下去,盛开艳丽的大红牡丹瞬间跌落在地。

「哎呀!殿下!这可是驸马爷送给您的,顶顶好的玉美人……」

园丁大惊,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我展颜一笑。

「怎么会怪你呢,只是看这花不顺眼罢了。」

「把这玉美人铲了,扔出府去。」

「准备车驾,本宫倒要亲眼看看这对苦命鸳鸯是怎么你侬我侬的。」

花园里顿时鸦雀无声。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当朝大公主楚归宜对驸马江歧川情有独钟。

五年前公主选婿,明明有个文武双全的定国公世子对我痴心一片。

可我却偏偏看中了文不成武不就的江歧川。

甚至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父皇给江歧川一个官做,不用因为做了驸马便前途尽毁。

一晃五年,江歧川成了兵部侍郎,大权在握,春风得意,却辜负了我的真心,养起了外室。

谁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呢。

马车晃晃悠悠,来到了那座小院门前。

买这小院的钱,还是从公主府账上支的,足足两千两。

除此之外,江歧川还每月要再拿一千两,给他的心肝宝贝花销。

养了三个月的外室,就是三千两。

啧,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大方!

公主府的精卫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侍卫踹开了三进小院的大门,为我开辟了道路。

我刚跨进院门,就看见里面跑出来一双男女。

见来者是我,那娇软可爱的外室顿时脚下一崴,倒在了江歧川怀中。

江歧川满眼惊慌,却只匆匆看我一眼,就低头去查看外室的伤势。

侍从搬来了太师椅。

我莲步轻移,坐在他们两人面前。

一时间懒得说话。

江歧川却先发制人,「殿下,您这又是做什么!」

「有人向本宫汇报,驸马在外头豢养外室,本宫自然要来看看。」

「外室」二字扎耳得很,顿时让他怀中的女人落下泪来,好不可怜。

「歧川哥哥,婉柔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江歧川心疼得要命,猛地抬头怒视我。

大声呵斥:

「婉柔是我昔日同窗好友之妹,她兄长遭了难,将她托付给我,我只是照料一二,何错之有?」

2

江歧川这番话,倒是会拿捏我。

这京城里谁不知道,我「楚归宜」虽是皇家公主,又生了一张芙蓉面,却是个顶没脾气的柔顺美人。

从小到大,看得最多的就是女则女诫,张口妇德闭口恭顺。

人人赞我华贵天成,是最有气度的皇家公主。

背地里却笑我懦弱无能,是个任人揉捏的软包子。

长到二十岁,做过唯一一件出格的事,就是非要嫁给江歧川。

可嫁给江歧川,又哪里是我自己选的呢。

蛰伏多年,一朝功成。

现在,我终于能做自己了。

就从江歧川开始。

看着面前理直气壮的江歧川,我轻轻一笑,「照顾好友妹妹,需要照顾到床榻上去?」

「本宫可听说了,这位林姑娘啊,有孕两个月了,你若是不认,她腹中的孩子就不知道是哪个地痞流氓的了。」

林婉柔猛地爆发出泣音,连带着江歧川的脸色都涨红了。

「你、你在瞎说些什么!」

「楚归宜,我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在被揭穿负心薄幸的虚伪假面后,都是一样的色厉内荏?

「本宫……是哪样的人?」

我将这半句话在唇舌间绕了半个来回,就觉得食之无味。

「江歧川,那只是你不认识真正的本宫罢了。」

我彻底对他失去了兴趣。

「想照顾你的好妹妹,可以。」

我望了望这座雅静的三进小院,站起身踱步而行。

「买下这座院子的两千两,还有每个月你从账房那边偷偷拿走的花销,三个月三千两,总计五千两,全都还给本宫。」

「然后,你,便带着你的好妹妹,双宿双栖去吧。」

「老实滚出京城,说不得,还能留下一条命。」

江歧川愣了,猛地站起身,连怀中的林婉柔都不顾了。

「你说什么?」

「楚归宜,要我离开京城,你疯了吧?我可是堂堂正三品兵部侍郎,还是大皇子的——」

「啪——」

我拽过他的领口就是一巴掌。

快、准、狠,下了十成十的死手。

「怪本宫从前退让得太多,竟真让你以为本宫好欺负!」

我这一出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在他们心中,贤淑文静规矩刻板的楚归宜,是绝对干不出扇人巴掌这种粗鄙之事的。

「江歧川,你记好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皇家唯一嫡出的嘉宁公主。」

「本宫可以选你做驸马。」

「也可以随时休夫!」

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后,留下面容呆滞的江歧川,还有啜泣不已的林婉柔,我便转身离开。

只是没上华贵的公主车架,反而悄悄上了一辆早就停在巷子里的普通马车。

等浩浩荡荡的公主仪仗队远去,这辆普通马车便载着我往城郊而去。

江歧川只养了三个月外室。

可本宫,却养了五年的面首呢。

3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我刚掀开帘子,就被一只大手抓住手腕。

半人高的马车,来人竟是直接把我拉了下来。

落在他的怀中。

「日理万机的嘉宁公主,总算是想起被您金屋藏娇的可怜面首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热度一路爬至我的脸庞。

「不正经。」

我拧了一把男人腰间的软肉,这才有机会从他怀中退出。

但交叠的手腕却没有被放开,而是被牵引至他的唇边,落下一吻。

那双深褐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五年前。

我及笄那年,父皇为我大肆选婿,说要为我找个最好的驸马,照顾我一辈子。

无数世家贵族的儿郎都想做我的夫婿。

他们望向我的眼神,都是一样的炙热。

或纯粹,或浑浊。

或喜爱我的容颜,或追求我的公主身份代表的荣华富贵。

而其中,最耀眼的,便是宋栖迟。

那时的他,刚从战场归来,身上的伤都没有好全,却二话不说就想拿所有战功求娶于我。

这双最干净,爱意最浓烈的眼睛,一如往昔。

只可惜,我负了他。

不仅当众拒婚羞辱他,还跪地哭求,一心一意要嫁给江歧川。

也正是因此,江歧川认定我爱惨了他,定不会因为一个林婉柔,惹他不快。

与此同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宋栖迟定然恨惨了我,恨我辜负他的情意,更恨我让他丢尽了定国公府的脸面。

以至于一连五年,宋栖迟都深居简出,再不肯现于人前。

他们认定,宋栖迟恨不得我死。

4

「我可真恨不得和你一起死在这张床上!」

阴影笼罩住了我。

宋栖迟在我唇上反复研磨吮吸,最后长驱直入。

直到耳边出现嗡鸣,整个人因为缺氧而头脑发胀。

宋栖迟叼住我脖子上的皮肤,一点点地吮吸。

「这是你欠我的,归宜。」

这确实是我欠他的。

我闭上眼,放纵自己沉溺于肉体上的快感。

在最后的欢愉之际,我听见了他在我耳畔低声质问,究竟我爱不爱他。

我恍惚了一瞬,咬住了他的耳垂,呢喃出了三个字。

他一怔,又是一番折腾。

用尽了蛮力。

再次醒来,已经是卯时一刻。

外面天蒙蒙亮,我扶着略有酸软的腰,准备起身洗漱离开。

刚刚坐起来,手腕就被捉住。

「啊!」

我猝不及防被拉到一个滚烫的怀抱,还带着丝丝木兰香。

我是真的佩服宋栖迟。

从午后一直闹腾到晚上,饭都没有力气吃上一口,一直睡到现在。

而他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甚至还能抱我去别苑后面的浴池清洗身体。

真是一头蛮牛。

我拍了拍他结实的臂膀,示意他放开我。

「我该走了。」

「走了……那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呢?」

宋栖迟埋头在我的颈肩处,腰间的双臂是越缠越紧。

我轻轻叹了口气。

终究是我对不住他。

其实,在父皇给我和江歧川赐婚之后,宋栖迟也曾经来找过我。

他喝得酩酊大醉,却依旧小心翼翼不敢伤我分毫。

到头来,只问了我一句,为什么不喜欢他。

可我没有办法给他答案,只是让人打晕了他,把他送回了家。

一直到我和江歧川成婚三个月后,我终于约他在这座别苑相见。

那时候,他的父亲刚刚过世,整个人形销骨立,看向我的眼睛里只剩下猩红一片。

可他仍旧愿意来见我,听我解释。

直到我向他说出了一切,他才紧紧将我拥在怀中。

这座别苑,成了我们能片刻喘息的地方。

「今日一早,我已经提前收到边关来的消息了。」

「事情成了,江歧川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我凑近他的耳边低声细语:「等着吧,我会让父皇主动为我休夫,再亲自给我们赐婚。」

「属于我们的一切,终究要亲手拿回来!」

宋栖迟幽幽抬头,只是卸了一些力道。

仍旧不允许我起身。

幽暗的烛火下,他的眼睛亮得吓人。

「嘉宁公主终于舍得给我这个见不得光的面首一个名分了?」

我直接笑出了声。

我抬起他的下巴,薄唇相贴,原本浅尝辄止的试探后,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索取。

一直闹到了外面天光大亮,公鸡打鸣。

宋栖迟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

在我穿衣洗漱,用早膳之际。

心腹丫鬟翠莲忽地出现在门口。

跪地汇报。

「殿下,陛下唤您进宫。」

5

已经过了一日,我和江歧川闹出的丑事,想必已经在有心人的散播下传遍京城。

我那好父皇哪里能忍得住呢!

刚到紫宸殿,一个香炉就朝我飞了过来。

我微微侧头避开,却还是免不了被擦到额角。

温热的血顿时流了下来,翠莲递给我手帕,我摁住额角,跪下给父皇行礼。

「你还敢躲?」

我跪在地上,以额触地,小声道:「儿臣不敢。」

「不敢?朕看你什么都敢!」

「你和驸马闹成了什么模样,还需要朕再同你说一遍吗?」

父皇坐在高处,蔑视着匍匐在地的我。

「驸马是你的夫君,以夫为天才是正理,你是皇家公主,更应该给天下女子做个表率,朕教了十几年,你这个孽障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我微微抬眸,紫宸殿中静得落针可闻。

我听见自己如云烟般缥缈的声音,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颤抖,「哪怕驸马瞒着儿臣养了外室?」

父皇眼神一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哪怕他养了外室!」

「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五年无所出,本就该早早给驸马纳妾生子,现在竟然闹到要驸马偷偷养外室的地步,这本就是你的失职!」

「真是跟你娘一样,胆大包天不服管教,毫无女子之德!」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我心里的愤怒和痛苦没有消退一分一毫。

可现在的话,已经学会了伪装。

我以额触地,低声道:「儿臣知错。」

父皇狠狠吐出一口气,指了紫宸殿旁阴冷的墙角。

「跪过去,朕什么时候说起来,再起来!」

我没有丝毫怨言,十分顺从地就跪了过去。

自从母后去世,这样的训诫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二十多年前,父皇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皇子,而我的母亲,出自盛极一时的江南苏家。

父皇对母亲一见钟情,千方百计求娶,一度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可惜时移世易,十个皇子有九个都无法放弃自己的野心。

在苏家的鼎力相助下,父皇成功登基做了皇帝,再然后,他就有了诸多「身不由己」。

因母后生我时难产,再难有孕,父皇想要继承人,开始选秀纳妃,一个又一个。

从一开始的心怀愧疚,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最后竟沉迷温柔乡,听信旁人之言,指责母后善妒,没有容人之量。

母后虽然出身江南,温柔秀雅,骨子里却是极为刚强的性子。

她与父皇大吵一架,甚至自请废后。

可她的不肯低头却只让父皇更加愤怒,从禁足几月,到闭宫幽禁,就连母后病重,他都不闻不问,甚至不许太医诊治。

就这么硬生生拖死了母后。

那时候的我只有六岁,跪在母后的床边,握着她瘦骨嶙峋的手。

泣不成声。

母后却不许我哭。

「为那种男人落泪……不值得。」

那双深陷的眼窝里,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归宜,你要记住。」

「千万不能相信男人口中的爱情。」

「哪怕以后你不成婚,也千万不要……找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母后是在我眼前去世的。

而父皇,直到半夜才姗姗来迟,甚至嫌弃母后死的日子不好。

因为那天,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大皇子的周岁宴。

他甚至没有见母后最后一面,就随便让人把母后的棺椁移去了皇家寺庙。

一句皇后不祥,怕她的丧事冲撞年幼的大皇子,就让母后不得安息,被随意安放在庙中十余年,至今没有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