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那日,未来驸马递来一支簪,我刚要伸手接,眼前飘过一排弹幕

发布时间:2025-07-11 03:42  浏览量:1

及笄那日,未来驸马递来一支簪,我刚要伸手接,眼前飘过一排弹幕(已完结)

及笄大典当日,那位即将成为驸马的公子,郑重其事地呈上了一支他亲手雕琢、倾注心血的羊脂白玉发簪。这簪子温润如脂,光泽柔和,显然是费了不少心思与功夫。

我满心欢喜,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喜悦的光芒,正欲伸手接过这份珍贵的礼物时,眼前却毫无预兆地浮现出一排璀璨夺目的金色弹幕,它们如同流星划破夜空,引人注目。

“我的小公主殿下,这簪子万万不可佩戴啊!”第一条弹幕急切地提醒道。

“正是如此,这玉簪之中暗藏玄机,乃是共感咒术,一旦戴上,便会与那风月场所的女子共享感知,后果不堪设想!”第二条弹幕紧随其后,揭露了簪子的秘密。

当我的视线触及眼前纷飞如雪的弹幕时,眉心不禁微微蹙起,心头涌起困惑的涟漪。共感?这二字究竟藏着怎样的深意?

那些突兀的声浪又是从何处而来?

单看每个字都明明白白,可组合成句却如迷雾般笼罩心头。更令人心悸的是,屏中字句竟预言只要我戴上这支玉簪,便会沦为史册中最荒唐无度的公主?

最荒诞的莫过于,弹幕还声称我的驸马将借机迎娶心尖上的朱砂痣?

驸马心中竟有他人?

这最后两句如利刃刺入心扉,警钟轰鸣。我再次垂眸打量掌中玉簪,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抬眼望向对面长身玉立的男子——沈砚之。

他是永安侯府的世子,如松如玉的翩翩公子。

在满朝文武之中,是我亲手为他系上红绸,择为夫婿。

他满腹经纶,素来清心寡欲,待我更是细致入微,连侍女们都私下赞叹驸马爷的体贴。

满京华都道我慧眼识珠,连父皇都在宴席间抚掌称羡。

我亦曾深信,自己觅得了举世难寻的良人。

可他心中,竟藏着一抹皎洁月光?

我怎会对此毫无察觉?

沈砚之见我接过玉簪,唇边漾开温润笑意,轻声细语:"殿下,让臣为您簪上可好?"

话音未落,他已伸手欲将玉簪插入我的云鬓。

然而屏中字句突然如潮水般翻涌:"千万别戴!这簪子会毁了你一生!"

"非但身败名裂,更会惨死公主府,血溅青砖!"

"而那沈砚之,将踏着你的尸骨平步青云!"

"……"

这些字句似冰棱刺入脊背,我踉跄着后退半步,再不敢对屏中预警有半分轻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暗暗攥紧掌心。

沈砚之见我避让,眉峰微蹙,关切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复又柔声劝慰:"今日之后,殿下便及笄了,已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

"往后可不能再由着性子,这般孩子气了。"

沈砚之不仅是我的驸马,更是国子监的授业恩师,平日里总以师长自居。

往日听他这般说教,心里便似压了块石头。

但碍于师徒名分,又需维持公主威仪,每每都强压下不快。

此刻再闻此言,望着屏中不断跳动的警示,胸中怒火骤然升腾,脱口斥道:"放肆!本公主行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指摘?"

沈砚之闻言怔在原地,面上闪过愕然:"殿下?"

我回过神来,见自己失态,忙按捺住情绪。

他终究是帝师,需得留几分颜面。

于是又换上往日娇憨模样,软声撒娇:"砚之哥哥,今日是我及笄之喜,这般喜庆日子,怎好再说教?"

"砚之哥哥便饶过我这一遭罢。"

沈砚之眸色渐沉,面上温润褪去几分,正色道:"正因是殿下大喜之日,作为先生,才更该提醒殿下谨言慎行。"

"殿下代表的是天家威严,岂容儿戏?"

屏中字句再次翻涌如沸:"又来了!最烦这沈世子道貌岸然的样子!"

"仗着帝师身份,日日对公主精神施压,真真可恶!"

"小公主金枝玉叶,何须受这等闲气?"

"千万莫要被他胁迫着戴上那劳什子簪子!"

“…………”

我看着这些弹幕,心中一动,故意问道:“哦?”

“砚之哥哥这话,是说有人在背后议论我,对我指指点点了吗?”

沈砚之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道:“天下悠悠众口,谁能管得住?谁又能堵得住?”

我闻言,神色一凛,正色道:“管不住旁人的嘴,也该能管得住议论皇家之事的人!”

“砚之哥哥只管道来,我这就去跟父皇说,让父皇着人去查个水落石出!”

弹幕瞬间激动起来:“哇,小公主威武霸气!”

“就是就是,说出来是谁啊,好去查个清楚明白!”

“…………”

果然,沈砚之被我这番话问得哑口无言,说不出个人名来。

他只是脸色变了变,好半天才道:“殿下别多想,并没有人议论殿下,只是臣有些担心殿下的名声而已。”

说完,他又笑了笑:“不过殿下长大了,想必不必臣多担心!”

“眼看着及笄礼的时辰就要到了,臣还是先替殿下将这支簪子戴上吧!”

话音刚落,他便再次伸手,试图将那支簪子稳稳地插进我的发髻。

我眼疾手快,伸手轻轻一挡,沈砚之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半空,这下子,他的脸上是真的浮现出了一丝不悦。

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殿下,这簪子可是臣亲手雕琢的。”

“莫非殿下嫌弃?”

弹幕上讥讽的笑声如潮水般涌来:“这脸皮可真够厚的,那簪子分明就是在外面地摊上十文钱淘来的,现在居然还有脸说是自己亲手雕的?”

“他这是吃准了小公主不会去查证这件事吧!”

“…………”

看到这些弹幕,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连这簪子都不是他亲手所雕?

我面色如常,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轻声问道:“怎么会呢?”

“我只是在想,砚之哥哥那双拿笔的手,竟然还能雕琢出如此精美的簪子?”

沈砚之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殿下这是不相信臣?”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怎么会呢?”

“我只是心疼砚之哥哥的手,怕你累着了。”

沈砚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今天毕竟是殿下的大日子。”

“送殿下的礼物,臣自然是要用心准备的!”

说着,他再次试探道:“臣还是帮殿下戴上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着急!”

“我待会还要沐浴更衣,等更完衣再戴也不迟!”

沈砚之微微皱了皱眉,但显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道粉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沈砚之立刻行了一礼,匆匆说道:“既是如此,那及笄礼上再见,臣先告退了!”

我正诧异他为何走得如此匆忙,眼前的弹幕却为我揭开了谜底。

“这个死渣男,看到自己的心上人,马上就抛下小公主了!”

“那沈砚之也真是够狠的,竟然让小公主跟青楼里最下1贱的妓子共感。”

“而且他还给那妓子安排了五个手段极其残忍的客人,共感之后,小公主就会跟那妓子一样,被折磨得最后受不了,当众叫了出来!”

“可怜的小公主,当众发出那种声音,名声尽毁,之后在沈砚之面前自卑怯懦,甚至放弃身份,卑微下1贱地主动讨好他,还迎他的心上人进门!”

“不怕不怕,小公主这不还没有戴上那支玉簪吗?”

“………”

看到这些弹幕,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此时,我似乎也明白了共感是什么意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恨意。沈砚之可以不喜欢我,但为何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算计我?

我咬紧牙关,想到弹幕刚刚说他去见他的心上人了,我立刻抬起头,朝着他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倒要看看,他的心上人究竟是谁?

今天是我的及笄礼。

我是父皇与母后唯一的女儿。

也是当朝太子殿下唯一的嫡亲妹妹。

因此,尽管母后早年离世,但我的及笄礼还是被准备得极为盛大。

朝中六品以上的官员都会携带家眷前来,共同见证我的及笄礼。

所以今天宫内热闹非凡,来往的宫官家眷络绎不绝。

弹幕并没有明确指出沈砚之的心上人是谁,找起来颇为棘手。

但我毕竟是当朝的嫡长公主,身边的心腹一打听便知道了沈砚之的行踪。跟随着指引的方向,我来到了御花园的假山后头。

果不其然,在这里,我看到了沈砚之的身影。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容貌娇美、羞涩可人的少女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期待:“砚之哥哥,你……你刚才所言当真?公主殿下真的会应允,让我也嫁与你为妻吗?”

沈砚之轻轻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笃定:“安心吧,今日之后,她的名声定会一落千丈。”

“到那时,即便她是尊贵的公主,不同意也得点头应允!”

“只是,她的身份终究尊贵无比,只能委屈你为妾室了!”

少女闻言,连忙摇头,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柔情:“只要能与砚之哥哥相守,玉兰甘愿为妾,绝不感到丝毫委屈!”

目睹这一幕,我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如霜,沈砚之竟真的心有所属?

眼前,弹幕如潮水般涌现:“天呐,小公主怎么跟过来了?”

“太好了,小公主得知沈砚之有心上人了,这个渣男的阴谋怕是要落空了。”

“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戴上沈砚之赠送的玉簪?”

“肯定会戴吧,毕竟她对沈砚之如此痴情!”

“希望小公主别犯糊涂,别陷入这爱情的漩涡啊!”

犯糊涂?那是不可能的。

我乃大周朝的嫡长公主谢嘉乐,深受父皇与兄长的宠爱,岂会如此卑微,委屈自己在一段不堪的感情中寻觅甜蜜?

从御花园离开后,我侧头看向身旁早已怒火中烧、恨不得冲上前去撕扯的朝露,轻声问道:“你可认识她?”

朝露显然认得,立刻回答:“是国子监姚大人的第九个女儿。”

听到“九女儿”时,我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惊叹:“这姚大人,还真是能生啊!”

朝露点头确认:“姚大人风流倜傥,府中姬妾成群。”

“这位姚姑娘,名唤姚玉兰,是府中庶出的九姑娘。”

“只是不知,她何时与沈小世子相识的?”

“殿下,奴婢这便去查个水落石出!”

我微微颔首,眼看着及笄礼的时辰已近,正准备返回宫中沐浴更衣,前往宴席时,没想到迎面竟遇见了方才见到的姚玉兰。

此时她孤身一人,见到我时,连忙行了一礼。

“臣女姚玉兰,参见公主殿下!”

我挑了挑眉,轻声道:“免礼!”

5

姚玉兰并未起身,而是抬头望向我,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的模样:“公主殿下,臣女知道您刚刚都看到了。”

“臣女不愿对您有所隐瞒,臣女与砚之哥哥情投意合,还望公主殿下能够成全!”

我闻言,顿时笑了起来。

敢情这是来挑衅的?

我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如炬:“哦?你来说说看,要让本公主如何成全你们?”

姚玉兰明显带着几分慌乱与恐惧,但下一瞬,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与算计。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便突然跳入了旁边的湖中。

就在这时,沈砚之的身影及时出现,一把将她稳稳抱住,避免了落入湖中的厄运,随后不问青红皂白地朝我厉声呵斥道。

“公主殿下,今日乃是你的及笄礼,怎可如此嚣张跋扈,欺负弱小?”

姚玉兰则一副瑟瑟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到我面前:“公主殿下恕罪!”

“臣女,臣女该死,臣女不该出现在殿下面前,惹得殿下不悦!”

看到这一幕,我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什么玩意儿?

就这种雕虫小技,本公主孩童时期就见识过了,又岂会放在心上?

况且,太子哥哥曾言,我贵为天家公主,谁敢算计我,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于是,当着沈砚之的面,我毫不犹豫地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她踹入了湖中!

沈砚之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谢嘉乐,你在做什么?”

我平静地回应道:“沈小侯爷不是说本公主嚣张跋扈、欺负人吗?”

“瞧,本公主这是在如你所愿,满足你的心愿呢!”

弹幕显然对这样的情节十分喜爱,纷纷刷屏:“天呐,这才是堂堂皇家公主的威严,这个小庶女真是胆大包天,竟敢算计小公主!”

“沈砚之也是瞎了眼了。”

“小公主想要欺负人,当着他的面就欺负了,真是痛快!”

“说到底,还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啊!”

“………”

是啊,说到底,还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沈砚之可以不爱我,但他不该算计我。

我扭过头,毅然决然地离开,沈砚之见我不悦,还想追上来解释,可又担心姚玉兰的安危,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心下失望透顶,换好衣裳后,看着旁边沈砚之赠送的玉簪,想着弹幕上所说的话,眼眸一转,命人找了一个类似的玉簪戴上。

然后,我来找姚玉兰了。

被本公主踹了一脚的姚玉兰此刻显然乖巧了许多。

她见到我,本能地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恐惧与敬畏。

“殿……殿下……”

我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别怕!”

“本公主回去想了想,觉得你说的颇有道理,你既与沈砚之情投意合,本公主也不该横刀夺爱,破坏你们才是!”

我从精致的妆奁中缓缓取出了沈砚之赠予我的那支玉簪,这玉簪温润如玉,雕工细腻,我手持玉簪,款步走向姚玉兰,将玉簪递到她手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沈砚之亲口告知本公主,这玉簪乃是他亲手雕琢,作为本公主的及笄之礼。今日,本公主便认下你是沈砚之的人了。”

“特将此物转赠于你,你今日需好好佩戴,本公主便既往不咎!”

“否则,本公主可就要质疑你对沈砚之的深情厚意了!”

此言一出,姚玉兰神色骤变,随即乖顺地将玉簪插入了发间。

看她如此模样,我心中暗自冷笑,看来她果真对沈砚之的算计一无所知。

我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其实,原本我并未打算将这玉簪赠予她。

最起码,在她未算计我之前,我从未有过此念。

但如今嘛!

渣男贱女,自当成全!

如此,我方能另觅佳婿,共度余生。

弹幕之上,亦是震惊连连:“卧·槽,小公主竟然将玉簪送给了姚玉兰?”

“啊啊啊,这下有好戏上演了!”

“小公主怎会知晓这玉簪有问题?”

“总感觉小公主仿佛开了天眼一般!”

“…………”

有你们这群可爱的弹幕相伴,可不就如同开了天眼一般?

我轻笑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吩咐宫女为姚姑娘安排一个显眼的位置,这才转身步入宴会现场。

此时,宴会之上,群臣已一一就座,父皇与太子哥哥端坐高位,后宫妃嫔、皇室宗亲以及朝中文武大臣皆列席其间。

我身着嫡长公主的华服,一步步踏上高位,举行我的及笄之礼。

沈砚之的位置颇为靠近,他特意瞥了一眼我头上的玉簪。

只是因我头上发簪繁多,他似乎并未认出那支是他所赠,只是见到玉簪后便放心地朝我一笑。

及笄礼毕,以沈砚之为首,众人纷纷朝我行礼。

“恭贺嘉乐公主及笄之喜。”

我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免礼!”

沈砚之见我这般模样,似乎有些诧异,起身之后并未立刻坐下,见我面色如常,忍不住关切地问道:“殿下可有何不适症状?”

我挑了挑眉:“此言何意?”

沈砚之眉头紧锁,正欲开口,此时,因刚刚举行完及笄礼,宴会现场本就庄重严肃,突然传来一声突兀的呻吟。

“啊,不要,呜……”

众人立刻循声望去,只见姚玉兰面色潮红,坐在那里全身扭动,甚至控制不住地又发出一声:“啊,慢点,慢点………”

这声音让众人目瞪口呆,旁边的人忍不住后退一步:“天啊,姚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嘉乐公主的及笄宴,你在这里扭捏作甚?”

“不但扭捏,还叫得如此销魂?”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如此怪异?”

“………”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

哪怕未成婚的,世家闺阁中的姑娘公子也皆受过此等教导,以免在外头吃了亏。

不愿教导女子此等事宜的,大多都是小门小户。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发生了何事。

有人忍不住道:“这姚家姑娘是当众发情了吗?”

“这……这没有男人也能如此?”

“瞧这叫的,怕不是一个天生淫荡之人吧!”

“…………”

听着这些议论之声,我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好一个沈砚之。

原来,他竟如此算计于我!

难怪,弹幕会说我会成为历史上最放荡的公主。

当众如此叫喊,谁不说一声放荡?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早已失去理智的姚玉兰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沈砚之,情欲驱使下,她直接朝他扑了过去,往他的怀里钻。

“砚之哥哥,唔,给我……”

那模样,恨不得与他当场苟且。

众人都惊呆了,一个声音响起:“不是,这好端端的,姚家姑娘怎么就往沈小侯爷怀里钻,莫不是两个人早就私定终身了?”

说话的人是萧景寒,镇国公府的小公子。

如今京城风头正盛的萧小将军。

眼前弹幕刷过:“哎哟,传说当中一夜七次郎的萧小将军出现了?”

“小公主,选他,他浑身上下可都硬朗得很!”

“对,选了他之后包你满意!”

“小公主,选他,选他!”

“…………”

我脸色顿时一热,这些弹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真的有那么硬朗?

我有些怀疑地朝他看过去。

萧小将军的狐朋狗友众多,立马笑着附和:“这哪里是私定终身了啊,分明就是生米煮成了熟饭!”

“瞧这沈小侯爷必然是把姚家姑娘伺候得很舒服,不然怎么直往沈小侯爷怀里钻?”

“…………”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沈砚之脸色十分难看,厉声呵斥了一句:“闭嘴!”

说完,像是生怕被姚玉兰纠缠上一样,直接就是一把将其重重地打晕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她头上的玉簪。

他一瞬间呆在那里,猛地抬头看向了我:“殿下……”

我朝他挑眉:“哦?”

“沈小侯爷想说什么?”

“还是,沈小侯爷与姚姑娘是有什么关系?”

沈砚之面色惨白如纸,急切地矢口否认道:“绝无此事,我与她没有丝毫关系!”

言罢,他猛地用力一把推开了姚玉兰。

姚玉兰并未完全昏厥过去,自然清楚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见她面色煞白如霜,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对劲,肯定有问题,臣女原本好好坐在那里,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一定有问题,求皇上,求皇上为臣女主持公道!”

她的这般反应,正合我意。

早有准备的太医们依次上前,仔细检查了她的饮食器具等用度,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直到她瞧见那支玉簪,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光亮,立马将目光恶狠狠地盯向了我,尖声叫道:“一定是这玉簪有问题!”

“这玉簪是公主殿下赠予臣女的!”

“殿下撞见臣女与沈小侯爷在一起,必定是她蓄意陷害!”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可是姚姑娘,这玉簪,乃是沈小侯爷亲口说他亲手精心雕刻,作为送给本公主的及笄之礼,是你自己声称与沈小侯爷两情相悦,本公主这才将其转赠于你的!”

“怎么,如今就成了本公主的陷害之举?”

“还是说,你意指沈小侯爷是想陷害本公主?”

“让本公主当众出丑,名声扫地?”

此言一出,不等姚玉兰开口辩解,沈砚之便赶忙矢口否认道:“殿下明鉴,臣赠予公主之物,绝无任何问题!”

姚玉兰气得咬牙切齿:“这玉簪经由你手,谁知道你在里面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神色从容,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太医就在此处,让太医一查便知!”

那所谓的共感药,不知究竟是何玩意儿,太医们并未从中查出任何问题。姚玉兰还想死死咬住玉簪有问题不放,如此一来,便只能将矛头指向沈砚之了!

她自己也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最后只能面色惨白,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我则轻轻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神色淡然道:“罢了,既然你与沈小侯爷两情相悦,那本公主也不愿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

言罢,我扭过头,朝着父皇盈盈跪下,说道:“父皇,还请准许退下儿臣与沈小侯爷的婚事,成全姚九姑娘与沈小侯爷!”

沈砚之顿时脸色骤变:“殿下,臣从未有过与殿下退婚的念头!”

我语气冷淡道:“可惜,本公主嫌脏!”

沈砚之面色愈发苍白,嘴唇颤抖着:“殿下……”

话还未说完,萧景寒便满脸不耐烦地打断道:“还啰嗦什么,没听到人家公主殿下说嫌你脏吗,你还在这叫什么叫?”

“再说了,公主殿下金枝玉叶,难不成你还妄想让公主殿下与这个跟你婚前就私通的女人共侍一夫?”

沈砚之勃然大怒:“萧景寒……”

可惜,他的话还未说完,父皇便龙颜大怒:“够了,都给朕闭嘴!”

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一切,父皇也极为愤怒,当下便直接当场同意了我的退婚请求,同时将沈家人与姚家人全都轰了出去!

如此一来,我的及笄宴方才得以顺利办完。

只是我的及笄礼上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沈砚之之前还是我的未婚夫,父皇和太子哥哥都十分担忧我。

两人都给了我出宫令牌,准许我随意自由出入皇宫。

说是让我出去散散心!

我自然是毫不犹豫地接过,要知道,之前想出宫一趟可并非易事。

谁曾想,刚走出宫门,便遇见了萧景寒。

他见到我,赶忙行了一礼:“好巧,公主殿下这是打算出宫吗?”

他话音刚落,弹幕突然出现:“巧什么巧,你在这里等了多久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萧小将军真不知道觊觎我们公主多久了。”

“不管多久,赶紧跟小公主展示你的腹肌,说不定小公主就喜欢上你了!”

“可小公主向来钟情于沈砚之,会不会瞧不上萧小将军?”

“…………”

最后一句话瞬间让我心生厌恶。

什么叫本公主向来钟情于沈砚之?

本公主那是钟情于他吗?

本公主不过是在满朝文武当中挑选一个喜欢本公主,且本公主又觉得各方面条件都还不错的男人来当驸马罢了。

怎么就成了向来钟情于他了?

我有些不悦,果断看向萧景寒:“是啊,准备出宫!”

“萧小将军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推荐?”

萧景寒眼前顿时一亮:“公主请随微臣来!”

当萧景寒把我带到赌坊里面时,我有一瞬间的震惊,知晓他平日爱玩,却没想到赌坊他竟也来?

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带着我径直来到了赌坊的地下。

萧景寒告诉我,这里是拳击比赛的场地。

他说:“平时臣若是有什么心情不好的事情,来这里看一场比赛就会心情变得舒畅许多,臣想,公主殿下此时应该会喜欢这里。”

不得不说,萧景寒着实是个擅长逗人欢心、令人心情舒畅的人物。

一场紧张激烈的赛事落幕,伴随着四周人群的沸腾与欢呼,我也被这份热情所感染,满心欢喜地随着众人一同呐喊助威,甚至一时兴起,也参与了下注的行列。

在萧景寒的巧妙指点下,我竟意外地收获颇丰,赢取了不少银两,这份突如其来的喜悦让我兴奋不已,当即决定邀请萧景寒一同前往酒楼,大快朵颐,以此作为对他悉心指导的谢礼。

然而,刚踏出赌坊的大门,我们便偶遇了一位故人——沈砚之。

他一见我从赌坊走出,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殿下,您怎会在此?”

话音未落,他便忍不住开始严厉地训诫起来:“殿下,您身份尊贵,乃是千金之躯,怎可涉足如此低俗之地,这成何体统?”

不等我有机会辩解,萧景寒已冷声回应:“沈小侯爷此言差矣,人皆平等,何来高低贵贱之分?”

沈砚之一见萧景寒,脸色愈发阴沉:“又是你!”

“恐怕就是你带坏了小公主!”

“萧景寒,你就不怕我在朝堂之上狠狠参你一本吗?”

萧景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沈小侯爷还是先自省一番吧!”

“若是我记忆无误,如今朝堂之上弹劾沈小侯爷德行有失,不配在国子监执教的奏章,怕是比比皆是吧!”

沈砚之被怼得哑口无言,脸色铁青,转而将矛头指向了我:“殿下,即便他萧景寒不懂规矩,您也不该随他一同胡闹!”

“此事若传扬出去,成何体统?”

萧景寒满脸不耐,正欲开口,却被我及时制止。

他识趣地闭上了嘴,而我则冷冷地看向沈砚之,厉声道:“放肆,沈砚之,你以何身份来指责本公主?”

沈砚之毫无惧色:“就凭臣是殿下的先生!”

我轻蔑一笑:“是吗?”

“那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了!”

此言一出,沈砚之脸色骤变:“殿下……”

我冷冷地盯着他:“你还有何话要说?”

沈砚之终于意识到,我已非昔日那个单纯无知的小公主,或许是想起了及笄礼上发生的事情,他神色间闪过一丝无奈:“殿下可是还在为及笄礼上的事情不悦?”

他辩解道:“当日之事实属蹊跷,那姚姑娘怕是失了心智,将臣误认作他人,殿下何须与她一般见识?”

我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所以,你与她并无任何瓜葛?”

“你从未有过迎娶她的念头?”

沈砚之神色严肃:“臣从未有过此等想法!”

“只是她终究因臣而名声受损,臣不能坐视不理。”

“只盼公主殿下能宽容大度,容臣纳她为妾!”

我嗤之以鼻:“你纳不纳她为妾,与本公主何干?”

沈砚之急忙道:“臣与公主殿下早已定下婚约!”

我冷冷地看着他:“沈砚之,你是不是忘了,本公主曾在满朝文武面前退过与你的婚事,如今你再说这些,莫不是将本公主的话当作儿戏?”

沈砚之面色惨白:“可臣与姚家姑娘真的毫无关系。”

“殿下,你不能就这样退了与臣的婚事!”

我挑眉反问:“哦?本公主为何不能?”

说完,我冷冷地盯着他:“还是,你与姚玉兰在本公主及笄礼当天在御花园假山后的算计,本公主全然不知?”

我重复着他当时的话语:“放心,今日过后,她必会名声扫地。”

“届时,她便是不同意也得同意!”

“只是要委屈你为妾了!”

话到此处,我紧盯着他:“沈砚之,你究竟想如何让本公主名声扫地?”

此言一出,沈砚之吓得连连后退,萧景寒则脸色骤变:“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及笄当天他竟敢对你下药?”

说完,他咬牙切齿地怒斥:“无耻之徒!”

他猛地挥出一拳,直击沈砚之:“畜·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公主,找死!”

眼前弹幕疯狂滚动:“哈哈,萧小将军这是被气疯了啊!”

“可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沈砚之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算计!”

“不知道小公主以后能不能多看看小将军!”

“可不是,小将军可是浑身是胆,哪哪都硬朗。”

“嘿嘿,最硬的地方应该让小公主亲自感受一下……”

“………”

我愣愣地看着弹幕上这群活泼的“大黄丫头”们,直到她们提及“最硬的地方”时,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萧景寒。

真的那么硬朗吗?

这一瞟才发现,萧景寒正将沈砚之按在地上狠揍。

考虑到沈砚之的身份,我轻咳一声,制止了萧景寒,随后带着他扬长而去,毫不畏惧他去告状或弹劾。

毕竟,他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只是我看向萧景寒,问道:“他算计的是我,你为何如此生气?”

萧景寒一愣:“殿下不生气吗?”

我道:“当然生气了。”

“我问的是你。”

萧景寒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殿下,殿下毕竟是君,臣,臣保护君主,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弹幕再次浮现:“这萧小将军的嘴,真是跟他的身体一样硬朗。”

“可不是,明明对小公主馋得不得了,现在有机会却不明说!”

“难怪小公主会被沈砚之那家伙迷得神魂颠倒!”

“…………”

一句话,让我忍不住问:“哦,不是喜欢本公主?”

我可是真不想跟沈砚之有任何关系。

总不能是曾经眼瞎过,就这些弹幕一辈子不肯放过我吧!

一句话,让弹幕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卧1槽,小公主打直球了!”

“小公主这是对萧小将军也有意思?”

“可以可以,有些期待萧小将军如何伺候小公主了!”

“哇,想看!”

“…………”

弹幕让我耳根子发热,我却看向了萧景寒,我都问得如此直白了,这萧景寒莫不是还想跟我装傻?

若这样,那我也没有必要考虑他了!

幸好,萧景寒这一次没有让我失望。

只见他听完我的话,面红耳赤了好半天,紧张得同手同脚,却行了一礼道:“臣确实心悦公主,愿为公主裙下臣。”

弹幕尖叫:“啊啊啊,好一个裙下臣,这是想干什么?”

“能说出来这样的话,一看就是服务型人格。”

“怎么办,好想看,快进!”

“…………”

我忍不住瞪了一眼弹幕,什么都想看,不怕长针眼吗?

弹幕却是诧异了起来:“天呀,小公主不会能看见我们吧?”

“对啊对啊,我刚见她瞪我们了!”

“真的假的?”

“…………”

我没有搭理弹幕,而是看向了萧景寒,勾唇一笑,“所以,你愿当本公主的驸马,可想清楚了?”

驸马,便代表着不会有明朗的前程。

萧景寒道:“臣初见公主殿下便想清楚了!”

“臣愿为公主驸马,伴公主左右,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字字句句,透着无限深情。

弹幕早就尖叫一片,我却微微一笑,朝他伸手。都告诉我嫁他能吃的多好,我又岂能不去试一试?

第二天,我便请了父皇赐婚。

消息传出,满京城哗然,毕竟我才与沈砚之退婚不久!

但我是公主,谁敢置喙?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沈砚之竟然闯入了我的宫中。

他似不敢相信地问:“殿下,你当真是要嫁与萧景寒?”

我身边跟着一脸警惕的宫女与太监,淡声道:“不然呢?”

向来好面子的沈砚之也并未曾离开,只是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地道:“可殿下明明喜欢的人是臣,你明明爱慕的人是臣,为何竟然愿意嫁与旁的男人?”

我听不得这样的话,立马否认。

“放肆,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

沈砚之面色变了变:“可你之前……”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之前,本公主只是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在京城当中众多适婚的男子当中是最优秀的那个!”

“本公主贵父皇母后的嫡长公主,兄长又是太子哥哥,挑的驸马自然也是要这世间数一数二的男子。”

“你外在条件属实不错,本公主这才选了你!”

“但,这并不代表本公主喜欢你!”

“谁不错,本公主都会挑!”

沈砚之面色苍白:“既然,既然臣是最好的人,为何殿下现在又不要臣了?”

我看着他,说:“本公主说了啊,本公主嫌脏!”

“本公主是那种会与他人共侍一夫的人吗?”

“还是,你以为你高贵到哪里去,本公主会为了你这样一个臣子而委屈求全,甚至迎你的心上人进门?”

说到最后,我讥讽地看着他:“沈砚之,你是不是以为本公主给你脸了,竟是让你蹬鼻子上脸,忘记了自己不过就是一个臣子的身份了?”

最后一句话,带着皇室公主自带的威严。

沈砚之直接就跌到了地上,我则冷冷地吩咐:“来人,送沈小侯爷出去,从今天起,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许沈小侯意再随意踏入本宫宫中!”

“违抗者,按图谋不轨处置,当场杖杀,不必回禀!”

沈砚之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我:“殿下……”

我大手一挥:“送客!”

沈砚之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宫中的太临直接就给拖了出去,自此,我与他,没有我点头便是见面也难。

但他终究在国子监任职。

而我还在国子监还没有毕业,总是会见上。

不过我毕竟是公主,身边有人伺候,便是见到了,也无法靠近。

可是没有想这一天刚从国子监下完课我准备回宫的时候,身体却感觉到那一种莫名的难耐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我知道是什么情况。

正奇怪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眼前弹幕出现:“卧·槽,这个沈砚之太恶心了吧,竟然是对小公主下了媚药!”

“啊啊啊,好恶心的下头男!”

看到这一幕,我脸色一沉,万万没有想到沈砚之竟是如此胆大包天,幸好,此时国子监的人不多。

我跌跌撞撞地离开,没想到却落到了沈砚之的怀里。

我顿时脸色一冷,呵斥道:“放开我。”

沈砚之却将我抱得更紧:“殿下,你是臣的,你这辈子都是臣的!”

他说:“只要你成为了臣的女人,你便只能嫁与臣了!”

他将我往上课的课堂里面抱进去。

显然,他是想在公开的场合与我生米煮成熟饭。

尤其是此地乃是国子监。

读书人的笔骂起人来,更狠。

如此传出去,我依旧是历史上那个最放荡的公主。

沈砚之,他不但是要让我成为他的女人,还要彻底败坏我的名声。

好一个畜·生。

我咬着牙齿,拔下头上的簪子,想狠狠刺过去的时候,身上的力道徒然一空,就听到沈砚之惨叫了一声:“啊……”

下一瞬,我便落得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是萧景寒。

我瞬间放心,牢牢地抱紧他的脖子贴向了他:“萧景寒, 救我!”

萧景寒瞬间就明白了我的异样, 脸色变得铁青,狠狠一脚直接就是朝沈砚之的双腿间用力踩了过去:“畜·生,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随后,抱着我离开。

身后是沈砚之是凄厉的惨叫声。

我却恍若未闻,只不断地往萧景寒的怀里钻!

弹幕果真不曾骗我, 真硬啊!

我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可萧景寒愣是没有要我。

不过, 虽然是没有要我, 但却解了我的身上的媚药!

我方才知道,原来这两情相悦之事不必做, 也能痛快。

可以说我是真真体会到了弹幕所说的服务型人格。

确实是伺候得我飘飘欲仙。

第二天回宫的时候,沈砚之已经被抓进了死牢。

是太子哥哥把人抓起来的。

得知了他的算计, 气得勃然大怒, 连同沈家也没有放过。

虽然沈家得知沈砚之所做之事,吓得第一时间将他逐出族谱,但沈家的爵位还是就撸掉了。

至于沈砚之,直接就被流放了。

只是萧景寒那一脚踩断了他的命根子,身子骨肉眼可见地差了起来, 据说还没有到流放之地人就没了。

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好是我与萧景寒的大婚当天。

我只怔了一下,并未曾有任何反应, 眼下, 我更期待的是弹幕当中所说的萧景寒的硬度到底是如何?

新婚之夜, 我感觉到了。

确实不错。

可以说我也算是体会到了弹幕里面所说的做到我腿软,只是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 他的时间真的太长了!

做到最后我都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感觉他还在我身上动。

我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还没结束吗?”

萧景寒吻了吻我的唇:“马上了, 马上了!”

这一声“马上了,马上了”也折腾了我半个时辰, 这才是彻底放过了我, 男人时间太久也不太好啊!

但休息完了之后,又总是回味无穷。

萧景寒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于是, 我们俩干脆在公主府过起了没羞没躁的日子。

最后还是兄长看不下去,他命人把我和萧景寒叫过去一起训斥了一顿,说我还小, 现在还不能生孩子, 不能这样折腾。

我忙主动拿出来动物肠衣制作的避孕工具, 说:“太子哥哥放心, 有了此物,想何时有孕便何时有孕。”

说来,要感谢弹幕。

是那些大黄丫头告诉我竟然有这等好东西。

听她们说怎么做的之后,我立马与萧景寒连夜研究了起来。

用了一段时间之后,这传说中的避孕套果真是不错。

太子哥哥顿时眼前一亮,拿过来细细研究。

太子妃嫂嫂是一个易孕体质。

与太子哥哥成婚五年,生了八个孩子,而且都是双胞胎, 且个个都是儿子,吓得太子哥哥几乎不敢再碰太子妃嫂嫂了。

听说, 现在愁得不得了!

如今一听说这宝贝,他急切地问:“当真是有效果?”

我立马点头:“自然!”

“我与驸马半年, 未曾有孕!”

太子哥哥立马下令:“来人,将此物批量生产, 东宫常年供应!”

说完, 又加了一句。

“公主府在公主二十岁之前,也须得常年供应,不得间断!”

“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