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半夜捉泥鳅撞见村花洗澡,她骂我不是好人:流氓,除非你娶我

发布时间:2025-10-28 08:49  浏览量:10

结婚快四十年了,我老婆林淑慧有个怪癖,从不让我晚上靠近村西头那条小河。她总说那儿水凉,阴气重,怕我这把老骨头着了凉。但我心里明镜似的,那条河里没有鬼,只有我们俩四十年前那个滚烫又慌乱的夏夜。她防的不是什么邪气,而是怕我触景生情,想起当年我是怎么从一个老实巴交的后生,变成她口中的“流氓”的。

那年是1983年,我二十岁,血气方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我们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夏天的夜晚,最惬意的事就是跟几个伙伴一起,打着手电筒去村西的小河里捉泥鳅。那河不深,水清澈见底,河床的烂泥里藏着肥美的泥鳅,是我们下酒的好菜,也能拿到镇上换几个零花钱。

林淑慧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村花,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她家是外来户,她爸是下放来的知识分子,虽然戴着帽子,但骨子里的清高和干净,让她跟我们这些泥腿子家的姑娘完全不一样。村里的后生们,哪个不对她朝思暮想?我也不例外,但我是最有自知之明的那一个。我家三代贫农,土里刨食,跟人家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只敢在干活歇气的时候,远远地看她一眼,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样甜。

出事那天晚上,月亮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本来约了发小王宏一起去,可他临时肚子疼,我惦记着河里的泥鳅,就一个人提着水桶,拿着手电筒和自制的铁叉子出了门。夏夜的村庄静悄悄的,只有草丛里的虫鸣和我的脚步声。到了河边,我脱了鞋,卷起裤腿,冰凉的河水一激,浑身的暑气都消散了。

我打着手电筒,光柱在水面上晃来晃去,专心致志地寻找着泥鳅吐出的气泡。那晚运气不错,没一会儿就叉了半桶。正当我干得起劲,准备往上游再走走时,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水声,不是鱼虾跳动的声音,而是……有人在拨水。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么晚了,谁还会在河里?

我下意识地关掉了手电筒,蹲下身子,借着偶尔从云缝里透出的一点微光,眯着眼往上游望去。不远处,河湾拐角的一片芦苇荡后面,隐隐约约有个人影。那人影在水里,似乎正在擦洗身子。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撞鬼了。我们这儿流传着水鬼找替身的说法。我吓得腿都软了,大气不敢出。

可接着,我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哼唱,调子婉转又陌生,是我们村里没人会唱的歌。那声音……有点耳熟。我壮着胆子,悄悄地往前挪了几步,躲在一棵大柳树后面。月亮仿佛也想看热闹,恰好在这时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清冷的月光一下子洒满了河面。

我看清了。是林淑慧。

她背对着我,长长的头发用一根布条松松地挽着,皎洁的月光勾勒出她优美的脊背和肩膀的轮廓,水珠顺着她光洁的皮肤滑落,在月色下闪着粼粼的光。我当时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定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只知道,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闯下了天大的祸。

我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烫得吓人。我不敢再看,猛地转过身,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就当自己从没来过。可我太慌了,脚下一滑,踩到了一块圆溜溜的鹅卵石,整个人“噗通”一声摔进了水里,水桶也“哐当”一声翻了,半桶泥鳅洒了一地。

这动静在寂静的夜里,不亚于一声惊雷。

“谁?”芦苇荡后面传来她惊恐的尖叫。

我魂都快吓飞了,从水里爬起来,也顾不上满身的泥水,拔腿就想跑。可手电筒在摔倒的时候掉在了地上,还亮着,光柱直直地照着我狼狈的身影。

“站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愤怒。

我僵住了,像个被捉住的小偷,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我能听到她迅速穿衣服的悉索声,然后是踩着水向我走来的声音。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我这辈子都完了。在村里,毁了一个姑娘家的名节,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甚至被沉塘的。

她走到我面前,我能闻到她身上带着水汽和皂角混合的清香。我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她湿漉漉的裤脚和一双沾着泥的布鞋。

“是你?周建军?”她的声音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我喉咙发干,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捉泥鳅……”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连自己都觉得这解释苍白无力。

“捉泥鳅?半夜三更,你捉泥鳅捉到这里来了?”她冷笑一声,那笑声比冬天的冰碴子还冷,“你就是个流氓!”

“流氓”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长这么大,爹妈教我的就是本分做人,诚实做事。我宁可饿死,也从没干过一件偷鸡摸狗的事。可现在,在我最爱慕的姑娘眼里,我成了一个卑鄙下流的流氓。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淑慧,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我急切地想辩解,却语无伦次。

“不是?”她又往前逼近一步,“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月光下,她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眼神却异常倔强,甚至带着一丝豁出去的狠劲。我被她看得心慌意乱,又赶紧低下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撒谎!”她厉声说,“你都看见了!周建军,你把我这辈子都毁了!”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我知道,在那个年代,这种事传出去,她这辈子真的就毁了。唾沫星子能杀人,她以后别想在村里抬起头做人,更别想嫁个好人家。一想到她可能会因为我而遭受那样的命运,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咬着牙,心里翻江倒海。我毁了她,我就得负责。这是我爹从小教我的道理,男人要敢作敢当。虽然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