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净身出户时他冷若冰霜,五年后儿子病危,他跪地痛哭

发布时间:2025-08-25 16:48  浏览量:10

离婚协议上,傅庭远只提了一个要求:净身出户,永不相见。简然签下名字,拖着行李箱消失在雨夜里,连背影都透着决绝。她带走的,只有肚子里那个不足三月的秘密。

五年后,锦城。

一场决定百亿级别跨国并购案的谈判桌上,气氛剑拔弩张。

“傅总,我们的诚意已经给到最大,但贵方的翻译似乎并不能准确传达我们的技术优势。”外方代表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言语间满是刁难。

坐在主位上的傅庭远,面色冷峻,深邃的眼眸扫过自己这边请来的首席翻译,那人已经满头大汗,支支吾吾。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干练白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发挽成一个简单的髻,气质清冷,步履从容。

“抱歉,我是环球翻译的Jane,接替今天下半场的同声传译工作。”她的声音清脆,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傅庭远抬眸,视线与她交汇的瞬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是她。

简然。

五年不见,她脱胎换骨,像一朵在冰川上盛开的雪莲,美丽,却带着拒人千里的寒意。她瘦了,下颌线愈发清晰,但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得像一汪深潭,只是潭底再也没有了当年的爱慕与星光,只剩下职业性的疏离。

她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翻译席坐下,戴上耳机,调试设备,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外方代表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再次用极快的语速抛出一个专业术语密集的长句。

简然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便用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清晰地复述,并精准地补充了其中一个术语在两种行业标准下的细微差异。

全场皆惊。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外方代表,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凝重与正视。

傅庭远看着那个在专业领域里闪闪发光的女人,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五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曾经只会围着他转,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的简然,已经死了。

谈判局势瞬间逆转。简然以一己之力,堵住了对方所有语言上的漏洞和陷阱,为傅氏争取到了巨大的主动权。

会议结束,外方代表主动上前与简然握手,大加赞赏。

傅庭远站在原地,看着被众人围绕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遥不可及。

“简老师,”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们谈谈。”

简然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看向他的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客户。“傅总,工作已经结束。我的酬劳请按合同打到公司账户。至于私事,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为了孩子。”傅庭远抛出了这四个字,像一颗深水炸弹。

简然的背影猛地一僵,但她没有回头。“我不明白傅总在说什么。”

“简然!”傅庭远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以为你能瞒多久?如果不是简念的血型特殊,需要紧急骨髓配对,你是不是打算让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简然猛地回头,眼里的冰冷终于裂开一道缝隙,涌出的是震惊和恐慌。“念念怎么了?!”

“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傅庭远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残忍又清晰。

简然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傅庭远下意识地想扶,却被她狠狠甩开。

“别碰我!”她声音发颤,眼里满是红血丝,“我的儿子,和你没关系!”

“和我没关系?”傅庭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摔在她面前,“这是亲子鉴定报告!简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纸黑字,那99.99%的数字,像一把尖刀,刺得简然眼睛生疼。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锦城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

简念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得像一张纸。他只有四岁半,却比同龄的孩子懂事得多。看到简然进来,他虚弱地笑了笑:“妈妈,你回来啦。今天见到坏人了吗?”

简然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今天念念的超人妈妈打败了所有大怪兽。”

“妈妈最棒。”简念伸出小手,摸了摸她的脸。

病房门被推开,傅庭远走了进来。他换下了一身西装,穿着简单的休闲服,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简念看到他,原本带笑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警惕,小小的身体往简然怀里缩了缩。

“你是谁?”

傅庭远的心脏像是被重锤击中,闷得发疼。这是他的儿子,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

“念念,他……”简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是你爸爸。”傅庭远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和儿子平齐,声音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简念却撇了撇嘴,小大人似的说:“我没有爸爸。妈妈说,我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当宇航员了。”

童言无忌,却字字诛心。

傅庭远看向简然,眼神复杂。

简然避开他的视线,帮儿子掖好被角,“念念乖,先喝点粥,妈妈给你熬了你最喜欢的南瓜粥。”

傅庭远默默地将手里的保温桶递过去。

简然看了一眼,没接。“不用了,傅总。医药费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至于骨髓,就当是我……向你借的。你可以开个价。”

她的语气,客气又疏离,仿佛他们之间只是一场赤裸裸的交易。

“开价?”傅庭远气笑了,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拖到病房外的走廊上,压低声音怒吼,“简然,你把我当什么了?那是我的儿子!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做生意吗?”

“不然呢?”简然冷冷地看着他,“五年前,傅总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用一份协议,一笔钱,买断我们之间的一切。现在,不过是角色互换罢了。”

傅庭远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是,五年前,是他亲手把她推开的。

那时,他刚刚接手傅氏,内忧外患。他最信任的继母宋婉,拿着一沓照片和录音找到他,说简然为了钱,将公司的核心机密卖给了竞争对手,还和那个对手的儿子有染。

照片上,简然和一个男人在咖啡馆,男人递给她一个信封。录音里,是简然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声音模糊,但“钱”、“资料”这些词却异常清晰。

他怒不可遏,感觉自己被全世界背叛。他那么爱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她却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刀。

他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将离婚协议甩在她脸上。他要她净身出户,要她永远消失。他以为这是对她最狠的报复,却不知道,自己亲手放弃了什么。

“当年的事……”他艰难地开口,“或许是个误会。”

“误会?”简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傅庭远,你的一句‘误会’,就要抹掉我这五年的所有痛苦吗?你知不知道,我怀着孕,身无分文,被你赶出家门,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在餐厅洗过盘子,在工地搬过砖,我差点死在异国他乡的地下室里!而你呢,你和你的白月光宋小姐,订婚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插进傅庭远的心里。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她拿着钱走了,过上了新的生活。他甚至为了麻痹自己,故意放出和宋婉的假婚讯,想要彻底断了念想。

原来,他才是那个最可笑的傻瓜。

“对不起。”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这三个苍白的字。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简然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情绪,“傅庭远,念念的手术结束之后,我们两清。我会带着他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傅庭远第一次感到了恐慌。他可以失去百亿的合同,却不能再失去她和孩子。

他立刻派人去查五年前的真相。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照片是借位拍的,录音是合成的。那个男人,是简然失散多年的表哥,当时是来给她送外婆留下的遗物。而泄露公司机密的,根本不是简然,而是他一直无比信任的继母——宋婉。

她早就嫉妒简然,因为傅庭远的父亲临终前,将大部分私人财产都留给了傅庭远和他的亲生母亲,宋婉和她的女儿宋蔓几乎一无所获。她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赶走简然,让自己的侄女宋蔓嫁给傅庭远,从而掌控整个傅家。

真相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傅庭远的脸上。

他冲回顾宅,第一次对那个他尊敬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发了火。

“为什么?!”他将调查资料摔在宋婉面前,双目赤红。

宋婉看着那些证据,脸色煞白,却还在狡辩:“庭远,你听我解释,是那个女人她……”

“够了!”傅庭远打断她,“从今天起,你和宋蔓,搬出傅家。傅氏的股份,你们一分别想拿到。”

处理完家事,傅庭远几乎是立刻赶回医院。

他要赎罪。

他不再提过去,也不再强迫简然接受他。他只是默默地守在病房外,简然需要什么,他就立刻递上。简念半夜发烧,他比谁都紧张,抱着孩子冲向急救室。医生说需要输血,他二话不说伸出自己的胳膊。

他的血型和简念一样,是罕见的RH阴性血。

简然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他开始学着做一个父亲。他不知道简念喜欢什么,就买来了一整屋的玩具,从奥特曼到乐高,堆得像个仓库。他不会讲故事,就拿着故事书,用他那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声音,磕磕巴巴地念着《三只小猪》。

简念一开始很排斥他,但孩子的心是最纯粹的。他能感受到谁是真心对他好。

有一次,简念半夜疼得厉害,哭着要妈妈。简然那几天劳累过度,趴在床边睡着了。傅庭远轻轻抱起儿子,笨拙地拍着他的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一遍又一遍。

“别怕,念念,爸爸在。爸爸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和妈妈分开了。”

简念在他的怀里,渐渐停止了哭泣,小声地问:“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是。”傅庭远的声音哽咽了,“爸爸是个混蛋,以前弄丢了你和妈妈。你愿意给爸爸一个机会,让爸爸把你们找回来吗?”

简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趴在他肩上睡着了。

这一幕,恰好被醒来的简然看在眼里。她站在门口,眼眶湿润。心里的那堵冰墙,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骨髓移植手术的日子定了下来。

手术前一天晚上,傅庭远找到了简然。

“明天,我先进手术室。如果……如果我没出来,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到你和念念名下。律师已经办好了。”他递给她一份文件。

简然没有接。“手术很安全,成功率很高。”

“我知道。”傅庭远苦笑了一下,“但我欠你们的,太多了。简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让我以后能以念念父亲的身份,陪在他身边。远远地看着,也行。”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到了尘埃里。曾经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傅氏总裁,如今在她面前,卑微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简然沉默了很久,久到傅庭远以为她不会再开口。

“傅庭远,”她终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瞬间。”

这是她五年来,最想问的问题。

傅庭远的心脏被这句话狠狠刺痛。

“不是一瞬间。”他看着她,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深情,“是每一个瞬间。从我第一次在大学图书馆见到你,到我们结婚,再到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爱你,简然。只是我这个蠢货,被嫉妒和傲慢蒙蔽了双眼,亲手毁了我们的一切。”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款式简单的钻戒。

“这是我五年前就准备好的,本来想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上给你。可我……把它搞砸了。”

简然看着那枚戒指,眼泪终于决堤。

五年前的误会,五年的分离,五年的痛苦,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答案。

手术非常成功。

傅庭远的骨髓在简念的身体里,开始了新的生命。

简念康复得很快,出院那天,傅庭远和简然一起来接他。阳光正好,洒在三个人的身上,温暖而祥和。

简念一手牵着妈妈,一手牵着爸爸,脸上是久违的开心笑容。

“妈妈,我们回家吗?”

简然看了一眼身边的傅庭远,没有回答。

傅庭远心里一紧。

车子没有开往简然租住的公寓,而是停在了半山腰的一栋别墅前。这是他们曾经的婚房。

“下车吧。”简然平静地说。

傅庭远有些不知所措。

走进别墅,里面的一切都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纤尘不染。显然,这五年来,一直有人在打理。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份新的协议。

傅庭远的心沉了下去。

他走过去,拿起协议,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婚内财产协议》。

内容很简单,约定了双方在婚姻存续期间,所有财产共有,债务各自承担。最下面,是简然已经签好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傅庭远的声音有些颤抖。

“意思就是,”简然走到他身边,从他手中拿过那枚他一直没敢送出的戒指,亲自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傅先生,我给了你一个机会,现在,轮到你给我一个答案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重新有了星光。

“你还愿意,娶我一次吗?”

傅庭远愣住了,巨大的狂喜瞬间将他淹没。他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愿意!我愿意!简然,我愿意!”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哽咽和狂喜。

怀里的简念看着拥抱在一起的爸爸妈妈,开心地鼓起了掌。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为这个破碎后重圆的家,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傅庭远的追妻之路,或许才刚刚开始。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他会用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去弥补他曾经犯下的错,去爱护他的妻子和孩子。

几天后,傅氏集团官网发布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傅庭远、简然和简念,一家三口在海边,笑得灿烂。配文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傅太太,欢迎回家。”

全城轰动。

而此时,故事的主人公,正在家里为谁洗碗而争论。

“我来,你刚出院,不能碰凉水。”傅庭远试图抢走简然手里的盘子。

“协议上写了,家务平分。”简然挑眉。

“那……那我今天替你洗,明天你再替我洗?”傅总在商场上的精明,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

“成交。”

看着傅总穿着昂贵的定制衬衫,系着粉色小熊维尼的围裙,笨手笨脚地和满是泡沫的碗碟作斗争,简然靠在厨房门口,笑了。

真好。

家,回来了。爱,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