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死后,我嫁给了他哥 我们每天抱在一起怀念他

发布时间:2025-10-17 21:11  浏览量:2

心上人死后,我嫁给了他哥。

我们每天抱在一起怀念他,然后疯狂做恨。

直到心上人回来,冒充夫君爬上我的床,大为震惊:

「不是,你们玩得这么花吗?」

1\.

我和沈砡两情相悦,却嫁给了他的哥哥沈砚。

因为我怀孕了。

孩子是沈砡的。他上了战场,没能回来,为了给孩子上族谱,我和沈砚成婚了。

在外人看来,沈砚对我用情至深,堂堂一个侯爷,力排众议娶了我这么个商户女。

但事实是我们彼此都不喜欢对方。

如果不是沈砡想娶我,沈砚嫌我出身低,沈砡就不会为了挣功绩上战场,也就不会死。

我们都觉得,沈砡是因为对方而死的。

2\.

我和沈砚成婚的那天晚上,窗外下起了雨。

秋雨寒凉,沈砚在内间沐浴过后才出来,和我并排躺在同一床锦被之下,泾渭分明。

「今日之后,你我在旁人面前便是夫妻,需得亲密一些。你和阿砡是如何相处的,和我便是一样的。」

我侧过身去,问他:「真的?」

沈砚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我缩了缩脖子,理直气壮地指使他:「我冷了,你去拿个汤婆子给我。」

沈砚起身,去叫人灌汤婆子,我却越来越冷,整个人蜷成一团。

抱着汤婆子,加盖了一层厚被子,我还是冷得直打颤。

沈砚无法,只得用被子将我紧紧裹住。

刚好府医到了,听了沈砚的描述,道:「妇人有孕难免虚弱,寒气入体。注意保暖,多晒太阳便好。」

眼下却只能喝些热水,捂好被子罢了。

沈砚犹豫片刻,还是抱着我躺下。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没有那么冷,见沈砚只穿一件单薄中衣,便好心道:「你可以钻进被子里抱我。」

沈砚一僵,正要张口拒绝,却被我挣开被子,将他一同拢了进去。

「两个寒冷的人,隔着被子抱在一起,又怎么会暖和起来?」

3\.

沈砚问我:「阿砡是这样为你取暖吗?」

我埋在沈砚怀里,声音闷闷的:「他比你好多了。」

有一次游湖,我不小心踩偏,湿了鞋袜,沈砡急忙将我一把抱起,帮我濯足。因我畏寒,便解了衣衫,将我的双足贴在他的腰腹之间取暖。

后来,他又握着我的脚腕渐渐向上,置于他的胸口……

沈砚沉默了,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意气风发的好弟弟甘愿为一个小女子做到如此地步。

我有些困倦,合上了眼,意识渐渐模糊。

耳边似乎传来沈砚的声音:「我会学的。」

4\.

沈砚很有责任心。

虽然娶我并非他所愿,但到底有了夫妻的名分,他也将我当成真正的夫人一般尊重。

白日,他处理府中事务,我在榻上旁听,他说等孩子出生,我休养好了便将管家权交给我。

夜里,他怕出现第一晚的情况,也会学着沈砡的法子,用腰腹为我暖脚,不过他要面子,取暖也要隔着一件中衣。

沈砚从文,肌肉只有薄薄一层,并不如沈砡坚实蓬勃,好在暖和。

就像坊间说的,成婚不要找只对你好、对别人坏的人,而是要找本来就很好的人。

5\.

怀胎十月,我生了一个女儿。

女儿虽然有些瘦,哭也细声细气的,但白嫩可爱,像沈砡,也像沈砚。

沈家无长辈,即使「早产」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管好下人的嘴就行了。

只是我不得不坐了三个月的月子,倒是养足了气血。

待女儿过了百天,沈砚为她取名为昭,正式把她写入族谱,成为镇远侯的长女。

沈砚延续了孕中的习惯,日日抱着我取暖。

长夜漫漫,干抱着有些无聊,他便给我讲了一些他和沈砡过去的事。

沈家父母早亡,是十岁的沈砚撑起了侯府的门楣,带大了年幼的弟弟。

他反对沈砡娶我,并非嫌我出身不好,而是怕弟弟急于先成家再立业,未经深思便定下终身。

他不许沈砡上战场,也是怕他像父母一般,马革裹尸。

然而他自以为好心的举动,不仅耽误了沈砡和我,赔上了自己的婚事,连沈砡的性命也没保住。

我有点好奇:「阿砡跟我说,你当时已经和京城贵女议亲了,那你娶了我,她怎么办?」

沈砡想着等他从边疆回来,哥哥也该成亲了,他便可以直接上门提亲。

沈砚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无论如何,现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逃避,那就是放不下。

男人可真奇怪,可以对着无爱的妻子温情脉脉,心里却又装着另外一个女子。

我跟他不一样,我的真爱是沈砡,我和他都清楚。

6\.

出了月子以后,沈砚偶尔会带我参加一些宴席。

从前,他是个光杆侯爷,没有母亲也没有夫人,出席很多场合不太方便。有了我,倒是多了些交际。

只是我没想到,会在济宁侯老夫人的寿宴上遇到王家三小姐。

王家三小姐,闺名玉书,是礼部侍郎的女儿,也是曾经和沈砚议亲的那位贵女。

沈砚很有眼光,王玉书出身清贵,容貌秀美,言谈举止很有大家风范,还颇具才情。

我和她同时出现,难免引起一些议论。这些世家豪门,不会让人当面难堪,但拐弯抹角和阴阳怪气不会少。

「听说了吗?陈贵妃看上了王玉书,要定给七皇子呢。」

「七皇子年少,王玉书要真嫁过去,怕是还得等几年吧。」

「再等就成老姑娘了,沈砚那边不就是因为时间拖得太久了。」

「还不是沈砚朝秦暮楚,好好的姑娘都被他耽搁了。」

「也不知道沈砚的夫人有多美,连个出身也没有,竟能让他舍弃王玉书这样的才女。」

……

旁人不知道其中内情,只会以为沈砚移情别恋。

我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权当没听到这些话。

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沈砚过来找我,便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

方才议论的那几人看到这幅画面,脸上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色。

好好看,看仔细些,至少我的容貌不会让人失望。

7\.

宴席开始,我和王玉书同坐在女宾席位,相隔不远。

沈砚和我们隔着一道帘子。

我不由得思绪翻飞。

王玉书生得清秀美丽,而我属于那种很艳丽的长相。

沈砚性子温和,他会喜欢没有攻击性的王玉书,我很理解。

像我,性子尖锐,就沉迷于沈砡那样神采飞扬的少年。

我有一种强烈的破坏欲,看不得沈砚对王玉书有一丝一毫的眷恋。

所以散席时,我当着一干人包括王玉书的面,高高兴兴地挽上了沈砚的手臂。

「夫君,我好想你啊!」

沈砚身体一僵,顺势用大氅盖住了我的手,轻声道:「别闹了,先回家。」

众人打趣和揶揄不断,我似乎看到沈砚和王玉书的目光有一刹那的交错。

嘻嘻,真好玩。

8\.

成婚一年,我和沈砚相敬如宾。

他喜不喜欢王玉书,我其实懒得管。

只要我还是侯府的女主人,只要沈砚还是会学着沈砡的样子对我好,其他的都是小事。

或许他也想清楚了这一点,才会提出想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

那天晚上,沈砚早早沐浴上床,陪着我看了一会儿话本子。

话本子颇有意思,写的是一个童养媳死了丈夫后,小叔子兼祧两房,她和小叔子日久生了情。

看完之后,沈砚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过了一会儿,他对我说:「昭昭记在我名下,就是我的女儿了。百年后阿砡无人供奉,倒不如你我再生一个孩子,过继到阿砡那里,对他也算有个交代。」

我觉得沈砚的话有道理,不过我生完昭昭才四个月,不应马上有孕。

沈砚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只莲花碗,里面用温牛乳泡着一团东西。

等他展开那东西的时候,我才知道它的用处。

我狐疑地看向他:「咱们是为了要孩子才在一起的,不必现在就……」

沈砚耐心解释:「总要先练习一番,你和阿砡也不是第一次就怀了昭昭吧?」

其实,我和沈砡不仅是第一次就怀上了,他甚至还弄在了外面……

这话我没好意思和沈砚说,他没做过,会自我怀疑,我很理解。

沈砚不太会用这个东西,我也不会,两个人琢磨了好久,浑身是汗,好不容易才将它套上去。

不过这个「风流如意袋」真不愧对它的名字,我和沈砚在使用过程中,果然很风流,也很如意。

9\.

我和沈砡在一起时,他冲动而热烈。

沈砚则是另外一种,温柔体贴,循循善诱。

不过半年时间,风流如意袋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沈砚说,我们可以为沈砡生一个孩子了。

每次我不想要的时候,他都会搂着我,和我聊起沈砡的事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和沈砚的相处,已经远远超过了沈砡。

我都快忘了沈砡的样子。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我也开始说起我和沈砡之间的事。

这个时候,沈砚就会默默用力,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仇人。

10\.

我和沈砚努力了一年多,竟然一点音讯都没有。

怪不得话本子里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五十二。

沈砚认为,话本子里说的不对。

但具体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

经过我的切身体会,沈砚的能力没有问题,时间也很久,我猜或许是他的种子不行。

沈砚坚决不承认,他说是时机还没到。

于是我们又买了很多带插图的话本子,内容非常精彩。

窗前、桌边、温泉、秋千,还有野外。

前两个都在家中,我们可以随意尝试,即使是白天也无有不可。

孩子还没影儿,我有点肾虚。

11\.

天冷的时候,沈砚问我要不要去京郊的别苑泡温泉。

「你向来畏寒,泡泡汤泉对身子有好处。」沈砚一本正经地说。

地热汤泉是稀罕物,纵是权贵也难得一处,沈砚倒是有心。

我欣然应允。

泉水温热,雾气氤氲,我只着轻纱单衣,泡在汤池之中,闭着眼用玉容散敷面。

倦意上涌,半梦半醒间,从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怎么不等我一起?」

我正要回头,却被来人一把捂住眼睛,在耳边轻轻吹气:「夫人真是悠闲,让我好找。」

我喜欢看话本子,沈砚陪我看过一些,我们偶尔也会扮演其中的角色。

比如书生和女妖,将军和民女,还有寡嫂和小叔子,弟妹和大伯哥之类比较复杂的关系。

毕竟严格来说,沈砚连个亲人都没有,我们扮演这些,并不算背德。

我想了想,对应上了最近看的贵妇人和马夫的剧情,斥责道:「沈砚,你不过是个马夫罢了,我让你来你就来,不想见你也用不着你找,做好你该做的事!」

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打了两下他的手臂。

那人却不以为意,反而在我身边下水,拢住我的腰,将我翻了过去,笑道:「我才与夫人有了一回,不中意也是正常,毕竟没什么经验,等熟了就好了。」

说罢咬上我的耳垂,手上动作不断。

我想睁开眼睛,用手掬了水洗脸,但手边没有帕子,怕玉容散进眼睛里,只好闭着眼睛任他从身后贴了过来。

眼睛看不清楚,反而更大程度上激发了听觉和触觉。

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浮浮沉沉,清波激荡,几乎要吞没了我和他。

12\.

我累极睡去。

再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擦干净,连头发都清清爽爽。

泡温泉本就耗费心神,我懒懒地叫侍女拿些饭食,顺便让沈砚到这边来吃。却被告知侯爷临时有事,被皇上叫走了。

这倒是罕见,镇北侯当年是曾风光无限,但眼下沈砚只是个文官,做的事无非就是编书修史,哪有什么要事值得紧急召见的。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沈砚不在,我自己玩也是很有趣的。

更何况,不是还有马夫吗?

13\.

除了第一天,马夫只在夜里来。

他的身体健硕、滚烫,碰上他就如同烈火焚身。

他不会说动人的情话,但他炙热的嘴唇和坚实的臂膀有力地熨平了夜晚的寒冷。

他每次都是熄烛后来,天亮前走。

我有点失望。

等到了第四日的晚间,我在外间留了一盏灯,他进来的时候明显一愣。

我笑道:「怎么,长期生活在黑暗里,见不得光了?」

他微微摇头,并不说话,只是靠在我的肩头。

像一只好不容易才被收养的流浪狗,怪惹人怜惜的。

14\.

第二天早上,他竟没走。

入眼便是熟悉的轮廓,黑了些,脸也瘦了些。

从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如今也只能勉强看出他身子还算健康。

我心中一阵酸涩。

缓了一会儿,我放轻了动作想起身,刚支起胳膊就被他闭着眼睛搂到怀里:「别乱动,夫人。」

我拧上了他的胳膊:「还装呢?赶紧起来给我倒杯水,我嗓子干。」

男人只好放开手,起身为我倒水。

从背影上看,他的肩膀厚实了许多,气质也凌厉了。

不过待我还是很温柔。

如从前一般。

15\.

我和沈砡相恋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当时父亲给我找了几户人家,我觉得没意思,就逃了相看。

偏巧遇上隔壁新搬来的少爷急着出门,正撞了个满怀。

缘分来了,人都走了也拦不住心里惦记。

他隔三差五就找借口邀我同游,我也心照不宣地和他相处。

直到他告诉了我他的身世,他的家,以及他的哥哥。

「我哥只是没见过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等他见了你,一定不会不喜欢你的。」沈砡信誓旦旦。

我知道我是很好的姑娘,人不分贵贱,但家有等级,我一个商女高攀侯府公子,确实很难。

沈砡没有权力,无法反抗他的哥哥,所以他想去从军,既为了能做主自己的婚事,也是为了能有个好的前程。

临行前夜,我约了沈砡在船上,彻夜未眠。

「等我回来,不管混成什么样,都会想办法娶你的,求你等我。」

我是想等,即使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也没关系,我们林家养得起。

可我知道怀孕的消息,正是沈砚上门告诉我,沈砡牺牲的时候。

沈砚不愿弟弟的遗腹子流落在外,我也贪图他侯府的权势能让我的孩子有个好前程,所以,即便沈砡当时的死讯只是误传,他其实是去敌方潜伏,我也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他名义上的嫂子。

真是造化弄人。

16\.

在别苑胡闹了几天,我就回了侯府。

昭昭扑过来要抱,哼哼唧唧地埋怨我和沈砚出门不带她。

小丫头的性子最喜嬉闹,我拿出了给她买的新玩具,陪着她玩了一会儿,连哄带亲,耗费好一阵才将她哄好。

晚间,我正张罗饭食,却见沈砡堂而皇之地进了正屋。

「见过嫂嫂。」沈砡身着青衫常服,更显肩宽体阔,俊美英挺的脸上神色平和。

我假模假式地回了个礼,抱着昭昭告诉她:「昭昭,这是叔父。」

昭昭看看沈砡,又看看我,奶声奶气:「叔父好。」

沈砡伸出手来要抱,小丫头扭了扭身子,想去,但还是不好意思地埋到了我怀里。

来都来了,我就留他在正屋吃饭,反正是公开的场合,倒不至于避嫌。

沈砡也很有分寸,完全如同真正的小叔子一般,吃完饭就要告退。

这回昭昭勉为其难给他抱了一下,沈砡一下子开心起来,眼里的得意藏也藏不住。

17\.

沈砚晚上没回来。

他让人告诉我,他有公务要忙,最近要在书房休息。

什么公事值得他抛下娇妻爱女,连面也不见?

沈砡不装了,彻底摊牌,问我什么时候给他名分。

我像个渣男一样应付他:「我这里牵连比较多,需要从长计议。」

沈砡叹气:「是我不好,没能早点回来。不过,你们玩得这么花吗?」

我立刻澄清:「我和你哥是为了生个孩子过继给你才在一起的。」

至于那些角色扮演,只是不想用真实的自己去面对彼此。

我喜欢的是沈砡,毋庸置疑。

但我眼下是镇北侯夫人,昭昭是镇北侯嫡女,若是和离,我还能嫁给沈砡吗?昭昭又会有什么前程?

我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沈砚性子冷,就算真的把昭昭当成亲女儿,那也是建立在她是沈砡遗腹子的前提下。

眼下沈砡回来了,还毫不忌讳地和我在一起,沈砚他真的愿意维护我和昭昭吗?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自私自利,爱慕虚荣,还贪图享受。

18\.

沈砚这一躲,就是一个月。

期间沈砡被封赏,皇上给他提了官职,让他去卫所练兵,还赐给他一座大宅子。

沈砡每日还是过来和我还有昭昭一起吃晚饭,昭昭已经不害怕被他抱了,有一次还骑在他脖子上玩耍。

我如今把心思更多放在经营陪嫁的铺子上,若是同沈砚和离,不再嫁自立门户倒是一个好的选择。

昭昭也该开蒙了,侯府的招牌,自然要比我这个只能用钱帛打动人的商人更加好用,所以我直接去书房堵沈砚了。

许久不见,沈砚瘦了,清俊的脸更加棱角分明,我有些不忍,关怀了几句。

他却眼睛一亮:「你不怪我?」

怪他什么,难道他在外面有人了?

我在外面没有人,家里倒是有一个。

我轻咳一声:「我这些天没顾得上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现在说我可以酌情处理。」

如果他现在想娶王小姐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马上腾出位置来。

沈砚幽幽道:「自从阿砡回来后,你便彻底冷了我。就算你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