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身中情毒,将郡主强行拖入林中,我却视若无睹
发布时间:2025-10-11 00:16 浏览量:2
夫君身中情毒,将郡主强行拖入林中,我却视若无睹。
在前世,我竭尽所能去阻止他的恶行。
然而,最终我却遭到他无情的侵犯,被撕破衣裳,粗鲁地夺去了贞洁。
丑闻传开后,我成为了京城中的笑柄,家族的耻辱。
“京城第一才女竟是如此卑贱之人!”
为了避免沉塘之辱,我被迫与萧逸成婚。
婚后,我每次怀孕都以流产告终,外界传言我身染恶疾,无法保住胎儿。
父亲为了使萧逸对我更好,竭尽全力助他升迁。
却反遭其诬陷谋反,导致全家被斩。
听闻这噩耗,我在极度悲痛中早产,大出血。
郡主面露狰狞,将我的孩子摔死在地。
“若非你当年多事,我与萧郎早已成婚,这便是你的报应!”
我和孩子躺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回到了他被下药的那一天。
我站在假山之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场春宫戏,岂能只有我一人欣赏!“萧郎,不要……若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林中,充满了暧昧的呻吟和令人心跳加速的喘息。
郡主徐莺莺半裸衣裳,露出鲜红的鸳鸯肚兜,隐约可见她雪白的胸部在萧逸的抚摸下若隐若现。
她被压在树上,表情似是拒绝又似是迎合。
萧逸见到她这副模样,哪里还能忍耐,立刻扑上去,在徐莺莺的胸部留下点点红印。
“小姐,这该如何是好?”婢女红儿焦急地转来转去。
“萧公子好不容易中了状元,若被长公主看到,她怎会放过欺负她女儿的人?”
我紧咬嘴唇,强压怒火,转过头去不看她。
我曾以为红儿是我的贴身婢女,我们一同长大,情同姐妹。
但在前世,我一次次流产,都是她在暗中下药。
“我们一同长大,我并不比你差,为何你是小姐而我却是奴婢?”
“郡主说,等她嫁给萧尚书,就会让我做妾,我就不再是奴婢了!”
更是她亲手将我唯一勉强保住的孩子,交给徐莺莺,让她摔死了我的孩子!
“小姐,你还等什么?快阻止他们呀!”
红儿急得面红耳赤,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她分明是想让我被中了药的萧逸侮辱,失去清白!
如今我不仅不会阻止他们,还会帮助红儿实现她的妄想!
我强忍住杀人的冲动,硬生生地转移视线。
“红儿,我进去阻止他们。你去找我娘来,记住,不要声张,这可是丑事!”
我故意装出焦急的样子。
“记住,千万别惊动他人,尤其是外男!”
红儿忙不迭地答应,嘴角的笑意是半点也压不下去。
上辈子她也是如此。
只要我娘来,这事就能压住。
但红儿嫉妒我,偏偏将整个赏花宴的人都引了过来。
所有人都看到了京城第一才女,衣不蔽体地被新任状元郎压在身下。
我爹是当今宰相,当场便晕了过去。
为了避免沉塘之辱,我被迫嫁给萧逸。
父亲为了让萧逸对我更好,竭尽全力助他升迁。
却反遭其诬陷谋反,导致全家被斩。
听闻这噩耗,我在极度悲痛中早产,大出血。
我九死一生保下的孩子,也被红儿递给徐莺莺,当着我的面摔死。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既然红儿这么想把事情闹大。
那我就配合她一下,一起把这对狗男女的台搭起来!
让全京城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看,这出春宫戏可有意思的紧!红儿着急忙慌地跑到院门外,抓着一个婢女就让她把所有人叫来。
“大事不好,小姐,小姐被.....”红儿挤出两滴泪,“快叫人来救她,多叫些人,再去通知金吾卫,人多力量大!”
不明所以的婢女连忙应下,速速跑去前院搬救兵。
我看见红儿在门口喊人,不由自主地轻抚自己的小腹,下定了决心。
上辈子,我就是因为红儿暗中给我下麝香、红花等虎狼之药,不断流产。
每次都是过了头三个月,以为胎坐稳了,宣布出去就会落胎。
在挣扎和痛苦中,我失去了一个又一个孩子。
我清楚地记得每一个孩子离开我的身体时,那种温热、脱落的感觉。
红儿总给一些乞丐银钱,让他们在大街小巷宣扬我得了脏病保不住孩子的事情。清白,不清楚和多少人有过纠葛呢。”
“听说得了那种病的人,就坐不住胎了。”
我的母亲听到这些谣言后,当场气得吐血,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父亲因为我不能生育,更加讨好、支持萧逸,结果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
我被萧逸关在柴房里,天天受尽折磨。
他在那方面的欲望很大,花样百出,让我身上伤痕累累,新伤旧伤叠加,身上结了厚厚一层痂。
每当我哭着求饶,他就会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我。
“贱人!不是给我下药吗!我现在给你,你装什么清高!”
他明明知道不是我!
甚至有一次,我怀上了孩子,却因为萧逸在我身上的动作,活生生把孩子弄掉了。
泪水划过我的脸颊,我狠狠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犹豫。
不久,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我迅速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长长的指甲在脸上划出了血痕。
然后我扯乱了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凄惨。
“青梦,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娘看到我的样子,惊慌失措,几乎要晕倒。
我哽咽着,踉跄着站在院门前。
“各位夫人,没,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大家请回吧。”
赏花宴是长公主主办的,她被众人簇拥着,眉头紧皱。
“段小姐,这是本宫的赏花宴,如果发生什么事,本宫有权知道。”
她不耐烦地上下打量着我。
红肿的巴掌印、带血的嘴角和这凌乱的头发,就这样清清楚楚地映在了众人眼睛里。
全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长公主立刻脸色一沉。
在她的赏花宴上闹出丑事,丢的是她的脸!
长公主刚要开口,我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成一团,眼泪快要掉下来,却坚持伸手拦在院前。
“各位……各位贵人快走吧,里面没什么好看的……”
“段青梦!”
长公主的声音突然提高。
“这是本宫的公主府,可不是你们丞相府!”
“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拦本宫!难道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没有,真没有,不能进……真的不能进……”
突然听到外面侍卫大喊。
“抓刺客!”
“启禀公主,刚才有刺客闯了进来!”“哗!”
这件事事关重大,众人纷纷喧哗了起来。
“难道不是什么丑事,而是段小姐你窝藏刺客?”
“这可是死罪啊!”
平时和我娘不对付的将军夫人嚷了起来。
她不顾一切地往里闯,一把将我推倒在门上,将我撞得眼冒金星。
“啊!不可以......你们不能进......”
娘从人群里冲出来,气得浑身发抖。
“段青梦你疯了吗!难道你要窝藏贼子吗!”
看着还没因为我的事被气得吐血身亡的娘亲,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娘,走吧,求您带各位夫人走吧,真的不能进。”
“里头肯定有问题!”
几位夫人拧着眉看我。
长公主看我这副模样,气得不打一处来。
“段青梦你真有种,胆敢拦本宫,来人,请金吾卫众将士来,今天闯也要闯进去!”
原本在街上巡逻的金吾卫早早就被婢女找来,等在府门前。
现在听说长公主府居然有刺客,立马冲了进来。
“段小姐,让开。”
柳将军冷峻着脸,话语强硬,他看我的眼神,比千年寒冰还要凉。
柳战是郡主徐莺莺的未婚夫,未婚妻府上有刺客,他自然也着急。
“柳将军,真不能......”
我伸手再拦,还没说完话就听到他冷硬的嗓音。
“得罪。”
他一挥手,我就摔倒在地上,浑身是土,脸上也沾满泥巴,活像逃难的难民,哪里还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模样。
众人蜂拥而上,金吾卫的将士们也冲了进去。
我不知道被哪个夫人踩了两脚,口中涌出鲜血。
“青梦,你这丫头,你今日是疯了吗?”娘又心疼又气愤地将我扶起来,眼泪扑簌簌直落。
“娘,你还在,真好。”
我满足地笑了,并不反驳她,只是依恋地靠在她怀里,闻着娘身上的味道令我安心。
娘心疼得不行,“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啊,好哥哥,再快一点。”
“亲这里,人家还要。”滴的呻吟和男人卖力的喘息声,正从林子里往外传。
众人闯进院子时,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几个未经人事的小姐刷一下红了脸,捂着耳朵急忙往外跑。
“光天化日的,真是伤风败俗!”
“不知道是哪个贱蹄子和登徒子在这胡来!”
有几个夫人,眼神揶揄地看着长公主。
一般府里的侍卫和婢女总有看对眼的,青年男女,干柴烈火,也不是不知道。
只是一般出现在治家不严的府邸里,如今在长公主府竟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长公主御下手段也不过如此。
看来刚刚段小姐阻拦众人进来,是想给长公主留面子啊。
可惜长公主不领情,这下可丢人了。
几位夫人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长公主脸色铁青,竟然有人敢在她的府上做出这样的丑事!
还是在这么多贵妇人面前,她从今往后在京城还有什么脸见人!
“柳战,把这两个狗男女给本宫抓出来,乱棍打死!”
“是!”
柳将军靑着脸,未婚妻府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脸上也无光。
他气沉丹田,一剑将遮挡身影的小树劈倒。
“嘭”
小树纷纷倒下。
映入人们眼帘的,岂止是他们所想的一男一女厮混?
分明是两女一男,二凤戏龙!一男一女听到动静,正着急忙慌地往抄起地上散乱的衣服遮住自己白花花的身子。
可剩下的一个被长发遮住容貌的女子却毫不顾忌,哪怕众人在场看着他们赤身裸体,她却伸手勾住另一女子。
“姐姐,你再揉揉人家这嘛......”
“这,这......”
回过神来的众人惊掉了下巴。
金吾卫众将士更是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了,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可是何曾见过如此污秽的画面啊!
“杀了他们!”
金吾卫却不动,萧逸再如何丢人也是新科状元,只有皇上能杀他,他们哪敢轻举妄动。
长公主气红了眼,明天言官怕是不知道要怎么参她,说她治下无能!
都是这些不知廉耻的贱人,害她丢人!
长公主一想到女儿徐莺莺大婚在即,府上如果传出这样的事,不知道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她怒上心头,抢过一把金吾卫的剑就要朝那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劈过去。
“住手!你不能杀她!”
不着寸缕的萧逸,手忙脚乱地将女子搂入怀中。
“长公主剑下留人!”
那张平日里温文儒雅的脸上,此刻满是慌乱,连声音都变了调,“长公主,您,您听我解释……”
长公主一脚踹过去,剑尖直接抵在萧逸的咽喉。
“解释什么!你竟敢在本宫的府邸行此淫秽之事,本宫要将你们五马分尸!”
萧逸怀中的女子听闻此言忽然狠狠一颤,手抖如筛抓起地上沾满泥土和破布遮住自己的脸。
萧逸光着屁股结结巴巴,也不知道说什么,忽然他眸光看向地上那个从遮住身子就没再说过话的女子。
他忽然想到了整件事充满了不对劲。
“红儿!红儿你说句话,你向公主解释一下!”
地上的女子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一点声音也不敢有。
“红儿?这不是段靑梦的贴身婢女吗?”众人听到这个名字,目光齐齐看向我。
“段靑梦!本宫杀了你!”长公主愤然转身,“你这个贱蹄子,带来小贱蹄子,竟敢淫乱至此!”
长公主一剑劈过来,我连忙闪躲。
我委屈地落泪,大声哭诉,“公主,臣女都是为了您啊!这件事您就别追究了!”
“为了我?”她怒急攻心,对我破口大骂,毫无贵女仪态,“我看你个贱货是害了我!今日的事我必定要禀告皇兄,让他为我做主!”
“长公主,您就别问了,求您了!让大家都散了吧,留点颜面吧!”萧逸见我为他们求情,他也绷不住了。
长公主转身一脚踹翻萧逸,描金绣花鞋狠狠踩在他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
即便被踹翻在地,萧逸也紧紧地护着怀中女子。
“事到如今,你还护着这个男女通吃的下贱玩意儿!”
柳将军实在看不过眼,怒斥萧逸。
“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脏病,没有一个男人会娶她,你还当成宝!”步冲上去,一把扯掉了女子头上的破布。
“让大伙儿看看是哪个骚货!”
“不要!求求你们……”
女人哭喊着挣扎,却被拽着一头乌黑秀亮的头发往后扯。
被迫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脸。
众人的目光齐齐聚集在她身上。
她身上鲜红的吻痕四处遍布,满脸媚态,双眸含情,好像还欲求不满。
树林里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这分明是长公主的独女,柳将军的未婚妻徐莺莺啊!
“你......莺莺?”
柳战率先回过神来,踉跄两步向前走去,死死盯着徐莺莺。
这个可止小儿夜啼的大殷杀神,此刻双眸渗着恨意血红似鬼。
长公主脸色发白,手中的破布再也握不住,整个人随着飘落的破布跌坐在地上。
我站在人群最后,缓缓擦掉脸上的泥水。
这么一场精彩绝伦的春宫戏,只我一个人欣赏多可惜。
瞧瞧,现在大家一起看,这才有意思。
红儿隔着混乱的人群死死盯着我。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此刻在大庭广众之下袒胸露乳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小姐......”
红儿泣不成声,委委屈屈地看着我。
我不等她说些什么,立刻扑过去,死死地抱住她,抢先开口。
“红儿,是我没用,护不住你,可是萧状元兽性大发,要你陪他和郡主快活,我拦不住他!”
我哭得声泪俱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众人闻言更是一愣。
不用我多说,他们自己就拼凑出了“真相”。
我是段丞相独女,谁都给我三分面子,如今却鼻青脸肿一身的伤。
怕是不小心撞破郡主和状元郎的丑事,又想护贴身婢女,这才被打了。
不仅被殴打羞辱,还被逼着在门外把风!
“畜生!本宫杀了你!”
长公主什么都听不进去,听到我说萧逸兽性大发,认定是他强迫了徐莺莺,抄起利剑就冲着萧逸刺去。
“啊!”
利剑刺在萧逸的手臂上,顿时血流如注。
我想尽了两辈子的惨事才压住了嘴角的笑。
活该!
萧逸捂着血肉模糊的手惨叫,疼得他在地上不住地翻滚,活脱脱像头待宰的大白猪。
“长公主!我是中了药!被陷害了!”
他恶毒的目光死死地黏着我,看着萧逸的眼神,我清楚地知道,他也重生了。
可长公主哪里还听得进去?
抄起剑就要往他的心口刺去!
“萧郎!”
徐莺莺见状连身子都顾不得遮了,着急忙慌地扑过去护住萧逸。
身上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破布随着她的动作再次掉落。
“莺莺!”萧逸立马又扑过去替她挡住。
两个人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又滚作一团。
“好,好好好,原来是郎有情妾有意,那我何必枉做小人!”
柳战气红了眼,若不是理智告诉他,徐莺莺是宗室女,他杀不得,他早就像砍西瓜一样把这对狗男女给砍了。
“退婚!这样的媳妇,我柳战消受不起!”
“柳将军,柳将军......”长公主无措地看向柳战,还想在说些什么。
可是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长公主,事已至此,虽然我也是被人陷害,可是我毕竟玷污了郡主,我愿意娶郡主为妻。”
萧逸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抱着徐莺莺做出承诺,把徐莺莺感动得泪水涟涟。
“呸!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肖想本宫的女儿!”
“本宫宁可叫她沉塘!也不会让她嫁给你这个贱民!”
长公主令人将萧逸拖出去斩了。
他被金吾卫按在地上,像条死狗般赤条条地往外拖。
“不!长公主!莺莺,救我!”
“母亲!”徐莺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哀求长公主,“不能杀他,萧郎要是死了,我就绞了头发当尼姑去!”
“砰”!
长公主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彻底昏死了过去。柳将军刚离开公主府,这丑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所有人都知道了新科状元萧逸和郡主徐莺莺当众宣淫,还强迫了丞相府的婢女。
“哎哟,听说那郡主男女通吃,抓着丞相府的婢女喊好姐姐我还要呢。”
圣上震怒,下令彻查,今天之内必须有个交代。
“把公主府翻遍都要查清楚,是谁胆敢陷害新科状元和当郡主。”“朝郡主!”
大理寺寺卿和太医匆匆赶到,急切地想要查明真相。
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大理寺寺卿的神色变得异常复杂。
他犹豫不决地看着苏醒的长公主,似乎在纠结是否应该汇报他的发现。
“有什么发现就直说!何必吞吞吐吐?”
长公主面如土色,对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感到极度羞愧。
“是......”寺卿低头汇报,“萧状元酒中的药,是郡主的贴身侍女流鸢所为。”
此言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众人心中都有数,一个小小侍女怎敢擅自给状元下药,这背后定是郡主的指使。
“流鸢!你为何要陷害我!”
徐莺莺已经穿戴整齐,听到寺卿的话,她怒不可遏地扑向流鸢。
流鸢一脸茫然。
她原本以为郡主只是想用泻药捉弄新状元。
徐莺莺素来横行霸道,欺压他人的事没少做,她以为这次也不过是郡主想看状元出丑。
没想到这竟是让人迷失心智的药物!
“郡主,您不是说......”流鸢呆呆地望着徐莺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流鸢,你可得想清楚再开口!”徐莺莺目光凶狠地警告她,“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这里呢!”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所有在场的京城贵族都心知肚明。
这药究竟是谁下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长公主的脸色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涨得通红,差点再次昏厥过去。
“混账!”
她忍无可忍,狠狠地给了徐莺莺一个耳光。
徐莺莺被打得一个踉跄,倒在地上,衣裙上沾染了血迹。
“啊!血!”
围观的夫人们惊呼出声。
这种鲜红的血液从下身流出,明显是流产的迹象!
但郡主尚未嫁人,而且今天才被萧逸玷污,怎会流产?
除非她早已怀有身孕!
不等众人细想,徐莺莺便捂着肚子惨叫起来。
“我的肚子!太医!太医!救救我的孩子!”
长公主气得吐血,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长公主中风瘫痪,面部扭曲,言语不清,口水直流。
即便如此,她仍坚持要查明真相。
萧逸被侍卫拖进来,遍体鳞伤,早已不复昔日状元的风采。
但他毕竟是皇上钦点的状元,没有皇上的命令,无人敢真的取他性命。
见到长公主,他勉强跪下行礼。
“长公主,我对郡主情有独钟,愿娶她为妻,请长公主成全!”
长公主斜眼瞪着萧逸,没有回应。
萧逸转向徐莺莺,“莺莺,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徐莺莺捂着肚子,连连点头。
萧逸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自己光明的仕途。
我在一旁感叹,“萧公子对郡主真是一片痴心,如今郡主怀有你的孩子,真是双喜临门。”
太医确诊后宣布,徐莺莺已怀孕三个月。
原本笑容满面的萧逸脸色大变,“什么三个月的孩子?我与郡主才……她肚子里怎会有我的孩子?”
众人哗然,原来徐莺莺怀的并非萧逸的孩子!
那岂不是怀了个野种!
“徐莺莺!你说清楚!你肚子里是谁的孩子!”萧逸突然爆发,挣脱侍卫,抓住徐莺莺的肩膀,愤怒地质问。
徐莺莺脸色苍白,无言以对,只是疯狂摇头。
“贱人!”萧逸一巴掌将徐莺莺打倒在地。
徐莺莺虽然心虚,但毕竟是郡主,一向霸道,怎能容忍萧逸如此侮辱,立刻反击,“你怎敢打我!”
我在人群中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暗自惋惜。
真是可惜,为何不在他们成亲后,让萧逸替别人养几年孩子,让他戴上绿帽再揭露真相。
上辈子,红儿听从萧逸的命令,不断给我下堕胎药,让我一怀孕就流产。
外人都以为我得了花柳病,才无法保住孩子。
但我至今还记得萧逸掐着我的脖子,那恶狠狠的模样。“我从未有过一个名分,却被迫失去了孩子。”
“你不仅害了我和莺莺,还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这辈子也别想成为母亲,用你孩子的命去给莺莺的孩子偿命吧!”
我轻轻苦笑,上辈子萧逸为了一个不明来历的野种,竟然堕掉了和我生的八个孩子,他为了当一个绿头王八,竟然杀害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真是可笑至极。
萧逸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疯狂地报复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他惊恐地抬头,在人群中寻找我,眼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上辈子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萧逸强迫徐莺莺时,她并未大声呼救。
现在我明白了,她分明是肚里早已有了孩子,而萧逸不过是她精心挑选的替罪羊。
“哈哈。”一位夫人忍不住笑出声,“还是状元郎有福气,娶个新娘还送个儿子,真是买一送一啊。”
萧逸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羞辱,他愤怒地扑上去,掐住徐莺莺的脖子。
“徐莺莺!你骗我!”
“你明明说你是清白之身,是因为爱慕我,才给我吃了助情药!”
徐莺莺被掐得翻白眼,两腿在空中乱蹬。
眼看她快要被萧逸掐死,周围的人连忙将他们分开。
徐莺莺死里逃生,趴在地上直咳嗽,像只苟延残喘的狗。
“你,你还说我......”她不甘示弱,“那你呢?和我欢好的时候,又带着红儿这个贱婢加入,你又是什么干净的人?”
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萧逸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分明是你这个淫妇欲求不满,不是你哭喊着要我和红儿一起服侍你的吗!”
听了这话,长公主两眼一翻,身子晃悠两下,猛地喷出一口血。
鲜血溅在徐莺莺洁白的留仙裙上,讽刺得很。
“娘!”徐莺莺吓得扑到长公主身边,“你别吓我!”
“孩子......是谁的?”长公主艰难地开口。
可是徐莺莺哪敢说实话,她只是一味地摇头,“您别问了,好好养病。”
此时出去查案的大理寺寺卿终于赶回来了。
看着长公主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他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此时报告查到的结果。
“说!”长公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她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了,今日她什么体面都没有了,她只需要知道奸夫是谁,然后斩草除根,再把徐莺莺嫁得远远的,京城众人就会慢慢淡忘此事。
大理寺寺卿硬着头皮,老脸通红,弯着腰禀告。
“臣也并未查到郡主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因为郡主两个月前在青楼与十个男妓一起厮混,早就分不清到底体内是谁的精元了。”
十个!郡主好体力!
“逆女!本宫早知道有今天,生下来就该掐死你!”
长公主大口大口地吐出鲜红的血液,撑着最后一口气,一个耳光落在徐莺莺脸上。
然后,再也没有了声息。长公主死了,被徐莺莺气死的。
皇帝悲痛不已,长公主再怎么说也是他姐姐,他下令将徐莺莺开除宗碟,并堕胎沉塘。
“荒淫无道之女不配当我大殷的郡主!”
至于萧逸则被革除新科状元的功名,永世不得科考,他的青云梦彻底碎了。
红儿被萧逸弄了身子,没了清白,我就做主将她许配给萧逸做妾。
“小姐,不要,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啊!你怎么忍心将我推入火坑。”
回府后,红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哀求。
我看着额头满是鲜血的红儿,心中毫无波澜。
我曾经也求过她,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
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将我的孩子递给徐莺莺,让她狠心摔死。
她在我的饮食里下堕胎药,配合萧逸虐待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和他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红儿,你失了清白,不嫁给萧逸,又有哪个男人要你呢?”
我揶揄地看着红儿,嘴角含笑。
或许是我的笑容刺激了红儿,她崩溃地大哭大叫。
“为什么不是你!明明那天应该是你的!”
“我明明在你的手帕里下了药,你会燥热冲动地冲进去,”“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偏偏是我?”
她哭喊得声嘶力竭,我的笑容却越发真诚。
“很简单,我偷偷换了我们的手帕,还多加了点料,你看,我是不是个周到的主人?”
红儿坐在地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萧逸受了重伤,金吾卫在打他时,心里暗自为柳将军不平,所以下手特别狠。
他的双腿断了,又没得到及时治疗,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成了个废人。
听说金吾卫还专门攻击他的下体,现在他那方面也不行了。
嫁给一个失去功名的废人,红儿的未来可想而知。
但这都是她自找的,她不是说不想做萧逸的小老婆吗?现在我大方一次,成全她!
红儿出嫁那天,京城的人都对我表示同情,他们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怜悯,好像我在这件事里是最无辜的。
“段小姐,你受惊了……”
“这么好的姑娘,无缘无故遇上这种倒霉事,让你碰上这种丑事……”
莫名其妙撞见郡主和萧逸的丑事,不仅眼睛受污染,还被打了一顿,连贴身丫鬟都搭进去了。
虽然我实际上没什么关系,但卷入这种丑闻,名声难免受损,影响婚姻。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唉,我倒是无所谓,可怜的是红儿啊!”
大家见状都夸我体恤下人,真是善良,都是徐莺莺和萧逸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人惹出来的丑事!
徐莺莺被沉塘时,我偷偷去看了。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拿来堕胎药,强行给她灌下去。
徐莺莺拼命挣扎,吓得大小便失禁,哪里还有当初跋扈郡主的样子?
“不,我不想死!让我见舅舅!”
她像条死狗一样跪在地上,抓住太监的裤腿,痛哭流涕。
堕胎药药效很强,没多久她下面就流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胎儿,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只顾着向她平时看不起的太监求情。
大太监一脚把她踹开,“皇上说了,你气死了长公主,害死了他的姐姐,就到地府去赔罪吧!”
“来人!送罪女徐莺莺上路!”
周围的侍卫抓起徐莺莺就把她往猪笼里塞,然后沉入水底,水面漾起一片血红。“靑梦......”
我从首饰店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萧逸。
他没钱买轮椅,拄着两根树枝做的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向我。
他的眼里满是懊悔和渴求。
“我知道,你也回来了。”
他的声音颤抖,伸手就想来抓我的袖子。
“从前是我对不住你,我以为是你设计下药嫁给我,间接害死了我和徐莺莺的孩子,这才......”
我闪身躲过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萧大状元,你聪明过人,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你和徐莺莺早就有染,那天不过是被我不小心撞见才当了徐莺莺的替死鬼。”
“你只是恨我突然出现,拦了你借长公主势力青云直上罢了,哪怕我爹倾尽全力助你为官,你也觉得不够!”
萧逸脱相变形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因为我的闪躲,他跌跌撞撞地向地上摔去。
“可是靑梦,我们曾是夫妻,我们还有孩子......”他不死心,还在自顾自地说。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别和我提孩子!你不配!”
“你亲手杀死了你一个又一个孩子,你上辈子、这辈子都不会有你自己的孩子。”
“萧家的香火,在你这,彻底断了!你以后去了地府,看你怎么面对萧家的列祖列宗!”
萧逸不死心,还想纠缠我,却忽然整个人飞了出去,倒在地上吐出心头血。
原来是金吾卫巡街路过,金吾卫的柳将军见到萧逸纠缠我,便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你没事吧?”柳将军关心地看着我,眉眼坚毅清正。
因着这个事情,我和柳战越走越近,前些天他已经向我爹娘提亲。
为了备婚,我忙得脚不沾地,许久没有萧逸和红儿的消息了。
再听说他们的事情时,我刚刚坐上花轿。
听说红儿卷了萧逸所有身家跑了,逃妾为奴,从今往后她就是逃犯的身份了。
至于萧逸,没了银钱,又残了双腿,竟然活生生饿死在床上,等到人们发现的时候,尸体上已经爬满了蛆虫。
喜娘的高声唱和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声音似乎在空气中回荡:“二拜高堂!”我心中暗自感慨,那些曾经伤害我的人,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我即将迎来全新的生活篇章。
“夫妻对拜!”我轻声对身边的人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我们相互鞠躬,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将与这个人携手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