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镇国将军的婚讯传开后,我再次被他表妹柳青公然羞辱

发布时间:2025-09-29 23:31  浏览量:1

我与镇国将军的婚讯传开后,我再次被他表妹柳青公然羞辱。

她捏造一封情书,污蔑我与侍卫暗通款曲,将我推入水中。

柳青拈花一笑,目光中尽是轻蔑。

我擦拭脸上污水,转向一旁冷眼旁观的萧寒,直言道:“你是为我洗清冤屈,还是纵容她玷污我的清誉?”

这已是今年第66次遭遇此等羞辱。

投毒,陷害,中伤。

每当我谈及与萧寒的婚约,便有无尽的折磨接踵而至。

因萧寒一再恳求,我忍气吞声至今。

然而此刻,我毫不犹豫地从袖中取出太后亲赐的金牌。

转瞬间,方才漠然的萧寒,猛地抢过金牌,狠狠掷入池底。

寒水激起涟漪,他面色阴沉如铁。

“至于吗!不过是些许流言蜚语,等风头过了便好!”

我静静凝视着他,点了点头。

“确实该如此,萧寒,这门亲事,我退了。”

“欲擒故纵,真是好手段。”

柳青的声音如同一把刀,在满座宾客面前剖开我的尊严。

“姜望舒,你以为说退婚,就能让萧哥哥心生怜悯吗?”

水珠从我发梢滴落,砸在锦缎衣裙上,晕开一朵朵暗色花纹。

衣襟紧贴皮肤,寒意渗入骨髓。

宾客们的目光如芒在背,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听说她家世虽好,却不得将军喜欢。”

“这位姜小姐怕是要用苦肉计了。”

“可不是,太后亲赐的婚约,谁敢轻易悔弃?”

每一句话都像细针,扎在我心上。

我抬头环视四周,下人们低头避开我的视线,眼角却藏不住轻蔑。

这一幕太过熟悉。

三年前,初入将军府那晚,我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腹痛如绞。

太医诊断后,眉头紧锁:“汤药中添了寒性药材,再多服几次,恐怕终身难孕。”

我满怀希望地看向萧寒,盼他能为我主持公道。

他却站在床边,眉头微皱:“柳青年幼无知,她不懂药理,应是无心之失,你何必计较?”

两年前,花园小径上,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石阶上。

右手腕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心惊。

“滑石粉?”萧寒看了一眼地面,又看向一旁假装惊慌的柳青,我以为他终于看清了真相。

他却只是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她不过是贪玩,你多担待些,别伤了和气。”

去岁冬日,我的披风被人剪破几道口子。

雪地中站了半个时辰,双唇乌紫,手指已经失去知觉。

萧寒给我披上外袍,那瞬间的温暖让我几乎落泪,以为他心中终究有我。

可温度刚刚渗入肌肤,柳青的哭声就响了起来:“萧哥哥,我、我冷…”

外袍被毫不犹豫地收回,转而披在柳青肩上。

我只能咬紧牙关,强撑着回到房中。

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闪回,我突然明白,这场婚约从未有过希望。

我转身便走,湿透的鞋子在地面留下一串水痕。

身后传来一阵骚动,萧寒的脚步声向我靠近。

我心中微动,却不敢回头。

难道他终于要为我出头了吗?这迟来的维护,或许…

“萧哥哥!”柳青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虚弱,“我、我心口疼…”

脚步声戛然而止。

我缓缓回头,只见萧寒毫不犹豫地折返,俯身将柳青抱起。

他匆匆从我身旁经过,目不斜视。

我站在原地,心如死灰。

原来,我在他心中,竟不及柳青的一声娇呼。

三年来的忍辱负重,换来的只是这般凉薄。

回到客房,紫菀为我宽衣解带,眼中满是心疼。

“小姐,您别难过,将军他…”

“不必说了。”我打断她的话,“今日之事,我已看得明白。”

浴桶中的水温热适宜,却驱不散心中的寒意。

这些日子来,我总是疲倦,胃口不佳。

今日又受了这般羞辱,只觉得心力交瘁。

正当我闭目养神之际,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

紧接着,眼前发黑,天旋地转,我本能地扶住浴桶边缘。

“小姐!”紫菀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扶住我。

“去请郎中,快!”我咬牙忍痛,意识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沉中醒来。

紫菀守在床前,眼圈通红。

郎中收起药箱,面色凝重:“姜小姐,您浴汤中被人下了迷药,更混入了性至寒凉的红花,此物剂量稍大,便会致女子滑胎,最是阴毒不过。”

“滑胎?”我心中一惊。

“是的,您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幸而发现及时,老夫已为您施针保胎,但胎像依旧不稳,需好生静养。”

我怔住了,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原来,我已经怀了萧寒的孩子。

这个消息本该让我欣喜若狂,此刻却只剩苦涩。

我轻轻抚摸着尚未显怀的腹部,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保护欲。

“小姐,一定是柳青干的!”紫菀咬牙切齿,“她定是看出您有身孕,才下此毒手!”

我苦笑一声:“她当然知道,府中的事,何曾瞒得过她?”

“那奴婢这就去告诉将军!这是他的亲骨肉,他总不能再偏袒了!”紫菀转身就要出门。

“不必了。”我拉住紫菀的手,眼中一片冰冷,“他不会信的。”

即使是关乎他骨肉的大事,萧寒也只会相信柳青的一面之词。

今日之事已经证明,在他心中,我的分量远不及柳青。

药香与烛火的气息还未散尽,门板撞上墙壁的声响惊醒了我。

酒气扑面而来,呛得我喉咙发紧。

萧寒的身影在烛光下摇晃,衣襟半敞,眼角泛红。

“望舒,”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今日之事,是我考虑不周。”

他伸出手,指尖悬在我脸颊上方。

一股甜腻的茉莉香气从他指间渗出,那是柳青最爱的熏香。

那手指上还残留着柳青衣袖上的茉莉香气。

我猛地后仰,胃里一阵翻涌。

“别碰我。”

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我好心来哄你,你倒是给我摆起脸色了?”

我直视他泛红的双眼。

“你身上的酒气,是为了壮胆来见我,还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

“你——”他眉头紧锁,“柳青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何必与她计较?”

这句话在我耳边回荡了三年,如同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磨着我的心。

“孩子?”我轻笑一声,喉咙发紧,“十八岁的孩子,懂得下药,懂得陷害,懂得在你面前装可怜。”

萧寒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责备:“你就是太计较了,心胸狭隘。”

我的指甲陷入掌心。

眼前浮现去年冬日的一幕——柳青站在众人中央,泪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姜姐姐偷了我的玉佩,我亲眼所见。”

萧寒甚至不问缘由,当众斥责我:“做错事就要认,何必狡辩?”

后来玉佩在柳青枕下现身,她只是眨眨眼:“哎呀,我记错了呢。”

而萧寒,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心胸狭隘?”我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是啊,我就是心胸狭隘,所以我退婚。”

萧寒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以为退婚是儿戏?这是太后亲赐的婚约!”

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眼中满是怒火。

“所以你是在威胁我?”我平静的看向他。

“不是威胁,”他的喉结滚动,“是提醒。”

空气在我们之间凝固,只有烛火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萧寒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重新组织语言。

“罢了,不谈这个。”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手臂发麻。

“走,去云台山。我们好久没去了。”

云台山。

那三个字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记忆深处的牢笼。

两年前的春日,山间露水打湿我的裙摆,我们相约看日出。

清晨时分,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跑来,额头上的汗珠还未干透:“柳小姐高烧不退,情况危急!”

萧寒的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留下一句“你自己回去”在风中飘散。

下山途中,五个山匪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们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

我拼命挣扎,衣袖被撕裂,手臂被划出道道血痕。

若非一队官兵恰巧路过,我的清白怕是难保。

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将军府,推开花厅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如坠冰窟。

萧寒正亲手喂柳青吃糕点,两人有说有笑。

而柳青,脸色红润,眼中神采奕奕,哪有半分病容?

看到我满身狼狈,萧寒只是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段回忆一直是我的心结。

因年少爱慕,不愿让他难堪,才独自咽下所有苦楚。

那个地方,承载着我最不堪的记忆。

“不去。”我攥紧被角,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萧寒眉头紧锁,似乎第一次看不懂我的抗拒。

“为什么?那是我们的定情之地。”他的声音放软,带着诱哄的意味

“定情之地?”我冷笑一声,“还是我被山匪围困,差点清白不保的地方?”

他的眼神闪烁,显然记起了那件事。

“那只是个意外,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打断他,“你只知道柳青高烧不退,情况危急。”

萧寒的脸色变了,他猛地将我拉入怀中。

他的胸膛滚烫,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急促而混乱。

“望舒,我错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几分绝望,“那件事,是我混蛋!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山上!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会与柳青断绝关系。”

他的手臂收紧,力道大得让我有些疼。

“明日,明日我就亲自送她离开将军府,再也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

一瞬间,我几乎要相信他了。

或许,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真的愿意改变…

“将军!不好了!”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柳青的婢女翠儿冲进院子,脸色惨白。

“柳小姐、柳小姐要投井自尽!”

萧寒的身体猛地一震。

我感觉到他的手臂松开了。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眼中满是惊慌。

“她在哪?”他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

“在、在后花园的井边!”翠儿抽泣着,“小姐说,她活着只会碍将军的事,不如一死了之!”

萧寒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推开我,转身就往外冲。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

奇怪的是,我心中竟没有丝毫波澜。

反而生出一种彻底的解脱感。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无论我做什么,在萧寒心中,我永远比不过柳青的一场闹剧。

“小姐,您没事吧?”紫菀担忧地看着我。

“没事。”我平静地说,“收拾一下,我们明日启程回京。”

紫菀刚要说什么,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一个小厮捧着一封信走进来。

“姜小姐,将军命我送来这封信。”

我接过信,展开一看。

纸上的字迹潦草,墨迹未干,透着主人的急切。

萧寒要我为柳青准备一件最华丽的及笄礼服,甚至细致地报出了尺寸。

“真是讽刺。”我将信扔在桌上,“他前一刻还信誓旦旦要送她走,后一刻就惦记着她的及笄礼。”

“小姐,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紫菀心疼地说。

“我不生气。”我摇摇头,“我只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即便有了这个孩子,我和他在萧寒心中的分量,依然比不过柳青的一场闹剧。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紫菀,去准备退婚书。”

“小姐!”紫菀惊呼。

“我心意已决。”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天刚蒙蒙亮,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萧寒怒气冲冲地闯入,脸色铁青。

“姜望舒!你好大的胆子!”

我冷静地看着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竟敢利用我母亲的关系,去向主持及笄礼的礼官施压,让她故意刁难柳青,让她无法通过考核?”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荒谬的指控?

“还有,你竟然让城东周家去闹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城东周家的傻儿子周宝福。

那个曾多次当街骚扰我的恶棍。

那个被萧寒亲眼所见并出手教训过的畜生。

如今,萧寒竟将我与那段污秽联系在一起?

“萧寒,你疯了吗?”我的声音颤抖,“周宝福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这是柳青的又一次陷害,而萧寒,再一次选择相信她。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柳青冲了进来。

她跪在我面前,双眸含泪,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孔写满了无辜和哀求。

“姜姐姐,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了!”她声线轻颤,“周宝福那个畜生非要娶我过门,还、还说……是你觉得我碍眼,才在背后撮合的!”

我冷眼看着她这出戏码。

萧寒大步走来,俯身将柳青扶起。

“望舒。”他转向我,眼中燃烧着怒火,“你必须去周家一趟,给柳青一个交代。”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吗?那周宝福是什么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我只知道柳青被他盯上了,而一切都是因为你!”萧寒咬牙切齿。

他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腕,疼痛从腕骨蔓延至全身。

“放开我!”我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你必须去!”他强行将我往外拖。

紫菀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不敢上前阻拦。

我的心沉到谷底,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萧寒!”我声嘶力竭地哀求,“那是个畜生!你清醒一点!”

他充耳不闻,脸上的冷酷让我陌生。

我被他连拖带拽地塞进马车,全程挣扎无果。

马车外,柳青的哭声依旧不断。

“萧寒,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拍打着马车门,却无人理会。

马车很快停在了周家门前,那扇漆黑的大门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

我的心跳如擂鼓,手脚冰凉。

萧寒拽着我下车,推着我向那扇门走去。

周宝福那双充满淫邪的眼睛,肥胖的手指,污言秽语…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

恐惧让我浑身发抖。

在被萧寒推向门口的那一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他的衣袖。

“萧寒!”我嘶哑地喊道,“我腹中……怀了你的骨肉!已经一个多月了!你要亲手把你的孩子送入虎口吗?”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动摇。

那一瞬间的犹豫,我看到了希望。

“萧寒哥哥,别信她!”她尖刻地说道,“她为了脱罪,连假孕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若真有孕,为何不早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

萧寒的眼神从震惊转为迟疑。

他又一次选择相信柳青。

柳青趁机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跌入府内,身后的大门缓缓关合,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亮。

黑暗中,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周宝福那张肥硕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将军夫人,久仰大名啊。”

他舔了舔嘴唇,一步步向我逼近。

大门“砰”地一声,彻底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