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月如歌结局4遗憾,燕贺战死,楚昭流放边疆,应香死在挚爱怀中
发布时间:2025-09-27 19:49 浏览量:1
《锦月如歌》的大结局,主角禾宴和肖珏总算没让人失望——不仅联手把边境的战乱平了,还顺顺利利拜堂成了亲,俩人并肩站在朝堂上接受封赏的时候,看着是真圆满。可这“圆满”就像一层薄纸,一捅就破,底下藏着的4个遗憾,每一个都能让人看完心里堵好几天,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燕贺战死:到死没见着刚出生的闺女,留下孤儿寡母太揪心
燕贺这人,是剧里少有的“纯善武将”——不耍心眼,不贪功名利禄,就想守着老婆秀秀过安稳日子。俩人结婚后没几天,秀秀就查出怀了孕,燕贺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没事就摸着秀秀的肚子琢磨孩子名字:要是男孩,就叫“良将”,盼着孩子以后能像自己一样保家卫国;要是女孩,就叫“慕夏”,因为他和秀秀是在夏天认识的,藏着俩人的小浪漫。
可安稳日子没过多久,边境就传来急报——敌军突袭,边防吃紧。燕贺是将军,手里握着兵权,就算心里再舍不得老婆孩子,也得披上盔甲上战场。走的那天早上,他蹲在床边,给秀秀掖了掖被角,还笑着说:“等我打完这仗,就回来陪你等孩子出生,到时候我给孩子做小老虎玩偶,天天抱着他玩。”谁知道这话成了俩人最后的约定。
更让人窝火的是,燕贺的死不是因为“打不过”,而是被自己人坑了——楚昭因为嫉妒肖珏和禾宴,想借战事搅乱局面,竟在朝堂上故意出馊主意:让燕贺带少量兵力去前线抵挡,把禾宴留在京城“守后方”。明眼人都知道,前线敌军兵力是燕贺的三倍,这就是让燕贺去送死。
燕贺到了前线,硬生生扛了两天两夜——白天带兵冲阵,晚上还得盯着营寨防偷袭,连口热饭都没顾上吃。最后一次战斗里,他为了掩护手下撤退,被敌军的箭射中了肩膀,还中了箭上的毒。等禾宴冲破阻碍带着援兵赶到时,燕贺已经快撑不住了,他攥着禾宴的手,嘴里还念叨着“秀秀”“孩子”,没等听到孩子出生的消息,就咽了气。
而另一边,秀秀在京城顺利生下了女儿,刚抱着孩子想给燕贺报喜,就接到了燕贺战死的消息。她抱着孩子,看着燕贺提前做好的小老虎玩偶(那玩偶的耳朵还歪着,是燕贺笨手笨脚缝的),眼泪止不住地掉,嘴里喃喃着:“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孩子还没见你呢……”好好的一家三口,最后只剩孤儿寡母,往后的日子连个依靠都没有,想想都心疼。
楚昭流放边疆:从“有志青年”变“偏执疯子”,一辈子抱负全泡汤
楚昭刚出场的时候,其实挺让人有好感的——出身普通人家,靠自己苦读考中功名,进了朝堂后,还敢替老百姓说话,甚至为了反对贪官的苛捐杂税,跟上级据理力争。那时候他的目标很明确:当个能为民做主的好官,最好能做到宰辅,实现自己的“治国抱负”。
可这一切,从他喜欢上禾宴开始,就慢慢走偏了。他第一次见禾宴,是在科举放榜的路上,禾宴(当时还扮男装)帮他挡了一场暗算,楚昭就把禾宴当成了“知己”,后来知道禾宴是女儿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陷了进去。可禾宴心里只有肖珏,对楚昭只有“朋友之谊”,一次次明确拒绝了他。
按理说,被拒绝了就该放手,可楚昭偏不——他觉得是肖珏“抢”走了禾宴,嫉妒得快疯了。为了把禾宴抢过来,他开始走歪路:先是在皇帝面前说肖珏的坏话,说肖珏手握兵权,又跟禾宴成了亲,以后可能会“功高盖主”;接着又趁机求皇帝赐婚,想让皇帝强行把禾宴许配给自己,结果被皇帝驳回,还落了个“心思不正”的名声。
到了边境打仗的时候,他更是彻底疯了——为了报复肖珏,也为了让禾宴“看清肖珏的无能”,他故意拆分兵力,把燕贺推到必死的境地。燕贺战死的消息传到京城后,肖珏和禾宴查到了楚昭的阴谋,把证据摆在了皇帝面前。皇帝气得发抖,当场下旨:革去楚昭所有官职,流放边疆,永远不许回京。
流放那天,楚昭穿着囚服,戴着枷锁,站在城门口回头看京城的方向。他手里还攥着一张纸,那是他当年考中功名时的榜单复印件——曾经的他,以为自己能在这京城里大展拳脚,可最后却因为自己的偏执和嫉妒,落得个“流放犯”的下场。一辈子的抱负全成了泡影,说可惜吧,是真可惜;说活该吧,也是真活该。
应香死在挚爱怀中:一辈子护着楚昭,到死没等来一句“我懂你”
应香的命,打小就苦——爹娘死得早,她被卖到青楼,每天强颜欢笑,看尽了人情冷暖。是楚昭把她从青楼里救出来的,那天楚昭路过青楼,看见有人欺负应香,二话不说就把人赶跑了,还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
从那天起,应香就认定了楚昭——她不要钱,也不想走,就想留在楚昭身边,哪怕只是当个端茶倒水的婢女。楚昭拗不过她,只好让她留下,可他不知道,应香早就把“报恩”变成了“爱慕”——她会偷偷记住楚昭的喜好:知道楚昭怕热,夏天会提前把扇子冰在井里;知道楚昭爱喝浓茶,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煮茶;甚至楚昭晚上在书房看书,她会站在门外守着,怕有人打扰。
更让人动容的是,应香不是只会“端茶倒水”——她小时候学过点武艺,为了护楚昭,从来没露过的本事全用上了。有一次楚昭被政敌派人暗算,是应香从袖子里摸出匕首,挡在楚昭身前,硬生生挨了一刀;还有一次楚昭被人诬陷,是应香偷偷跑出去,冒着被抓的风险,找到了洗清楚昭冤屈的证据。
可楚昭眼里,从来没有应香——他心里只有禾宴,对於应香的好,只当是“婢女的本分”,甚至有时候应香关心他,他还会不耐烦地说“不用你管”。应香心里清楚楚昭的心思,可她就是放不下,还是一如既往地护着他。
最后那次,徐娉婷(另一个喜欢楚昭的角色)因为被楚昭拒绝,又恨楚昭害了自己家人,拿着刀冲进楚昭的书房要杀他。当时楚昭正趴在桌上看文件,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是应香从门外冲进来,一下子扑到楚昭身上,替他挡了那一刀。
刀子扎在应香的胸口,鲜血瞬间染透了她的衣服。她倒在楚昭怀里,气息越来越弱,却还扯着嘴角对楚昭说:“公子……别难过……也别再执着于禾宴姑娘了……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楚昭抱着她,看着她胸口的血,这才第一次慌了,眼泪掉在应香脸上,嘴里说着“对不起”,可应香已经听不见了。
应香一辈子都在护着楚昭,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最后死在他怀里,却没等来一句“我懂你”“我也喜欢你”。她的爱就像一场没开头的戏,刚要落幕,就彻底散了,看着真让人眼泪止不住。
何母早逝:母女俩刚要解开心结,却再也没机会好好说话
禾宴的妈(何母),一辈子都活在“妥协”里——早年丈夫死了,她带着年幼的禾宴守寡,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何元盛(禾宴的继父)看中了她娘家的声望,非要娶她,她为了让禾宴有口饭吃,妥协了;再后来,何元盛的儿子何如非身体弱,不能去书院读书,何元盛就让禾宴女扮男装,替何如非去书院,甚至后来替何如非参军,何母虽然知道这样对禾宴不公平,可架不住何元盛的逼迫,又妥协了。
就是这一次次的妥协,把禾宴推向了深渊——禾宴扮男装的时候,被何如非嫉妒,暗地里找人把她的眼睛弄瞎;后来禾宴身份暴露,何元盛为了掩盖真相,竟派人追杀禾宴,把她逼到悬崖边,差点让禾宴丢了命。
禾宴活下来后,对母亲其实是有“怨”的——不是恨,是怨她当初为什么不保护自己。可后来禾宴回到京城,看到何母每天在佛堂里念经,替她祈福,还偷偷给她做她小时候爱吃的糕点,藏在柜子里,禾宴心里的怨就慢慢消了——她知道母亲不容易,母亲的妥协,也是被逼的。
本来母女俩已经快解开心结了,禾宴甚至打算等事情平息后,带着母亲离开京城,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可谁知道,何母偶然发现了何如非和徐相勾结的密信——信里写着,他们要设计陷害禾宴,让禾宴死无葬身之地。
何母看完信,彻底慌了——她知道自己斗不过何如非和徐相,也怕自己会拖累禾宴。那天晚上,她在佛堂里摆好了自己的牌位,又给禾宴写了一封信,信里说“娘对不起你,这辈子没护好你,下辈子再补偿你”,然后就吞了毒药。
等禾宴赶到佛堂的时候,何母已经没气了,手里还攥着那封没写完的信。禾宴抱着母亲的尸体,哭着说“娘,我不怨你了,我早就不怨你了,你回来好不好”,可不管她怎么喊,母亲都再也听不见了。母女俩一辈子没好好说过几次心里话,刚要和解,就阴阳两隔,这份遗憾,再也补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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