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为迎白月光,废我后位那日,我全家突然开始集体摆烂

发布时间:2025-09-22 05:45  浏览量:1

新帝为迎白月光,废我后位那日,我全家突然开始集体摆烂。父亲当即扔了虎符:“旧伤复发,告老还乡。” 兄长解散暗卫:“年假休三年,各位自便。” 母亲撤走国库账本:“私房钱没有,倒借三百万。”

新帝搂着白月光冷笑:“没你们朕照样坐稳江山。” 直到敌国铁骑踏破宫门,他浑身是血爬进我家院子:“条件随便开!”

我娘拨着算盘:“利息日结,黄金万两。” 我哥擦着剑:“加班费另算,诛九族套餐先了解下?” 父亲突然一拍大腿:“忘了说,你动用的百万大军,产权归我。”

殿前汉白玉的台阶,冷得像冰,一直寒进心里。

传旨太监尖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嗡嗡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皇后沈氏,德行有亏,难堪中宫之重……即日起废为庶人,移居冷宫……”

而我曾经倾心爱慕的夫君,新帝萧衍,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那新封的贵妃、他的白月光柳如烟,站在高高的丹陛之上。他看向我时,眼神漠然得像看一块碍眼的石头,却在低头对上柳如烟含笑的眼时,化作一池春水。

柳如烟依偎在他怀里,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胜利者的弧度,轻飘飘地说:“姐姐,往后在冷宫,可要好好保重啊。”

那声音娇柔,却像蛇信子舔过耳膜。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却压不住心底那片荒芜的冰凉。十年相伴,辅他从小小皇子到君临天下,竟抵不过另一个女人几滴眼泪和几句谗言。

废后诏书一下,我们沈家,完了。

失魂落魄地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太监“请”出宫门,那两扇沉重的朱红大门在身后轰然合上,彻底断绝了所有过往和恩情。

来接我的,只有家里那辆半旧的青篷马车,以及老车夫通红的眼眶。

马车驶回镇国公府邸,府门前的石狮子似乎也失了往日威仪。我一步步挪进前厅,看见父亲、母亲和兄长都在。

父亲沈巍,当朝一品镇国公,手握天下兵马虎符,此刻正对着桌上那枚沉甸甸的玄铁虎符出神,他的背影惯常挺直如山岳,此刻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苍凉。

母亲林氏,掌管内务府国库钥匙多年,从未出过半分差错,此刻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翻看着一本空白的账册。

兄长沈擎,京畿卫戍副统领,掌管皇城最精锐的暗卫,正摩挲着腰间佩刀的刀柄,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

我喉间哽咽,那句“女儿不孝,连累家门”尚未出口,却见父亲猛地抬手,重重一拳砸在身旁的花梨木桌案上!

“砰”的一声巨响,桌角应声而裂。

我们全都惊得望去。

只见父亲缓缓抬起头,那双曾洞察战场瞬息万变、锐利如鹰的眼眸,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是彻骨的悲恸,是恍然的大悟,更是一种……燃烧殆尽的死灰之色。同样的情绪,出现在母亲和兄长骤然剧变的脸色上。

“原来……是这样……”父亲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穿越了无尽轮回的沧桑和痛楚,“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沈家忠心耿耿辅佐三代帝君,换来的竟是代代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

他竟笑了起来,笑声苍凉而悲愤,在空旷的前厅回荡,令人心胆俱颤。

母亲猛地合上账本,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所有温婉与精明都已褪去,只剩一片冰冷的决绝:“好,好得很!这忠臣良将,谁爱当谁当去!这国库,谁爱填谁填去!”

兄长“唰”地站起身,刀柄上的手青筋暴起,他死死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十年……整整十年枕戈待旦,换他鸟尽弓藏!这卫戍之责,这暗夜里的刀,谁愿扛谁扛!”

短暂的、死一般的沉寂之后,是一种近乎疯狂的默契。

父亲抓起那枚能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像是抓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没有丝毫留恋,随手就扔给了旁边侍立、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副将:“去,递折子!老夫旧伤复发,从今日起,告老还乡!这虎符,谁要谁拿去!”

副将手忙脚乱地接住,脸白如纸:“国公爷!三思啊!”

父亲已然坐下,闭目养神,仿佛真的旧疾突发,一个字都不再多说。

兄长深吸一口气,猛地解下腰间象征暗卫统领身份的玄铁令牌,扬声道:“来人!传我令,京畿暗卫全体解散!休年假!休三年!各位自谋前程,好自为之!”

命令一出,窗外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呼和器物落地的轻响。

母亲则直接唤来国库账房,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如冰珠砸地:“去宫里禀报,就说我沈家如今一穷二白,不仅没钱填补亏空,还要向国库借贷三百万两白银以度日艰。”

账房先生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不过顷刻之间,权倾朝野、支撑着大夏半壁江山的沈家,……摆烂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席卷了整个京城,自然也飞入了皇宫大内。

据说,新帝萧衍在御书房听到这些消息时,先是错愕,随即震怒,将最心爱的龙泉瓷镇纸摔得粉碎。

“反了!都反了!”他咆哮如雷,“他们以为朕没了沈家,就坐不稳这江山了吗?!无知蠢妇!迂腐武夫!”

柳如烟依偎在他身边,柔声劝慰:“陛下息怒,为了些不识抬举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天下能臣良将多的是,离了沈屠户,难道就得吃带毛猪不成?正好腾出位置,给陛下真正得力的人呢。”

萧衍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搂紧他的爱妃,冷笑:“爱妃所言极是!朕倒要看看,没了他们沈家,朕的江山会不会塌!”

他很快下令,提拔了几个柳如烟的娘家子弟和近来极力巴结他的官员,顶上了沈家空出的位置。那些人意气风发,指天誓日,仿佛明日就能开创盛世。

朝堂之上,似乎依旧运转如常。

直到三个月后。

边境狼烟骤起!一直被沈巍铁血手段压得不敢妄动的北方蛮族,得知军神沈巍卸甲,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饿狼,铁蹄南下,连破三关!边关告急的烽火一夜之间照亮了半个天际!

几乎是同时,京城之内,治安骤然恶化。昔日被沈擎及其暗卫压制得不敢露头的牛鬼蛇神、敌国细作倾巢而出,一夜数起大案,火光冲天,盗匪横行,百官惊惧,百姓夜不敢出户!

而国库,更是早已被萧衍为博柳如烟欢心而大兴土木、以及新上任的蠹虫们掏得空空如也。军饷!赈灾款!边境的抚恤!所有要钱的折子雪片般飞向御案,户部尚书哭丧着脸,一遍遍重复着:没钱,没钱,真的没钱了!

萧衍坐在龙椅上,看着满朝文武慌乱无措的脸,看着那些新提拔的“能臣”要么束手无策,要么互相推诿,看着边境一道比一道紧急的求援军报……他终于慌了。

他试图调动京营兵马,却发现指令出不了皇城;他想查抄几个富户充盈国库,却发现账目混乱如麻,根本无从下手;他甚至想派暗卫去刺杀蛮族首领,却连暗卫的影子都找不到!

蛮族铁蹄一日千里,直逼京畿!

兵临城下!

皇宫不再是安全的所在,喊杀声震天动地,宫墙摇摇欲坠。萧衍狼狈地披着带血的龙袍,在少数残兵败将的护卫下,试图突围,却一次次被箭雨逼回。

他亲眼看着柳如烟那张绝美的脸因恐惧而扭曲,看着那些他亲手提拔的“忠臣”要么跪地投降,要么仓皇逃命。

最后一道宫门被巨木撞破的巨响,彻底碾碎了他最后的骄傲。

在一个忠心老太监的拼死掩护下,他从一条肮脏的密道爬出了已成地狱的皇城。龙袍破了,金冠丢了,浑身沾满污泥和血污,每爬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挣扎。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沈家!去找沈家!只有他们能救朕!能救这江山!

镇国公府邸大门紧闭,仿佛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乱世喧嚣。

萧衍用尽最后力气,颤抖着伸出手,疯狂拍打着那冰冷的朱漆大门。

门开了一条缝。

他几乎是滚了进去,重重摔在庭院冰冷的青石板上。他抬头,看到了他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景象。

我院子里,我正慢条斯理地给一盆兰草修剪枝叶。

我娘林氏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指飞快地拨着一架紫檀木算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哥沈擎,悠闲地倚着廊柱,用一块绒布,细细擦拭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剑刃。

我爹沈巍……并没看见人影。

萧衍挣扎着爬向前,染血的手抓住冰冷的石阶,仰起头,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和哀求:“条件……随便你们开!救朕!救大夏!”

我娘眼皮都没抬,算盘珠子的响声停顿了一下,冰冷的声音砸下来:“利息日结,黄金万两。少一钱,免谈。”

我哥停下擦剑的动作,剑尖微抬,指向萧衍的鼻尖,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弧:“加班费另算。对了,陛下要不要先了解一下,‘诛九族’套餐包括哪些服务?保证物超所值。”

萧衍浑身一颤,脸色死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后院传来我爹沈巍中气十足、恍然大悟般的一声大喝:

“哎哟!忘了告诉陛下一声!”

脚步声响起,沈巍踱步出来,手里拎着一把浇花用的铜壶,像是刚想起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笑眯眯地看着地上如遭雷击的萧衍:

“您动用的那支、正在边关拼死抵抗、差点死绝了的百万大军——”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产权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