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前夫甩掉我迎娶白月光, 殊不知我是他花重金请的神级设计师
发布时间:2025-08-25 16:39 浏览量:1
离婚协议上,顾宴签得干脆,仿佛扔掉的不是三年妻子,而是一件旧衣服。他将笔丢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眼神里没有半分留恋,只有解脱。
“苏然,这套别墅,还有卡里的一千万,算是我给你的补偿。”顾宴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得像冰,“拿着钱,以后别再来烦我。”
苏然安静地坐在他对面,没有看他,也没有看那份协议。她的目光落在窗外那棵枯萎的梧桐树上,那是他们结婚时一起种下的。三年,树都死了,何况人心。
她笑了笑,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
“别墅我不要,那是你买给你白月光的。钱我也不要,我嫌脏。”她终于抬起眼,看向这个自己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顾宴,我只要一样东西。”
顾宴皱眉,不耐烦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的画。”苏然语气平静,“结婚时我带进来的那些画,还给我。”
顾宴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就几幅破画?行,你拿走。别说我顾宴亏待你。”
他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不爱她。可她没有。她只是站起身,从玄关的储物柜里拿出几个蒙着灰尘的画筒,转身就走,背影决绝得像个陌生人。
门“砰”地一声关上。
顾宴心头莫名一空,随即被更大的烦躁占据。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声音瞬间温柔下来:“月月,我离婚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电话那头传来白月柔弱又欣喜的声音:“阿宴,你终于自由了。”
自由。顾宴咀嚼着这个词,感觉无比正确。他终于摆脱了苏然这个沉闷、无趣、只会依附于他的女人。
苏-然离开别墅,打了一辆网约车。司机问她去哪,她报了一个地址,一个她三年来从未去过,却属于她自己的地方。
那是一间位于城市最顶尖创意园区的工作室。
当她用指纹打开门,室内感应灯瞬间亮起,照亮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这里没有顾家的冰冷和压抑,只有极致的简约和充满艺术气息的线条。墙上挂着几幅未完成的设计草图,每一张都价值千金。
她的助理小陈听到动静,从里间冲了出来,看到苏然,眼眶一红:“然姐,你终于回来了!”
苏然放下画筒,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嗯,我回来了。”
她脱掉那身为了迎合顾宴喜好而穿的米色长裙,换上自己习惯的黑色工装裤和白T恤。镜子里的女人,眼神锐利,气质卓然,再也不是那个围着顾宴打转的卑微主妇。
“‘幻境’项目那边催得紧,对方指名要Echo亲自操刀。”小陈递上一份文件。
Echo,是苏然在国际建筑设计界的名字。一个从不露面,却凭借着惊世才华,三次拿下普利兹克奖的传奇。没人知道Echo是个女人,更没人知道,她就是顾氏集团总裁顾宴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妻子。
苏然接过文件,翻了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幻境’?顾氏集团的项目?”
“是啊,”小陈有些担忧,“顾总亲自发出的邀请,酬劳给到了天价。我们……要接吗?”
“接。”苏然合上文件,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为什么不接?客户而已。”
离婚后的顾宴,生活似乎并未有太大改变。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商界帝王。只是偶尔夜深人静,回到空荡荡的别墅,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把这归结于不习惯。毕竟苏然那个女人,像影子一样跟了他三年。
很快,他便将这点不适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到“幻境”这个投资数百亿的文旅项目上。这是顾氏未来十年的核心战略,成败在此一举。而项目的灵魂,就是那位神秘的设计师Echo。
顾宴花了两年时间,用尽各种人脉,才终于联系上Echo的团队。对方同意合作,但要求所有沟通必须通过邮件,且Echo本人绝不露面。
顾宴虽然不满,但为了项目,只能同意。
项目前期沟通很顺利,Echo团队的专业和效率让他叹为服观止。Echo本人更是个天才,她提出的几个颠覆性概念,让整个顾氏高层都为之折服。
顾宴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设计师越来越好奇,甚至产生了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
直到设计方案进入最终评审阶段。Echo的团队发来邮件,说Echo会亲自出席最终定稿会。
顾宴欣喜若狂。他倒要看看,这个能让他都感到佩服的Echo,究竟是何方神圣。
会议当天,顾氏集团顶层会议室,所有高管正襟危坐。顾宴坐在主位,目光紧盯着会议室的门。
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利落剪裁西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身姿挺拔,长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下颌线。面容清冷,眼神沉静,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强大气场。
顾宴在看清她脸的一瞬间,瞳孔骤然紧缩。
整个会议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女人走到会议桌的另一端,站定,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顾宴身上,微微颔首,声音清冽:“顾总,你好。我是Echo。”
顾宴的大脑一片空白。
苏然?怎么可能是苏然?
那个永远低着头,说话温声细语,连在他面前大声一点都不敢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声名赫赫、才华横溢的Echo?
他一定是疯了。
“不可能!”顾宴失态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Echo?”
苏然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她身后的助理小陈站了出来,将一叠文件放在桌上,冷声道:“顾总,这是Echo女士的身份证明、历届获奖证书以及与各大项目的合作协议复印件。如果您质疑她的身份,我们的合作可以到此为止。”
冰冷的白纸黑字,每一个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顾宴脸上。
他跌坐回椅子上,浑身冰冷。
原来,他亲手丢掉的,不是一件旧衣服,而是一块他做梦都想得到的稀世珍宝。
会议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进行。苏然全程没有再看顾宴一眼,她逻辑清晰,言辞犀利,将设计方案的每一个细节都阐述得淋漓尽致,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专业素养。
顾宴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过去三年的画面。
他嘲笑她没有工作,是个只会花钱的米虫。却不知道,她一张设计图的稿费,就足够买下他送给白月的一屋子奢侈品。
他嫌弃她不懂艺术,品味庸俗。却不知道,她设计的建筑,被誉为“凝固的诗歌”,是无数人向往的艺术圣地。
他带白月去参加各种高端晚宴,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却不知道,只要她愿意,全世界的顶级名流都会排着队,只为求她一张宴会请柬。
多么可笑。
他以为自己是天,是她全部的世界。到头来,他才是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井底之蛙。
会议结束,苏然带着团队起身离开。
“等等!”顾宴追了出去,在走廊上拦住了她。
“苏然……”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乞求,“为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苏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那眼神,陌生得让他心慌。
“顾总,这和我们的合作有关系吗?”她公事公办地问。
“我们是夫妻!曾经是!”顾宴情绪激动起来。
“哦?”苏然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夫妻?是在你彻夜不归陪着白小姐的时候,还是在你为了她一句话就对我恶语相向的时候?顾宴,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过妻子吗?”
顾宴被问得哑口无言。
“对我来说,你只是个前夫,以及……现在的甲方。”苏然说完,不再看他,转身带着团队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顾宴失魂落魄的脸。
从那天起,顾宴疯了。
他开始疯狂地调查苏然的一切。调查结果让他更加崩溃。
苏然不仅是Echo,她名下还有一家顶尖的建筑事务所,一家收益惊人的投资公司。她的身家,甚至不比他差。
他想起离婚时,他像打发乞丐一样扔给她一千万,而她却说“嫌脏”。
原来不是欲擒故纵,是真的看不上。
顾宴开始想尽办法接近苏然。他借着项目的名义,一天给她打几十个电话,发上百条信息。内容从工作,慢慢变成对过去的回忆。
“然然,记得我们刚结婚时,你给我做的第一顿饭吗?虽然糊了,但我觉得很好吃。”
“然然,你种的那些花都开了,很漂亮,你回来看看好不好?”
“然然,我错了,我们复婚吧。”
苏-然从不回复。
后来,他直接去她的工作室楼下堵她。
第一次,苏然的车直接从他面前开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第二次,他冲上去拦车,苏然的助理小陈直接报警,说他骚扰。
第三次,他淋着大雨,从白天等到深夜。他想,她以前最心软,看到他这样,一定会动容的。
终于,苏然的车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她清冷依旧的侧脸。
“顾宴,你这样有意思吗?”她连头都没回。
“然然,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顾宴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声音里带着哀求,“我和白月已经分手了。我发现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苏-然终于转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还是泪。他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和悔恨。
如果是以前的苏然,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爱我?”苏然轻笑一声,“你是爱那个对你言听计从、能满足你大男子主义的家庭主妇苏然,还是爱这个能给你带来巨大利益、让你脸上有光的设计师Echo?”
顾宴愣住了。
“顾宴,你爱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你自己。”苏然的眼神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开他伪装的深情,“你现在回头,不是因为你有多爱我,而是因为你接受不了,那个被你弃如敝履的女人,竟然比你想象中优秀百倍。你的自尊心和占有欲在作祟,仅此而已。”
“不是的!然然,不是这样的!”顾宴慌乱地否认。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苏然收回目光,“你走吧。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淋雨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很吵。”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顾宴绝望的脸。
汽车引擎发动,绝尘而去,溅起一地的雨水,也溅了顾宴一身的冰冷。
他站在原地,像一座被全世界抛弃的雕像。
原来,心死,是这个样子的。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顾宴没有放弃。他像个偏执的疯子,用尽了一切手段。
他收购了和苏然工作室有合作的材料公司,试图用供应链威胁她。结果苏然转头就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商,甚至带动行业进行了一次技术革新。
他动用媒体关系,想挖苏然的黑料。结果挖出来的,全是她匿名做慈善、资助贫困学生的正面新闻,反而让她在公众面前的形象更加光辉。
他甚至去求苏然的父母。苏家父母看着这个当初对女儿不屑一顾,现在却卑微如尘的男人,只是冷冷地说:“我女儿的人生,她自己做主。顾先生,请回吧。”
每一次的挣扎,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仅没伤到苏然分毫,反而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悲。
而白月,在得知Echo就是苏然,并且顾宴对她展开疯狂追求后,也坐不住了。
她找到苏然,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苏小姐,我知道以前是阿宴对不起你。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请你不要再纠缠他了,把他还给我,好吗?”
苏然正在看设计图,头也没抬,只淡淡地吐出三个字:“你配吗?”
白月脸色一白。
“一个靠着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苏然放下笔,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把他还给你?他是什么东西,需要我‘还’?白小姐,你与其有时间来我这里演戏,不如回去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值得顾宴留恋的。”
白月被她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她回去后,对顾宴大吵大闹,指责他为什么要去招惹苏然。顾宴正心烦意乱,第一次对她吼道:“你给我闭嘴!”
白月这才发现,顾宴看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宠溺和耐心,只剩下厌烦。
她慌了。她意识到,自己最大的资本,就是顾宴的爱。而现在,这份爱正在迅速流失。
顾宴的“幻境”项目,因为他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追回苏然身上,疏于管理,内部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资金链断裂,工程停摆,合作方纷纷撤资。
顾氏集团的股价一夜之间暴跌。
董事会向顾宴施压,要他立刻解决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求Echo,也就是苏然,出面稳定局面。
顾宴终于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他约苏然见面,地点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餐厅。
苏然来了。她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仿佛只是来参加一个普通的商务会谈。
“顾总,有事请直说,我只有半小时。”
顾宴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心中百味杂陈。他从怀中拿出一份文件,推到苏然面前。
“然然,这是顾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让协议。只要你签字,你就是顾氏最大的股东。”他声音沙哑,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回到我身边,帮帮我。顾氏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
他以为,这已经是他的全部。用整个顾氏来挽回她,她应该会动容。
苏然连看都没看那份协议一眼。
她只是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不必了。”她说,“这是我旗下风行资本对顾氏集团的收购要约。从明天开始,我会是你的新老板。”
顾宴如遭雷击,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
“我说,”苏然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道,“我要收购顾氏。顾总,你的时代,结束了。”
顾宴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点点开玩笑的痕迹。
可是没有。
她眼中只有商人的冷静和果决。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他亲手将自己的帝国,送到了那个被他抛弃的女人脚下。
“为什么……”顾宴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就因为我当初……当初……”
“不。”苏然打断他,摇了摇头,“收购顾氏,只是一个商业决策。它现在是一块烂摊子,但底子还在,我认为有投资价值,仅此而已。这和你,和我们的过去,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
这六个字,比任何报复都来得残忍。
它意味着,在他这里掀起惊涛骇浪的爱恨情仇,在她那里,早已风平浪静,甚至不配被提起。
“至于你,”苏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顾先生,好好准备一下交接工作吧。希望你作为我的下属,能有让我满意的业务能力。”
她说完,转身离开。
这一次,顾宴没有再追。他只是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车水马龙,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喝醉了酒回家,苏然给他煮醒酒汤。他烦躁地推开,说:“你能不能别像个保姆一样?”
她当时愣住了,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轻声说:“我只是……想对你好。”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生日,她亲手设计了一款袖扣,满心欢喜地送给他。他却随手丢在一边,说:“这种东西,哪比得上月月送我的钢琴曲有心意?”
后来,那对袖扣,他再也没见过。直到前几天,他在一场国际拍卖会上,看到了一模一样的设计,被命名为“初心”,拍出了八位数的天价。
原来,他丢掉的,从来不只是一件礼物,一颗真心。
他丢掉的,是整个世界。
一个月后,顾氏集团的收购案尘埃落定。苏然以雷霆手段入主,大刀阔斧地改革,将摇摇欲坠的顾氏重新拉回正轨。
顾宴从总裁的位置上被撤了下来,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部门经理。
他每天看着苏然在自己曾经的办公室里运筹帷幄,看着那些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高管,如今都对她毕恭毕敬。他像一个笑话,活在自己的公司里。
白月也彻底离开了他。临走前,她对他说:“顾宴,你已经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了。”
他这才明白,白月爱的,也从来不是他,而是他顾氏总裁的身份和财富。
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他终于尝到了苏然曾经尝过的滋味。
这天,公司举办庆功宴。苏然作为新任董事长,无疑是全场的焦点。她穿着一身红色长裙,明艳动人,自信从容。她的身边,站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是她事务所的合伙人沈屿。沈屿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欣赏和爱慕。
顾宴一个人缩在角落,端着酒杯,痴痴地看着她。
他看到沈屿体贴地为她披上外套,看到她对沈屿露出真心的微笑。那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轻松而灿烂的笑。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他彻底失去了她。
宴会结束,宾客散尽。
顾宴喝了很多酒,壮着胆子,最后一次拦住了苏然。
“然然……”他红着眼,声音卑微到尘埃里,“祝你……幸福。”
苏然脚步未停,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一个陌生人的祝福。
“我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吗?”顾宴说。
苏然终于停下,回头,眼神平静无波。
“你……爱过我吗?”他问出了这个埋藏心底,如今却显得无比讽刺的问题。
苏然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释然。
“爱过。”她说,“在我还是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以为爱情就是全部的时候。但顾宴,人总是要长大的。”
“长大,就是要学会,丢掉垃圾,才能腾出地方,放更珍贵的东西。”
说完,她不再看他,挽着沈屿的手,走向门外璀璨的灯火。
顾宴站在空无一人的宴会厅里,泪流满面。
他就是那个被丢掉的垃圾。
他的人生,从决定放弃苏然的那一刻起,就只剩下一场永不落幕的追妻火葬场。
只是,他的这场火,要烧尽他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她,早已涅槃重生,走向了没有他的,光芒万丈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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