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他命人抽我血救白月光, 五年后他才知龙凤胎是亲生, 跪地

发布时间:2025-08-28 20:13  浏览量:1

“抽!出了事我负责!”

冰冷的男声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闻笙的心脏。

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三年的男人——祁聿白,北城第一豪门的继承人,她名义上的丈夫。

此刻,他俊美如神祇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的全是厌恶与不耐。

护士拿着冰冷的针头,犹豫地看着她:“祁太太,您真的要献血吗?您……”

“废什么话!”祁聿白不耐烦地打断,“我姐姐等着救命!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整个医院陪葬!”

姐姐……

闻笙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又是闻雅!那个她名义上的姐姐,祁聿白心中的白月光。

就在一小时前,闻雅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当场“流产”。而祁聿白,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是她推的。

“祁聿白,”闻笙的声音因为虚弱而颤抖,她死死护住自己的小腹,从包里艰难地掏出一张化验单,举到他面前,“你看看……我……我也怀孕了,八周了。医生说我体质弱,抽血……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这是她今天最大的惊喜,却成了此刻最深的绝望。

祁聿白扫了一眼那张单薄的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冷笑。他一把夺过,当着她的面,将那张承载着她所有希望的孕检单撕得粉碎。

纸屑如雪花般飘落,砸在闻笙惨白的脸上。

“闻笙,你还要耍什么花招?”他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刺骨,“为了不给雅雅献血,你连假怀孕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你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也配生我的孩子?”

不……不是的……

闻笙的眼泪汹涌而出,视线瞬间模糊。她想解释,可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三年前,闻雅在婚礼前夕逃婚,作为闻家毫无存在感的养女,她被逼着代替姐姐嫁给了祁聿白。

这三年来,她活得像个影子,卑微地爱着他,换来的却只有无尽的羞辱和冷漠。他认定是她用诡计拆散了他和闻雅,对她恨之入骨。

现在,他的白月光回来了,她这个替身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

“还愣着干什么?抽!”祁聿白对护士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闻笙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一点点流失。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祁聿白,如果我和孩子都死了,你会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

……

五年后。

北城国际会展中心,祁氏集团主办的“星辰之光”国际珠宝设计大赛颁奖典礼正在进行。

作为北城商业帝国的掌权人,祁聿白一身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地站在台上,亲自为本届大赛的最大赢家——神秘设计师“Aria”颁奖。

“Aria小姐的作品《涅槃》,完美诠释了本次大赛的主题,恭喜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公式化的祝贺词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探究。

这位Aria,是近两年在国际上声名鹊起的顶级设计师,风格凌厉,设计鬼才,却从无人见过其真容。

聚光灯下,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人身着一袭简约的黑色长裙,身姿窈窕,气质清冷,宛如一朵遗世独立的黑玫瑰。

她接过奖杯,用流利的英文道了声谢,声音清冷悦耳。

台下的闪光灯疯狂闪烁,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想看看这位天才设计师的庐山真面目。

在万众瞩目中,女人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毫无征兆地撞进了祁聿白的视野里。

依旧是那张他曾厌恶了三年的脸,但褪去了当年的卑微与怯懦,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冷艳与疏离。略施粉黛的五官精致得惊心动魄,尤其是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泪光的眼眸,此刻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再也映不出他的影子。

是闻笙!

祁聿白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死?

五年前,他从医院回来,只得到她流产手术失败,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的消息。他甚至没有去看一眼她的尸体,只觉得这个恶毒的女人终于得到了报应。

可现在,她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成了他高攀不起的国际顶尖设计师!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是她!五年前那个祁家弃妇!”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回事?”

“气质完全变了,这还是当年那个土气的闻家养女吗?”

议论声中,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女人快步走上台,亲昵地挽住了祁聿白的手臂,正是闻雅。她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柔声对闻笙说:“妹妹,真的是你?你这些年去哪儿了?我们都以为你……”

闻笙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讥诮,却没有理会。

她转身面向台下,举起奖杯,气场全开:“谢谢各位,我是Aria,也是闻笙。”

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却像一颗重磅炸弹,让整个会场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颁奖典礼后的晚宴上,闻雅端着酒杯,再次找到了闻笙,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妹妹,真没想到你这么有设计天赋。不过这次大赛毕竟是聿白公司办的,你能拿冠军,这里面……呵呵,你懂的。”

她刻意压低声音,话语里的暗示却充满了恶意,无非是说闻笙获奖是靠着和祁聿白过去的关系走了后门。

闻笙晃了晃杯中的香槟,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闻雅,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靠男人?”

闻雅的脸色一僵。

“还有,”闻笙终于抬眼看她,眼神冰冷,“别叫我妹妹,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你!”闻雅气得脸色发白。

就在这时,一位金发碧眼的法国男人优雅地走了过来,用一口纯正的法语对闻笙说道:“Aria,恭喜你,你的作品永远能带来惊喜。我们品牌下个季度的全球推广,还希望能由你全权负责。”

这位正是国际顶奢品牌V.S的全球CEO,雷诺先生。

闻笙也立刻切换成流利的法语,与他相谈甚欢:“我的荣幸,雷诺先生。关于新的设计理念,我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两人用外人根本听不懂的语言谈笑风生,气场融洽。而被晾在一边的闻雅,别说法语,连句完整的英语都说不利索,攥着酒杯的手指因为嫉妒而微微发抖,当场沦为了一个彻底的笑柄。

不远处的祁聿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烦躁。他看到闻雅受挫,下意识地走上前,想替她解围。

“闻笙。”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闻笙停止了与雷诺的交谈,回过头,那双清冷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像是看一个完全无关的陌生人。

“有事吗,祁总?”

这声“祁总”,客气又疏离,像一根刺扎进了祁聿白的心里。他喉结滚动,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后却只吐出一句:“雅雅她没有恶意,她只是关心你。”

闻笙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带着刺骨的寒意。

“关心我?不必了。”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还有,祁总,我们不熟。”

说完,她挽着雷诺先生的手臂,转身走向了宴会的中心,留下祁聿白和闻雅,在原地接受着周围宾客们探究和嘲讽的目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祁聿白死死盯着闻笙决绝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第一次尝到了名为“失控”的滋味。

第二天,一份合作意向书被送到了闻笙的工作室。

是祁氏集团的。他们公司下个季度最重要的一个珠宝系列,点名要和设计师Aria合作。

闻笙看着文件上祁聿白龙飞凤舞的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犹豫地将文件丢进了碎纸机。

但祁聿白显然没有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他用尽了各种方法,亲自登门、派助理送礼、甚至动用商业关系施压,都被闻笙拒之门外。

他越是急切,闻笙就越是冷静。她知道,祁聿主导的那个项目对祁氏的股价至关重要,他输不起。而她,就是要让他尝尝求而不得的滋味。

与此同时,祁氏集团的内部网络开始频繁出现问题。

“祁总,我们服务器又被攻击了!对方技术太高,根本追踪不到!”

“祁总,我们下个季度的核心设计稿……被泄露了!”

总裁办公室里,祁聿白听着技术总监的汇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那个代号“Stardust”的黑客就像个幽灵,来去自如,把祁氏搅得天翻地覆。

而最让他吐血的是,那些被盗走的商业机密,总会以各种“巧合”的方式,出现在闻笙团队的竞标方案里,让她们在和其他公司的竞争中无往不利。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事和闻笙脱不了干系。

可他没有证据。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五年前那个任他拿捏的女人,如今却成了他完全无法掌控的对手,甚至反过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发现自己不仅不生气,反而对这个脱胎换骨的闻笙,产生了一种危险而致命的吸引力。

这天晚上,一场盛大的慈善晚宴在北城最顶级的酒店举行。

闻笙作为特邀嘉宾,一袭星空色晚礼服,刚一出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祁聿白的母亲,祁夫人,一个雍容华贵但眼神刻薄的女人,在看到闻笙的瞬间,脸色就沉了下来。

“那个扫把星怎么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她对着身边的闻雅低声咒骂。

闻雅立刻柔顺地安抚道:“伯母,您别生气。妹妹现在毕竟是国际设计师,今非昔比了。或许她回来,只是想和聿白重归于好呢?”

这话看似在替闻笙说话,实则是在火上浇油。

果然,祁夫人一听,脸色更难看了:“重归于好?她做梦!一个被我们祁家赶出去的女人,还想再进门?我今天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

说着,祁夫人端起一杯红酒,径直朝闻笙走去。

就在她准备上演一出“不小心”泼红酒的戏码时,一个软糯糯的童声响了起来。

“奶奶,您走路要小心哦,地上滑。”

祁夫人低头,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脚边,正仰着小脸对她甜甜地笑着。小男孩长得极其精致,眉眼间竟和祁聿白有几分相似。

祁夫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突然一崴,整个人失去平衡,手中的红酒不偏不倚,全都泼在了她自己那身昂贵的定制礼服上!

“哎呀!”祁夫人狼狈地尖叫起来。

小男孩立刻捂住嘴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无辜”:“都提醒您了呀,奶奶。”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笑声,祁夫人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而闻笙,只是 calmly 走上前,将小男孩揽进怀里,柔声说:“星湛,不许没礼貌。”

“妈咪,我没有呀。”小男孩闻星湛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天真无邪。

就在这时,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也跑了过来,拉住闻笙的手,奶声奶气地告状:“妈咪,刚才那个坏阿姨跟老奶奶说,你是回来纠缠爹地的拜金女。”

小女孩闻月遥的声音清脆响亮,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

“天啊,闻雅竟然在背后这么说她妹妹?”

“这心思也太恶毒了吧!”

闻雅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没想到这小女孩的记性这么好,竟然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她的话!

祁夫人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她想发作,可面对两个粉嫩可爱、又和自己儿子有几分相像的孩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聿白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混乱的场面。

他的目光落在闻笙身边那对龙凤胎身上,心脏猛地一缩。

孩子?

闻笙竟然有孩子了?

是谁的?这五年,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这个念头一起,一股暴戾的嫉妒瞬间席卷了他全身。他大步走过去,死死盯着闻笙,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他们是谁?”

闻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语气疏离:“祁总,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说完,她牵着两个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宴会。

祁聿白僵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那三个身影,心中翻江倒海。那两个孩子,为什么……为什么看上那么眼熟?

接下来的日子,祁聿白像疯了一样调查闻笙这五年的经历,以及那对龙凤胎的来历。

然而,闻笙的所有信息都被保护得滴水不漏,他动用了所有关系,都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他只知道,孩子的父亲一栏是空白的。

他开始更加疯狂地纠缠闻笙,从工作到生活,无孔不入。

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势,足够有诚意,就能让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可他忘了,现在的闻笙,早已不是五年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女孩。

直到那一天,一场由国际学校举办的亲子运动会上,一切都改变了。

闻笙带着两个孩子参加活动,祁聿白也不请自来。

活动中,女儿闻月遥在玩耍时,不小心从攀爬架上摔了下来,额头磕破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月遥!”闻笙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女儿就往医务室跑。

祁聿白也跟了上去,一颗心揪得生疼。

小月遥伤得不重,但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医生检查后说:“孩子失血有点多,需要输血,但是她的血型很特殊,是RH阴性血,血库刚好告急!”

RH阴性血?

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在祁聿白脑海中轰然炸开。

因为,他就是RH阴性血!这种血型极其罕见,素有“熊猫血”之称。

他猛地看向病床上那张酷似自己的小脸,一个疯狂到让他战栗的念头涌上心头。

他冲出医务室,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走廊里抓住了正要去办手续的闻笙。

“孩子是我的!对不对?”他双目赤红,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闻笙,你告诉我,孩子是我的!”

闻笙被他眼中的疯狂吓了一跳,她用力挣脱,眼神冰冷如刀:“祁聿白,你疯了!我的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信!”他低吼着,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闻星湛。

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飞快地从闻星湛的头上拔下了一根头发。

“你干什么!”闻笙尖叫着要去抢。

但祁聿白已经紧紧攥着那根头发,像是攥住了全世界,转身疯了一样地跑了。

他拿着那根头发和自己的样本,去了最权威的鉴定中心,要求加急出结果。

等待结果的几个小时,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煎熬。

当他颤抖着手打开那个牛皮纸袋,看到鉴定报告最下方那行“亲缘关系相似度99.99%”的字样时,整个世界瞬间崩塌了。

是他的……

真的是他的孩子……

五年前,他亲手撕碎了她的孕检单,骂她不配生他的孩子,强迫她给别的女人献血,差点害死他们母子三人……

而他,竟然对此一无所知,还像个傻子一样,以为她真的死了五年!

“啊——!”

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吼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他高大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轰然跪倒在地,双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眼泪混合着悔恨,汹涌而出。

他像一头绝望的困兽,发出了迟到五年的,撕心裂肺的悲鸣。

原来,他才是那个最可笑、最愚蠢、最不可饶恕的罪人。

真相的冲击,让祁聿白彻底崩溃了。

他疯了一样地冲到闻笙的工作室,却被告知她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北城,不知去向。

他动用所有力量去寻找,却发现她的一切踪迹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了一样,干干净净。他知道,这一定是那个代号“Stardust”的黑客干的。

那个黑客,就是他的亲生儿子,闻星湛!

这个认知,让他心如刀割。

他一手缔造的商业帝国,在他亲生儿子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而他,却对此洋洋得意,甚至还曾想过要将这个天才黑客收归麾下。

多么讽刺!

接下来的日子,祁聿白的世界彻底失去了色彩。他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眠不休,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

他一遍遍地回想过去,闻笙那张含着泪的脸,她卑微的祈求,那张被他亲手撕碎的孕检单……每一幕都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

另一边,闻雅也察觉到了祁聿白的异常。尤其是当她无意中听到祁聿白和助理的对话,知道了那对龙凤胎竟然是他的亲生骨肉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

她知道,一旦闻笙带着孩子回来,一旦五年前的真相被揭开,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不行!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嫉妒和恐惧让闻雅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找到了祁家最大的商业死对头——林氏集团的林总,一个觊觎祁家产业已久,手段狠辣的男人。

两人一拍即合,一个阴毒的计划悄然成形。

几天后,闻笙接到了一个自称是国际儿童艺术展主办方的电话,邀请她的两个孩子作为特邀小嘉宾,前往邻市参加一场闭门的VIP展览。

闻笙没有多想,毕竟两个孩子在各自的领域都小有名气,经常会收到类似的邀请。

她带着星湛和月遥,登上了前往邻市的专车。

然而,车子行驶到半路,却突然偏离了主干道,开上了一条荒无人烟的小路。

闻笙瞬间警觉:“师傅,你是不是走错了?”

司机没有回答,反而猛地一踩油门,车速飙升。

“妈咪,别怕。”身边的闻星湛异常冷静,他飞快地按动手表上的一个按钮,低声说,“我已经发送了定位,并开启了实时录像。”

闻笙心中稍定,但依旧紧紧地将两个孩子护在怀里。

车子最终在一座废弃的工厂前停下。

车门打开,闻雅和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闻笙,好久不见啊。”闻雅走到她面前,眼神怨毒,“没想到你命这么大,五年前没死成,现在还敢带着两个小野种回来跟我抢?”

“闻雅,你疯了!”闻笙将孩子们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她。

“我疯了?是你逼我的!”闻雅的面容因为嫉妒而扭曲,“你以为聿白知道了孩子是他的,你就能母凭子贵,重回祁家吗?我告诉你,做梦!今天,我就让你们母子三人,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她对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立刻上前,想要抓住孩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工厂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祁聿白带着人冲了进来,他双眼猩红,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闻雅!你敢动她们一下试试!”

原来,闻星湛发送的定位和求救信号,第一时间就传到了祁聿白的手机上。他几乎是动用了最快的速度,一路飙车赶了过来。

看到祁聿白,闻雅先是一惊,随即疯狂地大笑起来:“聿白,你来得正好!你亲眼看看,这个女人和你的死对头林总勾结在一起,想要绑架自己的孩子来陷害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你还要护着她吗?”

她竟想倒打一耙!

然而,她话音刚落,闻星湛已经举起了手腕上的电话手表,奶声奶气地开口:“这位阿姨,我手表里的微型摄像头,刚才可是一直在进行全球直播哦。”

什么?!

闻雅的笑容僵在脸上。

只见闻星湛小手在手表上飞快地操作了几下,下一秒,工厂里那块巨大的废弃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屏幕上,赫然播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闻雅狰狞的面容,她亲口承认要让闻笙母子三人消失的恶毒话语,一字不漏,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工厂,也通过网络,传到了全世界数百万正在观看直播的网友眼前!

“不……不可能!”闻雅面如死灰,惊恐地后退。

“闻雅,你这个毒妇!”祁聿白目眦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心肠竟然歹毒到如此地步!

“还有五年前!”闻笙冰冷的声音响起,她看着闻雅,一字一句地问道,“五年前,你根本没有怀孕,更没有流产,对不对?一切都是你为了陷害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闻雅被逼到了绝路,索性破罐子破摔,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是又怎么样!没错!我就是假装怀孕,我就是故意从楼梯上摔下去!我就是要让你被聿白厌恶,让你滚出祁家!闻笙,你凭什么跟我争?你不过是我们闻家收养的一条狗!”

她疯狂地叫嚣着,却没发现,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被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真相大白于天下。

祁聿白踉跄着后退一步,心口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原来……原来他从头到尾,都错得离谱。他为了一个谎言,亲手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和亲生的孩子。

“抓住她!”

就在这时,工厂外响起了警笛声。林总见势不妙,掏出一把匕首,疯狂地朝着闻笙扑了过去:“都别活了!”

“小心!”

祁聿白瞳孔骤缩,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护住了闻笙和孩子们。

冰冷的刀锋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后背。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衫。

“祁聿白!”闻笙惊叫出声。

最终,闻雅和林总等人都被当场逮捕,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严惩。

这场轰动全城的绑架案,以一种最具冲击力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祁母在看到直播后,当场昏了过去。祁家的股票一夜之间跌停,声誉扫地。

祁聿白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他背上的伤很重,差一点就伤及要害。

睁开眼,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床边,默默垂泪的母亲。

“闻笙呢?孩子们呢?”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祁母擦了擦眼泪,悔不当初地说:“她们……走了。”

走了?

祁聿白的心猛地一沉。

他挣扎着要下床,却被母亲死死按住:“儿子,你别动!是妈对不起你,对不起闻笙……是我有眼无珠,错信了闻雅那个毒妇……”

祁聿白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找到闻笙,他要赎罪。

他不顾伤势,发疯一样地冲出医院,回到了他和闻笙曾经的婚房。

可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他颓然地跪倒在地,看着这个曾经充满了他对她冷漠和羞辱的屋子,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万念俱灰。

他放弃了祁氏集团总裁的位置,解散了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开始了漫长而绝望的追妻之路。

他找到了闻笙在巴黎的工作室,却被告知Aria设计师正在休假。

他在她工作室楼下等,从天亮等到天黑,日复一日。

终于,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午后,他看到了她。

她撑着一把伞,身边站着一个温文尔雅的金发男人,正是V.S的CEO雷诺。雷诺体贴地为她开车门,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慕。

而闻笙,对他笑了。

那笑容,是祁聿白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温柔与灿烂。

那一刻,嫉妒和恐慌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他不管不顾地冲进雨中,拦住了她的车。

“笙笙,跟我回去,好不好?”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

闻笙摇下车窗,平静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爱,也没有了恨,只剩下彻底的漠然。

“祁聿白,我们已经结束了。”

“不!没有结束!”他抓住车窗,卑微地乞求,“只要你回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把整个祁氏都给你,我把命给你都行!”

他甚至双膝一软,就那么在暴雨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她直直地跪了下去。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如今却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跪在泥水里,摇尾乞怜。

然而,闻笙只是冷漠地看了他最后一眼,缓缓升上了车窗,隔绝了他那张痛苦绝望的脸。

“开车。”

车子缓缓启动,从他身边驶过,溅了他一身的泥水。

后视镜里,那个男人跪在雨中,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她的名字,身影越来越小,最终被雨幕彻底吞噬。

飞机上,闻星湛和闻月遥依偎在闻笙身边。

“妈咪,我们还回来吗?”

闻笙温柔地抚摸着孩子们的头发,目光望向窗外无垠的云海,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微笑。

“不了,我们的未来在前面。”

她的人生,早已涅槃重生。

而对于祁聿白来说,他的追妻火葬场,才刚刚开始。或许穷尽一生,他也无法再得到那个被他亲手抛弃的珍宝,一丝一毫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