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丞相做替身的两载,我俩过得没羞没臊 哪成想,他白月光回来了
发布时间:2025-09-09 23:30 浏览量:3
《玉灵翻窗》
给丞相做替身的两载,我俩过得没羞没臊。
哪成想,他被流放岭南的白月光突然回来了……
当夜,丞相摸黑来我房里,正遇上穿夜行衣翻窗的我。
他看我一眼,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我就知道你一听消息就会跑,画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我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傻笑。
没好意思告诉他,我打算装成白月光去刺杀皇上,再让她流放一回……
1
第一次见傅望之,我就对这男人生出了占有y。
年纪轻轻位列文臣之首就罢了,还长得朗朗出尘。
往一群秃顶肥胖的油腻朝臣里一站,好家伙,衬得他一斛青玉似的。
这么好的男人,不是我的,他还能是谁的?
但我没想到,京中所有女人都他么这么想。
要知道,京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贵女配权臣,下嫁辱门楣。
这就导致,贵女们都铆足了劲想把自己嫁一个有权又帅的男人,以摆脱将来嫁给某个秃顶或肥胖男联姻的悲惨结局。
僧多肉少,竞争激烈啊……
2
其实原本我可以不那么急的。
二八年华,有吃有喝,不是非得有男人才能过得下去。
偏我爹,宋御史,是个廉洁入骨的死脑筋。
成日恨不得把清廉两个字顶脑门上,方便他无所畏惧地带着奏章去弹劾高官权贵。
这就导致,他这个人,对女婿的唯一期望就是,清贫!
贫,就代表你不贪污不受贿。
贫,就代表你没有污点无所畏惧。
贫,就代表你将来没有被抄家的风险,不出意外,能一直活到死。
而满朝文武中,最贫的,就是傅望之的表弟谢长安。
这丫有个做丞相的表兄,却数十年如一日地做个八品小官。
为官近六载,连个破宅子都没有,整日各处借宿,一个月来我家能借住十五日,还不算隔三差五来蹭吃蹭喝。
就这玩意,被我爹一眼相中了。
铆足了劲怂恿谢长安骚扰我,恨不得明日我俩原地成亲,后日他就撞死在朝堂以死明志……
于是,辗转难眠三日,我把拿下傅望之的计划提上了日程。
结果第一天,我的梦就破灭了。
他么的,傅望之有个白月光。
3
傅望之的白月光,是京城第一美人江怜。
这女人我见过。
嚯,那叫一个美得一骑绝尘。
就单凭长相来说,她往贵女中间一站,视觉效果和傅望之站在一群秃头男中差不多。
所以,贵女们自卑了。
如果差距零星半点,大家可以厚着脸争取争取。
可尼玛隔着十万八千里,这……确实让人望而却步。
但这是对旁人。
我就不一样了。
我爹是御史,最擅长的就是步步相逼。
只要他认准某官有罪,就算你无罪,他也能巧舌如簧说得你精神恍惚,幻想自己可能是有罪。
而我,很好地继承了我爹的优点。
4
「听说你表兄爱慕京城第一美人?」
我递了个猪肘子给来蹭饭的谢长安。
这丫看着肘子愣了愣,接着眼含泪花。
「绵绵,你终于看到我的好了?」
我扫他一眼,懒得回答他。
「他喜欢江怜什么,就因为她美吗?」
谢长安麻溜地接过猪肘子,哧溜哧溜吸了两口,满足道,「那怎么可能?我表兄岂是那肤浅的人。」
「他爱慕的不是江怜的美貌,而是她的品行,你不知道,我表兄前年在徐州查案受了重伤,装了半个月叫花子,有个姑娘恰巧路过,给了他一块金子,帮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后来回京才得知那姑娘竟然是尚书家的女儿,自那以后爱意横生,一发不可收拾……」
我摸着下巴思索。
嗯,这个故事和品行什么关系我看不出。
但经过我多年来的个人经验分析,这俩人,绝对一个见色起意,一个见钱眼开。
毕竟,大家都知道,傅望之这人,贪财。
5
我抱着小箱去了相府。
打算先打一波直球,探探底。
相府的管家见我抱着箱子,也不管我是谁,亲亲热热地把我引了进去。
还苦口婆心地嘱咐我。
「我们大人啊,爱文雅,你别大咧咧说给他送银子,他会不高兴的。」
送银子还不高兴?
事真多。
「那咋说?」
管家咳嗽一声,手一拱,看向书房,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你得这么说,久闻大人书法冠绝京师,晚辈斗胆,奉上润格百金,恳请大人墨宝一幅,以为家传。」
我擦。
百金。
我抱着箱子转头就走。
「不送了不送了,没那么多银子。」
百金,我把我爹卖了也换不来百金。
管家先是一愣,一个箭步冲上来,挡住我的去路,「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冲动?我问你,家里事是不是急得厉害?」
我爹的确隔三差五地提和谢长安的婚事。
前日喝酒甚至要求谢长安以后甭去别家借宿了,就安心住我们家,以后我爹上朝参人养他。
要不是我狠狠踩了谢长安的脚,这货一准同意。
「是挺急。」
「那不就对了。」
管家愉快地笑起来,瞧着不像好人。
「你这小姑娘,一看就没送过礼,这样吧,你给我二十两,我替你游说游说!」
我又要走,管家啧一声,「求人办事,脾气还挺大,二两银子,不能再少了!」
我被管家引进屋,屋子里摆放简洁,墙上挂满了墨宝。
傅望之白衣似雪,如九天之上孤傲的白鹤般坐在桌前。
矜贵出尘,不似凡间人。
我有点打退堂鼓,这气质,跟特么寺庙里的佛像似的……
能人道不?
傅望之掀眼皮看我一眼,音色清润,举手投足一股不食人间烟火之气。
「阁下求墨宝?」
我咽了咽口水,别说,长得是馋人。
把箱子递过去。
「求人什么价?」
傅望之看了眼小箱,云淡风轻,「装满即可。」
「满了!」
「先说好,三品以下能做正妻,三品以上只能做姨娘。」
见我不大理解,他还贴心解释了一句。
「那些老头虽说权势大些,可正妻凶悍,我瞧你浑身没有二两肉,怕是活不过年,先说好,人死了,钱不退。」
我无语地看着傅望之,敢情他当我来给自己拉皮条的。
真是滤镜碎一地……
「我不要他们,我要你,做正妻,什么价!」
傅望之愣住了。
好看的眸子装满了疑惑,语气带着浓烈的求知欲。
「姑娘,你什么档次,就敢张口要我?」
「上一个说要我的,是当朝长公主,你爹也是皇帝?」
我嘿嘿笑了笑,实诚道,「我爹是御史。」
「宋御史?」
我点头。
傅望之脸一沉,将箱子推回来,「出去。」
「为啥?」
傅望之冷哼一声,眉梢微挑。
妈的,更好看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爹什么打算,见本官不上套,打算给本官设套了。」
「是不是今日我收了银子,明日他就上朝弹劾本官欺诈无知少女。」
「呵,为了弹劾本官,自己亲闺女都能搭上,宋御史可真豁得出去。」
「话又说回来,他也不知道找个漂亮的来,就你……呵。」
「说句难听的,就你这档次,都不配站我眼前。」
即便我装作看不见,我也不得不承认,傅望之的眼神不似作假。
他是打心眼里嫌弃我。
「没事回去多劝劝你爹,那么大年纪了,安享天年不好吗?怎么非得寻死。」
我被管家用扫把赶了出来,连同我的小箱。
相府小厮还麻利的挂上牌匾,写着宋家女及狗不得入内…
5
被傅望之拒绝后,我很难过。
他怎么能说我丑呢?哪怕他骂我穷我都没那么难受。
一难过,就需要平衡一下不健康的心理。
于是,我抱着小箱跑去街上缴银。
「这月盈利就二百两?」
成衣铺老板叹息一声,「咱们衣裳定价高,也就江家姑娘不讨价还价,可近来不知咋的,江姑娘也不来铺子选衣裳……」
我把银票塞进小箱,无精打采地进了隔壁首饰铺。
「这月就一百五十两?」
首饰铺老板比我还郁闷,「江家也不知咋滴了,平日月初就喊咱们把新品送去,这月月底了还没来……」
我又郁闷地去了玉器铺子。
「东家姑娘,这个月进账有点少,您别介意……」
我看着薄薄一沓银票,「也是因为江家?」
玉器老板左右扫视一圈,弯下腰凑在我耳边道,「我听说…江家好像出事了,江尚书上个月被抓进刑部审了两日,虽然放出来了,但江家最近低调的厉害,每个月按时往相府送的古玩玉器都叫停了…」
叫停了?
我沉思着把银票塞进小箱,出门右拐去了当铺。
当铺老板和之前几个表情截然相反。
他兴奋地跑过来,像太监搀老佛爷那样把我欢天喜地迎进门。
「东家姑娘,大喜啊!」
「江管家来当了一批死当,全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我把价压得低低的,咱们这次赚大发啦!」
「少说这个数!」
当铺老板十根手指在我面前狠狠晃了晃。
金库里,一整面墙摆满了各类古董花瓶玉器,还有一颗两丈宽的红珊瑚……
我的眼蹭地亮了。
甚至都不那么难过了。
男人算什么,姑奶奶有钱啊!
「都是江家当的?」
老板用力点头。
唉呀妈呀。
江家这是要出事啊!
6
也就三天左右,江家果然出事了。
满门被抄,狗洞都被扒了个底朝天。
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其中包括我和谢长安。
「看看,我表兄人多正。
这会哪个当官的不躲着江家走,生怕被连累,只有他,居然还亲自来送江姑娘,这情谊…呜呜呜…」
我磕着瓜子往前瞧去,傅望之着一袭紫色修身袍,风姿绰约地立在吵嚷的人群中。
他身前,是哭得楚楚可怜的江怜。
「怎么穿这喜庆?」
谢长安擦了擦眼角的泪,「我表哥这人讲究,越这种时候,越爱穿的喜庆。
这是盼着江家紫气东来,江姑娘能早日回京和他成亲,痴情啊。」
瓜子嘎嘣掉了。
「她去哪?」
「流放了,听说宫里的娘娘们喜欢吃荔枝,说江姑娘眼光好,把她流放岭南,让她为娘娘们亲手摘荔枝……」
好家伙。
江家这是犯了什么事?
她一走,我铺子的生意谁来照顾?
那边江怜已经要哭晕了。
死死抓着傅望之宽大的紫色袖子,一遍遍哀求傅望之一定要救她。
傅望之也很应景,他温柔地拍拍江怜的手,用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轻声道。
「放心,我会暗中周旋,你且安心摘荔枝,一日摘二亩地就成,千万别累着自己,等我消息!」
江怜含着泪点点头。
放心了,松了劲,被扣上枷锁,拖走了。
待江家几百口人走远后,锦衣卫从江家各处跑出来,跑到傅望之面前齐齐跪下。
「禀相爷,共抄出六十箱,请相爷示下!」
傅望之背着手仰头看天,沉默了好一会,用极低的声音道:「先搬去我府上。」
虽然他声音小,但架不住我懂唇语。
人群呼啦啦散去,百姓们感慨地说。
「丞相真是痴情人啊,顶着痛失所爱这么大压力来抄家,可怜。」
「就是,谁不知道丞相多爱江姑娘,之前越国使臣求娶江姑娘,圣上都要下旨了,是丞相冒死保了下来,结果……江尚书不争气啊,把闺女都坑害了。」
「就是就是,瞧把丞相难受的,站那半天不动了,都散了散了,别耽误丞相难过。」
……
7
不怪傅望之舍不得。
江怜确实是美。
不止当年越国使臣一眼相中她,就连最得宠的贵妃都十分看重她,一度想把她嫁给自家二皇子。
要不是江怜同傅望之不避嫌,想必这会早就进皇子府了。
一时,我也有些可怜傅望之。
眼看嘴边的肉飞了,换谁谁不难过。
8
当日傍晚。
破天荒的,我爹居然和我一起用晚膳。
记忆中,我爹一直很忙。
我娘还在时,他也只有年夜饭才与我们聚一聚。
今儿倒是新鲜。
「绵绵,江家的事,你听说了吗?」
我嗯一声,喝了口汤。
我爹素来严肃,大概是做言官的缘故,总是不苟言笑,鲜少露出笑脸。
可眼下,他居然冲我笑了,还给我夹了几筷子荤菜。
「这两年,陛下身子越发不好,大皇子又去得早,朝中为了立嫡一事,各为其主,暗潮汹涌。
爹主理御史台,有义务为君分忧,所以忙了些,顾你少了些,你不怪爹吧?」
「不怪,你是我爹,我怎么能怪你。」
「那就好,爹知道你是个孝顺的乖孩子。」
平日交谈少,短短几句,说不下去了。
他不开口,我就闷着头吃饭。
又觉得索然无味,准备抬屁股走人,我爹又开口了。
「绵绵,眼下夺嫡正是紧要关头,二皇子虽然更得人心,可贵妃的母家比不上六皇子母家,咱们多年来受贵妃帮扶,你是个感恩的孩子,对吗?」
一股血气猛地冲上头顶,怒火如困兽般在胸腔中冲撞,几乎要破笼而出。
可我知道,还不是时候,于是笑吟吟道。
「贵妃得陛下圣宠,有陛下庇佑,贵妃娘娘需要咱们家帮扶吗?」
我爹脸色陡然一沉,手中竹筷握得死紧,眼中渐凝起一片愠色。
他沉声说道:「陛下乃九五之尊,纵有偏私亦不可显于外人。越是恩宠,越需谨言慎行,以免落人口实、因私废公。」
「这些年,贵妃待你如何,你是清楚的,你娘去得早,贵妃怜你,把你当亲闺女对待,二皇子若做了太子,以后你的日子也会好过,你不是小孩子了,心里应该有数。」
烛火被微风吹得晃了晃,晃得我爹脸色忽明忽暗。
「亲闺女?」
「那爹你告诉我,咱们与贵妃非亲非故,您不过区区一朝臣,她为何把我当成亲闺女?」
「嘭!」
我爹猛地站起身子,狠狠一拳打在桌案上。
汤洒满桌子。
「瞧你这疯疯癫癫的样子,这些年是我对你太纵容了,才使你如今什么话都说。」
「宋绵绵,儿女亲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日我就让长安来府上,商议你们的亲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这个家,还轮不上你说不字!」
9
我半夜翻墙去了相府。
傅望之还没睡,他的屋子散发着淡淡的烛光。
我悄无声息地贴着黑影挪过去,迅速滚进窗子。
傅望之正在脱衣裳,看到我,呆住了。
我怕他大喊大叫,冲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道。
「别喊,千万别喊,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来跟你谈谈。」
傅望之用力挣了挣,没挣开,就停止反抗了。
「能答应我吗,答应你就眨眨眼。」
傅望之眨眨眼,我嘿嘿笑了笑,松了手。
可我没想到,他扯着嗓子就开始喊。
「来人啊,人都死了嘛……」
我一激动,抬手就去抓他,一不小心就把什么握住了。
一握不要紧,傅望之的声音随之越来越弱,到最后脸也红了,我手里那玩意居然越变越大……
「这啥,咋还能变大呢,你会武功?运气了?」
傅望之憋得脸色通红,哼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说。」
我哦哦两声,推着他往凳子上坐,怕他大喊大叫,一直握着那玩意不敢撒手。
「傅大人,我听说近来不少人家都想给您说亲,您下朝都要东躲西藏,我知道您心里只有江姑娘,一心等着她回来,您看这样好不好,咱俩假装凑一对,我也不要您娶我,您就和我假装两年,等日子一到,我自己个儿就走,成不成?」
傅望之喉结滚动,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随着他的呼吸开始不断起伏。
我不解地看着,凑上去,一把按在他脑门上。
「傅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怎么喘这么厉害?」
可不知咋的,傅望之似乎喘得更厉害了。
我低下头,才发现胸脯正好捂在他脸上。
哎呀妈,耽误他喘气了。
我赶紧退回去,动作大了点,傅望之闷哼一声,手里的东西居然跳了跳……
「哎呀妈,这啥,咋跳起来了。」
我这人动手能力向来强,另一只空闲的手立马就去扒拉傅望之的衣裳。
然后……被傅望之一把按住了。
「别……别动……你先松手,让我缓缓……」
「那你答应我吗?」
我不敢松手,一是来一趟不容易,有了这次,下一次相府肯定难进。
二是,我松了手,万一他喊呢?
我一个姑娘,不要面子的嘛?
傅望之红着脸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睁开眼,眼梢潋滟着薄红。
真特么好看!
「我答应,你松手。」
「真的吗?我不信。」
傅望之深吸一口气,眸子里墨色翻腾,咬着牙道,「那你说,你怎么才信。」
「你给我立个字据。」
傅望之咬咬牙,「好。」
傅望之写字真好看啊,如果他不写几个字就哆嗦一下的话。
他每次一哆嗦,我就有些心疼这写坏的字,一心疼,手上力道就忍不住加大。
傅望之哆嗦得更厉害,一炷香后,字据磕磕绊绊地写完了。
我亲眼看着傅望之掏出印章狠狠按上去,拿到字据,我才松了手,欣喜地把字据塞进胸口。
我攀上窗子,听到身后傅望之松了口气,又不放心地回头道。
「对了,我爹想让我嫁给你表弟,你得想法子帮我拒了。」
傅望之原本低着头揉那东西,听到我声音猛地抬起头,指着窗子狠狠道,「滚,快滚!」
啧,脾气这么大。
都不像仙人了。
10
第二天,我爹果然喊了谢长安商议婚事。
两个人三言两语,就把婚事敲定了。
不像是议亲,跟卖货似的。
日子就定在两月后,谢长安没什么银子,婚事一应由我爹张罗。
这事很快在京中传开,所有人都赞我爹清廉,嫁女不看门楣就罢了,居然还特么倒贴。
真是稀罕。
我听后,对此嗤之以鼻。
欲洁何曾洁,一切的表象都是假象。
11
之后半月,傅望之迟迟没有动静。
开始几日,我还耐着性子等。
京中都传成这样了,谢长安都搬进我家后院了,他不可能没听到消息啊。
难道是傅望之反悔了?不至于啊,他立了字据盖了印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