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学妹上门要肾:我的未婚夫,选了新欢的命
发布时间:2025-09-08 04:24 浏览量:2
1我和顾长风相恋十五年。只因混混对我吹了个口哨,他就上去打架,右臂被钢管打成粉碎性骨折,差点断送外科生涯。共同好友都知道,顾长风爱我如命。可两家刚订完婚,他的学妹白月直接找上门。“学长说,你的肾源和我最匹配。““知意姐,你这么爱他,一定会救我的对吧?毕竟,我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呢。”我冷漠地让保镖把她请出去,她却大喊大叫,说我故意推她。面对顾长风的质问,我只是伸出手:“订婚戒指还给我,你不配。”......
顾长风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知意,你别闹。”“我闹?”我笑了。“顾长风,你带着一个怀了你孩子的女人到我面前,让我给她捐肾,是我在闹?”苏白月适时地抓住了顾长风的衣角。“知意姐,你别怪学长,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他了,我不想打掉他的孩子,医生说我如果生下这个孩子,肾脏会彻底衰竭,我才......”
她一边哭,一边看着顾长风,眼里满是依赖和爱慕。就像多年前的我。顾长风果然心疼了。他拍了拍苏白月的手,再转向我时,脸上只剩下冰冷。“知意,白月的情况你清楚,她的病情因为怀孕而恶化,现在只有你的肾源最匹配。”“你必须去医院做肾源匹配测试。”我这个我爱了十五年的男人。从他还是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在解剖室里整夜不睡的贫困医学生,到现在成为心外科的权威。这都是我给他的。
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他,以为他对我的爱足以抵挡世间的一切。可现在,他要我的肾,去换他新欢的命。“顾长风,如果我不呢?”他的眼神沉了下来:“许知意,我希望你顾全大局,别让事情搞得太难看。”我只觉得荒唐可笑。“你的大局是你的骨肉和你的白月光,那我的大局呢?谁来顾全?”说完,苏白月停止了啜泣,顾长风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和他们争辩,就像是承认自己和地上那滩烂泥没什么区别。我收回手,不再看他手上的戒指。但是我拨通了家族基金会法务负责人的电话,并开了免提。
2.“停止对顾长风医生所在心外科提供的所有科研经费,暂停全部进口仪器采购流程。” “另外,从这个月开始,暂停顾长风的个人津贴。” 律师愣了一下,但还是专业地回应:“好的,许小姐,我马上处理。” 挂掉电话,顾长风脸上血色褪尽。 “许知意,你疯了?” 顾长风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我。
“你知道那些经费对科室有多重要吗?知道那台新机器能救多少人的命吗?” “你为了跟我赌气,连病人的死活都不管了?” 他试图用道德来绑架我,就像他过去做的那样。 可惜这一次,我不想再配合演出了。 “病人的死活,是你们医院和医生的责任,但我的钱,想给谁就给谁。” “你!” 顾长风被我激怒,猛地抓住我的手。 “你简直不可理喻!无理取闹!” 我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在他要进一步发作时,我的安保负责人陆景珩迅速地闪到了我们中间。
他伸手扣住了顾长风的手腕,反向一拧。 只听“咔哒”一声脆响,伴随着顾长风痛苦的闷哼。 他的肩膀脱臼了。 苏白月发出一声尖叫,连忙上来扶住顾长风。 陆景珩后退一步,重新站回我的身后,好像卸掉别人胳膊的人不是他。 他微微低下头,声音冰冷。 “小姐花钱治好的胳膊,我们不介意让它再断一次。” 我看着顾长风痛得惨白的脸,不受控制地想起多年前。
那时候,他还是个一腔热血的穷学生。 只因为街边的小混混对我吹了个口哨,他就红着眼冲了上去。 结果,他的右臂被钢管打成粉碎性骨折。 医生说,他拿手术刀的手可能要废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万念俱灰的眼神。 为了凑齐他的手术费和康复费,我哭着卖掉了外婆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父亲拗不过我,为他请了最好的医生。
现在他却用我拼命保住的手抓着我,质问我为什么不肯去救别的女人。 胸口翻腾的情绪冷了下去,我看着他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缓缓开口。 “顾长风,从现在起,我的钱,你一分都别想再拿到。” “带着你的女人,滚出我的房子。”
3.顾长风和苏白月狼狈地走了。 或者说,是被陆景珩“请”出去的。 我以为只要和顾长风取消婚约,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 没想到两天后,网上全是他们新闻。 苏白月很聪明,她没有直接攻击我,而是放出大量她和顾长风的亲密合照。 照片里,他是意气风发的学长,她是乖巧天真的学妹。
从图书馆到林荫道下,每一张照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纯洁又美好的过去。 为此,苏白月写了一篇小文章。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字里行间都在疯狂暗示。 说我是靠金钱抢走她的爱人,现在又对她见死不救。 一时间,网友纷纷指责我。 我百口莫辩。 在苏白月的口中,我所有的付出都变成了资本的控制,十五年的深情成了恶毒的占有。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 朋友,合作伙伴,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我谁的电话都没接,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着量身定制的婚纱。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我穿着它走向顾长风的样子。 或许他会流着泪对我说:“知意,你今天真美。” 现在想来,他可能会怪我浪费钱,不懂得持家。 我盯着婚纱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联系了拍卖行,宣布将公开拍卖这件婚纱。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刺激得疯了,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顾长风。 连拍卖行的负责人都小心翼翼地打电话来问我,是否真的确定。
我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并且,我通过律师向媒体发布了一份声明。 我宣布,此次婚纱拍卖所得的全部款项,将一分不留地全部捐赠给市立第一医院,用于成立肾病专项救助基金。 而顾长风的医院是对标市立第一医院的私人医院。 声明的最后,我只写了一句话。 【希望天下所有真正需要帮助的病人,都能得到救治。】
你们不是说我见死不救吗? 那我就救给你们看。 只不过,我救助的名单里永远不会有苏白月的名字。 婚纱最终拍出了四千二百万的价格。 我凑了个整,将五千万全部打给了市立第一医院。 签约仪式办得声势浩大,几乎全市的媒体都到场了。 顾长风果然被我激怒了。 当天晚上,他带着苏白月再次找上了门。
4.苏白月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化了妆都掩盖不住病气。 她虚弱地靠在顾长风身上,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许知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慢悠悠地开口: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你带着她来我家,又想干什么?” 顾长风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着怒火。 “白月她病情加重了,医生建议她卧床静养,我工作太忙,没办法时时刻刻照顾她。”
他顿了顿,理所当然地说: “从今天起,白月会搬到别墅来住,方便我照顾。” “平时我上班不在,你要守在她身边,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他要让小三住进我和他的婚房?还要我伺候她? “顾长风,你脑子没病吧?” “知意,你怎么能这么说?” 他皱着眉,脸上满是失望: “她现在不仅是病人,还是个孕妇,你就连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了吗?”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感觉你好陌生,好心寒。”
我看着他道貌岸然的样子,突然就笑了。 我也心寒。 为被他耽误的科研项目感到心寒,为我死去的十五年青春感到心寒。 但,我不会为他感到心寒。 因为他不配。 我没有再和他争吵。 因为跟一个没有底线的人争吵是毫无意义的。 我平静地叫来管家: “把别墅里所有属于顾先生的东西打包,一件都不能留下。” 管家愣住了。
我加重了语气: “注意我说的是全部,包括他的奖杯和证书,所有一切。” “打包好之后,给我扔到外面的草坪上。” “马上去办。” 佣人效率很高。 不到半个小时,顾长风引以为傲的奖品都被装在大箱子里,堆在了门口的草坪上。 奖杯和证书,还有他的研究手稿散落一地。 顾长风一脸震惊和暴怒。
我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医生,你可以滚了。” “顺便把外面的垃圾,也一起带走。” 顾长风的眼睛都红了。 他冲过去,手忙脚乱地去捡一地的纸张。 奖杯有的已经摔碎,但他眼里只有被风吹得四处翻飞的研究手稿。 苏白月扶着腰指责我。 “知意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学长?你怎么能把他的心血当垃圾一样扔掉!” “这些东西,比他的命都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