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为白月光扔来离婚协议,我转身逆袭,成天才调香师让他高攀不起
发布时间:2025-08-25 16:32 浏览量:1
顾言把离婚协议扔过来时,苏晴正低头,小心翼翼地将一碗刚炖好的燕窝盛入保温桶。汤汁清亮,散发着甜润的香气,是林薇最喜欢的口味。
她没抬头,仿佛那份文件不存在。直到最后一滴汤汁都装好,她才盖上盖子,用干净的抹布擦了擦手,拿起那份薄薄却重逾千斤的纸。
“签吧,”顾言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商业合同,“别墅归你,卡里的钱也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林薇身体不好,我不想再让她受委屈。”
苏晴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签名栏。她三年的婚姻,原来只值一套房子和一张银行卡。她甚至没有资格让顾言多费一句口舌。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她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在顾言名字的旁边,写下了“苏晴”两个字。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像是为这场无声的闹剧画上句号。
顾言愣了一下,他设想过无数种场景,苏晴会哭,会闹,会质问,会卑微地乞求。他连应对的说辞都准备好了。可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
干脆得让他心里莫名一堵。
“我只有一个要求,”苏晴把签好的协议推过去,“给我三天时间收拾东西。”
“可以。”顾言收回协议,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苏晴站了很久,然后,她拿起那个保温桶,拎起自己的包,也走出了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她没有去医院,而是开车到了江边,拧开盖子,将那碗精心炖煮了三个小时的燕窝,一滴不剩地倒进了滚滚江水里。
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顾言的白月光洗手作羹汤。
从今天起,苏晴只为自己活。
第一天,苏晴没有收拾任何东西。她叫来了二手奢侈品回收商,将顾言这三年买给她的所有名牌包、珠宝首饰,全部打包卖掉。那些曾经象征着“顾太太”身份的物品,被折算成一串冰冷的数字,打进了她的新账户。
第二天,她联系了房产中介,将顾-言-留-给-她的别墅挂牌出售。中介惊讶于她低于市场价的急售要求,但苏晴只是淡淡地说:“尽快就好。”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个充满回忆和屈辱的地方。
第三天,顾言没有回来。苏晴只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是她自己的几件旧衣服,和一本被翻得很旧的调香笔记。走出别墅大门时,她没有回头。
一个月后,顾言因为一份紧急文件找不到,习惯性地打电话给苏晴。电话响了很久,在他快要不耐烦地挂断时,终于被接起。
“喂?”一个清朗的男声传来。
顾言眉头紧锁:“苏晴呢?”
“哦,您是说苏小姐吗?她在忙,我是她的助理,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助理?顾言觉得荒唐可笑。那个离开他连方向都分不清的女人,居然有了助理?他冷声道:“让她接电话。”
“抱歉先生,苏小姐正在和客户谈合作,不方便接听。如果您没有要紧事,我稍后会转告她。”男声礼貌却疏远。
“合作?”顾言的语气里满是讥讽,“她会谈什么合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轻笑:“先生,您可能不太了解。我们‘晴光’工作室的创始人S小姐,是法国格拉斯香水学院近十年来唯一一位以满分毕业的天才调香师。找她合作的品牌,已经排到了明年。”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顾言握着手机,愣在原地。“晴光”?S小姐?苏晴?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印象中的苏晴,永远是温顺的,安静的,穿着家居服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忙碌。她的世界只有他,她的喜怒哀乐都系于他一身。
天才调香师?这怎么可能?
他立刻让秘书去查。半小时后,一份资料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资料显示,一家名为“晴光”的私人调香工作室在业内异军突起,其创始人兼首席调香师S,真名苏晴。她创作的几款小众沙龙香,在网上被炒到了天价,一瓶难求。
资料里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苏晴,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站在明亮的实验室里,微微侧头,鼻尖凑近一根试香纸,眼神专注而明亮。那是一种顾言从未见过的光芒,自信,耀眼,仿佛她天生就该站在那里。
顾言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敲了一下。他这才想起,结婚前,苏晴确实说过她想开一家自己的香水工作室。可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他说:“顾家的太太,不需要出去抛头露面。我养得起你。”
于是,她的梦想,连同那本调香笔记,被一起锁进了婚姻的柜子里,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而现在,她离开了他,重新捡起了她的梦想,并且绽放得如此夺目。
一种陌生的烦躁感涌上心头,顾言拨通了林薇的电话。
“阿言,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的阿姨又请假了,我晚饭都不知道吃什么。”林薇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娇弱。
过去,顾言很吃这一套。他觉得这是女人对他的依赖。可此刻,听着林薇的抱怨,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苏晴的身影。那个无论他多晚回家,总会有一盏灯、一碗热汤在等他的女人。那个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从不让他操心任何琐事的女人。
“你自己叫外卖吧,我今晚有应酬。”顾言冷冷地挂了电话。
他第一次发现,没有了苏晴,他那栋豪华的别墅,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空壳子。
接下来的日子,顾言开始不受控制地关注苏晴的消息。
他看到“晴光”工作室和国内顶尖的美妆集团达成了战略合作。签约仪式上,苏晴和那个集团的年轻总裁陆泽并肩而立,言笑晏晏。陆泽看着苏晴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爱慕。
顾言的心里像被泼了一盆硫酸,灼烧得他面目全非。他开始失眠,开始在开会时走神。他甚至会鬼使神差地开车到“晴光”工作室的楼下,一待就是几个小时,只为了看一眼她下班的身影。
他看到她和陆泽一起吃饭,看到陆泽为她披上外套,看到陆泽送她回家。他们看起来那么般配,般配得刺眼。
顾言终于忍不住了。他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截胡了“晴光”一个重要的原料供应商。他以为这样就能逼苏晴来求他。他甚至想好了,只要她肯低头,他可以……可以考虑给她一个机会。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苏晴的求饶,而是一份律师函。
“晴光”工作室以不正当商业竞争为由,正式起诉了顾氏集团。
顾言在办公室里气得砸了杯子。他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人,如今敢和他对簿公堂。
他的律师团队告诉他,这次的官司,顾氏赢面不大。因为对方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顾氏恶意干预市场。一旦败诉,不仅要赔偿巨额损失,对集团的声誉也是巨大的打击。
“撤诉的条件是什么?”顾言咬着牙问。
“对方的律师说,苏小姐只有一个要求,”律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要求您,顾先生,亲自登门,向她道歉。”
让他,顾氏集团的总裁,去给一个被他抛弃的女人道歉?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不可能!”顾言怒吼。
可到了晚上,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手机里苏晴和陆泽相视而笑的照片,那句“不可能”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发现,他输不起。他不是怕赔钱,也不是怕影响声誉。他是怕,怕输掉了这最后一次能和她产生交集的机会。
他第一次承认,他后悔了。
当他以为林薇是胸口的朱砂痣时,却不知道苏晴才是融入骨血的白月光。他把月光丢了,现在,他想找回来。
第二天,顾言的车停在了“晴光”工作室楼下。他整理了一下西装,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前台小姐拦住了他:“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找苏晴。”
“请问是哪位顾先生?”
顾言报上自己的名字。前台小姐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她拿起电话通报了一声,然后说:“抱歉顾先生,苏总现在没空见您。”
顾言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告诉她,我今天必须见到她。”
他强大的气场让前台小姐有些害怕,但还是坚持道:“抱歉,这是苏总的吩咐。”
顾言直接闯了进去。
他推开那扇标着“首席调香师”的办公室门,看到的却是陆泽坐在苏晴的椅子上,而苏晴,正弯着腰,凑近他,似乎在教他辨别某种香料。两人靠得很近,姿态亲昵,气氛融洽。
顾言的眼睛瞬间红了。
“苏晴!”他低吼一声。
两人同时回头。苏晴看到他,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只有一片冰冷的淡漠。她直起身,对陆泽说:“你先出去一下。”
陆泽站起来,经过顾言身边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总,体面点。”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来做什么?”苏晴率先开口,语气像是在问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为了那批原料?”顾言冷笑,“苏晴,你长本事了。以为靠着陆泽,就能跟我斗?”
“我不需要靠任何人,”苏晴看着他,目光平静得可怕,“顾言,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公道。是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在先。”
“下三滥?”顾言被这三个字刺痛了,“我给你别墅,给你钱,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这就是下三滥?苏晴,你别忘了,没有我,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是吗?”苏晴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悲凉和解脱,“那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抛弃我,才让我知道,没有你,我原来可以活得这么好。”
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顾言的心脏。
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苏晴,回到我身边。以前是我不对,我可以补偿你。林薇那边,我会处理干净。”
他以为这是天大的恩赐,是她梦寐以求的结果。
然而,苏晴只是轻轻地,却异常坚定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他的手指。
“顾言,”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镜子碎了是什么样子吗?就是你用尽所有力气,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了。我和你,早就碎了。”
“你说的补偿,是要把林薇赶走,然后让我回到那个囚笼里,继续做你的金丝雀,做她高高在上的替代品吗?”
“对不起,你的补偿,太廉价了。我不稀罕。”
说完,她转身按下了内线电话:“保安,请把这位闯进我办公室的先生带出去。”
顾言被两个保安“请”出了工作室。他站在大楼外,看着楼上那扇明亮的窗户,感到前所未有的狼狈和恐慌。他发现,他引以为傲的权势、金钱,在苏晴面前,第一次变得一文不值。
他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回到家,林薇正因为他又没陪她而大发脾气,将一个昂贵的古董花瓶扫落在地。碎片四溅,就像顾言此刻那颗支离破碎的心。
“顾言!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贱人!”林薇歇斯底里地哭喊。
从前,顾言会立刻抱着她,温柔地哄劝。可现在,他只觉得无比厌烦。他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再想想苏晴那张平静淡漠的脸,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
“我们分手吧。”他说。
林薇的哭声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顾氏的公关团队会处理好后续,你应得的,一分不会少。”顾言说完,便上了楼,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他以为,处理掉林薇,扫清了障碍,苏晴就会回头。
他太天真了。
他开始用尽一切办法去追求苏晴。
他送的花,被原封不动地退回,卡片上写着“花粉过敏”。可他清楚地记得,苏晴最喜欢的就是玫瑰。
他包下最豪华的餐厅,想请她吃饭,却被告知她和陆泽正在国外参加香水展。
他收购了和“晴光”合作的所有媒体渠道,要求他们撤掉一切关于苏晴的正面报道。结果,陆泽直接投资了一家新的媒体公司,专门为“晴光”做宣传,声势比以前更大。
他就像一个笑话,用尽浑身解数,却只能换来她的冷眼旁观和彻底无视。
在一次行业峰会上,顾言和苏晴终于再次碰面。她作为特邀嘉宾上台演讲,一身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自信从容,光芒万丈。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包括顾言。
演讲结束后,顾言在后台堵住了她。
“晴晴,”他放低了姿态,声音沙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几个月,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没有你的家,根本就不算家。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试图去拉她的手,却被苏晴躲开了。
“顾总,”她的称呼礼貌而冰冷,“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顾言自嘲地笑了,“你的生活里,已经有了陆泽,是吗?”
苏晴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顾言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第一次感到无力。他可以掌控一个商业帝国,却掌控不了一个女人的心。
“为什么?”他不甘心地问,“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我比他有钱,比他有权势,我能给你的,他给不了!”
苏晴终于正眼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顾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钱和权势。我想要的,是一个懂得尊重我、珍惜我、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来爱的人。”
“你给我的,是枷锁,是轻视,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意。而陆泽给我的,是尊重,是支持,是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手。”
“你问你哪里不如他?”苏晴顿了顿,说出了最残忍的答案,“你处处都不如他。”
那一天,顾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会场的。他一个人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最后停在了他和苏晴曾经住过的别墅前。
别墅已经卖掉了,新的主人正在重新装修。工人们进进出出,将属于他和苏晴的一切痕迹,都彻底抹去。
他忽然想起,有一次苏晴过生日,他因为要陪林薇做手术,完全忘记了。等他深夜回到家,苏晴已经睡了,餐桌上还摆着已经冷掉的蛋糕和一桌子菜。他当时没有丝毫愧疚,只是觉得麻烦。
还有一次,苏晴设计的香水拿了国际大奖,兴高采烈地告诉他。他却不耐烦地打断她,说:“这种小事,以后不用跟我说。”
原来,他亲手扼杀了她那么多的爱和期待。
他总以为苏晴永远会在原地等他,却忘了,人心是会冷的,失望是会累积的。等到她攒够了失望,转身离开时,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顾言的胃突然一阵绞痛,他伏在方向盘上,冷汗涔涔。助理赶到时,他已经疼得快要昏迷。
医院的诊断结果是,急性胃穿孔,长期饮食不规律和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
躺在病床上,顾言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得像纸。他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孤寂。以前他生病,苏晴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为他熬粥,给他擦身,无微不至。
而现在,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他拿起手机,颤抖着手,给苏晴发了一条信息。
【晴晴,我病了,在医院。你能来看看我吗?就一眼。】
他等了很久很久,等到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手机终于亮了。
不是苏晴的回复,而是一条新闻推送。
【“晴光”创始人苏晴携手陆氏集团总裁陆泽,共同出席巴黎慈善晚宴,好事将近?】
新闻配图上,苏晴挽着陆泽的手臂,笑得灿烂又幸福。她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钻戒,在闪光灯下熠熠生辉。
顾言的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摔得粉碎。
就像他的心。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出院后,顾言变得沉默寡言。他不再去纠缠苏晴,只是像个幽灵一样,默默地关注着她的一切。
他看着“晴光”上市,看着苏晴成为业内最年轻的传奇女性。
他看着她和陆泽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礼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陆泽为她戴上戒指时,她眼中有泪光,那是幸福的眼泪。
顾言就站在远处,像一个不被邀请的宾客,看着本该属于他的新娘,嫁给了别人。
婚礼结束后,宾客散尽。顾言还站在原地,直到陆泽发现了他。
陆泽走了过来,神情平静:“顾总,谢谢你来。”
这句“谢谢”,充满了胜利者的宽容,却像一把利刃,捅进顾言的心窝。
“照顾好她。”顾言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不用你说,我也会。”陆泽看着他,眼神坚定,“顾言,你和苏晴最大的区别是,你爱的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影子,而我爱的,是她闪闪发光的灵魂。你只想把她圈养起来,而我,只想和她并肩站在一起,看更高处的风景。”
说完,陆泽转身离去,去拥抱他的新娘。
顾言站在原地,直到夜幕降临。他终于明白,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爱人,而是那个唯一能点亮他整个世界的太阳。
他以为离婚是解脱,却没想到,那是他一生惩罚的开始。
他用三年时间,亲手将她推开。然后,要用剩下的一生,来品尝这份无穷无尽的悔恨和孤寂。
几年后,顾言在一次国际调香大赛上,再次看到了苏晴。她作为评委坐在最前排,优雅,从容,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增添了更多的韵味。她的身边,坐着陆泽,他们的女儿趴在陆泽的腿上,乖巧可爱。
中场休息时,顾言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在花园里散步。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画面美好得像一幅油画。小女孩不小心摔倒了,苏晴和陆泽没有立刻去扶,而是温柔地鼓励她自己站起来。
那一刻,顾言忽然就释然了。
他知道,苏晴过得很好,很幸福。这就够了。
他没有上前打扰,只是远远地看着,然后转身,默默离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无尽的萧索。
有些爱,一旦错过,就是一生。破镜,永远无法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