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去寺庙上香还愿,无意间看见摄政王妃面纱掉落 露出满脸的红疹
发布时间:2025-08-21 08:21 浏览量:3
姐姐去寺庙上香还愿,无意间看见摄政王妃面纱掉落,露出满脸的红疹。
纵使姐姐再三保证不会多嘴,摄政王还是让一刀斩下姐姐头颅,将她的尸体扔下山崖摔的粉碎。
摄政王拥着摄政王妃安慰:「本王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你狼狈的样子。」
三个月后 我作为医女被秘密请进摄政王府治疗王妃脸上的红疹。
可她不知道,我不是来救她的 而是来取她性命的。
1
「一群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到,本宫要你们有什么用!」
摄政王妃顶着右脸偌大的红疹,发疯似的大骂。
世人皆知摄政王府里有一位美若天仙的王妃,但他们都不知道,摄政王妃有一个不能对外言说的秘密。
她有严重的皮肤病。
每当王妃长了红疹,她就喜欢拿下人出气。
一只纤纤玉手攥着金簪,捏起跪在地上的丫鬟的脸就戳,一张完好地脸被戳地满是血洞,鲜红的血股股流出,衬得王妃那长着红疹的脸如同恶鬼一般。
丫鬟不敢反抗,只是一味地求饶。
没想到这几句话恰好成了她的催命符。
「本宫施予你的,赏也是赏,罚也是赏,不知感恩的东西!」
下一瞬,金簪插入了丫鬟的眉心,不消片刻,就没了呼吸。
眼看着今天第三个下人被她折磨而死,王妃才解气一样笑了,活像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
新上来的丫鬟抖个不停,生怕自己的下场如她一般。
「听说阿寒为本宫找到了新的大夫,人来了没?」
大丫鬟桃花回:「孙大夫已经在这里了。」
在旁边的我上前一步行礼,其实这是第二次了。
她故意让我看到的就是一片血腥之象,上一位丫鬟的尸体还没来得及处理,血淋淋的头颅揭示着她死前的惨状。
下马威。
我作出判断,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怎么还是个女大夫?不会是装神弄鬼骗了阿寒吧。」
说罢就要拿出金簪在我脸上比划。
「柿子汤性寒,虽说是酷夏,但也是引发红疹的病因。」
我抬头,认真注视着摄政王妃的眼睛。
「只要一味药草,这红疹便能压下去。」
她没有轻易相信我的话,让府里的大夫验了验药性,才让我继续。
净了净手,我取出药箱里的乌石草,碾碎后敷在了她的脸上。
「且等待半盏茶的功夫,红疹就可全部消散。」
我跪在她身边,毕恭毕敬地解释。
果然,等药草被洗下后,右脸的红疹早已找不到痕迹。
「倒是个有本事的,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若心。」
「家里有几口人?这医术可是和什么人学过?」
她问的很谨慎,毕竟为了这张脸杀过那么多人,不谨慎一点也说不过去。
「民女早年与姐姐相依为命,后来姐姐病逝,就跟着村里的大夫学了几手。」
她点点头,「很好,往后你就留下来专门伺候我,只要伺候得好,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诚惶诚恐的磕头谢恩,似是真的欣喜一样。
看着她不断抚摸光滑如初的皮肤,我掩下眼底滔天的恨意。
她不知道,乌石草只生长于严寒之地,药效快,毒性也大。
只要外敷十余天,毒性入体,就连真仙也救不了她。
她也不知道,我的姐姐不是病逝,而是死于她手。
如今,身为医女的我,来取她的命了。
2
我的姐姐是村里最普通不过的农女,每天除了照顾我就是去深山采药,给人治病。
她教我哪些药草能服用,哪些能夺人性命,我的医术都是阿姐传授于我的。
有一次我重病高烧,她试了满山的药草都不管用。
「如果能让吾妹安好,哪怕是夺走我的命我也愿意。」
她在寺庙里为我祈福,后来我真的好了。
阿姐欣喜若狂,隔天就去寺庙还愿。
结果这一去就不复返。
等再见到阿姐,只有一个头颅。
我还没来得及为阿姐收尸,一群官兵便涌入了我家,说为摄政王办事,把家里砸了个粉碎。
我用医术改变了容貌,这才逃过一劫。
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我想就算阿姐站在我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我。
阿姐,如果我的安好是用你的命来换,那我舍了这条命也要为你报仇。
就像当年阿姐看见了摄政王妃满脸红疹一样,如今我也看见了。
她只知道用药治病,但她不明白,是药三分毒。
杀人偿命,既然摄政王妃还不明白,那我就亲自告诉她。
3
摄政王妃名容雪儿,在摄政王还是个不受宠的四皇子时就跟了他,那时候他们都说皇位之争,第一个牺牲品就是他拓跋寒,因为没有权臣站在他身后。
而摄政王妃却是容大将军的小女儿,本来要嫁给当今太子巩固家族地位,却不知怎的,最终选择了无权无势的四皇子。
容将军再不愿意,也拗不过小女儿的哀求,最终拓跋寒靠着容雪儿的身家,一举成为了一人之下的摄政王。
所以,拓跋寒尤其爱慕这个王妃,成婚后三年一房妾室都没纳过,可以说万千宠爱独具她一身。
世人皆赞叹摄政王知恩图报,与摄政王妃是天仙配,二人是上辈子修来的好姻缘。
不过容雪儿还是不满,这么些年没有为她的阿寒添个一儿半女。
「若心,本宫可有什么隐疾?为何三年都没有孕?」
容雪儿拧着眉头问我。
这几日在我的照顾下,她的红疹再无要长的迹象,她很是满意,赏了我很多东西,我的风头甚至要盖过大丫鬟桃花。
我乖巧回答:「王妃身体康健,并未患隐疾。」
「那为何本宫一直生不出来孩子!连赫兰朵那个贱人都生了个皇儿,为何独独本宫不能生!」
赫兰朵,是当今天子的皇后,她与容雪儿是世交,可惜关系实在不友好。
我垂眸:「奴婢不知,也许是因为......」
「也许是因为雪儿你太过忧虑了,我们的孩子需要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诞生。」
我的话没说完,被来人打断。
「雪儿,看为夫给你买了什么回来?」
容雪儿也不纠结了,扑到拓跋寒怀里娇嗔:
「不就是买了支钗子吗,有什么可得意的?」
话虽然那么说,容雪儿还是娇羞的把那支钗子插入发丝里,几寸长的金钗不由得让人回想起刚刚被她拿在手里的杀人工具。
「新来的医女用的可还趁手?这可是本王从三哥手里抢下来的,听说这本来是给皇后找的人。」
拓跋寒的三哥,也就是当今天子拓跋奚。
闻言,容雪儿的笑意果然更盛了,她喜欢从赫兰朵手下抢东西。
「阿寒找的人自然是好用的,只不过......我怎么都怀不上一胎,我心疼你这么多年没个自己的孩子。」
说罢拿起帕子拭泪,惹得拓跋寒眉眼愈发温柔。
「都是下人无能。放心,本王不在意孩子,我拓跋寒只要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阿寒......」
一旁,我冷眼看他们的柔情蜜意,心里却止不住的发笑。
究竟是不在意孩子还是对生孩子的人另有选择,也许他自己更清楚吧。
4
安抚完容雪儿,拓跋寒皱着眉头把我叫去房间。
「你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立马下跪磕头,惶恐的表忠心:「奴婢不敢欺瞒王爷,一切王妃不应该知道的奴婢一个字都不敢说,请王爷明鉴!」
连着磕了几个响头,他才慢悠悠的制止:「本王就是问问,你也别这么紧张。」
「你是本王亲自带来的人,没有本王也就没有你今天的好日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本王再一一告诉你了吧。」
见我感恩戴德地叩头,他才继续,「本王还需要你办一件事。」
「任凭王爷吩咐!」
......
没几日,拓跋寒回府带来了一对母女,称他们是王同僚的家属。
「雪儿,王同僚死前曾嘱咐我照顾好他的妻子,但你要是不愿意,本王这就把他们送去老宅......」
「夫妻本为一体,阿寒的承诺也就是我的,就让他们母子住下吧。」
容雪儿脸上笑着应下,但射向女人的目光却夹杂着嫉妒。
无他,来人一张柔美的面孔,就算是生育过的腰身也盈盈一握,身边的孩童看着玉雪可爱,让容雪儿很难不去想些什么。
她的确是猜对了,这对母子可不是什么同僚的妻子,而是拓跋寒在外私自生下的,我的任务之一就是阻止容雪儿害死他们。
拓跋寒虽说是明媒正娶的容雪儿,但依仗着妻家上位成为摄政王,不光外人小看他,他自己都感觉不安心。
既如此,那就让容家生不出孩子。
我不光是为容雪儿医治脸的医女,也是拓跋寒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定期往她的药膳里投放麝香。
只要麝香不停,容雪儿就不会有孕,没人告诉她这个事实,因为除了她和她的大丫鬟,我们都是拓跋寒的人。
容雪儿,你要是知道自己被所爱之人算计了这么久,会不会像我姐姐死前一样绝望呢?
5
「贱人!长成了那副狐媚子样是想要勾引谁!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还想勾引我的阿寒!」
自从柳烟入府以来,拓跋寒以照看他们为理由去过他们庭院有三次,本是正常的来往,在她眼里却变成了柳烟蓄意勾引他。
她骂的不解气,又是顺手拔下头上的金钗,拽过身边的小丫鬟就往她脸上扎:「贱人!狐媚子!我让你勾引阿寒!我让你作妖!」
小丫鬟被扎得哀声求饶,脸上的血将衣领浸成红色。
容雪儿满脸怒色,心血翻涌,可怖的红疹又生了一脸,映着这场杀人闹剧愈发像人间炼狱。
「连这种人都能爬到本宫头上,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金钗高高举起,下一瞬插进了小丫鬟的眼窝,将眼球搅了个粉碎。
小丫鬟哀嚎着地倒下,鲜血流了满地。
等她逐渐没了呼吸,容雪儿开始在我们身上巡视,似是挑选下一个玩具。
其他人跪着瑟瑟发抖,喘气都不敢喘。
我缓缓起身,拨开了人群,径直走到她面前。
「王妃,您到时间敷药了。」
此时直面暴怒的容雪儿,无异于直面洪水猛兽。
但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等敷上药之后,我缓缓开口:「就算柳氏丧夫不假,但她的容貌也是真的,住进王府也是真的,王妃,奴婢就怕她不怀好意,想要占据府里的一席之地。」
「更何况柳氏还带着一个儿子,说不准王爷爱子心切,就......」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