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奇闻：2个男人同时爱上对方妻子，做出荒唐之举，终究遭报应

元朝时，沔州原上里有个大户人家，主人叫铁镕，祖上曾做过绣衣御史。

他娶了个妻子狄氏，容貌美艳，在全城都很有名。

汉、沔一带的风俗，女子喜欢外出游玩。

富贵人家娶了美貌的妻子，生怕别人不知道，特意到处炫耀张扬，带着妻子外出游玩，让旁人看见。

每逢花朝月夕，男女老少聚集在一起，人多拥挤，甚至挨肩擦背，彼此用眼神挑逗、用心思勾引，也毫不在意。

晚上回家的路上，人们还会一一品评，说哪家女子最美，哪家排第二。

说到出众的，大家就喧哗调笑，互相称赞，不管人家丈夫听没听见。

就算丈夫听到了，也会因为别人夸赞自己的妻子而暗自得意，即便有两句玩笑话，也不放在心上。

到了至元、至正年间，这种风气更盛了。

铁生娶了这么美的妻子，巴不得带着她到处炫耀。每次出门，见到狄氏的人没有不啧啧称赞的。

认识铁生的人，会调笑他、夸赞他。

不认识的人，一见狄氏，问知是铁生的妻子，就会来套近乎，用言语撩拨，用酒食拉拢，说他有缘分、有福气，纷纷奉承他。

所以铁生出门，根本不用带钱，总有一群人拉他去吃酒吃肉，常常醉醺醺地回家。

全城的人，没有不认识他的，也没有谁不对他的妻子怀有不良心思，都在想办法勾搭。

只是铁生家是大户，而且他性子刚猛，没什么借口，别人不敢轻易招惹，只能心里想想，在言语眼神上讨点便宜罢了。

狄氏如此美艳，又处在这样的风俗里，很难清清白白地过一生，自然会生出些事端来。

无巧不成书，同乡中有个叫胡绥的人，他的妻子门氏也长得十分娇美，虽然比狄氏稍差一点，也算得上是上等姿色。

如果没有狄氏在，就没人能比得上门氏了。

胡绥也是个风流浪荡的人，虽然有了这么美的妻子，却因为比不过狄氏而心里很不服气。

没想到铁生见到门氏后也很羡慕，想拥有两个美女，才觉得满足。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反而交情变得深厚，互相拉拢，甚至想过互换妻子的荒唐想法。

铁生性子直，胡生性子狡猾。铁生在胡生面前，常常流露出想勾搭他妻子的意思。

胡生顺水推舟，说话时故意迎合铁生，一点也不拒绝。

铁生以为胡生好说话，觉得一定能得手，却不知道胡生正想借着这个机会勾搭狄氏，只是一点破绽也没露出来。

铁生对狄氏说：

“外人都道你是最美的。但在我看来，胡生的妻子也不比你差，怎么想个办法亲近她呢？

人生一世，能得到你们两个美人，我死也甘心。”

狄氏也不介意，说：“你和胡生关系这么好，直接跟他说实话不行吗？”

铁生说：

“我也稍微露过意思，他也不怪我。但怎么好直接说出口呢？

一定得你帮我牵线才行，就怕你会吃醋。”

狄氏说：

“我从来没有妒心，能帮的一定帮。但有一点，女人之间各有家室，怎么好去招惹她？

除非你和胡生成为通家之好，彼此不避讳妻儿，时常把他引到家里来，才能找机会让你得手。”

铁生说：“贤妻说得很有道理。”

从此，铁生更加用心结交胡生，常常请他到家里喝酒，还把他的妻子也请来，让狄氏作陪。

外面还请了不少名技和狎客，一起调笑取乐。

一来是为了讨好胡生，二来是想引动门氏的心思。

每次宴乐的时候，狄氏就带着门氏在帘子后面偷看。

她们看到外面那些亲昵狎昵的举动，什么都做得出来，就算是石头人也要动心。

两个男人心里也各怀鬼胎，纷纷展示自己的风流，想打动里面的美人。

没想到帘子里面偷看的女人，先有一个动了心。

你猜是谁？她便是女主人狄氏。

门氏虽然也在看，终究是客人，还有些拘束，狄氏则是在自己家里，便尽情观看，而动了春心。

狄氏觉得胡生比起自己的丈夫铁生，不仅容貌强些，就连风流的姿态、温柔的性格、懂行的气质，都远远超过铁生。

就这样，狄氏看上了胡生，更加用心地准备酒肴，一点也不觉得累。

铁生以为妻子在帮自己，心里很高兴。

铁生酒后对胡生说：“你我各自有美妻，又交情极好，真是难得。”

胡生谦虚道：“我妻子相貌平平，怎么比得上尊嫂十全十美。”

铁生说：

“在我看来，不相上下。只是我们各自守着自己的，也没什么意思。

不如及时行乐，彼此交换，互相享受对方的美，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正合胡生的心意，他假意道：

“我妻子相貌丑陋，虽然蒙你夸奖，但我怎么敢冒犯尊嫂？这在道理上也说不过去。”

铁生听后，又笑着改口道：“我们喝醉了胡乱说的，真是忘形了。”

说完，两人都大笑着散去。

铁生进来，带着醉意看着狄氏，抬起她的下巴说：“我想把你和胡家的换着用用，怎么样？”

狄氏假意骂道：“傻乌龟！你是好人家的子弟，想偷别人的老婆，反倒舍得自己的妻子？亏你说得出口，不害臊。”

铁生说：“反正都是关系好的通家之好，彼此方便一下又何妨？”

狄氏说：“我在里面帮你凑趣还行，要我做这种事，我可不干。”

铁生说：“我也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真的舍得你？我只是想勾搭他的妻子罢了。”

狄氏说：“这事急不得，你只要哄得胡生高兴，他说不定也和你想法一样，舍得自己的妻子呢。”

铁生搂着狄氏说：“我贤惠的好老婆，说得有理。”

然后就和狄氏进房歇息了。

却说狄氏虽然对胡生有了心思，只是因为铁生性子不好，心想：

“他是因为一时想勾搭门氏，高兴了才说这种傻话。

万一真做了什么事，被他知道了，以后他心里有了嫌隙，碍手碍脚的，终究不好。

不如想些办法，瞒着他做事，安安稳稳地享乐，不是更好吗？”

心里拿定了主意。

一天，胡生又到铁生家喝酒，这天只有他们两人，没有别的客人。

狄氏在帘子后面走来走去，给胡生使眼色。

胡生心领神会，自己没多喝，却用大杯子劝铁生喝，哄他说：

“小弟一直蒙兄长厚爱，胜过亲骨肉。兄长看重我妻子，我妻子也仰慕兄长。

我趁机劝了她几句，她已经有几分愿意了。只要兄长照顾我，就不用说了。

只是要请我去勾栏院吃百十来次酒，我才帮兄长办成这事。”

铁生说：“只要兄长肯帮忙，一千次也愿意。”

铁生听了很高兴，放开酒量，大口喝起来。

胡生只用些肉麻的话哄他喝酒，没多久，铁生就烂醉如泥了。

胡生借口扶他，抱着铁生进了帘子里面。

狄氏正在帘边，她一向不避讳，就过来接手搀扶，这时铁生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胡生把嘴唇凑到狄氏脸上，做出要亲的样子，狄氏就用脚尖勾他的脚。

然后叫婢女艳雪、卿云来，把家主扶进去。

刚剩下胡生和狄氏在帘内，胡生就抱住她不放，狄氏也转身回抱他。

狄氏叮嘱胡生不要泄露出去。

胡生说：“多谢尊嫂不嫌弃我，和我相会。兄长早就答应我了，就算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妨碍。”

狄氏说：

“我丈夫是因为贪图你妻子，才说那种话。

他虽然好色，但性子刚直，不能惹。只能用计骗他，私下快活，才是长久之计。”

胡生说：“怎么用计？”

狄氏说：

“他是个沉迷酒色的人。你找些有名的勾栏女，拉他去吃酒嫖宿。

等他不回来，我和你就能通宵取乐了。”

胡生说：

“这主意太好了。他刚才想勾搭我妻子，答应请我去勾栏院一百次，我就借着这个机会，找一两个好歌女缠住他，不怕他不留恋。

只是哪来那么多钱供他开销呢？”

狄氏说：“这钱大多由我来出。”

胡生说：“要是尊嫂这么用心，我拼了命也要陪尊嫂享乐。”

两人定下计策，便各自散开。

原来，胡家贫穷，铁家富裕，所以铁生用酒食拉拢胡生，胡生一边奉承，没想到反而算计了铁生。

铁生家虽然富裕，但因为在花酒上花费太多，把优渥的家产渐渐败掉了。

加上狄氏搭上胡生后，整天撺掇他外出取乐，自己则和胡生摆酒欢会，准备珍馐美味，每天花费不计其数。

狄氏因为太过喜欢，一点也不吝惜，趁铁生手头紧的时候，就和胡生一起哄他把家产贱卖掉。

狄氏还把卖得的钱藏起一些，私下给胡生用。

胡生找到有名的勾栏女，就带着铁生去，摆酒留连，让他日夜不归。

狄氏又把平时藏起来的东西，时常寄些给丈夫，作为他的酒食开销。

只要他不回来，自己就能和胡生尽情享乐。

铁生觉得妻子贤惠不妒，越发放肆，还自以为得意。

偶尔有两天回家，狄氏见了他，总是欢欢喜喜，一点也没有嗔怪嫉妒的意思。

铁生心里十分感激，连做梦都夸妻子是好人。

有一天，狄氏正准备好酒菜，想和胡生享用，恰好铁生回来了。

铁生问：“为什么摆酒？”

狄氏说：“知道你今天回来，怕你寂寞，特意备了酒等着。已经让人去请胡生来陪你了。”

铁生笑道：“还是我妻子最懂我。”

一会儿，胡生果然来了，铁生和他尽情欢饮，聊的全是勾栏院里的事，有时喝醉了，还会提起门氏。

胡生说：

“你现在有这么多歌女相伴，何必还惦记着我那粗陋的妻子？你要是真不嫌弃，我终究会想办法让你得手的。”

铁生感激不尽，可嘴上虽这么说，整天被胡生哄去院里，醉得昏昏沉沉，哪有闲工夫去勾搭门氏？

另一边，胡生与狄氏的感情却好得像火一样，几乎夜夜都要见面。

只是铁生在家时，总有些不方便。

胡生有个能让人快速醉倒的方子，私下教给了狄氏。

用这方子做的酒，喝不了十来杯，人就会醉得瘫软，只想睡觉。

自从有了这方子，就算铁生在家，不管是和狄氏还是胡生喝酒，没喝几杯就醉倒在一旁。

胡生便出来和狄氏换了酒，整夜说笑玩乐，铁生完全没察觉。

有几次铁生回来，撞见胡生和狄氏正在喝酒。

胡生悄悄躲起来，杯盘来不及收拾，铁生问起，狄氏就说有亲戚来做客，怕被他强灌酒，吃不过就走了。

铁生也就不再追问。

因为之前狄氏说过不肯交换的话，他便信以为真，觉得妻子心性贞洁。

加上胡生平日里对他奉承讨好，整天陪他鬼混喝酒，他就更没什么疑心了。

况且两个有心人算计一个无心人，婢女又帮忙遮掩，就算有些小破绽，也都被掩盖过去了。

到头来，铁生对外把胡生当好朋友，对内把狄氏当贤妻，一直执迷不悟。

街坊邻里渐渐知道了这事，编了首曲子来嘲笑他。

说他放着自家娇妻不顾，整天在外游荡，反倒让别人占了便宜，用自家的钱财养着别人。

这种拈花惹草之事，简直是赔本消灾，一点也不划算。

铁生整天沉迷酒色，糊里糊涂地过日子，不知不觉把身体拖垮了，病倒在床上起不来。

胡生觉得这时候来往不方便，就不敢再来了。

狄氏告诉他：“我丈夫下不了床，而且有婢女们帮忙看着，你尽管放心来，没事的。”

胡生得了这话，便没了顾忌，进出越发随意。

日子一久，他走熟了脚，一时疏忽，竟从铁生的床前走过。

铁生忽然看见了，奇怪地问：“胡生怎么从里面走出来了？”

狄氏和两个婢女齐声说：“从没见人走过，哪来的胡生？”

铁生说：“我刚才明明看见是胡生，你们却说没人。难道是我病得眼昏，见了鬼？”

狄氏道：“不是见鬼。你整天想着他的妻子，想过头了，精神恍惚，才会看错。”

第二天，胡生听说了这事，说：

“虽然这次用谎话骗了他，但等他病好了，静下心来想想，肯定会起疑心。

他既然认为是鬼，我有个办法，真装成鬼让他看看，让他信以为真自己眼花了，省得以后怀疑。”

狄氏笑道：“又来耍嘴皮子，哪来的鬼？”

胡生说：“我今晚趁黑躲在你家后房，既能和你快活，明天再装成鬼跑出去，这不一举两得？”

当晚，狄氏把胡生安置在别的房间，让两个婢女在床边陪着铁生，自己推说不耐烦伺候，去别的床睡了，撇下铁生，直接去和胡生睡了一晚。

第二天，打听铁生睡得迷迷糊糊，胡生就用靛青涂了脸，把头发染红，用棉花裹住脚，让走路没声音，故意在铁生面前直冲过去。

铁生病得虚弱，一见之下大惊，喊道：“有鬼！有鬼！”

连忙用被子蒙住头，一个劲地发抖。

狄氏急忙过来问：“怎么大惊小怪的？”

铁生哭着说：“我说昨天是鬼，今天果然见到了。这病怕是凶多吉少，快请个师巫来给我禳解！”

经这一吓，铁生的病更重了。狄氏也有些过意不去，只好去寻访法师。

当时离原上百里外，有个了卧禅师，法号虚谷，戒律品行在各山中都是最好的。

铁生以礼相请，把他请到家里，设了忏悔法坛，祈求佛力保佑。

当天，卧师入定后，过了很久都没醒，直到黄昏才醒来。

他问铁生：“你祖上有位绣衣公吗？”

铁生说：“那是我祖父。”

卧师又问：“你朋友里有个胡生吗？”

铁生说：“是我的好朋友。”

狄氏听到说胡生，心里有鬼，也凑过来仔细听着。

卧师说：“我刚才入定，见到了很奇特的事。”

铁生问：“有什么奇特的？”

卧师说：

“我刚入定，就见到你家的土地神，恰好碰到你先祖绣衣公在那里诉冤，说他的孙子被胡生所害。

土地神说自己职位低，管不了这事，让绣衣公：‘今天南北二斗会降临玉笥峰下，你去那里申诉，一定能得到公正。’”

“绣衣公邀我同去，到了那里，果然见到两个老人，一个穿红袍，一个穿绿袍，正在对坐下棋。

绣衣公磕头诉说冤情，老人不理。绣衣公一直说个不停，等他们下完棋，老人才开口道：‘福善祸淫，上天自有常理。

你是儒家后人，却不明白凡事要自己争取，净做些没用的祈求。’”

“‘你孙子不成器，本有该死之理，但你是有名的儒者，不该断了后代，所以你孙子可以不死。

胡生荒淫无度，引诱你孙子，就算在人间不受报应，到了阴间也一定会受惩罚。

你回去吧，胡生自会有报应，不必恨他，也不必来向我申诉。’”

“说完，老人又对我说：‘你也算有缘，能见到我们。你既然见到了这事，就要告诉世人，让他们知道祸福报应一点都不会错。’说完就离开了。

我入定见到的就是这些。如今果然有绣衣公和胡生，这不奇怪吗？”

狄氏听了，大惊失色，不知该怎么办。

铁生只当胡生引诱他嫖赌，所以祖父才去诉冤，还不知道狄氏和胡生的事。

但听到说自己可以不死，是有命数的，便放宽了心，病情也减轻了不少。

反而狄氏替胡生担惊受怕，竟也病倒了。

没过多久，铁生痊愈了，胡生却开始腰痛，十天之内，背上生了毒疮。

医生说：“这是酒色过度，元气耗尽，没救了。”

铁生每天直接进卧室看望胡生，因为两家向来交好，也不避嫌。

门氏在床边伺候，见铁生平时常接济自家，心里有些感激，渐渐和他说话往来，眉来眼去。

铁生本来就爱慕门氏很久了，得了这个机会，便极力撩拨。

两人感情渐热，趁胡生不注意，勾搭到了一起。

铁生一直想得到门氏，如今总算如愿，也算是一种报应。

门氏和铁生好上后，也像当初狄氏和胡生一样如胶似漆。

她知道胡生快不行了，终究没有好日子过，便和铁生情深意切，想做一辈子夫妻。

铁生对门氏说：

“我妻子很贤惠，之前还答应我接你来，帮我成好事。如今要是能娶你过去一起过，那就太好了。”

门氏冷笑一声，说：“她那么肯帮别人，所以自己也会找别人帮衬。”

铁生问：“她怎么自己帮衬？”

门氏说：“她和我丈夫来往很久了，晚上常常不在我家睡。只要你外出，她就去你家了。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铁生这才如梦初醒，明白卧师入定说的事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胡生一直在骗他。

如今能和门氏在一起，也算是报应。

他对门氏说：“我前几天亲眼见过，却被他们用鬼话骗了。今天要不是你说，我还被他们瞒着。”

门氏说：“千万别回你家说破，怕你妻子怪我。”

铁生说：“我有了你，已经解气了。况且你丈夫快不行了，我回家张扬什么？”

他悄悄告别门氏，回到家里，暂时忍着没说。

没过两天，胡生死了。

铁生吊丧后回家，狄氏念着旧情，心里难过，不觉掉下泪来。

铁生这时已经留心观察，哪还有看不明白的？

他冷笑道：“这眼泪是从哪来的？”狄氏一时说不出话来。

铁生说：“我全都知道了，不必瞒了。”

狄氏脸涨得通红，强辩道：“你好朋友死了，我感叹落泪，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瞒不瞒的？”

铁生说：

“不必嘴硬！我在外面宿夜时，他何曾在自己家睡过？你又何曾独自睡过？

我前几天生病时，亲眼看见的又是谁？还不是因为你相好的人死了，才这样感叹落泪。”

狄氏见他说出实话，不敢再辩解，闷闷不乐。

又因为想念胡生，一闭眼就看到他平时的样子，渐渐病倒，不吃不喝死了。

狄氏死后半年，铁生请媒人把门氏娶了过来，做了继室。

铁生和门氏相处得很好，想起卧师说的话，对祸福报应深有感触。

他对门氏说：

“我只因见你美貌，起了邪心，却被胡生先占了我妻子，这是我的报应。

胡生和我妻子背着我私通，如今两人都死了，你嫁给我，这是他们的报应。”

这是贪图美色、行为不端的人的警戒。之前卧师入定醒来后，已经把一切说破了。

我现在已经后悔了，家产虽然败落了些，但还能收拾支撑，我和你安分守己过日子吧。”

后来，铁生拜卧师为师，受了五戒，戒掉了邪淫，也再不让门氏外出游荡了。

汉、沔一带，人们把这件事传了开来，都知道因果报应一点也不假。

卧师又到处把自己入定中见到的事讲给人们听，劝诫大家，当地的风俗因此改变了不少。

本文改编自《三言两拍》，为虚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