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太终身未嫁,被村长强占祠堂,一辆红旗急停:碰我妈试试!

发布时间:2025-08-02 13:03  浏览量:1

“滚开,你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绝户!”村长马德彪一口浓痰吐在祠堂的青石板上,唾沫星子都快溅到我妈唐秀兰的脸上。他那蒲扇大的手掌,一把就推在我妈瘦弱的肩膀上,“这祠堂,今天老子是要定了!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

我妈一个趔趄,七十岁的身子骨像风中的枯叶,要不是死死扒住那历经百年风雨的门框,早就一屁股摔在地上了。

“马德彪,你敢!这是我们唐家的祠堂,你凭什么抢!”我妈声音发着抖,却透着一股子倔强。

“凭什么?就凭老子是村长!”马德彪的儿子马伟,一个染着黄毛的二流子,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起哄,“老太婆,你一个一辈子没嫁人的,守着这祠堂有什么用?断子绝孙的命,还想保佑谁啊?哈哈哈!”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有的低下头,有的叹着气,却没一个敢出声。马德彪在村里就是天,谁惹他谁倒霉。

眼看马德彪的手又要推过来,我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吱——”一声刺耳到撕心裂肺的刹车声,像一道惊雷劈开了这压抑的空气。一辆黑得发亮的红旗轿车,以一个极其夸张的甩尾,几乎是横着停在了祠堂门口,车头离马德彪的腿不到一尺。

所有人都吓傻了。

车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身影跨了出来,他甚至都没看马德彪一眼,目光死死钉在我妈身上,那双眼睛瞬间就红了。

“碰我妈一下,你试试!”

那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马德彪和他儿子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全村人都愣住了,那个终身未嫁的唐秀兰……哪来的儿子?

01

说起这事儿,还得从我妈唐秀兰的一辈子说起。

我妈年轻的时候,是村里有名的一枝花,提亲的媒婆差点把唐家门槛给踏破了。但她谁也没看上,不是她眼光高,是她心里装着事儿。唐家在清溪村曾经也是大户,传到我外公这一辈,人丁单薄,就我妈一个独女。外公临终前,拉着我妈的手,指着那座全村最气派的祠堂说:“秀兰啊,爹对不住你,没给你留个兄弟。这祠堂,是咱唐家的根,你可得守住了。”

我妈含着泪,点了头。这一点头,就是一辈子。

为了守住这个承诺,她送走了所有爱慕她的年轻人,伺候走了体弱多病的我外婆,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大院和那座庄严的祠堂,从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熬成了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村里人背后都叫她“唐老姑”,有同情的,有不解的,更多的是当个稀罕事儿讲。

我不是我妈亲生的。三十多年前一个大雪封门的冬夜,我妈在祠堂门口捡到了被冻得发紫的我。襁褓里只有一张纸条,写着生辰八字,连个姓都没有。我妈抱着我,哭了一宿,第二天就给我上了户口,跟我外婆姓,取名沈皓轩。

我妈为了我,吃了这辈子没吃过的苦。她一个女人,下地干活,养猪喂鸡,愣是把我拉扯大。村里人都说她傻,养个野孩子,以后还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妈听了,就只是笑笑,然后回家给我做一碗热腾hing的鸡蛋羹。她常说:“皓轩,咱们家虽然穷,但脊梁骨不能弯。这祠堂里供的都是有骨气的祖宗,你得学着点。”

我争气,一路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走的那天,我妈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塞给我,反复叮嘱我要好好做人,别辜负了她。我跪在祠堂前,给唐家列祖列宗磕了三个响头,也给我妈磕了三个响头。我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让我妈过上好日子。

这些年,我在省城站稳了脚跟,工作特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个月的钱都按时寄回去。我总想着,等我忙完这一阵,就把妈接到城里享福。可我万万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尽孝,村里的恶霸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妈的命根子上。

02

清溪村这几年搞旅游开发,上头拨下来一笔不菲的扶持款。村长马德彪,一个仗着家族人多在村里横行霸道了几十年的地头蛇,心思就活泛了。他盯上了我家的祠堂。

我们唐家祠堂,位置是全村最好的,背靠青山,面朝绿水,门口还有两棵几百年的大银杏树。马德彪想把祠堂推了,用那笔扶持款,在原地盖一个集餐饮住宿于一体的“民俗文化中心”,说白了,就是他自己家的私人会所。

一开始,他还假惺惺地提着两瓶劣质酒上门,跟我妈说:“秀兰大姑,你看你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祠堂也怪冷清的。不如‘捐’给村集体,我代表全村人民感谢你,再给你申请个几千块的困难补助,你看咋样?”

我妈当时就一口回绝了:“德彪,这不是钱的事。这是我爹临终的嘱托,是唐家的根。只要我活一天,这祠堂就动不得。”

马德彪碰了一鼻子灰,脸就拉下来了。“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村里的地都是集体的,你占着这么大一块地方,还真当是你家的了?”

从那天起,我妈的日子就没好过过。先是家里莫名其妙地断了电,找电工来看,说是总闸的线被人剪了。接着,菜园子里的菜,一夜之间全被人拔光了,还撒了石灰。村里的广播,天天阴阳怪气地说什么要破除封建思想,不能让一座老房子挡住全村致富的路。

我妈给我打电话,只是哭,却不肯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就一个劲儿地说:“皓轩,你忙你的,家里没事,妈能应付。”我当时正办一个大案子,抽不开身,心里急得像着了火,只能拜托村里关系还不错的李大爷多照看。

我怎么也想不到,马德彪的无耻,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他见软的不行,就开始造谣,说我妈一个老姑娘守着祠堂,阴气太重,坏了村里的风水,所以村里这几年才没人考上大学,年轻人才赚不到大钱。

人心隔肚皮,有些村民愚昧,听风就是雨,看我妈的眼神都变了。我妈一下子成了村里的孤家寡人。这就是人,捧高踩低,欺软怕硬。马德彪看时机成熟了,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带着人要来强占。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03

祠堂门口,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扶着我妈,轻轻拍着她的背。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但看到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就有了光,有了底气。

“你……你是谁?”马德彪看着我,又看了看那辆扎眼的红旗车,色厉内荏地问。他这种人,最会看人下菜碟。我这一身行头和这辆车,让他一时摸不准我的底。

他儿子马伟倒是没那么多心眼,仗着他爹是村长,歪着脖子冲我嚷嚷:“你管他是谁!外地来的吧?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敢在这撒野,不想走了是吧?”

我没理他,只是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妈身上,柔声说:“妈,没事了,我回来了。剩下的事,交给我。”

然后,我才缓缓转过身,正眼看向马德彪。我的眼神很平静,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动怒到极点的表现。

“马村长是吧?”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以权谋私,欺压乡里,强占民宅,还动手威胁一个七十岁的老人。谁给你的胆子?”

马德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梗着脖子说:“这是我们村的内务,你一个外人管不着!她这祠堂占的是集体土地,村委会有权收回!”

“是吗?”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红色封皮证件,在他面前一晃而过,然后收了回去。“我是不是外人,你说了不算。至于这块地……”我顿了顿,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这块地的土地所有权证,民国三十六年就登记在册,清清楚楚写着是我唐家私产。解放后屡次勘界确权,都予以承认。你所谓的集体土地,证据呢?”

马德彪看着那份泛黄但印章清晰的文件,眼睛都直了。他根本没想到,这破祠堂还有这种东西。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权势,想当然地认为可以为所欲为。

“你……你这是伪造的!”他开始耍赖。

“伪造?”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好啊,我现在就打电话,让省国土资源厅的专家来鉴定一下。顺便,再让纪委的同志来跟你聊聊,村里那笔三百七十万的旅游扶持款,账目是不是也需要‘鉴定’一下?”

一听到“纪委”和“三百七十万”这几个字,马德彪的腿肚子当场就软了。他额头上的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比自来水还快。他贪了多少,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死死地盯着我,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

04

“你……你到底是谁?”马德彪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李叔吗?我是皓轩。我到家了。嗯,妈很好。谢谢您之前帮我搜集的那些东西,现在可以了。”

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村口又开来了几辆车,不是红旗,是更低调但气场更足的大众帕萨特。车上下来七八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表情严肃,径直朝我们走来。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到我面前,立正站好,低声报告:“沈处,清溪村工作组已经就位,随时可以开始工作。”

“沈……沈处?”马德彪听到这个称呼,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他再蠢也明白了,自己这次是踢到了一块比泰山还硬的铁板。

我不再看他,而是转身面向那些之前敢怒不敢言的乡亲们,朗声说道:“各位乡亲,我叫沈皓轩,是唐秀兰的儿子。我今天回来,一是为了我妈,二也是为了大家。”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一张张或惊讶或好奇的脸。

“我这次回来,是受省里的委派,作为巡视组的负责人,专门来调查清溪村的财务问题和基层治理问题。马德彪这些年是怎么当村长的,大家心里都有一本账。谁家申请低保被他卡了脖子?谁家孩子上学开证明被他要过好处?那笔号称要给大家修路、建文化广场的扶持款,为什么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看见?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所有的问题,我都会一查到底!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人群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像是烧开的水一样,瞬间就沸腾了。

“沈处长!他说的是真的!我家低保,就因为没给他送礼,硬是给取消了!”

“还有我!我儿子结婚,想在村里批块宅基地,他张口就要我五万块钱!”

“那笔钱,我们都以为还在镇上放着呢!原来早就被他吞了!”

墙倒众人推,积压了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刚才还吓得不敢说话的村民,现在一个个都涌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控诉着马德彪的罪行。李大爷颤颤巍巍地从人群里走出来,把一个用塑料袋包得严严实实的旧手机交给我:“皓轩,这是……这是他上次收开发商好处的录音,我偷偷录下来的。”

马德彪和他那个黄毛儿子马伟,面如死灰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只剩下绝望。

05

事情的结局,没有任何悬念。

马德彪父子被工作组的人当场带走。经过一个星期的彻查,他在任期间贪污、挪用公款、索贿受贿的金额高达两百多万,还牵扯出镇上的一些保护伞。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村里的账目被重新清理,被侵占的集体资金被追回。在我的主持下,村里重新选举了村干部,李大爷因为德高望重,被大家一致推选为新的村主任。

清溪村的天,一下子就晴了。

我妈成了村里最受尊敬的人。大家都知道了,她不是什么“老绝户”,她有一个那么有出息的儿子。她这一辈子守着的,不仅仅是一座祠堂,更是一种叫做“正直”和“善良”的东西。这些东西,最终给她换来了最好的福报。

我把工作交接完,向组织申请了一段长假。我没有把我妈接到省城,我知道,她离不开这片土地,离不开这座祠含着她一生心血的祠堂。我用自己的积蓄,把老宅和祠堂都重新修缮了一遍,修旧如旧,保留了所有的古朴和庄严。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暖暖地洒在祠堂的青石板上。我陪着我妈,坐在那两棵老银杏树下。

我妈看着焕然一新的祠堂,眼眶湿润了,她握着我的手,反复摩挲着,嘴里喃喃地说:“皓轩,妈没用,差点没守住……妈对不起你外公……”

我摇摇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妈,你守住了。你守住的,比这座房子重要得多。你教会了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做人的根本。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告诉她,我之所以能有今天,正是因为从小在她的教育下,心里始终有一杆秤,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在我的工作单位,最看重的就是这份“骨气”和“干净”。所以,是她成就了我。

我妈听着,笑了,那笑容,像秋日里盛开的菊花,舒展而灿烂。她说:“这就好,这就好……”

我知道,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了。这座祠堂,也不再仅仅是唐家的祠堂,它成了一种象征,象征着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我站起身,看着祠堂牌匾上那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唐氏”,心里无比踏实。血缘或许能决定起点,但爱和教育,才能决定一个人的灵魂能走多远。我妈给了我生命,更给了我一个干净的灵魂。

“妈,我回来了。”我轻声说,“以后,我来守护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