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清冷总裁被拒,得知我婚讯他却慌忙追来:结婚?新郎只能是我
发布时间:2025-08-03 18:07 浏览量:1
宋皙宁怨恼周庭樾的目中无人,暗自发誓非要让他为她折腰。
她用尽手段接近他,只换来他羞辱的一句:“林昱知道你这样朝秦暮楚吗?”
可当她转身要嫁给另一个人时,他却毁了她的订婚宴:
“宋皙宁,就算是要攀高枝,你也只能攀我这一枝。”
1
宽敞大气的宴厅里,水晶串珠折射着富丽眩光,映在宋皙宁眼里,让她有些微微出神。
“我就知道,我聂霜的女儿,一定能得到最好的男人!”身边妇人一身酒红色的丝绒裙,艳丽的脸上满是得意,“瞧瞧这排场!这才订婚宴,林昱就准备得如此用心,等你们结婚那还得了?”
宋皙宁看了眼聂霜脖子耳朵上华丽俗气的大珠宝,心里正觉得厌烦,却见到母亲后方走来的男人,立刻换上温柔的笑容。
“阿昱。”
男人一身烟灰色的西装,眉眼温和儒雅,就算撇去宁城双贵之一的家世背景,就凭他自身,也是难得的青年俊杰。
也难怪她一惯势利的母亲乐开了花,宋皙宁自己又何尝不得意呢?
她娉婷挽上林昱胳膊,走进满厅珠华,镀上宁城名贵圈层的真正光环。
银色的高跟鞋刚踏进主光灯半步,悠悠钢琴声忽然响起。
宋皙宁下意识偏过头,在看清钢琴前身着月白衣裙的女人时,挽着林昱的左手轻轻颤抖起来。
女人与她有六分相似,却与林昱钱包夹层里照片中的女人像至九成!
“小柠……”
她听见男人的嗓音哑成一片,下一秒,左手一空。
宋皙宁这才发现颤抖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本该在今天成为她未婚夫的男人,此时紧紧拥着钢琴前的那个女人,姿态惶恐,像是生怕松开一点点,怀中人就会消失不见。
宋皙宁骤然从云端跌落,手脚都几乎失去知觉。只留议论声在耳边嗡鸣,似乎每个人都在笑话她的狼狈。
直到有人轻轻握住她的手。
“宋皙宁,你怎么就不明白?”
周庭樾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
“就算是要攀高枝,你也只能攀附我这一枝。”
2
宋皙宁对周庭樾其实是临时起意。
那时她已凭着与林昱白月光的六分相似入了林昱的眼,他时常来音乐会听她的演奏,也偶尔会邀请她作为他的女伴,陪他出席酒会。
在第三次陪林昱出席酒会时,宋皙宁遇见了周庭樾。
若说宁城中周家与林家是平分秋色,那周家的次子周庭樾,却是从小到大就压了林家独子林昱一头。
好在林昱性格温和,并不在意外人如何比较,与周庭樾的关系倒还不错。
宋皙宁头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可以生得如此精致却丝毫不女气,自然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可因着外界对周庭樾的评价几乎到了神化的地步,他本人又一身不食人间烟火的距离感,宋皙宁虽一心想攀上宁城最高枝,却是十分乖觉地没去招惹周庭樾。
坏就坏在那晚她的礼裙是临时买的,不太合身,她上楼去洗手间时不小心踩到了裙摆,往前栽了下去。
而恰巧有人往楼下走,她慌乱下扯住了那人的衣袖。
可那人似乎没有伸手帮一把的打算,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生生将他的袖扣拽掉,跌倒在地。
宋皙宁一脸不敢置信地抬头,却见周庭樾神色平静地看着她,然后伸出手。
“你没事吧?”
他声音甚至称得上温柔,似乎完全没有故意不救她的意思。
宋皙宁只好也礼貌道歉,表示自己会赔他一对袖扣,却见他眼里极快闪过一抹情绪。
等她想仔细分辨,周庭樾却又是一派礼貌而疏远的神色,好像刚刚那抹情绪只是她的错觉。
直到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再路过休息室,无意中看见周庭樾刚刚穿在身上的那套西装和衬衫全部盖在门内的垃圾桶里。
宋皙宁突然想起了那抹情绪是什么。
是嘲弄。
是上位者俯视蝼蚁时,自然流露的蔑视和嘲弄。
宋皙宁转身看向楼下神色淡然的周庭樾,一双眼几乎冒火。
既然他自诩清高目中无人,她便偏要入他眼,折他腰。
3
接连几个月,周庭樾总能在酒会上碰到宋皙宁。
不像初见时作为林昱的女伴,端着酒杯温声细语。而是坐在黑色钢琴前,由细长的指奏出美好的声音。
她肤色白皙,鼻尖小巧圆润,看上去恬静秀美,弹琴时更是多了几分端庄典雅,确实是林昱喜欢的模样。
周庭樾却始终不咸不淡,看她每次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接近他,听她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时,语气里隐隐的烦躁和焦急。
她在他身前垂着眼,有些委屈的模样:“小周总讨厌我吗?”
周庭樾冷眼看着她低垂的长睫,声音温和:“不讨厌。”
就是觉得她很像一只猫。
他想起幼时那只小野猫,总是软糯糯地喵喵叫,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手心蹭,卖乖乞食。
小孩子喂着喂着生出了领养的心思,他将小猫带回了自家的院子,精心照看,还为小东西订做了一个小项圈。
——【庭樾的咪咪】。
拿到项圈的那天,咪咪不见了。
那个生下他的女人冷眼看他焦急地找了一个下午,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拎起那个项圈,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一只谁给吃的就跟谁走的畜生,不会因为你多喂了几口就只呆在你身边。”
过了几个月,他在路边看到那只小猫的尸体,据说是因为吃了厌宠人士放的有毒猫粮。
他看着小小的尸体,并不觉得可怜。
不过是贪婪的下场。
而宋皙宁就像那只野猫,到处卖乖讨人欢心,不懂择一而终。
周庭樾好奇这只猫的下场。
4
撩拨周庭樾只是赌一口气,宋皙宁始终还是没忘记,攻略林昱才是她的首要目标。
林昱生日快到了,宋皙宁为挑选生日礼物百般发愁,倒是有半个月没再去管周家那位高高在上的神仙。
生日宴那天恰巧是立冬,母亲拿着一条殷红的露背长裙放在宋皙宁身前比划,“你眉眼和肤色随我,适合艳丽的颜色,穿这条去,保证今天就能拿下林家那位。”
尽管宋皙宁总觉得母亲太过于追求华丽而失去品味,但不得不说,这条裙子无疑是极衬她的。
可惜,宋皙宁十分清楚,林昱之所以对她有几分特别,是因她像他那位白月光。
端庄典雅,沉静秀丽,宁城有名的天才钢琴少女温柠。
二人青梅竹马,可惜温柠在一次出国表演时遇到飞机失事,再也没能回到林昱身边。
宋皙宁要模仿白月光,就不能穿如此浓艳的色彩。
她摇头,想要换上前两天准备的那条浅蓝色礼裙,却翻遍了衣柜都找不到。
“别找了,我送人了。”聂霜仿佛没看见女儿变了的脸色,苦口婆心道,“从小就告诉你,要将自己的优势最大化才能抓住男人心,你成天穿得那么寡淡,白费了自己的美貌与身材,拿什么攀上林家!”
宋皙宁气得不行,难得压不住嘴角的冷笑,“你要是抓住男人心了,怎么还隔三岔五地要打发外面的女人呢?”
“你!”
聂霜霎时红了眼,一张瘦削的脸褪了血色,变得煞白。
宋皙宁见母亲这副样子,有些后悔戳她痛处,又垂下眼低声道歉。
聂霜动了动唇,却没说什么,只将那袭红裙放到一边后,抬步离开。
“妈,”宋皙宁忽然轻声问她,“你后悔吗?”
她看见过的。
母亲抽屉深处的一本书封中,少年男女衣着朴素,聂霜笑容甜美,旁边的男人歪头看着她,只看着她。
那不是她父亲。
聂霜爱慕虚荣,得到上司青睐后一脚踢开初恋,从小镇女孩一跃成为宁城小型企业的老板娘。
尽管宋家在宁城算不上豪门,却也足够她三辈子吃穿不愁。
可她仍觉得不够,从小便告诉女儿,人要往上爬,而女人往上爬最快的手段,便是情爱。
充斥着层层伪装、重重手段的虚假情爱。
5
宋皙宁最终只能穿上那条殷红的长裙,果然,林昱见了她,温和的眼中隐隐有丝失望。
她假装没有察觉,仍然浅笑着将礼物送出。
也许因为出门前与母亲的不愉快,宋皙宁失去了几分做替身的兴致,与林昱寒暄几句后,她端着酒坐在角落,看向窗外,才发现外面竟然稀稀落落地下起雪来。
宋皙宁起身去到露台,却碰着有人在这里抽烟。
她顿了顿,想到手包中的东西,蓦然笑了。
周庭樾听见门口的动静,偏过头见是宋皙宁,不着痕迹地抬了抬眉。
她一身艳色长裙,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肤色,在极致的红与白的衬托下,他突然发现,宋皙宁并不是什么端庄的长相,尤其那双眼睛,似水含情,惑人又危险。
他见她从手包中拿出一对包装精美的新袖扣,说是赔给小周总的礼物。
周庭樾却没有接。
他想起刚才宋皙宁也捧了一个礼物,带着温柔的浅笑站在林昱身前。那时他站得有些远,只看见她的侧脸,此时却突然想象,当时宋皙宁亲昵唤着“阿昱”时,眼睛是否也这样,带着钩子挠人心。
周庭樾声音不复往日温和,甚至带着些嘲讽:
“林昱知道你这样朝秦暮楚吗?”
宋皙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你吊着他的同时,像勾搭我这样勾搭过多少人?”
她听得恼羞成怒,头一回这样难堪,加上酒劲漫了上来,没忍住怒意,冷笑了一声。
雪渐渐下得大了,宋皙宁慢慢走近周庭樾,尖尖的下巴挑起,第一次露出锐利的神情,像是山间的精怪,褪去人的皮囊,悄然露出了狐狸的利爪。
她眼尾扬起,轻声问:“小周总就这么侮辱人吗?”
即使感到愤怒、羞辱,可宋皙宁骨子里时时想要勾人的劣根性始终没变。此时此刻,她语气羞恼,却还试图藏钩。
“我承认我对你有意接近,可是对你动心也算错么?”
周庭樾低头,清楚看见一片飞雪落入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中,在粉色的软舌上瞬间融化。
他身体莫名僵住。
“因为喜欢,想要靠近,这样的念头活该被你如此羞辱吗?”
他听她轻声质问,皱眉想将她推开,可身前装乖的狐狸骤然撕破了无害的皮,踮脚攀住他的肩,吻上他的唇。
不等他反应,她又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快速退开。
“宋皙宁!”
周庭樾头一次被人这样占便宜,忍不住就要发火,身上却被她砸过来一件东西。
宋皙宁快速抢白,“东西是我要赔给你的,小周总不喜欢就自己扔了吧。
“反正您对人的心意就是如此不屑一顾,不是吗?”
她说完就慌张跑开,将阴沉着脸的周庭樾留在原地。
手背狠狠抹去唇上的血珠,她冻得冰凉却分外柔软的唇,烧起周庭樾从未有过的愤怒与戾气。
他闭了闭眼,借着大雪的寒凉让自己冷静。
装着袖扣的盒子不知道滚落何处,空气里却始终携着那人身上的幽香和酒气,始终萦萦在他鼻尖绕。
6
宋皙宁亲完人就找借口逃了,怕被人秋后算账,她连着大半月没出席任何宴会活动,连剧院那边的钢琴演出也请了假。
当天酒精上头,想着反正搞不定周庭樾,干脆破罐子破摔,拿着给林昱买礼物时送的赠品袖扣暗戳戳羞辱周庭樾,还昏了头咬了他一口。
如今想来真的后悔死了。
慌了一段时间后,宋皙宁又冷静下来。周庭樾既然如此瞧不起她,自然也会将那个吻当作奇耻大辱,断然不会让这件事透露出去。
想通这一点后,她又恢复了演出活动。
表演结束后,宋皙宁借着致谢扫了一圈观众席,没在熟悉的座位上见到林昱。
倒是周庭樾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静静看着她,在一众鼓掌的观众中安静得突兀。
宋皙宁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周庭樾。
她一下子忐忑起来,在休息室坐了许久都未动。
直到门被敲响,宋皙宁差点跳了起来,她有种莫名的直觉,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果然,门外的人声音略有些不耐:“宋皙宁。”
宋皙宁浑身一僵,知道周庭樾是凭着家教中最后一点礼貌在忍耐,她只能暗暗吸了口气,起身开门。
周庭樾半垂着眼,视线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
这些日子周庭樾睡得并不好,梦里总是幼时那只猫,在他的手心舔弄,他不耐地收回手,那只猫却陡然变成了宋皙宁。
她在落雪中攀着他,抵着他的唇,委屈呢喃:
“对你动心也有错吗?”
梦里画面破碎而混乱,让他醒来极其狼狈。
周庭樾看着沙发另一头正襟危坐的人,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缎面鱼尾,将好身材勾勒到极致,然而她妆容化得淡雅,又显得高洁无暇。
他视线从她莹润饱满的唇上挪开,看向她极力压制心虚的眼,有些好笑:“怕我了?”
宋皙宁本来是怕的,但听他问出来,她又莫名地阴阳怪气起来。
她语气幽幽的,“哪里是怕。
“明明是难过,是伤心。”
周庭樾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
宋皙宁看出他眼中的嘲讽,心里恼火,觉得这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特意过来嘲弄她?
她语气也冷下来:“您放心,我知道小周总不喜欢我,以后会有自知之明,不再去讨小周总的嫌!”
说完,她站起身就走。
7
然而,手臂被人往后一拉,她被按回沙发里。
宋皙宁怒气冲冲地想要拨开他的手,却惹得周庭樾不耐,索性起身将她两只手拉高反扣在头顶。
周庭樾声音发沉:“我还没说什么,脾气怎么这么大。”
宋皙宁撇过头,气得眼尾都红了,“小周总要说什么?无非就是说我朝三暮四、不知廉耻、痴心妄想呗!”
周庭樾几乎欺身压上她,此刻她呼吸起伏,落在眼中一片莹白,他眸光暗了暗,像被烫到一般松开手。
他一退开,宋皙宁便又要走。
“是我话说重了。”
这话已是服软的意味,宋皙宁顿住,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他扣住她的手,有些无奈地重复了一遍,“我那天话说得过分了,但你气也撒过,就当扯平了。”
宋皙宁愣了愣:“我撒什么气了?”
周庭樾似笑非笑:“你撒泼咬人还没够吗?”
宋皙宁听了,看向他的唇。
她是个得寸进尺的人,见周庭樾竟然将那天的事轻轻揭过,她忽然大胆地又起了挑衅的心思。
宋皙宁蹲下来,轻轻趴在他膝上,感觉到他僵了僵,却没有避开。
她笑意更浓,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当然不够,与庭樾哥哥亲吻怎么会够?”
她语气轻佻,眼角眉梢都是妩媚。
周庭樾呼吸重了几分,垂眸盯着她。
半晌,他挑起她的下巴,轻声问:“也这样跟别人说过这种话吗?”
她笑:“我只要庭樾哥哥。”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真的只要我?”
女人在他的膝上乖巧点头,周庭樾拇指按到那抹红唇上,时轻时重的。
他知道这张唇惯会甜言蜜语,但此时此刻,他确实体会到一股陌生的愉悦。
周庭樾看着她试探性地凑近他。
这一回,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后,纵容了她的放肆。
8
人有时候十分奇怪,起先周庭樾总觉得宋皙宁虚伪贪婪,小心思太多,如今将她归为自己的所有物之后,倒是怎么看怎么顺眼了起来。
甚至在宋皙宁用玩笑的语气试探他愿不愿意娶她时,周庭樾竟也没有十分抗拒。
只是周家一向把联姻利益看得很重,要让他们接纳宋皙宁会有些麻烦。
周庭樾端详着那对捡回来的袖扣,想宋皙宁是否值得他如此费心。
他知道,外面想喂养这只猫儿的人不少,林昱看她的眼神便让周庭樾十分不悦。
宋皙宁装模作样的时候确实神似林昱那位过世的青梅,周庭樾不由敲打过她几句,告诉她林昱并非什么良人。
宋皙宁笑眼弯弯地问:“庭樾哥哥是我的良人吗?”
周庭樾伸手拨弄她的碎发,“如果你乖的话。”
衬衫的袖扣落在宋皙宁眼中,他看见她眼里一丝丝泻出笑意,长指催促性地按了按她的唇。
她十分上道地凑了上来,周庭樾急切地加深这个吻,忍不住想,他的猫儿真乖。
如果时间就此停住的话。
周庭樾觉得十分可笑,他不过是去国外出差了十天而已,怎么回到宁城,便听说林昱要和宋皙宁订婚的消息。
凌晨时分,他在宋皙宁黑暗的小公寓中,看着宋皙宁满含羞意地任林昱轻吻在她唇角,听着宋皙宁哼着小曲儿开门。
在她开灯的那一刹那,他亲眼看见她所有的愉悦寸寸褪去。
宋皙宁佯装镇定,“什么时候回的宁城?”
“一个小时前。”
“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不回去休息么?”
周庭樾见宋皙宁始终站得远远的,轻笑了一声,“听说了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信,想来听你亲口说。”
宋皙宁搬出早就找好的借口,“听我说什么呢?你又何曾真心喜欢过我?不过是把我当只金丝雀罢了,不是吗?”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一句真话!
周庭樾想起他等她时,无意中在沙发缝隙处摸到的购物小票,上边【赠品】两个字衬得她此刻的谎言分外可笑。
从头至尾,她未曾付出过一分一毫的真心,而他明明早就知道她美丽皮囊下的一颗心多么卑劣,却还是愿意要她。
甚至就在昨天,他还在各项会议中抽空约见了国外知名的婚纱设计师,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骗子,”他极淡地笑了一声,模糊得让宋皙宁以为是错觉,“你要的根本不是真心。”
是地位改变,是阶级跨越,情爱只是她用来攀高枝的手段,觉得在他身上达不成目的,就毫不犹豫地选择林昱。
不对,周庭樾又想起那张小票,眼里冰凉一片。
宋皙宁要攀的高枝,从来就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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