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让小叔子脑袋开了花(1)
发布时间:2025-07-13 06:27 浏览量:10
红烛的光晕在贴着硕大“囍”字的墙壁上温柔地跳跃,将整个房间浸染在一片暖融的、近乎不真实的甜蜜里。
空气里还浮动着未散尽的香水百合的香气,混杂着淡淡的酒意——那是婚宴上残留的喧嚣。
范知知斜倚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婚床上,丝质的吊带睡裙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脸颊上带着微醺的酡红。
她半眯着眼,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垂落胸前的一缕发丝,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水晶相框上。
照片里,她和董诚在首都美术馆初见时的抓拍被精心制作成了立体的水晶摆台,两人相视而笑,阳光穿过美术馆巨大的玻璃穹顶,洒在他们身上,美好得如同一个永恒的承诺。
半年的暧昧试探,两年的甜蜜相守,终于在今天,修成了正果。
“诚哥……”她喃喃低语,带着一丝撒娇的慵懒和等待的甜蜜。
时间在红烛的泪滴中悄悄滑过。
宾客的喧闹早已沉寂,窗外夜色浓重如墨。董诚被几个兄弟拉着挡酒,想必是醉得厉害了,不然不会让她独自在这新房中等这么久。
困意夹杂着酒精的后劲,如同温柔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
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身体又往下滑了滑,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皮渐渐沉重。
意识在幸福的疲惫中缓缓沉浮,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喜宴上觥筹交错的余音。
就在这半梦半醒的甜蜜混沌之际,“咔哒”一声轻响。
门开了。
脚步声沉稳地踏在地毯上,由远及近,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归属感。
范知知的心尖微微一颤,唇角下意识地勾起一个甜蜜的弧度。
是他回来了!
新婚夜,除了她的新郎,还能有谁?
一丝羞怯混合着期待涌上心头,她依旧闭着眼,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娇憨的醉意,含糊地嗔怪:“诚哥……怎么才来呀?我都等得睡着了……” 她甚至微微侧了侧身,朝着脚步声的方向,带着邀请的意味。
一只带着薄茧、有些湿冷的手掌,带着绝非董诚的陌生触感,突兀地落在了她光滑圆润的肩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将她按了回去!
“啊!” 范知知瞬间惊醒,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的醉意和睡意如同被冰水当头浇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霍然睁开眼,瞳孔因极致的惊恐而骤然收缩!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扭曲着贪婪和淫邪的脸!
这张脸她认得,是董诚的弟弟——董浩!
此刻,他脸上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点客气?那双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欲火,嘴角咧开一个令人作呕的狞笑,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饿狼盯着一块毫无反抗之力的鲜肉。
“嫂子……”董浩的声音沙哑黏腻,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等急了吧?”
“董浩?!你干什么!滚出去!”范知知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双手胡乱地推搡着他压下来的沉重身躯,双腿拼命踢蹬。
丝质的睡裙在撕扯中发出刺耳的“嗤啦”声,肩带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非但没能阻止董浩,反而刺激得他眼中欲火更盛。
“滚?呵呵,”董浩轻而易举地压制着她徒劳的反抗,那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可是我的好哥哥你的好老公让我来的!嫂子,你就别装清高了!”
“救命——!来人啊!救命——!!!”范知知震惊,难以置信,恐惧到了极点,扯开嗓子,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尖叫起来。
那声音凄厉、绝望,足以刺破最沉的梦境。她拼命地喊,一声接着一声,像濒死的困兽发出最后的哀鸣。
她喊董诚的名字,喊公公婆婆,喊任何一个可能在这栋房子里的人!
“来人啊——!董浩你放开我——!”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窗外死寂的夜色,和房间里红烛燃烧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噼啪”声。
她的尖叫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整栋房子,仿佛瞬间被抽成了真空。
她喊得声嘶力竭,喉咙像是被砂纸狠狠摩擦过,火辣辣地疼,胸腔因为剧烈的喘息而针扎似的痛。
她甚至能感觉到声带在震动中撕裂。
可是,没有!
没有任何脚步声由远及近,没有任何关切的询问,没有门被推开的声音!
连一声模糊的梦呓都没有!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将她牢牢包裹,如同沉入了不见天日的冰海。
“别喊了!蠢货!”董浩被她持续的尖叫弄得有些烦躁,他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捂向她的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省省力气吧!这房子隔音好着呢!再说了……嘿嘿,你以为是意外?这是我跟我哥早就说好的!明白吗?他默许的!他就在外面听着呢!你叫给谁听?哈哈哈!”
那狰狞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范知知的心脏最深处。
巨大的恐惧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冰冷、更尖锐的东西——足以冻结血液的绝望和滔天的愤怒!
董浩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信任和幸福幻想。
默许?董诚?她的新婚丈夫?那个在美术馆阳光下对她微笑、许诺一生一世的男人?
这不可能!
这念头荒谬得像一场噩梦!
可眼前董浩那张写满恶意的脸,这精心布置的隔音囚笼,这诡异得如同坟墓般的死寂……每一个细节都在疯狂地佐证着这个令人肝胆俱裂的可能!
“你放屁!胡说!不可能!”范知知目眦欲裂,嘶哑的声音里充满了不信,却又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忽视的动摇。
巨大的痛苦和背叛感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可能?”董浩嗤笑一声,眼神更加露骨地在她挣扎中暴露的肌肤上逡巡,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那你再叫啊?使劲叫!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看看你的好老公会不会冲进来?”他舔了舔嘴唇,另一只手更加放肆地向下探去,“识相点,乖乖从了我,还能少受点罪。不然……我可不介意给你灌点好东西助助兴!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灌药?!
这两个字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范知知心中仅存的侥幸。
眼前这个恶魔,是来真的!他不仅要用暴力侮辱她,还要用药物彻底摧毁她的意志!
而那所谓的“约定”……那可怕的、令人作呕的“默许”……无论真假,此刻都成了悬在她头顶的铡刀,斩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不——!!!”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从她撕裂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带着濒死的绝望和玉石俱焚的决绝!
就在董浩因为得意而稍微松懈了捂她嘴的力道的瞬间,就在他那只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身体最隐秘部位的刹那——
求生的本能和极致的愤怒如同火山般在范知知体内爆发!
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狂暴的力量,被压在身侧的右手猛地向上挥出,指尖在慌乱中触碰到床头柜上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
是那个水晶摆台!那个记录着她和董诚“爱情”起点的见证!此刻,它棱角分明的底座,在摇曳的红烛光下,反射着冰冷刺骨的光芒!
没有一丝犹豫!
范知知眼中只剩下疯狂的恨意和毁灭一切的决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握着一柄复仇的利刃,将那个沉重的、棱角尖锐的水晶摆件,狠狠地向董浩那张扭曲的、令人作呕的脸砸了下去!
目标精准——脑袋!
“砰——!!!”
一声沉闷又刺耳的巨响,仿佛什么东西在瞬间碎裂!
水晶玻璃碎裂的尖锐声音刺破了房间里的死寂,伴随着董浩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嚎。
猩红温热的液体,如同骤然绽放的诡异花朵,猛地喷射开来!
几点滚烫的液体,飞溅在范知知煞白的脸上。
更多的鲜血,则如同泼墨般,溅满了床头柜上那张精心装裱的婚纱照。
照片里,董诚穿着笔挺的礼服,搂着身穿洁白婚纱的她,正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完美笑容。
此刻,那温润如玉的笑容,被大片的、刺目的猩红所覆盖、扭曲,显得无比狰狞和讽刺。
董浩捂着头,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充满淫邪的眼睛瞬间被巨大的痛苦和不敢置信所取代。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直挺挺地从范知知身上向后栽倒下去,“咚”地一声重重砸在地毯上,身体痛苦地抽搐着,指缝间鲜血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他身下的浅色地毯,晕开一片令人心悸的深色。
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混合着红烛燃烧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
范知知僵在原地,保持着挥砸的姿势,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抽搐的董浩,又猛地看向婚纱照上那片刺目的血红,以及照片里董诚被血污半掩的温柔笑脸。
巨大的恐惧、后怕、劫后余生的虚脱,还有那被至亲之人背叛的冰冷绝望,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但下一秒,一股更强大的意志猛地从她身体深处炸开!
报警!
她猛地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脚步虚浮踉跄。
她几乎是扑到散落在地毯上的手提包旁,颤抖的手指在里面疯狂地翻找。
手机!手机在哪里?!
终于,冰凉的金属外壳触到了指尖。
她一把抓出手机,屏幕的光亮映出她惨白如纸、沾着血点的脸,和那双因为极致的情绪而显得异常明亮、甚至有些骇人的眼睛。
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几次解锁失败,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剧烈的疼痛带来一丝清醒。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用尽全身力气稳住颤抖的手指,拨通了那个刻在骨子里的号码。
“喂?110吗?我要报警!”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和坚决。“地址是……我被强奸未遂!我……我反抗,用东西砸伤了对方!他现在倒在地上,流了很多血……请你们快来!快!”
挂断电话,范知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身体。
她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只被逼到绝境、伤痕累累却依旧亮出獠牙的幼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地上的董浩似乎停止了抽搐,只有微弱的呻吟证明他还活着。
血腥味越来越浓。
终于,门外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中年女人刻意拔高的、充满惊慌的哭喊:“哎呀!怎么了这是?里面什么声音?浩儿?浩儿你在里面吗?”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
门“砰”地被大力推开!
董母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率先出现在门口,她精心盘好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焦急和某种隐秘期待的诡异表情。
当她看清房间内的景象时——衣衫不整、瑟瑟发抖、脸上沾血的范知知,以及躺在一片血泊中、生死不知的董浩——董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
“啊——!!我的浩儿啊!!!”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完全无视了角落里的范知知,尖叫着扑向地上的董浩,双手颤抖着想去碰触儿子头上的伤口,却又不敢,“天杀的!这是谁干的?!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浩儿!浩儿你醒醒啊!”
紧随其后冲进来的是董父。
他穿着睡衣,外面草草披了件外套,头发也有些乱。
看到地上的景象,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目光先是锐利地扫过地上的董浩,确认情况,然后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剜向蜷缩在墙角的范知知,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震怒、厌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范知知!你……你干了什么?!”董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指着范知知的手指也在颤抖,“新婚之夜!你竟然……竟然把浩儿伤成这样?!你还有没有人性?!”
“是他!”范知知猛地抬起头,红着双眼,嘶哑的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她指着地上的董浩,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是他!董浩!他闯进来要强奸我!我反抗!是他活该!”
“胡说八道!”董母猛地抬起头,脸上涕泪横流,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我家浩儿怎么会做这种事?!一定是你!是你这个狐狸精勾引他!新婚夜不安分,强迫我浩儿,浩儿不答应,就下此毒手!你好狠的心啊!”她哭天抢地,声音尖锐刺耳,“我的浩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摊上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嫂子!”
“我没有!是他!他亲口说的!他说是董诚默许的!他说你们都知道!你们……”范知知浑身发抖,巨大的委屈和愤怒让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放屁!”董父厉声打断,额头上青筋暴跳,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范知知!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么默许?什么知道?浩儿喝醉了!他肯定是喝得神志不清走错了房间!这完全是个误会!你倒好,不分青红皂白,下这么重的手!你这是要他的命啊!”他转头对着门外大喊,“小玲!小玲!快打120!快啊!”
一直躲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董家小妹董玲,这才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跑开了。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和压抑的喘息。
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出现在门口。
是董诚。
他身上的新郎礼服皱巴巴的,领带歪斜,头发凌乱不堪,脸色是一种极不正常的惨白,眼神涣散,布满血丝,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他似乎醉得厉害,脚步虚浮,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当他看清房间里的景象——满地的鲜血,昏迷不醒的弟弟,状若疯癫的母亲,暴怒的父亲,还有角落里那个衣衫破碎、脸上带血、眼神冰冷绝望地看着他的新婚妻子——董诚脸上的茫然和宿醉瞬间被巨大的惊骇所取代。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目光在范知知和董浩之间慌乱地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范知知身上,充满了震惊、困惑,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难以言喻的痛苦。“知知?浩……浩儿他……你们……”他语无伦次,身体晃了晃,似乎随时会倒下。
“怎么回事?!”董母猛地抬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范知知尖叫道,“诚儿!你来得正好!你看看你这个好媳妇!她把浩儿打成这样了!头都破了!流了这么多血!她还要诬赖浩儿要……要强奸她!你说!浩儿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可是你亲弟弟啊!他喝醉了走错房间而已啊!”
董诚的目光猛地投向范知知,带着一种受伤的、寻求答案的急切。
范知知看着他那张写满“震惊”和“痛苦”的脸,看着他眼底深处那极力掩饰却依旧泄露的一丝恐惧和躲闪,看着他这副完美得如同排练过无数遍的“无辜新郎”模样,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原来如此。
所有的疑惑,所有的死寂,所有的“走错房间”,在这一刻,在这个男人精湛的“表演”面前,得到了最残酷的印证。
“走错房间?”范知知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只有那双眼睛,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董诚,“董诚,你告诉我。他走错房间,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她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直刺董诚的眼底深处,“他走错房间,为什么要说‘这是我和我哥早就约定好的’?嗯?”
最后那个“嗯”字,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质询。
董诚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由惨白变成死灰。
他像是被那目光刺穿了心脏,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范知知的眼睛。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我……我……”他痛苦地抱住头,身体佝偻下去,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被巨大痛苦淹没的绝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喝多了……他们不停的……给我敬酒,我拒绝也没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醒来……醒来就……”他语无伦次,身体抖得比范知知还要厉害,仿佛承受着天大的冤屈和无法理解的灾难。
“是误会!天大的误会!”董父再次厉声开口,斩钉截铁,目光严厉地扫过董诚,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然后转向范知知,语气稍微放缓,却依旧强硬,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压,“知知啊,你看,诚儿也醉得不省人事了!浩儿更是醉得连房间都走错了!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到报警、动手见血的地步?家丑不可外扬啊!这传出去,我们董家的脸往哪搁?你和诚儿以后还怎么做人?”
他向前一步,试图营造一种“大家长”的权威感:“听爸的,赶紧把警撤了!浩儿伤成这样,是他自己喝醉惹的祸,我们也不追究你防卫过当的责任了。这事,就当我们家里处理!关起门来,还是一家人!明天该敬茶敬茶,该回门回门,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是啊是啊!”董母也停止了嚎哭,抹着眼泪,声音依旧尖利,却换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的面孔,“知知,妈知道你吓坏了,一时冲动。可浩儿是你小叔子啊!他现在被你打成这样,生死不知,你气也该消了!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妈的,打电话告诉警察什么都没发生!算妈求你了!难道你真要把浩儿送进监狱?要把这个家毁了吗?”她说着,作势就要给范知知跪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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