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只替王爷解蛊,他却偷换我避子汤:怀了就生,本王养得起
发布时间:2025-07-06 17:43 浏览量:16
1
“几个死女人,这特么是给我整哪个片场来了?”
一觉醒来,险些被淹死的林柚可想骂人。
但,此时此刻,还有比骂人更重要的事。
她悄悄游近岸边,靠着一大块莲叶遮挡,偷偷观察站在岸边的女人。
陌生的面孔,二十三四岁的模样,身体掩在拖地的大斗篷里,看不清胖瘦。
倒是那一头长发十分引人注目,目测,都快到她膝盖了。
“居然是个古装片,就是这个女演员,好像没见过。”
心中这么想着,然后她就瞧见,那女人从斗篷里伸出一只胳膊,手中捏着个小红瓶。
“这是要干啥?”
柚可好奇地向前游了两步。
还没看见那女人下一步动作,就听不远处传来车轮碾地的声音。
“这又是谁?”
柚可身子向下一沉,被荷叶遮挡住视线。
下一秒,就听岸边的女人叫了一声“皇叔”,声音又娇又嗲。
藏在水下的柚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水外面,车轮声停住,一道低沉男声传来:“青禾郡主,这么晚了,邀本王来此,到底所谓何事。”
“皇叔~”
女人嗲着声道:“莲儿自然是有要事告知皇叔,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只能告诉皇叔一人。”
有脚步声响起,越走越远,直到消失。
外面沉寂许久,直到柚可一口气再也憋不住,悄悄浮出水面。
她动作小心翼翼,换气的同时,不忘抬眼,透过荷叶缝隙向外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2
岸边的女人不知何时脱了斗篷,露出白花花的后背,下身则是及臀的粉色短裤,如水蛇一般缠上了轮椅上的男人。
男人被女人身子挡住脸看不清长相,声音低沉暗哑,含着滔天怒意:
“滚下去!”
“皇叔,莲儿一直爱慕您~”
女人嗲着声,一扬手,一根腰样的东西被丢到了地上。
皇叔,莲儿。
“我去,伦理大片啊!”
柚可赶紧四处打量。
“摄像机机呢,收音伞呢,导演呢……”
哪样都没看见。
再看——
“哇塞……这么快外套都扒了,好猛一女的!”
柚可咽了口吐沫。
女人的长相她见过,一般的容貌,皮肤倒是挺白。
男人被女人挡住了脸看不见。
大片一线啊!
“让开,让开……”
她伸出手,隔空扒拉女主。
求求你快让开啊大姐,让我看看男的长啥样。
许是听见了她的请求,女人“啊”的一声,连退几步摔坐在地。
男人终于露出了真容。
酡红的脸颊,墨黑的眼。
几缕散发搭在高挺的鼻梁上。
诱人的红唇轻掀,吐出压抑的两个字:“严一”。
女人缓缓站起身,嗲着声道:“皇叔是要找严侍卫么?哎呦,真是不巧呢。”
她扭动水蛇腰,一边走,一边解开挂在脖子上的绳扣。
一块轻薄布料从前胸落地,被女人踩在脚下。
“皇叔,严侍卫正陪着本郡主的侍卫切磋武艺呢。哦对了,不只严侍卫,别院里,所有皇叔的人,现在都有事要忙。”
女人一只手抚上男人脸庞,声音粘腻:“皇叔放心,今晚,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我们。”
男人捂着胸口浑身颤抖,死咬着牙齿怒道:“白莲儿,不想死,就给本王滚!”
女人笑得更加开怀,压低头缓缓凑近人娇声道:“皇叔……承允,过了今晚,莲儿就是你的人了。”
3
柚可以她考研成绩发誓,她不是故意弄出声音的。
怪只怪,有什么东西突然叮了她一口。
“哎呦!”
她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岸,几巴掌拍掉吸在小腿上的蚂蝗。
“啧啧——幸亏我反应快。”
柚可拍了拍胸。
刚庆幸完,一抬头,正对上一对饱满的……
“哎呦我去——”
她赶紧转过头。
怕长针眼。
知道武灵山风景好,各大影视剧组都来这采景,但万万没想到……限制级也来这儿拍,更甚至,连影棚都不搭。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柚可跳起身就要跑。
身后,白莲儿一声娇呵:“大胆,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敢闯进皇家别院!”
皇家别院?
大姐,你入戏好深哦。
“我就是一个路人甲,冒昧打扰,你继续拍。”
柚可迈出一步,听见身后女人骂了一声:“贱人,你给我站住!”
她收回脚,转头,对上白莲儿双眼,冷声质问:“贱人骂谁。”
女人想都未想就回答:“贱人骂你。”
柚可“啧啧”两声,瞄了眼她胸脯,一脸惋惜:“果然是拿脑子换的。”
白莲儿身后,她那位皇叔,“唔”的一声,呕出一大口血。
“我去!”
柚可吓得后退一大步。
好逼真。
男人此刻还是捂着胸口,脸色却变得煞白。
他瞪向白莲儿,断断续续道:“你…给……本王……下毒……”
柚可伸出大拇指:“大哥你真敬业。”
血吐的好真。
白莲儿瞪了柚可一眼,声音愈发娇软:“承允,莲儿怎么可能给你下毒。”
她瞄了一眼地上的小红瓶,两颊愈发粉嫩。
“什么毒,只是酔春欢而已。”
4
酔春欢。
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男人又“呕”出一口血,身体从轮椅上缓缓滑落。
柚可傻眼。
再会演的演员,嘴里也不可能含那么多血包吧。
她有些好奇,往前凑了两步。
白莲儿更生猛,口中喊了句“皇叔”,一下子扑到男人身上。
“呕——”
倒霉的男人,又吐出一大口血。
再看白莲儿,居然不管不顾,开始扒男人内衣。
清凉的月光下,男人染血的内衣被拔开,露出精瘦的胸膛。
白莲花疯了一样,一口咬在男人身上……
“这特么不是演戏…吧……”
柚可后知后觉。
眼瞅着瘫在地上的男人又呕出一口血,而趴在他身上依然疯狂的女人,居然开始扒男人裤子。
“不会闹出人命吧?”
柚可很害怕,朝四周大喊:“喂,有没有人,你们是真拍戏还是要人命啊,不带这么玩的吧?!”
男人的裤子已经被褪下一半。
“没人哈,都不管哈,我也不管!”
她只是一个又乖又听话的女大学生,还要考研呢,可不能惹祸。
跑。
脑袋里刚生出这个念头,她已经转过身摆好架势。
身后一道求救声若有若无,柚可转回头,就瞧正被“欺负”的男人,歪着头,墨黑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她。
林柚可:……
眼瞅着男人的裤子已经被退至脚踝,白莲儿的手正对着某处跃跃欲试……
“真是疯了!”
柚可深吸一口气,径直向白莲儿冲去。
“放开那个男人!”
她一脚把白莲儿踹飞,然后借着惯性,一头攮在男人身上。
摸着手下不可言说的“某处”,她眨巴眨巴眼。
5
酔春欢是真毒。
躺在床上装死的柚可深受其害。
白莲儿做的“嫁衣”她穿了,还穿了一宿……
“是做梦做梦做梦……”
“老大老二老三,你们起来了么,咱们回学校。”
“老二,二姐,我再不气你了。”
……
她嘟嘟囔囔了小半个时辰,眼睛愣是没睁一下。
屋内,坐在轮椅上的楚承允放下茶杯。
站在一旁的严一心领神会,两步迈到床前。
“姑娘,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问话时,手中长剑抵近对方咽喉。
察觉到下巴前方一阵寒意,柚可缓缓睁开眼。
“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
问完,她嘴巴一扁,两大颗眼泪从眼尾划出。
柚可一边哭一边道歉:“我不知道怎么到了你们片场,我也不是故意打扰你们拍戏的。”
“他吐了那么多血,我以为他要死了才去救人的。冲动是魔鬼,我知道错了。”
“我已经为自己莽撞付出代价了,放我回家吧。”
“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在哪儿啊,快来救我啊,我想回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
柚可哭得可怜巴巴,严一手足无措。
长剑在手,跟烫手山芋一样,不知是收还是放。
回头,就看见他家主子,眉头紧锁,面色不虞,眼角诡异地挂着两行泪。
“主子!”
严一惊讶。
楚承允叹了口气,暗哑的声音中压抑着怒气:“别哭了!”
床上的柚可被他吓了一跳,捂着被子缩进墙角继续哭。
严一盯着白色床单上那一抹暗红,眼角抽搐。
再回头看他家主子,脸色竟是前所未有的难堪。
6
一天时间,柚可终于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大学生,莫名其妙就穿越到了古代。
同她一起爬山的三个姐妹不知去向,倒霉的她,穿越第一天,就跟陌生男人滚了床单。
门外,自称姓严的侍卫端来了晚饭。
柚可抱膝坐在床上,盯着桌上两个未动的食盒,深深地叹了口气。
严一也跟着叹气。
屋内的小丫头一天没吃饭,他家主子也跟着饿了一天。
不行,还得劝。
他轻轻敲了敲门,语气温和,“姑娘,你一天没吃饭了,多少吃点,别饿坏了身子。”
主要是,他怕主子饿坏。
然而,屋内精悄悄的,没人应声。
同一时间,前院密室中。
楚承允背着手来回踱步。
间或看一眼满桌子美食,下一秒,就无语到想杀人。
他一天没吃饭。
身体刚恢复,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
奈何,他脑子知道自己饿了得吃饭,可偏偏身子不听使唤。
手拿不住筷子,严二喂进他嘴里的食物很快就会被吐出。
再一次想掀桌子时,有人顺石阶下到密室。
“顾老,可查清楚了?”
楚承允急切地看着面前老者。
老者点头:“禀告王爷,查清了。您体内中的蛊,与苗疆的同心蛊相像,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楚承宇不解:“怎么讲?”
老者叹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言语,缓缓道来:
“苗疆的同心蛊,是相爱男女身体内种的蛊。他们之中,若是有人背叛了对方,就要受万虫噬心之苦。”
“王爷您体内所中之蛊,与同心蛊相似之处在于,您与那位姑娘,都不能背叛彼此。”
楚承允嘴角抽搐,“也就是说——”
老者点头:“对,就是解蛊之前,您不能再亲近其他女子。”
7
楚承允并非重欲之人。
除了已经和离的王妃,他再未有过其他女人。
至于那个小丫头,若非酔春欢只有同房才能解,他也不会碰她。
现在倒好,春药的毒是解了,又中了蛊。
果然女色误人。
楚承允无声叹息后,撇开了脑中杂乱的思绪。
“顾老,这两种蛊的不同之处是又在哪里?”
他问完这句话,就见面前的老者神色古怪,一边捋须一边解释:
“说来也是罕王爷,您中的蛊,除了会受万虫噬心之苦之外,还有,就是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
楚承允指了指自己泛红的眼尾,难以置信道:“是这种心意相通?”
小丫头哭,他跟着流泪。
小丫头不吃饭,他跟着饿肚子。
老者点头:“对。而且,那位姑娘身体里的蛊,明显是母蛊,而王爷您体内的,则是子蛊。”
“这就意味着,那位姑娘能影响王爷,而王爷您,却不能反过来影响那位姑娘。”
楚承允沉默半晌后缓缓开口:“也就是说,在找到解蛊的方法前,本王的性命,竟然与那小丫头的死活连在一起?”
老者点头,笑着安慰楚承允:“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王爷,先前,您体内所有毒,也都被子蛊吸收。您可以重新站起来,内力也因此恢复到从前九成水准。”
楚承允:“……”
他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倒霉。
一室冷寂,直到——
他突然跳起身,看着双手掌心慢慢渗出的划痕和小血珠,咬牙切齿道:
“那个死丫头,到底在干什么!”
8
柚可跑了。
顺着后窗爬出去,又翻了个矮墙,七拐八拐,来到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前。
屋内有人求救。
听声音,是个女的。
柚可骂了句“变态”,然后一个助跑,撞开木门。
木屋内黑漆漆的,只能靠着从缝隙里透过的微弱月光看清,一个人,捆得跟粽子一样躺在地上。
看见有人进来,那人虚弱开口:“我是青禾郡主白莲儿,快放我出去。”
正打算上前救人的柚可停住脚,缓缓开口:“你是…青禾郡主…白莲儿?”
居然是那个害了她的死女人!
……
楚承允带人追来时,木屋内的“战况”正是激烈。
“还白莲儿呢,我特么是绿茶儿。”
“你个臭不要脸的死女人,居然给你叔下药……你怎么不上天!”
“还什么狗屁郡主,姑奶奶我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还能怕你个死女人?”
“叫你威胁我,叫你威胁我!我告诉你,姑奶奶我发起疯来,路过的狗都得挨两脚!”
……
屋外,严一握紧手中配剑。
“主子,您看……”
楚承允懂他的担忧。
白莲儿的确该死,但她爹是手握兵权镇安王,不好招惹。
“别打了,赶紧出来。”
木屋内正打得起劲的柚可:……
她回头,一眼就瞧见站着首位的那个“死男人”。
“去你*的!”
照着白莲儿身上又狠狠踢了一脚,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当走到“死男人”身前,柚可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指着他后边大喊:“外星人!”
9
楚承允下意识回头。
然后,腿上就被人重重踢了一大脚。
“你——”
余下的话,生生噎了回去。
踢他的死丫头,早已钻进一旁的灌木丛,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影。
“给本王把她抓回来!”
楚承允看着手上伤口,咬牙又补充了一句:“别伤着她。”
其他几个侍卫领命抓人,留下的严一看了眼木屋,问:“主子,青禾郡主怎么办?”
“把她送回京城,告诉皇帝,就说青禾郡主给本王下毒,叫他看着办。”
楚承允背着手离开。
没走上两步,一个踉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严一呼吸一窒,下一秒,叫见他家主子一声怒吼:“谁打她腿了!”
没人敢打柚可,是她自己摔的。
爬墙失败,落地时,膝盖着地,疼得她“啊呀”一声惨叫。
跟在柚可身后的严二和严三对视一眼,默契地上前,一人架起一只胳膊,将人给拎了起来。
柚可任命地闭上眼,等再睁开时,又回到了原先待的屋子。
只是,屋里多了个人。
架着他的两个男人把她扔下后,锁门离开。
“开门啊,哎,有没有人啊,开门!”
柚可使劲拽门板,拽不动就用脚踹。
一边踹还一边喊“救命”。
楚承允被吵得头大,几步上前拽住她胳膊。
这一下,好似捅了马蜂窝。
小丫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下一秒,扯着嗓子大叫:
“放开我你个臭流氓!”
楚承允:……
10
屋内,两人对着一桌菜大眼瞪小眼。
楚承允:“吃饭。”
柚可:“不吃!”
楚承允:“再不吃饭,休怪本王不客气!”
柚可:“呵,真有意思。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啊!”
楚承允皱眉:“你个小丫头,怎地如此无礼!”
“老男人,要你管!”
柚可“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研究绑在手上的绳子。
楚承允耐性尽失,越过桌子捏住小丫头的下巴,开口威胁:“若你再敢无礼顶撞本王,休怪本王不客气!”
“不客气你还能怎么着,杀了我啊!”
柚可往后挣出下巴,一脸鄙视:“哎呦真是对不起,是我眼拙,没看出你个老男人是装瘸,是为了坐轮椅和白莲花玩情趣……啧啧,玩得真花,真恶心!”
她现在后悔死了,当时就不该多管闲事。
楚承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