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我的傅晨在我怀孕时,弃我于雪地寻白月光.我死心后他求我回头

发布时间:2025-11-16 12:24  浏览量:6

在我十岁那年的时光里,阳光本应肆意洒落,可却被那狭窄又幽深的暗巷无情地切割成了细碎的光影,零零散散地洒落在地面上。我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被牢牢地困在这幽闭的暗巷之中,恐惧如同肆意生长的藤蔓,紧紧地缠绕住我的心,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我满心绝望的时候,顾晨宛如一道璀璨的光,带着少年独有的英气与果敢,如一阵疾风般快速冲向那些正在欺负我的人。他身手矫健,三两下便将那些人打得落荒而逃,成功地将我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从那以后,我就如同一只忠诚的小狗,心甘情愿地成了他的“舔狗”。我满心欢喜地把我能给予他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他。

我精心挑选出我那些漂亮的衣服,想象着他穿上之后一定会帅气逼人,光彩照人。我满心期待地将这些衣服送到他面前,看着他接过衣服时那淡淡的表情,心里却依旧觉得甜蜜。

我还把我珍藏已久的零食一股脑儿地都拿给他,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我的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为了能帮他解决遇到的麻烦,我动用了家里的人脉关系,四处奔走,费尽心思。我放下自己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一举一动都生怕惹他不开心,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从头到脚,从身体到心灵,从家族的产业到广泛的人脉,从人性中的善良到自尊的底线,我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

后来,在一个大雪纷飞、宛如童话世界却又无比冰冷的日子里。天空中,大片大片的雪花如同洁白的羽毛,纷纷扬扬、飘飘洒洒地飘落下来,整个世界瞬间被一层厚厚的白色所覆盖,仿佛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冰雪王国。

我怀着三个月的身孕,满心欢喜又满怀期待地等着他归来。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想象着孩子出生后的模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他却打来一个电话,那冰冷的语气仿佛能将人冻结。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扔在了这冰天雪地之中,任由寒风呼啸着吹打在我的身上。他的身影在纷纷扬扬的雪幕中快速消失,就像一阵风,匆匆地奔向了电话那头他心中的白月光。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穿,所有的爱与期待都在瞬间化为乌有。我死心了,不再爱了,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冷与绝望。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却在冰天雪地之中,做出了一个疯狂的举动——他切掉了自己的小指,然后声嘶力竭地求我原谅他。

“晨哥哥,你说要是诗妤姐姐醒来知道自己的孩子没了,该有多伤心啊。”躺在病床上的我,意识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回笼。病房里,那白色的墙壁显得格外冰冷,仿佛能将人的心都冻结,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让人闻着就觉得难受。

一男一女的对话声由远及近,堂而皇之地传入我的耳中。“随她去吧,这个孩子原本就不该存在的。”哪怕我只是微微眯着眼睛,都能清晰地听出傅晨语气里的那股凉薄。那声音,就像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谭悦宁似是察觉到了我的苏醒,故意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娇声问道:“晨哥哥,诗妤姐姐对你这样好,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她啊?”

“如果你给了乞丐一元钱,那乞丐从此就赖上了你,你也会觉得厌烦吧。”傅晨轻描淡写地说道,说得毫无顾忌。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现在好了,我可以陪你去看极光了。”“晨哥哥对悦宁最好了!”谭悦宁娇怯地羞笑起来,那声音甜得发腻,仿佛能滴出蜜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令人作呕的声音,那是嘴唇相互勾缠皮肤发出的嘬腮似的碎响。那响动低沉憋闷,仿佛是他们忘乎所以的证明。

我缓缓地睁开眼,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斜着瞥了一眼。只见他们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晶莹的口涎在两人唇角边拉扯着,形成一条细长的丝线。那对男女,竟然亲得都拔丝了。

生理性的恶心瞬间涌上心头,让刚醒来的我一阵干呕。我剧烈地动作着,险些将手背上埋着的针头给拽掉。这就是我爱了十年,付出一切拼命想要嫁的男人!

一刹那间,我的心脏仿佛被放入了一个巨大的杵桕之中,被狠狠地捣成了烂泥,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原来,我永远也无法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爱。

各种生命监护设备仿佛感受到了我内心的痛苦,纷纷争相报警,尖锐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让整个病房都充满了紧张和压抑的气氛。病房里顿时乱做一团,就像一群无头苍蝇在四处乱撞。

大批医护人员穿着洁白的白大褂,脚步匆匆地快速冲进病房,他们的脸上带着紧张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焦急。他们迅速地围在我身边,开始给我施行一系列的抢救措施。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那对男女,却宛如被洪水冲卷的树枝一样,随波逐流地向后退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我的情绪还在极速翻涌着,就像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撕裂感、窒息感、麻木感交替出现,让我痛苦不堪。

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抢救终于结束了,我的意识在仪器和药物的作用下逐渐稳定下来。胸腔里那急剧的愤怒渐渐散去,只剩下麻木还在持续地折磨着我。

医生走到傅晨身边,严肃认真地嘱咐了他几句,然后转身退了出去。我呆呆地盯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双目失焦,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诗妤姐姐,昨晚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拉着晨哥哥陪我去看雪的。”谭悦宁双手撑着我病床的扶手,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娇娇柔柔的,带着哭腔抽泣道,“你怪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会害你失了孩子。”

那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江市下了有气象记录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如鹅毛般从天空中飘落下来,很快就将整个世界染成了白色,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毛毯。

我就像一块被嚼透了的口香糖,被傅晨毫不留情地甩出车外。那冰冷的车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命运对我的无情宣判。

纷扬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以最快的速度将我裹挟其中,我瞬间被淹没在这白色的世界里。求生的本能让我慌忙地攀上被关紧的车门,手指用力地抠着车门的边缘,指甲都快要抠断了,试图回到温暖的车内。

可我的力气又怎么能比得过豪车性能顶级的发动机呢?车子猛地向前冲去,我瞬间被拖拽了六七米。我的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发出“嘶嘶”的声响,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撕裂。

接着,我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我头晕眼花。一股温热迅速从我两腿之间蔓延开来,有什么东西正在我体内不可控制地剥离出去。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希望也破灭了。

“诗妤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谭悦宁越哭越起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她那精致的妆容。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仿佛在大雪地里失去孩子的人是她一样,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不屑,冷冷地说道:“觉得对不起,那你就去死啊。”

“宋诗妤,你够了!”顾晨居高临下地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愤怒,仿佛我是他最大的敌人。他伸手将谭悦宁搂在了怀里,动作十分温柔,仿佛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需要被他保护。

他开口便是指责,语气尖锐得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是你不长脑子去拉车门,否则怎么可能没了孩子?”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用这个孩子来博取同情么?”

“你可真够恶心,真够不要脸的。”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父母的份上,我绝对不会娶你。”

“别说是你没了一个孩子,就是你当场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眨眨眼睛。”

恶言如刀,像疾风骤雨般向我袭来,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我的心,让我鲜血淋漓。可我却没有任何一点想争辩的欲望,仿佛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

我既不生气,也不悲伤,头脑异常清醒。我平静地审视着依然在滔滔不绝的男人,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唾沫星子随着他的话语飞溅出来,溅在我的脸上,我却丝毫不在意。

我看着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原来我曾经盲目地爱着的那个人,原是这样的面目可憎,就像一个恶魔,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厌恶。

我是宋氏集团的独生女,宋诗妤。我在万众瞩目中出生,那一天,医院里张灯结彩,亲朋好友都从四面八方赶来祝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我欢呼。

我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父母把我捧在手心里,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生怕我受到一点伤害。他们为我提供了最好的生活条件,让我无忧无虑地成长。

然而,变故却在我十岁那年突如其来,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打破了我原本平静美好的生活。家中的司机欠了赌债,整个人变得丧心病狂,就像一个疯狂的野兽。

他竟然绑架了我,将我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声,让气氛更加恐怖。

我趁着司机和父母打电话交涉的空挡,瞅准时机逃了出去。可是,因为对周围环境陌生,再加上黑暗的笼罩,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小鹿,在黑暗中四处乱撞。

我在一个幽深的窄巷里四处乱转,心里充满了恐惧,仿佛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危险。这时,被激怒的司机提着粗硬的铁管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他的眼神凶狠,就像一头饿狼,铁管在地上拖出“沙沙”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举着手电筒的少年出现了。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高大,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给我带来了希望。

他快速地走到我身边,把我护在身后,大声说道:“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我感到无比安心。

他用瘦弱的身体和司机扭打在一起,尽管他身材瘦小,但他却毫不畏惧,拼尽全力与司机搏斗。司机身材高大,力气很大,少年渐渐落了下风。

司机挥舞着铁管,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少年身上,“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窄巷里格外刺耳,每一声都仿佛砸在我的心上。我一个劲地大声呼救,声音都喊哑了,嗓子像被火烧一样疼痛。

终于,有车从这里经过。车子的灯光照亮了窄巷,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我们趁机得救了。

可少年却因为受伤过重陷入了昏迷,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在他住院修养的几天里,我从父母和警察的对话中慢慢了解了他的身世。

他叫傅晨,是个孤儿。他的名字是曾经收养他的家庭给他取的,后来收养家庭有了自己的孩子,便把他退回了孤儿院。从那以后,他就过上了孤独的生活,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鸟。

那天晚上,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布,严严实实地笼罩了整座城市,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傅晨怀揣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朝着养母家的方向走去。

他满心期待着,想象着养母收到礼物时惊喜的表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当他到了养母家所在的地方,却发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房子空荡荡的,仿佛被时光遗忘,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那里。

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脚步拖沓,眼神里满是失落,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就在这时,恰好遇见了正在逃命的我。

昏暗的路灯下,我慌不择路地奔跑着,身后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正紧追不舍,他们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那个瞬间,感激如同温暖的潮水,在我心中涌起,让我对傅晨充满了感恩。

同情也随之而来,看着傅晨落寞的模样,我心疼不已,仿佛他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愧疚感也悄然爬上心头,觉得自己的出现或许又给他添了麻烦,让他陷入了危险之中。

崇拜之情油然而生,他那挺拔的身姿在我眼中无比高大,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爱慕的种子也在年少的我心中同时滋长,从此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我回到家,一脸坚定地对父母说:“爸,妈,我认定他了,以后也不会再有别人了。”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执着,仿佛下定了决心要与他共度一生。

父母听了我的话,对视了一眼,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们把傅晨带回了家,家里瞬间热闹了起来,充满了欢声笑语。

母亲拉着傅晨的手,温柔地说:“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春风,让人感到无比温暖。父亲也拍了拍傅晨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努力,我们把你当亲生儿子一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他们真的把傅晨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疼爱,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紧着他。同时,也把他当做继承人一样培养,给他请最好的老师,让他学习各种知识和技能,希望他能够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也尽心尽力地陪在傅晨身边,陪伴他度过每一个美好的时光。
我既不生气,也不悲伤,头脑异常清醒。我平静地审视着依然在滔滔不绝的男人。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晨曦轻柔地洒进房间,我总会早早地起身,精心为他筹备好丰盛的早餐。

“晨,赶紧过来享用早餐啦,这些可全都是你平日里钟爱的美食哟。”我脸上挂着温暖如春的笑容,热情地招呼着他。

然而,他总是冷冷淡淡地瞥我一眼,随后便一言不发地缓缓坐下,默默地开始用餐。

无论他对我展现出多么冷漠的态度,做出多么恶劣的举动。

只要脑海中浮现出在那阴暗幽深的小巷里,他毫不犹豫地为我挡下那凶狠棍棒的场景,那棍棒重重打在他身上的沉闷声响,仿佛至今仍在我耳畔久久回荡。

我便会毅然决然、毫无保留地将我所有的一切,恭恭敬敬地捧到他的面前。

我满心欢喜地为他精心挑选款式新颖、时尚好看的衣服,兴奋不已地说道:“晨,这件衣服你穿上肯定格外帅气迷人。”

可他却眉头紧锁,满脸嫌弃地回应道:“我实在不喜欢。”

尽管我为傅晨倾尽所有、付出一切。

可他依旧对我提不起丝毫喜欢之情。

他内心深处真正喜欢的人,是宛如那娇弱菟丝花般的谭悦宁。

谭悦宁乃是宋家保姆的女儿,年纪仅仅比我小三个月。

母亲心地善良,心地柔软,有一天满脸和善地对保姆说道:“你们母女俩就一同住在宋家吧,这样彼此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保姆满心感激,眼眶微微泛红,说道:“谢谢夫人,您可真是天大的好人呐。”

自小到大,我所拥有的东西,谭悦宁几乎都能拥有。

我有漂亮精致的裙子,母亲也会贴心地给谭悦宁购置一条一模一样的。

可对于宋家给予的这份恩惠,到了谭悦宁嘴里,却变成了虚伪至极的施舍。

有一次,我出于好心,满心真诚地把自己的一本心爱之书送给谭悦宁,她却不屑一顾,满脸鄙夷地说道:“谁稀罕你这破书。”

傅晨刚来到宋家,两人便如同干柴烈火一般,迅速地勾结在了一起。

傅晨心疼谭悦宁寄人篱下、生活艰难,温柔体贴地对她说:“悦宁,别难过,有我在呢,我会好好保护你。”

谭悦宁心疼傅晨肩负重担、压力巨大,娇弱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晨,你太累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其实仔细想想,也许他们二人原本就是同一路人。

他们一同尽情享受着宋家给予的丰厚供养,居住在宽敞明亮、装修奢华的房间里,品尝着美味可口、丰盛多样的食物。

却觉得那是宋家强行施加给他们的沉重束缚。

宋家让他们成为了如今这般模样,为他们提供了优越的生活条件和良好的学习机会。

他们却觉得宋家榨取了他们相爱的自由,剥夺了他们追求真爱的权利。

那时候,我实在是爱得太盲目、太冲动了。

我的爱就像一团浓重厚实的迷雾,将傅晨的卑劣行径严严实实地遮掩起来,还为他镀上了一层耀眼夺目的金身。

尤其是父母相继离世之后。

我更是将傅晨视作我生命中唯一的依靠,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对他说:“晨,现在只剩下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宁愿放弃一切,哪怕舍弃自己的尊严和未来,也要以妻子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

也许,在这漫长的十年里,我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我为他洗衣做饭,精心照料他的生活起居,每一个细节都关怀备至。

我实在舍不得,更放不下这段感情。

还好。这种难以割舍的执念,在我趴在冰天雪地的雪地里,像一条卑微的狗一样艰难爬行时,就已经彻底放下了。

当时,我浑身冰冷刺骨,手脚麻木得失去了知觉,每往前艰难地爬行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无比艰难。

我终于在这痛苦的折磨中清醒过来,坚定地告诉自己:“我不爱他了。”

不仅不再爱他,以往我给予他的那些爱,也要统统收回来,不再留恋。

在得知我没有生命危险后的第二天。

傅晨便带着谭悦宁匆匆离开了。

他给所有人的解释是:“因为她失去了孩子,我伤心欲绝、悲痛万分,实在没有办法面对她。我要只身前往挪威,去为她寻找最能治愈心灵创伤的极光。”

这些年,傅晨在外人面前尽职尽责、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他会在公众场合紧紧拉着我的手,温柔体贴地说道:“老婆,别累着,要注意身体。”

而我却因为爱得太过执拗、过于敏感,总会在他和谭悦宁的刺激下,情绪失控、歇斯底里。

看到他们亲密无间、卿卿我我的样子,我会怒不可遏地冲上去质问:“傅晨,你到底爱不爱我?”

久而久之,我在外人眼中的形象就变成了刁蛮任性、一无是处的大小姐。

以至于护士过来小心翼翼地向我复述这一切的时候,都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

她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说道:“傅先生说他要去挪威,为您找极光。”

仿佛生怕自己哪个字说得不对,我会突然抓起手边的东西朝她狠狠扔去。

这一次,我在医院足足休养了七天。

那七天里,我每天都静静地望着窗外,眼神空洞无神,脑海中全是孩子那可爱的影子。

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毅然决定为我死去的孩子举办一场盛大而庄重的葬礼。

地点选在了江市规格最高、最为奢华的七星级酒店。

这家酒店,从外观上看就无比奢华大气,巨大的水晶吊灯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芒,仿佛一颗璀璨的星辰。

走进那金碧辉煌、豪奢富丽的宴会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铺满地面的黄白相间的菊花。

这些菊花整齐有序地排列着,散发着淡淡而清幽的清香,仿佛在诉说着对逝者的哀思。

高高的供台上,青烟香烛缓缓燃烧着,那袅袅青烟仿佛带着我无尽的思念,悠悠飘向远方。

供台上还摆放着各式各样、新颖别致的新款玩具,有可爱至极的小熊玩偶,还有会发出五彩光芒的机器人。

旁边是一堆精致甜美的糕点,精致的蛋糕上点缀着色彩斑斓的糖珠,让人看了垂涎欲滴。

在锦簇的花团簇拥之中,摆放着一张四十寸的相框。

相框中的照片,是一张孕六周的孕检单。

那小小的影像,虽然模糊不清,但曾经却是我心中最珍贵无比的宝贝。

江市所有有头有脸、身份尊贵的人物悉数到场。

他们穿着华丽高贵、时尚大方的服装,脸上带着或好奇、或同情的表情,仿佛在观看一场特殊的表演。

各大主流媒体也争相报道,记者们扛着沉重的摄像机,拿着灵敏的收音器,忙个不停。

录像机的镜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收音器时刻准备着捕捉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闪光灯在庄严而哀伤的哀乐声中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那场面声势浩大、热闹非凡,丝毫不亚于一场大型晚会。

这场猎奇大于悲伤的葬礼很快便占据了各大社交媒体的主页版面,成为了人们热议的话题。

新闻画面中,我穿着一席庄重典雅的黑色礼裙。

这条礼裙质地柔软光滑,贴在身上却让我感觉无比冰冷,仿佛透着一股寒意。

我真诚地向每一个来参加葬礼的人致以最真诚的谢意。

“谢谢您能来,感谢您的关心。”

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

我红肿着眼圈,苍白的皮肤毫无血色,仿佛一张白纸。

在黑色帽纱的笼罩下,我把一个丧子的母亲那种悲痛欲绝、伤心欲碎的神情演绎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我的一举一动都被摄像机精准地记录下来,透过互联网在整个世界范围内迅速传播开来。

全世界的人都看得见,包括去了北极寻找极光的傅晨。

从葬礼现场的第一张照片冲上热搜后,我手中的手机就在不停地闪烁着光芒。

傅晨的电话和微信一个又一个地疯狂地冲了进来。

屏幕上不断弹出他的消息提示,“你到底在干什么!”“别再闹了!”

但我全然沉浸在葬礼的流程之中,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次都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直到葬礼进行到尾声,我被邀请上台致辞,手中的手机都还在明明灭灭、闪烁不停。

我缓缓走上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说道:“各位,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这个孩子的葬礼,感谢大家理解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那种悲痛的心情。”

我向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躬,表达我最诚挚的谢意。

台下的人们有的静静地听着,神情肃穆;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我起身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场悼念并不值得称颂,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总是会珍惜每一个投身到自己身体里的生命。”

“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声音有些哽咽。

“再次感谢大家愿意给这个孩子一个被人记住,被人疼爱的机会……”

一番话,我说得言辞恳切、情真意切。

台下,有些心软的贵妇人已经在气氛的烘托之下热泪盈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位贵妇人擦了擦眼泪,小声说道:“真是可怜啊,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另一位也点头附和:“做母亲的都能理解这种痛苦。”

我的遭遇,似乎能让同为母亲的她们产生强烈的共情。

我又向台下的人们鞠了一躬,起身的瞬间我握着手机的手腕轻颤。

手机在我手中微微晃动,一不留神就按下了免提接听键。

我此时站立的位置,手机距离现场的收音话筒只有两指的距离。

电话刚一接通,那头传来的声音里就已烦躁不堪,隔着听筒都震得音响炸了麦。

“宋诗妤,你这个疯子!你疯了是不是!你肚子里的东西就是个连人形都算不上的肉球!你给它办什么葬礼!”

“宋诗妤,你是不是以为你闹成这样我就会回去了么?”

「告诉你,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地嫁过来,我就是娶一头母猪也不会娶你!」

傅晨满脸怒气,双眼通红,将一整天无人接听电话的怒火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他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仿佛一条条蚯蚓,丝毫没有想到他这段咆哮,会在葬礼上以这样的方式被公放出来。

我呆愣在原地,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懵了。

我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憔悴的脸颊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冲刷着,让整个人愈发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我声音颤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问道:「晨,你在说什么啊?」

「少装蒜了,你这个死贱人。」

傅晨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厌恶,我示弱的语气明显让他更加厌烦、反感。

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在电话那头叫嚷着:「我看就是这段时间给你的脸色太好,才让你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傅晨问出的问题,在我听来就像是个天大的笑话。

是啊,我的确忘记了我的身份。

我可是宋家大小姐,是宋氏集团名正言顺、当之无愧的实际继承人。

而他呢,只是一个出身不明的养子,身份低微。

要不是因为我的痴恋、我的执着,他哪有机会站在我身边,成为我的丈夫。

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忘记我自己的身份。

「晨哥哥,快别说了,你看看这里有人直播……」

这时,电话里传来谭悦宁娇软、嗲嗲的声音,紧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紧紧地攥着手机,手指关节都泛白了,仿佛要把手机捏碎。

我深吸一口气,竭尽全力地向众人露出了一个凄绝、悲凉的微笑,说道:「诸位,对不起……」

话音还没落,小产后本就亏虚、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

我的双腿一软,整个人软倒在台上,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之中。

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紧接着,人群中传来一阵哗然声,如同惊涛拍岸。

但这些社会名流们都保持着他们所谓的体面、优雅,只是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不敢大声喧哗。

这场闹剧似的葬礼,因为我被紧急送医而就此告终。
我躺在救护车的平车上,眼神平静如水,心里却暗自想着:我成功了。
一场葬礼,我证明了我这个宋家大小姐在豪门圈内的号召力。
我也在所有人面前,撕开了这么多年来傅晨精心伪装的面具。
其实,我好似从来都不该这么卑微。
找回自己的感觉,真好。
转日。
京市时间下午三点。
我又住进了那间我小产后调养身体的病房。


病房里,白色的墙壁显得格外冷清、孤寂。
窗外,寒风呼啸而过,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傅晨拽着行李箱闯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一身霜雪之下的寒气,头发上还挂着些许雪花,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疲惫不堪。
昨天,他在葬礼上隔着电话大声咆哮的视频在网络上疯传。
截止今天凌晨,网上已经出现了网友的恶搞版本,各种调侃、嘲讽的声音不绝于耳。
在我的有意安排下,他和谭悦宁日常举止亲密的照片也流了出去。


谭悦宁的底细也被第一时间扒了个干干净净,她的过去、她的种种行为都被曝光在众人面前。
一夜之间,傅晨的形象彻底崩塌。
他从前途无量的青年总裁,变成了人人调侃的渣男典范。
打在他身上的标签也从完美丈夫,变成了软饭硬吃、忘恩负义。
傅晨一进门,就放下行李箱,快步走到我身后,从背后牢牢地抱住了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一丝哀求,说道:「诗妤,昨天我真的是因为太着急了才说了那些话,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十年来。

这是傅晨头一回主动从身后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往昔岁月里,我总爱一头扎进他的怀抱,去寻觅那份能让我心安的慰藉。

只要依偎在他身旁,我便会轻轻合上双眸。

仿佛在那一瞬间,我又能重温被他从困境中拯救出来的那份踏实与心安。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这种依赖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就好似一个成功戒掉毒瘾的人,
再也不会对那些曾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事物产生丝毫眷恋。

傅晨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温柔且深情款款。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手臂缓缓地环上我的腰肢,脑袋还微微地倚靠在我的背上。

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这所谓的深情并非出自真心实意。

他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保住自己在宋氏集团的地位,以及他所拥有的那些荣耀与光环。

看来,傅晨倒也不算愚笨。

只是曾经我把他捧得太高太高,
高到让他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愿给予我。

我静静地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

窗外,那皑皑白雪尚未完全消融,一片银白的世界,纯净而寂静。

过了许久许久,我才缓缓开口说道:“傅晨,我们离婚吧。”

“诗妤,你在胡说什么呀?”傅晨听到我的话,手臂猛地一用力,将我箍得更紧了。

他把我紧紧卡在怀里,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我答应过爸妈,后半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他急切地辩解着。

“不用了,真的没必要了。”我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窗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我知道,这些年你在宋家受了不少委屈。”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我不该一直把你束缚在我身边,现在我决定放你自由了。”

“诗妤,是我不好。”傅晨握住了我搭在肩膀上的手,他的手有些冰凉。

“我平时工作实在太忙了,总是担心会把爸妈留给我的公司搞砸。”他试图解释。

“对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

爸妈留给他的公司?听到他这么说,我心里不禁一阵暗自发笑。

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傅晨竟是个如此幽默风趣的人呢?

他作为宋家的养子,爸妈确实给他留下了一笔颇为可观的遗产。

但是呀,真正能在宋氏集团起到决策作用的股份,可都还在我手里紧紧攥着呢。

他要是想继续在宋氏集团站稳脚跟,就必须维持住我和他之间的婚姻关系。

我暗自庆幸,当初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股份都转给他。

不然的话,就算我想及时止损,也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是吗?”我冷冷地诘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

“那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去见谭悦宁?”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眼神里满是愤怒与质问。

“我摔倒的时候你又为什么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我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委屈。

“在我失去孩子的时候,你又为什么要陪她去看极光?”我越说越激动,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傅晨抱着我的手臂明显地顿了一下,他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但很快,他又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把我整个人都拉到能清晰看到他下颌线的位置。

我们以心贴心的姿态亲密地站着,可我却觉得这一幕无比讽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傅晨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耳边重复着这句话。

说到动情之处,还真被他挤出了一滴眼泪。

那滴眼泪坠落到我脸上,我只觉得比那泔水溅到脸上还要让人恶心作呕。

傅晨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无动于衷。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蹲下身子。

他从带来的行李箱里翻找起来,动作显得有些急切。

最后,他翻出了一个装满夜光沙的玻璃瓶子。

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用羽绒服把瓶子遮住。

那瓶里装着夜光沙,一进入黑暗的环境,夜光沙就在透明的玻璃瓶子里来回流动闪烁。

仔细看去,那流动的夜光沙,看起来就如同繁星点点一般璀璨。

他一脸深情地看着我,说道:“诗妤你看,我把极光给你从挪威带回来了。”

这东西我其实早就见过。

就在某个小小的橙色购物软件上,只要十几块钱就能买到同款。

为了维护傅晨作为孤儿那可怜的自尊心,我在他面前似乎永远都在刻意隐藏自己的见识。

或许是我的这种表现,给了傅晨一种错觉。

那就是,我虽然是宋家的千金大小姐,可我的眼界却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我看着他手里那只可笑的玻璃瓶,很配合地怔了一下。

我的神情虽说依旧保持着冷淡,但是眼神却已经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傅晨看着我,轻声说道:“诗妤,对不起。”

说完,他将瓶子放在了我手心里,再一次真诚地向我道歉:“诗妤,真的对不起。”

我紧紧攥着那个圆口玻璃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以后,不希望我们的婚姻里再出现第三个人。”

傅晨连忙说道:“好,我保证我们之间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说着,他再一次把我搂入怀里,做出要吻我额头的动作。

我偏头躲开,声音凉凉地说道:“开除谭悦宁,还有,我出院后要跟你一起去公司。”

我提出这两点要求后,傅晨答应得十分爽快。

第二天,他便把人事部开除谭悦宁的书面通知给我发了过来。

毕竟,再美好的白月光,也没有办法和市值上千亿的集团公司相提并论。

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傅晨和谭悦宁承诺了什么,她才会如此痛痛快快地签字离开。

一周后,我的身体彻底恢复健康。

傅晨亲自开车来接我出院。

从我踏出病房的那一刻起,我就明显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拍摄。

我心里清楚,这是傅晨找来的媒体。

他是为了能在公众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重新树立爱妻人设。

傅晨一个商界人士,竟然在各大主流媒体上买了不少洗白通稿。

所以,当我跟他提出这第二个要求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我和他每天成双成对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就是对那些流言蜚语最好的回击。

出院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我和傅晨一同来到了宋氏集团的公司总部。

我没有要求顶替谭悦宁曾经担任的特助位置,而是在财务部所在的楼层要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傅晨有些疑惑地问我:“你为什么要选财务部楼层的办公室啊?”

我笑着回答道:“因为财务部的楼层看风景最好呀。”

傅晨听了,欣然答应。

那之后的一个多月,我每天早起都会在家精心做好我和傅晨的午饭。

到了午休时间,我就把午饭拿到他的总裁办公室里和他一起享用。

那场景温馨又和谐,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无论哪个部门的员工进来看到,我也从不刻意避讳。

我们就像一对正处于热恋期的情侣一样,甜蜜而幸福。

有时,我们会互相喂食。

在那温馨的场景里,我用筷子夹起一块鲜嫩可口的菜肴,轻轻递到他嘴边,他也会温柔地用勺子舀起一勺热气腾腾的汤,送到我唇边。

有时,我们说说笑笑。

谈论着生活中的趣事,分享着彼此内心的想法,欢声笑语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开来。

有时,我们还会一起挤在一台手机跟前看综艺节目。

小小的屏幕前,我们紧紧依偎在一起,被节目里的搞笑情节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

终于,在这一天的午休时间。

我在总裁办公室的玻璃门外扫到了一双怨毒的眼睛。
那眼神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直直地穿透玻璃,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射向我。

我心中暗自冷笑,这双眼睛的主人,除了谭悦宁还能有谁。我轻轻推开玻璃门,直视着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谭悦宁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宋诗妤,你别以为你现在赢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不屑:“赢?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成过对手。你不过是一个妄图通过不正当手段上位的女人罢了。”

谭悦宁脸色一变,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傅晨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人是我。”

我轻蔑地摇了摇头:“是吗?那你看看他现在在哪里。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你。而你,不过是他利用完就扔的棋子。”

谭悦宁被我的话刺痛,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不甘。但她很快又强装镇定地说道:“你别得意得太早,傅晨不会一直被你掌控的。”

我冷笑一声:“掌控?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掌控他。我只是在守护我自己的婚姻和尊严。而且,你以为傅晨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吗?没有宋家的支持,他什么都不是。”

就在这时,傅晨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看到谭悦宁,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你来这里干什么?”傅晨冷冷地问道。

谭悦宁看到傅晨,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晨,我是来找你复合的。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离开你。”

傅晨皱了皱眉头,说道:“谭悦宁,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谭悦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哭着说道:“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

傅晨不耐烦地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已经有了诗妤,我会好好和她过日子的。”

谭悦宁绝望地看着傅晨,然后转身跑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傅晨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诗妤,让你受委屈了。”

我看着他,淡淡地说道:“傅晨,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承诺。如果你再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

傅晨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诗妤,你放心,我会用我的行动来证明我的决心。”

从那以后,傅晨真的改变了很多。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忙碌于工作,而是会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伴我。我们一起旅行,一起参加各种活动,感情也越来越好。

而宋氏集团在我和傅晨的共同努力下,也发展得越来越好。我们的婚姻成为了商界的佳话,也让那些曾经质疑我们的人闭上了嘴巴。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有很多挑战和困难等着我们。但我相信,只要我们携手共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走向幸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