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的夫君,亲手为我端来安胎药 我饮下后血崩不止,一尸两命 下

发布时间:2025-10-31 00:00  浏览量: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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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第三年,她曾无意间在顾曼之的书房发现一本残破的古籍,当时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孤本医书,迅速收了起来。现在想来,那书页的材质和上面的图案,与这密室墙壁上的符文何其相似!

还有柳如烟。她一直以为柳如烟是顾曼之父母早逝好友的遗孤,因体弱多病被接回府中照料。可如今细想,柳如烟看向顾曼之的眼神,那依赖,那占有欲,绝不仅仅是兄妹之情。而顾曼之对柳如烟的纵容和紧张,也早已超出了寻常的义兄之义。

他曾在她面前感叹,说如烟命苦,身患奇症,药石无灵,除非有逆天改命之法。当时她只当是夫君仁心,还跟着一起担忧,甚至亲自为她炖煮补品。

愚蠢!何等的愚蠢!

她慕千雪,堂堂大理寺卿独女,自幼聪慧,竟被这虚伪的深情蒙蔽了双眼,一步步走入他精心编织的死亡陷阱,还亲手将毒药饮下!

那十年的爱慕,那五年的婚姻,此刻回想起来,每一帧甜蜜的画面,都变成淬了毒的刀刃,反复凌迟着她已死的魂灵。

第十章:孤坟泣血

慕千雪的棺椁被葬在了顾家祖坟边缘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没有风光大葬,没有朝廷诰命的哀荣,甚至没有等来她悲痛欲绝的娘家亲人——顾曼之对外宣称,她是难产血崩,一尸两命,乃大凶之兆,需尽快下葬,不宜声张,以免冲撞了病弱的柳如烟。慕家虽觉蹊跷,但人已死,顾曼之又是名满京城的神医,悲痛之下,竟也被他搪塞过去。

孤零零的坟冢,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只有一个简陋的木牌,上面潦草地写着“顾门慕氏千雪之墓”。

下葬那日,阴雨绵绵。顾曼之撑着伞,站在坟前,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悲戚。柳如烟没有来,据说是“伤心过度”,病又重了。

慕千雪的魂魄站在自己的坟头,看着那捧黄土,看着那个虚伪的男人。雨水穿过她的魂体,毫无感觉,但那份被背叛、被谋害、连同骨肉一同被埋葬的冰冷和绝望,却比雨水更寒彻魂髓。

她试图离开坟地,回到顾府,却发现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她,让她无法远离自己的埋骨之地太远。是了,新魂孱弱,需依托尸身或执念深沉之地。

难道就要这样被困在这里,眼睁睁看着那对男女逍遥法外,用她和孩儿的性命换来他们的双宿双飞?

不!绝不!

她集中起所有的意念,那冲天的怨气与恨意,如同黑色的旋风,在她坟冢周围盘旋。她回想顾曼之密室中的符文,回想那邪阵的气息,回想柳如烟手腕上那根属于她孩儿的手绳……

恨,是此刻唯一的力量源泉。

第十一章:怨念凝形

日复一日,慕千雪的魂魄被困在孤坟周围。她不再试图无谓地冲击束缚,而是开始有意识地汲取这天地间的阴气,以及自身那无穷无尽的怨念。

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意识似乎能隐隐感受到顾府方向传来的某种联系——是那邪阵的气息,还有……那根手绳上,她孩儿微弱至极的残存气息。

这联系极其细微,却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她。

她开始尝试利用这根“线”。每当夜深人静,她便凝聚所有的恨意,顺着那联系,将自己的怨念一丝丝地传递过去。

起初,只是顾府夜巡的下人偶尔会觉得后颈发凉,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女子哭泣声。

接着,柳如烟的“病情”开始反复。她总是做噩梦,梦见慕千雪浑身是血地站在她床前,伸出苍白的手,向她索要孩子。她腕上的那根手绳,也开始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冰凉的触感,让她寝食难安。

顾曼之只当是柳如烟心神不宁,加大了安神药的剂量,又加强了府中的“辟邪”布置,却不知那怨念的源头,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根植于他们自身罪孽的因果,正通过邪阵和那血腥的信物,悄然渗透。

第十二章:镜中魅影

一个月后,柳如烟的精神越发不济。

这日黄昏,她独自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理着长发。铜镜打磨得十分光滑,映出她苍白却难掩清丽的容颜。忽然,她梳理的动作僵住了。

镜子里,她的影像似乎模糊了一下,紧接着,在她影像的旁边,缓缓浮现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散乱的发髻,惨白的脸,圆睁的双眼流下两行血泪,腹部是一个巨大的、血肉模糊的窟窿!

正是慕千雪死时的模样!

“啊——!”柳如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将手中的玉梳砸向铜镜。

哐当一声,玉梳碎裂,铜镜也摇晃了几下,影像消失了。

“怎么了?如烟!”顾曼之闻声冲了进来。

“鬼!有鬼!是慕千雪!她回来了!她来找我了!”柳如烟扑进顾曼之怀里,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在镜子里!我看到她了!她浑身是血!她要抢回她的手绳!”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腕。

顾曼之脸色阴沉,搂紧她,目光锐利地扫过房间四周,沉声道:“幻觉!都是幻觉!是你身子太虚,产生了幻视。我这就给你开更重的安神药!”

他嘴上安慰着,眼神却愈发凝重。府中的异状,如烟的噩梦,如今的幻视……难道,慕千雪的魂魄,真的强到了如此地步?连他布下的禁制都能渗透?

第十三章:裂痕初现

顾曼之开始更加频繁地进入密室,加固邪阵,试图彻底镇压可能存在的“怨灵”。他对待柳如烟也更加小心翼翼,几乎寸步不离。

然而,恐惧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生根发芽。

柳如烟变得疑神疑鬼,对身边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充满戒备,稍有动静就吓得尖叫。她不敢独自入睡,不敢再看镜子,甚至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她开始反复追问顾曼之:“哥哥,那邪阵……真的万无一失吗?慕千雪她……会不会真的魂飞魄散了?你确定她不会再来找我们?”

起初,顾曼之还能耐心安抚。但次数多了,尤其是在他耗费心神加固阵法却收效甚微之后,他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如烟,你要信我!我既然能逆天改命将你救回,自然也能让她永世不得超生!你安心养病便是!”

这是他第一次对柳如烟流露出不耐烦。柳如烟愣住了,看着顾曼之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戾气,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寒意。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为了她可以弑妻杀子的男人,骨子里是何等的冷酷和偏执。今日他能为了她如此对待慕千雪,来日若……她不敢再想下去。

两人之间,那层建立在罪恶与依赖之上的温情面纱,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第十四章:父兄疑云

与此同时,京城并非毫无波澜。

慕千雪的父亲,大理寺卿慕鸿煊,在最初的悲痛过后,越想越觉得女儿的死疑点重重。他深知千雪身体康健,孕期也一直由顾曼之亲自调理,怎会突然就难产血崩到一尸两命?甚至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慕家人见?

他派了人去顾府打听,回报都说顾神医悲痛欲绝,其义妹柳氏也因伤心过度病倒,府中一切看似正常。

但慕鸿煊为官多年,洞察力非同一般。他注意到,顾曼之在千雪死后不过月余,似乎就渐渐恢复了常态,济世堂照常开门问诊,只是人清瘦了些。而那个所谓的义妹柳如烟,虽然“病着”,但府中下人隐约透露,顾曼之对其照顾得无微不至,远超寻常。

这不合常理。

慕鸿煊召来了在禁军中任职的幼子慕辰(慕千雪的弟弟),将自己的疑虑和盘托出。慕辰自幼与姐姐感情深厚,闻言又惊又怒。

“父亲!我就觉得姐姐死得不明不白!那顾曼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定是他害了姐姐!”慕辰年轻气盛,当即就要去顾府讨个说法。

“稍安勿躁!”慕鸿煊按住儿子,“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如何动得了他这京城名医?打草惊蛇反为不美。你暗中派人,盯着顾府,尤其是那个柳如烟,看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

慕家的目光,第一次正式投向了看似平静的顾府。

第十五章:魂兮归来

孤坟旁,慕千雪的魂魄感受到的束缚之力,似乎减弱了一些。是因为她的怨念日益强大,还是因为那邪阵与手绳的联系,为她打开了一道缝隙?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传递怨念。她要将自己的力量,更直接地投射过去。

又是一个夜晚。顾曼之因连日劳累,在书房小憩。柳如烟服了重剂安神药,沉沉睡去。

慕千雪的魂魄凝聚起所有的力量,顺着那无形的联系,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悄然潜入了顾府,潜入了柳如烟的卧室。

她悬在柳如烟的床榻上方,冰冷的“目光”落在柳如烟腕间那根手绳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属于她孩儿的微弱气息,正在被柳如烟的生机缓慢地侵蚀、融合。

恨意翻涌。

她伸出虚无的手,轻轻拂过柳如烟的脸颊。

睡梦中的柳如烟猛地蹙紧眉头,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额上渗出冷汗。

“孩子……我的孩子……”慕千雪将带着无尽怨恨的意念,直接灌入柳如烟的梦境,“还给我……把孩子的皮……还给我……”

梦境里,柳如烟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血红色的房间里,脚下黏稠一片。慕千雪抱着一个浑身青紫的婴儿,一步步向她逼近,那婴儿突然睁开没有瞳孔的眼睛,向她伸出手,手腕上光秃秃的,缺失了一块皮……

“不!不要过来!”柳如烟在梦中凄厉尖叫,猛地坐起身,大口喘息,浑身冷汗淋漓。

她下意识地摸向手腕,那根手绳冰凉刺骨,仿佛刚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第十六章:血绳异变

自那夜之后,柳如烟腕上的手绳开始出现诡异的变化。

那原本肉粉色的质地,颜色渐渐加深,有时会隐隐透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像是浸饱了血。而且,手绳似乎变得更紧了,勒得她手腕生疼,甚至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难以消退的红痕。

她试图将手绳解下来,却发现那细绳如同长在了她的肉里一般,稍微用力拉扯,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在撕扯她自己的皮肉。

恐惧达到了顶点。

她哭着去找顾曼之:“哥哥!这手绳……这手绳有问题!它勒得我好痛,颜色也变了!我解不下来!你快帮我弄掉它!”

顾曼之检查着那手绳,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精通医理邪术,能感觉到手绳上凝聚的怨气几乎化为了实质。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饰物,而是成了怨灵的载体和诅咒的媒介!

“如烟,忍一忍。”他试图用特制的药水涂抹,用银针试探,甚至念动咒文,却都无济于事。那手绳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牢牢地禁锢着柳如烟。

“没办法的……没办法的……”柳如烟绝望地瘫倒在地,眼神涣散,“是慕千雪……是她和她的孩子……他们不肯放过我……他们要通过这手绳,把我一起拖进地狱……”

顾曼之看着她癫狂的模样,又看看那诡异的手绳,第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悔意和恐惧。这邪阵,似乎已经开始反噬了。

第十七章:当面对质

纸终究包不住火。

慕辰派去监视的人,虽然没能探听到核心秘密,却查到了两个关键信息:第一,柳如烟在慕千雪死后,病情奇迹般“好转”,且顾曼之与她关系亲密,远超寻常兄妹;第二,顾府下人曾隐约听到柳如烟梦中尖叫,提及“孩子”、“手绳”等诡异字眼。

慕鸿煊再也按捺不住。他带着慕辰,以及一队家将,直接闯入了顾府。

顾曼之闻讯迎出,试图阻拦:“岳父大人,小婿……”

“闭嘴!”慕鸿煊须发皆张,怒喝道,“顾曼之!我且问你,我女儿千雪,究竟是怎么死的?!”

“千雪确是难产血崩……”

“放屁!”慕辰年少气盛,拔刀指向顾曼之,“我姐姐身体一向康健!还有你那个义妹柳如烟!我姐姐刚死,她就病好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让她出来对质!”

府内顿时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柳如烟被外面的动静惊动,走了出来。她脸色苍白,精神恍惚,手腕上那根颜色暗红的手绳格外显眼。

慕鸿煊目光如电,瞬间盯住了那根手绳。他虽不知具体,但那手绳的材质和颜色,让他联想到了一些宫廷秘闻中的邪恶禁术,心中骇然。

“柳氏!”慕鸿煊厉声问道,“你腕上手绳从何而来?!”

柳如烟本就心神崩溃,被慕鸿煊这饱含官威的一喝,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捂住手腕,尖声道:“不关我的事!是哥哥!是曼之哥哥为了救我!是他说需要至亲血脉……需要慕千雪和她孩子的命……才能用这‘移花接木’之术……”

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炸响在慕家父子耳边!

虽然具体邪术名称不同(柳如烟慌乱中说成了“移花接木”),但那“至亲血脉”、“慕千雪和她孩子的命”这几个字,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顾——曼——之!”慕辰目眦欲裂,挥刀便砍了过去!

顾曼之脸色剧变,一边闪躲,一边试图辩解:“岳父大人,辰弟,休要听她胡言!如烟是病糊涂了!”

然而,柳如烟的话已经坐实了他的罪行。场面瞬间失控,顾府乱成一团。

第十八章:业火焚身

就在前厅一片混乱之际,无人注意到,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如同潮水般从后院墓地方向弥漫而来,迅速笼罩了整个顾府。

慕千雪的魂魄,感受到了慕家父子的到来,感受到了柳如烟在极度恐惧下的吐露真相,更感受到了顾曼之那试图狡辩的、令人作呕的虚伪!

所有的怨气,所有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那根联系着她、孩儿、邪阵与手绳的无形之线,骤然崩紧!

书房密室内,祭坛上的白玉碗“咔嚓”一声,碎裂开来,里面暗红的血液流淌一地,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墙壁上的血色符文迅速黯淡、剥落。

柳如烟腕上的那根手绳,颜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并且开始发烫,如同烧红的烙铁!

“啊——!”柳如烟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疯狂地撕扯着手腕,那手绳却越收越紧,深深陷入皮肉,甚至冒起了阵阵青烟,一股皮肉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黑色的纹路如同有生命的藤蔓,从手绳处开始,迅速向她手臂、脖颈蔓延!

“如烟!”顾曼之见状,肝胆俱裂,再也顾不得慕家父子,扑过去想要帮她。

然而,他的手刚触碰到柳如烟,那黑色的纹路仿佛找到了新的目标,瞬间缠绕上他的手指!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灼痛席卷了他!他仿佛看到了慕千雪临死前圆睁的双眼,看到了那个被他亲手取出的、青紫色的男婴,看到了他们母子流出的、汇聚成河的鲜血……

业火焚身,源自因果,避无可避!

顾曼之和柳如烟同时惨叫着倒地,身体剧烈抽搐,被那无形的、由自身罪孽引燃的业火灼烧着,痛苦不堪。

慕家父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一幕惊呆了,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第十九章:尘埃落定

顾曼之和柳如烟的惨状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当一切平息下来时,柳如烟已经气绝身亡,她的手腕几乎被烧断,那根漆黑的手绳化为了灰烬。顾曼之虽然还留有一口气,但双目空洞,神情呆滞,嘴角流着涎水,浑身散发着焦糊和恶臭的气息——他疯了。彻底的疯了,只会在那里痴痴地笑,反复念叨着:“逆天改命……如烟……活了……千雪……别怪我……”

慕鸿煊强忍悲痛与愤怒,下令搜查顾府,很快便发现了书房的密室,看到了里面邪阵的残留和那些象征着慕千雪母子性命的残忍祭品。

真相大白于天下。

京城哗然。济世堂神医顾曼之,竟是弑妻杀子、修炼邪术的恶魔!此事震惊朝野,皇帝下旨,严查此案。

顾曼之虽已疯癫,但仍被判处凌迟之刑,行刑之日,万人空巷。行刑过程中,他时而惨叫,时而狂笑,直至断气。

慕家为慕千雪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重新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迁入慕家祖坟,立碑铭文,告慰亡魂。

第二十章:残魂归处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

罪恶得到了惩罚,冤屈得以昭雪。

慕千雪的魂魄,悬浮在慕家祖坟上空,看着父母兄弟在她墓前悲痛欲绝的哭泣,看着那崭新的、刻着她与孩儿名字的墓碑。

大仇得报,执念已消。

她感觉到自己的魂体正在慢慢变得透明,变得轻盈,似乎有一股温暖的力量在召唤她,引导她前往该去的地方。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她爱过、恨过、最终彻底心死的人世间。

顾曼之的疯狂,柳如烟的惨死,并不能换回她和孩儿的性命,也无法抹去那刻骨铭心的伤害。但至少,公道未曾彻底缺席。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要融入那一片温暖的光明之中。

然而,就在魂体即将彻底消散的最后一刻,一丝极其微弱的、冰冷的、属于她孩儿的残存气息,似乎从那早已化为灰烬的手绳方向,遥遥传来,带着一丝懵懂的不甘与依恋……

慕千雪那即将归于平静的魂体,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光明近在咫尺。

是就此放下,进入永恒的安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