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池械被下药那晚,是我偷偷换了他的酒杯 上

发布时间:2025-10-29 00:00  浏览量: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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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械被下药那晚,是我偷偷换了他的酒杯。

他红着眼把我抵在墙上:“你终于成了我的女人。”

我假装挣扎,眼泪却藏不住笑意。

第二天他强势提亲,所有人都同情我。

闺蜜哭诉:“他上一个女人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我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想起今早池械熟睡时。

我偷发的那条短信:“计划顺利,他上钩了。”

而他的白月光,此刻应该收到男友的分手短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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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流光溢彩,水晶灯折射着浮华的光,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香水混合的,甜腻到令人窒息的味道。梦瑶端着一杯几乎未动的酒,隐在角落厚重的丝绒窗帘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她的目光,穿过晃动的人影,精准地钉在那个被人群簇拥的男人身上——池械。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是全场当之无愧的焦点。只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化不开的郁色,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硬气场,与这觥筹交错的热闹格格不入。有人称他“缺爱隐忍总裁”,梦瑶心底却嗤笑一声,是了,一个用钢铁外壳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却比任何人都渴望温暖的,可怜的……猎物。

她看着那个穿着侍应生制服的人,动作隐秘地将一些无色粉末抖入池械刚刚放下的酒杯,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时机到了。梦瑶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细微的、因兴奋而起的战栗。她端着酒杯,状似无意地走过去,裙摆摇曳,在与池械那杯酒交错的瞬间,手腕几不可查地一翻。

酒杯互换。

她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原来那杯酒冰凉的杯壁。

做完这一切,她迅速退开,心脏在肋骨后面沉重地撞击。她看着池械应付完一个搭讪的人,略显烦躁地松了松领带,顺手拿起那杯被她“加料”的酒,仰头,喉结滚动,大半杯液体消失在唇间。

梦瑶的唇角,在阴影里,极缓、极慢地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药效发作得很快。池械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用力扯开领带,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开始失去焦距,染上一种混乱而危险的赤红。他推开试图搀扶他的人,步伐有些不稳地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梦瑶算准时间,跟了上去。

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里面没有开主灯,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昏黄朦胧的光。池械背对着她,站在房间中央,肩膀绷得很紧,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听到动静,他猛地回头。

那双眼睛,彻底被药物和原始的冲动占据,红得骇人。他看到梦瑶,像是濒死的野兽看到了唯一的生机,又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梦瑶适时地露出一点点惊慌,一点点无措,像一只误入猛兽领地的小鹿,甚至还往后小小地退了一步,更激起猎人的捕食欲。

这细微的动作彻底击溃了池械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几步上前,带着滚烫灼人的气息,一把将她狠狠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沉重的身躯压下来,混合着烈酒、高级古龙水和一种纯粹男性的、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几乎让她窒息。

“是你……”他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气息灼热,带着一种绝望般的狠戾,“你终于……成了我的女人。”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落在她的颈侧,留下细微的刺痛。梦瑶在他身下“挣扎”起来,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推拒着,指甲无意识地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留下褶皱。她的喉咙里溢出小兽般的呜咽,听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在池械看不到的角度,在她被凌乱发丝遮掩的眼眸深处,那里没有恐惧,没有屈辱,只有一片冰封的湖,湖底燃着幽冷的火焰。那无声的笑意,几乎要冲破她精心维持的脆弱假面。

看啊,这个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男人,此刻不过是被欲望和药物操控的傀儡。而她,是牵线的人。

这一夜,休息室里昏暗的光线摇曳,墙壁上投下纠缠起伏的影。男人的喘息粗重,夹杂着女人细碎压抑的、表演性质的啜泣。梦瑶像个最敬业的演员,配合着这场由她亲手导演的疯狂。在他意识模糊,动作最猛烈的时候,她侧过脸,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清明得可怕。

天光微熹时,一切归于沉寂。

梦瑶是在别墅主卧那张大得惊人的床上醒来的。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无处不酸疼,提醒着昨夜发生的“意外”。房间里还残留着情欲和酒精的味道,而身边,池械沉睡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柔和了些,但那紧蹙的眉头,依旧锁着挥之不去的阴郁。

她悄无声息地起身,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从自己散落在地上的手包夹层里,摸出另一部没有任何通讯录记录的手机。开机,屏幕幽蓝的光映亮她毫无表情的脸。

指尖飞快地移动,一条早已编辑好的短信发送了出去。收件人,是那个被池械放在心尖上,却始终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林薇。

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却足以摧毁一段感情:「我们分手。」

想象着林薇收到这条来自她“挚爱”男友的短信时,会是怎样一副惊愕、痛苦、不敢置信的表情,梦瑶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近乎残忍的快意。

做完这一切,她删除记录,关机,将手机重新藏好。回到床上时,她又变成了那个柔弱、无助、经历了一场不堪的受害者,蜷缩在床角,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

池械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女孩苍白的小脸埋在凌乱的黑发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吻痕。他心头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宿醉和药力褪去后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带着懊悔,还有一种……奇异的,尘埃落定般的占有欲。

他没有多说任何安抚或道歉的话,只是起身,穿好衣服,背对着她,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收拾一下,等我回来。”

上午十点,池械去而复返,身后跟着助理和几名穿着正装的人。他们带来了文件,还有……一枚硕大的钻戒。

他甚至没有询问她的意见,直接拿出了户口本和相关证明。“签字,”他把笔递到她面前,眼神深邃,带着一种偏执的锁定,“我们去领证。”

整个过程,梦瑶都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所有真实的情绪。她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肩膀微微颤抖,在那些或同情或探究的目光中,迟疑地,在那份婚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个工整的,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却与她真实心境截然不同的名字。

当冰凉的铂金指环套上她纤细的无名指时,她感受到的不是承诺的重量,而是锁链扣上的冰冷。

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传开。

很快,她的手机就响了。是她的“好闺蜜”苏晴,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担忧:“瑶瑶!你怎么样了?我听说……听说你被池械……天啊!你知不知道他上个女人,就是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后来就……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他就是个疯子!你怎么能嫁给他!你这是跳进火坑啊!”

梦瑶安静地听着,目光却落在自己无名指上。那颗钻石切割完美,在光线下折射出璀璨冰冷的光芒,像一滴凝固的眼泪,也像一座华丽的囚笼。

而她,是自愿走入囚笼的猎手。

“没事的,晴晴。”她对着听筒,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与认命,“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

挂断电话,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别墅外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花园。远处铁艺大门外,似乎有闻风而动的记者聚集。

她抬起手,看着那枚刺眼的钻戒,眼前却浮现出林薇那张总是带着清高和优越感的脸。那个享受着池械卑微的爱慕,却始终若即若离,把她梦瑶的真心当作脚下淤泥的女人。

原女主总认为没能走成的那条路上会开满鲜花?

梦瑶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致冰冷、极致残酷的弧度。

可惜了,林薇。

你抛弃的,你避之不及的这条路,才是真正能让你……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我,会亲手为你铺好通往地狱的红毯。

第六章:囚笼中的猎手

池械的别墅,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座守卫森严的堡垒。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却毫无生气的园林,高耸的围墙与紧闭的铁艺大门,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梦瑶被“安置”在这里,成了名义上的池夫人,实际上的金丝雀。

池械对她,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与管控。她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出入皆有保镖“陪同”兼监视。她的手机被检查,社交被切断,连看什么书,插什么花,都有管家在一旁“建议”。他试图用这种密不透风的方式,将她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控,仿佛这样就能弥补他内心深处那个巨大的、名为“不被爱”的黑洞。

他晚上会回来,带着一身酒气或是冰冷的疲惫,有时会偏执地索求,动作间带着一种确认般的凶狠,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她的存在。有时,他只是长时间地沉默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梦瑶看不懂的,混杂着欲望、愧疚、以及一丝……恐惧的复杂情绪。

梦瑶完美地扮演着她的角色——一个受惊的,顺从的,带着淡淡哀愁的受害者。她从不反抗,对他的要求逆来顺受,眼神里总是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脆弱与茫然。只有在独处时,比如在巨大的、只有她一个人的衣帽间里,她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昂贵丝绸,却面色苍白的自己,眼底才会掠过一丝冰冷的讥诮。

看,这就是你们拼命想要逃离的强制爱。而她,甘之如饴。

第七章:白月光的崩溃

与此同时,林薇的世界正在崩塌。

她收到了那条莫名其妙的分手短信,紧接着无论她如何拨打男友的电话,都只有冰冷的忙音。她去他公司、公寓找他,却一次次被拦下,被告知“先生不想见你”。她不明白,明明前一天还浓情蜜意的恋人,为何会突然如此绝情。

而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圈子里开始流传关于池械和梦瑶的消息。那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像影子一样跟在他们身后的梦瑶,竟然一夜之间成了池械法定的妻子!那个她林薇弃如敝履,只敢在暗处卑微仰望她的男人,竟然以这样一种强势到近乎野蛮的方式,娶了别的女人!

一种被背叛和愚弄的怒火,夹杂着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妙的失落与嫉妒,灼烧着她的心。她不相信池械会真的爱上梦瑶,那场宴会,那场所谓的“意外”,处处透着蹊跷。她动用了所有人脉去查,却只得到一些语焉不详的线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刻意掩盖着什么。

第八章:闺蜜的“救赎”

苏晴来看过梦瑶几次,每一次都眼泪汪汪,抓着梦瑶的手,反复诉说着池械的可怕,劝她想办法离开。“瑶瑶,你再这样下去会疯的!你看看你,一点生气都没有了!我们必须想办法!”

梦瑶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抬起那双雾气氤氲的眼睛,轻声说:“能去哪里呢?他不会放过我的。” 她的无助和认命,更加坚定了苏晴要“拯救”她的决心。苏晴开始偷偷计划,联系她认为“可靠”的人,寻找带梦瑶逃离的机会。

梦瑶冷眼旁观着苏晴的忙碌,心底没有一丝波澜。她需要苏晴的“帮助”,需要有人将她“试图逃离”的消息,合理地传递出去。苏晴,是她棋盘上一颗重要的,自以为是的棋子。

第九章:精心策划的“逃离”

机会很快来了。池械需要出国处理一笔紧急业务,预计要离开三天。这是他被“强制”安排后,第一次长时间不在国内。

苏晴认为千载难逢的机会到了。她精心策划了一条路线,联系好了接应的车辆,甚至准备了假的身份证件。她激动地将计划告诉梦瑶,描绘着逃离后的自由生活。

梦瑶听着,脸上适时地露出希望与恐惧交织的神情,紧紧握住苏晴的手,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晴晴,谢谢你……我,我都听你的。”

出发的前夜,别墅里异常安静。梦瑶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冰冷的钻戒。她知道,池械一定在别墅里布满了眼线,苏晴的计划,大概率早已在他的掌握之中。而她,要的就是他的“掌控”。

第十章:收网

按照计划,梦瑶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睡下,却在午夜时分,换上苏晴偷偷送进来的便服,利用苏晴买通的一个保镖提供的短暂监控盲区,溜出了别墅侧门。苏晴的车早已等在约定地点。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驶向郊区一个废弃的货运码头,那里有苏晴安排好的船,可以带她们离开这个城市。

一路上,苏晴紧张地握着方向盘,不时看向后视镜,生怕有追兵。而梦瑶,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

果然,就在她们即将到达码头,已经能看到漆黑海面上那点微弱的指引灯光时,数道刺目的车灯从后方猛地亮起,引擎的咆哮声撕裂了夜的寂静。几辆黑色的越野车以包围之势,将她们的车死死堵在了码头入口。

车门打开,池械高大的身影从最前面的车上下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夜风吹起衣角,露出里面挺括的西装。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车灯的映照下,燃烧着骇人的怒火与……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痛楚。

他一步步走来,脚步声在空旷的码头回荡,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苏晴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而梦瑶,在池械拉开车门,那双猩红的眼睛锁住她的瞬间,爆发了。

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哭喊,声音凄厉而绝望:“放开我!池械你放开我!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待在你那个冰冷的笼子里!我受够了!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回去!”

她的表演逼真至极,每一个眼神,每一滴眼泪,都在诉说着对他的恐惧和憎恶。这极大地取悦了,也更深地刺痛了池械。

他一把将她从车里拽出来,死死扣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低头,在她耳边,声音沙哑而危险,带着地狱般的寒意:“想逃?梦瑶,你做梦!这辈子,下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他无视她的哭喊和挣扎,粗暴地将她塞进自己的车里。自始至终,他没有看瘫软在地的苏晴一眼,自然也不会知道,在车门关上的刹那,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的女人,那被泪水浸湿的脸上,嘴角勾起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冰冷而胜利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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