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用我的骨髓救初恋,却要我跪在佛前赎罪 上
发布时间:2025-10-14 00:00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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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联姻那天,他的初恋李佳音扬言要出国,让他永远也见不到她。 容琛没有理会,继续和我举行婚礼。 哪怕后来飞机失事,她尸骨无存,他也只是冷漠地说了句:“她命该如此。” 我以为他天生薄情,直到他靠着我父亲的支持成为容氏总裁。 那晚他掐着我下巴逼我跪在牌位前:“知道为什么娶你吗?” “因为佳音临走前说,要你生不如死。” 后来我血癌晚期,他慌着寻找匹配的骨髓。 我笑着烧掉检测报告:“别找了,全世界唯一匹配的人——” “已经被你亲手烧死在万米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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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婚礼上的诅咒
震耳欲聋的婚礼进行曲,像是敲打在沈知意心口的丧钟。
她挽着父亲的手臂,走在铺满白色玫瑰的冗长通道上,目光尽头,是容琛清俊却冷漠的侧影。
他穿着昂贵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是所有宾客眼中最耀眼的存在,也是她偷偷爱慕了整整五年的人。
然而,此刻他脸上没有半分新郎该有的喜悦,冰封般的视线落在虚空处,仿佛这场轰动全城的联姻,与他毫无关系。
沈知意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就在神父准备开口的前一秒,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了庄严的气氛。
“容琛!”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入口处冲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她脸色苍白,泪眼婆娑,正是容琛的初恋,李佳音。
“阿琛……”李佳音声音颤抖,带着绝望的哭腔,“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要娶这个女人?”
宾客席瞬间一片哗然,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沈知意感觉到父亲的手臂瞬间僵硬,她自己的指甲也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道弯月似的血痕。
容琛终于动了。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李佳音,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依旧没有任何波澜。
“佳音,”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不要闹。”
“我闹?”李佳音凄厉地笑起来,眼泪汹涌而出,“好,好!容琛,我走!我这就出国,让你永远、永远也见不到我!”
这是最恶毒的诅咒,也是最直白的威胁。
全场死寂。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容琛身上,等待着他的反应。
沈知意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撞得她肋骨生疼。
他会抛下一切去追她吗?
像所有烂俗故事里的男主角一样?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几秒钟后,容琛漠然收回视线,转向呆立的神父,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继续。”
第二章 尸骨无存
婚礼到底还是“圆满”落幕。
尽管过程充斥着尴尬和屈辱。
新婚夜,容琛没有回婚房。
沈知意一个人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看着梳妆台上跳跃的烛火,只觉得浑身冰凉。
第二天,她是从佣人的窃窃私语里知道,李佳音真的走了,坐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航班。
容琛似乎毫无所动,他迅速投入到新婚燕尔和集团权力的交接中,带着她出入各种场合,扮演着一对不算恩爱,但至少相敬如宾的夫妻。
沈知意尽力配合着,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也许,时间久了,他总能看见她的好。
直到一周后,那则震惊全球的空难新闻爆发——李佳音乘坐的那架航班,在太平洋上空失联,随后确认坠毁,全员遇难,尸骨无存。
消息传来时,沈知意正在花园里插花,手一抖,剪刀差点划破手指。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处理公务的容琛。
他握着平板电脑的手顿了顿,指尖微微泛白。
客厅里落针可闻,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知意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哪怕那个女人是她婚姻的诅咒,但那终究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可她还没开口,容琛已经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只有一片死寂的幽暗。
他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薄唇轻启,吐出四个冰冷彻骨的字:
“她命该如此。”
第三章 总裁夫人
李佳音的死在容城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但很快就被新的八卦所取代。
容琛凭借与沈家的联姻,顺利拿到了父亲沈弘手中的关键支持,以雷霆手段扫清了集团内部的所有障碍,正式出任容氏集团总裁。
庆功宴盛大而奢华。
容琛站在聚光灯下,接受着所有人的恭维和仰望。
沈知意穿着昂贵的礼服,站在他身边,扮演着优雅得体的容太太。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件礼服下面的身体,布满了昨夜他醉酒后留下的青紫掐痕。
他靠着她父亲,登上了权力之巅。
他也将因为李佳音的死亡,而彻底变成一座冰山。
不,比冰山更可怕。
庆功宴结束,回到那座被称为“家”的豪华别墅时,已是深夜。
容琛挥退了所有佣人。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中还残留着香槟和香水的气味,混合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沈知意有些疲惫,想上楼休息,手腕却猛地被人攥住。
那力道极大,捏得她骨头生疼。
她猝然回头,对上了容琛的眼睛。
那双在公众面前永远淡漠疏离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狰狞的疯狂和恨意。
“沈知意。”
他叫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气。
“你很高兴,是不是?”
第四章 佛子与罪人
从那一夜起,容琛彻底撕掉了冷漠的伪装。
他并没有打她,也没有在肉体上过多地折磨她。
他用的是更残忍、更诛心的方式。
容氏集团年轻的总裁,在登上权力巅峰后,突然开始笃信佛教。
他以“赎罪”为名,捐了巨额香火,入住城郊最有名的净心寺,成了那里的常客,整日佛珠不离手。
很快,容城上流社会都知道,新晋的商界帝王容琛,是一位心怀慈悲、不近女色的佛子。
他吃斋念佛,乐善好施,眉宇间总是笼罩着一抹淡淡的悲悯。
人人称赞。
只有沈知意知道,这慈悲的假面之下,藏着怎样一颗扭曲狠毒的心。
净心寺的后院,有一处不对外开放的僻静禅房。
那是容琛的“禁地”。
也是沈知意的地狱。
禅房正中央的香案上,供奉着一个乌木牌位——爱妻李佳音之灵位。
“爱妻”。
每次看到这两个字,沈知意都觉得无比讽刺。
容琛逼着她,每晚跪在这个牌位前。
“忏悔。”
他站在她身后,声音平静,却比任何厉声斥责都令人胆寒。
他手里捻着那串据说由得道高僧开过光的佛珠,檀香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本该宁神静心,却只让她作呕。
“说说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卑微匍匐的背影,“你今天,又哪里对不起佳音了?”
沈知意一开始还会反抗,还会哭着问他为什么。
换来的,是更漫长的跪罚,和他用那冰冷的佛珠,一寸寸碾过她脖颈和脸颊的屈辱。
“为什么?”他有一次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牌位上李佳音那张笑靥如花的照片,眼底是嗜血的恨意,“因为你不配得到任何好日子,沈知意,你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至于赎什么罪,他从不明说。
第五章 血色长阶
除了夜夜的忏悔,容琛还为她准备了另一项“功课”。
净心寺建在半山腰,从山脚到寺门,共有九百九十九级石阶,被称为“祈福阶”。
容琛要求她,每日清晨,必须从山脚开始,三步一叩首,跪拜上山,直到李佳音的牌位前。
“用心祈福,佳音在天之灵,或许能听到。”他说这话时,神情虔诚得像个真正的圣徒。
可沈知意只看得到他眼底冰冷的戏谑。
于是,容城的清晨,多了一道“奇景”。
容氏集团的夫人,那个在人前光鲜亮丽的沈知意,总是天不亮就出现在净心寺的山阶下,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一步一跪拜,风雨无阻。
夏日炎炎,石阶被晒得滚烫,她的膝盖很快磨破,汗水混着血水浸湿裙裤。
秋风萧瑟,石阶冰凉刺骨,她叩拜的身影在风中瑟瑟发抖。
冬雪凛冽,台阶覆上薄冰,她无数次滑倒,手掌和膝盖磕得青紫红肿,又冷又痛,几乎失去知觉。
偶尔有早起的香客看到,无不感叹容太太对逝者的深情厚谊和惊人的毅力。
只有沈知意自己知道,每一次俯身叩首,她心里滋长的,不是虔诚,而是无法言说的恨意和一点点熄灭的微光。
她开始持续低烧,身上容易出现瘀斑,体力也越来越差。
有时跪到一半,会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她偷偷去看过医生,医生面色凝重,让她做更详细的检查。
检查报告出来的那天,天气阴沉,山雨欲来。
她拿着那张薄薄的纸,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诊断结论那一栏的“急性髓系白血病(晚期)”,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原来,不用他亲自动手,她的报应,也已经来了。
第六章 最后的要求
沈知意将诊断报告塞进了包里最隐秘的夹层,像藏起一个肮脏的秘密。
她平静地回到了那座华丽的牢笼。
容琛难得在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手里依旧捻着那串佛珠。
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他眼皮都未抬一下。
“今天晚了半小时。”他语气淡漠。
沈知意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或解释,她走到他对面,坐下。
这个举动似乎引起了容琛的注意,他终于抬眸看了她一眼。
眼前的沈知意,脸色苍白得吓死,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瘦得几乎脱形,只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里面像是燃尽了一切,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容琛,”她开口,声音因为长久的精神折磨和病痛的侵袭,带着一丝沙哑,“我累了。”
容琛捻着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这就累了?佳音承受的,比你多千百倍。”
又是李佳音。
沈知意的心脏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五年,嫁了一年的男人,看着他被“佛性”和“慈悲”包裹着的皮囊,以及皮囊下那颗早已腐烂的心。
“看在我为你稳住沈家,助你上位的份上,”她慢慢地说,每一个字都耗尽全力,“看在我……跪了整整一年,为她‘祈福’的份上,等我死了,把我烧干净,撒进海里吧。”
她不想死了以后,还以任何形式,和这个叫李佳音的女人,以及这个叫容琛的男人,产生一丝一毫的瓜葛。
容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审视着她,像是在判断她是否在耍什么花样。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知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只是……不想脏了你们轮回的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