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寡妇夜救书生,见其裤腰解开,她悄悄抽出剪子
发布时间:2025-10-07 15:44 浏览量:1
明朝永乐年间,应天府江宁县有个叫周家庄的村落。庄里有个年轻寡妇叫赵秀娥,二十三岁年纪,守着三间瓦房、两亩薄田过日子。她丈夫周福三年前进山采药跌落悬崖,连尸首都没寻回来。
这日黄昏,赵秀娥从田里回来,见自家柴房门口趴着个血人。那人穿着青布长衫,后背衣裳撕烂了,伤口皮肉外翻,血糊糊一片。
赵秀娥蹲下探他鼻息,还有热气。她四下张望,见无人注意,便使尽力气将人拖进柴房。这人二十出头模样,面色苍白,腰间挂个包袱,已经昏死过去。
赵秀娥打来清水,替他擦洗伤口。伤口很深,像是被什么猛兽抓的。她找出丈夫留下的金疮药,小心敷上。正要包扎,忽见那人裤腰上拴着根红绳,绳上系着个小小的桃木剑,剑身刻着古怪符文。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桃木剑她认得,是西山道观张真人的辟邪之物。三年前丈夫周福上山前,也曾去求过这么一把。
赵秀娥不动声色,继续包扎。忙活完已是二更天,她累得腰酸背痛,正要回屋歇息,忽听柴房里传来呻吟声。
她端了碗水进去,那人已经醒了,正挣扎着想坐起来。
“恩人…”书生声音虚弱,“小生姓林,名文修,家住府城。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赵秀娥把水递给他:“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林文修眼神闪烁:“在山里遇着狼了…”
“狼抓不出这样的伤。”赵秀娥淡淡道,“你这伤口的黑气,我瞧着倒像是被什么邪物所伤。”
林文修脸色一变,低头不语。
赵秀娥也不多问,只道:“你既不愿说,我也不逼你。只是我这寡妇门前,不好留陌生男子过夜。明日天一亮,你就走吧。”
林文修急了:“恩人,小生实在无处可去,有人…有人在追杀我…”
“谁追杀你?”
林文修咬了咬牙,从怀里摸出个油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半本焦黄的书册,封皮上写着《西山秘录》四个字。
“这是…”赵秀娥瞳孔一缩。
“恩人认得此书?”林文修紧张地问。
赵秀娥摇头:“不认得。你且说说看。”
林文修长叹一声,道出原委。
他家本是书香门第,父亲林如海曾任县丞,因得罪上官被罢官免职,郁郁而终。临终前,父亲将这半本书交给他,说是在西山一座破庙里偶然所得。书中记载了许多奇门遁甲、风水秘术,更提及西山深处埋着一件前朝宝物。
三日前,林文修带着书进山寻宝,果然在一处山洞中找到个铁匣。正要取出时,洞中突然冒出个黑衣道人,二话不说就出手伤人。林文修拼命逃出,后背挨了那道人一爪,一路逃到周家庄,实在支撑不住,倒在赵秀娥家门前。
赵秀娥听完,沉默良久。窗外忽然传来几声乌鸦叫,凄厉刺耳。
她起身关窗,回头时脸色凝重:“追你的不是普通道人。你那伤口泛黑,中有腐臭,是中了‘五毒掌’。会使这功夫的,只有西山尸魔。”
“西…西山尸魔?”林文修声音发颤。
“三十年前横行江湖的魔头,专吸人精气练功。后来被张真人重伤,逃入西山深处,再没露面。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还活着。”赵秀娥语气平静,像是在说家常便饭。
林文修大惊:“恩人怎知这些?”
赵秀娥不答,反而问道:“你方才说,令尊是在西山破庙中得的这本书?”
“正是。”
赵秀娥眼神复杂:“那庙里供的,可是个女子塑像?”
林文修惊讶道:“恩人如何得知?那庙早已荒废,塑像也残破不堪,只能看出是个女子模样。”
赵秀娥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个物件。竟也是一把桃木剑,与林文修腰间那个一模一样。
“你…”林文修目瞪口呆。
“周福不是我丈夫,是我师兄。”赵秀娥声音低沉,“我们都是张真人弟子。三年前,师父算出尸魔即将恢复功力,派师兄进山查探,结果一去不回。我奉命在此看守,等的就是这本书。”
林文修如听天书,半晌才道:“那…那半本书…”
“这本书分上下两卷。上卷记的是奇门秘术,下卷记的是克制尸魔的法门。你得的这半本,是上卷。下卷…”赵秀娥顿了顿,“在我这里。”
她从床底暗格中取出个木匣,打开来,果然是另外半本书。
林文修恍然大悟:“所以恩人救我,是为了…”
“不全是为这个。”赵秀娥摇头,“我见你腰间的桃木剑,知你与道门有缘。又见你伤势,猜到是尸魔所为。这都是天意。”
正说着,忽听院门“吱呀”一声轻响。
赵秀娥脸色一变,吹灭油灯,凑到窗边朝外看。只见月光下一个黑影站在院中,身形干瘦,着一袭黑袍,正是日间追杀他的那个道人。
林文修吓得大气不敢出。
赵秀娥悄声道:“他不敢直接进来。我院子里布了五行阵,他若硬闯,必受重创。”
果然,那黑影在院中站了片刻,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林文修刚松口气,赵秀娥却道:“他这是去搬救兵了。不出三日,必会再来。”
“那…那怎么办?”
赵秀娥沉思片刻,忽然盯着林文修的脸仔细看了又看。
林文修被她看得发毛:“恩人?”
“你今年是不是二十有二?七月十五子时生人?”
林文修大吃一惊:“恩人如何知道我的生辰?”
赵秀娥不答,反而问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尸魔非要追回这本书?”
林文修摇头。
“因为书中记载了克制他的法门,更记载了他的来历。”赵秀娥压低声音,“这尸魔原本是前朝一个将军,因修炼邪功走火入魔,成了不死不活的怪物。唯有找到与他命格相合的血脉传人,用其心头血做法,才能彻底消灭。”
林文修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恩人说的血脉传人…莫非…”
“不错,就是你。”赵秀娥一字一顿,“你是他嫡亲的曾孙。”
林文修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赵秀娥继续道:“你祖上本是前朝皇室旁支,改朝换代后隐姓埋名。那将军入魔前留有子嗣,一代代传到你这里。尸魔若要完全恢复功力,必须吸食你的精气。反之,若要彻底消灭他,也需要你的心头血。”
林文修冷汗直流:“所以我从出生起,就注定要…”
“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念之间。”赵秀娥目光如炬,“你若贪生怕死,现在就可以逃走。但尸魔恢复功力后,必定为祸苍生,不知要死多少无辜百姓。你若肯舍身取义,我便设法取你心头血,与那尸魔同归于尽。”
柴房里寂静无声,只有油灯噼啪作响。
良久,林文修抬起头,眼中已有决然之色:“父亲常教导我,读书人当以天下为己任。若能以我一人性命,换得苍生安宁,文修…死而无憾。”
赵秀娥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好,既然如此,我们需好生筹划。取心头血不必急着一时,须得月圆之夜,在尸魔老巢行事,方有效力。这几日,你先把伤养好。”
接下来的三天,林文修在赵秀娥照料下伤势渐愈。两人同吃同住,赵秀娥教他一些防身法术,林文修则给她讲诗书典故。一个是道门女冠,一个是书香子弟,本该毫无交集,却在生死关头相遇相知。
这日晚间,林文修在院里练剑,赵秀娥在灶间熬药。忽然一阵阴风吹来,油灯摇曳不定。
赵秀娥神色一凛,低声道:“来了。”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叩门声:“秀娥妹子,开门啊,我是你李婶。”
林文修看向赵秀娥,见她微微摇头,便不出声。
门外那声音又道:“秀娥,里正让我来通知,明日要收缴夏税了,你快开门,我与你说细。”
赵秀娥冷笑一声,突然扬手打出一道黄符。黄符穿过门缝,只听外面一声惨叫,那“李婶”的声音顿时变成凄厉的嚎叫。
“好个刁妇,竟识破本尊变化。”门外黑影暴涨,尸魔现出原形,“今日定要你们碎尸万段。”
院中五行阵顿时发动,青、赤、黄、白、黑五色光芒冲天而起,将尸魔困在当中。尸魔怒吼连连,黑气翻涌,与五行光芒缠斗在一起。
赵秀娥拉起林文修:“快走,这阵法困不住他多久。”
二人从后门逃出,直奔西山而去。
尸魔在阵中左冲右突,眼看就要破阵而出。忽然,一道金光从天而降,正中尸魔顶门。
尸魔惨叫一声,化作黑烟遁走。
远处山岗上,一个白发老道收起拂尘,喃喃自语:“孽障,终究还是让你逃了…”
赵秀娥带着林文修在山中疾行,专挑偏僻小路走。
“方才那是…”林文修惊魂未定。
“是师父出手了。”赵秀娥道,“但他真身还在闭关,方才只是一道分身,拦不住尸魔多久。我们必须尽快赶到尸魔的老巢——将军墓。”
二人昼夜兼程,次日黄昏来到一处山谷。谷中雾气弥漫,怪石嶙峋,隐约可见个巨大的坟冢。
“就是这里了。”赵秀娥取出那两半本书,拼在一起。书上浮现出淡淡金光,显现出完整的地图。
按照地图指示,二人找到墓室入口。推开石门,里面是条长长的甬道,两旁墙壁上刻满古怪壁画。
林文修举着火把细看,壁画上画的正是他祖上那位将军的生平。从征战沙场到修炼邪功,最后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甬道尽头是间巨大的墓室,正中摆着具青铜棺椁。棺盖已经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赵秀娥掐指一算:“明日就是月圆之夜,尸魔必定会回来吸取月华。我们就在此布阵等他。”
二人忙碌起来,按照书中所载,在墓室四周布下天罗地网。赵秀娥又取出七盏油灯,按北斗七星方位摆好。
“这是续命灯。”她解释道,“取你心头血后,若能在灯灭前消灭尸魔,你尚有一线生机。”
林文修点头:“但凭恩人安排。”
一切准备就绪,已是深夜。二人坐在墓室中等待,相对无言。
良久,林文修忽然道:“恩人,若我能活下来…”
“怎样?”赵秀娥抬眼看他。
“我想娶你为妻。”林文修鼓起勇气,“我知道这话唐突,但这几日相处,我…我是真心爱慕恩人。”
赵秀娥愣住了,脸上泛起红晕。她低下头,轻声道:“你先活下来再说。”
次日,夜幕降临,圆月东升。
墓室外忽然阴风大作,黑雾翻涌。尸魔的身影在雾中显现,比前几日更加狰狞可怖。
“好孙儿,果然在此等老祖宗。”尸魔怪笑着扑来。
赵秀娥大喝一声:“起阵。”
七盏油灯同时亮起,结成光网将尸魔罩住。林文修按照事先演练,咬破中指,在掌心画了道血符,拍向尸魔面门。
尸魔不闪不避,任血符拍中,反而哈哈大笑:“乖孙儿,就这点本事?”
林文修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
赵秀娥见状,知道寻常法术奈何不了尸魔,把心一横,取出柄匕首:“林公子,得罪了。”
说罢一刀刺向林文修心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异变突生。一道金光射入墓室,正中赵秀娥手腕。匕首“当啷”落地。
张真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秀娥住手,我们都被骗了。”
赵秀娥一愣:“师父?”
金光散去,显出张真人的身影。他面色凝重,指着尸魔道:“这孽障根本不是前朝将军,而是将军的副将。当年他暗算主将,偷学邪功,又怕将军后人报复,这才非要斩草除根。”
尸魔见真相被揭穿,勃然大怒:“牛鼻子老道,坏我好事。”
张真人不理他,继续对林文修道:“林公子,你是真正的将军后人。这厮怕你血脉苏醒,这才非要置你于死地。”
林文修只觉浑身血液沸腾,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流遍四肢百骸。他仰天长啸,声震墓室。
尸魔见状,知他血脉苏醒,吓得魂飞魄散,转身欲逃。
赵秀娥眼疾手快,拾起匕首掷出。这一刀灌注毕生功力,快如闪电,正中尸魔后心。
尸魔惨叫一声,化作滩黑水,腥臭扑鼻。
张真人叹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厮害人终害己。”
他又看向林文修:“林公子,你既觉醒血脉,当继承祖志,护佑苍生。”
林文修跪拜:“弟子谨遵真人教诲。”
三年后,西山道观香火鼎盛。观中多了位林道长,精通医术,常为百姓治病驱邪,深受爱戴。
这日黄昏,林文采药归来,见赵秀娥在观中等他。
“你回来了。”赵秀娥微笑,“今日有香客送来喜帖,请我们去喝喜酒。”
林文修接过喜帖,却是当年周家庄里正儿子的婚事。
他笑道:“好啊,正好回去看看。”
赵秀娥忽然低声道:“三年前在墓室里,你说的话…可还作数?”
林文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握住她的手:“自然作数。等我禀明师父,就娶你过门。”
二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