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3年替身5场手术,断腿后秒签离婚:你的情绪我不伺候了
发布时间:2025-10-07 18:00 浏览量:1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切勿对号入座】
结婚六年,
我是京圈笑话,
丈夫是“情绪绝缘体”,
我为他挡舞台桁架小腿粉碎性骨折,
他却越过我抱白月光。
后来他学会爱意跪我面前,
我平静拒绝:“顾先生,你的心我看腻了。”#小说#
1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喧嚣,巨大的舞台桁架带着风声,直直朝着苏清浅砸去。
她是顾夜白公开承认的“灵感缪斯”,是他那首成名曲《光》的女主角。
我来不及思考,猛地将她推开。
“轰…!”
几十斤的重量砸在我的左腿上,钻心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
温热的血瞬间浸透了我的礼服。
周围惊恐尖叫。
在我的视界里,无数代表惊慌的红色和同情的蓝色光芒朝我涌来。
可我死死盯着从舞台中央冲下来的顾夜白。
他越过血泊中的我,像一阵风,一把将只是跌坐在地的苏清浅紧紧搂进怀里。
那一刻,我清晰地看见,他周身那片万年不变的黑色里,第一次泛起了光。
那是对着苏清浅的,代表紧张与担忧的柔和白光。
他抱着她,对媒体宣布:“还好,我在意的人没事。”
我在意的人,没事。
这句话,像最锋利的剑,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他视线投向我方向时,那瞬间恢复死寂的黑色,笑了。
原来,他不是没有情绪。
他只是,从不为我有情绪波动。
2
手术室外,坐满了人,但没有一个是为我而来。
顾夜白的经纪人张姐,苏清浅的助理,还有闻风而来的记者。
我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医生说不好好养以后走路都会有问题。
可顾夜白一次都没出现。
他陪着受了惊吓的苏清浅,去了另一家医院。
三天后,他的经纪人张姐带着公关声明来到病房。
“林小姐,这是公司拟好的声明。澄清事故是意外,你是因为站位不当被波及,和苏小姐无关。”她命令道:“顾先生希望你尽快出面解释。”
我看着那份颠倒黑白的声明,笑了,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
“滚。”
张姐脸色一变:“林小姐,你别不识好歹!”
“他们的负面影响,比我这条废了的腿还重要吗?”我冷冷地问。
她悻悻离去。
没多久,苏清浅捧着百合花进来,身上缠绕着代表嫉妒与恶意的肮脏紫色光芒。
“林雾姐,你还好吗?夜白哥很担心你,只是他太忙了。”
我懒得演戏:“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她脸上的无辜僵了一瞬,随即得意地俯下身,低声说:“夜白哥说,我穿着白裙子的样子,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她轻蔑地打量我:“而你,就像他情绪里的那片黑色,沉闷,又碍眼。”
我猛地抄起床头的水杯,用尽全力朝她砸了过去。
“滚出去!”
苏清浅尖叫着跑出去,外面立刻传来顾夜白焦急的声音:“浅浅,怎么了?她欺负你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毫不犹豫的偏袒,闭上了眼睛。
冰冷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滴入我的血管,也仿佛滴进了我的心里。
绝望的寒意中,我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我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我的异能,是我的天赋,也是我的诅咒。
从小到大,我被迫看着周围人身上那些斑斓的,伪装在笑脸下的情绪色彩…朋友的嫉妒是发黄的绿,亲戚的算计是油腻的棕,追求者的欲望是令人作呕的脏粉。
世界于我而言,是一个嘈杂、虚伪、色彩过度饱和的漩涡。
直到我在大学的音乐厅里,第一次见到顾夜白。
那天,他作为特邀嘉宾进行钢琴独奏。
所有人都为他的才华而倾倒,我却看到了别的东西。
在那个被无数代表崇拜的金色和爱慕的粉色光芒包围的舞台上。
他本人,却是一个纯粹的、安静的,不带任何情绪色彩的黑洞。
他就像一个绝对的光谱屏蔽仪,瞬间屏蔽了我世界里所有刺眼的情绪光芒。
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安宁。
那之后,我开始接近他。
所有人都说他孤僻、冷漠、不近人情,是情感绝缘体。
可只有我知道,待在他身边有多么舒服。
我不用去分辨他话语背后的真假,因为他从不伪装。
他的世界里没有色彩,也就没有谎言。
他是我唯一的庇护所。
而我,是他唯一的翻译官。
有一次,一只流浪猫在他的琴房外哀嚎,他皱着眉,面无表情地走出去,将自己没动过的三明治放在了猫咪面前。
路过的女生看到他冰冷的脸,吓得绕道走,窃窃私语说他好可怕。
可我却走上前,轻声对他说:“你真温柔。”
他当时愣住了,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
那是他第一次,被人透过他冰冷的外壳,看到了他笨拙的善意。
他是我的庇护所,我是他的解读人。
我天真地以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以为,只要时间够久,我这束微弱的光,总能照进他那片漆黑的宇宙。
可我忘了,庇护所待久了,也会变成牢笼。
4
半个月后,我坐着轮椅出院。
回到别墅,管家说,先生最近都在为苏小姐的新专辑忙碌。
我曾是一名作词人,结婚后,为了他,我封了笔。
我翻出了一首从未发表过的词,名叫《黑洞》。
那是我写给顾夜白的,写我如何努力想照亮他死寂的世界,却最终被他的黑暗吞噬。
这是我最后的试探。
我将词谱发给他:“这首歌,你还记得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写下的心情。”
第二天,张姐兴奋地打来电话:“林雾!你那首词太好了!夜白连夜谱了曲,说要作为苏清浅新专辑的主打歌,绝对能火。哦对了,词作者写佚名,这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
用我写给我们六年婚姻的镇魂曲,去捧红另一个女人?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心脏却疼得像被人生生撕开。
我挂断电话,失魂落魄地打开电视。
顾氏集团的活动直播上,苏清浅穿着一身白裙站在舞台中央。
“接下来这首歌,名叫《清》,是夜白哥送给我的特殊礼物。他说,这首歌的每一个字,都代表着我在他心中的样子。”
熟悉的旋律响起,我写的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灵魂。
“我曾拥抱过一片黑洞/以为能予你满天星空/原来你的宇宙/从不为我转动……”
她唱着我的绝望,接受着所有人的赞美。
而顾夜白,就坐在台下,静静地看着她。
那一刻,我清晰地看见,他周身那片死寂的黑色里,再一次泛起了光。
那是对着苏清浅的,代表欣赏与珍视的璀璨青白色。
我的《黑洞》,被他改名《清》,赠予了她。
我的痛苦,成了她荣耀的勋章。
5
如果说歌曲被夺走是公开处刑,那我母亲的到来,就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是在《清》火遍全网后,提着补品来看我的。
“雾雾啊,夜白真是太有心了!让苏小姐替你唱歌,这下全天下都知道他有多疼你了!”
我看着母亲身上那片代表喜悦的温暖橙光,只觉得荒谬。
“妈,”我艰难开口,“那首歌,词是我写的。他送给了苏清浅。”
母亲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换上责备的神情,橙光变成了代表不满的浑浊黄色。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夜白是什么身份?苏小姐名气大,让她唱,这首歌才能火!”
“你作为他的妻子,就应该大度一点!怎么还为这点小事闹脾气?”
我不敢置信:“妈,那是我写给他的心血!”
“心血能当饭吃吗?”母亲的声音尖锐起来,“林雾我告诉你,你别作!我们林家全靠着顾家,你当初死活要嫁给他,现在就给我安分守己。别为了一个外人,寒了夜白的心!”
一个外人。
在她眼里,我这个受害者,却成了不懂事的作精。
我看着她,忽然想起了很多事。
想起从小到大,她总是让我把新衣服让给表妹,因为“你是姐姐,要大度”。
想起我考上重点大学,她却劝我别去,因为“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嫁人”。
想起我每次受了委屈回家,她说的永远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原来,她不是爱我。
她只是,更爱从我身上榨取的利益和安稳。
我闭上眼睛,心底对亲情的最后一丝眷恋,也彻底断了。
“你走吧。”
母亲被我冰冷的眼神吓住,骂咧咧地走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我坐了很久。
我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
6
晚上,他回到了这栋别墅,看见我甚至没有问一句我的伤怎么样,就打算掠过我往二楼走。
我叫住他,最后一次问他:“顾夜白,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瞬间。”
他看着我,沉默许久,最终开口:“林雾,不要问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那片死寂的黑色,将我彻底吞噬。
我懂了。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和他新歌的乐谱授权文件叠在一起。
“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签个字。”
他看都没看,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他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转头上了二楼。
我收好协议,操控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囚禁我六年的牢笼。
(故事 上)
文|七月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