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餐厅兼职, 为女友庆生的情敌让我倒酒, 我解下围裙参军归来收购

发布时间:2025-08-27 16:54  浏览量:2

图书馆的角落里,日光被厚重的窗帘滤成微尘的光束,安静地洒在江逾白摊开的书页上。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墨水混合的沉静气息,他喜欢这种味道,像时间的沉淀。

“逾白,我在这里。”

一个清甜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江逾白抬起头,看到苏晚萤正抱着几本书,站在不远处对他微笑。她的笑容像春日里的第一朵栀子花,干净又明亮,足以驱散任何阴霾。

他合上书,快步走了过去,自然地接过她怀里的书:“怎么来这了?不是说今天下午有社团活动吗?”

“活动提前结束了,就想过来看看你。”苏晚萤的眼睛弯成月牙,“你呀,除了上课就是泡图书馆,跟个老学究一样。”

江逾白笑了笑,没说话。他出身寒门,考上这所名牌大学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他没有时间去参加那些五光十色的社团活动,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得用来武装自己的大脑,为的是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一个能配得上苏晚萤的未来。

两人并肩走出图书馆,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对了,秦朗今天又来找我了。”苏晚萤状似无意地提起。

江逾白的心微微一沉。秦朗,学生会副主席,父亲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从大一开学第一天起,他就对苏晚萤展开了猛烈的追求,跑车鲜花,奢侈品礼物,无所不用其极。

“他又说什么了?”江逾白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还能说什么,无非是邀请我参加他周末的游艇派对,说请了很多名人。”苏晚萤撇了撇嘴,挽住江逾白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当然拒绝了。我告诉他,我周末要陪男朋友去兼职。”

一股暖流涌上江逾白的心头。他知道,苏晚萤选择他,顶住了多大的压力。她的室友,她的朋友,甚至她的家人,都或明或暗地表示过,秦朗才是她更好的选择。

“辛苦你了。”他轻声说。

“不辛苦,”苏晚萤仰头看着他,眼神里是纯粹的爱慕,“逾白,我相信你。你比他优秀一百倍,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是啊,时间。可秦朗最不缺的就是钱,他可以用钱来压缩我的时间。】江逾白心中暗想,但他没有说出口,只是更紧地握住了苏晚萤的手。

周末,江逾白照例去市中心的一家高档西餐厅做兼职服务生。换上笔挺的制服,戴上白手套,他暂时放下了大学生的身份,成了一个为了时薪而微笑躬身的劳动者。

“A3桌的客人需要一瓶82年的拉菲,快去酒窖取。”经理尖着嗓子喊道。

江逾白应了一声,熟练地走向酒窖。然而,当他捧着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回到大堂时,却在A3桌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秦朗跷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上,身边簇拥着一群男男女女。而他的对面,苏晚萤正局促不安地坐着,脸色有些苍白。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

秦朗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故意提高音量:“哟,这不是我们系的大学霸江逾白吗?怎么,来这体验生活了?”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苏晚萤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站起来想解释:“逾白,我……”

“晚萤,别紧张嘛。”秦朗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回座位,然后朝江逾白招了招手,像是在叫一个下人,“来,服务生,给我们把酒开了。哦,对了,这位是我的……朋友,苏晚萤,你应该认识吧?今天她生日,我特地包下这里为她庆生。”

江逾白的心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他看着苏晚萤,苏晚萤的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她骗了我。她说要陪我兼职,却来了他的生日派对。】

屈辱、愤怒、失望,种种情绪在他胸中翻涌。但他知道,他不能在这里发作。他只是个兼职生,而秦朗是这里的VIP客户。

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拿出开瓶器,动作标准而优雅地打开了那瓶拉菲。酒液注入醒酒器的声音,此刻听来格外刺耳。

“你的服务不错。”秦朗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百元大钞,轻蔑地扔在托盘上,“赏你的。”

江逾白看都没看那些钱,转身就要走。

“站住!”秦朗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让你走了吗?我让你把这些钱捡起来。”

江逾白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直视秦朗。

餐厅经理见状,赶紧跑过来打圆场:“秦少,秦少,消消气,他是个新来的,不懂规矩,我马上换人……”

“滚开!”秦朗不耐烦地推开经理,“今天我就是要让他明白,什么叫规矩!”

他站起身,走到江逾白面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一个穷酸学生,也敢跟我抢女人?你拿什么跟***?拿你这身廉价的制服,还是你那一小时几十块的工资?”

“秦朗!你够了!”苏晚萤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我够了?晚萤,你看看他,他能给你什么?”秦朗指着江逾白,对苏晚萤说,“他连让你过一个像样的生日都做不到!而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他看着眼前这张嚣张的脸,又看了看旁边那个梨花带雨的女孩,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在这一刻彻底碎裂了。

他没有去看秦朗,而是看着苏晚萤,一字一句地问:“他说的,是你的意思吗?”

苏晚萤嘴唇颤抖,泪水滑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沉默,就是最残忍的回答。

江逾白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他弯下腰,不是去捡那些钱,而是解下了自己的围裙,整齐地叠好,放在托盘上。

然后,他直起身,最后看了苏晚萤一眼,眼神里再无往日的温柔,只剩下冰冷的死寂。

**“我们,完了。”**

说完这三个字,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将那些喧嚣、羞辱和背叛,全都抛在了身后。

第二天,江逾白没有去上课。他去学校的征兵办公室,递交了入伍申请。他需要离开这个地方,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城市。他要用最艰苦的方式,将骨子里的那份天真和软弱,彻底剔除。

当辅导员找到他,惊讶地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时,他只是平静地说:“世界那么大,我想换个地方看看。”

在办休学手续的那天,苏晚萤来找他。她哭红了眼睛,求他不要走,说她是一时糊涂,说她心里爱的人还是他。

江逾白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才淡淡地开口:“有些东西,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祝你幸福。”

他的平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指责都更让苏晚萤绝望。

绿皮火车缓缓启动,载着一群年轻的面孔,驶向未知的远方。江逾白坐在窗边,看着熟悉的城市在视野中逐渐远去,最终化作一个小点。他没有回头,也没有流泪。

【从今天起,过去的江逾白已经死了。】

新兵连的日子,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苦。凌晨五点的紧急集合哨,三九寒天的冰水洗脸,五公里武装越野只是开胃菜,泥潭里的格斗,暴雨中的匍匐前进,才是真正的主餐。

很多人哭了,很多人想家,很多人想放弃。

江逾白没有。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沉默地执行着每一项命令,将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极致。别人做一百个俯卧撑,他就做两百个;别人跑五公里,他就负重跑十公里。汗水浸透了他的迷彩服,很快又被体温蒸干,留下一层白色的盐霜。

他的沉默和狠劲,引起了连长陆沉的注意。陆沉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庞黝黑,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当了十年兵,见过各种各样的新兵,但像江逾白这样的,还是第一个。

这个年轻人身上,没有新兵的浮躁,也没有对艰苦的抱怨,只有一种近乎自虐的平静和专注。仿佛训练不是对他的折磨,而是他主动寻求的磨砺。

一次实弹射击考核,江逾白打出了全连唯一的满环。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陆沉。

考核结束后,陆沉把他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你以前摸过枪?”陆沉递给他一瓶水。

“没有。”江逾白接过水,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专注。”江逾白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把枪当成自己手臂的延伸,把靶心当成唯一的目标,然后,扣动扳机。”

陆沉盯着他看了很久,那双锐利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赞许。

“好一个专注。”陆沉点了点头,“你是个好苗子,但光有好苗子还不够,部队是熔炉,能把你炼成钢,也能把你烧成灰。关键看你自己。”

“我明白,连长。”

从那天起,陆沉开始有意无意地“关照”江逾T白。他会给他增加额外的训练量,会在格斗训练时亲自下场和他对练,会将一些最难啃的骨头交给他。

江逾白全都接了下来。他被陆沉一次次打倒,又一次次爬起来,身上的伤疤越来越多,眼神却越来越亮。他像一块被反复捶打的铁胚,杂质被一点点敲出,剩下的,是千锤百炼的精钢。

两年时间,弹指一挥间。江逾白从一个新兵蛋子,成长为全团的军事技术标兵,荣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数次。他的名字,成了新兵们口中的传奇。

他本有机会提干,留在部队继续发展。但就在这时,一封家书,打乱了他的计划。

信是妹妹江芷写的。信中说,父亲在工地上干活时,被掉落的钢筋砸断了腿,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还欠下了一大笔债。母亲为了照顾父亲,日夜操劳,身体也垮了。

江逾白看着信纸上被泪水浸染的字迹,一夜未眠。

第二天,他向陆沉递交了退伍申请。

陆沉看着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部队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在外面混不下去了,随时回来。”

“是,老连长!”江逾-白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眶第一次有些发热。

脱下穿了两年的军装,换上便服,江逾白踏上了返乡的列车。当他拎着一个简单的帆布包,出现在家门口时,看到的是两鬓斑白的母亲和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父亲。

那一刻,这个在训练场上流血不流泪的硬汉,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他没有告诉家人自己放弃了提干的机会,只说是服役期满正常退伍。他用自己的退伍金和立功奖金,还清了家里大部分的债务。但剩下的窟窿,以及父亲后续的康复费用,依然是一座压在心头的大山。

他必须尽快找到赚钱的方法。

这座他离开两年的城市,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高楼更多了,街道更繁华了,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没有文凭,只有一身力气和在部队学到的技能。

他去应聘过保镖,但雇主嫌他太年轻,不够沉稳。他去过健身房应聘教练,但没有相关的资格证书。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人才市场看到一家物流公司在招聘货车司机。待遇不高,但包吃住,而且要求不高,有驾照就行。江逾白在部队里考过A照,开过各种军用卡车,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就这样,江逾白成了一名物流司机。每天的工作就是装货、卸货,开车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工作很辛苦,也很枯燥,但他做得很认真。他从不迟到早退,从不抱怨工作的繁重。他用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规划着最优的送货路线,每次都能比别人提前完成任务。

他的高效和可靠,很快被车队队长看在眼里。一个月后,他被提拔为小组长,手下管着五六个司机。

这天,公司接了一个大单,要紧急运送一批高价值的电子元件到邻市。因为时间紧,利润高,风险也大,没人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江逾白主动请缨。

“你一个人行吗?这批货价值几百万,路上要是出了岔子,你赔不起。”队长有些担心。

“放心吧,队长。保证完成任务。”江逾白眼神坚定。

深夜,江逾白驾驶着满载货物的卡车,行驶在寂静的国道上。他时刻保持着警惕,这是部队教给他的生存法则。

当车行驶到一段偏僻无人的山路时,他从后视镜里发现,有两辆黑色的轿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来了。】

江逾白非但没有慌张,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动声色,继续保持着正常车速。

在一个转弯处,他猛打方向盘,将巨大的卡车横在了路中间,彻底堵死了道路。同时,他拉上手刹,熄火,拔下车钥匙,动作一气呵成。

后面的两辆轿车被逼停,车上下来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壮汉,凶神恶煞地围了上来。

“小子,识相的就乖乖把车门打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为首的光头男用钢管敲着车窗,嚣张地喊道。

江逾白推开车门,跳下车,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咔咔的声响。他扫视了一圈眼前的混混,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我数三声,从我眼前消失。”

“哈?你他妈说什么?”光头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兄弟们,给我上!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混混们一拥而上。

江逾白动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简洁而高效。没有花哨的招式,每一击都攻向人体的要害。肘击、膝撞、锁喉……全都是部队里学来的致命搏杀术。

砰!啊!咔嚓!

不到一分钟,七八个壮汉全都躺在地上哀嚎,失去了战斗力。光头男更是被江逾白一脚踹断了膝盖骨,抱着腿惨叫。

江逾白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开通话记录,找到了一个备注为“秦少”的号码。

他按下了拨通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熟悉又令人厌恶的声音:“事情办妥了?货到手了吗?”

江逾白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的秦朗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声音变得警惕起来:“喂?谁在说话?光头,是你吗?”

江逾白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秦朗,好久不见。”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过了几秒钟,秦朗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江……江逾白?怎么是你?!”

“很意外吗?”江逾白淡淡地说,“看来这两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混混,继续说道:“你的狗,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现在,我们来谈谈赔偿问题。我的车,我的精神,还有我的时间,都受到了损失。给你十分钟,转五十万到我的账户,不然,这段录音和这些人,我会一并交给警察。”

“你敢威胁我?!”秦朗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这不是威胁,是通知。”江逾白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一个银行账号用短信发了过去。

不到五分钟,他的手机就收到了银行的到账提醒。

**五十万元,分文不差。**

江逾白删掉录音,将手机扔回给光头男,冷冷地说道:“滚。告诉你的主子,这次只是个警告。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

混混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上了车,仓皇逃离。

江逾白将卡车重新开回路上,继续向目的地驶去。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第二天,江逾白准时将货物送达,然后向公司递交了辞职信。

队长极力挽留,但江逾白去意已决。五十万,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他不想再为别人打工了,他要建立属于自己的事业。

他用这笔钱,注册了一家小型的物流公司,名字很简单,就叫“逾白物流”。他买了两辆二手货车,又通过以前的战友关系,招了几个和他一样踏实肯干的退伍军人。

公司开张的第一天,没有鞭炮,没有庆典,只有江逾白和几个兄弟,围着一张小桌子,吃了一顿简单的便饭。

“白哥,以后我们就跟你混了!”一个叫“石头”的战友举起酒杯,憨厚地笑着。

“好兄弟,有我一口饭吃,就饿不着你们。”江逾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万事开头难。一开始,公司根本接不到什么业务。大的订单都被那些老牌物流公司垄断了,小的散单又利润微薄。

江逾白没有气馁。他带着兄弟们,亲自去跑业务。他们不挑活,不管多小的单子,多偏僻的地方,他们都接。而且,他们总能用最快的速度,最安全的方式,将货物送到客户手中。

他们的服务理念很简单:**绝对准时,绝对安全。**

这六个字,是他们在部队里用生命和汗水恪守的信条。如今,被他们用在了商场上。

渐渐地,“逾白物流”在圈子里有了点小名气。大家都知道,有家新开的物流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特别靠谱。

然而,江逾白的崛起,无疑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尤其是秦朗。

秦朗家的企业,旗下就有一家规模不小的物流公司,几乎垄断了本市的高端物流业务。上次被江逾白敲诈了五十万,他一直耿耿于怀,视作奇耻大辱。当他得知江逾白竟然也开了家物流公司,而且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他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处处打压“逾白物流”。他给所有和“逾白物流”有合作意向的公司施压,威胁他们如果不终止合作,就要面临秦氏集团的全面制裁。

一时间,“逾白物流”的业务量断崖式下跌,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员工们的士气也变得低落。

“白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再接不到单,我们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石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江逾白坐在简陋的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却异常清明。

【秦朗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困死我吗?太天真了。常规战场打不过,那就开辟第二战场。】

他掐灭烟头,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喂,是陆沉老连长吗?我是江逾白。”

电话那头,陆沉沉稳的声音传来:“臭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怎么,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报告老连长,混得还行。就是遇到点小麻烦,想请您帮个忙。”江逾-白笑了笑,将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陆沉听完,沉默片刻,说道:“我明白了。你小子,退伍了还是不让人省心。这样吧,我有个老战友,转业后在海关缉私局工作。我把他推给你,你们聊聊。你们这些从部队里出来的,就该互相帮衬。”

“谢谢老连长!”

挂断电话,江逾白的心里有了底。他知道,反击的时刻,到了。

几天后,江逾白在一个茶馆里,见到了陆沉介绍的那位老战友,缉私局的副队长,林海。

林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容刚毅,身上有股军人特有的凌厉气质。

两人没有过多寒暄,江逾白直接开门见山:“林队,我怀疑秦氏物流长期利用自己的运输渠道,进行走私活动。”

林海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有证据吗?”

“暂时没有直接证据。但他们的利润率高得不正常,而且他们的一些运输路线,非常可疑,经常绕开常规的检查站。”江逾白将自己这段时间收集整理的资料递了过去。这些都是他利用自己对运输行业的了解,以及侦察兵的敏锐嗅觉,分析出来的疑点。

林海仔细地翻看着资料,眉头越皱越紧。

“这些资料很有价值。但是,要想立案调查,还需要更关键的证据。”林海说道,“我们需要知道他们下一次走私的具体时间、地点和货物。”

“这个情报,我会想办法搞到。”江逾白沉声说。

这无疑是虎口拔牙,风险极大。但江逾白别无选择。这是他唯一能扳倒秦朗的机会。

他利用自己公司的一个司机,这个司机以前曾在秦氏物流干过,和里面的一些人还有联系。通过这层关系,他花钱买通了秦氏物流内部的一个调度员。

经过半个月的等待,机会终于来了。

调度员传来密信,三天后,秦氏物流会有一批“特殊”的货物,从南方的港口运来,目的地是城郊的一个废弃仓库。

江逾白立即将这个情报告诉了林海。

三天后的深夜,月黑风高。

江逾白独自一人,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个废弃仓库。仓库周围,秦朗布下了明岗暗哨,但在他这个特种侦察兵出身的人眼里,这些防卫漏洞百出。

他躲在暗处,静静地等待着。

凌晨两点,一辆没有挂牌照的大货车缓缓驶入仓库。秦朗亲自带着几个人,从车上卸下一个个沉重的木箱。

“都小心点!这批货要是出了问题,我们都得完蛋!”秦朗压低声音,紧张地指挥着。

就在他们打开其中一个木箱,露出里面包裹严实的象牙和犀牛角时,仓库的大门“轰”的一声被撞开!

数十辆警车呼啸而至,将整个仓库包围得水泄不通。刺眼的探照灯将仓库照得亮如白昼。

“不许动!我们是海关缉私局的!”林海手持配枪,带着全副武装的警员冲了进来。

秦朗和他的手下全都懵了,手里的走私品掉了一地。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如此周密的计划,怎么会暴露。

当他看到江逾白从阴影中走出来,站在林海身边时,他瞬间明白了。

“江逾白!是你!你他妈阴我!”秦朗双眼赤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疯狂地咆哮着。

江逾白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收网。”**

秦氏集团因为涉嫌巨额走私,被立案调查。秦朗作为主犯,被当场抓获,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秦氏物流也因此被查封,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墙倒众人推。之前那些依附于秦氏的企业,纷纷与之划清界限。而原本被秦氏垄断的物流市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真空。

“逾白物流”凭借着之前积累的良好口碑,以及这次协助海关破获大案的正面形象,顺理成章地承接了秦氏留下的大部分市场份额。

公司的业务量呈爆炸式增长,两辆二手货车已经远远不够用了。江逾白当机立断,用公司的全部利润,加上银行贷款,一口气购入了三十辆全新的重型卡车,并租下了一个更大的仓储中心。

他还从退伍军人安置办,招募了上百名优秀的退伍军人,充实到公司的各个岗位。这些人纪律性强,执行力高,吃苦耐劳,为公司的快速发展提供了最坚实的人才保障。

短短半年时间,“逾白物流”就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一跃成为本市物流行业的龙头企业。

江逾白也从一个一无所有的退伍兵,变成了身价千万的企业家。

他给父母在市中心最好的小区买了一套大房子,把他们接过来安享晚年。父亲的腿,也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康复。妹妹江芷的学费和生活费,他全包了。

看着家人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江逾白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和冒险,都值了。

事业走上正轨,生活也渐渐安定下来。只是,他的个人问题,成了母亲的一块心病。

“逾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成个家了。”母亲一边给他削苹果,一边絮絮叨叨。

“妈,不急,顺其自然吧。”江逾白嘴上这么说,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苏晚萤的脸。

自从秦朗出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苏晚萤。听说秦家破产后,她也很快就离开了那座城市,不知所踪。

对于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孩,江逾白的心情很复杂。有怨,有恨,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那段感情,不过是青春里一场不合时宜的梦。

梦醒了,就该向前看。

这天,江逾白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这是他第一次以“江总”的身份,出现在这种上流社会的交际场合。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身形挺拔,气质沉稳,与周围那些油腻浮夸的商人们,显得格格不入。

很多人都想过来跟他攀谈,结交这位商界新贵。但江逾白对这种虚伪的应酬毫无兴趣,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独自喝着香槟。

“请问,是江逾白,江总吗?”一个清冷的女声在他身边响起。

江逾白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正端着酒杯,微笑着看着他。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发挽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她的五官精致,气质干练,眼神里透着一股聪慧和自信。

“我是。请问你是?”江逾白礼貌地问道。

“我叫林疏影,是盛世律师事务所的首席律师。”女人伸出手,“我关注江总的公司很久了。一家成立不到一年的公司,能做到行业龙头,非常了不起。”

江逾白和她握了握手,对方的手指纤长,带着一丝凉意。

“林律师过奖了,只是运气好而已。”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林疏-影笑了笑,她的笑容并不热络,却让人感觉很舒服,“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和江总谈一笔合作。”

“哦?什么合作?”江逾白来了兴趣。

“我听说,贵公司正在筹备上市计划。一家高速发展的公司,必然会面临各种复杂的法律问题和合同风险。你们需要一个专业的法律顾问团队,为你们保驾护航。”林疏影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充满了说服力。

江逾白确实有让公司上市的打算。他也正准备招聘公司的法务。林疏影的出现,可以说恰逢其时。

“林律师的消息很灵通。”江逾白看着她,“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的团队就是最好的选择?”

林疏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江总知道,这次秦氏集团走私案,背后的法律推动者是谁吗?”

江逾白心中一动。

“是我。”林疏-影的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早在半年前,我就开始收集秦氏集团的犯罪证据。我一直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能将他们连根拔起的契机。而江总你的出现,就是那个契机。”

江逾白这才明白,原来在他布局的时候,也有另一股力量,在暗中推动着这一切。他和林疏影,可以说是殊途同归的“战友”。

“我明白了。”江逾白端起酒杯,朝她示意,“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林疏影与他轻轻碰杯,清脆的声音,像是一段美妙乐章的开端。

与林疏影的合作,让江逾白如虎添翼。“逾白物流”在她的帮助下,建立起了完善的现代企业管理制度和法律风险防控体系,为日后的上市之路,扫清了障碍。

两人在工作中频繁接触,渐渐地,从合作伙伴,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江逾白欣赏林疏-影的智慧和独立,她不像他见过的其他女人那样,或依附于男人,或沉迷于物质。她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思想,像一株傲然挺立的疏梅,暗香浮动。

而林疏影,则被江逾白身上的坚韧和担当所吸引。这个男人,从泥潭里爬出来,却依旧保持着内心的干净和赤诚。他对待兄弟仗义,对待家人孝顺,对待事业专注。他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感情,就在这一次次的交流和并肩作战中,悄然萌发。

在一个雨夜,两人因为一个紧急的合同问题,在办公室加班到深夜。外面电闪雷鸣,林疏影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朝江逾白身边靠了靠。

江逾白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心中一动,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别怕,有我。”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林疏-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她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映着自己的影子。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江逾白缓缓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林疏影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回应着他。

窗外,大雨滂沱。窗内,温情脉脉。

确定关系后,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他们一起规划公司的未来,一起去见彼此的家人,一起享受着平凡而甜蜜的恋爱生活。

江逾白的母亲第一次见到林疏-影,就喜欢得不得了,拉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夸她漂亮能干。

“逾白,你可得好好对人家疏影,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

“妈,我知道。”江逾白看着身边巧笑嫣然的林疏影,满眼的宠溺。

一年后,“逾白物流”成功在主板上市,市值突破百亿。江逾白也从一个穷小子,彻底蜕变为名副其实的商界巨擘。

上市庆功宴的那晚,江逾白当着所有媒体和商界名流的面,单膝跪地,向林疏影求婚。

“疏影,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成为我的光。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用余生来守护你吗?”他举着一枚璀璨的钻戒,眼神无比真诚。

林疏影热泪盈眶,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宴会厅的门口。

是苏晚萤。

她比几年前憔悴了许多,穿着一件过时的连衣裙,脸上画着浓妆,却依然掩盖不住眼角的沧桑。她看着台上光芒万丈的江逾白和幸福的林疏-影,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

她不顾保安的阻拦,冲到台前,对着江逾白哭喊道:“逾白!你不能娶她!你忘了我们之间的誓言了吗?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记者们更是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将镜头对准了他们。

江逾白皱了皱眉,将林疏-影护在身后。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平静地开口:“苏小姐,我想你认错人了。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我身边的这位,我的未婚妻,林疏影。至于你说的誓言,不过是年少无知时的戏言,当不得真。”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彻底刺穿了苏晚萤最后的幻想。

“不……不是这样的……”她喃喃自语,精神有些恍惚。

林疏影从江逾白身后走出来,走到苏晚萤面前,语气温和却坚定:“这位小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总是要向前看的。纠缠于过去,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苏晚萤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那从容自信的笑容,再看看自己如今的落魄模样,终于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保安很快将她请了出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江逾白握住林疏影的手,歉意地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林疏影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没有委屈。我只知道,我选择的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风波过后,生活重归平静。

江逾白和林疏-影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婚礼上,他那些从部队里出来的兄弟们,都来了。石头已经成了公司的副总,其他兄弟也都在各自的岗位上,成为了公司的中流砥柱。

陆沉也来了。他拍着江逾白的肩膀,欣慰地说:“好小子,没给咱们部队丢脸!”

江逾白眼眶微红,郑重地向他敬了一个军礼。

婚后的生活,幸福而美满。江逾白主外,林疏影主内。两人一个在商场上开疆拓土,一个为他守好大后方。在他的带领下,“逾白集团”的业务版图,从物流,扩展到了地产、金融、科技等多个领域,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商业帝国。

他也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出身贫寒,积极投身于慈善事业。他成立了“逾白基金会”,专门资助贫困学生和退伍军人创业。

多年后,江逾白和林疏-影带着他们的孩子,回到了他曾经上过学,又选择离开的城市。

他们站在那家曾经让他备受屈辱的西餐厅门口,如今,这家餐厅已经是“逾白集团”旗下的产业。

林疏影握着他的手,轻声问:“还在想过去的事吗?”

江逾白摇了摇头,笑了。他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妻儿,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不。我只是在感谢过去。如果不是那些经历,我就不会去参军,不会遇到你,更不会有现在的我。”

他抬起头,看向远处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城市的霓虹灯在他的眼眸中,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

【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一切。我用了十年时间,走完了这条路。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他牵起林疏影的手,将孩子抱在怀里,转身融入了身后那片温暖的人间烟火。那些关于校园的青涩,军旅的磨砺,都市的浮沉,发家致富的艰辛,最终都化作了此刻的岁月静好,和执手一生的承诺。他的世界,因爱而完整,因奋斗而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