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白浅修成正果,婚后白浅一胎四宝,墨渊成超级奶爸:乖宝听话
发布时间:2025-09-11 18:58 浏览量:2
墨白新婚之夜,白浅依偎在战神怀中沉睡,墨渊因尿急小心翼翼地移开妻子的手,悄悄越过她的身体,前往室外解手。白浅醒来发现枕边无人,心生疑惑:“师父去了何处?难道他梦游去了?”她急忙起身,想要寻找墨渊。此时,墨渊恰好从外面归来,见妻子醒来,立刻上前搭话。
白浅问:“你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呢。”
墨渊紧抱妻子,轻声回答:“有你这么可爱的妻子,我怎么舍得离开?”
她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我们已经是夫妻,应该永远在一起。”
两人拥抱片刻,白浅笑着说:“我来帮你穿衣。”
墨渊婉拒:“不用麻烦,我自己会穿。”
她眼中带着笑意,“妻子为丈夫穿衣,这是恩爱的表现。”
说着,她拿起他昨日的新郎服为他穿上。
墨渊惊讶,“这衣服昨日已穿过,今日应换常服。”
她反驳:“谁定的规矩?在我这里不算数,我就喜欢看你穿这衣服,你不愿意?”
墨渊摇头,“都听你的,我怎会不领情?你说怎么穿就怎么穿。”
她高兴地为他穿上衣服,称赞:“红色的新郎服很配你,你这么英俊,穿这身太帅了,我很开心。”
墨渊深情地看着妻子,温柔地说:“我来帮你更衣。”
她脸上泛起红晕,推开他的手,“不用你服侍,我知道你的心思。”
“夫君先去准备早餐,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墨渊答应,“好,我让厨房做你爱吃的菜。”
他离开后,白浅穿上昨日的新娘服,梳洗打扮,然后去找墨渊。
墨渊等了很久,见妻子穿着新娘服出现,立刻上前迎接。
尽管二人已结婚,却仍穿着喜庆的婚服。
墨渊牵着妻子的手,带她坐下共进早餐。
白浅看到桌上的丰盛菜肴,高兴地说:“我就不客气了,开动!”
她端起饭碗吃起来,墨渊则贴心地为她夹菜。
白浅放下饭碗,擦嘴说:“吃得好饱,夫君,我想作诗一首。”
墨渊惊喜地看着妻子,听说她要作诗,忙问:“你需要纸笔吗?我去拿。”
白浅挥手,“不用,听我口述。”
墨渊激动地说:“快展示你的诗,我等不及想欣赏。”
白浅骄傲地说:“我的诗叫咏饭,饭饭饭,人皆需食,不饿食二两,饿了食一斤半。”
她仿照骆宾王的咏鹅所作。
墨渊听后沉思。
白浅拍他,“别沉默,快说,我诗写得如何?”
墨渊意味深长地说:“你这诗,在炸裂界都是顶尖的。”
她脸色一沉,“炸裂界顶尖?你在说废话吗!”
墨渊微笑,“你能咏饭,我也能咏狐。”
白浅兴奋地说:“是吗?念来听听。”
墨渊深沉地说:“狐狐狐,青丘有白狐,饭量第一,智商二百五。”
她一听就生气了,将一碗饭倒在桌上,怒道:“你这诗有毒!”
她抓住他的衣领,生气地说:“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别不识好歹。”
“重做!”
他连忙改口:“狐狐狐,我妻白狐,美丽贤惠,聪明大度。”
白浅这才满意,说:“这首诗很真实,符合我的形象,我就不计较了,谁让我这么宽容呢?”
墨渊松了口气,妻子还是得哄着才能和睦。
咏狐与咏饭两首诗,证明了有卧龙必有凤雏。
白浅站起来说:“我出去透透气。”
墨渊紧随其后,她在昆仑虚的路上遇到了折颜和白真。
“四哥,老凤凰!”她高兴地叫着跑过去。
白真见她还穿着新娘服,笑道:“小五,都结婚了,还穿新娘服啊!”
她叉腰说:“穿衣自由,懂吗?”
墨渊跟上来,折颜、白真见他也穿新郎服,知道他们在秀恩爱。
白真从身后拿出甘蔗给白浅,“路上买的,给你。”
她惊喜地接过,拿出小刀削皮。
折颜说:“墨渊,下棋去吧。”
墨渊答应,“好。”
白浅边削甘蔗边看他们下棋。
她削好甘蔗,先给墨渊吃,“夫君要吃吗?”
他温柔地看着她,“不用,你自己吃。”
“哦!”她自己吃了一口,“真甜,我出去一下。”
墨渊下了两盘棋,不见白浅回来,便去找她。
白浅坐在树下,边看画本边吃甘蔗。
“媳妇怎么坐这儿?”他走来问。
她没抬头,看着画本,“棋我看不懂,画本有趣多了。”
他坐到她身边,靠过去,满脸笑容,“让我也看看,培养共同爱好。”
墨渊说着,凑过去一起看。
“夫君一向高雅,画本这种俗物怕是不合你口味,别勉强了。”
她挪开,保持距离。
墨渊不死心,贴过去,搂着她的肩,语气讨好。
“人各有好,我真爱你,你喜欢的我也会尝试,我愿意为你改变。”
他哀求地看着她,“求你别疏远我。”
白浅看他可怜,急忙安抚。
“你想多了,我没有排斥你,只是觉得你高雅,画本庸俗,即便是培养爱好,也不该是看画本。”
墨渊紧抱她,认真地说:“我最在乎你,媳妇,我不能没有你。”
她主动亲他,“我已经亲你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睡前她去沐浴,墨渊敲浴室门,“媳妇让我进去,我来伺候你。”他想伺候,实际上是想亲近她。
“你想得美,若你伺候,我洗澡得洗很久。”
洞房后她见识过他的持久力,令她震撼。
好话说尽,她不放他进,墨渊在浴室外沮丧。
等了一会儿,她披着湿发,裹浴袍出来,墨渊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进卧室。
她被放床上,他欲火焚身,伸手拉浴袍,她抵抗。
“你没洗澡,不许碰我!”
墨渊急切,“媳妇我忍不住了,先做后洗。”
他按住她,她怒吼:“你疯了!我说话你听不懂?”
被她一吼,墨渊立刻起身,歉意地说:“媳妇别生气,我去洗。”
他知道不能强迫,便去拿衣服,进浴室。
她喜洁净,以前在昆仑虚每天沐浴,如今成亲,依然坚持睡前洗澡。
白浅躺床上,想自己对他太凶,等他出来再说。
墨渊洗净全身,才回床找媳妇。
“媳妇,我洗好了。”他兴奋地叫,迅速上床,挪到她旁,开心地抱她。
夫妻俩躺一被窝,肌肤相亲,她小声说:“刚才我语气不好,话说重了,你多担待。”
墨渊大度,“没关系,我爱你,就会包容你,洗干净舒服,你没做错,是我急了,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白浅笑着亲他,“夫君真好。”
见娇妻纯欲,他抓她手亲一下,呼吸急促,“我突然想到咱们的共同爱好可以选择为造人,媳妇你觉得呢?”
白浅瞬间红透耳根,夫君怎能说这样荒唐的共同爱好?夫妻共同爱好是造人,这真的相当炸裂。
她脸颊发红,“这共同爱好太不正经了吧?还费肾,夫君你可得三思。”
墨渊笑嘻嘻搂住她,摸她红耳,轻问:“媳妇是不喜欢孩子吗?生几个孩子喊你娘亲,叫我爹爹,咱们一家热热闹闹的多好。”
他很想跟她造人,生一堆好看可爱的小狐狸崽或龙崽。
“我并非不喜欢孩子,我没有养孩子经验,我只是不想生素不相识的孩子。”白浅这样回答。
墨渊都被她这话整不会了,不想生不认识的孩子?谁家孩子是一出生就认识的?
他揉揉她脑袋,“好了,先不想那么多了,早些歇息吧!”
墨渊替她掖被,搂她睡。
又一日,墨渊收到九重天法会请帖,决定去赴会,白浅说:“你自己去呗,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反正我也听不懂。”
墨渊是道法大师,历年法会都请他出席,白浅对此没兴趣,一点也不想掺和。
墨渊说:“我带叠风去赴法会,要很晚才回来,午饭和晚饭你自己吃,不必等我。”
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等他走后,白浅先回青丘,跟四哥吃喝玩乐半天,又在狐狸洞里睡了一觉。
迷谷进来问她:“姑姑,晚饭时间到了,您想吃什么?”
她说:“你别管了,我还不饿。”
闲着也是闲着,她就下河逮螃蟹。
到天黑时,她抓了一桶螃蟹,同时手指也被夹了几次,疼得她强忍。
回昆仑虚,她将螃蟹交给子阑,交代:“你把这桶螃蟹用油炸了,给诸位师兄们都分一分吃。”
子阑惊讶,“哦,师娘今天顾得上关怀我们了?”
白浅说:“师父不在,我当然要替他关怀众弟子,这是我身为师娘应做之事。”
“那我代他们谢谢师娘了。”
她回去酒窖喝酒,拿起没看完的画本继续看。
墨渊回来晚了,着急进门找媳妇,回来一看发现白浅喝多了趴桌上睡。
他心疼地走过去伸手将她抱起,她醉得头晕眼花,一身酒气,知道她睡前需沐浴,看她这副迷糊样,他不放心她独自洗澡。
于是就自作主张,把媳妇带到浴室,轻轻脱掉她衣物,将自己也脱光,进去陪她洗。
墨渊正在仔细给她擦洗,白浅眼神慢慢恢复清醒,发现自己坐夫君怀里,两人一丝不挂。
她茫然失措地搂住他肩膀,声音颤抖地问:“怎么回事?你,你为什么和我同在浴室?”
他微笑着亲亲她额头,轻声:“我回来看你醉了,就想送你去睡,但你又不能不沐浴,我就来帮你洗了。”
听到解释,她才明白,墨渊抓住她右手问:“你手是被螃蟹夹了吧?”
“咦?你怎么知道?”
墨渊说:“子阑说是你抓的螃蟹,我当然能猜到了。”
她低头,“抓螃蟹是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很认真,“你以后别再抓螃蟹了,你手被夹,我会心疼的。”
战神是疼媳妇的好男人,不舍得让她吃苦,处处替她着想。
她心里涌起幸福感,开心地搂住他脖颈,“夫君我爱你!”
墨渊立即堵她唇,来了一个长吻,直到她脸色涨红,才放开她。
她软倒他怀里,撒娇:“你抱我去睡。”
他宠溺:“嗯,好。”
三日后
白浅听闻四哥封地北荒洪灾,白真的清闲日子结束。白真作为北荒君主,地盘天灾,他要负责。
白浅封地东荒,多年太平,本着兄妹互助,她派人从东荒调拨救援物资送北荒灾区。
等了几天,她给白真写信提这事,白真说没收到支援物资。
白浅诧异,迅速查原因。
手下汇报:“物资队走到翼界,翼族要过路费,青丘人拒,整个物资队被扣。”
白浅恼火,叫:“混蛋!明知翼族贪,为何不绕路?那么大物资花多少人力、物力?出事不早上报,现在说黄花菜都凉了!”
她气得踹手下。
“女君息怒,不是他们不绕路,是原定路线被阻,山崩堵大道,走翼族路线不得已。”
她心中怒,命令:“马上通知翼族驻青丘大使,限两日之内,归还所扣物资及相关人员。”
“他们若不听,就宣战,我早忍他们很久了。”白浅语气坚定,青丘与翼族结怨深,大战迟早要发生。
“明白了,卑职马上照办。”
白浅心情不佳,走出屋子看面前桃树,愁眉不展。
墨渊见她郁郁寡欢,走来问她怎么了。
“媳妇你怎么不开心?有什么烦恼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她脸色惆怅,“北荒洪灾你知道吧?我手头物资都被别人扣了。”
说便祈求看墨渊,“夫君,你可否借我一批物资?我想帮我四哥,我保证会还你。”
他温柔笑,“咱们夫妻,非外人,何借不借,只要你需要,我都答应你。”
她欣喜抓住他手,“夫君果然重情重义,此事拜托你了,我代北荒灾民谢你!”
墨渊豪迈:“不必客气,帮媳妇分忧是我分内事。”
白浅脸上愁容消失,露出舒心笑容,墨渊答应她求助后,吩咐叠风下山花大价钱买大量救灾物资。
墨白夫妻随物资队伍前往北荒灾区。白真正带人忙给灾民安置避难所,听说妹妹和妹夫带物资支援,便高兴跑来见他们。
“小五,你来了,看见你太高兴了!”白真兴奋跑过来和妹妹说话。
她看有些消瘦四哥,心疼:“四哥为灾区事劳神费力,都累瘦了,我带来物资有很多肉食,你多补补身体。”
白真说:“这每天灾民数万人,洪水之患,仍未止,受灾区域还在蔓延,我天天吃不下睡不着,焦头烂额。”
“你们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我带你们去临时营地休息吧。”
灾区洪水未退,多数房屋村镇被洪水冲毁,灾民避难所都在地势高高原地带。
白真领她和墨渊到灾民聚集地的一处临时营地。
她看见临时营地是帐篷群,白真安排她与墨渊住这里最好的帐篷。
白真说:“感谢你们送来物资,但这里条件艰苦,非久留之地,你们还是早些离开这里为好。”
“四哥,咱们是一家人,应共渡难关,我不会弃你不顾。”
到中午时,她与墨渊吃顿饭,一同走出去观察四周情况。夫妻俩见灾民惨状,自觉去帮忙发物资。
翼族现是玄女当家,离镜坚持无为而治理念,啥事不管,天天吃喝玩乐,佛系摆烂。
玄女收手下奏报称青丘东荒方面勒令翼族两日内退还所扣物资及人员,否则可能发生战争。
“说退还就退还,那我多没面子?翼族勇士也不是吃素的,打就打呗,不服就干,全族立即进入备战状态。”
墨白在灾区住两天,发完物资后,墨渊领媳妇回昆仑虚,她看东荒传来急报,知翼族拒退还物资消息。
她骑马走在大道上,看向身后墨渊,“夫君,你自回昆仑虚吧,我要到东荒办理紧急事务,事不宜迟,我先行一步。”
翼族偏与她作对,她自然要想法除掉眼中钉,开战不可避免,她要赶去东荒集结兵力,给手下将领布置作战计划。
她急着回去给手下人开会,尽快让东荒方面转入备战状态,她要亲自率兵征讨翼族。
她快马加鞭,一刻不停去东荒了。
墨渊来不及叫她,她都跑没影了,“唉!”战神叹息一声,心想媳妇真是工作狂,他就打算先把队伍带回昆仑虚,等到天黑时再去东荒把媳妇接回来。
回昆仑虚路上,墨渊遇几个崇拜爱慕他女粉丝,“墨渊上神,不要走,看看我给你写的情书啊!”
“战神等一等,我给你送好吃的。”
墨渊避之不及,因他太帅,总会引来一些花痴女粉丝狂热追求。
他素来洁身自好,况且如今已有家室,自然是看不上别的女人。
甩掉那些花痴粉丝后,墨渊舒了一口气,庆幸这是媳妇不在场情况下发生的,否则惹老婆吃醋,他可就要惨了。
她匆匆赶到东荒女君府邸,立即喊手下亲信头领们开会。
很快下午就命人公开发布宣战檄文,严厉谴责翼族无理行径与种种恶行,东荒女君上承天命,下顺民心,即将亲征翼族,报仇雪恨。
昆仑虚叠风把师娘宣战檄文告诉墨渊,墨渊猝不及防被媳妇吓到了。
“我还疑惑她走得怎么那么急?原来是急着讨伐翼族啊!”
墨渊摸着下巴,道:“哼,我得替媳妇出气,既然是翼族扣了她物资,那我就发动闪击战,先下手为强,把媳妇失去的东西抢回来再说。”
他迅速召集叠风、子阑他们十六个徒弟,打算领他们闪击翼族。
叠风众人都站着等候师父指示,墨渊眼神严肃扫视他们,开口:“翼族欺人太甚,把你们师娘物资扣了,我等岂可坐视不理?”
“为师要带你们闪击翼族,以少对多,孤军深入,危险重重,谁不想去我绝不强迫,现在可以退出。”
子阑大声说:“师父多虑了,我们承蒙师娘关照,愿意为其赴汤蹈火,无怨无悔。”
叠风也说:“师父,我们愿意跟你去,我们永远追随师父!”
墨渊非常欣慰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就领他们出发,直奔翼族而去。一场出其不意的闪击战拉开序幕。
白浅在东荒集结十万大军,正在派兵选将,指着地图,决定分兵三路,同时进军,征讨翼族。
此刻,她全神贯注地策划攻击,却浑然不觉她的师父已经先行一步,对翼族发起了突袭。
在翼族的领土上,所有军队都接到了玄女的命令,加强了警戒,严密守护着每一条边境线。
战神带领着他的弟子们,在黎明时分对翼族西南边境发起了突袭。
黎明是翼族士兵在守夜后最疲惫的时刻,许多人都在打瞌睡。墨渊身穿战甲,挥舞着轩辕剑,下达了命令:“出击,务必在半个时辰内破城、夺旗、斩将,杀!”
昆仑虚的弟子们个个英勇善战,深刻领会了战神传授的战术精髓。接到出击指令后,他们争先恐后,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敌人的城池。
他们拥有强大的法术,能够直接踩着垂直的城墙,迅速登上城楼。守城的敌人被惊醒后,拿起武器开始抵抗。
昆仑虚的战斗力在四海八荒中都是顶尖的。面对昆仑虚的精英弟子,这些翼族士兵自然不是对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城墙就失守了。墨渊带领弟子们冲入主城,主城的将领认出了墨渊,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立即弃城逃跑。不到半个时辰,这座城市就被战神占领了。
闪电战的核心要素是速度、奇袭和集中。奇袭和快速集中的结合,就像闪电一样打击敌人。
这可以使敌人在突如其来的威胁下丧失士气,从而在第一次巨大的打击下立即崩溃。墨渊的目标不是占领多少城池,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入翼族腹地,攻占敌人的大本营,俘获敌军的最高指挥官。
在一天之内,战神带领着弟子们从边境向翼族腹地深入,进军三千多里,连续攻破四十多座城池,杀死数万敌人,翼族西南地区的防线全面崩溃。
在青丘东荒女君府,白浅接到了手下侦查到的情报。
“什么?翼族西南防线崩溃了,我的军队还没出发呢?是谁,谁在故意抢我的功劳?”
白浅感到非常困惑,突然收到这样的消息,她感到非常惊讶。
白浅急忙命令手下的将领,“主攻翼族东北方向的大军立即进攻,西北、东南两路的兵马也协同推进,加快速度,给我全力猛攻,不管是谁在翼族西南那边搞事,我们青丘必须抢先活捉玄女,这个头功不能被外人抢走!”
她已经对翼族正式宣战了,如果最后是别人抓获了玄女,占领了大紫明宫,即使她打下了翼族的所有领土,她的面子也挂不住。
“加派人手继续侦查,一定要弄清楚是谁在西南进攻翼族,一声招呼不打就这么给我添乱,我腾出手非收拾他不可。”
白浅还不知道墨渊自作主张闪击翼族的事情,她以为从西南进攻的这些人来者不善,翼族是她要吞掉的“猎物”,旁人敢未经她允许来染指,她当然很恼怒。
“遵命,卑职立即去调查西南那边冒出来的那伙人的来历。”
白浅打发走属下,忙了一天的她肚子饿了,命人送来饭菜开始用膳,坐着看了看面前的饭菜,不禁想起自己的夫君。
“哎呀,我都忘了还有夫君呢,得叫他来陪我用膳。”
白浅急忙使用传音术叫墨渊来找她。传音术发去了昆仑虚,但墨渊不在昆仑虚,就没收到媳妇的召唤。
“奇怪?传音术没有人接,夫君不在昆仑虚,那他能去哪里?”
白浅很不放心,急忙动身离开东荒去了十里桃林,想问问折颜知不知道墨渊的下落。
墨渊是她最爱的人,她当然要知道他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