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美人难驯:世子的高枝不想攀by鱼音袅鸟,心机女主VS高傲男主

发布时间:2025-09-04 20:54  浏览量:2

书评:

心机攀附权贵商户女VS高傲腹黑深沉世子,打脸真香,强取豪夺,极致拉扯,追妻火葬场。

商户嫡女女主,生得一副倾国倾城貌,自幼随母打理生意,是商界有名的敛财能手。三年前母亲病逝,渣爹耳根子软,被宠妾吹了枕边风,竟要将女主送给年过半百的权贵做妾。危急关头,女主想起母亲与国公府的沾亲关系,恰逢叔母递来橄榄枝,她当机立断,远赴京城,誓要为自己谋一门好亲事,挣脱命运枷锁。

一入京城,女主的美貌便惊艳了国公府众人,几位公子皆对她青眼有加。经一番观察,女主选中了纯情赤诚的三公子,略施小计,在花园上演一场浪漫偶遇,成功让对方倾心。二公子亦对女主表露心意,可女主见他已有婚约,且未来婆母难相处,便干脆利落地划清界限。然而,叔母邀女主入京并非真心相助,实则觊觎母亲留下的商铺与秘方。女主洞悉其心,表面虚与委蛇,暗中早已布下后手,誓要保住母亲的心血。

女主的种种算计,全被一人看在眼里——国公府世子男主。作为大房嫡子,他身份尊贵无比,母亲是长公主,舅舅是当朝皇帝,自身文武双全,先中探花,后又沙场立功,堪称京城第一公子,爱慕者不计其数。

男主对女主格外关注,只因两人早有渊源。三月前,男主遭人埋伏,中了情花蛊,危在旦夕,恰好遇到经商路过的女主,被迫以性命相胁,让她助自己解蛊。临走前,男主故意挑开女主的帷帽,将那张脸深深记在心里。

此番重逢,目睹女主周旋于众人之间的手段,男主心中满是鄙夷,认定她是个心机深沉、爱慕虚荣的女子。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主,一见到女主,便只剩嘲弄奚落,眼神里的轻视毫不掩饰。

女主看出男主的敌意,深知自己与他身份悬殊,便刻意避之不及。可女主的疏远,反倒让男主怒火中烧——她对旁人温柔热络,喊二公子、三公子“二表哥”“三表哥”,对自己却恭敬疏离,只唤“大公子”。更让男主气炸的是,七岁的亲弟弟见女主貌美温柔,竟吵着长大后要娶她。男主认定女主蛇蝎心肠,连孩童都不放过,对她的羞辱愈发变本加厉。女主虽怒火中烧,却只能强颜欢笑。可她不知道,这位口口声声斥责她的“君子”,每晚梦里都与她纠缠不清,十足一个伪君子。

府中有男主紧盯,女主只好放弃三公子,转而在外结识了一位温柔俊雅的读书郎,打算进一步发展。没成想,这人竟是男主的好友。男主撞破两人相谈甚欢,再次暴怒,还脑洞大开,觉得女主勾引自己弟弟和好友,却唯独对自己冷淡,定是欲擒故纵。女主直接戳破他的幻想,直言绝不会考虑他,狠狠打了他的脸。

被拒绝后的男主彻底破防,竟开启强取豪夺模式,强吻强抱,甚至夜探女主闺房。女主无奈之下降低标准,暗中与他人相处,却又被男主知晓。他妒火中烧,不甘地质问:“为何他们都可以,唯独我不行?我难道还比不上那些人?”此时的他,尚未认清自己的心意,只能靠欺负女主来掩饰内心的嫉妒。

自此,便上演了“她逃他追”的戏码。即便如此,女主也从未放弃寻找良缘,身边依旧不乏追求者。在一次次被女主打击后,男主终于幡然醒悟——他之所以处处针对她,不过是因为她的目光从未在自己身上停留,他早已对她情根深种。

幡然醒悟的男主开始收起锋芒,放下身段,学着坦诚心意,尊重女主,甚至承诺许她正妻之位。可女主不吃这一套,直言:“你想娶,我还未必想嫁,有多远滚多远!”接下来,便是男主苦哈哈的追妻之路。他褪去一身骄傲,捧出真心,一点点化解女主的心结,最终打动了她,两人携手步入婚姻殿堂。

男女主互动张力十足,女主从最初的避之不及到最终的敞开心扉,感情转变自然细腻。女主外柔内刚,既有美貌又有智慧,搞钱能力一流,对付叔母时更是手段凌厉,堪称古言爱好者不可错过的佳作!感兴趣入~

精选章节:

再大点,每逢上巳节、七夕节,滇地大街上多少男女手牵着手,就忽然不见了。

他们或走到树底下、桥洞中、画舫内……

小的时候,家里的嬷嬷还会遮住她的眼睛,嘴里念叨着。

等大了些,她已经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去解。

但知道是一回事,可只要一想到全部过程,她的头顶都似乎在冒着气。

……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停歇了。

“现在可以给我解药了吗?”姜臻平复着声音问道。

男子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只见他抬了抬胳膊,试着想直起身,又无力地瘫了下去。

男子再次乞求。

姜臻一听,肺都要气炸了。

“你有完没完?”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切齿。

“你还要不要解药了?”男子语带威胁。

一次跟两次也没啥差别了,半途而废还拿不到解药。

生意人的头脑就是这样,嗯。

总算完成了,脚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希望阁下说话算话,请将解药交给我。”

那男子的毒应该是解了,已然支着身体坐了起来,只是看起来尚虚弱。

在姜臻的注视下,慢腾腾地穿好自己的裤子。

收拾好自己,他轻声笑了笑:“容我给姑娘拔箭。”

说完,一只骨节分明,粗长匀称的手落在她的脚上。

姜臻吓了一跳,看清他的动作后,倒也没矫情。

此刻,她就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山洞,以后再也不踏足。

他小心翻开了她的衣裙,小腿上已血肉模糊,袖箭虽小,但扁而尖,那翻着血肉布在雪白如白莲般的小腿上,当真是触目惊心。

姜臻一见,也是心里发麻,心里又把这个狗男人骂了八百遍。

他握住她的脚,思索着如何将箭拔出来。

许是给他解毒的时候,全身心都是紧张的,连脚上的疼痛都似乎忽略了。

待毒已解,那令人难堪的过程结束,姜臻身心多少松懈下来,全身的感官都聚焦在了腿上。

他轻微抬了抬她的小腿,她就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

又想起外面有护从,若被人看到自己被陌生男人捧着脚……

担惊受怕之下,只能生生忍住。

就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可是实在太疼了,她无法抑制地咬着嘴唇。

就算她再怎么咬,还是有止不住的闷哼声溢出。

那声音又软又糯又绵,像沁了某种糖汁的糕点。

这声音......

握着她脚的那男子手顿了一下,又低头若无其事地道:“姑娘,你能忍一忍吗?别动不动就哼叫行吗?”

疼得几乎要蜷成一团的姜臻不敢置信地看着前面的面具男,她这样是拜谁所赐?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会碰上这等离奇荒诞的事。

自己救了他,他不但不领情,还在这风言凉语。

姜臻自问对人对事一向有礼,至少明面上绝不让人挑出错处来,而且也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无他,她只觉得,对人坦露情绪是懦弱者的行为。

但此刻,她认为对着这个毫无感恩之心的男人完全没必要给面子。

她索性放飞自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是人?我哼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你要挟我,我能这样?我哼是因为我痛,你刚刚没哼吗?”

话刚落,山洞里又浮现了那种诡异般的气氛,姜臻暗悔失言,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噗”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姜臻忍不住尖叫出声,整个人如虚脱般就往后倒去。

男人一把手扶住了她。

原来趁她分神之际,他已将袖箭拔出了。

只见他又从胸前掏出个瓷瓶,给腿上的伤口撒上药粉,伤口的血很快就凝住了。

姜臻细细喘息,想骂也没力气了,只指了指地上的金钏。

金钏尚未醒来,男人如法炮制般取了金钏身上的袖箭,上了药粉。

“如此,我和婢女身上的毒都解了?”姜臻有气无力道。

“嗯。”

“既然如此,那就请阁下速速离去。”声音似碎玉泠泠,既轻又冷。

男子沉默地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于他来说,也是荒诞无稽的。

地上的火折子就要灭了。

他习惯掌控一切,离去之前,若不知替自己解毒的人长相如何,当真叫人抱憾。

地上的姜臻被男子盯着,不知怎的,头皮都要炸了,他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的眼里,她想忽视也难。

“你……”她不由地出声,心里莫名慌乱起来。

忽然,一阵劲风袭来,吹起了帷帽上的白纱。

***

“不要!”惊呼一声,姜臻从噩梦中惊坐起。

金钏和含珠也被吓得激灵,只见自家姑娘大汗淋漓,眼神迷茫。

含珠忙从旁边的盆中,绞了一条帕子,给姜臻擦额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汗珠。

“姑娘这是怎么了?自从那日从马关回到家中,姑娘隔三差五就要做噩梦。”金钏焦急道。

那日的事情,金钏也在场,只不过一直呈昏迷状态,醒来时发现自己负伤。

问自家姑娘那日发生了什么,姜臻只说她二人均被人袭击晕倒,好在护卫赶到及时才堪堪躲过一劫。

听到金钏如此问她,姜臻定了定心神,转换话题道:“走到哪里了?”

她掀开马车上密室的毡帘,挑开了一线缝隙,一股寒气钻了进来。

姜臻顿觉头脑清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