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冒险进入私人牛奶工厂,1个月后逃出来大哭:里面全是女人

发布时间:2025-08-28 19:48  浏览量:3

“小宁啊,你快想想办法!你表妹晓月……联系不上了!”电话那头,姨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撕裂简宁的耳膜。

“姨妈您别急,什么叫联系不上?她不是去邻市那个牛奶厂上班了吗?”简宁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是啊,可这都快两个月了,一个电话也没有,人就跟消失了一样!”

01

挂掉电话,姨妈绝望的哭声还在简宁耳边回响。她打开电脑,点开了表妹陈晓月的社交账号。最新的动态还停留在两个月前,是一张去往邻市的车票,配的文字是:“新生活,加油!”简宁的手指无意识地向下滑动,一条仅自己可见的动态跳了出来,发布时间是晓月失联的前一天:“他们说这里的‘牛奶’很特别,能改变命运。希望如此吧。”

“牛奶”两个字被特意打上了引号。

简宁的心猛地一沉。她二十六岁,在一家半死不活的网络媒体《城市前沿》当调查记者,每天写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社会新闻,骨子里的新闻理想快被磨没了。表妹的失踪,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她职业的敏感和作为姐姐的担忧。

晓月才二十岁,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单纯又有点爱慕虚荣,总想着能一步登天。姨妈说,晓月这次去的是一家叫“白露乳业”的私人牛奶厂,包吃包住,封闭式培训,月薪高达两万。

两万月薪?给一个普通女工?简宁的脑子里立刻拉响了警报。

她开始在网上搜索“白露乳业”。这是一家新注册的生物科技公司,法人叫黎曼,对外宣称生产高端母婴产品,主打一款“新生配方液态奶”。宣传语写得天花乱坠,号称营养价值是普通配方奶的数十倍。公司的公开信息很少,工厂地址在邻市的深山里,安保严密,从不接受采访。

越是神秘,越是可疑。简宁向主编申请做这个选题,主编听完,把保温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风险太高!我们这种小媒体,惹不起这种背景不明的公司。不批!”

简宁回到工位,看着电脑上晓月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捏紧了拳头。主编不批,她自己去!为了晓月,也为了给自己挣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她决定,伪造身份,亲自到那座牛奶工厂里去看一看。

通过一个隐藏在同城招聘网站角落里的链接,简宁联系上了“白露乳业”的招聘人员。面试过程诡异得让她心惊。面试官是个神情冷漠的中年女人,对她的工作经验毫不关心,反而拿着一张表格,像审犯人一样盘问她的个人信息:身高、体重、血型、家族遗传病史,甚至连月经周期都问得一清二楚。

“我们这里是全封闭管理,一旦进入,培训期内不能以任何理由离开。想好了吗?”女人冷冰冰地问。

“想好了。”简宁点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天后,她通过了。在一间压抑的办公室里,她签署了一份厚厚的合同,上面有高得离谱的违约金和严苛的保密条款。随后,她和另外几个同样年轻、迷茫的女孩一起,被带上了一辆窗户被黑布蒙死的商务车。车子启动,载着她们驶向未知的深山。

02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很久才停下。车门打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青草味道的空气涌了进来。简宁走下车,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

这哪里是工厂,分明是一座建在山谷里的现代化疗养院。白色的建筑群一尘不染,四周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和高高的围墙,围墙顶上还有一圈电网。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甜腻的奶香味。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胸前别着“主管”胸牌的女人接待了她们,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欢迎加入白露大家庭,从今天起,你们将开启一段崭新的人生。现在,请交出你们的手机和所有私人物品。”

在女孩们不安的骚动中,简宁交出了手机,心里却在盘算着藏在鞋底的微型录音笔。她们被带去更换统一的白色制服,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个编号手环。简宁的编号是“A-73”。

当她走进宿舍区时,她终于明白了姨妈那句“里面全是女人”的含义。走廊里、房间里,目光所及之处,全是穿着同样制服的女人。她们的年龄从二十岁到三十多岁不等,一个个身材都有些丰腴,行动缓慢,脸上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们彼此之间很少说话,眼神空洞,像一群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第二天,“工作”正式开始。简宁被带进一间独立的“产奶室”。房间不大,中央放着一张舒适的躺椅,旁边是一台看起来十分精密的仪器。主管指着仪器,用不带感情的语调说:“躺上去,把这个戴好,仪器会自动完成所有工作。”

那个所谓的“这个”,是一个冰冷的、硅胶质地的吸乳罩。当冰冷的吸乳罩贴上皮肤时,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这家工厂的“奶牛”,竟然是活生生的人。她再看向周围那些麻木的女人,忽然明白她们为什么都在这里了——她们全都是女人,全都是正在哺乳期的女人!简宁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恶心,假装顺从地躺了下去。

她终于明白了那高昂的薪水、严苛的体检和与世隔绝的管理是为了什么。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牛奶厂,而是一个圈养哺乳期女性、生产和贩卖人类母乳的“人体牧场”!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简宁活在巨大的恐惧和压抑中。她们的饮食被严格控制,每天都是营养成分被精确计算好的流食。她们被要求每天进行适度的身体锻炼,以保证“产奶量”和“奶水质量”。

简宁必须找到盟友。在食堂,她注意到一个角落里独自吃饭的女人。她看起来三十多岁,眼神里不像其他人那样完全空洞,而是沉淀着一丝绝望和认命。她的编号是“B-19”。简宁端着餐盘,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好,我叫简宁。”

女人抬起头,警惕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一连几天,简宁都主动和她坐在一起,分享自己餐盘里为数不多的水果,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渐渐地,这个自称兰姐的女人放下了戒心。

一个没人的午后,在晾衣房里,兰姐终于开了口,声音压得极低:“你是新来的吧?别动什么歪心思,没用的。”

“兰姐,”简宁抓住机会,急切地问,“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表妹……她叫陈晓月,比我早来两个月,你见过她吗?”

兰姐的眼神黯淡下去,叹了口气:“我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被高薪骗来的。进来之后,会被安排‘配种’,怀孕,生下孩子。孩子一出生就会被抱走,说是给富贵人家收养了,是天大的福气。然后,我们就开始‘产奶’,直到身体被榨干……”

简宁听得手脚冰凉。

“至于反抗,”兰姐撩起袖子,手臂上有一块针眼的淤青,“看到没?不听话的,就会被注射镇静剂,关进小黑屋。久了,就没人再敢反抗了。”她顿了顿,又说:“你说的陈晓月,我有点印象。她年轻,身体好,听说被分在条件最好的那一批。不过,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正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咕什么?”

一个管理人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正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们。简宁和兰姐吓得立刻散开,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