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姐是双生并蒂莲点化成仙 千年来我受战神恩泽,对他情根深重

发布时间:2025-05-21 08:52  浏览量:2

我和长姐是双生并蒂莲点化成仙。千年来,我受战神恩泽,对他情根深重。我苦修灵力,只求长久能陪在他身边,与他共事一起抓捕十大魔兽。耗尽修为时却被最后一只魔兽偷袭,千钧一发之际,我毅然决然挡在他面前。浑身是血被救回时,却听见他给宿敌千里传音。“念念此番病重需要她的玲珑心,若不是你设此局,也不会这么轻易得到。”心腹苦劝他放弃,却被他厉声呵斥。“本就是她逆天夺走了念念的天命,害她灵力低微旧伤难愈,这是她该还的!”他强行抽我仙骨,亲手挖了我的玲珑心为长姐疗伤。可他们不知,没了玲珑心的我压根活不下去。......眼前一片血色模糊,我努力分辨着耳畔声音。魔气入侵,啃咬着我的身体,如同蝼蚁啃食般密密麻麻地疼。这些,都不及眼前人设局害我痛。千年来惦记玲珑心的人不少,可真要挖我玲珑心的竟是我最崇拜的心上人!不等我有所反应,陆镜白活生生挖出了我的仙骨!我发出痛苦的哀鸣。一股钻心的痛瞬间蔓延全身,本就受重伤的身体和灵魂差点被撕裂。蚀骨的疼和仅存的求生欲让我艰难吐出几个字,流出血泪:“我好疼...不要......”他弯下腰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泪,眼神温柔声音却极尽凉薄:“沦为凡人后,本殿会允你一场大婚,这便是本殿的赔偿。”若是从前,我定心生欢喜。可现在身心崩溃的痛让我生不如死。到现在,他对我就没有一丝关心吗?陆镜白自顾自施舍我,又给我重重一击:“但你不要痴心妄想,大婚后我会和念念一同游历四方做神仙眷侣。”我觉得荒唐至极。娶我,却又不肯负责。若是他爱慕姐姐,分明可以直言不讳!疼痛吞噬着我的理智,我哑声质问道:“为什么?”陆镜白冷哼一声,皱眉厉声责怪:“你还有脸问我?”“念念为救我心脏受损,身体每况愈下,之前化形你就夺走她的灵力,此后还不停害她受辱,救她这是你该做的!”心在此刻剧烈抽痛,难以置信消化缘由。桃念可是我的亲姐姐!我从未想过伤害她!她怎么能抢我的救命之恩,又夺我仅剩的半颗玲珑心!仙骨被抽带来灵魂俱灭的痛感,我再也开不动口,只有血泪不停落下。他本想让我缓缓,可门外响起医仙焦急的话:“殿下,桃念仙使情况危机,吐了好多血!”陆镜白闻言顾不上我的安危,径直对我动了手!“啊!!!”我绝望嘶吼,窒息的痛苦瞬间蔓延放大,呼吸逐渐困难。玲珑心被挖出在空中闪烁着光芒,着急的他拿出容器立马装了进去。压根没注意到,这颗玲珑心残缺不全。血汩汩往外冒。还是心腹于心不忍道:“殿下,桃愿仙使伤口还未愈合,还是请个医仙来看看吧!”“不行!”陆镜白薄唇微抿直言道,“念念现下呕血不止,所有医仙自是要以她为重!她性格乖戾,万一气到念念旧伤复发得不偿失!”“反正她的玲珑心有自愈能力,不用多久应该又能活蹦乱跳了。”说着两人疾步离开,耳边化为一片寂静。眼前一片发黑眩晕,血不停往外渗,手臂无力垂在床边。呼吸停止的那一刹,我的灵魂飘出守在床边,心痛地飙出眼泪。死在心上人手里。真的死的太难看了。我的胸前空了一大块,看着恐怖渗人。在魔气的吞噬下逐渐发黑。其实只要陆镜白稍作观察,就会发现我的伤口根本没在愈合。可他眼底装不下我。泪水无声落下。我才惊觉原来灵魂也是会落泪的。我守在尸首旁,看着它渐渐发黑,心痛难忍,最后漫无目的飘荡在天庭。下意识飘荡到青和苑,灵魂猛地一抖,以前满腔热血,不觉得这距离长。现在回头一看,他对我真是厌烦至极。我来得正好。冷酷无情的战神满脸柔情,献宝似的拿出玲珑心。桃念见到闪烁的玲珑心,嘴角死命压住笑意。怕被发现端倪,她使了眼色,医仙会心接过玲珑心。她佯装艰难坐起,拿起手帕咳出几口血:“怪我身体太差,让你四处费心。”陆镜白心疼地搂住她,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都怪我,当年在雪山若不是你救我,你又怎会柔弱不堪。”心脏顿时抽痛。我有些好奇,若是有朝一日他发现,我曾亲手剖出自己半颗玲珑心救他。他可会后悔?桃念嘴角带笑,声音楚楚可怜:“能救你,我从不后悔。”“阿愿可是自愿的?身为她的长姐我保护不了她,还要她为我着想......”陆镜白满不在乎,打岔道:“反正她能自愈,管她做什么。她陪我抓魔兽时受过更重的伤,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他自己都没发现,提起我时,带着骄傲和笑意。可就是他口中的小伤,要了我的命。桃念垂着眸有些嫉妒,医仙赶忙提出要医治。陆镜白担心地一步三回头,医仙百般催促下,才不情不愿守在门口。我眼睁睁看着,长姐亲手捏碎我的玲珑心,眼神怨恨歹毒。随手将碎心丢给她的灵宠蛇,鄙夷不屑:“桃愿啊桃愿,你争不过我的。”可我从未想要与她争!她可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啊!背叛的滋味将我凌迟,我不愿再看,穿门而过。心腹一想到我刚刚的惨样就浑身一颤,开口道:“殿下,还是派个医仙吧?”陆镜白心生烦躁,手下意识握成拳头:“你究竟是我的人,还是桃愿的?”一句话堵得人哑口无言,不敢再求情。到头来,我心心念念之人还不如旁人在意我。我有些欣慰。至少,在世的仙里还有惦记我的。我飘在他周围,有些恨得牙痒痒。对着他张牙舞爪,恨不得将他一起带入十八层地狱。可我碰不到他,只能无能狂怒。他等得有些急了,从袖中掏出护心麟,闭目虔诚祈祷。我恍惚了下。这是陆镜白最视若珍宝的东西,是他母亲亲手制成送他的成人礼。曾经它被遗落,我无意捡起,被他撞见后破口大骂小偷,当众罚了我二十鞭,在寒洞里跪了一个月。双腿险些残废。哪怕事后知道我是无心之失,也仍是高高在上的模样,未曾有过一句抱歉。我曾设身处地骗自己,东西珍贵难免焦急。现在巴掌来得迅速,又疼又响。同是手握护心麟,如今的他却是模样卑微、焦急不安。虔诚地祈祷乞求污蔑我害我死的人平安。陆镜白久久守在门口,直到听到医仙说只要吸收完我的玲珑心就万事大吉后松了口气。我眼里酸涩,看着心烦。又回到屋里。我这才注意到屋内的陈设。极品血珊瑚,东海的夜明珠,价值连城的鲛人泪,还有天山上千年难遇的冰蚕丝......所有世间珍宝齐聚一堂,只为博美人一笑。可我呢?前段时日,我遭魔兽袭击到眼睛,一度怕黑,总觉得屋里暗。我苦苦哀求他给我颗夜明珠,可他嘴上答应,转头却忘记。后来才知他早就将所有夜明珠赠予桃念。我去质问时,他愤怒地让我别作妖。良久。桃念打开门走出来,粉面含羞容光焕发。陆镜白看得一愣,像毛头小子样红了脸:“念念当真好看,从前你身体不好,脸色总是苍白。”我笑出泪。真是难为她,明明身体康健却要整日装成病怏怏引人垂怜。他将手中的护心麟塞在桃念手心,郑重许下承诺:“这便是我赠你的定情信物,等处理好桃愿,我们就游历四方,可好?”我错愕看着,目不转睛盯着陆镜白。原来他是会做承诺的。原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是可以触碰、赠人的啊。到头来,他只对我苛责而已。桃念娇羞一笑,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毒让我一震。她竟然如此怨恨我,哪怕我已经成为死仙。我实在不想见他们郎情妾意,本想四处游走,可却被死死困在他们周围挣脱不开。这两日,陆镜白坚持守在桃念身边。她喝水,他递杯。她吃饭,他布菜。她睡觉,他铺被。明明有仙娥,但这些琐碎小事他还是亲力亲为。甚至他没提过我一句,哪怕问问我的状况都未曾有过。第三日,我的尸首依旧无人问津。被魔气吞噬得只剩下黑骨,正慢慢腐朽。陆镜白百忙中想起我,刚想起身去看我,就见桃念刚好送上热茶和一碗热粥:“阿愿伤好后就不见踪影了,想必去探查魔兽消息了。”他顿了一下,“可往日她总爱缠着我一起......”她轻轻一笑:“我还不了解我妹妹?平日你事务繁忙,好不容易能休息就别操心了。”陆镜白点点头。全然忘记仙骨被抽的我,灵力全失。又怎会独自探查魔兽消息?陆镜白放心地端起莲子粥喝了起来。只是这味道,怎么都融不入他的心。与在雪山那日的味道,相差甚远。可看着桃念期待的眼神硬是夸了句好喝,试探道:“桃愿也会做莲子粥吗?”她一愣,迟疑地点点头。我跟着好笑又怨恨地望着他回应道。我当然会,在雪山你就是靠着我的本体活下去。但我已经死了啊,被你亲手害死了。接下来的几日,所有人都忘记了我。唯独,桃念还在念着我。她拿着粗长的针,狠狠刺向写有我名字的小布偶身上。嘴里念念有词:“桃愿,别怪我,谁让你阻了我的路!”布偶被她一阵猛戳,烂得不成型。以前我蠢,对于长姐修为停滞心怀愧疚,时常给她渡灵力。我原以为我们姐妹二人惺惺相惜。死后我才终于看清,她恨死我了。寒意一阵阵从心底涌出。泪水逐渐在眼中蓄起。杀我的,最想杀我的,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不等我感伤,陆镜白径直穿过我的身体。桃念一脚把破布偶踹进床底,理了理衣裳迎了上去:“镜白,你怎么来了?”陆镜白单手拎着红色肚兜,眼神尽是愤怒和嫌恶。“桃愿真是被你宠坏了!我早就说过会补偿她,娶她,可她今日竟将如此私密之物放在我的床榻上,甚至写下淫词艳曲邀宠!”“此番下贱行径,将本殿的名声置于何地!”桃念眼里划过一丝得意,捂着嘴说不信。她顺手接过那肚兜,我跟着凑上去看。肚兜是我的,字也是。可惜我人死了,干不成这事。只一瞬,桃念一手紧握肚兜,另一只手捂着心口潸然泪下:“阿愿爱你至深,我身为长姐怎能夺人所好!她已将玲珑心赠我,是我欠她......”“镜白,你与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猛然跌坐在地上。他越听越动怒,对眼前人心生怜惜,指尖放出火焰烧了肚兜,“我娶她已是给她脸面,我深爱的人只有你!”“为了还这份恩情,我已决定娶她,她哪来的脸耍性子!”我不禁苦笑出声,原来在他眼里,我是这么不堪。为了嫁给他、爬上他的床,不择手段。我看着陆镜白将她扶起,擦着她的泪将她搂进怀里。跟在他身后这么多年,坚如磐石的心,我压根暖不热。我真的好傻。苦恋一个不可能的人,还害了自己的性命。就因为他曾助我化形,予我恩泽。那时的他还不是战神,却硬生生闯出自己的道,成为斩杀抵御魔族的第一人。何等意气风发。何等英姿飒爽。陆镜白本写好了婚书欲呈交天帝,恼羞成怒下,将名字改成了长姐的。看着长姐因此得偿所愿,滔天的恨意让我无从宣泄。心里又冷又疼,难受得我灵魂发颤。我无心见他们你侬我侬,飘回去守着尸首。我早就被所有人抛之脑后。七天过去,因陆镜白的怒火更是无人再敢提起我。上行下效,他们都把我忘了。好歹我也是爱美的姑娘,我是看不下去生虫黢黑的尸首了。我气愤地昏头昏脑想去找陆镜白算账,只见他的心腹满脸苦色,半晌才犹豫着进屋通报:“殿下,阎王来了。”陆镜白抬头,眼中满是迷茫不解:“阎王?他来求见我做什么?”心腹欲言又止,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桃愿仙使死了七日不见入地府,今日阎王是来收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