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重生回被逃婚当天,我当场选了敌国太子:他,我嫁定了
发布时间:2025-08-02 05:00 浏览量:1
文|素娘
申明:内容纯属虚构~古言重生系列文,关注素娘一人就够了,哈哈~
前世,
我被庶妹江梨和侯爷沈知夷联手锁在祠堂,
活活烧死。
重生回被指婚当日,
我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撕碎婚书:沈知夷,你配不上我!
他恼羞成怒,
转头娶了江梨,
却不知我早已与楚国太子慕容淮达成交易。
他帮我复仇,
我助他夺嫡。
后来,
沈知夷跪在雨里求我回头,
慕容淮却将我护在身后,
剑指他的咽喉:敢碰她,我灭你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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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重生回了被指婚这天。
一抬头便看见沈知夷一身玄袍坐在对面。
那张曾让我倾心又憎恶的脸近在咫尺,我一时有些恍惚。
对上沈知夷的目光,只见他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便冷哼一声别过脸。
是了。
沈知夷一直爱慕的都是我的庶妹,江梨。
前世为了娶她为平妻,不惜与家族抗衡。
最后更是为了她,将我锁在沈家祠堂罚跪,任我被一场大火活活吞噬。
我死死攥紧袖中的手,指甲深陷掌心。
想起前世种种,我咬死沈知夷的心都有!
这个混蛋王八蛋晦气的腌杂货!
这一世嫁猪嫁狗也不嫁他!
沈母是当今长公主,与我母亲自幼交好。
此刻正与母亲笑谈:“这两个孩子,自小便是对欢喜冤家,打打闹闹的。如今都不小了,依我看,婚事也该早些定下才是。”
母亲含笑望向我,眼中满是期许。
我瞬间感觉浑身汗毛都立起来,冷汗都要将背遢湿。
脑子里全是前世被浓烟呛窒、皮肉焦灼的惨状。
沈知夷闻言,目光下意识飘向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的江梨。
江梨恰在此时抬起微红的眼眶,怯生生地回望了他一眼,随即又飞快地垂下头,肩膀微微颤抖,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沈知夷眉头立刻心疼地蹙起,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反驳长公主半句。
反而恶狠狠地瞪向我。
我顾不上跟沈知夷斗,求生欲压倒一切,忙不迭地跪下:“请长公主殿下赎罪,一直以来,臣女都拿沈小侯爷当作哥哥看待的,我们二人绝无半分男女私情!”
母亲惊得霍然站起。
长公主端着茶盏的手亦是一顿,茶水微漾。
江梨倏然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亮光。
沈知夷也僵在那里,错愕地盯着我。
只一瞬,他沉着的脸又缓和了回来,像是笃定我非他不嫁。阴阳怪气地反问:“江蔓,你真的只拿我当,哥哥?”
这猪队友,带不动……
我气得闭上眼倒吸一口凉气儿,强压下翻白眼的冲动。
沈知夷见我沉默,脸色骤然冷沉下来,混不吝地嗤笑:“既如此,那便好生记住你今日的话。往后莫要再那般没皮没脸地日日缠着我,平白耽误本侯给你寻个好嫂嫂!”
我抬眸,迎上他挑衅的目光,眼神平静无波:“小侯爷放心,臣女省得,断不会那般不知分寸。”
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绪。
不知是哪句话惹到他,沈知夷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地冷哼一声,拂袖便走,带起一阵冷风。
江梨望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母亲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我默默将头垂得更低。
长公主终究顾念与母亲的交情,加之是看着我长大,虽面有不虞,语气还算克制:“罢了,少年人懵懂,不识情滋味也是常情。这门亲事……往后便不再提了。”
2
永侯府,暖阁熏香。
长公主看着闷坐一旁的儿子,叹息道:“蔓儿那丫头,模样是万里挑一,可这性子……着实骄纵了些。若非见你往日对她处处迁就,喜欢得紧,本宫也不会舍下脸面去江府提亲。”
沈知夷耳根微热,梗着脖子反驳:“……谁,谁喜欢她了。”
昨日江蔓对着她那庶妹嚣张跋扈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
只因他凑过去帮她那庶妹说了句话,就被江蔓当着丫鬟小厮的面儿甩了一巴掌。
他堂堂永侯府小侯爷,到哪儿不是被宠着哄着,哪儿被人甩过巴掌?
唯独在江蔓这里,他像个被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样。
再思及今日她赌气拒婚时那倨傲的神情,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散了便散了!
除了他谁还能这般惯着她江蔓!
总有她后悔痛哭流涕求他回头的时候!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哄着她了!
若是真娶了她,往后府里有得是气受!
想到这里,沈知夷压下心底那丝莫名的空落,恶声恶气道:“她性子骄纵,为人又跋扈,思来想去也不适合做侯府主母。”
长公主闻言,欣慰颔首:“你能想通甚好,京城多的是名门淑媛,母亲再为你细细挑选。”
沈知夷含糊应着,只觉心底一片空落落,沈母说什么他都没听进去。
脑子里来回都是江蔓嘴里那句赌气的话。
“只拿他当哥哥,绝无男女之情。”
那空落感非但没消失,反而像藤蔓般缠绕上来,越勒越紧。
3
“那可是永侯府!多少名门贵女挤破脑袋都想嫁进去!”
母亲屏退下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伸手点着我的脑袋门儿,“你啊你,我的好蔓儿,怎的如此糊涂!”
“母亲~沈知夷压根儿就不喜欢我,嫁给他我才没好日子过呢!”
我起身趴在母亲怀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桂花香。
上一世,我因与沈知夷争吵怄气,被他冷落数月,连面都见不上一次。
而江梨嫁入侯府不足一月便传出喜讯。
后来我被诬陷害她小产。
沈知夷痛心疾首,不听我半句辩解,狠心将我关入祠堂
母亲为我劳碎了心,夜夜难眠,最后郁郁而终。
重来一世,我一定好好选个夫婿,不叫母亲再为我劳心。
至于江梨和沈知夷,这二人实在邪乎,我定要跟这两个克星撇清关系。
很快,京城便传来长公主殿下为沈小侯爷物色新妇的消息。
众人皆知我与沈知夷散了。
一时间,京中适龄的名门贵女心思浮动,跃跃欲试。
4
沈知夷终究是按捺不住,寻了由头登门江府。
过去他打着见我的幌子,如今没了那层遮羞布,他竟毫不避讳地直奔江梨的梨院而去。
这两人简直阴魂不散。
无论我是去后花园假山散心,还是在凉亭赏荷,总能在不经意间撞见他们并肩私语、眉目传情的身影。
晦气至极。
更令人侧目的是,沈知夷一箱接一箱地将珍奇古玩、绫罗绸缎、精巧首饰往梨院里送,阵仗之大,唯恐旁人不知。
这般张扬,没过几日,京中流言便甚嚣尘上:
原来沈小侯爷心尖儿上的人,一直是江府那位温婉可人的庶女江梨,而非骄纵跋扈的嫡女江蔓。
“江家大小姐如此绝色,沈小侯爷怎的会看见那平平无奇的庶女江梨呢!”
“绝色倾城又如何,如此跋扈骄纵,没有几个男子受得了的。”
我人在家中坐,恶名从天上来。
明明什么也没做,只因为不再是永侯府的准媳妇。
便成了京中人人可议的“骄纵跋扈”之女。
以往跟沈知夷打得火热时,从未有一人敢如此非议我。
往日容貌平平的庶女江梨,便因得沈小侯爷青眼,而落得一句贤良温顺。
这世间的褒贬,何曾有过半分准绳?
所以,我又何必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嚼什么舌根?
5
这日,我照例带着贴身丫鬟小桃去味品轩品新到的江南茶点。
刚在二楼雅间坐定,楼下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小桃好奇地探头张望,压低声音惊呼:“小姐快看!楼下那位公子,好生俊俏!”
那丫头的声音在寂静的二楼显得有些突兀。
我刚蹙眉欲斥,下意识也往下瞥了一眼,目光便与楼下正拾级而上的为首男子撞了个正着。
那男子,身着月白色窄袖锦袍,玉带束腰。
身姿挺拔,剑眉星目。
五官精致得近乎艳丽,却丝毫不显女气。
通身贵气凛然,不容逼视
身后跟着三名劲装护卫,皆覆着冰冷的黑色面具,气息沉凝。
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眸也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
我心头莫名一跳,大小姐的骄矜脾气却先一步冒头,习惯性地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白眼,转身坐回窗边,只留给他一个倨傲的侧影。
慕容淮结结实实吃了一记白眼。
他微微一愣,随即嫌弃地蹙起眉头,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这女子容色倾城,初见时还以为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
未料竟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
每日痴望他的女子不知凡几,这般无礼又做作的,倒真是头一份。
我正跟小桃边吃茶点边闲聊。
楼下又传来一阵浩浩荡荡的脚步声。
一群持刀侍卫闯入。
为首的就是二皇子赵邵。
他一身玄灰劲装,面容冷峻如冰,眼神锐利如刀。
手中长剑寒光凛冽,正直冲冲地朝着那小白脸刺去。
味品轩一阵混乱。
客人尖叫惊呼声、杯盘碎裂声、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我哪儿见过这架势,吓得与小桃抱作一团,正要钻进桌子底下。
那小白脸却破窗而入,面色苍白,眉梢沾染的血迹,更为他添了几分妖冶。
他雪白的华服沾满了血,眼疾手快地一个手刀劈晕了小桃。
没等我叫出声,染上血污的手又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随即一把匕首指向我的脖子,“姑娘别出声。”
亲娘啊,好容易重活一世,不会这么倒霉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我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小白脸挟持着我下楼,刀锋堪堪要磨破我的皮肉。
我锤死这个疯子的心都有,心中将他骂了千百遍。
我算哪根葱?
你逃命就逃命,绑我做什么?
难不成你以为二皇子会在乎我的死活?
赵邵看到我先是一愣,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握剑的手紧了紧。
但随即冷冷道:“慕容淮!放开她!你以为你能逃得了?齐国疆土,岂容你肆意来去?”
慕容淮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手里的匕首又深了一寸。
我吓得眼泪都滴了出来。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他染血的手背上。
他捂着我嘴的手,似乎……微不可察地松了一瞬?
赵邵却毫无退让之意,目光如炬:“一个女子罢了!若能以她之命换你伏诛,也算是她为齐国尽忠了!”
我心中顿时万马奔腾!
我撕碎这个慕容淮跟赵邵的心都有了!
我凭什么做你们二人之间争斗的牺牲品啊!
慕容淮轻笑一声:“这么美的姑娘,二皇子好狠的心呐!”
话音未落,他竟猛地将我向前一推!
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道传来,我惊呼着,竟稳稳地跌入了赵邵骤然伸出的臂弯之中。
而慕容淮则借着这一推之力,翻出窗外,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屋脊之后。
劫后余生的恐惧瞬间将我淹没,我像只受惊过度的鸟儿,死死抓住赵邵胸前的衣襟,放声大哭:“呜……脖子好痛!吓死我了……呜呜……”
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什么骄纵跋扈的名声,此刻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只管将鼻涕眼泪一股脑地蹭在他那价值不菲的锦袍上。
让你想用我的命换军功!
活该!
赵邵显然从未遇到过这种场面,身体僵硬如铁,揽着我的手臂有些无措。
看着胸口迅速晕开的污渍,他紧抿着唇,半晌才生硬地挤出两个字:“莫怕。”
除此之外,竟是再憋不出半个安慰的字眼。
正当我俩僵持不下,气氛诡异之际,一声饱含怒意的暴喝:
“江蔓!”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玄色身影已如旋风般冲至眼前。
沈知夷脸色铁青,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火,一把将我狠狠从二皇子怀中拽了出来!
赵邵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冰,冷冷地扫过沈知夷紧攥着我胳膊的手。
沈知夷强压怒火与赵邵草草见礼。
随即转头,目光如淬毒的刀子般剜着我,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知不知羞耻!未出阁的姑娘家,光天化日之下便往男子怀里扑!简直……贱!”
我用力甩开他的钳制,毫不畏惧地仰头回瞪,声音因激动而拔高:“你就知羞耻了?与我在一起时便朝三暮四,反复无常!你更贱!”
说罢,我拉起悠悠转醒、还一脸茫然的小桃,转身就走。
沈知夷竟一言不发,阴魂不散地跟在我身后几步之遥。
我忍无可忍,猛地停步转身:“沈知夷!你属狗的吗?老跟着我做什么?回你侯府的路在那边!”
我毫不客气地指向相反方向。
沈知夷脸色更黑,梗着脖子扬了扬手中的食盒,语气恶劣:“谁跟着你了!少自作多情!你这般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子我才不稀罕!我是去江府给梨儿送她最爱的桂花糕!”
仿佛极力证明自己并非尾随。
我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只觉可笑又厌烦,冷哼一声,拉着小桃果断拐进了旁边一条小巷。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这沈知夷,果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故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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