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离婚证后,前夫转身迎娶怀孕初恋父亲撤资真当自己是我儿子?
发布时间:2025-08-01 15:22 浏览量:1
我们离婚吧。”
隐匿着亿万富翁女儿身份嫁给他的第三年,丈夫提出了分手。
傅时年的声音没有起伏,好像只是在叙述一件日常琐事,但云涔涔却因为这简短的几个字而感到震惊,几乎站立不稳,不自觉地望向旁边的女性。
“是因为她回来了吗?”
三年前的周晗,为了追求梦想,选择出国发展,拒绝了傅时年的求婚。傅家大少爷是何等自尊的人,周晗出国的次日,他就随意挑选了一个结婚对象。
最终,他选择了云涔涔。
由于她出身平凡,没有背景,即使是将来离婚,也不会对他构成任何威胁。
云涔涔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做了三年赌气的工具,对他言听计从,无微不至。
她原以为最终能走进他的内心深处,却没想到周晗一回来,就让她三年的努力化为泡影。
傅时年目光深邃:“没错。”
不可否认,云涔涔虽然出身普通,但勤俭持家,尽到了妻子的职责,但遗憾的是傅时年所追求的并非“贤妻良母”,他需要的是一个能与自己并肩的女性。
显然,云涔涔并不符合。
他不喜欢她的出身,更厌恶她那种卑微怯懦的模样。
他将已经签署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签字吧,你想要多少金钱,我都能满足你。”
看着他眼中的冷漠,云涔涔感到呼吸困难。
三年的婚姻,他却如此急切地想要摆脱她。
见她沉默不语,傅时年直接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是一千万,够了吗?”
云涔涔心中苦涩难忍,过了许久才沙哑地问道:“傅时年,在你眼中,我究竟算什么?”
是一个默默忍受你带回家的白月光的隐形人?
一个可以用一千万打发的乞丐?
还是一个即便放弃一切去爱你,也得不到任何回应的可怜人?
她努力了三年,即使是一块石头,也应该被温暖了吧?
但他怎么能做到,将她的尊严践踏在脚下,对她的爱视而不见。
傅时年看着她绝望的神情,眼神依然平静:“结婚时我说过,你成为我的妻子,我给你豪门太太的身份,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她感到浑身冰冷。
旁边的周晗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故意装作双腿无力,倒在傅时年怀中:“时年,我头晕得厉害,可能是刚才在派对上喝多了。”
果然,她立刻吸引了傅时年的注意,让他无暇顾及云涔涔。
傅时年冷冷地对云涔涔说:“签了离婚协议,尽快离开”,然后横抱起周晗向楼上走去。
紧接着,云涔涔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周晗抱进了他们的卧室。
她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呆立在原地。
原来,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傅时年,从来不是她的归宿!
她闭上眼睛,泪水缓缓滑落。
痛苦从心底蔓延,几乎令她窒息。
该醒悟了……
她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又看向那张支票,将它撕成了碎片。
傅家的钱,她一点也不想要。
以前是她太天真,以后,她再也不会轻易地交出自己的真心!
做完这些,云涔涔收拾好所有东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傅家的别墅。
别墅外正下着倾盆大雨,她将身上的围裙和所有行李都扔进了垃圾桶,就像彻底抛弃了这三年来愚蠢的自己。
然后,她站在雨中,眼神冷漠地拨打了一个电话。
“接我回家。”
二十分钟后。
上百辆限量版豪车在雨夜中疾驰而来……
豪车的声势浩大,一路疾驰,引擎声惊动了傅家的佣人。
一群佣人跑出来,却只看到扬起的尘埃。
是她们看错了吗?
刚才那些豪车接走的人,不会是少夫人吧?!
佣人们走进别墅,正好遇到哄周晗睡觉的傅时年,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忍不住说:“少爷,夫人刚刚好像被上百辆豪车接走了。”
傅时年的脸色很冷,连头都没抬,“傅家不需要视力不佳的佣人。”
佣人们一惊,立刻想到,少夫人没有任何背景,农村出身,初中文化,自从嫁进傅家,就被无数人嘲笑是麻雀变凤凰,因为这点,才让少爷不喜欢,也使得傅夫人嫌弃。开豪车的人。
而且那些车,她们看了,可不便宜,有一辆都不得了,这次居然能一起看见上百辆。
看来的确是她们看错了。
不敢失去这份工作,佣人们接连道歉,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而另一边,上百辆豪车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一幢豪华的庄园前。
几十位保镖齐刷刷的下车,先是给为首的加长林肯打开车门,而后恭敬的候在两旁。
李管家从庄园跑出来,见真的是云涔涔,瞬间大喜过望。
“大小姐,您终于肯回来了!”
云涔涔淡淡一笑,语气里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李叔,我回来了。”
下一秒,云母也跟着迎了出来。
“涔涔,是你吗?”
云涔涔看到云母头上的白发,忍不住红了眼眶。
“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家出走了。”
三年前,她爱上傅时年后,听说他想找个没背景的妻子,于是不顾家里反对隐姓埋名嫁了过去,本以为能追寻到真爱,却不想一颗真心被践踏。
如今,她终于想通了。
她本就是人中龙凤,这三年居然为了一个男人,甘做笼中雀,简直可笑。
云涔涔的能力云母自然是了解的。
哈佛大学双料博士,有谋略有魄力,都说她是难得的商业奇才,只是三年前为了爱情,竟甘心屈居人下,洗手做羹汤。
如今见她想通,激动的握住她的手,“你总算回来了,这三年,盛业集团在你表弟手里几次三番出事。”
云涔涔想起那个表弟的纨绔样子,并不意外。
她眼中折射出清冷又坚定的光:“您放心,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再让他胡作非为。”
盛业是爷爷留下的,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
翌日,云家大小姐回归的消息传遍整个集团。
自从几年前盛业老爷子去世后,把偌大的家业交到云涔涔手中,这位大小姐简直是雷霆手段,在最危难的时候肃清了那些因老爷子去世蠢蠢欲动的人。
但很快,她却消失了,如今再次回归,所有人都对她充满好奇。
云英杰三年没见这个表姐,自以为坐稳了总裁的位子,哪怕云涔涔回归的消息已经传遍公司,他还是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不肯挪窝。
她一个女人,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当初那死老头子非要把公司留给她,云英杰一直非常不满。
三年前云涔涔离开时,虽然给盛业留了一批人,但架不住云英杰仗着自己的身份逼他们退位,硬抢来了一个代理总裁的位子,如今,他哪有那么容易肯放手。
可很快,办公室门就被打开,四个黑衣保镖走了进去,一言不发将他的所有东西拆的拆扔的扔,然后两个人直接抬起他的老板椅,就要把人赶出去。
“放手!你们给我放手!”
这时,一个黑发红唇,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进来,云涔涔摘下墨镜,微微一笑:“表弟,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喜欢吗?”
“云涔涔,你凭什么赶我走!”云英杰气得脸都黑了。
云涔涔缓缓拿出一份文件,“就凭这个。”
云英杰一看,瞬间无话可说,那是爷爷留下的遗嘱,写明了盛业由云涔涔继承。
“可这三年盛业都是我在管理!”
“你在管理?”云涔涔冷冷看着他:“这三年,盛业亏损了多少,又有多少钱进了你的腰包,用我做个报表出来给你看吗?”
果然,云英杰瞬间僵住,他怎么忘了,这个表姐消失前还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是爷爷最看好的继承人。
“趁我懒得追究,你最好还是快走,否则要把这几年吞掉的钱吐出来,我只怕你会倾家荡产。”
最终,云英杰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盛业。
云涔涔正式接手了集团,但情况并不算好,正如云母所说,盛业在云英杰手上这几年,没倒闭真的只能说是根基深厚。
她一连熬了好几天,都才勉强把这几年的工作理清。
三天后,秘书推开办公室的门:“云总,今天下午云副总原本有一场饭局,是关于一个投资项目的,您要去吗?”
云涔涔蹙眉。
她并不想代云英杰去应酬,可又听说这饭局很多公司老总都会来,什么投资这么有吸引力?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拍板道:“帮我安排。”办公室内,助理向傅时年汇报:“傅总,盛业集团的大小姐最近回归了。”
傅时年露出了浓厚的兴趣,他早已听闻盛业大小姐的名声。多年前,盛业的董事长去世后,将重担交给了一位年轻女子,当时盛业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但她的强势手段让所有对手不敢妄动。她无疑是一位强硬的对手。
傅时年曾对这位大小姐产生过合作的兴趣,但她后来突然消失,如今她的回归让他感到意外。
助理见老板对盛业新总裁颇感兴趣,便说:“今晚有个晚宴,听说盛业的总裁也会出席,您是否愿意参加?”
傅时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平静地说:“我会去的。”
助理回应:“明白了。”
夜幕降临,云涔涔稍晚到达了包厢,她的出现让房间内的气氛暂时凝固。
在场的男士们纷纷打量这位晚到的女性,而云涔涔毫不畏惧,自信地走进房间并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盛业集团的新任总裁,云涔涔。”
她随即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
“我迟到了,以此酒表示歉意。”
她一口气喝下了高纯度的白酒,桌上的男士们见她如此豪爽,纷纷称赞。
“云总真是个痛快的人!”
“早就听说首富云家大小姐非凡,果然名不虚传。”
“云总请坐,今晚不喝尽兴不许离开!”
云涔涔在众人的簇拥下坐下,一边应酬一边聆听他们讨论投资事宜。
晚宴的组织者文森特,据称是从华尔街归来的,他是这次投资的发起人,见到云涔涔后,他不断地在她耳边强调这个项目的价值和盈利潜力。
不久,有人提到:“天泽的傅总似乎还未到达?”
云涔涔突然抬起头,傅时年也会来?
这时,门外的侍应生敲门通报。
“打扰一下,天泽集团的傅总到了。”
傅时年走出电梯,跟随服务员进入私人包间。
他环视房间,发现只有男士在场。
他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还是礼貌地说:“抱歉,我来晚了。”
与此同时,云涔涔在喝了几杯酒后,被一位穿西装的男士扶进电梯。
裴扬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三年都找不到你,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云涔涔微微一笑:“看来我们还是有缘分的。”
裴扬是她儿时的玩伴,刚才云涔涔想要离开,却被文森特拦住,幸运的是裴扬恰巧路过,认出了她的声音,便帮助她离开了。
他们一同前往地下停车场,裴扬驾驶自己的迈巴赫送她回家。
晚风拂面,云涔涔感到舒适。
“听说傅时年也来了,你是为了避开你的前夫才提前离开的吗?”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本以为自己会有所触动,但内心却异常平静。
她平静地回答:“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投资人有问题。”
裴扬的表情变得严肃:“你是说那个从华尔街回来的文森特?”
云涔涔点头,“谈了二十几分钟,他一直在强调高回报高利率,对风险却避而不谈,而且他的简历过于完美,一个从未失败的华尔街操盘手,为什么会突然回国,还带来一个看似白送钱的项目,为容城做慈善?”
裴扬听后也觉得不寻常:“前段时间他也曾找我爷爷,但我爷爷比较保守,不愿意参与这类投资,所以就没继续。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可疑。”
云涔涔摇摇头,做生意最忌讳盲目追求利益,所以无论傅时年是否到来,她f都决定离开。
第二天,云涔涔告诉助理。
“文森特的那个投资项目,我们不参与了,取消项目。”
助理不解地看着她:“但是听说已经有几家公司增加了投资,我们真的要退出吗?”
云涔涔坚定地点头,说:“退出。”
她的决定给了董事会那些不服她的人一个机会,加上云英杰在背后煽风点火,整个集团都在私下讨论新来的女总裁只是个摆设,根本不懂得经营,一上任就导致公司失去了一个大项目。
云涔涔自然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但她并不在意,只是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直到十多天后,消息传来。亿投资的消失,如同石沉大海,既不见其人,也不见其尸后来经过调查,发现他在北美时期就是一名金融骗子,专门骗取大公司的资金,这次回国后,他迅速将目标锁定在了容城。
在被他盯上的众多公司中,只有两家公司成功避免了损失。
一家是盛业集团,另一家则是傅时年掌控的天泽集团。
一时之间,盛业集团那些对云涔涔不满的人,再也说不出什么。
在天泽集团的另一侧。
傅时年的助理走进他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这一情况:“傅总,正如您所料,那个文森特确实是个骗子。”
那晚在包厢中,傅时年只待了半小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及时离开了。
他看着电脑,对这种容易上当的人并不同情,认为他们被骗也是自找的。
助理接着说:“听说那晚盛业的女总裁也提前离开了,她和您是唯一没有被骗投资的人。”
又是她?
看来即使过了三年,这位女士的智慧并未减退。
他确实感到好奇,既然是表亲,为何之前盛业的代理总裁会如此愚蠢。
原本天泽和盛业今年计划合作,但由于云英杰的一些愚蠢行为,傅时年最不喜欢与愚蠢的人做生意,因此他放弃了合作。
现在,或许可以重新考虑合作的可能性。
他随意地说:“联系盛业,询问一下年初提出的合作,是否还有继续的意愿。”
“是。”
但很快,盛业那边就给出了回复。
简单而直接——
没有意向、不考虑、不合作。
措辞非常果断,没有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这位盛业的女士似乎特别不愿意与天泽合作?
不过傅时年并不在意,他也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哪有时间去猜测别人的心思。
于是他没有再过多考虑这件事。
“夏夏,你这次为盛业省下了几个亿,难道不应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吗?”
裴扬看到云涔涔回家后一直埋头工作,受云母之托,特意带她出来逛街。
云涔涔对购物的兴趣并不大,但也不想辜负母亲和朋友的好意,于是跟着裴扬来到了容城最大的商场。
两人走进了一家售卖奢侈品牌的鞋店,看着展示柜里那些璀璨夺目的高跟鞋,她似乎真的产生了一些兴趣。
“这才对嘛,看看你,现在还穿着三年前的鞋子。”
裴扬为她抱不平:“傅家是不是破产了?傅时年从来不舍得为你花钱?”
云涔涔垂下眼睛,突然有些出神。
她当初一心想要讨好傅时年,哪有心思去打扮自己。
裴扬还以为自己触及了她的伤心事,正好手机响了,他满脸歉意地摆了摆手,走出去接电话。
云涔涔不禁觉得好笑,她刚才只是在回忆过去而已。
又看了一会儿,她在展示一双墨绿色古典真丝高跟鞋的柜台前停下了脚步。
“请把这个拿出来给我看看。”
导购小姐拿出来后,云涔涔一眼就喜欢上了,正准备试穿。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尖酸的声音:“云涔涔?”
许岚和周晗刚走进店里,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正是她的穷酸前儿媳吗。
看到她们,云涔涔没什么反应,看了一眼就将目光转回到了这双鞋上。
许岚便生气了,这个乡巴佬以前总是讨好自己,离婚后竟然敢无视自己?
她尖锐地说:“拿着跟时年离婚分到的赡养费来买奢侈品,你这种人,就算穿上名牌也掩盖不了那一身的穷酸味。”
云涔涔皱眉:“你们家的钱,我一分都没要,不信可以回去问傅时年。”
许岚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这种从乡下来的穷人,会不拿我们家的钱?”
她的态度过于恶劣,云涔涔以前为了傅时年才忍让她,现在自然不会再忍,正要反驳,一旁听够了的周晗才慢悠悠地说:“好了阿姨,别把您逛街的兴致给搅和了。”
许岚这才冷哼一声,转身去看另一个方向的鞋子。
但没过几分钟,周晗也看中了云涔涔手中的那双鞋,而且这是这家店里最后一双。
她走到云涔涔身边:“云小姐,这双鞋你打算买吗,我也想买,如果你不打算买的话,我不太想买别人试过的鞋。”
虽然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商量,实际上是认定她买不起,不想让她试鞋。
云涔涔觉得这很好笑,这个周晗表面上温柔善良,实际上是个绵里藏针的人。
“周小姐口气真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板娘呢。”“真的吗?”
这时,许岚又走了过来:“没错,被你这样的人试穿过的鞋子,谁还会想要购买?而且你不是说过没有拿我儿子的钱吗,你买得起吗?”
云涔涔正准备发怒,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了裴扬冷静的声音。
“请将这双鞋包装起来。”
他走到云涔涔的身旁,接着对导购员说:“还有,这双鞋在整个城市里还有多少双,我们都要了。”
云涔涔认为这样做没有必要,于是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没想到裴扬又补充道:“没关系,否则和那些品行低劣的人穿同样的鞋子,实在是不吉利。”
这句话明显是在讽刺周晗,她气得满脸通红,但由于裴扬看起来并不好惹,连许岚也只能面色铁青地看着他。
这个男子究竟是谁,竟然愿意为云涔涔花费如此多的金钱?
鞋子包装完毕后,裴扬便牵着云涔涔离开了,完全没有理会旁边的两人。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周晗似乎有所指地说:“这位男士似乎对云小姐非常关照,难怪在离婚的时候,她没有要时年的钱财。”
许岚愤怒地说:“就算攀上了新的权贵又怎样,最多不过是被人玩弄罢了。”
傅家。
傅时年手中正拿着一个从卧室中发现的精致木雕,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鹿,工艺非常精细,看起来不像是工厂流水线的产品,更像是手工雕刻的。
然后,他注意到底部刻着一个“云”字。
这是云涔涔的作品吗?
一个出身乡村,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普通女子,怎么可能创作出这样的艺术品?
傅时年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他以前对云涔涔的事情毫无兴趣,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她的名字,自然不清楚她的能力和局限。
现在回想起来,她确实经常拿着一块木头进行雕刻。
出于某种原因,他没有扔掉这个木雕,可能是因为它的工艺太精美了,扔掉它简直是浪费。
傅时年打开柜子,将木雕放在最下面,抬头又看到一排排被整齐分类的衣服。
他再次感到惊讶,想起了这也是云涔涔在的时候整理的。
认真说起来,她做事确实非常细心,知道他总是很忙,需要参加各种不同的活动,她在整理衣柜时,会直接根据场合帮他搭配好一套衣服,包括配饰。
工作装、应酬装、活动装、晚宴装……让他在需要时可以直接穿上。
而且,这位女士的审美似乎也不错,搭配的服装总是简洁又好看,几乎可以与专业服装师媲美。
傅时年思考着,眉头渐渐皱起。
云涔涔……真的只是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乡村人吗?
这个念头刚出现两秒钟,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周晗走了进来。
傅时年下意识地关上了衣柜:“有事吗?”
周晗今天在云涔涔那里受了委屈,自然不会放过告状的机会。
她故意说:“没什么,只是阿姨不太高兴。”
“怎么了?”
她咬了咬嘴唇:“今天我们在商场遇到了云涔涔,她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富有的男人,他们看起来很亲密,还对阿姨说了几句不敬的话。”
男人?他心中掠过一丝不寻常的感觉,她以前一副深爱自己的样子,这么快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不知为何,傅时年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云涔涔在自己面前温顺的样子,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也会是这样吗?
他微微皱眉,冷冷地说:“都已经离婚了,不必在意她。”
说完,他大步走出卧室,去了书房。
但脑海中不断回想起云涔涔这个名字,她的木雕,她搭配的衣服,还有这个新的男人。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所谓的前妻。
过了一会儿,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
……
短暂的休息后,云涔涔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裴扬还是时不时地来找她,要么邀请她共进午餐,要么带她出去玩,这让云涔涔感到非常烦恼。
中午,裴扬又从自己的公司溜到了盛业。
云涔涔面无表情:“不共进午餐,不打高尔夫,不赛车。”
裴扬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你太冷漠了,我还特意为你准备了惊喜。”
云涔涔这才给了他一个眼神:“什么惊喜?”
他神秘地一笑,打开手机给她看,那是一个外网的私密论坛。
里面全是美国的一些华人富太太,都在批评周晗,有些人甚至发布了周晗和自己的丈夫去酒店开房的照片。在北美社交圈里,她的名字人人皆知,名声败坏后她才选择回国。传闻中,在美利坚的富太太中,至少有三成曾被她勾引过。云涔涔浏览了一会儿论坛,发现里面的一些图片实在不堪入目,于是赶紧关掉。她心中不禁感到惊讶,傅时年念念不忘的女人,竟然就是这种货色?她实在不知道是傅时年瞎了眼,还是曾经看上傅时年的自己瞎了眼。
裴扬带着一丝恶意问道:“你要不要告诉你那个倒霉的前夫,然后欣赏他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云涔涔把手机扔回去,兴趣索然:“没兴趣。”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呢?渣男贱女,正好锁死。
在傅家的书房里,傅时年派去调查云涔涔的人也有了结果。“能查到的资料还是跟三年前一样,而且她离开傅家之后,查不到任何消息。”电话那头的人一字一句地报告。傅时年的眼神深邃,挂断电话后,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曾经不屑于了解的前妻似乎有些神秘。她去了哪里?她还能去哪里?过了一会儿,他不知为何,从通讯录中找到她的号码,鬼使神差地拨了出去。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机械的女声。他……竟然被拉黑了?傅时年一时间愣住,随即冷笑一声,狠狠地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
几个小时后,周晗走进了书房。傅时年正在办公,周晗试探性地说:“时年,你每天都工作到这么晚,应该找个人分担一下,否则身体会吃不消的。”他淡淡地回答:“没事,你先去休息吧。”周晗又说:“可是我想帮你。”傅时年正在处理一份紧急合同,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耐烦:“不用了。”他没有抬头看她,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周晗眼中隐藏的野心和贪婪。
周晗并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她的父母虽然都是知识分子,但并不富裕。这些年来,周晗在国外沉浸在权力和金钱的欲望中,早已无法自拔。如果不是在美国待不下去,她不会选择回国。回国后,她得知傅时年还没有忘记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但与傅时年相比,她更渴望得到傅家的庞大家产。只是傅时年虽然对她很好,但在处理公司事务上却一向非常谨慎,即使她想插手天泽的事务,也总是找不到机会,又担心做得太过明显会被他发现。
这时,傅时年可能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停下手中的工作说:“小晗,你的生日快到了,我打算给你办个生日宴,你最近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周晗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时年。”转身离开时,她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甘。离开书房后,她开始计划其他的事情。
昨天,她在观澜会所遇到了盛业集团刚刚被赶下来的云英杰。盛业集团是容城首富的公司,如果能够掌控盛业,还用担心权力和金钱吗?在她看来,盛业那个新上任的女总裁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云英杰更是愚蠢至极,这一家人比傅时年更容易利用。周晗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拨通了云英杰的电话:“英少,我们来做笔交易吧?”
几天后,云涔涔和裴扬一起出去吃饭时,提到了云英杰最近的异常行为。“他一直最恨爷爷把公司给了我,这次竟然主动提出请我吃饭赔罪。”云涔涔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说。裴扬回想起云英杰这三年的所作所为,认真地说:“涔涔,你这个表弟的人品实在让人担忧,你最好小心一些。”云涔涔当然清楚,否则当年爷爷也不会不让他继承盛业的股份。
想到明天的饭约,云涔涔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裴扬,你帮我查一下云英杰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裴扬也担心她的安全,立刻派人去调查。调查结果让云涔涔感到一阵寒意。看着监控中云英杰购买的物品,裴扬脸色铁青:“我现在就把这个混蛋抓过来!”云涔涔拦住他,眼神也变得冰冷:“先别急。”“你难道还想放过他?他可是想害你……”云涔涔摇头:“我没那么善良,只是我们现在的证据还不够,必须等我明天去赴约,才算是捉贼捉赃。”她冷笑了一声:“我这个表弟啊,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该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好好反省一下。”
第二天,云涔涔独自前往云英杰约她的会所。她毫无戒备地步入了包厢内,室内弥漫着浓郁的香气,但却空荡无人,云英杰尚未到达。 事实上,他和周晗正坐在相邻的包厢,静静地监听着隔壁的动静。
突然间,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宁静。
云英杰面露喜色:“计划成功了吗?”
周晗目光闪烁,对于此类行动她自然不愿亲自出马:“你去查看一下。”
云英杰立刻冲出包厢,兴奋地通知外面的人员让记者进入,然而助理颤抖着回应:“英少,我们的计划暴露了……”
云英杰皱起眉头,推开了云涔涔所在的包厢门。
“无能!是谁发现了我们……”
门开启的瞬间,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云涔涔并未如预期中被迷香所迷倒,而是坐在沙发中央,冷冷地注视着他。
而他所召集的三名壮汉,也被数名保镖压制着跪在地上。
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言语也变得支离破碎:“你,你没有上当……”
“你这种愚蠢之人,还想效仿他人施害?”云涔涔讥讽地回应。
“云英杰,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竟然想对我下药,找来数名男子羞辱我,并计划将此事公之于众?难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因羞愧而自尽,然后将盛业拱手让给你?荒谬!”
阴谋败露,云英杰眼中闪过一丝凶狠,恶狠狠地说道:“不错,我就是要害你,盛业本就应该属于我!”
云涔涔认为他已无药可救,冷冷地说道:“顽固不化,那就在牢狱中反省吧。”
随后,几名身着警服的警察冲入,将他铐上手铐。
云英杰这才意识到,自己所为并非能用金钱摆平,而是触犯了法律。
他焦急地大喊:“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周晗,她就在隔壁!快去抓她!”
听到这个名字,云涔涔眉头紧锁。
警察立刻赶往隔壁,但周晗早已察觉不妙,提前逃离。
云涔涔迅速转身,趴到包厢的窗户前,目睹下方一辆极为眼熟的豪车正缓缓驶离。
她认得那辆车。
那是傅时年的座驾。
云英杰仍在大声喊冤,但周晗行事极为狡猾,她总是当面与云英杰商议,不留任何把柄。
迷药、壮汉都是云英杰所找,甚至刚才她都未曾露面。
云涔涔眼中流露出冰冷至极的光芒,没有再看云英杰一眼,径自离去。
夜晚时分,云家庄园。
裴扬已经将事件查得水落石出:“云英杰购买迷药之前,确实与周晗会面过两次。”
云涔涔冷笑一声:“我没空与她清算,她却自己送上门来。”
原本,她确实无意与这位女士计较。
不过是因为一个男人不再爱她,云涔涔并不打算报复。
然而,放任的后果是,她竟对自己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还觊觎盛业。
若自己遭遇不幸,云英杰将成为盛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她再稍加欺骗云英杰那个傻瓜,这庞大的家产不就唾手可得?
真是精心策划。
云涔涔闭目沉思,片刻后,从喉间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
裴扬看着她:“涔涔,你打算怎么做?”
她微微一笑:“听说傅时年打算为她举办一场生日宴会,如此盛大的场合,我若不送上一份厚礼,又怎能行?”
第二天,傅时年在公司接到了盛业集团总裁办公室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秘书的声音悦耳动听,她看着面前的云涔涔,按照她的指示,一字一句地开口。
“傅总,我们总裁想问,您之前提到的合作,是否仍然有效?”
傅时年一愣,这位盛业总裁真是令人费解,上次还坚决表示此生都不会与他合作,现在却主动来电?
他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手中的昂贵钢笔:“她为何改变主意?”
“总裁表示,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上次是她失策,若您愿意答应,我们将不胜感激。”
傅时年眯起眼睛:“我如何确信,你此次所言非虚?”
“据悉您近期将为女友举办生日宴会,为表合作诚意,总裁将携带重礼出席。”
听罢,这位大小姐似乎确实有几分诚意。
傅时年自然也不是矫情之人,盛业能为他带来利益,如今他们主动示好,他不会拒绝。
“好,期待您的光临。”
生日宴当天,场面的确十分盛大。
傅时年给足了周晗面子,包下了容城最昂贵的北岛酒店,一楼停车坪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
各种名媛千金也都围在周晗身旁,简直把她捧成了公主。
连她一直醉心于科研工作的爸妈也被请了过来,其他人也纷纷在她耳边称赞她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
周晗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仿佛弥补了她之前对那个计划失手的遗憾。她心想:“看吧,即便没有庞大的家产,我依然是众人瞩目的中心,依然拥有显赫的家世,拥有所有女孩都羡慕的盛大宴会和傅时年的爱慕。”
傅时年陪着周晗在人群中穿梭,与宾客寒暄。尽管这样的喧闹氛围并非他所爱,但为了心爱的女友,他也只能默默忍受。他轻声对周晗说:“你今天真美,就像宴会中最耀眼的星星。”
许岚也穿着华丽的礼服,与宾客们交谈,每一句都是对周晗的赞许。她微笑着对一位宾客说:“周晗不仅出身名门,而且才智过人,真是我们的骄傲。”
周晗听到这些赞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对一位宾客说:“谢谢大家的夸奖,能得到大家的认可,我感到非常荣幸。”
宴会上,人们欢声笑语,气氛热烈。周晗和傅时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他们的恋情也得到了大家的祝福。周晗心想:“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有爱,有尊重,有荣耀。”
尽管傅时年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但他还是尽力展现出自己的风度。他对周晗说:“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
许岚也不断地向宾客们介绍周晗的优点,她自豪地说:“周晗不仅美丽大方,而且心地善良,是我们家族的骄傲。”
在这样的赞美声中,周晗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她知道,即使没有家产,她依然是那个令人羡慕的大家闺秀,拥有美好的爱情和尊贵的地位。
确实,傅时年和小晗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小晗这样的女性才真正与他相匹配。
“前妻?别提那个乡下人了,她一无所有。”
“她怎能与小晗相提并论,她连小晗的脚趾甲都比不上。”
傅时年恰巧经过,听到许岚对云涔涔的无遮无掩的贬低,他皱了皱眉头,觉得母亲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太失礼了。
周晗也听到了,但她自然是洋洋得意,只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宴会厅又走进了三位穿着华丽的贵妇。
几位贵妇悄悄走到周晗身边,突然对她发起了攻击。
甚至连傅时年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们推到了一边。
“贱货,你以为逃回国内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
“专门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你还有脸过生日?”
整个会场都陷入了寂静,周晗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连礼服都被撕破了。
傅时年反应过来后,眼神变得阴沉,伸手阻止她们:“谁让你们来捣乱的!”
那些女人毫不畏惧。
“她勾引了我的丈夫,我就是要打她!”
周晗躲在傅时年身后,不停地否认:“不是的,时年,她们都是胡说,我根本没见过她们!”
这时,会场最前面的大屏幕突然黑了一下,紧接着,一张张照片闪现,是周晗在国外和各种富豪开房的照片!
各种照片循环播放,让在场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周晗的高知父母看到后,气得差点昏倒。
傅时年的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点,冰冷的眼神看向周晗。
周晗脸色苍白,还在坚持辩解:“不是我,这些照片一定是合成的,时年,你要相信我!”
那几位富太太又开口:“合成的?我这儿还有视频,你想不想让我放出来给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合成的!?”
一句话让周晗全身颤抖,嘴唇颤抖着不敢说话。
会场陷入了一片死寂,这时,酒店门口突然响起迎宾洪亮的声音,格外刺耳。
“盛业集团总裁,云涔涔云总到!”
双面门豁然打开,穿着银色高定礼服的女人优雅地从门口走进,眉眼美艳,红唇微微上扬。
看到盛装的云涔涔,慌乱的周晗仿佛找到了救星。
“云涔涔,是你干的!你想害我!”
傅时年看到云涔涔的出现,一时间也愣住了。
他果然没猜错,云涔涔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没有背景、没有学问的乡下女子。
但他也没想到云涔涔竟然是盛业集团的千金。
这三年里,云涔涔一直在欺骗他。
不只是云涔涔,就连他以为单纯无邪的周晗也在骗他。
一向自负的傅时年竟然被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
云涔涔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向周晗走近。
“别在这里乱咬人,我害你什么了?是我强迫你去勾引别人的丈夫吗?”
云涔涔镇定的语气和强大的气场立刻让周晗闭嘴。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只能坚决不承认,坚称是云涔涔诬陷她。
否则傅时年也不会放过她。
她太了解傅时年了,她知道他最痛恨的就是被欺骗。
“是你!你恨我从你身边夺走了时年,所以你故意设计陷害我!”
“哼。”云涔涔轻笑一声,“一个男人而已,还不值得我费那么多心思。”
听到这话,旁边的傅时年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变化。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晗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心里更加慌乱。
云涔涔的目光像鹰一样扫过周晗,仿佛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你说呢?”
看来云涔涔已经知道周晗和云英杰联手害她的事情了。
那件事的性质和勾引别人丈夫可不一样,那是要坐牢的。
所以周晗又把希望寄托在傅时年身上。
她走向傅时年,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时年,是云涔涔在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傅时年是个聪明人,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猜得差不多了。
想必前段时间云英杰那个笨蛋被抓进监狱就是云涔涔的杰作,至于原因肯定是他做了得罪云涔涔的事被她抓住了。
而这背后还和周晗有着莫大的关联。
傅时年把手从周晗手里抽出来,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周晗无力地坐在地上,感到全身冰冷。
她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切。
名誉消失了,傅时年也抛弃了她。
原本热闹的生日晚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周晗的丑闻迅速登上热搜榜首,但很快被压制下去。
云涔涔明白这是傅时年所为,但她并未阻止,因为她的目的已经实现。
她既报复了周晗,又让傅时年感到恶心。
傅时年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得知自己心爱的女友是那样的人,还被公之于众,足以让他恶心很长时间。
云涔涔觉得这有点可笑,但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渣男贱女,天生一对。
傅时年对周晗的爱可能只是执念。
否则,他怎么会在周晗刚出国后立刻结婚呢?
现在,可能连那点残存的执念也消失了。
留给傅时年的只有无尽的后悔,后悔没有早点看清周晗的真面目。
以傅时年的能力,了解周晗在国外的事情轻而易举,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对周晗太自信了。
或者说,他对自己太自信了。